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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他有个白月光-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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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死在狗太子手上老子倒没了机会!”
  说着话提刀便杀。
  赵英离的很近,根本没办法躲,架起长剑,二人又打成一团。
  楼上阮苓苓都傻了眼,这瓜好大,她差点都吃撑了!
  谁能想到呢,随随便便一撺掇,本来是个激将法,不成想激出这么大料,必须不能放过啊!
  她又招手叫青霜过来,附耳说了几句话,青霜就提着裙子下了楼,不一会儿,下面又出现兵士高亢粗厉的声音:“陇家这是有鬼!算计谁呢!陇家老头该杀!”
  赵英本来就生气,听到这话更是眯了眼,陇家有鬼,他早已明了,谁成想这么可恨,故意埋下钉子,保证连杀人都不脏了自己的手,心太阴,太黑!
  眼下这点已经叫破,底下士兵都看到了,他要再不干点什么,会自己失了血性,也失了威信。
  这种侮辱都必须要忍,定南王府哪还有面子威仪?
  “你生在陇家也是倒霉,这么大的事,这么多动作,爷们们谁都不敢出头,推你个妇道人家站出来,陇家家风……呵。一起子优柔寡断的卑鄙小人,能成事才怪!陇姑娘,你也别怪本世子不客气,谁叫你姓陇呢?来人,给我杀!”
  赵英一声令下,士兵们才不管什么大局,总之上官说什么就是什么,立刻有小队组列阵杀了过来,陇青梅周边压力陡增。
  她也是真的生气了。
  老娘到底是为了谁!一个两个都这样子,个个都不靠谱,这些男人脑子里塞的都是屎么!
  “谁敢过来!”
  她攥着马僵绳,高声喊道:“细作名单可还在我手里呢!有它何愁大事不成!我再问一遍,范武,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跟不跟我走!”
  赵英靠不住,她可以自己来,陇家可以自己干!
  范武差点笑出了声。
  什么细作名单,这女人还真以为那东西有用呢,那玩意儿就是姓裴的故意假造出来哄她的!
  陇青梅全然不知范武经历了什么有什么猜想,也完全没想到名单是假这一茬,还在高声劝,试图音色清晰头脑理智:“你真觉得能在这里杀得了赵英?他手下那么多兵,怎会容你得手?你若武力完全能压制他,何至于打这么久没个结果?你听话,跟我走,我答应过让你报仇,就一定会做到!不跟我走——你就和你家人一样,死在你仇人手里吧!”
  这话倒真的被范武听到了心里。
  他现在缠着赵英打,是最开始时机挑的对,赵英被缠住,刀剑无眼,别人不敢拦,生怕伤了赵英,可他若真有杀招过去,定南王府的亲卫拼着赵英受伤,也会拦住他。
  而且这么久都没得手,的确,赵英武力不俗,不是特别好运,他怕是难以杀他。
  阮苓苓看出了范武的犹豫,心说不能这么过去,她都没找到逃跑的时机呢!
  她迅速整理重点:范武和定南王府有仇,帮着陇家造反,不是为了什么前程,从龙之功,他就是想报仇!
  眼珠转了转,她叫青霜过来,继续往外传话。
  这次人群中的男音有些清亮,带着让人灵台清明的韵味:“姓陇的!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你若真愿意帮我们头儿,早干什么去了?你家离那么近,定南王府的人不是说杀就杀?明明可以做到,偏偏一直吊着我们头儿,这根本不是帮忙,这是利用!头儿你别听她的,跟她走了也没机会报仇,没准还要被她利用,为她战死!”
  范武听到双目立刻清明,对,这女人原先就骗了他,现在还想再骗!
  机会哪里有那么多,眼下碰到都是千载难逢,现在他看起来的确赢面不大,但刀剑无眼,没准他就能杀了赵英呢!
  他根本没退,握紧长刀,再次杀向赵英!
  陇青梅气的额角青筋直跳:“是谁,是谁在说话!”
  她指着范武:“你是傻子么!别人在挑拨离间的,你看不出来?”
  范武:“是啊,我就是个傻子,你陇家不是一直把我当傻子耍么!”
