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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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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手吧。”俞婉说。
  蛊师戴上一双银丝手套,拿起匕首,示意蛊女拿出蛊虫。
  蛊女没戴手套,她拿来一个翡翠玉瓶,拔掉瓶塞,将一条黑色的小蛊虫倒在了碗里。
  “我先取一滴你的指尖血。”蛊师说着,捏住俞婉的指尖,轻轻割破,往碗里放了一滴血。
  蛊虫好血,闻到血腥气会迫不及待地扑过去,极阴之血尤是如此,然而令蛊师惊诧不已的是,那条蛊虫非但没有扑过去,反而往后退了一小步。
  “咦?”蛊师不解,又捏着俞婉的指尖往里头滴了一滴。
  这下蛊虫可炸毛了,嗖的一声蹦了出来,立起小虫身,用两只小虫足,啾啾啾地跑掉了!
  目瞪口呆的蛊师:“……”
  俞婉:“……”
  众人:“……”


第090章 威武小蛊王
  那可是他们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培育而出的蛊虫,居然就这么跑了?!
  蛊师简直怀疑自己眼花了,可看看屋子里的人全都一脸雷劈似的表情,蛊师便知自己没有看错。
  但这也太奇怪了不是吗?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发生过这种事,莫非自己判错了,那丫头不是极阴之血?
  不对,就算是寻常的血,对蛊虫也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啊。
  除非他滴进碗里的不是血。
  蛊师仔细看了看,是血没错啊!
  蛊师的第一反应是,莫非这丫头也是个蛊女?还是个比他男弟子更厉害的?否则蛊虫怎么不吸她的血呢?
  但很快,蛊师便否认了这种猜测。
  蛊女可不是什么烂大街的东西,在蛊术横行的南疆都少有蛊女,中原怎么可能呢?
  在南疆,有男蛊师与女蛊师,但女蛊师并不能称之为蛊女,蛊师是以手段驯蛊养蛊,蛊女却是以身伺蛊,同样的蛊虫在蛊女的手中能发挥更大的功用,但并不是谁都能成为蛊女,这也是需要天分与机缘的,最重要的是,得遇到一个足够强大的蛊师,否则谁也不能保证,蛊女会不会死在蛊虫的毒性下。
  中原有蛊师吗?不可能,因此也绝不会有蛊女。
  他是发现自打进了村子后,蛊虫们便有些不对劲了,或许当真是水土不服?要不就是自己吃太多臭豆腐,把蛊虫给熏到了?
  蛊师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他的男弟子神色古怪地进屋了,在他耳旁小声嘀咕了什么,他对众人道:“我有事,先去处理一下。”
  他与男弟子去了后院。
  他蹙眉看向男弟子道:“你确定没弄错?”
  男弟子郑重地点头:“是的,师父,我真的看到另一个蛊师了!”
  就像高手能察觉到彼此的武功与内息一样,蛊师们也能轻而易举地认出自己的同行,男弟子拜在蛊师门下长达三年之久,这点眼力总该是有的。
  事实上,不仅男弟子发现了阿畏,阿畏也发现了他们。
  “阿嬷,有蛊师。”赵家的宅子里,阿畏对老者说。
  老者淡淡地应了一声,道:“只是请来给那个年轻人治病的,不必理会,不要再节外生枝。”
  蛊师眯了眯眼:“原来是有另外一个蛊师,那蛊虫的反应就勉强说得过去了。”
  在南疆,一个地方通常只会存在一个蛊师,这是为了防止竞争,也为了防止彼此的蛊虫相互影响。
  男弟子古怪地问道:“师父,这里怎么会有另外一个蛊师啊?看样子,萧家人并不知情。”否则不会千里迢迢潜入南疆寻找蛊师了。
  蛊师淡淡地笑了笑:“我们只是来挣钱的,不要多管闲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只要不抢我们生意,便是去杀人放火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既然百蛊王不顶用,蛊师决定试试蛊女的金蚕蛊。
  “什么?用我的金蚕蛊?”蛊女不乐意了,金蚕蛊是她目前拥有过的最厉害的一只蛊王,方才跑掉的也是一只蛊王,却远不如她的厉害,不然,她也不有胆子徒手去抓它了,她见过师父用蛊虫救人,那是要牺牲掉这只蛊虫的。
  蛊师拍拍她肩膀道:“等师父挣了这笔金子,给你找一只更厉害的蛊王。”
  蛊女不悦地说道:“没有比金蚕蛊更厉害的蛊王了,除非师父给我找一只千蛊王!”
