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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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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这位娘娘啊……”秦爷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儿地与俞婉说了。
  俞婉听罢,不由地感慨这位娘娘的发家史,简直就是一部古代版的草根逆袭记。
  许贤妃出身商贾,那会儿的许家并不是如今的许家,在许州也就勉强算个三流富商,是使了不少银子,才疏通关系将自家女儿选送了秀女。
  说起来,也是那一届的许州秀女名额没有补齐,方让许家捡了个漏。
  商人在大周的身份十分低贱,许贤妃因此也成了队伍中最末等的秀女,她容貌倒还算出众,可后宫美女如云,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女人。
  “她能入陛下的眼啊,还是运气。”马车上,秦爷接着说,“那会儿马皇后刚怀上大皇子,不便再服侍陛下,便从秀女中挑了几个可心的放在自己宫里。”
  “许贤妃就是那几个秀女中的一个?”俞婉问。
  秦爷笑着摇了摇头:“非也,那会儿有个丽妃,极得陛下宠爱,秀女们比不上她。不过很快,丽妃也怀上龙子了。”
  俞婉顿了顿:“等等,二皇子不是许贤妃所出吗?怎么会是丽妃先怀上的龙子?”
  秦爷道:“那孩子没生下来。”
  俞婉自白棠嘴里听说过一些皇子的事,知道大皇子比二皇子年长五岁,而丽妃是与马皇后同一年怀的身孕,也就是说,之后长达五年的时光里,皇宫再无一个皇子出生,直到……许贤妃生下了燕怀璟。
  俞婉思及此处,寒从脚下生。
  秦爷接着道:“丽妃知晓自己怀上身孕后,效仿马皇后,也寻了几个年轻貌美的秀女。”
  “许贤妃被丽妃挑去了?”俞婉问。
  秦爷再次摇头。
  所有秀女入了宫,多少都会被上位的妃嫔拉拢,这既是争宠的手段,也是安身立命的资本,虽说跟错后台死得快,可没有后台死得更快,许贤妃就是寥寥无几的后者。
  “那会儿她只是一个答应。”秦爷说。
  没人看好一个落单的许答应,她的绿头牌从来都不会被送到皇帝的跟前,不出意外,她这辈子都将老死深宫了。
  “可你猜她做了什么?”秦爷饶有兴致地问。
  “做什么?”俞婉问。
  秦爷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她在后宫种起了菜。”
  俞婉惊讶。
  秦爷道:“一日,陛下吃了一道十分可口的白菜,问是哪位御厨做的,重重有赏,御厨却说,不是他的厨艺好,是许答应种的食材好。”
  皇帝去了许答应的住处,那是一座荒凉的旧宫殿,许答应挽着袖子,拿着锄头,在后院的地里耕种,那样子,入了皇帝的眼。
  皇帝少时在冷宫住了好些年,时常吃不饱肚子,太后就是那么给少年皇帝与少年燕王种菜的。
  那是皇帝最想不堪回首的一段经历,没人敢去触碰它,许答应却冒着被杀头的风险,斗胆逼皇帝回忆起了冷宫的点点滴滴。
  许贤妃是商户千金,又不是乡下村姑,如何会种地?白棠会种地吗?怎么可能?所以耕地也好,种菜也罢,都不过是又一出的宫心计罢了。
  俞婉对这位许贤妃又多了几分认识:“之后她就圣宠不衰了吗?”
  秦爷自嘲地笑了笑:“哪儿有什么荣宠不衰?也失过宠,但最终赢了局面。”
  皇帝将六宫大权交付许贤妃,可不是因为他宠她,想在床上狠狠地疼爱她,而是在皇帝眼里,她是最适合统领后宫的女人。
  这么一个有手段的女人,看来今日的召见,无论如何都不是巧合了。
  ……
  今日随秦爷一道入宫的,除了俞婉,还有两个醉仙居的厨子,都是秦爷自江左带来的,年纪三十出头,办事稳重,曾去过俞家老宅,虚心向大伯请教厨艺。
  秦爷对带上他二人无比自信。
  俞婉却暗道,这一趟,当真有厨艺什么事吗?
