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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风华-漠青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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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如此,还经常接济他们家。
王浩也没问题,也划去。
那么只有朱细水了。
“这个朱家确实有问题。”长盛皱着眉头说道:“朱细水的继姐我亲眼见过,长得那个寒碜,别说是富家公子,就是我都瞧不上。人说娶妻娶贤,纳妾纳美,除非那男子眼瞎了,才会纳她。”
朱细水的继姐,先不说她长得有多丑,只那矫揉造作的样,脸上涂的厚厚的粉,就让人不忍直视,偏她还自认很美,见了好看点的男子就四处抛媚眼,一想到下午她朝自己抛的那个媚眼,长盛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二哥,这会儿这么说人家,当时她朝你抛眼风的时候,我怎么瞧着你挺享受的。”
长康笑嘻嘻的插刀子,这一刀子下去,长盛真的跑去净房。
吐了。
众人哈哈大笑,一时凝重的气氛都散了开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方通判
长盛吐完回来,朝长康狠狠擂了两拳,“臭小子,再胡说,若害得我吃不下晚饭,我也不让你吃。”
笑完又说到正事,长盛继续说道:“那位富家公子也很可疑,自称姓于,也是芜城人氏,可那一片就没人见过,我来芜城好几年,也没听说有位姓于的富商。再说朱家穷困,女孩家又不可能四处跑,那么两人是如何认识的,难不成那位富家公子巴巴的跑到羊肠巷一带,就为了结识朱家的女儿。”
北城的穷苦人家多集中在羊肠巷一带,即使不在羊肠巷里面,也在附近。
就是结识了,也不可能马上就到纳妾的地步,一见钟情这事放在那女人身上,长盛打死也不相信。
“我想起来,那一天朱细水好象情绪不大对,一直恍恍惚惚的,还差点将菜汤泼到客人的身上,成伯以为又是被他继母殴打,怜惜他,让他去后院休息会儿,这么说来,最有机会下毒的应该是他了。”
听了大同的话,大家都沉默下来,虽然没有证据,可此事十有八九就是朱细水所为。
“盯着朱家,若他继姐被抬走,跟着去瞧瞧抬去了哪里。还有,成伯那儿,让他如此如此……”
“是。”
魏三休养了多日,身体中的余毒彻底清除,虽然没完全恢复,但起来走动走动还是没问题的。
烟雨楼都是女子,又有客人出入,他待在那里实在不方便,一日晚上,长盛长安扮作客人将魏三偷偷的接走。送到方诺那儿,由雷虎暗中保护着。
成伯他们关进去已十天,是时候该出手了。
清晨,虽是寒冷的冬天,可因近年关,街上热闹更胜从前,卖东西的。买东西的。吃早饭的,吵吵嚷嚷,看着这样热闹繁华的盛世。无端的就觉得天也不冷了,生活如同树上的嫩芽,萌发了新的希望。
赵世雄搓搓手,呵了口气。推开院门,往衙门的方向而去。
身着衙差专属的衣服。腰悬大刀,平日总是气势昂扬的赵捕头今日却有些蔫头耷脑,缩着脖子穿过有些拥挤的人群。
平民百姓对衙门里的人总有种天生的畏惧,所以大家都自觉的让了条道出来。有那相熟的也笑着打声招呼,“赵捕头早。”
赵世雄点点头,抬起有些憔悴的脸。瞧了瞧天色,又是个阴天。这鬼天气,不由狠狠咒骂了一句。
“捕头。”
丁捕快从后面赶上来,“捕头今儿怎么这么早?”
“早?谁让我们是辛苦命呢。”赵世雄自嘲的笑笑,“谁不想搂着媳妇睡着热炕头,可你们他娘的干的什么事儿,这么些天什么都没查到,现在上头天天逼问得紧,我不督着点,拿什么交差。”
“其实兄弟们都尽力了,只是案子……”
丁捕快本来想说,这案子铁板钉钉,翻案实在困难,你想啊,人都死了一个,总要有人背吧,不然如何交待。
可这话他不好说,他也知道赵捕头是夹心板,上头有人想松一松,有人想严治,互不相让。
所谓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最后倒霉的不就是他们这些跑腿办事的。
“算了,也只有这样了,把兄弟们聚齐,听大人安排吧。”
柳诚拿到赵捕头递上的案卷,眉皱了又皱,这件事看来真不好解决,都十多天,一点实用的东西都没有。
当日一起在酒肆喝酒的食客都找到了,虽没中毒的迹象,可卤水里明明有毒,这也可说成他们运气好,没吃到下毒的东西。
至于其它的就什么也查不到,包括投毒的人,如果排除了外人,那么所有矛头就都指向琼浆,到时琼浆能不能开不说,只怕成伯也跑不了。
他想尽办法将案子压了这么多天不审,想要的可不是这么个结果。
忽然听到外面闹闹嚷嚷的,不知吵什么,正要叫个小吏去瞧瞧,就见守门的衙差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大人,不好了,苦主上门闹事了。”
“哪个苦主?”
