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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女主要逆袭-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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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试试又如何知道行不行?”缨络抽出佩剑,剑尖直指。转眼便是剑拔弩张,杀意凛然。
青言神色不改。仍是古井无波。沉稳如常。他微一扬手,适才赶将上来的青鬼弟子,见势纷纷拔剑而出,直将缨络等人团团围住。退路全无。
孔雀知此一战在所难免。虽己方人单力薄,却也不想坐以待毙。打定主意,她转身将怀中的红豆交给流苏,道,“红豆就拜托你了,我去助缨络一臂之力!”
这次,流苏倒未再阻止她。他接过红豆,脸色凝重。低声道,“小心些。”
孔雀颔首。抽出腰间软剑,与缨络并肩而立。携手应战。
白薇瞧着这番景象。不由喜笑颜开。对青言笑道,“青木头,现在我总能动手了吧?”说完,也不待青言答话,便谴着大汉,行上前去。
青言看着白薇,并未说话。拔出玄铁剑,遥遥看向相对而立的孔雀、缨络。脸色沉郁,让人心底生寒。
一时间,场中众人,竟是谁都没有再说话。亦无人贸然动手。皆是静立雪中,缄默不语。任那大雪不休,悠悠落了满头。
“喂——我说你们到底还打不打?”场中的沉静,忽的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不远处的一棵枯树下,不知何时多了两道人影。一高一矮。却是位中年男子,携一清瘦少年。
男子穿着身宽松的灰色道袍,头戴一顶青色斗笠。面色冷峻,眼神凌厉。让人不由心中生畏。少年的打扮与男子相同,只是肩上多了只不大的竹篓。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从二人斗笠上沉积的雪,和潮湿的鞋子看,他们应是赶了不少的路。
少年看着众人,神色颇有不耐,“要打就赶紧打,不打就快点散了。这大雪天,站那一动不动的,你们以为自己是雪人啊?亏得你们人多势众的,真是丢人现眼。”
少年虽声音不大,但场中众人却是听了个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众人之中,属白薇性格急躁。最是沉不住气。闻得少年言语中的不屑和讥讽,不由回道,“你说谁丢人现眼?有本事你就给我说清楚!”
少年双手环抱胸前,斜睨白薇一眼,嗤鼻笑道,“当然是谁接我话,说的就是谁咯!白痴!”
此话一出,白薇瞬间火冒三丈,咬牙道,“有种你再说一遍试试!信不信我杀了你!”
少年笑道,“有什么不敢说的?有本事你就来杀我啊?”说完,又斜着眼睛打量了白薇一遭,道,“不过我说,你的品味还真是差得可以。长得难看不说,还生了双惨白兮兮的眼珠子,看得我都想吐。再加上你这身不知道哪弄来的丧服。这知道的你是个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地里的白萝卜成了精,跑出来吓人呢。”
“你——欺人太甚!我要杀了你!”白薇怒不可遏,正欲冲上前去。却被青言一把拉住。
“给我冷静些!”青言低声喝道,强行止住了白薇的动作。转而抬眼,警惕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两位不速之客,道,“敢问两位是何人?突然到此,莫不是想要插手我百鬼峰之事?”
男子睨着青言,冷笑道,“若老夫没记错,这里应是回音谷地境。何时轮到你个百鬼峰小辈,在这放肆?”
“我看他们何止是放肆啊,”少年在一边,嘻嘻笑道,“简直就是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完全没将我们回音谷放在眼里才是。”
男子看了少年一眼,“你也给我收敛些。少说一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少年挨了骂,却不恼。冲男人做了个鬼脸,倒果真未再说话。
流苏看清来人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抱着红豆行上前,冲两人微微欠身,各行了一礼,恭敬叫到,“见过师叔祖,见过小师叔!”
男子看了流苏一眼,并未言语。将视线落回青言身上,道,“百鬼峰小辈,你们是自己走呢,还是要老夫亲自动手送你们一程?”
