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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在线吃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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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清浅的意思很明白,让她想法子将周庶妃与赵侍妾用过的秘药透露给武盈袖知道,且需做的不留痕迹,仿佛王妃手下的心腹丫鬟不小心暴露出来的。若是一个半月后洛宁瑶还未完成,她便会直接将这场算计捅出来。万一那时候王妃已经有孕,会有什么后果就不在侧妃娘娘的考量之中了。
  想到自己让人放进花瓶、却被陆清浅知道的一清二楚的那个厌胜娃娃,洛宁瑶便不敢有丝毫侥幸心理。紧紧握着纸条,她反复思量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却觉得掌心滚烫,松开时便见纸条已经化作灰飞,风一吹再也寻不到丝毫踪影。
  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到的!洛宁瑶惊惧交加,已是在心里把陆清浅妖魔化了。却不知陆清浅不过是用可自燃的药剂浸泡过纸张罢了,这与街头装神弄鬼的算命先生并无什么二样。
  洛庶妃要如何布置且不提,陆清浅每日过的悠闲自在,除了不能吃肉外全无哪里不舒坦。瑞秋则爱上了与她转播八卦,如武侍妾在请安时惹怒了王妃挨了训斥,在守心院外顶着大雪纷飞跪了一个时辰,又有周庶妃侍寝当晚,苏月婉借着孩子的由头截胡,气的她差点儿没把舒云轩给拆了。
  “说来说去,怎么都是王妃在作妖?綦烨昭也不管管么?”陆清浅一边吃着小厨房里刚烤出来的蜂蜜小蛋糕一边问。
  “有底气么。手里抱着一个,肚子里说不定还已经怀上了一个。”瑞秋故作深沉的叹道:“所以说啊,女人就要想开,与其惦记这男人的爱,不如惦记男人的崽。”
  “可我一点儿不想给綦烨昭下崽儿。”陆清浅撑着脑袋,再吃了一块曲奇饼干:“我觉得那时候我都不是个人了,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您老人家这身躯还没年满十六呢。”瑞秋吐槽道:“虽然有我帮忙强化过,可好歹悠着点儿,无聊了吃假孕丸都使得,二十二岁之前不准怀孕听到没有?!”
  “遵命,管家大人。”陆清浅努力摆出听话的表情,忽而又想到:“等我二十二,綦烨昭都当皇帝了。”
  “说不定他给你找了一群年轻漂亮的妹妹,然后把你忘在脑后,你就再也不用考虑生娃的问题了。”瑞秋认真“安慰”道:“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好什么好啊,我可是要当宠冠后宫嚣张无比的贵妃娘娘的!”陆清浅大笑,豪言壮志道:“我要让綦烨昭把原书里头的虚以委蛇,百倍千倍真心诚意的放在我跟前,而我可以任意践踏!”
  “其实也不难,你赶紧躺下,睡着,说不定一会儿就梦到了。”
  “你滚啊……”
  景明二十二年的正月在嬉笑怒骂中飞快流逝,及二月初一,秦太医过府给众位主儿请平安脉,便告知睿王爷一个巨大的惊喜:年近三十的王妃娘娘竟是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饶是綦烨昭对苏月婉已经没了当年那份深刻爱意,可嫡子在他心目中的分量依旧丝毫未变。不仅苏月婉喜极而泣,连睿王爷也没忍住的哽咽起来,反复追问道:“你当真?当真确定?可不是逗我的?”
  “微臣有多少个脑袋,敢拿皇嗣来逗您?”秦太医无语的看他,仔细提醒道:“王妃到底年长了些,身子骨儿有些虚弱,再加上心思重,可得好生将养才是。”
  綦烨昭连连点头:“都听你的,我一定万事依着她。”
  睿王爷是个说到做到的诚信人,立时便让林公公往各院传达口谕:“王妃如今有了身孕受不得劳累,各处都安分听话些,否则无论缘由如何,只要是冲撞了王妃娘娘,一律严惩不贷!”
