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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打脸日常[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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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星则心怀鬼胎,猜忌心重,为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不知何时就会将人当做弃子置之不顾,况且他已经不信任我了,身边还有视我为眼中钉的人,我不得不为自己早做打算。”
  萧承衍静静听着,手指在矮几之上一声一声地敲着:“只是如此?”
  沈绾抬头:“如此,不够吗?”
  “孤只是奇怪,”萧承衍笑了笑,“你怎么就可以笃定,孤不会如你所说这般呢?”
  沈绾怔了怔,抬起身子挺直了看着他,若说能对抗裴星则的靠山,其实也不止萧承衍一个,如今天下大乱,攥着手中筹码等待揭竿而起之人不在少数。
  可沈绾第一个人偏偏想到的就是他。
  另寻新主本就是一场赌博,下的注就是自己的命,没人能在终盘前就说自己稳赢的。
  就算她有上辈子的记忆,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或者就变得火眼金睛了,她只能凭借自己的认知选择一个最可能成功的路。
  萧承衍便是这条路。
  在那种情况出现之前,她只能选择相信他,还有别的理由吗?
  “殿下定然和林星则是不同的。”沈绾看着他,脸上是自信的笑,眼睛却往封桓那里看。
  这话却将萧承衍结结实实堵回去了,若是他说不是,那在封桓面前他怎么取信于人?只要他还想用封桓,想把他当做心腹,那就只能说承认自己是与众不同的,否则谁还敢为他筹谋?
  萧承衍敛下神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越过了这个话题:“你信孤,孤却未必信你。”
  他挥了挥宽大的长袖,复又抬眸看她:“怎么说你也是林星则的身边人,陪在他身侧那么多年了,有着深厚的情谊在,此时轻易就叛变,投到孤的麾下,你让孤怎么相信你?”
  这也是封桓最好奇的,既然沈姑娘的杀手锏不是投怀送抱,又曾拍胸脯保证自有妙计,在殿下面前,他也很想知道沈绾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我自然懂殿下的顾虑,空口白牙肯定难以取信于人,但正因为我与林星则相处长久,手里握着的东西才更多,才更有为殿下所用的价值。”
  萧承衍停下手里的动作,坐正了身子,脸上浮现一抹凝重:“你有办法对付凌度?”
  沈绾笑了笑:“眼下最紧要的当然是守城之战,可殿下也要将眼光放长远些,城要守,大聿也要对付,如果可以,殿下难道不想收复北方失地吗?”
  “你的野心竟然这么大?”萧承衍哑然失笑,脸上的凝重也逐渐淡去,他又靠着矮几歪着身子,看了看封桓的方向,“收复北地,你觉得如何?”
  封桓从善如流:“那自然是好。”
  “好是好,就是不知这第一步棋该怎么下呢……”萧承衍揣着手甚是苦恼的样子。
  沈绾明白他的意思,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要是没点真章,萧承衍只会把她方才那些话当做王婆卖瓜自吹自擂。
  “殿下抓了昨日那个乞丐,应该也知道他的来历了,如此林星则算是开了个好头,然而来而不往非礼也,殿下何不如法炮制,也这样将他一军呢?大聿放弃了雕陰,这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萧承衍喝了口茶:“这么说,你昨日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沈绾严肃地点了点头。
  “大聿能得军心,很大程度上都仰赖他们对戎人的态度,这次为了攻下隆泉算是拼尽全力,丢下雕陰只是战略上舍弃,但揪着这点放大,再添油加醋大肆传播,肯定能消消大聿的气焰。”封桓也觉得这个方法好,省力又一针见血,便多作一番解释。
  萧承衍皱了皱眉:“但这终归不能成为制胜一击。”
  沈绾这次并没有继续夸大,而是点了点头:“的确,若想打败凌度,还是要在守城上多做文章。攻城战说白了也是消耗战,我方粮草不绝城门不破,敌方将士精良补给充裕,那就是一场互相僵持的持久战,谁先耗空谁就败了,但是对我们来说,在僵持的过程中却可以办好多事。”
  封桓却道:“但是现在多说无益,沈姑娘再神机妙算也要先清楚隆泉现在的情况,综合士兵粮草地形武器这些再作详细对策才是当务之急。”
  这两人一唱一和,似有扒开萧承衍的嘴强塞沈绾的架势,封桓说到底还是在意那个绿松石呢,如果沈绾能留下,他得到宝贝的可能也就更大些,因此多说几句好话还是必要的,
  萧承衍将茶杯搁到矮几上,转着杯子碾了碾,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沈绾和封桓都没有打扰他。
  过了一会儿,萧承衍开了口。
  “沈绾。”
  “在。”
  “你想要什么?”
