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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他有个白月光-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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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男孩从一脸憧憬快乐,慢慢的不会再笑,一颗心从柔软慢慢变得坚硬,他背负了很多这个年纪不应该背负的东西,咬着牙慢慢长大,长成一个没有表情的青涩少年,再到无悲无喜冷漠疏离的青年。
  “没事,不怕,都过去了。”
  裴明榛的确不想说出这些,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软弱,只有无能的人才会沉溺于过去的不平,可看着小姑娘哭花的脸,他突然就有些释怀,这些过往,好像真的没什么。
  并不那么重要,也不值得他记这么深。
  他环住小姑娘,唇角微微扬起:“我在那时,看尽了人们背后最大的丑恶,小时候不懂事,被人坑过骗过,有男人也有女人……所以也不在乎了。”
  他抬起小姑娘的下巴,眉眼深邃,内里似乎有光,有前所未有的恳切和虔诚:“我这辈子想要的,不过是一点温存和真心,我以为不配再拥有,没想到遇到了你。”
  “你既然闯进我的生命里,勾起了我这点念想,我就不会放你离开。”
  裴明榛握住了小姑娘的手,很紧。
  阮苓苓被他握的生疼,也终于懵懵懂懂的明白了,当时花玲说过的话。
  裴明榛这个人,因为经历复杂,小小年纪就敏感多思,他很难敞开心扉接受一个人,可一旦接受,就是永恒。
  这是他的桎梏,也是执念。
  他经不起失去,也永远不会有下一次。
  心念一起,便是一辈子。
  阮苓苓心跳的很快,有些承受不起这种份量,心里又酸又软,不知道说什么,下意识想扯开话题,不让裴明榛继续沉浸在伤感里:“那个豆豆……”
  话一说出口,自己就后悔了,怎么又提这个话茬!
  裴明榛微微眯了眼:“花玲是不是没和你说清楚,我对她从来没有任何意思?”
  阮苓苓顿时卡住:“说,说清楚了的,她跟我说了当年的事,那件……很糟糕的事。”
  她佩服裴明榛,也感谢他。
  谢谢他经历苦难,心里仍有底线,谢谢他喜欢自己,仍然有坚持和原则。
  这样的他简直太耀眼,让她舍不得放手。
  裴明榛没注意到阮苓苓眼底的情绪起伏,只沉默片刻,嗤笑一声:“她对你倒大方。”
  像是满意,又像是不太满意。
  满意的是小姑娘不会误会他了,不满意的是……惦记小姑娘的人又多了一个。
  未来首辅大人心里有点小醋。
  他握着小姑娘的手:“初初见到花铃,没告诉你,是我小气,想看到你吃醋,后来想说,各种暗示,你又不在乎,我这一肚子话就堵了回去……我跟花铃多见了次,只为套出她身边的叛徒,并没有跟她靠近,只街上那一次为了引起你注意和她走近了些,但也隔着一步的距离,我没碰到她一星半点——”
  阮苓苓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人,她很感谢你。”
  裴明榛握住她的手,哼了一声:“银货两讫,一笔交易而已,我不需要她的感谢。”
  气氛突然轻松,阮苓苓有些想笑:“那这个豆豆你不记得,我呢?我似乎也有个叫豆豆的小名,你知不知道?”
  裴明榛看着小姑娘,想了想,道:“我少年时曾与你见过一面,自是知道这个小名,但你从来不提,我以为你不喜欢被这么叫。”
  他拍了拍小姑娘的背:“不叫也挺好,你现在长大了,不需要贱名压着也能平安顺遂。”
  阮苓苓憋了憋还是没憋住,问他:“那小郡主的名字来自一首诗,有相思豆的意思,那她如果也叫豆豆,你会不会喜欢?”
  裴明榛:……
  他一脸怀疑的探上小姑娘脑门:“生病了?”
  阮苓苓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但莫名奇妙就是想要一个答案,拍掉他的手,力气还有点大。
  裴明榛皱眉:“我为什么要喜欢那个一点都不温柔,一言不合就拔刀的凶女人?”
  阮苓苓:……
  裴明榛:“你为什么对这个名字这么执着?”
  “就……”阮苓苓有点虚,“我也不知道,如果我没来,一直都没出现,你会喜欢谁?”
