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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他有个白月光-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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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不知道这人记不记得她了……
  当时她被掳,这人并不是主要负责人,只中间向赵英禀事时见过一面,并没有说过话,不过记不记得都没关系……
  陇青梅束手站在一边,微笑宴宴,很满意眼下的形势。
  眼看着四外重新安静,她压了压手:“好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外头确是有些危险的,恶匪闹事,五城兵马司已经出动,想来很快被压下去,大家现在出去遭罪不若静坐安好!让大家笑话了,我家虽不大,景也是有几处的,吃喝也够,大家尽管安心呆着,等危机过了,我让伯父派人,护送大家回家!”
  可真是,什么话都让她说完了。
  有大乱发生的消息是陇家曝的,出去打听消息回来传信的人也是陇家的,这小将看着穿着铠甲,实则和陇家一个鼻孔出气。
  阮苓苓心内笑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站出来:“既然只是小小恶匪,五城兵马司已经出动,想来有乱也不大,大家不比寻常百姓,出门都是有下人护卫的,比如我,自保当可没问题,安危可自行负责,就不劳陇家费心了。”
  说着话就要离开。
  陇青梅瞬间眯了眼,火气上来:“裴大奶奶这是要陷我陇家于不义?别说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就是头发丝掉了一根,都不知外人如何诟病我陇家呢。”
  阮苓苓话音很犀利:“陇家这是不让人走了?”
  陇青梅:“裴大奶奶这话不合适,不是不让人走,是想保证诸位的安全,客至我陇家,外头出了事,我陇家必是要送一送的,只是这时间仓促,外头形势不明,谨慎起见,一时派不出那么多护卫相送,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裴大奶奶莫急躁,别让自己,也别让我为难才是。”
  “护卫不够啊,好说,”阮苓苓纤纤手指指向刚刚说话的小将,“请这位兄弟帮忙送啊。”
  陇青梅脸色一沉:“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我又不知道他是谁,怎可随便支指?”
  阮苓苓微微笑着,一派天真:“不就是定南王世子的人?我之前在别处见过,他很得世子看重,手上不缺人手,想来应该很乐意帮这个忙,分你的忧。”
  她这一句话,成功让现场陷入安静。
  这……怎么回事?不是从外面请来的人么,怎么变成定南王的人了?
  而且陇家和定南王的关系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之前提一嘴没什么,偏偏之前不提,眼下被人戳破,陇青梅看起来表情还不怎么对,这里头必然有事啊!
  陇青梅气得牙痒痒,怎么就这么巧,阮苓苓见过这小将?
  可明显大家都信了,这也的确是事实,她在这反驳没有用,万一也有别人看到过呢?她只得收拾表情,做从容状:“这……别人外头也忙,我家私事,怎好随意麻烦?”
  阮苓苓一听这话心里门清,果然是不愿意把她们交给定南王一派!这陇家真是憋着坏呢,定然有想法!
  越是这样,她当然越要挑拨。
  阮苓苓捂嘴:“陇家和定南王不是姻亲么?一点小事也不愿意帮?”
  陇青梅尽量笑容温和:“就算是姻亲,也不好这么使唤人家啊。”
  阮苓苓也笑,只是这一次,说出来的话就不再温柔,有些扎心了:“只怕不是不好,是不能吧。”
  她这一笑,陇青梅登时面皮一绷,直觉下面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阮苓苓声音扬高,唇红齿白,明明看起来很乖,却透着一股子吓人劲:“陇青梅,你到底在怕什么?或者说,陇家在怕什么?担心我们这群人走了,你没了底牌,后面的大事不好干了?可你跟定南王世子明明就是一家人呀,分什么里外?包袱自己扛也是扛,交给别人许比你处理的更好,你非要自己霸着,这么外道,定南王世子知道么?有没有埋怨你两句,说你不是一条心?”
  几句内涵话砸的陇青梅眼冒金星,阮苓苓怎么敢……她怎么敢!
  做为定南王世子的心腹,年轻小将知道的不算少,本来心里也没什么想法,认为陇家忠心为定南王办事,觉得怎么样都行,今天的行动计划顺利进行就可以,怎么方便就怎么来,陇家这点扣人的小事,完全可以商量,陇青梅要干就干,不干交给他也行,但现在看,陇家好像自有打算?
