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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他有个白月光-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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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裴明榛的霸道和野望展露的淋漓尽致,简直超越了阮苓苓的想象。
  作者有话要说: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需面上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唐·徐安期


第103章 新妇
  帐幔轻摆,月影温柔,红烛燃了一夜。
  这个洞房花烛夜,阮苓苓感觉裴明榛像是释放出了什么野兽,压抑在他心底最深处,狠狠藏着,从来没给别人看到过的东西。他蛮横霸道,不许她离开,永远不知道满足,所有哄人的话……都不是安抚,而是为了下一轮的掠夺。
  阮苓苓脸上的红晕一直没褪下去。
  关于未来,关于婚后所有大大小小甚至私密的事,她都曾想象过,可裴明榛就是能一次又一次的打破她的幻想,这一次依然。
  昏昏沉沉睡过去之前,她有些烦恼,不知道明天怎么样面对这个男人,醒来招呼要怎么打?第一句话要说什么?已经这么亲密,再害羞扭捏是不是不大好?可她真的,一时半会适应不了这种身份的转变,就是会害羞会想躲啊……
  千想万想,想不到第二天根本醒不过来。
  裴明榛先醒了。
  一睁眼就看到他的小新娘,乖乖躺在枕上,面色红润,樱唇微启,睡颜一如既往的天真不设防,只眉目之间多了一股慵懒……她终于是他的了。
  他缓缓伸手,替小新娘拿开脸颊不听话的发丝,轻轻吐了口气,前所未有的满足。
  此一生,他将与她共度,相濡以沫不分彼此,永远都不分开,她是他的妻,以会还会是他孩子的母亲……
  不能再想了,这床也不能再呆了,小姑娘会承受不住。
  裴明榛轻轻掀开被子,看到小姑娘,眼神又是一暗。
  愧疚心疼促使他不敢有多的动作,利落的翻身下床,走出房间。出来后第一件事也不是洗漱收拾自己,而是问玛瑙要药。
  玛瑙是个尽职尽责的大丫鬟,大少爷的交代永远办得又快又好,从无错漏,听到主子要,立刻就翻出来送过去。
  于是阮苓苓是在药香中醒来的,彼时裴明榛正在给她擦药。
  没一点忌讳害臊……
  阮苓苓登时脸红,都不知道是先恼的打他,还是立刻后退,脸红的都说不出话来了:“你——你——”
  裴明榛眉梢微挑,写尽得色与暗意:“你我夫妻,不必害羞,我弄疼你了,当然要负责。”
  阮苓苓好想找个洞钻进去。
  她不想要这样负责啊!好羞耻!
  “不想我这样负责?”裴明榛眉一侧,眼梢就压了下去,声音刻意更加低沉,莫名透着一股色气:“那就是要——”
  男人欺过来的气息带着危险感,阮苓苓立刻回忆起了昨夜的疯狂,慌的推开他:“不许过来!”
  裴明榛眼稍微垂,看着抵在肩头的小手,轻轻叹了口气:“阮阮,我们是夫妻。”
  阮苓苓瞪他:“是又怎样!”
  裴明榛把这只小手捞起来,十指相扣:“你可以害羞,但不许推开我。”
  阮苓苓别开了头。
  她不敢看这个男人的眼睛。
  他的眼睛一直很好看,狭长深邃,内里像隐着千山万水,潮汐翻涌,一时灿灿如星空,一时皎皎如皓月,她总是下意识想探究,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开不开心,高不高兴,在想什么?
  可是这一刻,根本不用她探究,他的喜悦溢于言表,满的似乎能从这双眼睛里漫出来。
  他很开心,因为和她成了亲。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他也从未这样直白的……幸福过。
  这样说着情话,散发着惑人魅力,还不忘勾搭她体贴的男人,叫她怎么不心软?
  阮苓苓收回头,瞪了裴明榛一眼,不理他,顾自撑床坐起,准备穿衣。
  可她忽略了自己的身体情况,腰一软,倒在了床上。
  这次是真的尴尬,超级尴尬,阮苓苓咬着唇红着脸,把自己埋到了被子里:“南莲!”
  南莲当然是不会进来的,小丫头现在极有眼色,知道什么时候该动,什么时候不方便应声。
  裴明榛轻笑一声,大手伸过来,捞起小姑娘:“我服侍夫人穿衣。”
  “不要——”
  阮苓苓隔着被子推他。
  裴明榛按住不老实的小姑娘,话尾语调悠长:“再勾我,你今天真就起不来床了。”
  阮苓苓抖了一下,没敢再动,捂着眼睛任他帮忙。
  今天要穿的衣服早就准备好了,一件件叠好,就放在床边,根本不用找。裴明榛修长指尖挑起一件,似乎有些意外:“怎么这么小?”