  现场这么激烈的时候,裴明榛一行小队简直安静无波,就像融在大海里的一滴水,一点点,一步步,靠阮苓苓越来越近。
  近到……
  阮苓苓终于看到了。
  “啊……”
  她手上的瓜子,这一次真的掉在了地上。


第122章 你怎么现在才来
  看到裴明榛身影的一瞬间,阮苓苓眼眶就热了。
  方才所有挥斥方遒豪气干云指挥若定全部消失,就觉得委屈,特别特别委屈,她就是个被人摁住了欺负的小可怜,全天下属她最可怜,没人疼没人爱……现在终于见到这男人,骑着马踏着风朝她飞驰而来,身后隐隐似披着霞光,她激动的差点蹦起来!
  裴明榛裴明榛裴明榛!!!
  可是不行。
  阮苓苓你给我绷住!
  她用力捏紧手指,紧紧咬牙,控制住情绪,不能泄露,一丝都不能带出来……
  被人发现就完蛋了。
  至于掉了一地的瓜子,她呸呸两声,把桌上瓜子也拂到了地上:“这谁炒的,一点都不好吃!”
  她借势饮茶漱口,仔细观察身边的婢女青霜。
  这妹子正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下边,目光发亮,一脸兴奋,根本没顾上本职工作,显然陇青梅被摁着摩擦的画面太过喜闻乐见,要不是还有理智,这妹子得尖叫出声!
  哪还有空看她。
  好叭。
  阮苓苓悄悄拍了拍胸口,放下心来,目光非常克制的,一下下瞟向裴明榛。
  心中小鹿砰砰砰乱撞,根本没办法想别的,脑海里只被三个字刷屏: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他来救她了!
  虽然早就坚信,他一定不会放弃她,会看懂她的话,明白她的意思,他一向……最懂她,可没到这一刻前,心里还是略略忐忑,总担心发生什么意外。现在他来了,她瞬间有一种被全世界宠爱,自己是个公主的感觉。
  有人记挂她。
  为她奔波,不惜一切。
  阮苓苓忍不住捧脸,觉得自己真的好幸福,可是不行,都到这个时候了,她不能是个乖乖等着被救的小白兔,不能让裴明榛一个人战斗,她也得努力!
  外面形势太乱,裴明榛为免引人注意,行进速度缓慢,确实没人关注他的方向,可一旦他接到了她,显眼度立刻不一样,绝对会被围攻!
  当然裴明榛一定有所准备,但这个时间,肯定是越短越好。
  阮苓苓冷静思考。
  她所处之地,是宅子偏角,临街小楼,站在楼上可以看到很远,下去却并没有门通向外面,大门在另一边,想偷偷溜出去找裴明榛可行度不高,还可能会增加难度,让裴明榛找不到她,看来……她得从这楼上跳下去了。
  深吸一口气,她微微低头,摸着肚子,心说崽啊,你今天可千万要给力,乖乖的,不要怕,娘和爹会好好带着你出去的!
  阮苓苓其实胆子很小,从高处往下跳是不大敢的,但她仔细观察过,顺着窗户往东面溜,有个小阳台,露天,略低,放了些杂物,裴明榛骑着马,很高,到时她走到那边,矮身配合,大约能摸到裴明榛的手,小小一跳并不危险。
  只要没别人打扰。
  裴明榛一定能好好接住她!
  但这里有一个问题,现在有窗户遮挡,不会有暗箭射进来,她一旦转走过去,整个人身形暴露,被发现了——范武那狗可不是省油的灯,早先被她气成那样,不可能简单的放过她。
  所以行动必须稳准狠,快速而精准……
  今天太倒霉,怎么都躲不过这一幕,她身边没人,只能奢望到时一切顺利,裴明榛带的人机灵,帮忙挡一挡了!
  眼巴巴看着,裴明榛身影近了。
  五百步……两百步……一百步!
  另外一头还在吵。
  “范武你听我说,大局为重,不能再打了!”声音急促而尖锐,是陇青梅。
  “老子今天必须杀了你!”气势粗野又倔强,是范武。
  “给我抓住姓陇的女人,陇家今日必须要为做过的事付出代价!”平日处处彰显威仪的声音稍稍有那么点气急败坏,是定南王世子赵英。
  热闹的很。
  阮苓苓瞅着时机,猛的推开了面前小几。
  “哗啦啦——”
  所有瓜子干果掉下来,洒了一地。
  丫鬟青霜终于回头,最初看向阮苓苓的目光还有些茫然,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下一刻就打了个机灵,低眉顺眼,束手恭敬问道:“夫人有什么吩咐?”