  这事儿在陆清浅意料之内,甚至于她都忍不住想请王妃再多关自己几天,最好一直关到五个月后——那时就算王妃流产,也与她毫无关系。
  可惜天不遂人愿,王妃以“晦气”为由,强令陆侧妃撤了香案,不仅不许抄经,还得每日早起请安陪她聊天解闷。至于管家时有任何问题,苏月婉也少不得推脱动不得脑筋,全部丢到陆清浅手上。
  只这和代理管家不一样,王妃是把陆清浅当个打杂的小工使唤。做的四平八稳都逃不过鸡蛋里挑骨头,万一有哪儿漏了点错了分,劈头盖脸便是一番训斥。
  这些綦烨昭不是不知道,可看着苏月婉时不时扶一把腰肢,或是摸一摸还未显怀的肚子,他只能默许了王妃作妖。亏得陆清浅没对他抱有什么希望,索性回回转过头安抚睿王爷,只说王妃不容易。强作欢颜故作坚强的一番造作,给她自己刷足了识大体的人设。
  王妃娘娘自是春风得意,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被綦烨昭一心一意捧在手心里的日子。可惜好景不长,到三月时,武盈袖也诊出了喜脉,府中一片欢腾,唯独苏月婉差点儿动了胎气。
  虽说嫡子比庶子高出许多,可两个尚未降生的胎儿,甚至连性别都还摸不出,綦烨昭也不敢真把武盈袖交给苏月婉祸祸了。他一边哄着娇妻一边顾着美妾,恨不得一个人分成两瓣儿用,更是顾不上其余侧妃庶妃侍妾了。
  陆清浅却是松了口气,苏月婉将“重点盯防”的目标转移到了武侍妾身上,让她的日子好过了不少。只是她心里明白,王妃这一胎最多能怀到五月,适时还不知道要闹出怎样的波澜来。
  另一边,綦烨昭夹在妻妾之间两头灭火,美则美矣,累也是当真累。至新鲜劲儿过去,他也慢慢懈怠了,有时干脆推脱有事儿,实则呆在澄辉院里看话本品茶水,偷得浮生半日闲。
  因有“神来木”在,王妃娘娘从不愿往这来——哪怕她早换了阆仙阁的胭脂水粉,再不会被逼当场洗脸卸妆,可心理阴影已经形成,她对这地儿当真敬而远之。
  至于其余庶妃侍妾有规矩压着,更不敢往书房闯。綦烨昭难得有一方安宁之所,看着浅草渐绿,听着窗外鸟鸣,恨不得能哼一首小曲儿来。
  这般安逸日子直到宫中传来春狩的消息才被打破。苏月婉怀着孩子,自是不可能陪他一块儿骑马打猎。只她更不甘心让陆清浅去——用的借口也冠冕堂皇:她现在身子重,精力不济,需要侧妃帮忙打理家务。
  陆清浅没有强争,却也并未顺着王妃的心意应下。綦烨昭看她眼巴巴的样子,仿佛无声的控诉:王爷去年便答应过,再有春狩一定带她一块儿去。
  眼神扫过陆清浅,再回到苏月婉微微隆起的腹部,綦烨昭来回纠结了许久,最终决定委屈侧妃一回。毕竟春狩年年都有,而嫡子却不能有丝毫闪失,了不起等王妃生产之后,他在好好给陆清浅补偿。
  陆清浅看他神色,无需他多说,已是明白了他的决断。明眸中闪过失望,她努力扯起一抹笑容:“既是王妃娘娘看得起妾,妾留下便是。”
  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綦烨昭心中满意,笑着打圆场:“等来年一定带你可好?到时候咱们一块儿去,连孩子们都带去!”
  “如此甚好。”陆清浅柔柔的点头,脸上看不出丝毫不悦。唯有瑞秋知道她心里已经转过了十七八个念头,总结起来便是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綦烨昭下毒,让他根本没法随行西塞。
  算算时间,再过一个半月王妃就该“意外”小产了。到时綦烨昭鞭长莫及,府中王妃娘娘独大,万一苏月婉心绪激动不管不顾迁怒于人,随便栽赃罪名将一众侧妃侍妾打杀了,陆清浅可找哪儿说理去?
  既然没法儿跟去西塞避祸,那就将能做主的人留在家里。陆清浅打定主意,算计着何时给綦烨昭的饭食加点儿料。殊不知这回上天都站在她这边,不待她有什么行动,宫中突然传来消息,说是陛下身体贵恙,今年的春狩取消。
  皇上病倒了,当儿子的少不了进宫侍疾。这时候綦烨昭又想起来陆清浅的好——他多少次在父皇面前卖乖成功,都是被侧妃娘娘强压着演练了无数遍,将表情调整到了最佳去的。
  面对睿王爷的疑惑,陆清浅云淡风轻的解释:“你可知我在家里为何受宠?几个哥哥就没谁能越过我去?全因我天生就会哄长辈开心,明白他们喜欢听什么看什么。”
  想想她在家中受宠,甚至连父皇都对她另眼相看,綦烨昭是不得不信了陆侧妃的鬼话。这回也一样,他先在明雅轩里与陆清浅叨咕一回,才肃了表情递牌子进宫给父皇请安。


第32章 福无双至
  睿王爷在宫中如何表演无人可知; 总归结果是不错的。大半个月后,皇帝陛下病愈; 第一件事便是将几个儿子拎来劈头盖脸一通训斥,唯独綦烨昭在挨骂过后; 身上又多了几样重要的差使。
  綦烨昭哭笑不得的给他父皇跪了:“您就不能让儿臣得空陪伴您左右么?哪怕当个打扇递茶的也行。”
  陛下吹胡子瞪眼又要骂他:“你这疲懒货!朕是信重你才让你多挑些担子。”
  “儿臣惟愿您长长久久的挑着,让儿臣躲在您背后偷懒。”綦烨昭光棍道:“我还有的要学呢,您且再多教我几年——几十年吧,等儿臣六十岁后,您在考虑给我这般信重如何?”
