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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他有个白月光-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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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他一样。
  “再撩我,你就走不了了。”
  裴明榛眼神微暗,修长手指牵起系带,给小姑娘系好披风。
  阮苓苓脸红的不行,下意识看不远处车队:“你怎么这样?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裴明榛答非所问:“阮阮刚刚的样子很可爱,我很喜欢,再来一次好不好?”
  阮苓苓:“不好!”
  都说再来就不让她走了,她还来,傻么!
  不敢和裴明榛再独处,阮苓苓怂哒哒的转身小跑回了车队,和送到这里的人匆匆道别,就命令车夫再次启程。
  她坐在车里,心怦怦跳,手紧紧搅在一起,一眼都不敢往后边看,生怕看一眼,就会忍不住留下来。
  裴明榛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牵着马,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直到车队变成黑黑小点,消失在视野。
  马车载着小姑娘离开,他感觉自己一颗心也跟着走了,胸腔一片空荡荡,难受的不行。
  ……
  回京的路有点长,思念一路相随,心中滋味很是难挨,好在有小郡主在,两个人玩玩闹闹,时而再怼一怼,日子还能过下去。
  回到京城,当然先去公主府,毕竟认了干亲,这才是她现阶段真正意义的家。
  女儿们回来了,安平公主当然高兴,这么久了,她也很想念两个孩子,把人接回府,催着先洗漱休息,晚点才摆上接风洗尘宴,让两个小姑娘好好吃一顿,松快松快。
  安平公主早年是过过苦日子的,宫斗里走出来的人,有些事不用明说,她只一个眼色一点试探,就能什么都明白。
  饭后阮苓苓被留下,有点惊讶安平公主是怎么看出来的,却也没瞒,把令北辰的事说了。当然,说的很谨慎,并不过分,强调了大家都是守规矩的人,两个人可能有点缘分,但也说不清。
  结果安平公主不但没生气,还很高兴,阮苓苓甚至看她悄悄抹了把泪。
  “这孩子小时候吃了许多苦,我曾一度担心她一辈子走不出来,可她认识了你,如今又愿意敞开心扉迈这一步……我真的很为她高兴。”
  至于以后……以后的事再说,做为母亲,没谁比她更小心谨慎。
  总之一切都以小郡主的意愿为上,她看清楚了,自会做的比任何人都好。
  阮苓苓看出安平公主情绪激动,顾自在一边泡茶,给足了安平公主平复的时间,安平公主眼神温柔的看过来时,她的茶刚刚好泡好,亲自端给安平公主:“干娘放心,姐姐这么好的人,后头有大福气呢。”
  “说的是。”
  安平公主点点头,大女儿问了,小女儿当然也要照顾,饮了茶,切切叮嘱阮苓苓:“你才回来,于情于理都得过那边去请个安,近来裴家那对婆媳有点闹腾,你需得注意……”
  顾及到小姑娘还没成亲,有些话安平公主说的很隐晦,但阮苓苓怎会听不出?慢慢的就明白了……
  这陇青梅还真是个强人,到现在都还没和裴明伦圆房!
  不但没圆房,还仗着娘家帮裴明伦晋升了官位,跟方氏都敢挺腰子!
  她闹她的,大家两不相干,可安平公主话里透出来的消息是,陇青梅想在她的婚事上别苗头!
  阮苓苓就不干了,不行,这种事坚决不允许!
  她拾起气势,就一心扎进宅斗了,一时特别特别忙,根本没空思念裴明榛。
  裴明榛就不一样了,好几天过去仍然不敢去小姑娘房间,也不让别人收拾,怕触景伤情,相思受不了,这天实在忍不住了,摒退旁人,进了小姑娘曾经住过的房间。
  正中间圆桌上,放着一对娇憨的胖娃娃,一男一女,男的穿着书生袍,女的穿着漂亮的小裙子,眉眼与他和小姑娘有几分类似。
  裴明榛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这是小姑娘留给她的礼物。
  两个小娃娃,就是他和她,不管在哪里,心都是在一处的。
  未来首辅没忍住,大手握住了穿着小裙子的胖娃娃。胖娃娃眉眼弯弯,乖乖巧巧的样子,和心里那个人一模一样。
  夜半更漏,裴明榛低头看着小娃娃,从未感觉这么孤单,从未……这么想念一个人。


第100章 等你娶我
  这一日,天气晴朗,阮苓苓收拾的干净利落,回裴家给长辈请安。
  老太太有些苦夏,身体不好,不便过多打扰,阮苓苓隔着帘子请了安,又去了二房,方氏的院子。
  陇青梅正好在,见了阮苓苓笑声特别尖:“哟,表妹回来了啊,怎么样,玩儿的可舒服?这没成亲就是好,可以到处走,什么都不用管,大少爷也体贴,不像我们这样的,拴在后宅里辛苦,哪哪都去不了。”
  劈头盖脸一阵明朝暗讽,不仅冲着阮苓苓,还像把旁的人也跟着骂了一遍似的。
  换了面皮薄的小姑娘,这会儿早臊的不行了,可阮苓苓不一样。
  她在裴明榛面前一推就倒,不是害羞脸红就是哭,在别人面前要强的很,这点话算什么?