  马车抵达皇宫,早早地有太监在那儿候着了。
  “吴公公,让您久等了!”秦爷笑着打了招呼。
  看来,这位就是上醉仙居品尝菜肴的宫人了,俞婉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他一眼,年纪比万叔小上几岁,模样俊俏些,看着慈眉善目,眼底却不经意地闪过犀利的锋芒。
  能在许贤妃手下办事,想来绝非等闲之辈。
  “这几位就醉仙居的大厨吗?”吴公公笑容得体地看向俞婉三人。
  “是个小姑娘啊?”一副惊讶的口吻。
  秦爷笑道:“她就是醉仙居的二当家,别看是个小姑娘,可能干了!俞姑娘,这位是我适才与你提到的吴公公。”
  俞婉上前,与吴公公见了礼。
  吴公公只是淡淡含笑地看了她一眼,并未表露出多余的神色,随后对秦爷道:“先随我去见娘娘吧。”
  居然还能觐见皇妃,秦爷激动了!
  本以为入宫做菜,会被直接领去厨房的……
  一行人随吴公公去贤福宫。
  贤福宫很大,过了几道门,转了几道弯才抵达贤妃娘娘的偏殿。
  吴公公停在殿外,恭敬地说道:“启禀娘娘,醉仙居的人来了。”
  “宣。”
  是一道舒缓却不失庄严的声音。
  吴公公领着俞婉一行人进了偏殿。
  在偏殿正上方的主位上,俞婉见到了传闻中的许贤妃娘娘。
  她穿着紫色的宫装,头戴八尾凤钗,眉眼如画,容颜精致,素手纤细,骨节匀称,端坐在宫殿上,自有一股难言的强大气场。
  不愧是叱咤后宫二十载的女人,单这气场就不是寻常贵妇能有的。
  “给娘娘磕头请安。”吴公公提醒。
  秦爷撩开衣摆跪了下去:“秦佐叩见贤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俞婉与两位厨子在秦爷身后,也依次行了跪拜之礼。
  三人都还算稳得住,没给秦爷丢脸。
  “还有个姑娘家?”许贤妃的语气仿佛有些惊讶,“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俞婉缓缓地抬起了头。
  既是名义上入宫做厨娘,俞婉便确实穿得像个厨娘,一条素白束腰罗裙,一件杏色棉布春裳,未施粉黛,青丝也只挽了个单髻,这身打扮,放人群中根本不会有人看一眼,偏偏许贤妃不仅看了,还看了许多眼。
  要说五官比俞婉精致的,太多了,可看着这么舒服的,她是头一个。
  气质也恬淡,只这么看着她,一颗躁动的心都仿佛能够慢慢地静下来。
  岁月静好。
  许贤妃的脑子里没来由地闪过这句话。
  “娘娘。”掌事嬷嬷小声唤了她一声。
  秦爷不敢胡乱张望,却也觉得许贤妃看二当家的时间太长了些。
  许贤妃端起掌事嬷嬷递来的热茶,轻轻地抿了一口:“我与这位姑娘投缘,让她留下陪本宫说说话,你们去准备晚膳吧。”
  秦爷古怪地蹙了蹙眉,不是点名了要吃她做的臭豆腐吗?留下叙话是几个意思啊?待会儿他们做的不够味,算谁的差池啊?
  秦越总觉着有什么地方是自己忽略了的,却不待想个明白,便让吴公公领去贤福宫的小厨房了。
  许贤妃没叫俞婉起来。
  俞婉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一跪便是半个时辰。
  殿外探子暗觉不妙,转身去给燕怀璟报信,却让许贤妃手下的黑衣人堵了个正着……
  小厨房。
  秦爷把装着酸笋的坛子放在灶台上,却忽然灵光一闪:“哎呀!我想起来了!二皇子曾经救过俞姑娘了!”
  那是厨神大比时的事了,俞婉遭同行陷害,被关进冰窖,就是二皇子把俞婉救上楼的,二皇子为保全俞婉名节,隐去了俞婉的身份,可旁人不知情,他和俞家人难道也不知情吗?
  当时不是没怀疑过,可事后二皇子没有后续,他们也就渐渐将这件事当做二皇子的一次善举了。
  但倘若……不是单纯的善举呢?
  许贤妃会不会也是误会什么了,所以才召见了俞婉?
  秦爷恨不得一刀戳死自己:“我……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一茬儿给忘了!我这猪脑子!我我我……我让猪油蒙了心我!”
  秦爷丢下坛子往外走,一只脚刚跨过门槛,吴公公笑盈盈地走了过来:“秦老板,您这是要上哪儿啊?娘娘的饭菜做好了?”
  秦爷笑了笑,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有食材落在马车上了,我这就去拿。”
  吴公公笑道:“咱这儿可是皇宫,什么食材没有?便是真没有,杂家去给你拿。”
  秦爷心下一沉,消息递不出去了……
  二皇子府。
  燕怀璟看完手头的卷宗与探子自贡城送来的情报,准备入宫给许贤妃请安,刚一出府,便看到一个小太监毕恭毕敬地等在门口。
  这是许贤妃手下的宫人。
  “在这里等孤,是有何事?”燕怀璟蹙眉问。
  小太监道:“敢问二殿下可是去给娘娘请安的?”