  裴明榛感觉这个问题十分莫名其妙,但小姑娘问了,他就耐心想了想:“大约,不会喜欢上谁吧。”
  他的经历里,太往前,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不会有小姑娘喜欢,往后,仕途顺畅身居高位,大约也习惯了别人的吹捧和不怀好意,有了固定的应对模式。
  唯独小姑娘出现的时间点很特殊,他能掌控一些东西,却没有那么强大,一旦有什么意外,他会认真查。如果对方是居心叵测之人,他自有应对办法,可小姑娘单纯善良,有点乖又有点凶,有一股别人身上没有的鲜活气,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我大约只会对阮阮动心,对旁的人,都没有想接近的**。”
  更不要说袒露心扉,一辈子在一起。
  “或许都不会成亲。”
  阮苓苓听着听着,十分震惊,差点说不出话:“那如果别人总是问起不成亲的原因呢?”
  “嗯……”裴明榛想了想,道:“那我大概会编个谎,说曾经有个意中人什么的。”
  阮苓苓:“谁?你会选谁编故事?”
  “不知道,”裴明榛摇了摇头,“也随便了,谁合适就选谁。”
  阮苓苓瞬间明白。
  她没穿过来之前,死去的前身最合适。
  死人不会暴露秘密,前身又全家死光无处可查,再加一些似有似无的联系……她不合适谁合适?
  原来她一直找的,竟然是这么一个答案。
  阮苓苓心中顿时一轻,也一空。
  这一刻她明白了,其实她要的也不是真正的坦诚,世间也没有绝对的坦诚,所有都要事无巨细的说给对方知道,日子还过不过了?如果别人想给你一个惊喜怎么办?
  她想要的,其实只是安全感,是信任。
  豆豆这个名字从最开始就是她心中的阴霾,让她不安,触之即痛,一旦这个人出现,她就会立刻竖起牢牢的城防,所以她才会误会,以为自己想要坦诚……
  其实不是。
  她只想这个男人是她的,她想要他的一辈子。
  “以后你不准走!”想通了,心里也晴朗了,阮苓苓凶巴巴的命令裴明榛,“不管我开不开心,作不作妖,你都不准走!”
  仿佛觉得自己气势不够,她还双手搭着裴明榛的肩膀,还住了他的脖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得时刻记得,你是我的男人,知道么?”
  裴明榛不知道小姑娘怎么就转回来了,但过程不重要,他想要的也只是这个结果。
  小姑娘凶巴巴,一双杏眼里全部是他的倒影,他一个人。
  她命令他呆在她身边,不准离开。
  她说他是她的男人,圈住了,占定了,不准走。
  裴明榛哪还顶的住?当即就倾身,吻住了她。
  “对我凶一点——嗯?”
  “我这辈子都会听你的,为你死都愿意。”


第98章 一个约定
  今夜很长,月朗星稀,灯火漫漫,是个属于有情人的日子。
  有多少话,都可以慢慢讲。
  裴明榛拥着小姑娘:“关于木禾……我很抱歉。”
  阮苓苓哼了一声,终于说到这件事了!
  不管别的,他小气还是她小气,反正吵架大家都有错,但这件事她真的十分计较了!
  让别人知道就是不让她知道,什么意思,谁才是你最亲密的人?
  见小姑娘脸别向一边,显而易见的不高兴,裴明榛无奈的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
  “画画一事,本只是兴趣爱好,用作消遣,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抱歉,我那时没想到未来有一天会心悦于你,或者,已经对你有了好感却不自知。”
  阮苓苓脸有点红,手不自觉的推了裴明榛一下。
  说话就说话,别这么撩。
  裴明榛拳抵唇前清咳了下:“我那时与其说同你较劲,其实是在跟自己较劲,一天比一天更想看到你,想把你扣在身边哪里都不要去,一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一边又控制不了……不是没考虑过告诉你,可每每提到木禾两个字,你就一脸开心,眼底都是向往,对木禾各种夸赞……我有点高兴,也有点吃醋,然后就更不想说了。”
  “你一定会生气。任何人被瞒骗了这么久,都会生气。就像滚雪球,起初不注意,后来越滚越大,越滚越控制不了,直到现在。”
  说着说着,裴明榛突然笑了。
  阮苓苓问:“你笑什么?”
