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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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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恒一噎。
  承认也不是,反驳也不是。
  所以他就说她不是阿婉吧,他的阿婉,没这么咄咄逼人,更不会这般伶牙俐齿!
  赵恒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俞婉朝自己走了过来,俞婉在他面前蹲下身,探出一双纤细的手,揪住了他的衣裳。
  他勃然变色:“光天化日的……你……你要做什么?你这女人,还有没有羞耻——”
  心字未出口,俞婉已经接下了他的钱袋,将碎银全都倒了出来,不咸不淡道:“一共二两,还欠我二百九十八两,你日后,要么躲着我,要么见一次,我就让你还一次!”
  说罢,俞婉把钱袋毫不客气地扔回他身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出巷子时,俞婉与一个穿着斗篷、刻意压低帽檐的千金贵女擦肩而过,之所以认定她是贵女,是因为她身上浮动着一股穷人用不上的矜贵熏香。
  一个贵女,竟然会出现在这种破旧的巷子?而瞧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俨然是避人耳目而来。
  不过这与她又有何相干呢?
  她这辈子又不会与她有什么交集。
  俞婉浑不在意,倒是那位贵女小心地瞟了俞婉一眼,但却并不是因为俞婉才在意,她仅仅是出于谨慎,担心在这里碰到任何熟人。
  她进了侧面的胡同,花容失色地走过去:“赵公子,你没事吧?你受伤了!”
  赵恒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无碍。”
  女子伸出手,欲将他搀扶起来,又觉着不该如此不规矩,将手放了下来。
  赵恒扶着墙壁站起身,冲她拱手,算是客套地打了招呼。
  “谁把你伤成这样?要报官吗?”女子着急地问。
  赵恒摇头:“不必,小姐怎么过来了?”
  女子拎起手中的药包,柔声道:“我给大娘抓了药。”
  赵恒垂下眸子,欠了欠身:“……多谢。”
  ……
  俞婉回到了卖点心的铺子,车夫走过来,见俞婉脸色不大好,以为是没追到毛贼,便道:“人没事就好,以后再碰上这种事,不要追了。”
  毛贼都是一伙儿一伙儿的,一个姑娘家追过去,太危险了。
  “我拿回钱袋了。”俞婉不想解释遇到赵恒的事,说完这句便直接掏银子买下了点心。
  既是追回来了,怎么不大高兴呢?车夫到底没问,他们干这行的,一定要多长一双耳朵,少长一张嘴才好。
  “现在是去萧府吗?”车夫问。
  “不了,天色晚了,回镇上吧。”俞婉上了马车。
  车夫抬头望了望天,是晚了点没错,可他直觉俞姑娘取消行程并不是因为天色。
  可俞姑娘既然不说,他便装作不知好了。
  车夫识趣地把车赶回莲花镇了。
  俞婉步行回了村,把点心和糖葫芦给了小铁蛋与妹妹。
  “怎么三串呀?”小铁蛋舔着糖葫芦说。
  俞婉揉揉他小脑袋,心道,我这么提不起劲来,到底还是被那渣男影响了心情,她就不明白了,这么渣的男人,是怎么还考上了秀才的?
  俞婉看向小铁蛋:“你以后,可不许这样。”
  小铁蛋一脸懵圈,不许哪样啊?
  ……
  不知是不是让赵恒气到了,这一晚,俞婉真梦见自己生孩子了。
  她梦见一个电闪雷鸣的夜,她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身下是厚厚的褥子,她浑身都让冷汗浸透了,下腹与尾椎传来断裂般的疼痛。
  “阿嬷!阿嬷!”
  一个与林妈妈差不多年纪的仆妇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你怎么了?”
  “阿嬷我痛……”
  仆妇走上前,用冰凉的指尖摸了摸她的肚子,眸光一变:“不好,要生了!”
  她看不清对方的容貌,但她抓住对方的手:“阿嬷……你别走……”
  仆妇道:“你要生了……我得去请稳婆!”
  她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阿嬷,我怕……”
  “别怕,你会没事的,女人都要生孩子,生完就不痛了……”仆妇说罢,掰开她的手,披上蓑衣冲进了雨里。
  冷冰冰的风雨猛灌而入,她在床铺上疼得死去活来。
  忽然,她感觉身下传来一股热浪。
  是羊水破了吗?
  俞婉一个激灵,自睡梦中醒了过来!