  要是真没什么想法,怎么可能被人一质问,就露出这样的表情?
  陇青梅顶着小将质疑的目光,心里说不出的着急,瞪阮苓苓:“姓阮的,你胡说什么呢?在这里挑拨离间有意思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最清楚,这位兄弟——”阮苓苓看向小将,“问一下,也就都明白了。”
  小将眼神微沉,没说话。
  阮苓苓鼓励:“我们这些人在陇家还是被你带走,同你们的计划并没有冲突不是?”
  小将还真的转了头,看向陇青梅:“这些人,我要带走。”
  陇青梅笑容非常非常干:“大家在我这里挺好,就不劳你费心了。”
  这话太明白,就是不让带走!
  阮苓苓像是看了一场最可笑的笑话,直接笑出了声:“真是稀奇,出来做客,不但能遇到有人造反,也能遇到窝里反呢!”
  她这声音不大,吐字却清晰圆正,准准的撞在了在场人们的心上。
  所有人面沉如水,表情不一。
  都是千年的狐狸,装什么纯真小白兔?事件突然发生,一时信息不足,可能判断不准确,没办法只能安安静静苟着,现在这架势,再看不出来,她们怕是全体瞎了眼!
  定南王和陇家心脏啊!说什么给家里老人祝寿,实则早计划着这茬呢,外头定南王的人反了,陇家这边反手就把她们给扣了,话说的倒好听,说什么保护,其实就是把她们当人质,回头就要逼胁她们家里听定南王的!
  她们做错了什么?不过是想在潮流暗涌里打听点消息,到这里每句话都在肚子里先拐十八个弯,说的小心翼翼,陇家倒好,早拿了网要套她们!
  陇家老太太又做错了什么?过个生辰而已,小辈这么不孝!
  倒是裴大奶奶,太聪明了啊!
  造反这种事别人必定暗搓搓进行,绝不可能走漏任何风声,阮苓苓和她们现场所有人拿的是一个剧本,没有知道详情的可能,怎么别人这么聪明,随便想想就想到了全貌,还犀利的找出问题,让别人内讧,让她们有自救的机会?
  强人啊,和她夫君一样,是个厉害的!
  不行,这波事件要是能顺利过去,必须得和裴家大房好好来往,建立关系,裴明榛要过不去,还是送了命,阮苓苓也是可以认识一下的,毕竟以后……
  刺激,后怕等种种情绪过后,是强烈的不甘和愤怒。
  陇家为什么敢闹这一出?简单,是瞧不起她们嘛,觉得她们蠢!
  骂谁呢!
  大家心里都十分不爽,起先不明就里,为了安全可以虚与委蛇,现在知道别人在愚弄她们,怎么还可能憋屈?不行,得闹啊!得大闹特闹!
  “你们谁都别争了,我这人骨头轻,福气淡,不敢让你们送!”
  第一个人开始往外走。
  陇青梅和小将眼看着就要有动作,第二个人也动了:“今日遇事是我等运气不济,生死有命,不过是一副棺材的事,外头那些贼子,有本事弄死我!”
  一个这样尚好弹压,两个如此也可费点力气,所有人都这样……就没法管了。
  法都不责众呢,一堆人心气一样,怎能硬拦?只你们会打架吗?别人也带着家丁护卫呢!
  陇家再有完美计划,再有充足准备,也不可能派兵在家里待命,会引起上头注意的,这第一步本来就打算怀柔以主,实在不行,大乱后有世子的兵,可现在家里没兵,护卫加家丁数量不够,外头世子那正在搞事无暇分身,能怎么办?
  拦不住,当然是眼睁睁的看人走喽。
  ……
  裴明榛很快得到消息,知道了陇家发生的事。
  定南王世子赵英一动,他就了然,最后解决的时机已经到来,立刻派出手上传令兵,将处处形势掌握了解,以备统筹计划行动。
  太子很担心:“你夫人……”
  裴明榛如墨眉宇微敛:“她不会有事。”
  太子眼梢微抬,笑了下:“倒也是,她看起来很聪明。”
  裴明榛看起来很平静,实则眼神有些失焦:“我在这里,她不会出事。”
  一句话很轻,不知道是在安慰别人,还是安慰自己。
  阮苓苓还真没事,偌大一个危机,就这么顺利的被她苟过去了,趁着诸位夫人小姐行动,她十分机敏的混进人群,随着人流裹了出去。
  大家知道裴陇两家有仇,可陇青梅瞧不起她们想扣住她们,阮苓苓出头破了这个局,该怼谁护谁,所有人心里门清,主动把阮苓苓护的好好,一直送到离陇家门口街道有一定距离的拐巷,才道了别。
  阮苓苓身边有南莲,一堆下人,暗卫们也在,根本不带怕的,准备就此归家,至于方氏……管她呢,爱咋滴咋滴,自己不机灵不想出来怪谁?她只是一个无辜又可怜的孕妇,保住自己都难,哪管得了旁人?
