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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_名字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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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悠着点。”杨知慧一贯来是不咸不淡说着讽语,她是政府那边的人,什么话都敢说,职位是监察,上上下下监察的人和事自然是包括方金河,这关系到来年的会长入选。她继而瞥了眼关玉儿,慢悠悠说:“关助理也是与方会长要好,方会长怎么知道关助理崴了脚?难道是蒋主席告诉方会长?或是郑副会?还是我?哦!等候室有电话,关助理自己打的呀!”
杨知慧说话的习惯从来是带着讥讽,但她心细,一眼就把事情想得七七八八,众人一听她那阴阳怪气的话,又是一想,还真是!感情这两人是“你情我愿”呀!
啧啧。
正在这时,挤着看热闹的人突然被推搡着,只瞧见副会长郑望先用了副会长的“威风”,从后头挤了上来,他手里还拿着本账本!
他神情激动,情绪还未平,一副发生天大的事的样子,指着方金河就开骂:“方金河!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德都商会就是被你给污染了!与关助理不清不楚是一条,不,应该是用权压迫得了逞!大伙儿知道我刚刚看见了什么?我看见方金河对着关玉儿又亲又抱,小夫妻都没这样黏糊,亮堂堂的等候室,他将门关了,偷偷在里头做混事呢!”
郑望先先是看见关玉儿脚崴了,而后他又看见方金河匆匆下楼,他直觉要看见什么,便立刻换了布鞋跟了过来,他开了点儿门缝往里头一看,竟然看见方金河在给关玉儿揉脚,紧接着他还亲她!
这狐狸尾巴终于抓住了!
杨知慧在一旁笑道:“副会长说得不错,但有一点我得反驳,方会长哪里是‘用权压迫’?人家这可是两厢情愿!”
郑望先一愣,而后又说:“这些暂且算你作风问题,可这个!”他将手里的账本翻开,示意杨知慧、蒋仁和过来看,声音是朝着围观者——
“方金河竟然贪污了政府下拨的钱财,明为拨去银海禁烟、实施规则,暗地里却以权谋私,拿开销、接待为理由,贪墨了将近一万银元!”
众人一听,这可严重了,一万银元可不是小数目,这要是真的,方金河不但职位不保,还得杀头!
杨知慧与蒋仁和一听这事,事情可大了,立刻去看账本,蒋仁和越看越震惊,杨知慧皱着眉头在仔仔细细地看。
片刻后蒋仁和拿着账本盯着方金河:“你还有什么话说?”
方金河慢条斯理轻轻笑了一下,他往前走了两步,从容地去看账本:“劳烦蒋主席将账本放低一些,我也看看,不然我连事情都没搞清楚,您让我说话,我还真说不出。”
方金河的态度简直像是在炸。药房里打火,众人的情绪已然愤怒道了极点,那火倘若再点燃一根引子,必然就要暴炸!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无耻的人,前面是与有夫之妇私通,而后是以权谋私贪赃枉法,并且他毫不知耻,这样毫不在意的态度更是让人火大。
“好,你看,我今天看你能说个什么花出来,枉费的如此信任于你,以为你能带着商会走得更高!我看错你了!“蒋仁和将账本摊开,让他看。
方金河认认真真看着,关玉儿也凑过去,片刻后她突然出声:“这些都是什么玩意?”
关玉儿从来都说话温和,也十分文明,这句话一听就是不雅,众人已然对她的好感降到了零,她这话一出,好感都成了负数。
郑望向冷冷开口:“什么玩意?这可是‘方会长’的罪证呢!”
关玉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我说郑副会长,您可是仔细瞧过了这账本?”
“当然!我两只眼睛看得明明白白,一点儿也没错,还大致计算了一遍!”
关玉儿冷笑:“您眼神不好,那位记账做账的喻先生眼神也不好,这都不打紧,可您若是因为眼神不好而看错了大事、冤枉了人,这可就不行了!”
“你!”郑望先气得牙痒痒,将账本举起了给众人看:“诸位瞧一瞧!看一看!这些字迹是方金河的、公章也是方金河才有的!不然是谁盖的?是关助理你吗?狡辩是吧?反正已经报官了,等着吧!”
关玉儿直接指出:“会长签字都带私章?你看哪一张是有?”