柳诚眉心一跳,心中暗暗叫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就是那个毒死的。”衙差小心的看了看赵捕头,果然看到赵捕头脸色瞬间黑下来,可仍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下去,“北城在酒肆喝酒毒死的那个。”
“走,去看看。”
柳诚起身往外走去,赵捕头也只得随后跟来。
“青天大老爷啊,我儿死得太冤了,求求大老爷为我儿作主,求求大老爷了。”
衙门口,一满头白发的老妇正对门口跪着,头磕得“砰砰”响,她瘦弱的身影,苍老的模样,再加上凄惨的哭喊,顿时让围观的人同情不已,纷纷议论起来。
“这事知道吧,听说她儿子就是吃一家酒肆的酒,回去后就中毒身亡了。”有人摇着头,“真是黑心啊,那样的酒家就该游街示众,千刀万刮,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害人。”
“知道,我还知道那家酒肆的名子,叫琼浆,听说酒不错。”
“再不错又如何,谁还敢吃啊。”
大家摇头的摇头,咒骂的咒骂,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将一条街道都堵得水泄不通。
“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通判大人的路也敢阻,不想活了?”
“阿禄,不得无礼。”
“是,大人。”
人群向两边分开,一辆豪华的双骥马车徐徐停在众人面前。
车辕上的长随跳下,掀起厚重的车帘,就见一个子矮小,身着官袍,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者从马车上踱了下来。
“柳先生也在这里呀,不知发生了何事?”
那老者笑眯眯的望着柳诚。
这只老狐狸,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柳诚恨恨的在心里骂了一句。他知道方奉先故意叫他柳先生,实是暗讽他没有官职,只是个幕僚而已。
“是方通判,快请通判大人作主啊。”
有人提醒苦主,白发苍苍的老妇听得提醒,终于醒悟过来,转朝方奉先叩头,“大人,请为民妇作主,请为民妇作主。”
“请大人为民作主。”不知是谁最先带头跪了下去,周围一圈的人全都跪下了,齐齐呼喊着“请大人为民作主。”
方奉先摸着颌下一缕长须,眼睛眯成一条缝,心里对这样的拥戴很是受用,脸上却露出为难的表情,“各位请起,审案之事还须柳大人裁决,不过既有冤情本官一定代为转达,想来柳大人定会秉公处理。”
见围观之人都起了身,柳诚才上前一步,笑道:“大人言之有理,各位乡老请回,此案正在审理之中,定会给各位乡老一个满意的交待。”
围观之人闻言,有些踌躇,一些性急的已转身待走。
却听得方奉先又接道:“本官身为通判,亦有协理诉讼之权,既然各位乡老如此请求,那本官今日就公开审理此案。”
“大人,这不妥吧。”
“如何不妥,柳大人现今不在衙中,难道柳先生想代父审案?”(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证清白
方奉先要审案,柳诚一点拒绝的办法都没有,作为通判确实有审理诉讼的权利,不过这方奉先比较滑头,平日不会揽事上身,今天看来是故意的了。
也许他早就等着这一回。
公堂里很快布置妥当,方奉先高座上首,下面两排衙役,书写案卷的书办也准备好,就听得一声“提案犯”,门口围观的众人都伸长脖子往牢狱的方向望去。
不多时,琼浆的掌柜、厨娘和伙计等十几人一起被带到了公堂里。
“大胆案犯,还不从实招来。”
惊堂木一拍,将门口围观的人惊了一跳。可琼浆的掌柜却毫无惧色,直直的跪在地上说道:“大人,草民不知所犯何罪?”
“还敢狡辩,你家酒肆毒死食客,人证物证俱全,还有何话说?”