  拐上回家的大街,阮苓苓长长松了口气。
  安全了。
  只要速速回家,一切都会好。
  事情闹得这么大,恐怕就是裴明榛的机会了吧?只要动静顺利结束,裴明榛就会回家……她就能见到他了!
  想到这里,阮苓苓就有些小雀跃,忍不住摸了下肚子,心说崽啊,咱们一家很快就能团圆了,你爹以后能天天陪着你,跟你说话,你开不开心?
  她的崽并没有回应。
  宝宝也不是无时无刻都会踢她肚子的,人家也会累,需要睡觉觉的么。
  阮苓苓一行的速度并不慢,奈何城门处动乱,街上百姓惶惶,气氛不怎么友好。阮苓苓也是倒霉,运气太差,不知怎么的,竟然遇到了定南王世子,赵英。
  现在这个时间,阮苓苓最不想见的就是这个人,远远看到他骑着马过来,立刻转了个方向,用自己身体允许的最快速度,跑!
  “咴——”
  人的脚是怎么都跑不过马的,很快赵英的马横在了她面前,挡住了她的路。
  “我道是谁,原来是夫人你,”赵英满目兴味,“看来咱们的缘分不浅,兜兜转转,夫人又撞到我手里了,猜猜看,这回我会不会简单放过你?”
  阮苓苓深呼吸几口,平复心跳,看向赵英的视线十分冷漠:“蚍蜉撼树,一切都是徒劳,我劝世子还是好生斟酌,回头是岸,现在放下屠刀,或可保住一命。”
  一边说话,她还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评估着四周方向,看哪处更有利。
  赵英看出来了,哈哈大笑,眸底滑过一道冷芒:“你以为我在你手上吃亏一次,还有第二次?再让你跑了,我还算是男人么?”
  阮苓苓突然顿住,一脸惊讶,看着赵英背后:“小郡主,你怎么来了?”
  赵英脸色一变,立刻回头:“小郡——”
  身后哪里有什么人?小郡主根本不在这里!
  “你敢骗我——”
  赵英愤怒的回头,阮苓苓已经不在面前,她转进了小巷!
  “阮、苓、苓!”
  赵英气的咬牙切齿:“给我追!”
  他身后的人立刻应命,往前冲。
  然而阮苓苓身边的暗卫也不是吃素的,截在巷子口,挡住了所有攻击。
  阮苓苓一直在移动,她速度不快,捧着肚子也不敢快,每每呼吸不对了,就停住调整一下,还摸着肚子小声安抚:“没事啊,不要怕,娘没事,很快就好……”
  对方人多,所有护卫都用上了,最后南莲和下人们都不得不站出来,用自己的动作吸引视线,把别人引开,阮苓苓走了太久,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安全,追兵是否全部摆脱了。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五城兵马司的旗。
  这是平乱的旗,她肯定安全了!


第119章 反派即将被气死
  阳光烈烈,树影斑驳,阮苓苓感觉视野晃的不行,几乎不知现下是何时,急急冲出巷口,正好撞到一队五城兵马司的人。
  一队人不少,看起来人数至少五十,其首领骑着马,肤色略黑,眉尾飞叉,看起来威风的紧,边侍唤他范都指挥。
  阮苓苓反应了反应,想起以前在各家小宴时听到的各种消息八卦,五城兵马司里有个人叫范武,东南西北城哪里都管,职位就是都指挥。
  就是不知……此人是否可信?
  今天遇到的意外太多,阮苓苓都有些惊弓之鸟了,不敢轻信陌生人。
  范武看到巷子里冲出来个人,抬手停了队伍,催马上前:“敢问尊驾是谁家夫人?如何这般狼狈在此处?”