杨知慧说:“这个我也注意到了,但是也没有强制签章都要,以往的会长是时常漏的。”
“您也是说‘以往的会长’了。”关玉儿说,“可方会长自上任以来,任何文件都是签章皆在,不信大家可以翻一翻!怎么就独独少了这份?这还是重要‘罪证’呢!”
郑望憋了一会,听见旁边的蒋仁和冷笑道:“心虚了吧,所以都没盖章。”
关玉儿十分有耐心:“蒋主席、郑副会、杨监察!您几位过来看一看,咱们暂且不伦私章,可这公章也有问题,各位请看‘德都商会’的‘商’字,下头的口都不曾封口!”
几人一看,果真都不曾封口,但这不封口少得细微,若是没人提醒,都不曾看出。
“有时盖得轻了也会这样,怎么就说有问题了?”郑望先大声开口,“你这是要帮他狡辩呀,方金河给了你什么好处?”
关玉儿冷着脸盯着他,她的气势在这一刻便了样,她看起来冷淡而严肃,显出了一丝咄咄逼人:“这是一位副会长该说的话吗?您可真是以己度人,我不需要什么‘好处’,我为正义、为公道!什么好处都收买不了我!反倒是你郑副会!您这样咄咄逼人,还不让人反驳,处处与人作对,到底是为了什么?”
郑望先被气得吐血,他还没想好怎么骂人,关玉儿噼里啪啦又说了一通:“这章就是假的!就是在买食材的尧伙计,那儿搜到的,就是前日!会长已经报了官,官府正巧立案,我昨日拿着章过去与喻会计核对,今日要上报官府作为罪证,可却莫名其妙地盖上了章!不知道是哪里出错了!诸位可以问问喻会计,或是问问会计室里的其他人,我昨日是找过喻会计的!也可以搜一搜章!”
尧伙计确实刻了私章,想多谋点儿钱财,但是不多,这是关玉儿逮住的。
寻常商会、公司,时常发生这样的事,如果数额不大,根本发现不了,可关玉儿和方金河正在考虑如何将喻中明套住,便有意留意,没想到还真找到了!
那章上正巧有个小小的缺口,正合了他们的意!
蒋仁和与杨知慧面面相觑,已经察觉到事情不简单,立刻派人去找喻中明,但是这位喻先生不知道去哪里了,便问了问会计室的人,关玉儿昨天还真找过喻先生。
事关重大,杨知慧命人在会计室找章——
果真是找到了。
是在喻中明的柜子里,还上了锁,杨知慧让人立刻撬开。
缺口与章印一致。
这是假的。
可是,又是谁将这假章盖了上去?
章就在喻会计的私人柜子里锁着,钥匙只有他有,答案不言而喻。
第38章 人言可畏
关玉儿昨日去找喻中明; 就是为了这个章; 关玉儿佯装将真正的章偷了出来交给喻中明。
当时喻中明其实并没有收; 但是两人约在下班后,章由关玉儿盖上,然后带走。
那尧伙计刻的章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 那一点儿缺口是刻。章的人故意留下的; 这是行业的规矩,假。章必须留点儿瑕疵以供事发来辨真假,这行规缘由是何就不得而知了。
十一月的天已经是很冷; 日照要短许多,下了班会计室得开灯才可清楚看见,关玉儿盖章的时候喻中明其实看得很仔细; 然而光线不亮,那章也真得不能再真,一点儿缺口实在不起眼,再有关玉儿骗人的技巧愈发纯熟; 喻中明在关玉儿盖章的那一刻,真的一点也没有怀疑; 而后又亲眼看见关玉儿将章带走。
他连鞋底都不曾沾水,事事都是别人来做; 全部置身事外,就是是查也难以查到他; 他什么也没做; 除了字迹仿了方金河。
当然; 还有钱财。
这才是关玉儿说他胆大包天的。
喻中明私吞了一万银元,全部嫁祸给方金河!