  “是啊,玩的特别好,”她不但认了,还认得大大方方高高兴兴,甚至建议陇青梅也出去,“二表嫂合该同二表哥好好出去玩一趟,回来必定感情融融,很快开枝散叶,给二舅母生个胖孙儿!”
  就你长着嘴叭叭叭会说话?刺人戳肺管子的事,她也会!
  眼看着陇青梅的笑脸就收起来了,方氏手里的茶盏也放下了,眉眼平直不大高兴。
  “表妹真是会说话,我倒是想玩,关键走不开啊,”陇青梅扶了扶发鬓,声音不阴不阳,“光是给你送进公主府的聘礼就理不清,我要是再耽误,你这桩亲事怕得结不成了。”
  阮苓苓并没有着急,只在想陇青梅在出什么招。
  这是要用聘礼算计她?
  可聘礼出了岔子,她纵然丢人,更丢人的却是裴家,以后小辈嫁娶怎么办?面子要不要了?方氏竟然也肯?
  阮苓苓觉得,方氏不会肯。
  方氏是很典型的主母,要脸,自己的脸面,夫家的脸面,娘家的脸面,她一处都丢不下。现在的样子……不说话,看起来像默许,也许问题并不大?
  阮苓苓仔细观察过方氏的神情,心里有了底,慢悠悠的说:“聘礼单子不是早就定下了?大表哥出京时亲自看过,也点了头的,可是出什么问题了?”
  陇青梅见她淡定,音调更高,话音更讽刺:“问题倒是不大,就是大伯和大伯娘不是早早去世了么,留给亲儿子的东西,怎么也得匀点出来给你这儿媳,新妇得了长辈祝福,大家脸上才好看。可你们一个两个都不回来,这东西我从哪给你们找?总不能去直接翻你们院子吧?”
  末了还拉方氏评理:“婆母您说是不是?”
  阮苓苓忽略这话里有意无意的讽刺,心想陇青梅莫非还是惦记着裴明榛的院子?
  她和裴明榛没离京之前,陇青梅就总想往松涛轩靠,她一度以为陇青梅图的是裴明榛,后来看陇青梅的样子,不像是喜欢裴明榛的,反而对裴明榛已故的父亲颇多好奇……
  阮苓苓并不觉得陇青梅看上了故去之人,年岁差那么多,圈子不一样,根本不可能有交集,那就是……看上院子里的东西了?裴明榛父亲留下的东西
  是什么呢?
  据她所知,裴陇两家之前从没有过来往,不存在什么旧情或秘密,陇青梅到底在打算着什么?
  一时间心里拐了好多道弯,面上滴水不漏,阮苓苓微笑一如既往,明媚又乖巧:“这个不打紧,离正日子还有好些天呢,大表哥总会提前几天回来,届时寻几样添进去就成,不费事,大家体面也有,您说是不是啊二舅母?”
  她也拉了方氏说话。
  方氏……仍然没半点反应。
  捧着茶垂着眉,脸上甚至带着微笑,像个善菩萨似的,对谁都不否定,都宽容,就像两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在吵嘴,不是什么大事,不需要掺和。
  陇青梅嗤笑一声:“要照你这么说,随随便便应付就好,还要这么多聘礼做甚?反正拉到公主府,还是要送回来的,何必白费这些工夫?”
  阮苓苓也笑:“还是不一样的,就说咱们这四时八节,请神送神,祭礼安排,总不能说反正礼都是环着来的,东家送西家西家又送回来,祭器擦干净用完还得收进库房白放一年,总不能为了躲懒,就什么都不做了吧?既是祖辈留下的规矩,定下的仪式,就得照做么。”
  这话说的算斯文了,换了市井泼妇,一句话就能给你撅回去,比如——
  那你吃了还会拉呢,何必费那个事,干脆不吃了啊!