  队伍里有人认识阮苓苓,根本不用她开口,有人就说了:“头儿,这是裴大奶奶啊,裴明榛的夫人,也是梦黄粱!”
  范武顿了顿,眼梢微微眯起:“原来是裴夫人……”
  他的眼神有些暗,声音有些沉,话音里似乎有什么暗意,又似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你的错觉。
  阮苓苓突然警惕。
  只是自己的身份对方已然知晓,旁边又没有人手,眼下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只得微微侧首行了个礼:“妾裴家大房阮氏,城内混乱,广才遇到小贼,故神色慌张,只是那小贼并没有追过来,眼下已经没事,多谢大人关心。”
  “既是遇到小贼,便由在下送夫人归家吧。”范武一句话说的漫不经心。
  阮苓苓摇摇头:“不敢劳烦大人。”
  范武微笑,声音更加热情,并且饱含深意:“这怎么能叫劳烦呢,能帮到夫人,是在下的荣幸——来啊,备车!”
  阮苓苓就被不容拒绝的‘请’到了车里。
  马车悠悠,不知去向何方,阮苓苓闭上眼,长长叹了口气。
  这可真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范武看起来没什么不对,偏偏请她上车说要送她归家的举止很不正常,不是热情,是急切,是她若不配合,对方就会使用暴力逼胁的那种。
  这范武,绝对有事!
  这个认知非常意外,阮苓苓不由担心,不知道裴明榛知不知道?如果这颗钉子埋的很深,没预料到,大局势必会有波折。
  你可一定要当心啊!
  想着想着,阮苓苓攥着帕子想骂脏话,简直为自己的悲惨命运感到悲哀,和着这事是过不去了,她今天必须得被掳一回是吧!陇青梅不行有赵英,赵英不行还有这个范武,总之不要挣扎了,怎么挣扎都躲不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到了一处宅子,或者说,像宅子的地方。
  范武再次站在车前,等着阮苓苓下车。
  见阮苓苓面色从容,来到不是自己家的地方也丝毫不害怕,范武觉得有点意思,笑了:“夫人不问问这是哪里?”
  阮苓苓眼神很平淡:“总归是你们造反的地方,是哪里有什么区别?”
  范武大笑:“夫人果然聪慧!来人,给夫人备最好的屋子!”
  说完他并未做多停留,很快就离开了,也没留下什么多的话。
  或许是想让人质慌张害怕。
  阮苓苓有一点慌是真的,害怕倒不至于。
  她连今天出门这个决定都没有后悔,也许不出来,在家里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但‘后悔’这个情绪,是最不值得的事,因为你会卷进这个情绪里,自怜自艾,哀伤颓丧,再也干不了别的。
  你永远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也许待在家里什么都不会发生,也许待在家里会有别的意外,因噎废食这种事最做不得。与其后悔伤心,不如好好想想,今天这件事怎么过去,而且这个状况要怎么苟过去。
  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体力,也走不动了,不管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为了裴明榛,她最应该做的,是保全自己。现在想尽办法冲出去,大街上那么乱,她不一定能顺利到家,到了家也未必真的好,谁知道别人是个什么计策,万一有别的算计呢?真冲着她来,二老爷显然没什么用,方氏更是指不上,到时候危机仍然会是危机。
  她也想开了,不就是被扣住,以便后续发挥人质的功效么,跑不了,她干脆也不跑了,就安安静静坐在这,看接下来都发生什么!
  范武知道了她的身份,第一时间没有杀她,显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或者并不必要,也就是说——局势没有落定之前,她一定是安全的,因为有用。
  就是不知道,范武用她是准备威胁谁?现在外面都在传,太子失势前途无亮,她夫君裴明榛下了天牢都快死了,她能有什么用?还是范武有了别的消息?
  她有用,就是裴明榛情况很好了?
  想到这里,阮苓苓就有点开心,不管怎么说,大家都安全就好。
  就在这里苟着吧,至少暂时安全。
  想开了,阮苓苓就开始提要求,捧着肚子说饿,说渴,不精细的吃食上了还不肯吃,说对宝宝不好……护卫一凶,她就抱着肚子哼哼,一幅‘我不行了,我要死了’的作派。
  一票人叹为观止。
  这吃食长的样子不好看都要作一作,闹脾气不肯吃,裴家怎么养出的这么懒又馋还瞎讲究的媳妇?怪不得刚刚头儿不让把人绑上,说这是个孕妇,一旦出事损了阴德是小事,关键时候还怎么用来威胁别人?
