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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风华-漠青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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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的屋子。
谢妈妈放心了,进了屋子就好办,冬雪自然有法子消了淮阳伯的火,说不定还能将淮阳伯重新笼络回来,成为醉春楼的财神爷。
乐滋滋的谢妈妈一迭声的喊道,“女儿们,女儿们,开门迎客啰。”
这边淮阳伯一脚踢开冬雪的屋门,屋子里并没有他想象的颠鸾倒凤的画面,莫名的心里舒坦了些。
“伯爷。”
冬雪愣愣的看着破门而入的淮阳伯,醒神后忙过去见礼。
淮阳伯理也不理,撩起衣摆往正中的椅子上一坐,冬雪奉了茶来,他也不喝。
护卫极有眼色的退走,将还在愣神的小丫头也扯了出去,顺手关了屋门。
“冬雪,你要赎身了?”
淮阳伯似笑非笑的望着冬雪,眼中却闪过一道冷意。
谁知冬雪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丝毫高兴,反而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到他面前,抱着他的腿,哀哀哭道:“伯爷……救我。”
本是来兴师问罪的淮阳伯傻了眼,又见面前美人儿哭得梨花带雨,甚是可怜,不由牵动了他怜香惜玉的柔肠,口气软了下来,“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冬雪并没起身,仍抱着他的腿哭求道:“伯爷,冬雪对不起伯爷,可冬雪也是受人胁迫,没有办法,还请伯爷原谅冬雪,若伯爷不原谅,冬雪愿跪死在这里。”
“好,好,你说,我不怪罪就是。”
“当日伯爷说要为冬雪赎身,冬雪心里不知多么高兴,可冬雪不敢,因为冬雪知道,只要冬雪离了此地,就是死路一条,即使是伯爷,也保不了冬雪的命。”
淮阳伯眉一挑,听得说连自己都保不了,很是不满,“此话何意?”
“实不相瞒,醉春楼的姐儿除非死,终生都不可能离开。实因醉春楼有个大秘密,知晓并参与了这个秘密的我们,醉春楼又怎么会放过呢。”
冬雪惨然一笑,起身走至床榻,在床榻一个隐秘的地方抽出一沓纸来,交给淮阳伯,“伯爷一看,就会明白。”
淮阳伯接过,从头至尾翻看了起来,这一看,心中越来越震惊,也越来越震怒,当看到其中一张时,手微微颤抖起来。
只见那张纸上写道:某月某日某时,淮阳伯醉酒,曾说“连皇帝都是我的女婿,你说,有谁敢惹我”……。
这两句入了眼后,下面的都已一片模糊,淮阳伯心都抖了起来,这得多大的胆啊,小小一个贵人之父,竟敢以皇帝的岳父自居,还称皇帝为女婿,这是嫌自己的脑袋太稳当,还是嫌家里人太少不够灭门的?
淮阳伯身上的冷汗一层层的冒出来,狠狠的瞪着冬雪。
“伯爷不用担心,这一句我并没报上去。”
冬雪很动情的说道:“伯爷一向待冬雪情真意切,冬雪怎会去害伯爷。”
淮阳伯终于松了口气,细一想这事发生在好几个月前,若冬雪报了上去,只怕自己早就被申斥问罪了,哪还能如此自在。
心里刚对冬雪产生一丝感激,又猛然想起一事,一把抓住冬雪的脖子,“说,你的主子是谁?”(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查封
淮阳伯捏住了冬雪的脖子,用了很大的力气。
冬雪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活命的本能让她伸出双手使劲的掰淮阳伯的手。