  燕怀璟淡淡地应了一声。
  小太监道:“娘娘说了,殿下在考虑好娶哪家的姑娘前,不必去给她请安了。”
  燕怀璟眉头紧皱:“母妃当真这么说?”
  小太监福下身道:“是的殿下,您若是已经拿定主意了,小的这就带您去给娘娘请安。”
  燕怀璟捏紧了拳头:“不必了,你去告诉母妃,我改日……改日再去探望他。”
  小太监欠了欠身:“恭送殿下。”
  ……
  贤福宫内,俞婉已在又冷又硬的地板上跪了足足半个时辰,她的膝盖都肿了,传来一阵阵锥心的刺痛,但她并没有表露在脸上,脊背仍是挺得笔直,身影清冷又倔强。
  许贤妃不咸不淡地剥着橘络,剥到第九个时,终于漫不经心地开口了:“可知本宫为何让你跪在这里?”
  处事圆滑,那是对有必要去圆滑的人,譬如颜如玉,那就不能太不客气,但一个小小的村姑,许贤妃还真没放在眼里。
  “是因为二殿下。”俞婉的神色很平静。
  许贤妃淡淡一笑:“你倒是聪明,看来,你是承认自己勾引本宫的皇儿了。”
  俞婉不卑不亢地说道:“我说我没有勾引,娘娘会信吗?”
  许贤妃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这样的女人,本宫见多了,嘴上一副清高不染的样子,肚子里的坏水却比谁都多,二殿下身在皇家,从未接触过你们这些市井之流的女子,一时新鲜,难免被迷了眼。”
  俞婉徐徐地说道:“市井之流?恕我直言,我的出身,似乎比娘娘您还要更高一些。”
  士农工商,大周朝重农抑商,农户只是穷,可真论起出身,是排在商户前头的。
  “你好大的胆子!”许贤妃最厌恶别人拿她的出身说事,不论如今的许家如何风光,都改变不了他们是曾是商户的事实,那些人明面上奉承许家,暗地里却不知嘲笑成什么样子。
  马皇后早已失宠,她离登上后位只差一步,而这一步,就是她的出身!
  许贤妃放下了剥了一半的橘子,冷冷地看向跪在地上、仿佛丝毫不知畏惧的俞婉:“就连公主都不敢在本宫面前如此放肆,本宫看你是活腻了!你是不是仗着有本宫的儿子疼你,本宫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俞婉摇头:“我从未这么想,一切都是娘娘自己的揣测。”
  许贤妃冷冷一笑:“本宫的揣测?好哇,那你倒是告诉本宫,是谁借了你胆子?让你如此不将本宫放在眼里?”
  俞婉从容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今日便是恭恭敬敬地趴在娘娘脚下,是不是就不会迁怒于我了?”
  许贤妃讥讽道:“迁怒?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有做错,全是本宫冤枉你了?”
  俞婉抬眸,迎上许贤妃凌人的视线:“不知我与二殿下的事,娘娘是从哪儿听来的、又听了多少,就算是审讯一个嫌犯,也没有一来就给他盖棺定论的道理,娘娘都不问问我的说辞,便一味地认为是我勾引了二皇子,恕我直言,我确实冤枉。”
  许贤妃一字一顿道:“巧舌如簧!”
  “娘娘。”掌事嬷嬷冲许贤妃摇了摇头。
  许贤妃低声道:“本宫心里有数。”
  掌事嬷嬷是在暗示许贤妃不要真的杀了俞婉,毕竟俞婉是二皇子看上的女人,杀她是小,母子离心是大,要摆平她,多的是办法!
  许贤妃能坐到如今的位置,怎么可能真的沉不住气?不过是吓唬吓唬俞婉罢了,可既然这招不管用,换一招就是了。
  许贤妃怒容散去,慢悠悠地勾起唇角:“本宫听说了你父亲的案子。”
  俞婉的眸光微微动了一下。
  许贤妃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嘲讽地笑了笑,说道:“究竟谁抢谁的军功不重要,陛下想保谁才重要,你觉得届时罪名定下了,你父亲还有活路吗?”
  “娘娘凭什么认为陛下想保的人不会是我父亲?”俞婉反问道。
  掌事嬷嬷摇头,这丫头胆子太大了,究竟被质问的是谁呀?
  许贤妃冷笑道:“别告诉我,你至今不知颜家与少主府是什么关系吧?”