  她睁大眼,看着熟悉的房梁,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梦境中的疼痛太过真实,直到醒了她还依稀能感受到下腹与尾椎残留的剧痛,像是她真的阵痛过一样。
  “太可怕了,我怎么会做这种梦?”俞婉坐起身来,她的衣裳已经湿透了,不知是热的,还是吓的,至于说那股热浪……
  俞婉掀开被子,摸了摸小铁蛋,无奈一叹,这孩子,又尿床了!
  俞婉换了床单与褥子,也给小铁蛋和自己换了一身干爽衣裳,正要再次入睡,外头却传来了张婶的尖叫声。
  是张家出了什么事吗?
  俞婉穿上罗裙与外衣,俞邵青也被惊醒了,父女俩在堂屋不期而遇。
  “好像是张婶家。”俞婉道。
  “走,去瞧瞧。”俞邵青与女儿一道出了门。
  二人抵达张婶家时,白大婶儿与里正一家也来了。
  “哎,你别进去。”里正拦住了俞邵青,“是三牛媳妇儿要生了。”
  三牛是二牛的弟弟,当初二牛被抓去征兵耽搁了亲事,因此他这个做弟弟的反倒更早娶妻生子,三牛媳妇儿是二胎了,按理说不会太费事儿,却偏偏先见了红,似乎还挺严重。
  这些话,大男人们不好说,里正只清了清嗓子道:“二牛和栓子已经去请稳婆了。”
  俞邵青正色道:“我也去吧。”
  附近的村子没有稳婆,得去镇上,栓子一定是赶的牛车,可牛车哪儿能比战马快?
  里正点头:“也好,你快去快回。”
  俞邵青骑着马去了。
  三牛媳妇儿惨叫得厉害,俞婉又想起了那个梦,心里一阵发慌,她做了个深呼吸,说道:“我进去瞧瞧吧。”
  “诶。”里正让俞婉去了。
  三牛媳妇儿躺在床上,小陈氏守在一旁,不断地用帕子给她擦着下面的血水,一旁的张婶哭成泪人,白大婶儿正在悉心地安慰她。
  俞婉这段日子一直没忘记研读鲍爷爷留给她的医书,医书上有关于生产的详细记载,如何诊断、如何接生、甚至还初步假设了剖宫产,俞婉将每个细节都深深地记在了脑海里,可不知怎的,看到那些血水的一霎,俞婉的脑子忽然嗡了一下。
  “阿婉,别愣着!快过来帮忙!”
  小陈氏的话音打断了俞婉的思绪。
  俞婉定定神,走上前去。
  小陈氏把一块染血的棉布递到俞婉手里,又抓了一块新的去给三牛媳妇儿擦血。
  俞婉看看手中的血布,又看看在血泊中发出惨叫的三牛媳妇儿,脑子突然里变得一片空白。
  “娘——我怕——”
  “阿嬷——我怕——”
  三牛媳妇儿的哭喊,与不经意闪过脑海的声音诡异地重叠了。
  俞婉唰的站起身来,血布掉进了水盆,血水溅了小陈氏一身。
  小陈氏哎哟一声道:“阿婉,你干什么呀!”
  俞婉的胸口重重地起伏了起来,额头渗出细密的薄汗。
  “阿婉你……没事吧?”第一个注意到俞婉异常的是白大婶儿。
  俞婉早先的确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可自打被赵恒伤害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白大婶儿并不觉得这又什么不对劲,只觉她是让赵恒伤透了,想通了,自此学会重新做人了。
  俞婉的变化,白大婶儿全都看在眼里,不论多危机的场合,她的脸上都从不会出现一丝一毫的慌张,然而此刻,她却像个吓坏了的小姑娘。
  “我没事……”这话,也不知是在回答白大婶儿,还是在自说自话,俞婉走到床边,抬手摸上三牛媳妇儿高高隆起的肚子,呢喃着说,“胎位不正,要先顺胎位。”
  小陈氏一愣:“你咋知道的?”
  “我生过。”俞婉脱口而出,之后就愣住了。
  一屋子人,也全都怔住了,就连痛得死去活来的三牛媳妇儿,都止住了哭声,雷劈了似的看向俞婉。
  俞婉比她们更惊讶,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白大婶儿轻咳一声,打了圆场道:“阿婉是说,她给人接生过!你们咋听的!”