眼看着冬雪的脸由红转紫,双眼都憋得快突出来,淮阳伯才醒悟过来,忙放开手。
冬雪一下子瘫到在地上,抚着喉咙,拼命的咳嗽,好半天,这气才喘均过来。
“冬雪,我……”
淮阳伯有些歉意的看着她。
冬雪摇摇头,苦笑道:“咳,咳……冬雪不怪伯爷,是冬雪对不住伯爷在先,可冬雪也没办法,若不按他们要求的做,只怕冬雪……”
冬雪没继续说,淮阳伯已明白,每家妓馆都有一套对付不听话的姐儿的办法,有些法子让他这样的老江湖听了都不寒而栗。
“冬雪也不知道主子是谁,我们姐儿都听谢妈妈的吩咐。”
淮阳伯点点头,心里惊怒交加,就那么阴沉沉的坐着,冬雪也不敢再说话。真正发起怒来的淮阳伯那种不怒而威的架势,如同老虎的虎须,现在去捋,那是找死。
这么坐了好一会儿,淮阳伯才对着门口喊了一声,“曹刚。”
曹刚是曹家的家仆,被赐了曹姓。
闻言一位高大剽悍的护卫走了进来,正是刚才领头的那个,走到淮阳伯面前单膝跪地,听从主子的吩咐。
淮阳伯看了冬雪一眼,冬雪乖巧的起身进了内室,就听得外间隐隐说了几句,似乎有衙门、调齐人手等话,悄悄一瞥。正看见淮阳伯拿出一物,交到曹刚的手中。
曹刚得令,带了两人急回府中,又派一人拿了信物去了衙门。
因天光还早,来的客人不多,又没有什么重要人物,谢妈妈也懒得应酬。坐在一个小单间里。任龟公帮她捏肩揉背。
看着龟公肿得如猪头的脸,又嫌恶又好笑,带着责怪的骂道:“个龟孙子。平日骂人骂惯了,也不睁睁你的狗眼,凭谁都敢开口就来,这不。惹上祸事了,幸好只是打你几下。要真怪罪下来,连妈妈我也兜不住。”
“是是是,是小的错,妈妈看在小的惯常听话的份上。多担待。”
“我担待有什么用,你小子在这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后还是警醒些。招子放亮点。”
“是是。”
“诶,这里。这里,再重点……嗯,嗯,你小子的这份手艺不错,真舒服。”
谢妈妈惬意的闭上眼,龟公捏得更起劲了。
突听得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夹杂着一两声尖叫,声音实在太大,都传进这单独隔开的小间里。
谢妈妈睁开眼,皱着眉头正想找个人问问,看是哪个敢在醉春楼闹事。
就听得一阵脚步声,然后一个小丫头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惊慌失措的喊道:“妈妈,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说话的,谢妈妈狠狠瞪她一眼,还来不及责怪,一群人就涌了进来,当先一人将她和龟公一指,“就是他们,给我拿下。”
后面护卫打扮的汉子冲过来,将两人反手一扭,拿绳索直接绑了,手上很是使劲,疼得两人“唉哟唉哟”的叫起来,可那些人根本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将两人直接往外面拖了出去。
大厅里,所有的人都聚在一起,醉春楼的姐儿们聚在一边,来寻欢的客人在另一边,都面露畏惧的看着上座阴沉沉的淮阳伯。
“唉呀伯爷,这是……”
谢妈妈刚叫唤出声,就被不知哪儿找来的破布塞住了嘴。
“搜。”
淮阳伯阴森森的说了一句。
“是。”
一队护卫冲上二楼三楼,将楼上的物件不停的往下丢。另有一护卫在龟公的身上摸索,继而大喜,“伯爷,在这儿。”
只见他双手捧着一块通体泛黄的玉件儿,是一块挂坠,不懂的人也看不出稀奇,识货的自然知道这是难得的黄玉,很稀少的品种,而淮阳伯的这块更是宝贝,只因这是皇帝亲赐之物。
“狗东西,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竟连御赐的东西都敢偷,嗯?”