  千、千蛊王?
  蛊师咽了咽口水,那种邪门儿的毒物早已经没人能炼出来了好么?他上哪儿去找?
  蛊师讪讪地笑了笑,耐心地哄道:“有的有的,大不了为师再给你找一只金蚕蛊,把它炼得比你手里的这只更为强大!”
  蛊女仍是有些不乐意,她早先养的是一只蝴蝶蛊,蝴蝶蛊也是十分厉害的蛊王,但最终让金蚕蛊打败了,她当初险些死在金蚕蛊的毒性下,如此艰难才得来的金蚕蛊,她怎么可能拱手交出去?
  蛊师见软的不行,索性沉下脸来,不容置喙地说道:“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总之你的金蚕蛊,我要定了!”
  蛊女气得摔门回了屋。
  “师父,师妹她……”男弟子担忧地看了眼屋门的方向。
  蛊师摆手道:“别理她,让她自己想清楚,是一只金蚕蛊重要,还是十万两黄金重要。”
  金蚕蛊难得,却并非得不到,相信只要他价钱开得够高,一定会有人愿意卖给他们。
  “我臭豆腐呢?”蛊师又去灶屋找吃的了。
  男弟子无奈叹了口气,在师父离开后,去了蛊女的屋。
  “小师妹。”
  屋内没掌灯,他轻唤了一声,取出火折子,点上了桌上的油灯。
  灯光昏黄,蛊女背对着他,侧躺在冷冰冰的床铺上。
  “师妹你别生气了。”男弟子说,“师父会给你再找一只金蚕蛊的。”
  “我才不要!”蛊女赌气说。
  男弟子语重心长道:“师父的脾气你也了解,他下定决心的事,不会轻易改变的。”
  “那我就走!”蛊女气呼呼地说。
  男弟子道:“你能走去哪儿?师父动动手指头,你就毒发身亡了。”
  蛊师没点儿本事,哪儿会随意收弟子?他们的身家性命都捏在蛊师手里,叛逃这种事是万万不可取的,当然他也明白师妹只是在说气话,毕竟除了今晚这一茬,往日师父都待她极好,她这副目中无人的性子,全是师父惯出来的。
  男弟子又道:“你就当报答师父不行吗?反正这只金蚕蛊,也是师父给你找来的。”
  蛊女一把坐起身来:“他给我了,就是我的!”
  蛊女拥有一只强大的蛊虫,就好比高手有了一件趁手的兵器,是无论如何也不舍得失去它的。
  男弟子叹道:“可这不是没辙吗?咱们定金都收了,总不能不把人治好呀。”
  “哼!”蛊女气得躺回床上,拉过被子蒙住了脑袋。
  男弟子叹息着离开了,他是领着徒弟的月钱,操着老父亲的心啊……
  夜深了,蛊女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比起蛊术,她不如师父,但有些事,师父就不如她了。
  师父或许不知道,早在村口,自己就给那个村姑下过蛊了,村姑以为扣住了她的手,她就没办法施展蛊虫,却不知她是蛊女,她动动真气,就能让瓶子里的蛊虫为她所用。
  然而那些蛊虫全都没有动。
  她起先并没往心里去,只当是自己发挥失常了,可之后,又出了百蛊王落跑一事,她觉得,或许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巧合。
  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入睡了。
  蛊女拿出藏在床底的碗。
  这只碗里有两滴干涸的血迹,是俞婉的,蛊师让蛊女把碗洗了,蛊女留了个心眼,悄悄地藏下了。
  她去灶屋打来热水,倒入碗中,鲜血化开,她端起碗来,轻轻地喝了一小口,只这么一小口,便叫她疼得满地打滚。
  “果然……你果然也是蛊女……”
  还是一个比她更厉害的蛊女!
  她体内,有一只比金蚕蛊更强大的蛊王!
  “真是天助我也,只要我得到你的蛊王,我就不稀罕什么金蚕蛊了!”
  蛊女一双眸子都亮了,比最初见到金蚕蛊时还要兴奋三分,她擦掉嘴角的血迹,唇角一勾,站起身来。
  当初收服金蚕蛊时,有师父的帮助,都仍险些要了她的命,这一次她独自面对更强大的蛊王,就更不能掉以轻心了,好在这几年的蛊术不是白学的,她有信心,能把对方的蛊王弄到手!