  俞婉垂下眸子,没承认,也没反驳。
  众人当她默认了,长长松了口气,她们就说呢,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男人都没找一个,咋会生过娃呢?
  三牛媳妇儿又躺回床上,开始娘啊痛啊的哭天喊地了。
  俞婉出了产房。
  里正迎上来:“三牛媳妇儿咋样了?”
  俞婉摇头。
  “这是啥意思?你……你不能治?”俞婉给二牛与俞松缝针的事儿早传开了,里正知道她偶尔也是能医人的。
  “对,我不能治。”
  不是医术不够,而是她的手……
  俞婉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手,从摸过三牛媳妇儿的孕肚后,这双手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稳婆来了!”俞邵青的烈马疾驰而来,停在了屋前。
  俞邵青将颠得快要呕吐的稳婆拎下来,交给白大婶儿带进了屋。
  俞婉回了自己家。
  小铁蛋依旧呼呼大睡着,姜氏却起了。
  姜氏坐在小铁蛋的床头,她给小铁蛋盖好被他踢翻的被子,她似乎是在守着小铁蛋,又似乎是在等俞婉。
  “阿娘。”俞婉艰涩地开了口,“……我是不是生过孩子?”
  姜氏没有回头去看俞婉,也没问俞婉为何这么说。
  她只是轻轻地低下头:“……是。”


第064章 三个宝宝
  她果然生过孩子,那个梦不是假的,那种心慌的感觉更不是。
  俞婉捏紧了手指:“那……那孩子呢?”
  姜氏摇了摇头:“不知道,你……你没说。”
  是真没说,就连怀过孕有过生养一事都是姜氏这个母亲自己发现的,而阿婉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对于失踪那一年的点点滴滴全都不记得了。
  阿婉害怕地问姜氏:“娘,我是怎么了?我怎么会这样?”
  她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流下来。
  姜氏只得说:“你没事,你是去你表姑婆家了,你忘了吗,孩子?”
  “那、那这些银子……”
  “是表姑婆给你的盘缠。”
  “是,是表姑婆给我的盘缠,我……我想起来了。”
  “是吧?”姜氏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姜氏低低地说道:“我也曾经想过那个孩子究竟去了哪里,但我甚至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活着被生了下来。”
  “我生下来了。”她喃喃地说。
  可生下来后呢?
  她想不起来了。
  俞婉感觉心口闷得慌,不知从何时起,她想起前世的次数少了,前世的人和事在她脑海里已经渐渐变得不清晰,她无法再欺骗自己说,那是原主的事。
  那就是她的事,是她的孩子。
  俞婉走到床前,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姜氏给她掖好被角。
  她转过身,面朝里,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姜氏抚了抚她鬓角,轻轻地出了屋子。
  “阿娘。”
  姜氏顿住。
  俞婉却什么也没说了。
  但姜氏知道,她没说出口的那一句是什么——
  阿娘,我好难过。
  ……
  三牛媳妇儿生了,天亮生下来的,是个大胖小子,这是继张婶的第二个孙子,张婶乐坏了,一大早便煮了红鸡蛋,挨家挨户地送过去,让大家伙儿也沾沾喜气。
  等送到俞婉家时,俞婉刚醒,正坐在床头发呆。
  “阿婉呐!”张婶笑盈盈地走了进来,把俩红鸡蛋放在她桌上,“昨儿多谢你们了!不是你们那么快把稳婆请来,我那媳妇儿就危险了!”
  三牛媳妇儿血流不止,可吓坏她了,稳婆来了才给止住。
  “不过,没有胎位不正哩!”张婶一脸正色地说。
  “我弄错了。”俞婉低声说。
  胎位不正的不是三牛媳妇儿,是三年前的她。
  胎位不正在前世很好处理,在古代却是十分棘手的难题,她或许……真的没把宝宝生下来。
  “阿婉你怎么了?”张婶见俞婉的眼圈红了,吓得一阵手忙脚乱,“我没说你不厉害的意思,我我我……我嘴怎么那么欠呢!阿婉你别生婶子的气啊!婶子给你赔不是了!”