  “笑我自己,”裴明榛撩开小姑娘耳边发丝,修长指尖似有似无在她耳畔拂过,“从未想过,我竟也有优柔寡断的一天。”
  本以为这四个字,一辈子都会与他无关,可碰到小姑娘,很多可能变成了不可能,很多不可能也变成了可能。
  人生真的很有趣。
  阮苓苓瞪了他一眼。
  心里还是有小小的不舒服,她那么那么喜欢木禾,却被瞒了这么久,可换位思考,她其实很理解裴明榛的行为。
  人家好好披着马甲,圈地自萌不想招摇,谁都不想告诉,凭什么她那么特殊,一开始就要告诉?她写话本也没有主动告诉他啊。后来大家熟了,他不是没有想说的念头,每回提起她就一脸迷妹模样,真说出来怕不会被她打。
  慢慢的从不想说,变成不能说,变成只有沉默……
  阮苓苓想,其实裴明榛心里也很不好过。
  “花铃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当年正是我最压抑迷茫的时候,下意识拿起画笔勾勾画画,落了木禾的款,她看到了。”裴明榛顿了顿,眉心微皱,“她对字画不感兴趣,大约也没当一回事,与我从未说起这些事,那天在你面前突然提起——该是故意的。”
  原来是这样。阮苓苓就懂了。
  马甲并非裴明榛主动暴露,只是一个意外。花铃和裴明榛一样,知道什么样的秘密是底线,不能往外说,那天说出来,除了认为这件事无伤大雅,并不存在什么深切伤痛外,也是对她太好奇,想要试试她的反应。
  裴明榛想想就很气,那女人这么爱拆他的台:“该问她父亲多要点好处的。”
  阮苓苓忍不住笑着拍拍男人的背:“好啦,我知道啦,其实也没那么生气……”
  她发现自己并不是嫉妒花铃知道,只是……遗憾那个时候陪伴在裴明榛身边的不是自己。
  她很想抱抱当年那个少年。
  可花铃说的对,这个男人太要强,恐怕不大想把所有狼狈暴露给枕边人,如果当时她在他身侧,或许……她和他就走不到这一天了。
  阮苓苓很珍惜,这是上苍送给她的礼物,她来到这里,为的是幸福,和这个男人一起。
  心里最后一点点不甘,也淡去了。
  只要这个男人在她身边,其它所有,都不重要。
  她轻轻靠在裴明榛肩上,看夜色遥遥,看月光融融,时光仿佛就此静好。
  良久,裴明榛吻了吻她发顶,轻轻打了下她的手:“你明明知道何庸不对劲,怎么就敢那么大胆,将计就计深入虎穴,不怕我生气?”
  阮苓苓身体一僵。
  得,这是误会解开了,要开始算账。
  她有点怂,抬着眼睛,可怜巴巴小心翼翼的看向裴明榛:“那你……生气了么?”
  裴明榛面沉如水,不动声色:“你说呢?”
  阮苓苓十分心虚,手被捏的有点疼,可她不敢挣扎,动一下都不敢。
  裴明榛肯定生气了,换成她她也会生气。这男人那么小气,占有欲控制欲那么强,才不会让保护在羽翼之下的人随便涉险,换做别的时候,她想这么作绝对不可能,他强摁也能把她摁回去,可这回她在生气,他就……
  她肯定惹火了他,他当时一定特别难堪,愤怒,想把她抓起来打一顿,可又不能,还得为了迁就她还得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心里一定很难受。
  阮苓苓垂下头,耷拉着眉眼认错:“对不起……是我任性了。”
  裴明榛是真的被她气的恨不得马上摁住狠狠打一顿屁股,可看到她这样子,心里又酸酸软软,就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一疼。
  怕小姑娘害羞跑掉,他只能克制自己不要过火,告诉自己,反正快要成亲了……
  到时候,看他怎么好好教训她!一定要把她训到哭!
  裴明榛抱紧了小姑娘:“你看,我知道你在什么时候会做出怎样的选择,知道你想怎么应对,也知道怎么接应你。你了解我的性格手段,知道我遇事会有怎样的计划想法,明白只要我出现,最安全的方位在哪里……这样,算不算是默契与信任?”
  阮苓苓无比心虚,任他抱着,乖乖点头:“嗯。”
  裴明榛:“那既然这个事实已经被证明,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都不要再这样试了好不好?”