  萧承衍看着她,眼中的逼视让她无所遁形,好像要将她扒光了看似的,让沈绾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想要这条命而已。”她低眉道。
  “封桓投靠孤,说得很明确,想要他娘亲入封氏宗祠,然后替他遍选天下奇石,除此之外,他就再没有想要的了。”
  萧承衍眉峰一凛,眼中射出麟麟波光:“但你却并没有告诉孤你想要从孤这里得到的东西,一条命?那你从这里走出去,随便躲在哪也能守住这条命,何必掺和到这阴谋诡谲中来。”
  沈绾掐着手心,低头看着萧承衍衣角上绣着的卐字图样。
  “你不和封桓一样如实相告,孤自然也不会同等对待你们两个,封桓是孤的心腹,你却不配,便先从个侍婢做起吧。”
  沈绾猛地抬头,错愕不已:“殿下想我伺候您?”
  “不愿意?”萧承衍点了点头,“你也可以直接收拾细软离开,孤绝不强留。”
  “殿下,沈姑娘在林星则那里应是也没做过这种伺候人的事……”封桓在旁边说了一句。
  “刚才上茶不也做了吗……”萧承衍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湿着的前胸,声音顿了顿,轻咳一声,“不会可以学,刚才出去的蓝瑛可以教你。”
  沈绾忽地站起身,后退了数步,封桓都以为她是要临阵脱逃了,又看到她恭恭敬敬地跪下,给萧承衍行了个大礼。
  “奴婢想求个恩典。”
  “说。”
  “如若奴婢做事惹了殿下不快,万望殿下莫要怪罪,奴婢以前行的是辅弼之事,从未伺候过人,笨手笨脚得要是得罪殿下了,奴婢怕死得更快。”
  萧承衍锁起眉头:“你还能多惹怒孤?”
  沈绾将头埋得更深了。
  萧承衍停了声,最后终是点了点头:“好,就依你。”


第7章 解红
  在前厅和众将士商讨了一下午对大聿的战事,日薄西山才陆陆续续从里面出来,封桓起身,看了看立在萧承衍身后的沈绾。
  萧承衍按着太阳穴,神色疲惫,不睁眼睛,也不说话。
  封桓只得弯了弯身:“殿下若没有其他事,在下先退下了。”
  萧承衍挥了挥手。
  封桓出了前厅门时,刚好和进来的蓝瑛擦身而过。
  蓝瑛越过屏风,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静室之中紫烟袅袅,安逸和谐。
  如果没有听到殿下说的话的话。
  萧承衍紧着眉头,声音带了一丝不耐:“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他放下手,睁开眼睛看了看沈绾。
  沈绾还在想刚才说的火攻之事,闻言跪到软垫之上,沉着脸道:“凌度这人好大喜功,攻城之前最喜欢先派出精锐挫挫对方锐气,第一战可以奠定之后战事的基调,若是敌军气焰消了,就能一路势如破竹,但——”
  “闭嘴。”
  沈绾抬头,看到萧承衍一脸烦躁的模样,心想自己是不是将凌度说得太夸张了,就笑道:“但想要应对也简单,只要将那三千精锐拦得漂亮,反而会让他们的士兵受挫——”
  “殿下累了吧!”蓝瑛从屏风后绕过来,打断了沈绾的话,迈着莲步盈盈走至近前,在萧承衍身后跪了下去,抬起双手揉着他太阳穴。
  沈绾张着嘴愣在哪里,这才明了萧承衍所说的“该做的事”是什么,原来就是给他揉脑袋。
  可怜她没做过婢女,哪里会那么来事……
  萧承衍叹了口气,冲沈绾挥了挥手,意思是让她先下去,这次沈绾明了了,便起身屈了屈身向后退,头也不回地走了过去。
  蓝瑛蹙了蹙眉,青葱一样的玉指按揉着他的眼角,声音温柔:“沈姑娘怎么说也是林星则身边的能人,即便是个女子,也不能这么折辱她啊。”
  “折辱?”萧承衍睁开了眼睛,清明透亮的瞳眸将蓝瑛纳入其中,“你觉得,孤现在可是在折辱你?”