淮阳伯接过挂坠,很郑重的挂在身上,这才怒气冲冲的走至龟公面前,又是一脚,重重的踢在龟公的腰上。
可怜的龟公莫名其妙受了这许多打,他本来见从自己身上搜出玉坠,傻了眼,现在被这一踢,痛哼一声,反而清醒过来,忙爬跪在地上,叫起屈来,“小的没有,小的没有偷啊,小的纵有九条命,也不敢偷伯爷的东西啊。”
旁边谢妈妈本想帮他辩驳,奈何堵住了嘴,“唔唔唔”的说不出话。
“伯爷,已报官了。”
淮阳伯点点头。
不多时门外又起了骚动,却是柳诚听得淮阳伯报官,亲自带了捕快前来。
曹刚将事情跟柳诚一说,又指出已亲手在龟公的身上搜出赃物,旁边的人都是人证。
这时楼上又搜出一些东西,几个寻欢的客人也叫了起来,吵嚷着说有东西丢失了,
柳诚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吩咐将所有人带回衙门查问,并亲手封了楼门。
淮阳伯留在最后,与柳诚低低的说了几句,并从袖中抽出几张纸来,塞给柳诚,柳诚会意的一笑,收入了袖中。
淮阳伯给他的自然就是冬雪存留的证物,只不过有关自己的那几张被他截留了下来。
醉春楼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自然在整个烟雨湖一带掀起很大的波浪,有许多人远远的围观,只是衙差不让靠近,不知道具体犯了什么事。
柳诚将醉春楼所有人员包括客人都带走,又防止有人去报信,将花街的出口也封锁了,不许人进出,所以除了花街的人,谁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何事。
等到第二天方奉先和方震得了消息,气急败坏的跑去质问柳诚,柳诚拿出连夜审讯后的一大叠供词,交给方奉先。
供词上分明写着,醉春楼不光是家卖春的妓馆,还收集各类情报,特别是客人的言行,都要详细记录,按天上报。
供词后面都有姐儿的画押。
龟公招供的却是如何支使人去抹黑琼浆,不惜毒杀魏三等事,还有前些时的少女失踪案也是谢妈妈指使他人干的,至于谢妈妈将那些小女娃送去了何处,他也不知道。
唯一遗憾的是谢妈妈到现在还死不开口,拒不招认。
柳诚一脸疲惫,心里却是大爽,看着方家爷俩故意苦着脸说道:“大人来得正好,属下正要报告大人,这醉春楼真是丧尽天良,坏事做尽,属下一定尽快让谢妈妈招供,好揪出那真正的幕后之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送行
“大人,你说,要是那些大家族里的人知道自己逛个妓馆,还被记录了言行,你说他们会怎么想?”
方奉先本还想以官职压一压,想办法将此事悄悄压下去,过段时间再东山再起,听得柳诚这样说,不敢做声了。
他纵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跟一城的官商作对啊,醉春楼这件事只要透点风出去,那些进过楼里的富贵人家必定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而自己若与之牵连上,不但毫无益处,反而还引人怀疑。
想到这里,方奉先笑眯眯说道:“柳先生劳累了,这事怎好烦柳先生,那赵捕头是干什么吃的,怎能让柳先生如此辛苦。”
这只老狐狸,这不是拐着弯的说自己越俎代庖,没权审案子嘛。
柳诚懒得搭理他,只听得他又说道:“从案卷上看这醉春楼确实罪有应得,这案子查得好,本官定会在柳大人面前为先生请上一功。”
柳诚在心里暗暗警惕,早知道这姓方的能忍,没想到这么能忍,原还想激得他失去理智,最好闹上一场,只要有些风声传出去,那些人精自然会联想到许多,现在看来是行不通的,还是尽早拿下谢妈妈的口供才好。
方震在旁边急得脸红脖子粗,父亲不是来相救醉春楼的吗,为何改了口,正要出声,被方奉先狠狠一瞪,到了口边的话憋了回去。
一路无声阴沉着脸回了府邸的方奉先,将一套心爱的茶盏砸在了方震的脚边,有几块还跳起来划伤了方震的脸。
“逆子,你知不知道,这家醉春楼花了我多少心血。啊,这才到你手中多久,就这么给败了。”
“父亲,又不是儿子的错。”
“不是你的错难道是为父的错,我嘱咐过多少遍,要谨慎不要太张扬,你可好。连淮阳伯也去招惹。”
“儿子没有招惹他。”
难道淮阳伯与柳家联手了。方奉先摇摇头,应该不会,虽然淮阳伯与自己阵营敌对。可平日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他犯不着如此。
那么是有人出卖了醉春楼?
方奉先越想越觉得有理,幸好自己把谢妈妈捏得死死的,让她不敢乱说。不过这人不能留,还有那个叫冬雪的姐儿。她与淮阳伯相好,是最有可能背叛的人,那就一起……
当天夜里,柳老爷和柳诚刚在外书房坐定。就有衙差来报,牢狱中出事了,谢妈妈和冬雪被毒死。负责牢狱送饭的大娘也服毒自尽。
柳诚大惊,刚起身准备赶过去。就听柳老爷说道:“你不用去了,让牢头安排人用席子卷了丢去乱葬岗吧。”
来人听令而去,柳诚有些讶异的看着父亲。
柳老爷拨弄着手底下的棋子,闲闲说道:“你真以为这么容易就能将方家扳倒?即使让大家知道醉春楼是方家所开,那又怎么样,何况方奉先是决不会留下把柄的,他比你更狠更毒,你赢不了他。”
说完抬头看了柳诚一眼,“你最近心浮气躁的,连你小妹都不如,你小妹都比你沉得住气。”
柳诚有些惭愧的低下头,想起当初小妹跟自己和父亲说出醉春楼的秘密,并提出借淮阳伯之手,让他大吃一惊,虽然在具体实施时父亲和自己作了些安排,但小妹的谋略仍让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小妹吗,这还是个才七岁的娃儿吗?