  阮苓苓:……
  “我真的怕了。”裴明榛握着小姑娘的手贴到自己左胸,眼神深邃,似埋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就算所有事情尽在掌握,也可能会发生意外,我担心,最后没能保护好你。”
  害怕小姑娘受伤,害怕失去小姑娘,害怕很多……
  裴明榛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软弱,有些话太羞耻,他一辈子都不可能说。可又一想,小姑娘因为他的不坦诚跟他闹了这么大别扭——
  “我——”
  一个字刚说出口,嘴就被阮苓苓捂住了。
  “不要说……不用说了,我都明白。”
  她脸红红,眼里雾雾的,感觉自己这样实在不像话,干脆头撇向一边,声音硬硬的有点凶:“虽然我有点过于敏感,渴望安全感,巴不得知道你所有的事,但人生那么长,我要非得样样计较事事知悉,你岂不得说个几年?而且我也……”
  她声音低下去:“也不是没有小秘密瞒着你的。”
  穿越这件事,她从来没想过要说出去。
  不管哪种时代,这种事都太特殊,而且从原本世界离开来到这里,相当于是被动的抛弃了一切,从头来过,所有羁绊消失不复存在,也没必要说。
  但这一刻,认真反思了自己之前行为后,她突然有种冲动,想要全部说出来。
  “其实我也不是大家想象或期待的阮苓苓,我是……”
  这一次,裴明榛握住了她的手。
  “嘘——我知道。”
  他将小姑娘的手送到唇边,轻轻一吻:“我都懂。”
  阮苓苓十分震惊:“你真的知道?”
  这男人到底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裴明榛微微垂头,修眉微敛,狭长眼眸里映着月光,却比月光还温柔。
  就像……世界上没有月光找不到的地方,也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阮苓苓听到他低沉思风吟的声音:“我们做个约定如何?对于过去的事,偶尔不想说的小秘密,只要对方不问,没有因此产生任何烦恼,就不说,如果对方问起,就必须切实回答,好不好?”
  她差一点溺死在这样的温柔眼神里,愣愣的点了点头:“好。”
  两个不安的人,最需要的是信任和慰藉,彼此空间独立,又可以随时融合,这样,大概是最完美的爱情了。
  裴明榛微微倾身,轻柔的吻落在她脸颊:“以后我疼你,你也疼我好不好?”
  阮苓苓的脸一点一点红了:“好。”
  有灿烂烟火在他们头顶的夜空绽放。
  火树银花不夜天,是别人的,也是她们的。
  ……
  回去的路上,阮苓苓想起一件事,问裴明榛:“那个欺负花铃……的地方,后来怎么样了?”
  裴明榛拉着小姑娘的手,脚步走得很慢:“她爹那么厉害,自然灭了个干净。”
  托这一家子的福,那几年从京城到地方,各处都干净了不少。
  也因为目睹了这些肮脏,他很讨厌这种地方,甚至有种莫名其妙的洁癖,不想被女人接近……但换了小姑娘,就不一样了。
  她似乎能治愈他,安抚他所有的坏脾气,也能轻易撩起他内心的野望。
  但这话不能跟小姑娘说。
  阮苓苓慢腾腾开口:“所以你那日去青楼,是故意的?”
  裴明榛很大方的认了:“请你上去,是让你看看,我很规矩,并没在做坏事,没想到花铃也会来。”
  阮苓苓:“你同她不是合作?难道没约好?”
  “她一个女人,又遭遇过不好的事,怎会喜欢那种地方?”裴明榛捏着小姑娘软软的手,“我没约她,没想到她来了。”
  花铃是个很坚强的女人。
  阮苓苓又想:“她故意跟我杠,其实也是在帮你忙吧?”
  裴明榛颌首:“是。何庸并不好骗,我想让他知道我‘盛名之下其实难负’,是个不懂事的,就得装的像,你们的确帮了忙。”
  阮苓苓皱了皱鼻子:“那时就算计人家了。”
  裴明榛非常骄傲的认了:“是。”
  阮苓苓:“那花铃身边的那个人呢?你说很特殊的那个?”
  这一次裴明榛没立刻回答,再开口时有些谨慎:“我此前见到过她,有些眼熟,但她似乎并不记得我。”
  阮苓苓:“在哪里?”