  女孩的小衣,比他巴掌大不了多少。
  拿着荷粉小衣,他下意识看向阮苓苓被子底下的某处:“明明没这么小……”
  阮苓苓气哭,刷一下把衣服抢过去:“要你管!”
  裴明榛看着可怜巴巴的小姑娘,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是想欺负你……不,我是有点想欺负你,但并不想让你哭。”
  阮苓苓手抵额头:“行了,你别说了,我都知道,你帮我叫南莲进来……”
  小姑娘害羞又较真,这游戏今天是玩不下去了。
  裴明榛十分惋惜,却不得不站起来,眉眼温柔:“那我以后好好学一学,再帮阮阮穿衣,阮阮身体不适,不必着急,慢慢来就好。”
  阮苓苓看了眼外边天色,心说大佬你亏不亏心,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慢慢来就好?
  “不好让长辈们久等……”
  裴明榛哼了一声:“让他们等,他们又没事。”
  阮苓苓费劲的自己穿衣服:“我也没事啊。”
  “阮阮有事,有大事,”裴明榛凑近,很是严肃认真,“你要陪你的夫君用饭。”
  阮苓苓:……
  瞧你娇气的,成个亲连饭都不会吃了,非得要人陪?
  总之,这‘认亲’,肯定是晚了。
  裴明榛亲生父母不在,各种流程由二房长辈代替,昨日成亲也是,隔着一房,礼数什么的没那么严苛,没特殊原因,大家对新人态度也很包容,小夫妻晚了点正常,没什么好说的,大家都是过来人么,都懂。
  裴家众人坐在堂上,各种无伤大雅气氛融融的寒暄,远远看着,新人来了。
  跟当时的陇青梅不一样,阮苓苓粉面娇羞,眼底汪着一汪水,眼梢流转间润着浅浅春色,走路看起来略艰难,明显被人狠狠疼爱过。裴明榛时时护着她,一直牵着她的手,刻意放慢了自己的脚步,处处体贴。
  这对新婚伉俪,感情极好。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反正方氏是醋出了天际,她儿子儿媳要是能感情这样好,不,不用,哪怕有这对的一成,兴许她现在孙子都有了!
  阮苓苓没来得及看到方氏的脸色,就不高兴了。
  陇青梅旁边站着一个姑娘,十五六岁的年纪,小脸嫩的能掐出水来,眉眼也生的好看,清清秀秀,看打扮不是丫鬟,也不太像贵人小姐,是个生脸,不是裴家人,最重要——
  这姑娘长像有几分像她。
  不仅长得像,身材似乎也很像。
  这感觉就太微妙了,陇青梅什么意思?故意给她添堵,还是摆明了要往裴明榛房里塞妾?
  阮苓苓看了裴明榛一眼。
  这男人目光凉薄,嘴唇微抿,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看来也是不知道。
  阮苓苓是裴家表小姐,之前一直住在这里,对谁都熟悉,大家也都熟悉她,这认亲仪式就没别人家那么局促,气氛很轻松,陇青梅开口,也不算没规矩。
  或者陇青梅就等着这一刻呢,见阮苓苓看过来,笑眯眯道:“近来大家都忙着你们成亲这件大事,我不想添麻烦也就没说,这是我家远房妹妹,叫眉儿,前几日才进京,哪哪都不熟,我就带两天。这不看没注意,一看呀,眉儿生的和大嫂有几分相像呢,可不是缘分怎的?她年纪小,也向来规矩,要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大嫂别生气,好好教就是了,倒是大哥——想大嫂时千万看清楚,不要认错哟。”
  她帕子掩唇轻笑,一番话说起来就像在开玩笑,堂上众人不失礼貌的微笑,哪怕不为捧场,也要为良好和谐的气氛。
  真的是玩笑么?
  阮苓苓只感觉到满满的恶意。
  叫眉儿的小姑娘红着脸,大大方方的朝阮苓苓行了个礼:“眉儿见过大少奶奶。”
  阮苓苓就更恶心了,有种被小妾逼着要敬茶的感觉。
  她不说话,厅内气氛就有些尴尬,堂上方氏微笑有声:“来者是客,闺中姑娘都是要好好娇养着的,受不得委屈,咱们裴家向来好客,阿阮,你现在是少奶奶了,身份不一样,可要把客人照顾好,莫失了礼才是。”
  阮苓苓才不信方氏半点不知情,心里不舒服,就刺刺的回了一句:“照顾客人倒没什么,应该的,只是这样的事向来由当家主母操持过问,侄媳妇颇有些受宠若惊,二婶这是要把管家中馈交付于我么?”