  蛊虫不喜铁、酒与艾叶,这些东西可以用来克制它,当然首先得引出它,那个村姑是极阴之血,蛊虫最爱的血,自己的血怕是将蛊虫引不出来,但别忘了,她体内有一只金蚕蛊,这对蛊王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诱惑。
  她会先用金蚕蛊将蛊王引出来,之后赶在蛊王蚕食掉她的金蚕蛊前,一举将蛊王擒获!
  蛊女这么计划,也真的这么去做了。
  她带上所需的东西,潜入了隔壁。
  三个小奶包这几日都被俞婉留在了燕九朝的屋子,俞婉独自睡在简陋的床铺上。
  蛊女先拿出帕子,捂住俞婉的口鼻,给俞婉下了分量不轻的蒙汗药,确定俞婉不会因为任何动静而苏醒,方收好了帕子,逼出了体内的蛊虫。
  她让金蚕蛊释放自己的气息,这样的距离,足够将对方的蛊王感应到了。
  蛊女戴上了银丝手套,取出了银丝网兜,随时准备擒获蛊王。
  蛊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她紧张了半日,对方的蛊王却丝毫没有反应!
  怎么会这样?
  是自己弄错了吗?这村姑的体内其实并没有什么蛊王?
  不可能,她是蛊女,她的感知不会有错。
  只是为什么它不出来蚕食她的金蚕蛊呢?蛊虫生性凶残,越是强大的对手,便越是想要蚕食它,她的金蚕蛊是蛊王中的蛊王,对那只蛊应当有致命的诱惑才是,怎么会毫无反应呢?难道说它其实并没有比金蚕蛊厉害,所以才不敢出来的吗?又或者,它是睡着了,没感应到金蚕蛊的气息?
  蛊女又试了几次,在她几乎要放弃时,终于等来反应了。
  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快到不可思议,蛊女还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感觉手上一轻。
  下一秒,她看见自己的金蚕蛊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只小虫足威武霸气地踩在金蚕蛊的脑袋上,吧唧一声踩爆了!
  蛊女的脑海里莫名其妙地闪过一句话——妈个鸡!这破玩意儿也给老子吃!
  一切发生得太快,蛊女回过神来时,那道白光已经闪回俞婉体内了,而她的金蚕蛊被爆了头,彻底成为一滩肉泥了。
  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就是了。
  蛊女是哭着回屋的。
  那可是她养了一整年的金蚕蛊,居然就这么没了,她难过死了!
  翌日,蛊师起了个大早,先去灶屋找了一圈吃的,吃得肚肥溜圆,才咂咂嘴,去把蛊女叫醒了。
  事实上,蛊女一直都醒着,她只要一想到那只白白折损的金蚕蛊,便疼得肠子都打结了。
  可她不敢告诉蛊师自己擅自行动的事,自己发现了更厉害的蛊虫,不是先献给师父,而是想要据为己有,这严重违背了他们的门规,蛊师知道了,一定不会轻易饶恕她。
  “死了。”她低声说。
  蛊师当即一怔:“死了?怎么死的?”
  蛊女撒谎道:“不知道,我半夜突觉难受,早上醒来,金蚕蛊就死了。”
  “竟然有这么奇怪的事……”蛊师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并未去怀疑蛊女的话,毕竟自打来了村子,他们的蛊虫便状况连发,已经跑了一个蛊王,再死个金蚕蛊似乎也没那么不可能了。
  只是……这可是金蚕蛊啊,谁能轻而易举地把它给杀了?
  “莫非是另外一个蛊师出手了?”
  除了这个,蛊师想不到别的可能了,总不会是这里出现了一个更厉害的蛊王,把金蚕蛊活活踩死了,那得是多厉害的蛊王啊?千蛊王吗?
  嗤
  蛊师摇头。
  绝无可能。
  所以,是那个蛊师。
  对方应当是在警告他们尽快离开他的地盘。
  “能杀死金蚕蛊,实力想必不在我之下,没必要斗个两败俱伤的。”更没必要让萧家人知道,他们身边还有另外一个蛊师,若是萧振廷转头与他做交易,而他又喊价很便宜,那自己这十万两金子就未必保得住了。
  蛊师摸了摸一头浓密……呃,稀疏的头发,眯眼说:“得速战速决,目前看来,只剩最后一个法子了!”
  ……
  “什么?你要我儿子和你徒弟……”燕九朝的床前,上官艳难以置信地看向蛊师,她饶是脸皮再厚,对那件事也难以启齿。
  蛊师清了清嗓子,看看她,又看看一旁守着她的萧振廷,一本正经地道:“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你儿子的毒咒太难解了,单靠蛊虫不够,需以蛊女以身作鼎,将他体内的毒引出来。你当我乐意这么做吗?我徒儿的牺牲很大的!那种毒咒到了我徒儿体内,不知要死多少蛊虫才能让她痊愈!”