  护卫没办法,捏着鼻子认了,专门调了两个丫鬟过来伺候。
  丫鬟会办事,直接从厨房调的,做出来的东西不错,色香味俱全,可阮苓苓仍然不吃,盯着自己的手:“还未净手。”
  看着那双白白嫩嫩的手,小丫鬟都无语了,哪里脏?再说进屋的时候不是洗过了?
  跟护卫们一样,俩丫鬟不敢说不行,乖乖的打了温热的水过来,给她洗手。
  阮苓苓发现不错诶,她这么作对方都能忍,看来容忍度很高么,不好好享受一下怎么行?
  “裙子脏了。”她指了指自己的衣服。
  两个丫鬟都无语了,您就是吃个饭啊,为什么要换衣服,我们为什么要给你准备新衣服!
  阮苓苓又抱着肚子一脸难受,‘我要死了,我快死了’……
  丫鬟们:……
  没办法,加急找了两套衣服过来,还是好料子。
  阮苓苓挑拣一番,寻着还算合眼缘的,换上。
  换完又不行了,菜已经凉了,凉了就伤胃,绝对不吃。
  丫鬟们忍气吞声,重新给她做了一小桌新的……
  中间也有沟通不畅的时候,丫鬟嫌阮苓苓事多,不想听话,阮苓苓就一脸淡定,连声音都很温柔:“不如去问问你们都指挥,这事要怎么办?我就是有这些臭毛病,不满足肚子就难受,肚子难受怕是会出意外,你们可是想让我现在就死?”
  这些别扭也不是没有传到范武跟前,范武正忙得脚打后脑勺,没空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下边委屈控诉,他还发脾气:“不就一点东西,眼皮子怎么那么浅,给她!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用老子教?坏了老子的大事,让老子发不了大财,老子杀你全家!”
  下边人顿时唯唯喏喏,不敢在把这些事带到范武面前。
  阮苓苓由此更加放飞,既然不存在什么底线,只要不跑不行,她更从容了,慢悠悠的又吃又喝,困了就睡,才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这些人怎么私下里骂她!
  她还安抚肚子里的孩子:“你也不怕是不是?再等一等,只要再等一等,咱们就都安全了……”
  下面人都不理解扣住阮苓苓这个行为,范武心里门清。
  他扣住她,是要拿来做底牌。
  本来形势一片大好,敌明我暗,胜券在握,结果陇青梅这个蠢祸,连话都不会说,就这么搞砸了!
  赵英现在已经知道了陇家心思,起了嫌隙,随处都警惕提防,两方表面上的友好都已经不能维持……撕破脸就撕破脸,不带怕的,可有些事也不对劲,本该节节胜利的局,不知为何竟然节节败退。
  定南王在明处,赵英目标太大,被针对很正常,毕竟不管皇上话说的多漂亮,安抚的恩赏多多,心里对他们还是很警惕的,只要赵英敢动,禁军必会立时行动,可他这边不应该。
  一直以来他的动作都很低调,也从未和定南王府有任何联络,连陇家都不怎么接触说话,别人不可能会猜到他。
  可他之前埋好的钉子卧底,统统哑炮了,消息发出去没有人回应,提前设好的计划也没人响应,很多地方不但没照他的意思安上合适的□□在合适的时候炸翻对方,反而炸伤了不少他自己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
  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骑马出去转了一圈,早年他学过斥侯,隐藏自己行迹的事很懂,好么,这一转不要紧,他远远的看到了裴明榛!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就是这个人坏他的事!
  一定是这孙子私底下做了大套,让他事事不顺,怎么都不对劲!
  范武想起了陇青梅拿回来的那份名单。
  这些人,坏事的地方……可不少都在那名单里。
  破坏的这么精准,要说裴明榛什么都不知道,他可不信。
  可自打那名单拿回来,他们一系人就保管的很好,保证密不透风,裴明榛怎么知道的?
  是了,人家根本不必打听,私下里动作,东西本就是从人家书房里偷出来的啊!没准那时裴明榛就在准备了!他们怎么就能确定,得到的名单一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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