  蓝瑛忽得睁大了双眼,赶紧退到后面俯下身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殿下恕罪。”
  萧承衍松了眉头,起身正了正衣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带了几分笑意:“孤又没说你什么。”
  蓝瑛抬头,眼里已经盈了闪闪泪光,却像不愿意让萧承衍发现似的赶紧抹了下去,又低下头:“殿下看重奴婢是奴婢的福分,奴婢感激不尽,还望殿下莫要再用这种事寻奴婢开心了。”
  她躬着身子跪在地上的模样卑微又弱小,好像要将自己缩成一粒尘埃,萧承衍眼中划过一抹精光,随后却是展开了笑颜。
  “是孤不好,你起来吧。”声音里带着宠溺。
  蓝瑛笑逐颜开,见好便收,从地上站了起来,又要抬手:“奴婢再给殿下按按?”
  “不必了,”萧承衍用手挡开她,不复方才的亲昵,带了几分淡漠和疏离,“孤饿了,摆膳吧。”
  但他一贯是如此,喜怒无常,随心所欲,若是一直笑脸待人才是奇怪,蓝瑛没觉得如何,应了声是后出去准备晚膳。
  沈绾靠着零星的记忆一路回了自己的住处,沈绩正要吃饭,手里的馒头刚咬了一口,见到阿姐进来赶紧给她准备好另一个碗,又扯过来一条长凳。
  “阿姐快来坐,我正好有事要跟你说。”
  沈绾先去铜盆那里洗了把手,洗完后一边擦拭一边回头看沈绩:“怎么了?”
  沈绩咬了一口馒头配了咸菜,不觉得难以下咽,反而吃得开心:“下午没事的时候我在府上打听了一下,问了问太子殿下身边的情况。”
  “嗯,都打听到什么了?”沈绾也咬了一口馒头。
  沈绩放下筷子,似有短话长说的架势:“此次出来,太子殿下带了詹士一人,太子府丞一人,其余东宫属官若干,但值得一提的是太子殿下身边另两个人。”
  沈绾睫毛闪动,心有所觉,差不多想到那个叫蓝瑛的姑娘肯定是其中之一了:“都是谁?”
  “一个叫周渭,是太子殿下的心腹,有些岁数了,好像是他母族周家人,对殿下很是忠心耿耿,也很得殿下敬重,如果我们要在殿下身前站稳脚跟,万不可得罪这人。”
  沈绾挑了挑眉,颇有些惊异地看着他:“你倒是挺有长进,知道进退了。”
  沈绩摸了摸后脑勺,被夸了一句差点上天,又听到自家阿姐清冷声音:“快说下一个人。”
  “哦,”沈绩应了一声,“第二个要注意的是殿下身边的蓝瑛姑娘……不对,说是姑娘好像也不太对……”
  “怎么?”
  沈绩抬起头,瞪着天真的大眼睛,眼下却有些酡红:“听说,蓝瑛是殿下的侍妾——”
  “噗!”
  沈绾正在喝水,听见那两个字后一下没忍住将水都喷了出来,湿了一地,所幸一桌子……咸菜躲过了这场浩劫。
  “侍妾?但为何看起来更像侍婢?若是侍妾,不应该自称妾吗,她一贯是用奴婢自称的。”
  沈绩摇了摇头:“不清楚,好像就连府上的人都对蓝瑛猜测纷纷,说来她身份确有些尴尬,是罪奴充入东宫的,一开始只是个研墨的侍婢。后来殿下看重她的品貌,将她留在身侧,又发现她饱读诗书,实是难得一见的才女,怕是心动了……”
  “没名分?”沈绾打断他即将要跑偏的话。
  “没有。”
  “他对这等女子都是如此对待的?”沈绾生生咽下这口剌嗓子的饭,如同嚼蜡,脸色变得难看。
  “怎么了阿姐?”
  “今日,他说也要让我做他的侍婢。”沈绾喃喃自语。
  “谁的?”
  “萧承衍的。”
  “什么!”沈绩猛地拍了下桌子,将上面的咸菜汤都震出来了,沈绾也吓了一跳,就看到沈绩扔了馒头就要出去,“我去找他!”
  沈绾扶着额头,还没从蓝瑛的身份中醒过闷来,看到沈绩沉不住气的样子也不想管他,在饭桌上长吁短叹。
  过了一会儿,已经走到门口的沈绩又怂傻怂傻地退了过来,单手按在桌角上:“要不阿姐,我们走吧。”
  若是在最开始的时候知道了这个顾虑还能有转机,可是现在她已经和萧承衍摊开说了,真要逃走的话,就不是裴星则一个人盯着她了,树敌这么多,她的处境只会更艰难。
  “殿下的意思,也许不是我们想的这样,他贵为大齐太子,身边什么样的莺莺燕燕没有?”