  蛊师的话,倒也并非全然是忽悠上官艳的,阴阳调和的确是个好法子,一开始没这么用,是因为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牺牲蛊女的清白。
  眼下不是没辙了吗?
  总不好实话告诉他们,蛊王死光光了,没法子给燕九朝慢慢儿引毒了吧!
  上官艳倒是并不介意儿子多宠幸一个女人,只是儿子如今昏迷不醒,还能行房吗?
  “这事儿交给我!”蛊师的眸光扫过燕九朝的下腹,“我有法子让他能行的!”
  上官艳明白儿子必定不乐意这种事,可她作为母亲,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救治他的机会,哪怕他醒来后会怪罪她、埋怨她,甚至从此都不再搭理她。
  只要他活着,她便是死都无憾了。
  “那……就拜托您了。”上官艳欠了欠身。
  蛊师去准备药材,上官艳也出了屋子,刚到门口,与端着饺子的俞婉碰了个正着。
  俞婉神色如常地站在那里,可饺子的汤撒了一地。
  上官艳深吸一口气:“你都听到了?”
  “是,听到了。”俞婉轻声说。
  上官艳叹道:“那你心里一定不好受。”
  俞婉没说话。
  上官艳又道:“我明白你心里不好受,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因此疏远了琮儿。”
  俞婉顿了顿:“只有……这一个法子了吗?”
  上官艳点头:“是,只有这个法子了。”
  “我知道了。”俞婉把饺子放在桌上,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第091章 献身给他(二更)
  门外,俞婉遇到了蛊女。
  蛊女原本对这件事不大乐意,可在看见俞婉后,忽然生出了一股报复的快感。
  这个村姑不是弄死了她的蛊虫吗?那么她就睡了她的男人!看她心里难不难受!
  蛊女双臂交握,靠在门框上,得意地看了俞婉一眼。
  俞婉懒得理她,径自朝前走。
  与蛊女擦肩而过时,蛊女破天荒地开口了:“你求我,或许我能在你体内种一只蛊,把你变成蛊女,让你去给你的男人解毒。”
  俞婉淡道:“这种事要是这么简单,还用得着你亲自上阵吗?”
  当然没这么简单,可你的体内本就有一只强大的蛊王啊,比我更适合给燕九朝解蛊呢,但我偏偏不告诉你!
  蛊女邪恶一笑:“燕城少主这么好,我就是想献身给他怎么了!”
  俞婉说道:“那你可得把握机会了。”
  “我会的!”蛊女笑得阴冷。
  笑得太欠抽了,俞婉真想一巴掌呼过去。
  蛊女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得意地凑近俞婉:“你打呀,打死我,你心上人就没救了。”
  俞婉知道她是存心气自己,深一口气,压下翻滚的怒火,径自回屋了。
  ……
  “阿姐,阿姐我背完了!”屋内,小铁蛋拉着俞婉的袖子说。
  俞婉点点头:“我知道你背完了,你背错了两个地方,是‘龙师火帝,鸟官人皇’,不是‘鸟宫人皇’,‘周发殷汤’,不是‘周发殷商’,都记住了吗?”
  小铁蛋咋舌,阿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还以为阿姐压根儿没呢,竟然连这么细微的错处都指出来了。
  阿姐真可怕!
  “阿姐,你是不是有心事呀?”小铁蛋眨巴着眸子看向俞婉,有些话俞婉不说,可姐弟连心,他多少能感知一些阿姐的情绪。
  阿姐不大高兴,比发现他与狗娃干架还不高兴。
  俞婉将他扣歪的扣子解开了扣好:“心事算不上,就是好不容易看上的肥肉,自己还没下嘴,先让别人咬了一口。”
  小铁蛋想了想:“唔,那我以后都让阿姐先吃肉。”
  俞婉淡淡地牵了牵唇角:“不是咱们家的肉。”
  孩子真单纯,真好。
  俞婉道:“没事了,你去玩吧,记得把书收下。”
  “嗯!”一想到有玩的,小铁蛋便什么都顾不上了,匆忙地收好桌子,“弟弟!弟弟!”