  阮苓苓目光那叫一个高傲,姿态那叫一个任性:“你们主子是穷的没钱了么,拿这么难吃的瓜子敷衍我?去给我炒新的来,要脆,香,清淡,好剥。”
  青霜:……
  不好吃你吃这么久?是手指剥累了还是脾气没处发,非得折腾人才开心?
  她低头看了一眼地上乱七八糟的瓜子瓜子皮,觉得自己真相了。这位被家里养的娇,被丈夫惯出了毛病,随时随地都要作一把,不提要求不要东西不正常,要东西刁难人才正常,这是戏看了半场,有些疲劳,心里不爽快借机发作呢吧?
  “是,婢子这就去给富人准备新的。”
  得,反正怎么都是伺候人,去就去呗。
  炒瓜子时间长,下头看戏还能有个搭话一块骂贱人的,体验更爽,至于传话帮着欺负陇贱人……外头的火已经搓起来了,没那么容易下去,姓陇的必然得倒霉!
  青霜完全没看出什么异样,提着裙子就兴奋的下去了。
  至于楼上没人看守……所有人都不关心。反正人质是个无情又冷漠的女人,胆小又怕麻烦,自己根本没点想跑的意思,上头都说了不必浪费精力严加看管,二楼上又没有门,还能凭空消失怎么的?这位正心气不顺,眼看要作妖,谁上去谁倒霉,何苦来哉?是外头大热闹不好看,还是手上瓜子不好吃?
  丫鬟走后,阮苓苓非常谨慎的继续坐了一会儿,听楼道里安静的很,一点声音都没有,这才起身,双手提着裙子,顺着窗边走向一边的小阳台。
  她猫着腰,每一步都走得非常稳,移动非常非常缓慢,保证不醒目不招眼,外头正热闹的当口,大概率所有人看不到她,裴明榛却一定能看到!
  裴明榛果然看到了。
  视野里出现熟悉身影的一瞬间,他几乎抑制不住眸底冲动,催马的动作都快了几分。
  他目力不及武者,小楼离的远,又有窗子遮挡,起初并不能看到阮苓苓,只影影绰绰的看到个影子……如今,她真的在!不但在,她还看到他了,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的小姑娘一向娇气,没那么多心思,最喜欢做的无非是窝在暖暖香香的很矮榻上看话本,桌边伴清茶果子,没太多的欲望,也从不会伤害别人,偏偏跟了他……似乎总是在受苦。
  她看起来随性绵软,胆子很小,可有时胆子也很大,总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下意识就做出最贴切最配合的举动,大大帮到他。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他们有多么的契合……
  这样的人,再不会有了。
  她合该是他的,一辈子被他拢在怀里,哪里都不准去!
  裴明榛催马快走,等不了了,他真的等不了了,小姑娘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他的心尖,每一刻他都在脑补各种危险,担心她摔倒,担心她掉下来,担心她被别人发现招来冷箭,担心……他会没机会救她。
  他绝不允许这种可能!
  三十步。
  二十步。
  十步。
  五步。
  快快快——
  就是这时候!
  裴明榛来到小阳台下,高高伸出了自己的手。
  阮苓苓一颗心怦怦怦乱跳,但她毫不犹豫的,抓住了这只手!
  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从来没有这么安心过。
  这个男人总是带给她很多矛盾的感觉,可只要他出现,只要他在身边,不管要面对什么,她都可以!
  这一刻的紧张心跳,两个人都一样,她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人,他也是。仿佛整个世界瞬间停住,看不到其它,听不到其它,能感受到的只有彼此。
  阳光跳跃在他们牵在一起的手指,跳跃在她眼里,也跳跃在他心里。
  裴明榛:“阮阮,下来。”
  阮苓苓下意识捧着肚子,目光微颤。她好像有点高看自己,也小瞧这个高度了,裴明榛骑着马,她微微俯身,两个人将将能碰到手,距离——稍稍远了点。
  “你……你可要好好接住我。”
  裴明榛展开双手:“别怕,我会接住你。”
  阮苓苓真的怕,可她也知道时间真的紧急,容不得她犹豫,闭上眼牙一咬脚一蹬——
  身体瞬间悬空,下一刻,她随着手上牵引的力量,稳稳的落到了裴明榛怀里。
  风声就此停驻。
  这男人明明不会武功,看起来就像个斯文书生,可这一刻他力量似乎无穷大,几乎没让她有一点震荡感……
  阮苓苓长长呼了口气。
  裴明榛也松了口气,这是他的妻子和孩子,他绝不允许出半点差错。
  放松过后,是后怕。
  根本没办法调整情绪,阮苓苓抱住了裴明榛,裴明榛也紧紧回抱,埋在她发间深深呼吸。
  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阮苓苓带着哭腔:“你怎么才来!”