  “你给老子滚。”陛下中气十足的将这倒霉小子踹出去:“犯浑是吧?犯浑就在外头跪着; 想明白了滚起来去干活!”
  綦烨昭也不憷他; 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鞋印子,无奈的小声嘀咕:“那我还是这会儿就去吧。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陛下看他臊眉耷眼的告退,恨不得再踢他一脚。回头少不得与陈公公抱怨一回:“你说说这算什么事儿?没本事的见天儿拉拢这个撺掇那个的要权利,有本事的却比谁都懒一些; 抽一把还不见得能动一下。”
  陈公公也听说过白天睿王爷是如何在陛下面前耍无赖的; 忍着笑劝道:“一则王爷真心孝顺您,这般行径便如彩衣娱亲逗您乐一乐。二来呢,老奴斗胆揣测; 王爷虽不能说全无野心; 可最多只是兄弟间的争锋; 可没想从您手里要什么。只需比另两位王爷更得脸些,于他便心满意足了。”
  “小家子气。”皇帝陛下毫不犹豫的吐槽:“他这般如何能当大事!”
  “所以王爷自个儿也说了,惟愿您长长久久的; 他才能一辈子这么小家子气呢。”陈公公作势摸了把眼睛:“这就是真心诚意了,他且没想过有个万一要如何如何,只惦记着您一直都在呢。”
  皇上哪里又真看不惯綦烨昭“偷懒”呢?他在密诏中定下綦烨昭接位,与其说看重他的才能,不如说更看重他纯孝。这几日宫中侍疾,雍王荣王在他床前又是哭泣又是表白,唯有睿王红着眼圈,却一板一眼的说政务如何,唯有转过身去,才默默的擦一把眼泪。
  綦烨昭是个担得起事儿的,无论挑剔如左相还是古板如右相,都能和他相处融洽,一同将朝中大事处理的妥妥当当。他也是个谨慎自持的,虽权柄在手,可无论大事小事从不自专,皆是结合了臣工的意见,与两位相爷商讨出二三方案,再报与皇帝决断。
  至陛下大安,他便恨不得将所有折子统统扔给父皇,自个儿逍遥快活去。看起来似个纨绔子,皇帝却知道这半个来月里睿王瘦了整两圈,袖管子显得空荡荡,脸上更添了不少老态。
  这般表现对比荣王雍王之浮夸简直高下立见。皇帝陛下贪恋权柄是不假,可心疼儿子也是真。这一头把綦烨昭踢去干活,回头便有各色滋补药材并古籍字画送过来,连穆慧妃也跟着得了一套红宝石的头面首饰,当真是收获颇丰了。
  睿王爷心知肚明,自己能表现的恰到好处,多半有陆清浅提点的功劳。只他更明白王妃的醋劲儿,不敢在这档口给明雅轩赏赐招来苏月婉不满,心里却默默记下了这笔账。
  忙忙碌碌又是一个月过去,转眼便到了五月初。陆清浅每天请安都少不得心惊胆战一番,平日里更是谨言慎行,生怕一不小心便撞到王妃娘娘的小产现场,到时候自己还不知道会不会受牵连。
  可惜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寸。这一日王妃又对不上采买的账目,将她交到守心院里问话。才进了内院的门,便听到瑞秋的提醒:“你最好找借口赶紧撤,最多一个时辰后,苏月婉就要憋不住了。”
  可她都到了门口,哪里能说走就走?进屋行礼问安,稍微搭着个椅子边角坐下,陆清浅努力镇定,一壁听苏月婉的训斥,一壁找机会脱身。
  苏月婉并未看出破绽。她说了一阵子话,隐约觉得腹中不适。王妃娘娘虽然折腾,可也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她唯一的凭仗。眼见陆侧妃和往日一样低头认错,她怏怏挥手让陆清浅赶紧去将差使办好,转头便急召秦太医入府。
  秦太医来的极快,才摸上苏月婉的手腕便看出了异样:“您近日可吃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么?”