  一边嚷着,一边去隔壁找三个小奶包了。
  俞婉听见了隔壁放水的声音,隐约也闻到了皂角的香气,是蛊女在沐浴,她故意把动静闹得这样大,分明是做给她看的。她在告诉他,她很快就要去给燕九朝解毒了。
  以自己的耳力,应当不难听到他俩的动静,俞婉觉得她最好暂时不要待在村子里,否则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冲过去将蛊女从燕九朝的床上拽下来。
  “阿婉!”门外响起了俞峰的声音。
  “大哥,怎么了?”俞婉出了屋子。
  俞峰在门口顿住,对俞婉道:“我送我爹去京城治腿,你有没有什么要带去给醉仙居的?”
  “没有,货款结了,货也发了。”俞婉说罢,顿了顿,忽然再度开口,“我和你们一起上京吧。”
  “呃……”俞峰愣了愣,“你走得开吗?”
  不用照顾燕九朝吗?
  那家伙如今有人照顾,还照顾得好好儿的,艳福不浅呢,俞婉垂眸笑了笑,说道:“走得开的,我正好上京买点东西。”
  “是医书吗?”俞峰问。
  蛊女很快就会解了燕九朝的毒咒,医书什么的,怕是再也用不上了,俞婉唏嘘了一声,点头道:“是,是医书。”
  俞峰不疑有他,让栓子赶来牛车,载着一家人去了镇上。
  栓子将牛车赶回村,他们换了一辆马车。
  这时,俞松就瞧出俞婉的不对劲了,俞婉平日里也算安静,却不像眼下这么静。
  俞峰与自家爹爹交换了一个眼色,大伯摇摇头,示意他别多嘴。
  俞峰暗叹一口气,把话头咽下了。
  临近午时,马车抵达了宝芝堂,俞峰扶着自家爹爹下了马车,纪大夫早早地等着了,见到二人,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俞师傅,感觉怎么样了?”
  大伯笑着道:“比从前有劲儿多了,我走几步给你看!”
  “好,好!”纪大夫放开了大伯。
  大伯将拐杖递给儿子,迈开有些颤抖的腿,在药房一步、一步地走了起来,还有些慢,却并不如从前那般蹒跚了。
  纪大夫乐不可支:“恢复得很好嘛!”
  大伯道:“纪大夫医术高明!”
  纪大夫打趣道:“再高明也得你们肯让我治啊,当初嫌贵,不想治的是不是?”
  大伯讪笑,是啊,他与儿子都不打算治,是阿婉坚持了下来,阿婉还找燕九朝借了银子,现在想想,可真是多亏她了。
  大伯回头朝马车望去,就见俞婉已经不在车上了。
  “你妹妹呢?”大伯问俞峰。
  俞峰答道:“去买书了。”
  俞婉确实进了书斋,却不是买书,她只是出来散散心。
  俞婉在书架前翻开了起来,掌柜走过来,客气地说道:“姑娘,您要什么书?我帮您找?”
  “不必了,我随便看看。”俞婉在书斋转悠了一番,没碰上合眼缘的书,倒是看中一套墨宝,给小铁蛋买了回去。
  俞婉拎着墨宝出了书斋,正要穿过街道去宝芝堂,不远处的巷子里却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动静,紧接着,她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为证实自己的猜测,俞婉迈步朝巷子走了过去。
  她抵达巷子时,动静已经结束了,地上残留着尚未干涸的血迹,一个青衣男子单膝跪在地上,用剑撑着随时可能倒下的身子,另一手,捂住鲜血横流的肚子。
  “玉子归?”俞婉试探地道。
  青衣男子回过头来,眸子里略过一丝极强的错愕:“怎么是你?”
  俞婉看好戏似的看着他:“天下第一剑客,怎么还会受伤了?你不是很厉害吗?我都被你逼下山崖了。”
  玉子归听出俞婉是在挖苦她,淡淡地蹙了蹙眉,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冷声道:“我这都是让谁害的?”
  俞婉淡淡一笑:“总不会是我。”
  玉子归隐忍着伤口的疼痛道:“怎么就不会是你?若不是你弄丢锦囊里的东西,我何至于遭到师门的追杀,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是我监守自盗,逼我把东西交出来,可我怎么交?拿什么交?”
  俞婉气笑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怨不得旁人,谁让你当初招呼都不打便把锦囊塞进我背篓的?我便是弄丢了也不是我的错,何况我都把锦囊还给你了,你还想怎样?你总说里头的东西不见了,可你有没有想过,指不定在你把锦囊放在我的背篓前,东西就已经让谁取走了呢。”
  玉子归驳斥道:“不可能!我在破庙里还查探过,那东西明明就还在!”
  俞婉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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