  “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沈绩冷笑道,刚说完却被沈绾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忙改口,“不是我这样想,我是觉得殿下或许会是这样的人,女人对他来说,还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如阿姐这般与众不同,殿下怎么会放过。”
  “你就不要夸我了,”沈绾转过头看着沈绩,“我警告你,将你的花花肠子给阿姐收起来,切莫要学那些个纨绔子弟尽是去招惹旁的女人。”
  “阿姐!这不是说你的事吗?怎么又说起我了!”沈绩坐下来,揪了一口馒头搁嘴里,脸上很是不乐意。
  沈绾看着碗里的咸菜,脑中突然想起裴星则那张挂满笑意的脸,他含情脉脉的眼神,温热的指尖……他还说出这世上最动听的话。
  可最后还是那么绝情。
  沈绾这辈子,本来也不是为了情情爱爱而生的。
  “吃饭吧。”她低下头,大口咬了馒头,就着咸菜咽了下去。
  经常看不出活色来的沈绩却突然就察觉到了阿姐情绪的低落,他执起筷子默默夹了口菜,不再说话。
  总归他都是要追随阿姐的,但谁要让他的阿姐受欺负,就算拼了这条命,他也要带那人下地狱。
  夜深,沈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每次一要睡熟了又会被噩梦惊醒,梦里反反复复出现裴星则穿着龙袍的模样,笑着对她说“绾绾”,但她又能清楚地看到裴星则背后双手握着刀。
  沈绾自诩是最了解裴星则的人,现在想来却并不是这样,这么多年她只看到了他温柔宽容的一面,忘了他身后的血海深仇,忘了他对权位的执念。
  或许娶年清抚也并非真心吧,两个人只是互相利用罢了,年家要吃了裴星则,裴星则未必不想吞下年家。功成后鸟尽弓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惜她死得太早,不知道后面裴星则到底如何了。
  但光就她所知道的这些事,就足够瓦解北地拧到一起的这股势力了……
  沈绾正想着,却突然听到一声瓦砾掉落的声音,她急忙掀开被子坐起身,就看到窗户外面闪动了火光,似乎有人在吵吵嚷嚷。
  她刚要下地,却看到外面出现一个人影,那人怀中抱刀,左右看了看就直接冲破窗户进来,一切都发生在转瞬间。
  沈绾看到刀光寒芒一闪,下意识偏头闪过,发现那人目标明显,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你是谁?”
  她才来太守府,和萧承衍也刚认识一日,若说树敌是不太可能。刺客的踪迹很快就被人发现了,沈绾急着逃命只能借着黑暗抱头鼠窜。
  她似乎听到了沈绩的声音,在闪过刀锋的时候抻着脖子喊了一声“绩儿”,那劈过来的刀刃却又横砍过来,沈绾避无可避,就在她心知逃不过去要放弃抵抗的时候,刀锋却在她脖子前堪堪停下。
  她听见那人道:“你为什么要背叛将军!”
  沈绾僵住身子,睁开眼去看那人,借着悠悠火光,她才看清他的样子:“邱棱?”
  裴星则的贴身侍卫,武功奇高,知晓了身份后她才清楚方才他绝对是手下留情了。
  二人同样常年伴在裴星则身侧,交情自然不浅。
  “裴星则派你来杀我?”沈绾抓住刀刃,欺身向前,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这个时候,裴星则当是还没有厌弃她,即便知道她逃离了雕陰也应该是派人寻找,而不是直接暗杀她。
  “你为什么背叛将军!”邱棱握紧了刀柄,不后退,也未再前进一步。
  “他要杀我,我难道不能逃吗?”
  “可你怎么能!去做那萧贼的走狗!”
  沈绾眼中闪过一抹冷意,犹如落入寒潭的刀剑淋了冷冷寒光:“我的仇人是萧放,以前不会变,以后也不会,但裴星则身边,我永远不会再回去了。”
  邱棱目露不忍,最终却还是将刀从沈绾手中抽出,溅出鲜血,他一边喊着一边刺过来:“既如此,便留你不得了!”