  苏月婉只觉得腹中疼痛一波接一波,忍不住轻声呻吟。听得秦太医的问话,她心中更生出许多惶恐不安来,眼泪直刷刷的往下掉。
  大丫鬟柳媚紧锁双眉答道:“王妃入口之物都是经过层层把控,绝不可能混入不干净的东西。不过今儿陆侧妃来过一趟,也就半个时辰前——莫非?”
  秦太医谨慎的多问一句:“陆侧妃可用了什么熏香,或是带了糕点给王妃用过?”
  实则他见过陆清浅许多次,并不觉得她会做出这般行径。再者以王妃与侧妃之间的关系,便是陆侧妃真带了吃食,苏月婉也绝不会入口的。
  柳媚一时哑口无言,屋里王妃叫唤的更厉害。秦太医一边催促药童快些煎药,一边继续把脉,总觉得似乎有哪里违和,却又说不出是什么问题。
  綦烨昭得了消息也吓了一跳,急急扔下手里的公务跑回府里。只他才进守心院的大门,便听见里头嚎啕哀鸣,不免脚下一顿,心中却是失望悲凉。
  “一定是陆清浅那个贱人!”苏月婉满脸泪痕凄厉叫道:“就是她害了我的孩子。”
  “王妃您镇定些。”秦太医还在努力查探脉象,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只差了捅破那一层窗户纸。
  睿王爷却是突然出声:“陆侧妃呢?请她过来一趟。”
  林公公看他脸色阴沉,不敢迟疑的赶紧去了。秦太医听见他的声音急忙上前行礼,有些欲言又止,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觉得不是陆侧妃做的?”綦烨昭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秦太医点点头:“微臣听王妃身边的丫环口述,应是侧妃才走,王妃便出现滑胎的迹象。之前娘娘的胎相一直稳定,然除非是烈性麝香红花直接入口,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快的效果。”
  苏月婉对陆清浅提防的很,守心院里更是铁桶一般,绝不可能任由陆侧妃当面儿给王妃下毒。綦烨昭心里却并无半点儿松快,而是越发阴沉:“无论是何人所为,本王都会将她揪出来,让她不得好死!”
  话分两头,再说明雅轩中,陆清浅看到林公公时心里便一咯噔,知道王妃这是拖了自己垫背了。好在她早有准备,假作无知的和以往一般笑道:“您今日怎么有空亲自跑一趟?可是王爷有什么吩咐?”
  林公公哪里笑得出来,他急的汗都掉下来了,小声道:“祖宗诶,您一点儿不探探消息的么?王妃娘娘约莫是要滑胎了!就在你走了之后!”
  陆清浅立时瞪大了眼睛,惊道:“如何会这样?”
  旋即又明白过来,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我今儿倒霉,去了守心院一趟,只怕少不得被讯问一场。”
  林公公见她通透,唯有无奈的叹息一声,将最后一条消息透露给她:“王妃口口声声说是您害了她的孩子,这会儿王爷就在守心院里,您可千万小心。”
  陆清浅一时怔愣,深深呼吸才试探着问:“王爷……是信她?还是信我?”
  林公公没有回答,只摇了摇头。无论王爷信谁,今日侧妃怕是都少不得要被牵连了。
  来到守心院,一看到綦烨昭的脸色,陆清浅便知道这位爷心情极度不好。她行礼请安,过了许久才听到睿王爷淡淡叫了声“起”。声音听不出喜怒,仿佛正酝酿着风暴。
  “王妃说是你害的她。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妾什么都没做。”陆清浅抬起头,目光直视他:“王妃让我来对账,与我说明白后便打发我走了,若不是林公公来找我,我根本不知道这事儿。”
  綦烨昭却突然刁难:“那为何你来一趟,她便滑胎?”
  “妾又如何会知道?王妃娘娘吃穿用度又不是我管着。”陆清浅突然失了耐心,同样没了好脾气:“总归您心里怀疑我,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可疑的,我又何必再说什么?”
  “所以到底是与你有关,还是无关?”綦烨昭逼视她双眼:“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干的?”
  “妾再说一次,王妃娘娘的事儿与妾毫无关系,妾什么都不知道。”陆清浅毫不示弱的看他:“并且妾也想问一问您,您心中可对我有一丁点儿信任?”