  俞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娘娘的意思是,陛下保全颜家,仅仅是看在少主府的面子上吗?”
  “难不成还看在你的面子上?”许贤妃讥讽道。
  俞婉垂了垂眸,呢喃一般地说道:“燕少主在陛下心目中……如此重要吗?”
  许贤妃挑眉道:“重如泰山,胜似亲子。”
  俞婉的唇角勾了一下:“既如此,我奉劝娘娘,不要一错再错。”
  这话前言不搭后语的,许贤妃简直不明白俞婉在说什么,许贤妃古怪地朝俞婉看过来:“你离开本宫的皇儿,本宫就答应你,不论届时陛下如何发怒,本宫都替你保下你父亲一命。”
  俞婉淡淡一笑:“娘娘不用威胁我,我原本就没打算嫁入皇子府,二殿下没告诉娘娘吗?他求娶我为侧妃,被我拒绝了。”
  “你!”许贤妃气得站了起来!
  俞婉神色平静地说道:“这难道不是娘娘想要的结果吗?娘娘又是在气什么?难不成只许我伤心欲绝地被迫离开您儿子,不许我看不上您儿子?或许在您眼里,您儿子是个香饽饽,可在我眼里,他什么都不是。”
  “贱妇!”许贤妃冲下台阶,怒不可遏地抬起手,一巴掌打了下去!


第053章 母亲的味道
  俞婉目光一冷,探出手来,一把扣住了她手腕。
  许贤妃没料到这贱妇竟然还敢拦住她,还用脏手亵渎了她的皇妃之躯!
  许贤妃本能地要将皓腕自俞婉的手里抽出来,奈何她常年娇养在宫中,哪像俞婉常年劳作,力气大得没处使?许贤妃只觉自己的腕子仿佛被一个冰冷的铁钳给钳住了,丝毫动弹不得!
  她大声厉喝:“放肆!”
  “俞姑娘,快放开娘娘。”掌事嬷嬷也走了过来。
  俞婉看向掌事嬷嬷:“我可没自报家门,您连我姓什么都知道了?”
  早把窗户纸捅破了,这么说,不过是在打主仆二人的脸罢了,掌事嬷嬷倒是没许贤妃这般动怒,只低低地叹了叹:“俞姑娘,你先放开娘娘再说。”
  俞婉看向许贤妃:“那她得保证不打我。”
  许贤妃冷声道:“本宫是皇妃,打你又怎么了?你竟敢对本宫如此大不敬,这是死罪!”
  俞婉淡淡地说道:“那我只好拉着娘娘一起陪葬了。”
  许贤妃瞳仁一缩!
  这丫头说什么?拉着她一起陪葬?她怕不是疯了,连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得出口!
  掌事嬷嬷也很是惊讶地看了俞婉一眼,俨然,她也没想到俞婉会反过来威胁许贤妃,当真是不畏强权吗?
  当然不是,俞婉心里,对上位者还是抱有敬畏之心的,只不过,那是在可以活命的前提下,她从没把自己的骨气看得比命更重要,磕个头,低个头,无关生死,皆非大事,然而世上偏偏就有一种人,即便你卑躬屈膝,低进了尘埃里,她也还是要狠狠地践踏你,恨不得能一脚踩死你。
  左不过都是死,何必憋屈地死?
  “本宫诛你九族!”许贤妃大怒。
  “娘娘若是死了,怎么诛?”
  “你……”
  真到了那一步,俞婉相信燕九朝无论如何都会保全她的家人,不过眼下,俞婉并不觉得许贤妃真会与自己鱼死网破。
  掌事嬷嬷语重心长道:“俞姑娘,有话好好说,这里毕竟是皇宫,俞姑娘以平民之躯冒犯皇妃已是大大的不敬,真传出去,确实够治俞姑娘死罪的。”
  俞婉一瞬不瞬地看着许贤妃道:“那娘娘是保证不打我了吗?”
  许贤妃冷冷地哼了一声。
  俞婉淡淡地放开了许贤妃。
  下一秒,许贤妃另一只手便朝俞婉扇了过来,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俞婉轻轻松松地避开了。
  许贤妃扑了个空,几步踉跄,险些没栽倒在地上。
  待稳住身形后,许贤妃恼羞成怒地瞪向俞婉:“来人!给我把她拿下!”
  殿外的太监哗啦啦地涌了进来,将俞婉团团围住。
  俞婉眸光一凛道:“娘娘,你杀了我,就不怕少主府会找你麻烦吗?”
  “少主府?”许贤妃狐疑地眯了眯眼,“你和少主府什么关系?”