  她还‘娇羞’的红了脸:“侄媳妇还以为自己年轻,要等些日子才……”
  方氏脸僵了一瞬,才慢慢道:“榛哥儿是长房宗子,你嫁了她便是宗妇,早晚都要立起来,可我瞧你身体仿佛不佳,真的不需要再多休息些时日,把身子养好么?”
  阮苓苓笑眯眯:“我都听二婶的。”
  表态再明显不过,管家中馈,你敢交我就敢接,你不想交,就少拿这妾不妾的说事,对上该不客气我还是不客气!
  她可是看到了,就这么一会工夫,那眉儿已经偷偷看了裴明榛好几眼了!
  方氏自然是不想交管家权的,这一轮言语机锋算不上赢,也不敢再提,只笑着转换话题:“好了,人齐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来,上茶。”
  两伞丫鬟端来茶盏,分别站在阮苓苓和裴明榛面前,意思很明显了,新人给父母敬茶,父母还礼物给改口红封,大房夫妻不在,二房就代了,以全规矩礼数。
  这是堂上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然而裴明榛没动。
  就像不知道这个安排,他敛眉问:“为何上茶?”
  丫鬟愣住了,这……
  方氏握着帕子的手紧了一紧,笑容有一点点僵硬:“榛哥儿怕是喜的忘了,新妇该敬茶啦。”
  裴明榛唇角绷出一个讥诮的弧度:“为何我父母牌位不在?”
  这表态也很明显,要敬就敬我父母,人没在敬牌位,你哪儿来的脸指挥?
  方氏脸上就挂不住了,今天之前明明都是对的,昨天大礼也是她和丈夫受的,怎么现在……再看一眼裴明榛,见男人视线停留在新婚妻子身上,温柔又爱宠,立刻明白了。
  因为之前她没作妖,所有一切都很配合,裴明榛也就乐的给面子,可现在她欺负他的新媳妇,就别想他再给面子了。
  方氏心内咬牙,愤恨又委屈,这算什么欺负?谁家新妇进门不得受个下马威,夹着尾巴过三年?不好好教教规矩,以后裹乱怎么办?
  她没想到裴明榛这么不留情面。
  堂上众人面面相觑,这一次所有人对气氛都心领神会,但没有人愿意说话圆场。要是以前,大家肯定帮方氏,主母嘛,二老爷裴文信又是官身,关系得处好,可裴明榛不仅仅是官身,虽还年轻,有锐气有脾气,却也证明了足够的才华能力,前程无量,新媳妇又不像是好拿捏好哄骗的……
  该如何表现,心里怎会没个数?
  陇青梅和眉儿脸色也都变了,没敢再煽风点火。
  厅内一时安静的可怕,落针可闻。
  阮苓苓看着裴明榛,有些怔忡。
  这些日子以来,从她们在一起开始,她感觉裴明榛变得不再像裴明榛,不再那么冷漠无情,声音轻了,笑容多了,再也没有拒人千里的感觉,可现在……她发现,他其实从来没变,只是在她面前变得不一样了。
  她眼睛有些酸。
  见小姑娘眼里雾雾的,以为她委屈了,裴明榛往她走近了一步,不顾别人目光,握住了她的手。
  还轻轻捏了一下。
  阮苓苓瞬间脸红,匆忙垂下了头。
  二老爷裴文信瞪了方氏一眼:“大好的日子,你瞎胡说什么?侄子大喜,最该知道的当然是大哥大嫂,有什么问题?来人——请牌位!”
  他还真就一甩袖子,叫人把牌位请上来了。
  拜牌位就比拜真人方便多了,毕竟牌位不会说话,也没有情绪,照着流程来就是。可牌位不说话没情绪,也没办法回礼物,给改口红封……
  这时候不用裴明榛说话,只要动作稍稍慢一点,二老爷就懂了,相当大方的命令方氏:“侄媳妇的礼物呢,赶紧,叫人拿出来哈哈哈——”
  他还面露红光,十分高兴。
  方氏:……
  和着今天什么光都沾不了,净倒亏了?