  陇青梅气的脸都僵了。
  两个人就这么一来一往,你说一句我回一句,时不时拽上方氏,婆母你说是不是,二舅母你说是不是……
  难得方氏还没发火生气,就笑眯眯的看着她们对呛。
  这一局,谁都没输,好像也没谁赢了。
  阮苓苓感觉有些微妙。
  房间里的气氛,看起来陇青梅很强,方氏弱了很多,一直没发表意见,似乎就是默认儿媳妇的意思,但她并没有掉以轻心,方氏……真是这么容易被制服的?她只两个月不在,陇青梅就当家作主了?
  她仔细观察着,等着,后续果然,方氏才没那么掌控。
  松涛轩的玛瑙非常能干,告诉给南莲的消息相当精准。
  方氏干了什么呢?
  晾了儿媳妇陇青梅几天,寻了个舒适有凉风的午后,她端着茶点拨新妇:到底是两房人,隔着肚皮,不是亲的,裴明榛官威甚重,她们不好去翻松涛轩,裴明伦也不合适,除非——做弟弟的有了出息,官位拔高,高不过哥哥,至少前程有靠,别人眼里看着花团锦簇,裴明伦这才有底气替哥哥张罗,进院子找一找翻一翻算不得什么大事。
  眼下裴明伦出息不够,这条定是不成,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圆缓,只要陇青梅和裴明伦圆房,速速怀个身子,稍微张扬一点,要强有心气,非要揽事做出个好妯娌样子,别人也不会说什么闲话,毕竟谁会跟一个孕妇过不去?出了事怎么办,多多体谅就是了。
  给出的这两条选择路,相当高端。
  选第一个,裴明伦官小了,不合适,想要达到目的,名正言顺,你陇青梅就辛苦辛苦跟家里好好说说,帮夫君升个官。选第二个,倒是不用娘家出面,你乖乖圆房,出个肚子就行了。
  方氏还是那么精明,不动则已,动则一针见血。
  她和儿媳妇说话当然没有这么直白,内宅话语机锋大家都懂,适当点一点,立场摆清楚,话说清楚,也给彼此留了面子。
  陇青梅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方氏不会帮她太多,想要方氏帮忙,就一定得付出点什么,这是入门短短时日她就明白的道理。新妇进了夫家处处掣肘,抬头不容易,她的情况又跟一般人不同,不想付出这样那样的代价,就乖乖的认命低头,别怪人家没帮你。
  阮苓苓听完这些很是无语,一度十分不解,陇青梅这么闹,到底图什么?
  心里有别人还是嫁了进来,嫁进来不肯圆房,各种瞧不上裴明伦,不圆房也不愿意挪窝,就这么硬杠着,按陇家的地位,合个离女儿再嫁并不是什么难事……
  方氏对付儿媳妇有章法,也不会忘了阮苓苓。
  毕竟大家立场不同,大房二房的利益之争几乎已经摆在明面上。
  再一次阮苓苓请安的时候,堂上没有陇青梅,方氏就不再扮善菩萨,说话很不客气。
  “你来家里这么长时间,我体谅你还小,从不忍心重话说你,可现在不一样了,你马上要嫁人,要操持一个家,心里没点成算可不行。外头爷们固然是家里的天,什么都得扛起来,妻子却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这婚期眼看着就近了,什么都等着榛哥儿回来处理,要你干什么?他不回来你是不是什么都干不了?若他因事耽搁,回来晚了筹备不及,你怎么办?难道坐在地上哭?”
  “你二表嫂脾气是急了点,她出身大族,样样要规矩,前些日子说的也不算错,送去公主府的聘礼,还是得有已故大哥大嫂的东西才好,你不知道榛哥儿怎么收的,去封信问问他不就行了?”
  一番话连明说带暗示,话音很严肃,却带着长辈的爱之深责之切,让你回嘴都不知道怎么回嘴。总之就是,你是裴明榛名正言顺,即将娶过门的妻子,这种事不用避嫌,该问就问,问不到,是你没本事,以后进了门,各种事就要好生掂量了……
  这是方氏对之前陇青梅阮苓苓的杠战做出的最终反应,看起来两边各打五十大板,又似乎两边都护了,不偏不倚,任谁都得说她句好。
  感觉却有些微妙。
  阮苓苓并不觉得方氏护了自己,她也不用方氏护,方氏对她的责备,更像是对陇青梅的交代,因为之前打了陇青梅的脸,现在给颗糖,圆缓婆媳关系,还能促使陇青梅好好朝她希望的方向考虑。
  至于她阮苓苓,方氏完全没有给糖的必要,也从没想过拉过去做自己人。
  “二舅母说的是,什么都等着大表哥,要我做什么?我也觉得自己该多历练,要不聘礼嫁妆成亲这些事,不劳烦二舅母和二表嫂,我自己做了如何?”