  裴明榛:“有陇家的小宴上。”
  阮苓苓一怔。
  京城里每年大大小小的小宴不计其数,有时半个月就得赶好几场,裴明榛不是说话随便的人,‘有陇家’三个字绝不是随意出口,说了,几乎就是确定,这人是陇家的。
  而裴家,年前娶进门的新妇,就是姓陇。
  所以这中间可有什么微妙的联系?
  再想到这边任上的事,阮苓苓几乎立时皱了眉:“她们可是要对你不利?”
  不仅任上,还有家里!
  裴明榛微微摇头:“目前还不清楚。花铃说,这个下人不是最近才到她身边的,是两年前。”
  可陇青梅却是才嫁过来没多久……裴明榛外放到此,更是时机到了突然决定,如果是针对裴明榛,应该不会那么早?
  阮苓苓眉梢挑的更高:“那她和何庸是不是有勾结?”
  裴明榛顿了一下,笑了:“不愧是我的人,真聪明。”
  阮苓苓脸红的打了他一下:“说正事呢!”
  裴明榛任她打,笑的像个坏透了的大尾巴狼:“二人联系非常隐秘,看不出太多目的,只粮食渠道似乎有些敏感,我还在查。”
  阮苓苓:“所以信息还是不足……”
  裴明榛:“嗯。”
  “那你没杀了他吧?”阮苓苓看裴明榛,“我那天听到了他的惨叫。”
  裴明榛:“怎么会?他还有用,我已计划用他钓鱼,只等后头的人咬钩了。”
  阮苓苓:“为什么这么着急?遇到这样的事,不是打草惊蛇顺藤摸瓜比较好么?”
  是因为……她吗?
  因为她胡闹,坏了他的第一安排吗?
  “想什么呢,”裴明榛揉了揉小姑娘的头,“我像是不顾一切很冲动的人?诚然,类似情况不打草惊蛇是一条不错的路,但在别人认为你知道的非常少时,必定会努力藏起一切,打草惊蛇反而是一种突破……”
  政治上的事阮苓苓不懂,裴明榛也不好一一解释给她听,工程量太大,她干脆也不问了,反正大佬聪明能干,怎么做局都不会错,也一定会成功。
  “那你万事要小心,别伤到了自己。”
  裴明榛点头:“有人这么记挂我,我当然不能辜负,放心吧小丫头,我好又快又好的处理完一切,回去娶你的。”
  “谁,谁催你娶了!”
  阮苓苓急的都有点结巴了,大佬就是这点不好,总是想着占便宜!
  裴明榛笑了一阵,才问小姑娘:“为什么要问他?”
  阮苓苓低头想了想:“我有些疑问……能见一见他么?”
  裴明榛:“可以,我陪你。”
  月色融融,将两个人的影子拉的长长,长长,慢慢的,融成一个,怎么都分不开。
  第二天,裴明榛陪阮苓苓到了关押何庸的地方。
  陪小姑娘进了门,裴明榛就没再继续,站在暗处,任她一个人往前走。
  阮苓苓懂,何庸如果看到他,大概不会配合……
  这是本地府衙特地修建的牢狱,就为关押犯人,环境不怎么好,潮湿阴暗,很重的霉味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阮苓苓看得出来,这里被认真打扫过,打扫的很近很新,一看就是今天特意收拾的。
  是……裴明榛吧。
  这个男人总是默默做着一切,不想让她知道,偏偏又让她感动的一切。
  阮苓苓忍不住回头,朝暗处的男人眨眼:公子对我这么好,小女子无以回报呀。
  裴明榛只以唇形回了四个字:以身相许。
  阮苓苓:……
  她转过头,不再理这男人,走到牢房门前,看着肩膀包着伤,一身血腥的何庸:“家逢巨变,我生了一场大病,浑浑噩噩醒来,忘记了很多事,那日相逢,我真的以为你是小时候的邻居,心里很是欢喜,那般信任你,没想到……你却要害我。”
  她的目光忧郁又惆怅,荏弱又可怜,饱含了很多说不出来的复杂感情:“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若满面恼怒的过来算账,何庸许就破罐子破摔了,可她这样,让何庸看到了希望。
  “我错了,我对不住你!”他一下子扑过来,双手抓着牢门,楼底是亮亮的诡光:“我并没有想伤害你,只是让你睡一觉,办好事就会放了你,真的,我从来没想过要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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