  裴明榛抱着小姑娘,声音发紧:“我的错。”
  “我,我等你好久好久了……”
  “下次我会快一点。”
  阮苓苓知道这个时候不好计较,男人再聪明这种时候也难免脑子空空,说话不过心,可就是忍不住挑刺,凶巴巴:“还有下回?”
  裴明榛愣了一下,才轻轻叹气:“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
  阮苓苓这才满意,抓起裴明榛袖子擦了擦泪。
  裴明榛没计较,也不敢计较,唇角微勾,眼底满是让人看不懂的深邃:“我带阮阮回家好不好?”
  阮苓苓乖乖的点了点头:“好。”
  “范武你个蠢货!不听我的就算了,你要做个爷们报仇,好啊,你杀了赵英,现在就杀,别连累我一个女人!”
  “贱人闭嘴!少说乱七八糟的迷惑老子,当老子还愿意当个蠢货,做你手里的刀么!”
  “今天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本世子要让你们知道知道,得罪我定南王府是个什么样的代价!”
  咒骂声过耳,旁边仍然战况激烈。
  裴明榛下巴蹭了蹭阮苓苓发顶:“我们得走了,怕是要再委屈你一会儿,可能速度有点快,你要坐好。”
  阮苓苓深吸一口气,目光肃然:“嗯!”
  下一刻,身下的马就冲了出去,她因惯性,整个人靠在了裴明榛胸膛。
  马在加速,应该是很颠的,可是并没有,她没感觉到一丝不适,裴明榛避开她的肚子,紧紧抱着她,尽量让她稳稳的……
  阮苓苓很不争气,眼泪又掉下来了。
  一声叹息落在耳边,是裴明榛低沉安静的声音:“我好想阮阮。”
  这样的诉情之语,阮苓苓不知听过多少遍,太熟悉太熟悉,可每一次,裴明榛都能给她带来新的感受,让她脸红耳热,心跳加速。
  “这什么时候,不许这样!”
  她轻轻推了裴明榛一把,能不能别瞎浪!
  裴明榛笑了,笑声在风中清扬又愉悦:“阮阮想不想我,嗯?”
  一边说话,他还一边继续用下巴蹭阮苓苓发顶。
  阮苓苓咬牙:“没有!”
  裴明榛:“你男人现在非常激动,情难自禁,劝你好好说话。”
  阮苓苓目光下意识放在裴明榛拉着缰绳的手上。
  这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太有力了,手指都发白了,似乎还有些颤抖?
  他好像在紧张,并非不担心故意浪,他是在想办法分散情绪制止自己的紧张。
  可她要说想他,他不会更激动么?
  这男人总是难懂,尤其这种时候,遇到‘情’字,她从来就没猜对过。
  阮苓苓决定老实说话:“想的,我很想你。”
  裴明榛瞬间指节抓的更紧,声音暗哑中夹杂着一声叹息:“阮阮……”
  阮苓苓感觉到男人的力度,瞬间睁大眼睛,翻车了?她选错边了?
  就知道,不能对这狗男人心软!
  裴明榛早有计划,初时悄悄潜进,接到了人,离开中间战圈,便可大开大合,先头准备的人马早就待命,此刻力气一出,前行方向如水波一样,分出一条路,让他过去。
  混战的三人终于察觉出不对了,尤其范武这边,手下当即拍了大腿:“不好!姓阮的女人跑了!”
  范武心说还你用报告,老子看到了!
  这一刻谁生气都没有他生气,好好拿到手的人质,吃喝供着,小脾气忍着,这什么好处都没得到,还没用上呢,竟然给跑了!
  气不过,他大声喊话:“姓阮的!你不是说不会跑么!说你丈夫没用,不想再跟他,主动帮我算计他,连威胁血书都是你自己想的主意自己亲手写的,跟他走你不怕他反手就杀妻么!”