“大人,草民既是做酒肆买卖,开门迎八方宾客,自然是希望生意兴隆,和气生财,如何会做出毒死食客这种自寻死路之事,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相信在座诸位也不会干的吧。”
围观众人听了,竟有不少人在心里暗暗点头,这事确实说不过去啊,哪有人会在自己的铺子里这么明目张胆下毒,图什么呢?
“再说了,草民与那魏三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为何要毒他,即使有私怨,草民也可以悄悄将毒下到他家里,为何要下到自己铺子里?还有,当日一起吃酒的食客,为何都没事?”
大家一听,更是觉得这掌柜的说得有理。
方奉先眉头一皱,这掌柜的倒是狡猾。若不是有这么些漏洞,早就将你绳之以法了。
“休得狡辩,卤水中的毒又作何解释?”
就见那掌柜不慌不忙的回道:“相信大人也知道草民的铺子开张不过两月,却生意红火,客人赞不绝口,草民也一向与人为善,不曾与人结仇。可为何摊上这等祸事。这几天草民细想了想,定是有人眼红铺子的生意,做下此等栽赃嫁祸之事。请大人明断,还草民一个清白。”
方奉先眼眯了眯,“你说有人栽赃嫁祸,那么此人是谁?”
“草民不知。还请大人明查。”
“一派胡言,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招了,来人,大刑伺候。”
有衙差上前,将掌柜的按倒在地。挥捧欲打。
“慢,大人,案子还未审清。就用大刑,恐怕不妥。”
方奉先不悦的盯了两眼停手的衙差。转对柳诚说道:“柳先生,是你审案,还是本官审案?你若再开口,本官可治你一个扰乱公堂之罪。”
“你……”
柳诚气得差点吐血,可却毫无办法,他暗自着急,刚已悄悄安排赵捕头去寻父亲去,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
可任他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也毫无用处。
衙差的板子高高举起,眼看着就要落在掌柜的身上。
“娘,娘。”
一身材魁梧的男子挤开人群,跌跌撞撞的扑进公堂之中,将正举着板子打人的衙差撞得一个趔趄,自己却扑到白发老妇身边,搂着妇人流泪不止。
白发老妇呆愣了半晌,直到男子又叫了她一声“娘”,这才回过神,伸出手颤抖着摸向男子的脸,“三儿,三儿”,嘴唇嚅动了好久,才嚎啕大哭起来。
她这一哭,公堂上,围观的人,全都懵了,到底怎么回事?
“何人扰乱公堂,还不快拖出去。”
方奉先终于反应过来,有些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句。
“大人,草民不是无干之人,草民就是那被毒死的魏三。”
啥?
毒死的魏三?
到底是人是鬼?
如一粒石子抛入平静的水塘,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围观之人俱都露出震惊之态,议论纷纷,上座的方奉先愣住了,柳诚也傻了眼。
有胆小的衙差惊恐的往后躲了躲,真是白日见鬼了。
“三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娘,孩儿没死,孩儿当日鬼迷心窍,原想讹诈那叫琼浆的铺子,没有成功,孩儿一时气闷,回至家中,口渴得厉害,见院墙上有碗水,就端起喝了。”
“什么,你把那水给喝了?那是娘买的毒鼠药,正要拌在食料里,隔壁的孙婶喊我,就顺手放在院墙上,你怎么这么混啊,想喝水不会去厨房么?”
方奉先听到这儿,终于听出点眉目来,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将惊堂木一拍,“胡言乱语,若是喝了毒鼠药,岂能死而复生,还不将这冒充之人给本官打下去。”
“慢着,大人,他实实在在是我儿啊。”
魏三也跪下叩首道:“大人,草民确实是魏三,当日误喝了毒鼠药,实是假死,昨夜醒后已爬出棺中,怕吓着老母,不敢露面,谁知今日老母闹到衙门,逼不得已这才现身,草民不敢诓骗大人,大人可以派人去草民家中查实。至于草民为何没死,可能毒鼠药有假。”
众人一片哗然,这真是一波三折,真假难辨啊。
不多时,派去魏家查验的衙差回复,院中的棺材里面确实是空的。
“大人,草民还知道是谁下的毒。”魏三伸手一指,指向伙计中的其中一个瘦小身影,“就是他。”
那被指证的伙计浑身一震,顿时瘫软在地。
“大人,草民当日故意跑去后院吵闹,无意中见他将一物偷偷撒在卤水里,所以下毒的一定是他。”
“细水,怎么会是你?”