  阮苓苓软钉子刺回去,方氏脸色立刻拉了下去。
  做人妻子当然要操持一个家,大事小事都要做到,但阮苓苓现在还不是裴明榛的妻,只是表妹,让一个没过门的新妇操持这些,她这个主母的脸还要不要,裴家的脸面要不要?
  和陇青梅不一样,不管为了什么,陇青梅既然嫁了进来,就有想图的东西,就有利益纠缠各种考虑,该低头就得低头,阮苓苓却有自己的路,她不用给方氏糖,方氏也不用给她糖,大家能面上好看,你给我面子,我就给你面子,不愿意……杠就杠,不带怕的。
  方氏垂眼:“表姑娘翅膀硬了,我们这些老东西是讨嫌了啊。罢了,随你,若你一定要自己操办,我也没办法,谁叫我只是二舅母呢?”
  她心里透亮,阮苓苓只是拿话刺她,不会真的态度强硬的这么干,公主府那边也不允许,她和裴家怕丢人,阮苓苓也不会想要嫁的腥风血雨,哪哪都要沦为别人的谈资。
  阮苓苓轻轻叹了口气:“二舅母非要这样,我这小辈无话可说,只好回去请示公主了。”
  对方不再咄咄逼人,阮苓苓也就不再硬怼,话题就这么囫囵过去了。
  从院子里出来,阮苓苓深深感觉管理内宅是个大学问。
  现在裴家还是方氏在管,陇青梅并没有争管家权,或者她争了,方氏并没有放。陇家帮裴明伦走动升职,方氏便对陇青梅和颜悦色,不圆房也没有硬压,陇青梅欺负她这个表妹,方氏护了有失公允,不护又要考虑陇青梅心情,所以最初并不表态,只当她们是小孩子斗嘴,转过身再来这一手,解决的就很漂亮了……
  阮苓苓想,方氏是真的没办法周全?不,可能她想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平衡,反制,她想要安抚陇青梅,又想用陇青梅这把刀,就不能简单的哄,好听话谁不会说?别人未必往心里去,把局搅乱,不好收拾,再给实在的好处,方才能服人。
  心机可真深。
  裴家气氛果然还是她熟悉的那个裴家。
  只是……方氏最挂念的还是儿子,儿媳不配合,一直没有子嗣怎么办,她就不发愁?
  阮苓苓一边忙碌,一边去信裴明榛把这事说了,各种吐槽,你看看你看看,你这是什么破家!
  裴明榛倒是很大方,回信里仔细交代了院子里的东西,哪样放在哪里,父母留下的那份他早就准备好了,放在哪间库房的哪个箱子……所有一切,都向阮苓苓敞开。
  至于什么破家几个字——
  裴明榛的笔意回应就相当温柔了,
  那以后都交给阮阮来管好不好?管成阮阮想要的样子。
  阮苓苓对着信呸了一口,红着脸,回信刷刷刷:我才不给你当牛做马!
  裴明榛:那我给阮阮当牛做马。
  本来一句就够了,结果他加了一句,让气氛顿时浮想联翩。
  白天晚上都可以。
  阮苓苓手一翻把信扣在桌上,再次脸红。
  什么叫白天晚上都可以!流氓!
  ……
  方氏明明教训过阮苓苓,阮苓苓却似乎没什么影响,见谁都眉眼弯弯心情甚好,不见半点愁容。
  陇青梅没达到目的,就更气,再一次见到阮苓苓时,脸直接是阴的。
  或者这天还有什么其它糟心事,烦躁加倍,陇青梅不但面色不善,还有些口不择言:“你以为你现在就稳了,以后就能好好过日子了?呵,天真,男人的话要是能信,天底下怎会有那么多可怜人?薄情负心,本就是男人的本性,他今日对你好,明日就可以对别人好,所有一切宠爱不过是过眼云烟,还有……”
  “你忘了那个女人了?”
  “那个和裴明榛有过一段,彼此做下约定,一直在等裴明榛过去娶她的人?”