  “本王只看事实。”綦烨昭后退一步,转开目光,随手一挥:“先跪着吧,等秦太医诊治完了再说。”
  “所以您是不信我咯?”陆清浅有些哽咽,梗着脖子当真跪在院门外的青石板上,唯有眼泪止不住的一串串掉下来。
  綦烨昭有些心虚,更有些心灰意冷。直到秦太医摇着头出来:“万幸王妃娘娘并未伤了身子,若是养好了,大约还是能怀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单更设定的存稿箱,混蛋作者说好了十天十万,结果最后一天晚节不保只有一更,大家去打死她
  据说作者爆肝把自己弄疯了,目前失联中(其实是去参加为期五天的同学聚会了),存稿箱宝宝是无辜哒嘤~(求生欲满满)
  (对了,扑街妙说她下个月月初还会四章合一的连发五天,你们觉得她说的话还能不能信?大家记得留言告诉我啊~)


第33章 祸不单行
  虽是已经直到了结果; 可听见秦太医盖棺定论,綦烨昭还是一阵眩晕,扶着林公公才勉强站住。
  他虚弱的推开林福顺,只目光灼灼的看秦太医:“你确定了?”
  “确定了。”老太医避开他的目光,思量着慢慢道:“看脉象应是入口了什么寒性的吃食; 不过微臣找遍了府里大厨房小厨房,却是没发现到底用的什么。”
  綦烨昭看一眼角落里跪着的陆清浅,声音飘忽的问道:“陆侧妃的小厨房也查过了?”
  陆清浅猛地转头,脸色瞬间煞白。秦太医有些不忍; 点了点头道:“确实都查了。陆侧妃前阵子着凉,一直用着温补的药膳; 小厨房里并没有寒凉之物。”
  “既然与你无关,你便起来吧。”綦烨昭语气依旧淡淡,却是给林公公使了个眼色。他也知道陆清浅端的是无妄之灾,且她的性子他何尝不明白?侧妃风光霁月; 便是要使坏下绊子都恨不得明白告诉他知道; 哪里是会做这般阴损之事呢?
  陆清浅神色麻木; 却是挣扎了好几下也没能起身,反倒软绵绵的晕倒在地,已然晕厥过去。林公公眼尖的看到一抹血色,心中重重一跳; 急忙招呼秦太医:“你快看看,这是怎么了?”
  都不用把脉,秦太医已是皱紧了眉头。綦烨昭看到陆清浅裙边的血迹更是心如擂鼓; 怀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问道:“她这是——”
  “怀孕将将一个月,上回请平安脉时没看出来。”老太医叹息道:“今日又是受惊吓又是受委屈,这会儿一口气松弛下来,可不就……”
  “这怎么可能?”綦烨昭只觉得不可思议:“她竟是连自个儿有孕都不知道么?”
  “微臣是四天前给侧妃请的脉。”秦太医自责的解释道:“一来她月份尚浅,二来是风寒的脉象干扰,连老臣都没发现侧妃有孕,您让她如何凭空猜到自己怀上了?”
  綦烨昭静默不语,心中更多的却是懊恼。若非他的迁怒,若非他的冷漠,若非他心里明明认定了陆清浅无罪,却非要将她叫过来询问,只怕这个孩子不会这样逝去。
  “先送侧妃回明雅轩歇息吧。”睿王爷低声道:“两边都请秦太医多照看,侧妃年纪轻,这次说不得要闹起来。”
  秦太医点点头,自不会推辞。且他心里还存着一桩事儿,便是引起王妃滑胎的那寒性吃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时又想起了去年周庶妃滑胎,秦太医忍不住多提了一嘴:“老臣看着王妃的脉象与那回竟是差不多模样,不若您再差人寻一寻,是不是也有人在王妃的吃食里用了山楂梅片之物。”
  “上回……”綦烨昭仔细回忆,那次案子最终不了了之,只众人心中怀疑的都是苏月婉所为。可今日绝不能是王妃娘娘自己坑了自己,那又是谁在从中作梗呢?
  “查,一定要彻查!”綦烨昭恨恨道:“本王就不信,那人真能一点儿破绽都不留下!”
  他一声令下,亲自坐镇搜查,由秦太医与林公公协同将睿王府翻了个底朝天,无论守心院还是明雅轩,甚至连怀着身孕的武侍妾房里也没放过。
  整个王府人心惶惶,生怕自己的地界上出现丝毫不妥。然三天时间过去,丫环下人之间的**勾结查出来不少,下毒之事却丝毫线索也无。
  綦烨昭气的在澄辉院里摔东西:“难道真是本王福薄?竟是连子嗣也留不住?”
  林公公早已跪了,却是一句话也不敢劝。他比谁都知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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