  不可言说的关系,诚然,这个不好与许贤妃挑明,俞婉避重就轻道:“我是少主府三位小公子的救命恩人,难道娘娘在打听有关我的消息时,漏掉了这么重要的一条吗?看来娘娘的探子不怎么样啊……”
  屏风后的黑衣人低下头,许贤妃着急线报,他确实有诸多没打听到的。
  许贤妃死死地盯着俞婉,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破绽,然而令她失望了,俞婉神情坦荡,眼神没有丝毫闪躲。
  掌事嬷嬷小声道:“娘娘,少主府的小公子曾让拐子拐走了,是在莲花镇被救的。”
  而俞婉是莲花村的人。
  俞婉再下一剂猛药:“娘娘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少主府查证。”
  她都这么说了,许贤妃当然相信,但不知想到了什么,许贤妃忽然讥讽一笑:“你想借本宫的手,把你受困的消息带到少主府去,本宫险些就上了你的当。”
  俞婉心下一惊,这女人,还真是理智得可以,明明都快气死了,却半点儿也不糊涂。
  许贤妃掸了掸衣袖,从容地坐回了主位上:“我就说你借了谁的胆子,敢与本宫对着干呢?少主府?确实够让本宫给你几分薄面的。”
  俞婉看向她:“只是够给几分薄面吗,娘娘?”
  许贤妃的笑容淡了淡:“你别蹬鼻子上脸,你真以为自己万无一失吗?你大概还不知道吧,燕九朝已经出城了,本宫就算把消息给你带去少主府,也没人赶来救你了。”
  俞婉捏紧了手指,那家伙竟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京了,难道天要亡她?
  “但燕少主总会回来的……”
  “回来黄花菜都凉了。”许贤妃倨傲地打断俞婉的话,“你也别吓唬本宫,燕九朝会找本宫秋后算账之类的话,本宫既然敢处置你,就有一百种不怕他算账的办法。”
  是的了,自己犯在她手里,真相如何,还不是许贤妃一句话?
  等燕九朝回来,许贤妃早把自己摘干净了。
  这个女人,心机真是深得可怕,比颜如玉难对付多了。
  许贤妃冷漠地说道:“来人,把她给本宫押下去!”
  “萧夫人到——”
  殿外,响起了一声嘹亮的通传。
  许贤妃的面色就是一冷,不待她开口让把人拦住,便有一队护卫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随后,上官艳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
  她一袭素白广袖留仙裙,外罩一件半透明浅金色纱衣,整个人光芒四射,艳如骄阳。
  六宫粉黛,在她面前,瞬间失了颜色。
  上官艳的出现,让原本雍容华贵的许贤妃,顷刻间被衬成了土渣子。
  许贤妃的脸色沉了下来:“萧夫人,你带着一群男人闯进本宫的寝殿,可知是大不敬的死罪?”
  上官艳莞尔笑了笑,说道:“他们都是燕王府的太监,严格说来,算不得男人。怎么?娘娘不信啊?脱裤子!”
  护卫们果真去脱裤子。
  俞婉心惊肉跳!
  一言不合脱裤子,这什么操作?!
  许贤妃恶寒地撇过脸……
  掌事嬷嬷挡在她身前,对上官艳道:“萧夫人!”
  上官艳摆了摆手,护卫们脱到一半的裤子又给唰唰唰地系了回去。
  许贤妃给掌事嬷嬷使了个眼色,掌事嬷嬷让到一旁,许贤妃望向大殿中央的上官艳,面若冰霜地问道:“萧夫人,你带着一群太监擅闯贤福宫,究竟是何用意?”
  上官艳笑靥如烟道:“没什么特别的用意,就是我想吃醉仙居的菜了,可去了醉仙居才发现他们的厨子让人请走了。”
  这话,骗傻子都不够。
  许贤妃眸光冰冷道:“所以你就带着护卫,上本宫的贤福宫来抢人了?”
  上官艳无赖地说道:“哪里哪里?我怎么敢和娘娘抢人?我是来娘娘宫里蹭饭的。”
  她说着,冷冷地看了俞婉一眼,拿腔拿调地说道,“还处在这儿干什么?想饿死娘娘与本夫人吗?还不快去做菜!”
  “是。”俞婉欠了欠身应下,转身朝殿外走去。
  “慢着,本宫让你走了吗?”许贤妃淡淡地叫住了俞婉。
  俞婉恰巧走到上官艳的身旁,虽不知上官艳是怎么得知消息的,但她明白,上官艳是来给她解围的。
  她用余光睨了睨上官艳,上官艳抬了抬手,目光始终与座上的许贤妃交汇:“你先走。”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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