  说这句话时,陇青梅刻意靠近,声音低低,气氛营造很有一种压迫感。
  上一回,阮苓苓就因这样的话恍惚了一瞬。这回么……
  真是不好意思,要让对方失望了。
  阮苓苓笑容扬起,明媚又灿烂:“你说的可是位姓花的姑娘?的确是个好姑娘,我见过了,她还送了我礼物,说有空会来京城找我玩。”
  陇青梅脸色顿时僵住,一阵红一阵白,脸疼的不行。
  酝酿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她最后指着阮苓苓鼻子骂:“你要不要脸?还没成亲就选好妾室,姐姐妹妹一家亲了?这么卑微难堪,不怕你爹娘从地里面爬出来骂你么!”
  也算急智,想到了这样的方向。
  阮苓苓赢都赢了,全当看不见对方那张扭曲的脸,故作惊讶:“二表嫂怎的这般生气?我的朋友来找我玩不可以么,为什么你要这样误会别人?花姑娘有别的想法,并没有要同我进一个门呀。”
  陇青梅气的肝疼,默默深呼吸几口,才能让情绪稍稍平静一些:“看不出来,出去一趟长进了。”她再次逼近阮苓苓,眸底闪烁着深深恶意,“你该不会以为自己和裴明榛有过一段年少情分,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救命之恩’,才这么底气十足?”
  她突然提起这件事,阮苓苓心下立刻提防。
  “长辈放在明面上粉饰太平的话我可不信——不如表妹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陇青梅顿了顿,突然眉梢挑起,眼梢微眯,“难不成,表妹自己也忘记了?”
  阮苓苓淡淡看着她,没说话。
  陇青梅立刻就笑了,帕子掩唇,笑容相当张扬相当放肆:“哟,还真是忘了!那表妹有没有想过,裴明榛接近你,也是有目的的?”
  “男人心中权欲为重,不知道表妹可以给他什么,他图的又是什么呢?唉,这眼看着就要成亲了,真是叫我这二表嫂担心呢。”
  阮苓苓还真是忘了这件事,她与前身记忆融合的不怎么好,这件事又发生在前身年纪很小的时候……
  不过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和裴明榛走过长长的路,笑过,闹过,心疼过,交心过,还差一点谈过分手,以前的种种不安早就被裴明榛大手抹去,现在的她,不管对自己还是对这段感情,都十分自信。
  陇青梅这点离间计可不够看。
  阮苓苓笑得更温柔,更明媚:“我和未婚夫的一点小事,没想到累二表嫂如此操心,我回去就写信给大表哥问问这件事,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娶我,若二表嫂非常在意答案,收到回信,我会同二表嫂说一声的。”
  陇青梅这下脸黑的都像墨水了:“你——阮苓苓你好不要脸!”
  “唉,到底是谁不要脸呢,非要跟现在的表妹,未来的妯娌过不去?”阮苓苓十分不理解,“二表嫂这么同我折腾是为什么?”
  大家明明没有任何前缘,利益关系也谈不上,陇家嫁妆丰厚,陇青梅根本不需要算计裴家这点家当,而且瞧着,陇青梅对裴家并不感冒,没有特别想融入的想法。
  陇青梅恨恨的看着阮苓苓:“我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你凭什么可以在我眼皮子底下和男人恩恩爱爱?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阮苓苓:“如此眼不见为净多好,为什么二表嫂总是专门找过来受刺激?”
  陇青梅嘴唇翕翕,没有说话。
  或者说,她不想说。
  阮苓苓微笑:“二表嫂这样下去可不行,不让自己宽宽心,这以后日子还长,怎么过得下去?”
  陇青梅狠狠瞪了她几眼,气呼呼的走了。
  阮苓苓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这人很矛盾,给她感觉很不对劲。陇青梅心里一定藏着什么事,绝对有什么目的,但她的表现让阮苓苓根本无处下手,找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不过日子还长,仔细注意就是了,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转回去,阮苓苓立刻和裴明榛写信,问当年的事。
  说起来从穿越到这里开始,她一直把‘救命之恩’当做立身之本,她活下去的重大前提和倚仗,如果这件事并不存在,那……
  裴明榛的回信残忍的打破了她的幻想。
  救命之恩什么的……真的不存在。
  裴明榛十来岁的时候因为血脉亲人姑姑,和阮苓苓,也就是前身有过短短几天的相处,小姑娘被娇惯坏了,当时也不知道跟谁在发脾气,坐在湖边自己玩,差点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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