但是从整件事来看,喻中明并非是为了吞一万银元,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嫁祸方金河。
关玉儿和方金河其实还没有准确查到那一万银元的去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与喻中明有关,他唆使人拿了,或是诱导,亦或者在自己手中。
这的抓住喻中明才能知道。
其实此次关玉儿崴了脚是真崴了脚,事情发生到现在,一开始是意外,但是方金河下来的那一刻他听见了郑望先的脚步动了一下,快速且轻,他就已经猜到要变成什么样,他与关玉儿小声商量了一下,而后又打了个电话。
方金河与关玉儿两个人就能把这冤屈“洗净”,而且能揪出喻中明。
因为那假章事后又被方金河放了进去。
他开锁可是拿手绝活,和修钟表有得一拼。
方金河打那个电话,其实是喊人过来堵人,因为关玉儿和他料定了这位喻先生百分之八十不会亲自出手,他这样喜好藏在后头耍阴招,这次差不多也是,如果事情有一丝不对,他肯定要跑了。
这不,他已经找不见人了,但是方金河早就做了准备,由不得他跑去哪里。
而此时此刻的一楼鸦雀无声,众人纷纷闭了嘴,围观起哄的人都面面相觑,郑望先愣愣地看着那章,片刻后才说:“那字迹怎么解释?都是你的?”
一旁的杨知慧翻了他个大白眼,字迹这玩意也是可以仿的,近日来方会长的字迹已经稳定,从前总是变来变去,这字迹仿得还挺像,但是如果让人来鉴定,多多少少能分辨得出。杨知慧是看不出字迹的,但是她能看出来这件事是有人在套方金河,帐是假的,章是假的,字迹难道还会再真?
当然也有可能是的,但是可能性不大。
关玉儿瞧了那字迹,她笑道:“这字迹哪里是他的字迹?力道这样刻意,只仿了个形,没有神!”
郑望先阴阳怪气说:“关助理怎么这样了解方会长呀?哦!我知道了,你们俩是两情相悦呀!可不是吗,大伙看看吧,要不咱们给他们俩做个见证,也将关助理的丈夫请来看一下,一起见证?”
姑且算贪赃枉法没有弄清楚,但是这两人私通,可是没跑了,连蒋仁和都看见了!
蒋仁和盯住方金河不言不语,看戏的也看着他们俩,这‘贪赃枉法’的大戏是没法看了,但是这‘两情相悦’的戏还有一出,都走过路过哪里还能错过?
方金河轻轻笑了一声:“你可说对了,我们俩是两情相悦。”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震惊,这可是豁出去了!这位方会长可真是胆大!不过这位关助理这样漂亮,如此日日相处,难保不让人生情,这女人可真是祸害。
一楼的等候室在此闹哄哄的,人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连郑望先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难道不挣扎一下?
紧接着他看见方金河居然笑着大大方方地去牵关玉儿的手,他还没来得及大骂不知羞耻,就听见方金河得意洋洋开口:“请她丈夫来是吗?那可巧了,他丈夫就在这里,自然是同意的!”
众人一听这活,连忙往后看看左右看看,着实没看见一个看着像被带了绿帽的男人,只有杨知慧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该不会说是你吧?你是她丈夫?”
关玉儿笑道:“没想到大家都不知道呀!大家可以问问钟言,她早就知道了,或者是去平阳问问,我父亲是关鸿,在平阳也小有名气。”
若是那个关家,也是一等一的大户,在平阳的确是能问到的。
众人此时此刻愣了许久,此时此刻就像被啪啪啪啪打了几个个大耳光,本来是来看戏的,到头来却是自己宛如起哄的神经病,而且这是会长!还有会长夫人!方金河显然没倒,有了这一出,往后大家都得悠着点!
郑望先恼怒道:“那你们是什么理由瞒了这样久?逗我们吗?看我们笑话吗?”
郑望先只觉得自己如同猴子一样耍了一场大戏,若两人真是夫妻,那就是故意让他出糗!
关玉儿冷冷盯住他,说:“郑副会说的这是什么话?您一惊一乍的来偷窥我们小两口,我也就不说了,还拿着账本来诬陷我先生,我不知道您有什么笑话可看的,但是此地是工作之地,在这里这样上下级关系,没有夫妻,难道我们做得不对吗?”
众人一想,的确如此,两人表面上看还真是上下级关系,而这次是关玉儿崴了脚,作为丈夫的方金河自然是要关心的,以往处事、工作,方金河从来没有对她偏袒,正因为如此,大家才是震惊,有人能公正至此?