  “阿姐!”破门而入的沈绩将手中的东西一抛,在千钧一发之际弹开了邱棱的刀锋,虽救下沈绾一命,却还是在她后背上留下个很长的伤口。
  沈绩瞪着红彤彤的双眼大喊一声:“邱棱!你居然伤我阿姐!”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人说话吗?心疼一哈这个冷冷的作者?


第8章 无疑
  “邱棱!你疯了不成?”沈绩扶着沈绾,气得眼前发昏,待看到她后背上已经鲜血淋漓,也放不开她去和邱棱上去招呼。
  太守府上的府兵终于到了,一窝蜂冲进了这个小房子里,邱棱一看情势不对,复杂地看了二人一眼,转身翻窗飞了出去,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追!快去追!”蜂拥而进的人又一窝蜂跑了出去,没有一个人留下来看看沈绾的伤势。
  沈绾额头上浸满了汗珠,她强忍着痛,抓了抓沈绩的胳膊:“裴星则……派邱棱……来杀我们……”
  沈绩拦腰将沈绾抱起来,匆匆走了出去:“阿姐先别说话!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和将军在一起的年岁他已经数不清了,这之间的情谊更是说不清道不明,但是从和阿姐踏出雕陰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早晚会有你死我活的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天来得这么快。
  他尚且觉得心中不舒服,更何况阿姐呢?
  沈绾浑浑噩噩的躺在沈绩怀里在风中奔驰,心里却犹如明镜一般,然而想的和弟弟一点也不同。
  裴星则二话不说便要杀他,从邱棱口中也能看出他的急迫,像是要杀人灭口的样子……
  除非裴星则早就已经动了杀心,不然为什么动作会如此之快……然而她背后的疼痛越来越刺骨,渐渐难以忍受的她神志也不太清楚了,头一歪便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日,沈绾睁开眼睛便觉得喉咙又疼又哑,后背也压得生疼。沈绩正背对着她洗脸,听到动静便赶紧转过身去,看到她醒来了急忙跑了出去。
  “韩大夫!我阿姐醒了!您快来看看!”
  过了一会儿,沈绩推着一个蓄着老长胡须的和蔼老头走了进来,坐到床边便搭了手帕给他诊脉,沈绩在一旁干着急,却也憋着没出声打扰。
  “烧既退了,想来就无大碍了,吃了这副药若是没有反复就好,但是伤口千万要着紧,不要忘了每日换药。”韩大夫站起身。
  “什么事再来寻我,殿下那边我也要去看看。”韩大夫说着便拎起药箱要走,沈绩紧跟着,嘴里一直叨咕着跟了出去:“药方呢?药材呢?怎么煎熬?……”
  沈绾撑着床坐起身子,手从肩膀伸过去摸了摸伤口,绷带缠得很紧,让她觉得有些喘过不气。过了一会儿,沈绩拿着一张纸走了进来,看到沈绾坐起来赶紧跑到了床前。
  “阿姐怎么样?饿了么渴了吗?”
  沈绾指了指桌子上的水壶,没说话,沈绩急忙给她倒了一杯水递到嘴边。
  沈绾饮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解了渴,这才将心头的疑惑问了出来。
  “那晚怎么回事?”
  沈绩拧着眉,扶着沈绾靠在软垫上,将伤口让开:“阿姐昏了三日!前日又发烧了,情况很是凶险,好在韩大夫稳重,将阿姐救回来了。”
  “邱棱呢?”
  “没追到,你也知道,他轻功最好,否则裴星则也不会让他来干这种事了。”
  阵前使计,再奇再险也可以,唯有暗杀敌军将领这种事最令人不齿,裴星则为人好脸面,就算再怎么睚眦必报,也绝不会坏他自己的名声。
  可他竟然还是派人行了这种事。
  “还有殿下,也受了些轻伤,好在蓝瑛姑娘机警,及时将殿下救了下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沈绩冷着脸,眼中的蔑视不加掩饰。
  “殿下也遇刺了?”沈绾睁大了眼睛,心中细细思量,一个让人细思极恐的想法油然而生。
  若是前世的裴星则,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到底是什么让他不惜付出损害声名的代价也要行刺萧承衍,还要将她置于死地……
  莫非,他——
  “阿姐!你怎么了?”沈绩以为沈绾还没清醒过来,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沈绾回过神来,抓紧他的手臂:“大聿军队呢?”若是伤了萧承衍,已经兵临城下的大聿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果然就看到沈绩端正了脸色,严肃道:“前日清晨凌度就带人攻城了。”
  沈绾神色一凛,忙问:“怎么样?”
  “好在有封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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