  然而让她生气的还不止这两件事,礼数过完,往后退时,不知是裴明榛不小心走错了方向,还是二老爷有意相让,裴明榛带着阮苓苓由东阶下来,方氏只能跟着二老爷由西阶站定全礼。
  东面代表的是主人的方位,新妇在敬茶这一天从这里走,意味着已经取得了接替婆母主理中馈的资格。
  阮苓苓没有婆母,接替的只是能她方氏。
  三日后开祠堂给祖先敬香,族谱上落下阮苓苓的名字,她就正式成为裴家一员,想要再拦……就很费劲了。
  方氏眼底阴晴不定,心里转个不停。
  走完敬茶流程,就是认亲戚了,阮苓苓在裴家住了很久,来往的近亲长辈都认得,大家也都认得她,说话心里很顺畅,就是走个过场,阮苓苓准备了作为新妇的礼物,大家也早早准备了给新妇的见面礼,气氛很是融融。
  这一场认亲,开始的有点怪异,结束的却相当平和,看起来很像回事。
  阮苓苓随裴明榛离开,未至拐角,看到向英在一旁探头,裴明榛眉梢微敛,拉住阮苓苓:“阮阮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好。”正好阮苓苓也站累了,干脆倚着栏杆,半坐半靠的休息。
  还没安静片刻,身侧有脚步声,是陇青梅过来了。还那个有几分像阮苓苓的眉儿妹妹。
  阮苓苓心内哼了一声,是不是真的远房妹妹还不一定呢,这位一看就知道,就是故意弄出来恶心她的,裴明榛声望一天比一天高,有些事这些人不敢明着做,就这么迂回。
  什么玩意!
  阮苓苓很不想理这两个人。
  她不想理这两个,这两个想理她啊,陇青梅笑着:“大嫂可是生气了?你看这事闹的,我真真没什么旁的意思,天地可鉴,我远房妹妹就长成这个样子,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因为大嫂看不顺眼,就划花了她的脸吧。”
  看起来像是道歉,实则笑容张扬,说话脆生,没半点儿心有愧疚的样子。
  眉儿妹妹戏也多,眼泪汪汪的朝阮苓苓行了个礼,怯怯的说:“眉儿以后定守着规矩,尽量不出门,不让大少奶奶看到,不扎您的眼,求您发发慈悲,别……别划我的脸……”
  阮苓苓眉梢狠狠一跳。
  她这什么都还没说呢,这俩人就把话说完了,是想泼她一身脏水,坏了名声?
  她冷笑一声:“你们是二房,我是大房,虽没分家,却也吃住都不在一起,我又不管家,用不着见天体贴你二位,一天到晚哪来的见面机会,值得我这般大动干戈?”
  她和陇青梅算是妯娌,却也是隔着房的,方氏一家的事只要她不想听不想管,就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除了初一十五往老太太房里请安能碰到,其它时候不是有意,基本遇不到。
  至亲至疏,指的就是这种关系了。
  陇青梅噎了一下:“这……大家住在一个屋檐下,也难免巧遇。”
  “哦,”阮苓苓面无表情,“那你们就真要小心点了。”
  陇青梅笑声尖刻起来:“所以大嫂果然还是不高兴?”
  阮苓苓也笑,笑得灿烂明媚,柔情蜜意:“不,我倒没什么,就是我家夫君会生气。他呀,不太喜欢我看脏眼的东西,怕我心情不好了,他不知道怎么哄。这男人们,看起来大方,实则小气的很,咱们妯娌都是过来人,二弟是个会疼人的,这感觉弟妹也明白的不是?”
  陇青梅噎的,脸色都绿了。
  阮苓苓心中大为畅快。
  她以前很讨厌这种秀恩爱,一听到就觉得腮帮子酸,浑身都不好了,可今天说这话的成了自己,她感觉很爽,非常爽!气不死你的!
  陇青梅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你这么说话,不怕裴明榛生气?”
  背后说男人小气,男人能干?
  虽然她都快酸死了,也想身边有个小气的男人,最好还是她喜欢的那个。
  阮苓苓笑得更美更柔:“我不这样,受了欺负委屈,他才更生气。”
  “你——”
  陇青梅待要再说话,裴明榛回来了。
  他视线并未在她身上有任何停留,包括她身侧的眉儿,拉住阮苓苓的手就走。
  陇青梅:……
  她好歹是陇家嫡女,这么不被他放在眼里吗!