面对着琼浆众人惊讶的目光和指责,朱细水口张了张,“我……我……”,两行泪水流了出来。
事情越来越不对劲,完全出乎意料,这根本没按剧本走嘛。
方奉先心里波澜起伏,脸上却是声色不动。
他正想是否先暂时退堂,稍后再想法子,就见那叫细水的伙计颤着声音哭道:“我招,我招。”
原来是他继姐认识了一位富家公子,那富家公子眼红琼浆生意红火,以纳妾为条件让他继姐在铺子的吃食上撒些东西,等他回去后,他继姐和继母就一起逼迫他,他不愿,她们就打他骂他,不给他饭吃。
没有办法,他只好答应了。
他很害怕,怕被人看见,厨房里一直有人,不好下手,最后只好偷偷撒进院中的卤水里。
原来如此,围观众人这才弄懂了事情始末,又纷纷指责起朱家母女。
方奉先骑虎难下,只得派衙差去将朱家母女拿来。
柳诚看着方奉先吃鳖,心里乐开了花,同时又暗暗的将小妹狠狠骂了一通,小妹啊小妹,你闹出这么一出,也不事先打个招呼,太不人道了,害得大哥为你担惊受怕,真不值当。
府里的柳沁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讪讪的想,是爹爹骂我呢,还是大哥骂我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新春
琼浆的案子成了整个芜城茶余饭后的调料。
既惊叹魏三的死而复生,又感慨害人者没有好下场。
朱细水投毒事实俱全,当场收监,其母与姐有教唆之罪,也被关了进去,朱家是彻底败了,可此事还没完,不久朱细水的继姐被验出有孕,未婚失身,更是引起轩然大波,遭世人唾弃。
唯一可惜的是没有抓到那位姓于的富家公子,朱细水一家竟然提供不出任何有用的线索,那位富家公子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当日方奉先憋着口气审完案,回头将他大儿也就是方一鸣的父亲一通大骂,这样的馊主意也亏他想得出,既要做就做得干净,留下那么多漏洞,如今好了,被人钻了空子,偷鸡不成还蚀把米,以后再想对付就难了。
要知道,琼浆已成大家关注的焦点,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大家的猜想。
而最主要的是,自己原想抓住机会,将那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小小酒肆打得永远翻不了身,谁承想,事与原违,竟是在自己手中脱了罪,还让那姓柳的小子看了场笑话儿。
姓柳的,咱们走着瞧。
还有那个叫魏三是吧,胆子不小,竟敢与我作对。
心情郁郁的方奉先眉头皱得死紧,再看儿子唯唯喏喏的,不成个样子,更是有气。
“以后做事动点脑子,别整日寻花问柳,就知道在女人堆里打混。”
儿子不争气,女儿也不省心,真是看着就心烦。
“还忤在这儿干嘛。还不滚。”
被父亲呵斥狼狈而出的方家大爷方震一脸阴郁,眼中透着阴狠,跟随他的长随熟知他的心事,“大爷,要不要……”
手中做了个向下砍的动作。
方震点点头,一丝狠厉在眼中一闪而过。
当夜,几条黑影悄悄潜入魏三的家中。对着床铺挥刀乱砍。好一会儿却没听见任何声音,掀起铺盖一看,顿时傻了眼。铺盖里只有两个枕头,人不见了。
魏家俩母子就此从芜城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已近年关,铺子索性也不开张,柳沁给所有人发了双份的赏钱。放了大假,也算是对他们受了十天牢狱之罪的补偿。
方诺、长兴和雷虎也悄悄回了柳府。对方诺的表现,柳沁毫不吝啬的大大表扬了一通,让方诺得意了好几天。
解决了这件大事,柳府诸人自然个个兴高采烈。老夫人见夫君、儿女喜气洋洋,也不知有什么好事,但新的一年来到。总是值得庆贺的,所以柳府上下一派忙碌。