一辆破牛车来到乱葬岗附近,两个牢役骂骂咧咧的抬起席子卷着的尸体,不耐烦的随意往岗上一丢,丢完了赶紧走人,这差事,真他娘的晦气。
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刚刚消失的时候,从暗处跳出两人来,将他们刚丢的其中一具尸体用一件又宽又大的黑斗蓬裹了,抬进附近林子中隐藏的一辆马车中,随后马车很快的就离去。
冬雪似乎做了个很长的梦,在梦里,有她娘,她爹,还有表哥,她娘一边笑一边擦眼泪,“雪儿,娘终于等到了今天,娘很高兴,我的雪儿终于长大了,要嫁作她人妇了。”
表哥温柔的看着她,保证一定会好好待她。
而自己脸红红的,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仿佛要飞起来一般。
好象真的飞了起来,好象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突然的,她还来不急害怕,就直直的往下坠落,直直的如同要坠进地狱深渊一般……
“啊”,恐惧的大叫一声,冬雪一下子醒了过来。
“阿雪,你醒了?太好了,你醒了。”
面前程东那张焦急的脸变成了狂喜,然后就被程东一把抱进了怀里。
温暖干净的气息,急切安稳的怀抱,胸堂里剧烈跳动的心跳,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又是那么的熟悉。
这味道这感觉多少次入了梦乡,又多少次在泪湿枕巾时遗落在黑暗的深夜,而如今,自己实实在在的拥有了,冬雪却害怕得不敢伸手。
她怕自己又如同往日般抱了一个空,只有清风从指尖滑过,她怕这是自己的另一个美梦,梦醒之后她仍活在人间炼狱里,她怕……
“阿雪,别怕,表哥会带你回家,咱们回家……”
温柔的暖暖的低语让夜也醉了,寂静无声的暗夜,只有一盏灯盏发出微弱的黄光,照亮了相拥的身影。
“牛叔,快点。”
一辆马车奔驰在北城门外的官道上,车夫听得催促,又使劲的抽了一鞭子,马奔跑得更快了,幸好清晨路上行人不多,跑起来没有阻碍。
知道程东和冬雪要被送走,柳沁起了要见一面的心思,这才一早催着牛叔去追赶已出城门的两人。
听了两人的事,柳沁真的很感动,她想不到在这个男权至上的社会,还有程东这样的痴心人,能够不计较冬雪失身的事,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执意要娶她为妻,这样的人在前世那样开放的社会也少见啊。
柳沁既想看看程东是怎样的郎君,更想看看冬雪有什么魅力。
不多时,就见前面一辆马车慢慢前行,听得后头急驰的马蹄,车夫回头一看,赶忙将马车停在一边,自己跳下侍立一旁,他视力很好,已看出是府中姑娘经常使用的马车。
牛叔等马车将将靠近,这才慢慢勒了马,停了下来。
车辕上跳下两人,后面车厢里出来三位小公子。
好奇掀开帘子的冬雪和程东已看清其中一个,惊讶的唤了一声,“贾公子。”忙从车上爬下来,给长兴施礼。
长兴摆摆手,往边上让了让,笑道:“我不是贾公子,我家公子在这儿。”
说着一指柳沁,又指着江离和小五,“这是我家大少爷和二少爷。”
程东和冬雪都有点发懵,怎么好好的风流潇洒的贾公子说自己不是,这几位小公子又是什么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意外的见面
看出了他俩的疑惑,长兴解释道:“我不姓贾,当初化名实是为了方便你们俩见一面。你们要谢就谢我家公子吧,是她的主意才让你们能安然无恙的离开。”
程东还好,毕竟没见过什么优秀的人物,冬雪不同,见过的富家官家子弟多如牛毛,可她看着面前这笑嘻嘻望着她的小孩子,不知为何,竟生出一种此人与众不同的感觉,不知是她周身与年龄不符的气势,还是她眼里透射出的慧黠。
此人不同凡响,将来前程不可限量。
冬雪在心中默默感叹。
程东是个老实人,听说是小公子相救,忙上前致谢。
柳沁笑着将两人打量了一番,那程东长相虽然普通,但面相老实憨厚,是个可信的,而已卸下浓妆素着张脸,穿着布衣作村妇打扮的冬雪,虽毫无修饰,仍难掩她清丽的气质,好一位清水出芙蓉的美人。