  俞婉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我没事,是眼睛里进东西了,恭喜张婶。”
  “哎!”张婶这才放下心来,又多给了几个红鸡蛋,直到把桌上的小盘装满,才往下一家继续发红鸡蛋去了。
  俞婉剥了一个红鸡蛋,细细吃了起来。
  味道有点怪,让人有喉头胀痛的冲动。
  她知道阿娘是为了她好,毕竟那孩子极有可能真的没有生下来,再者“她”如此迷恋赵恒,一心一意想嫁给赵恒做秀才娘子,阿娘怎么可能忍下心来去伤害她?
  再者,赵恒不是说她进过窑子吗?从前她不信赵恒的话,但如今有一样让赵恒说中了,没准儿她还真进过窑子呢,那个宝宝也不知是和那个野男人生的。
  “阿嚏!”远在郁县的某少主,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阿姐!”小铁蛋洗漱完,脚底生风地走了进来,“你检查我功课吧!我都背完了!”
  六岁了还尿床的小铁蛋,决定用知识的力量好好挽回了一下小男子汉的尊严!他一大早就起来背书啦!背得滚熟滚熟哒!
  哪知俞婉却并未检查他,拿了个红鸡蛋塞进他手里:“阿姐有事,先出去了,回来再检查你功课。”
  小铁蛋:“哦。”
  “还有。”走到门口的俞婉回头说,“书背得再好,尿床也还是很丢人。”
  小铁蛋唰的红了脸。
  ……
  俞婉去了京城,守在昨日遇见赵恒的巷子。
  赵恒刚下学,拎著书袋往家走,刚走到半路,被一道人影堵了个正着。
  赵恒第一反应是那伙往他脑袋上套麻袋的人又来了,他下意识地用书袋挡住了脑袋。
  俞婉想也不想地把书袋拨开。
  赵恒定睛一看:“是你?你怎么又来了?!”
  见到俞婉的惊吓可并不比见到那伙人少,毕竟那伙人只问话,不像俞婉,还动手揍他。
  俞婉抓住他的领子,像拽小鸡仔儿似的,将她拽进了一侧的胡同。
  “你你你……你干什么!你放手!”赵恒恼羞成怒地说,一个大男人被个小姑娘拽来拽去,实在很有失颜面!
  俞婉将他扔到角落,他单薄的身子一下撞在了冷冰冰的墙壁上,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俞婉嫌弃地说道:“就你这弱鸡,我当初不是瞎了才看上你,是脑子进水!”
  赵恒气得一噎:“你……你休要恶言!”
  俞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赵恒抱紧了书袋道:“我今日身上没带钱!”
  俞婉不是来他找钱的,带不带在俞婉眼里没差,俞婉看向他道:“我问你,你说我进过窑子,还生过孩子,这些谣言都是打哪儿听来的。”
  赵恒不说话。
  俞婉冷声道:“我耐性不大好,你自己不说,我就用拳头揍到你说。”
  赵恒气红了脸道:“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岂敢枉法?”
  俞婉抬手一个大耳刮子!
  赵恒一把用书袋挡住头。
  俞婉的耳刮子当然没有抽下去,不过是吓唬吓唬他而已,而赵恒也确实被吓到了,原本涨红的脸褪去血色,变得惨白惨白了。
  俞婉道:“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交代,否则,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不但敢打你,还敢闹到你念书的地方去,让你的同窗与夫子们都看看,你是个什么背信弃义的狗东西!”
  赵恒屈辱地捏紧了手指。
  “还不快说!”俞婉厉喝。
  赵恒的身子抖了抖,捏紧的手指唰地散开了:“你……你进过窑子的事是我一个同窗和我说的。”
  “你同窗?哪位同窗?叫什么?住哪里?具体说了些什么,给我老实招来!”
  其实俞婉对同窗是谁并无兴趣,可不这么混淆一下试听,赵恒势必会察觉自己真正的用心。
  赵恒以为俞婉是在恼怒何人毁她名节,并未怀疑其它:“我同窗姓杨,在镇上的私塾念书时,你给我送过几次东西,他见过你。”
  “然后呢?”俞婉问。
  赵恒道:“他与我交好,不仅是同窗,还是同寝。”
  “说人话。”俞婉不想听这种没营养的东西。
  “我只是想说,他不会骗我,三年前,他随家人曾去了一次许州,是探亲,结果就看见你……”赵恒的喉头艰难地滑动了一下,“你在窑子里。”
  俞婉嘲讽道:“你们读书人也逛窑子的?”
  赵恒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我没逛过。”
  俞婉接着道:“所以他说你就信了?我生过孩子的谣言也是他传的?”