  眉儿一直看着裴明榛背影,直到这人走出好远,才怯生生看回陇青梅:“姐姐,咱们……”
  陇青梅:“别叫我姐姐!人都走了,还戳在这做什么,演木头桩子么!”
  ……
  阮苓苓被裴明榛拉着走出去很远,见四处无人,才小声说:“刚刚那些话你都听到了?是她们太恶心,我受不了才拿你说事……”
  “乖。”
  裴明榛把小姑娘抱在怀里亲了一口:“阮阮很乖,下次也要这么说,知道么?”
  阮苓苓赶紧再次看了看左右,略松口气,瞪裴明榛:“你属狗的么?”
  随时随地就啃的?
  裴明榛眼梢微垂,声音低下去:“我属什么,夫人不是最清楚?”
  阮苓苓顿时沉默了。
  裴明榛还真是属狗的……
  她怎么就忘了这茬!
  相当没面子了,阮苓苓提着裙角就往前大步走,大步——没跨开,差点摔倒,她尴尬的停住,心内斥问自己,叫你作!翻车了吧!不知道自己身体怎么回事吗,还敢这么玩?
  疼死你算了!
  裴明榛看着可爱的小姑娘,轻笑一声,再次拉住了她的手:“夫人累了,我陪夫人回去。”
  阮苓苓咬着牙,反正已经丢人了,再多点有什么差?
  她干脆卸下身上力气,往裴明榛胳膊上重重一靠,笑眯眯:“谢谢夫君呀。”
  压不死你!
  她以为裴明榛会调戏回来,毕竟他最爱干这种事,可等了一等,这男人没动静,她好奇的看过去,怎么了?
  却见裴明榛眼眸相当深邃,静静看着她:“谢谢谁?”
  阮苓苓下意识开口:“夫君。”
  裴明榛顿时唇角勾起,愉悦又满意的点了点头:“嗯。”
  阮苓苓:……
  叫声夫君而已,有必要这么嗨吗!
  可看着裴明榛形于外的开心,她不知不觉,脸慢慢红了。


第104章 他的小情调
  阮苓苓回到房间就动不了了,瘫在椅子上,决定今天打死都不再出门。
  太累,真的。
  头上钗环也太重,好看是好看,勒的她头皮生疼,必须全部卸掉。
  她坐在梳妆台前,面无表情的把这些漂亮又精致的小东西一个一个摘下来。
  旁边一直有一双手,接着她递下来的东西,偶尔见她拆的费劲,就温柔又小心的帮忙。
  只是这双手好看是好看,修长是修长,就是太大了点,偶尔拆解小东西时很笨拙,从她手里接过发钗时也不老实,时不时就挠一下她的手心。
  够不着手心……就手背也可以。
  阮苓苓眉梢一点一点挑高,到最后忍无可忍,瞪着身边的男人:“你没别的事么,在这跟我添乱?”
  “夫人这里,口脂有点花——”裴明榛老神在在的伸出食指轻轻抹了下阮苓苓唇角,“现在好了。”
  阮苓苓立刻照镜子:“是么……”
  好像是有点,刚刚怎么没注意到?这一路上怕是不知道丢了多少人……
  裴明榛唇角微勾:“夫人放心,除了为夫没有人看到。”
  阮苓苓有些不好意思:“谢谢……”
  裴明榛:“都说了,夫人永远不必跟为夫道谢,都是为夫应该做的。”
  阮苓苓呼了一口气,继续拆头上的东西。只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不好意思嫌裴明榛麻烦了,任他戳在身边,一直一直盯着她看,帮忙拿她手里的东西,并且……继续各种小动作。
  男人灼热的视线看着她脸红,卸钗环的手不由自主有些抖,还是裴明榛稳稳的扶上了她的手,才没让钗环勾住头发勒的她疼。
  “谢……”
  阮苓苓待要再道谢,突然发现裴明榛的表情不对劲。
  看起来如沐春风,一派君子优雅,实则眼底憋着坏呢!这种腹黑狡猾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看看裴明榛越来越多的占便宜小动作,再看看被自己放宽的尺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阮苓苓大怒:“裴明榛你骗我!”
  她的口脂一定没有花,就是他故意用手指抹了一下才花的,他还好心的给她擦掉,就是想骗她心生愧疚,不好意思赶他走,任他施为!
  裴明榛面对小姑娘的娇颜,满目惊艳:“夫人好美。”
  阮苓苓:……
  裴明榛:“我读书虽多,却并不太看诗词,夫人教我一教,‘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这话写的可是夫人?”
  阮苓苓:……
  我读书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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