“那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就算在平时工作是上下级,与大家说一下关系,也是不打紧吧?我记得面试之时,关助理说自己已婚,方会长,你怎么不说你是他丈夫?”
当时面试时好像是有这样一出,关助理还与郑副会对讲了一场,但是并未言明自己和会长的关系,就是平时说起来突兀,一开始总呀提个醒吧。
方金河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而后望了望众人:“我太太最爱公正严明,面试那日我们方公馆开了汽车送,我与她也是分别下车的,她就是怕大家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会有失公正,而且——”他眼睛又盯着郑望先,“说不说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和诸位也没什么关系,在商会里,大家都是职员,都没有区别!我自认为从来没有与我太太在诸位面前做什么过了线的举动,但是近日来居然传了流言蜚语?还有今日,我太太崴了脚,我下楼来看她,帮她接一下骨安慰她,等候室的门我明明是关着的!为什么郑副会开了缝隙,在这里偷窥?”他面容偏冷,一对招子冰凉地看着他,“副会这个癖好着实令人恶心。”
郑望先浑身鸡皮疙瘩立起,寒意仿佛沁进了骨头里,方金河的眼神其实并不凶,只是有点儿冷,但是被他看着的那一刻,就是被施展了定身术,可怕到浑身无法动弹,就像是下一刻他能一枪崩了你!
郑望先冒出了冷汗,他张了张口,但他声音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围的同事已经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仿佛他是个变态、恶心的渣滓,仿佛弄成现在的尴尬都是拜他所赐,明明也是大家一块起哄,那流言蜚语也是大家传了,这一刻仿佛全部变成了他的责任!
蒋仁和也尴尬极了,他过去拍了拍方金河的肩膀,声音温和带着认错的态度:“是我有欠考虑,没想到这样多。”
方金河微笑:“是我一开始没有说清楚,后来玉儿工作步入正轨,也没有什么好机会告诉大家,怕是显得突兀,没想到大家也不知道,都在流传呢,是我大意了。”
这话确实没错了,后来也没有什么机会说,若是突然告诉大家说关玉儿是他媳妇,这确实显得突兀,但是此事是他的私事,说不说都是随心,也不是义务。
怪就怪在这些人喜好捕风捉影,喜传流言蜚语,他在人前从来没有与关玉儿亲热,这些人就是因为两人都是在三楼,关玉儿长得这样漂亮,如此就臆想了各种有的没的。
倘若两人不是夫妻,两人清清白白,总有一日要毁在这捕风捉影上。
都说人言可畏,人言猛于虎,的确是如此。
方金河突然又收起了笑意,盯着众人:“上班时间,诸位,回岗吧,待会官府来了人见着大家聚众,连挤都挤不进去。”
众人回望一看,官府的人已经来了,还真是挤不进去,似乎还听见了那么一段事。
人人的脸蛋火辣辣的,这事若是关起门来被打了脸还好,可偏偏被人他人看到了糗态,这就仿佛多被打了一个巴掌。传流言的,他们一个也跑不了,甚至有些人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幸灾乐祸想看戏。
他们喜好看高高在上的人跌落,也喜欢看美人受苦受难被指指点点,最好这是个□□,仿佛只要这样她就能低那么一点,就能用手触碰到,就能有什么“机会”。
众人灰溜溜地回工作岗位,临走的时候听见方金河冷冷地说:“商会的规矩,诸位别忘了。”
商会恰巧有明文规定,谣传流言、拉帮结派者,有罚,罚半月工钱。
这个规定是是德都商会历来已久的,并非方金河上任才有。
商会成立之初,那时西化正是开始,已经有女人出来工作。
也是个出来养家糊口的女人,才学相貌皆是上等,后来被传了流言,不仅在商会,在外头也被人指指点点,就这样挺了一年。
有日下班回得晚了,被人拖进屋子里强。奸了,而后不堪羞辱跳了楼。
也不知道怎么爬上了屋顶,纵身一跳,跌在了地上,位置就在等候室的前方,血流得漫进了屋里,后来据说还闹了鬼。
那犯人被逮住时还满口秽语,说什么本来就是荡。妇,还偏偏做出如此烈性,当了婊。子还立牌坊,难听得令人发指。