  赵恒深吸一口气:“我说过他不会骗我,至于你生孩子的事……是我亲眼见到的。”
  “你?”俞婉不信地看着他。
  赵恒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见过你的画像!昨日,在遇上你前,我被两个男人抓走了……”
  赵恒把自己如何遇到壮汉,如何被盘问,又如何被送回巷子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你……你的脸上长了东西,但我认得你,那就是你!画上身怀六甲的女人……是你!你……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得不得罪人的俞婉倒并不十分在意,她在意的是,赵恒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把孩子平安生下来了。
  ……
  “怎么会是她?”
  一间毫不起眼的茶肆中,颜如玉看到了摆在自己面前的画,画中的女子正是屡次与她过不去,还扬言要抢抢了她未婚夫与儿子的小村姑!
  “你是不是弄错了?”
  颜如玉难以置信地看向对面的许邵。
  许邵也希望是自己弄错了,他看到画像时,心底的震惊与颜如玉是一样的,俞婉参与过天香楼的大比,还被人关进冰窖,最终由他的好侄儿、尊贵无比的二皇子殿下亲自救上楼。
  他好歹是东家,这种小事总还是瞒不住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颜如玉怔怔地摇头,“她不可能是三年前的丑女人……她……她不是的……她不是!”
  换做任何一个女人,或许颜如玉都能接受,但偏偏是俞婉。
  颜如玉嫉妒俞婉,在俞婉一无所有时便已经如此,真不敢想象她若是认回了自己孩子,该会怎么骑到她头上!
  许邵多少知道一点儿颜如玉与俞婉的事,说道:“看来,不是她抢了你的东西,一直都是你抢了她的。”
  抢燕九朝?燕九朝本就是她的男人。
  抢小奶包?小奶包也本就是她的儿子。
  这算哪门子的抢呢?压根儿是物归原主罢了。
  颜如玉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她绞尽脑汁,试图找到一切能够推翻事实的证据:“如果真是她,那她为何不认得我?”
  她认不出对方,是因为对方改头换面了,可她并没有,对方与她相处好几日,会记不住她的容貌吗?
  许邵沉吟片刻道:“我们给她用了药。”
  毁去心智的药,吃了能让人变成傻子,只是谁也没料到那丫头如此福大命大,只是丧失了一部分记忆罢了。
  “我不管!任何人都可以!但绝不能是她!我不允许她抢走我的一切!”她的男人,她的孩子,统统都是她的,不是俞婉的!
  许邵蹙眉:“这恐怕有些难办了。”
  贡城的探子发来消息,颜如玉住过的宅子又让人动过的痕迹,极有可能是燕九朝派人去探过了,至于探没探出蛛丝马迹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我只用真正怀上燕少主的骨肉就可以了……”颜如玉抓住许邵的手腕说。
  许邵眉头皱得更紧:“你以为算计燕九朝很容易么?”
  三年前药倒燕九朝纯粹是巧合,他们根本还没来得及下药,是燕九朝自己吃错药,自己稀里糊涂地进了窑子。
  他们原本在许州最大的青楼,给燕九朝准备了最国色天香的女子,哪知他却在窑子里把个丑八怪给睡了。
  据说那丑八怪也不是一开始便容颜丑陋,是被人贩子掳来的路上误食了毒草,才导致脸上长出毒斑。
  说起来,也是他们幸运,那丑八怪是个处子,否则他们还真不敢保证腹中的骨肉是燕九朝的。
  窑子里的老鸨是不会让姑娘们怀上孩子的,既然不会有后嗣,那就没必要接回那女子,难不成他嫖了个娼,还得对对方负责吗?
  后面的事诸多磨难,但万幸的是,他们最终找到了那名女子,并得到了她腹中的孩子。
  “原是生不下来的。”许邵说。
  但她很坚强,三个宝宝,全都平安地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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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九哥归来(二更)
  颜如玉不能在这间茶肆逗留太久,为掩人耳目,她是与一群贵女约好了去附近游湖,而她借着给姐妹们买茶点的名义才来了这里,估摸一下时辰,她该回去找那群贵女了。
  颜如玉拎着几盒茶点下楼,刚走到门口,便看见满身杀气的俞婉。
  俞婉刚打“偶遇”赵恒的巷子出来,搜刮了赵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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