都说美人配英雄,两世均为女儿身的柳沁却觉得,再是盖世英豪,再是一方巨孽,都比不过真心相待之人不经意的一个回眸。
而能修得两情两悦,至死不渝,是需要很大的福气的。
冬雪很有福气。
柳沁拦住了两人的谢礼,笑道:“程大哥,冬雪姐姐,你们不用客气了,咱们相识一场,也是缘份,能成全程大哥对冬雪姐姐的一片心意,我们都高兴得很。”
长兴从车里取出个包袱递给程东,“程大哥,这是我家公子送给两位的,提前祝贺两位喜结连理。”
冬雪的眼里瞬时闪出了泪花,程东还待推辞。长兴却直接塞在他手上。
“程大哥,时辰不早,你们还是尽快上路吧。”
旁边车夫走过来对着柳沁拱手道:“公子,请放心,属下一定将他们安全送达。”
柳沁点点头。
程东和冬雪千恩万谢的谢了,这才相扶相持的上了马车,洒泪而别。
一声鞭响。马蹄声声。在众人的注视下,马车渐去渐远,渐渐的消失在路的尽头。
这一别。也许此生不会再相见,只愿你们能携手到白头,安定幸福过一生。
柳沁在心里默念,又想到不知将来自己与江离是否能修成正果。也能互念一句“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呢?
她正这样想着。就感觉一只手伸了过来,牵住了她,仿佛正要应合那句“执子之手”。
抬头一看,江离的俊脸正侧望着她。似乎也是含情脉脉,顿时一腔离愁别绪都抛到九霄云外。
心里正受用得很,不想另一侧也有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了她。不觉一怔,转头一望。却是小五的靓颜,此刻也正目光灼灼,仿如有只火炉子在里面燃烧。
心中一突,不知是该惊还是该喜,最后只能拍拍肚子,安慰自己,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以为这是抢糖果抢玩具呢,自己就当个透明的玩具人好了,让这两人较劲去。
江离和小五果然又较起真来,两人相对,火光四溅,那眼刀子飞来飞去的,相互之间只怕已千疮百孔。
柳沁懒得跟两孩子计较,甩脱了手,独自先爬回了马车里,留那两人决斗去。
只有长兴很忧伤的望了望自家少爷,心里为少爷长叹了一声。
此时淮阳伯府,淮阳伯接到柳诚送来的书信,将审讯的结果及谢妈妈、冬雪之死都一一告之。
听说冬雪死了,淮阳伯有些惋惜的哀叹一声,伤感了一回,也就放下了,毕竟只是个姐儿,曾经的那么点情谊自然都随着她的死烟消云散。
因为谢妈妈已死,没有追查出幕后之人,不过柳诚委婉的写了一句,方家大爷方震曾想求他手下留情。
只这一句,已是人精的淮阳伯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场就将书信一掌拍在桌上,好一个方震,好一个方家,真当我淮阳伯好欺负。
柳沁不知道她这场精妙的算计,给方家算了个不易对付的敌手,变相的给柳家拉来一盟友。
烟雨湖一带却因醉春楼被查封之事,引起轩然大波,这两日的话题除了醉春楼还是醉春楼,幸灾乐祸者有之,兔死狐悲者有之,猜度内幕者有之,总之,八卦之风盛行。
柳沁与江离、方诺来学乐理的时候,发现烟雨楼亦是一片交头接耳,处处听得醉春楼三字。
柳沁暗自偷笑。三人熟门熟路的去了那次饮茶的屋子,这间屋子原是宛月招待亲近之人的茶室,如今成了他们的课堂。
也不须人通报,直接推门而入,却不想屋里的情形让三人一下子止住了前进的步伐。
屋里的情形着实有些暧昧,一对孤男寡女,背对着众人站在窗口,女子在前,男子稍后,猛的从后面这么一看,就如同那男子将女子搂在怀中一般,且两人举止甚是亲昵,三人开门的时候正看到男子抬手摸向女子的云鬓。
江离和方诺当场就羞了个大红脸,心里有一万个立马逃跑的念头,仍端着很有范儿的回头,转身,向后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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