园子里四处可见大红的灯笼。屋子的门帘、窗纱,也换成了喜气的正红,或是俏丽的淡粉,或是妍丽的玫红。
丫环们都穿着或红或紫的褙子,脸上洋溢着过节的喜悦。
除夕之日,五老爷府里只在进家祠祭拜时匆匆来过,且来的只有五老爷和几个儿孙,女眷都没来,祭拜完,五老爷就告辞离去。
柳老爷也不留他,两家表面还是一片和睦,其实已越走越远。
选择了不同的道路,背道而驰,注定了两家的决裂。
更何况五老爷是踩在大哥的脸上往上爬,就是柳老爷能忍,柳家其他人也不能忍。
五弟妹不来,老夫人大大松口气,她本是个和气的,很好相处,可五弟妹那人,实在让人生不起好感,那张嘴,怎么就那么让人讨厌呢。
五堂婶她们没来,柳沁也很高兴,她可没忘记那柳梅看江离的眼光,哼,小小年纪不学好,心花花的喜欢小男生,真没家教。
她倒是忘了,自己也是小小年纪,自己更是心花花。
颇会记仇的柳沁小姑娘没见着可能的“情敌”,没有碍眼的人,心情是无比的愉悦,一手拉着江离,一手拉着小五,领着一群半大的孩子,在园子里四处瞎逛,放着鞭炮。
潮哥儿甩脱贴身伺候小丫环的手,很不爽的挤到柳沁身边,狠狠将江离和小五各瞪一眼,这两人真讨厌,姑姑都不牵我的手儿,都不带我玩儿。
江离和小五被瞪得莫名其妙,互看一眼,都不松手,仿佛彼此较着劲儿。
潮哥儿更不爽了,直接上前掰江离和小五的手指头,姑姑是我的,你们谁也不许抢。
“呵呵,潮哥儿,你干嘛呀?”
潮哥儿终于将姑姑从两只魔掌中抢过来,拉到一旁,独自霸占姑姑的潮哥儿高兴了,摇头晃脑的,“姑姑,咱们去看花灯。”
“不去,晚上才好看。”
“去放花炮?”
“晚上再放。”
“那……去吃麻糕?”
“好啊,好啊,走,咱们吃东西去啰。”
在吃上终于达成一致的姑侄俩手牵手就这么走了,留下后面一群少年你望我我望你,原来在姑娘的眼中,吃的吸引力最大呀。
除夕的晚宴没有五老爷一家,并不显冷清,今年桌子上多了穆青父子和方诺,因为有外男,所以仍是分两桌,用屏风隔着。
男人们喝着酒,随意的提了个话头聊起来。
“穆师傅走南闯北,应该去过不少地方吧。”
“确实去过不少地方,原以为自己也算是在这方天地游走了一圈,后来才知道,自己也只是那井底之蛙,只看得见头顶的那片天空。”
“噢?难道还有更远的?”
“我原也不知道,去年无意中认识了个奇特的人,长得跟我们都不一样,他说他叫詹姆士,来自海的另一边,我这才知道茫茫大海之外还有许多奇妙之处。”
“大海?”
众人被他的话吸引了。
柳沁忍不住跳出来,“师傅,那詹姆士是不是高鼻凹眼,白皮肤蓝眼睛啊?”
“是啊,呃,沁儿是怎么知道的,你见过?”
前世见过。
柳沁感觉自己有些露馅了,忙讪讪笑道:“猜的,猜的。”
柳老爷与穆师傅同时瞧了她一眼,柳沁被瞧得汗毛都竖起来,感觉自己好象是被x光照过一般,秘密都曝光了。
都是破嘴惹的祸。
咋管不住呢。
穆师傅却已收回目光,笑道:“沁儿猜得倒准,我还想等这边的事情一了,就随那詹姆士走一趟,去瞧瞧外面的奇妙世界。”
“好,好,到时希望穆师傅能给大家讲讲外面的奇遇。”
原来这一世也有高鼻凹眼的外国人啊,那自己将来的生活完全不用担心枯燥啦,等在汉国赚得差不多,就打通几条与邻国的商路,然后再造船出海,去海的那边感受一下异域风情。
想得美美的柳沁还没吃饱,就被潮哥儿拉出去放花炮。
当花炮点燃的瞬间,柳沁想起了去年的此时,火树银花的灿烂里,她与江离手牵手站在一起,今年她的身边多了小五,多了阿诺,多了兴盛安康……
这些人也许会一直陪伴她走下去。
偷偷的牵起江离的手,偷偷的在心里说,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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