  范武声音洪亮,带着愤怒的吼声,看得出来很生气了,还有一种莫名委屈的,被背叛的感觉。
  胜利在望,阮苓苓心情十分愉悦,不介意和范大头多说两句,笑出了声:“是啊,我说他救不了我就是没用,没必要再跟,可他救了我呀。”
  范武:……
  竟然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陇青梅十分不屑,眼睛斜着范武:“还没瞧出来?不是我一个人在哄你,那也是个精明的。不是你的,你留不住,不该你做的,你永远也成功不了!”她一边指挥手下挡住赵英的人,一边最后一次提醒范武,“你现在醒悟还来得及,我允你的承诺,永远都算数!”
  视线交错间,她还看到了阮苓苓,同她现在狼狈抵抗,左支右绌不同,这贱人被男人护的好好,大衣服披着,腰被搂着,姿势调整的最舒服,骑着马估计连颠都颠不到……
  莫名就有些酸。
  这贱人怎么运气那么好!
  回回都那么好!
  凭什么!
  赵英也很生气,范武这个没用的:“人若在我手上,断不会被救的这么简单!”
  裴明榛果然在捣乱,他果然跳出来了!太子在哪里,可是有什么计划,他们今日大事是否会遇到未知的困难?
  如果当时能快一步,如果能扣住阮苓苓……何愁大事不成!
  战圈里三个人互相看不顺眼,瞧不上对方,都觉得对方是个蠢货,不可为伍,可这一刻,不知脑子里哪根筋打开了,莫名其妙做了同样的决定,暂时放下前嫌,同仇敌忾!
  什么也别说,把先裴明榛搞定!
  这才是大事之根本!
  三人同时聪明了一把,齐齐对着自己的队伍下令,所有人冲着裴明榛就去了。
  一瞬间,千军万马扑面而来,阮苓苓紧张的拽紧了裴明榛的袖子:“怎,怎么办?”
  早不明白晚不明白这会聪明个屁啊!好烦!
  裴明榛握住了阮苓苓的手:“放心,你夫君既然敢来,就不会想不到这样的意外。”
  阮苓苓抬头看他,这就是有准备的意思了?
  裴明榛目视前方,无法分神回应她的眼神:“阮阮,不要这样看着我。”
  阮苓苓:“啊?”
  裴明榛:“我会分心。”
  阮苓苓瞬间脸红。
  就看你一眼而已,什么暗示都没有,一点暧昧都不带,你分毛线的心啊!
  眼看着对方的人越来越近,裴明榛带来的兵数量就少上一大截,明显不力,阮苓苓有点急:“你的准备呢?”
  不要卖关子了,快点放出来啊!
  裴明榛声线仍然低缓从容,不骄不躁:“莫急。”
  阮苓苓真的没法不急,别人都打到眼前了,大佬你能不能给点明白的!
  造反三人组当然不止命令手下们上,自己也要往前走,赵英骑着马三蹿两蹿,不知怎的,竟然在人群里看到了小郡主!
  可安平公主府不是被围起来了么?因太子之事牵累,圣上派了禁军把守,怎么可能现在出现在这里?
  视线一转,看到裴明榛,是了,裴明榛都从天牢里出来了,太子自也不会幽禁东宫,公主府当然也不会再被牵累,只要他们定南王派系一动,别人就都是冤枉的,当然会想力挽狂澜!
  但是不可能!他们定南王府筹谋多年,怎会因为一些小意外就此罢手?不管什么事,什么人,都挡不了他们的路!
  赵英下意识往小郡主的方向行去,想着至少……
  如果能保住一个人的话,他希望是小郡主。
  可路还没走几步,就被一个男人拦住了。
  玄衣墨发,头发高高束成马尾扎在脑后,男人抱着剑,眼神冷漠苍凉,气质凛冽而肃杀:“你的对手,是我。”
  赵英先说你是哪根葱,手里挽了个剑花,直冲这人而去:“给本世子滚开!”
  他剑术精练,突然放大招锋利无比,少有人能躲,可这个人也不知怎么动的,腰一拧身子一晃,简简单单就躲过了!
  不但躲过了,还脚尖点地身体瞬间腾空,手中长剑裹挟着风声,霹雳而至!
  “她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赵英大怒:“你是哪根——”
  “我名令北辰,是今日取你性命的人。”
  赵英和令北辰干架,小郡主理都没理。
  赵英她不想理,令北辰不用她理,要是连这么点事都搞不定,还谈什么以后?
  但她也不是过来玩的,她谁都没看,冲着陇青梅就去了。
  陇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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