那犯人只是商会里时常搬运的短工,见这些人高高在上,见那女人漂亮而典雅,又是听多那些流言,只以为这真是能碰的人,就下了手。
闹了鬼是据说,但是死了不少人是真的。
那女人的丈夫是个病秧子,做不了什么工,也挣钱不了,家产都拿来吃药了,所以她才出来挣钱。
她丈夫拿了一把刀,杀了犯人,也在商会杀了人,据说是死了七八个。
这事曾经禁言,但越是禁越是有人说,特别是还有这样的规定,便不少人来了解。
十一月的天真的太冷了,众人哆哆嗦嗦的回着岗位,等候室的窗户被寒风猛的一吹,忽地“哐当”一阵大响,冷意更甚,寒风更猛,心里徒然一惊。
背背脊凉飕飕地,仿佛有什么在盯着他们。
员工们赶紧加快脚步,远离了等候室。
方金河慢悠悠地盯住郑望先:“郑副会,现在该轮到你来说了,说说吧,是什么时候和喻会计串通一气来害人的,官府的人正在这里呢,账本也在你手里,可不要告诉我那账本是长了脚跑到你手上的,说吧,官府都说坦白从宽,您可别说谎。”
第39章 命悬一线
郑望先一时间下不了台; 官府来了三个巡警; 其中一个是队长,剩下的人都盯着他。
郑望先额头冒着冷汗,差点打了哆嗦; 他其实没什么能耐; 也担当不了大局,能做的副会长是靠了父亲; 他父亲是上上任的会长,在商会里有些人脉,他也有些运气; 此前就是无能了些; 没有犯什么大错,磕磕碰碰当了副会长。
他的无能是方金河来的之后对比出来的,如果是此前那个; 他偶尔还能凸显一下“小聪明”; 偶尔能压一下; 可方金河不一样; 他的做事利落干净有条有理; 实在是令人无话可说; 而且他有自己的想法,没有人能成揣测到他在想什么; 这让郑望先感觉到了危险。
民间唱了这样久的禁烟; 连官府禁不了; 可他偏偏就禁了; 而且手段强硬,效率极高,连桂西的一个司令都在这上面翻了船,据说是家破人亡。
他这样厉害,万一哪天针对他了呢?
他风头这样高,整个商会都没人在意他这个副会长,连他自己也愈发觉得自己无能,更何况是别人?
自从方金河来了,他越来越焦虑。
一开始他觉得这位会长应该没有他懂得多,听说他此前也只是个商人,商人管的是钱,少有能管商会的。
然而并不是,他懂得实在太多了,有时候他做的事甚至颠覆他所学的、所见的,可他偏偏就做到了。
他不仅焦虑,而且怀疑自己。就是从方金河来了之后,他变得越来越平庸,这个人就像在针对他、打击他,直到他越来越消沉!
没错,一定是这个目的!
然而此时此刻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那些狭隘的事实无法宣之于口,半分流露都能让他受到唾骂。
“我……我……”他吞吞吐吐憋红了脸,却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他转头望了望关玉儿。
在这样美丽的异性面前承认错误,简直毫无脸面。
他可以指责她、强硬的辱骂,却偏偏不能服软。
然而方金河却不只是为了让他服软、认错,方金河冷笑道:“郑副会偷窥我们两口子是道德、品行问题,可是这账本却是大事!一万银元啊,郑副会,我不知道你和喻会计有什么密谋,做了脏事,还要将脏水泼到我头上?”
“你胡说!”郑望先满脸通红,“什么脏事,我只是发现了这个错误,有些疑虑而已!”
“你又不管账,你怎么发现了?发现就发现吧,可偏偏要冤枉人?”方金河将账本拿过来,他冷冷道,“账本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拿的,不是说您没资格,而是没理由,除非喻会计故意给你看的,可蒋主席和杨监察才是共同协理管会计室的,喻会计怎么会找上你?郑副会,你和喻会计很熟啊!”
正是因为他有着想要将方金河拉下来的心思,所以喻中明才找上他!但是那样的心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往后他在商会都没有立足之地。
善妒、无能,这两点足以让他在商会受人异眼。
德都的警长冷盯了他一眼:“目前喻中明还没有找到,郑副会长,请和我们走一趟,前几日方会长来报了案事关假章,今日的案件是您报的,而且这帐的数目过大,您和这名会计有着牵连,我们得问你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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