青言心中一凛,依着流苏对男子的称呼,倒是不难猜出男子的身份。纵观整个回音谷,这般年纪便能被流苏称为师叔祖的,除了六长老沈无秋外,再无第二人。
据传这沈无秋不仅医术高超,且武功高强,在江湖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加之脾气古怪,行事诡异。即便是回音谷谷主也要忌他几分。
青言望着沈无秋,不由紧拧双眉。思忖片刻,对众青鬼弟子沉声道,“咱们撤!”
白薇不满的叫道,“凭什么咱们要撤啊?咱们的人明明比他们多,为什么还要怕他们?”
青言皱眉道,“我知你心里有怨,但现在是情势所迫。咱们还是先行撤退比较好。至于报仇,以后有的是机会。而且,你不要忘了来的时候,峰主是怎么嘱咐我们的。”
青言如此一说,白薇倒未再反驳。她狠狠瞪了缨络和少年一眼,便驱着大汉随一众青鬼弟子迅速撤出了林子。
待到白薇等人,安然撤出。青言方才收回巨剑,转身撤退。
流苏将红豆交与孔雀,慌忙追赶过去,唤道,“青言!”
青言止住身形。却未回身。背对流苏。
流苏垂着眸子,沉吟良久。正欲开口,却忽的听见一声幽然轻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我早已无法再回头了!”他心头一沉,抬眼看去。但见那抹墨绿,已然离去,渐渐消失在了茫茫的白雪中。
缨络见流苏满脸失落,一副怅然若失的落魄模样,不由恼道,“你不是跟我说许清言已经死了么?那你自己为何还要这般模样?真是气人!”
流苏心中苦涩。却言说不出。只浅淡一笑。未作言语。
缨络自知无趣。懒得与他计较。转而拉着孔雀行至沈无秋师徒跟前,躬身行礼,“见过师叔祖,见过小师叔。”又指着孔雀对二人道,“这位是藏剑山庄的孔雀姑娘。她此次是专程送金苜蓿来回音谷的。”
沈无秋看了孔雀一眼,“这么说来,百鬼峰门人此次会到回音谷这般的嚣张,全是因你那株金苜宿而起?”
孔雀本就因此次行动,牵连太多无辜,心内自责万分。如今听沈无秋如此一说,自责之意更甚。垂着眸子,沉声道,“此次牵连无辜,实非在下本意。但在下也不想妄逃罪责。待到逍遥师兄伤情得解,在下定当已死谢罪,告慰在天亡魂。”
沈无秋见孔雀一脸决然,道,“这已死谢罪就算了。免得叫那百里老儿知道了,给老夫安个逼死他弟子的罪名。那样老夫,纵是浑身是嘴,也是说不清楚的。”
孔雀道,“前辈放心,在下事前会跟师傅说明情由,决计不会叫他误会前辈您!”
孔雀道,“前辈放心,在下事前会跟师傅说明情由,决计不会叫他误会前辈您!”
第163章
“红豆——红豆——红豆——”
红豆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身处一片漆黑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那一声一声,温和浅淡的呼唤,轻轻的落在耳中。
那声音是那般的熟悉,那般的柔和。红豆茫然四顾,望着黑漆漆的四周,不由开口道,“娘,是你吗?”
“红豆——红豆——红豆——”
那声音未答,依旧反复的唤着她的名字。
红豆忽的有些无措,仿若迷途羊羔。伫立原地,听着那像极了母亲声音的呼唤声,一声一声的敲击在她心头。
脑中蓦然想起,大雪中横陈的鲜血,以及母亲空洞的头颅。
她只觉得心中疼痛难耐。加之周遭好似魔咒一般的呼唤声,更让她头痛欲裂,痛苦不堪。她蜷着身子,双手用力抱紧脑袋。想要逃避周遭可怕的黑暗,以及让她心惧的呼唤。
只是,那团团的黑暗,却好似越来越浓,浓郁到融化不开,将她包裹其中,几欲不得喘息。
“娘——”她大声呼喊着,还未得到回应,却已先泪湿了脸颊。
红豆大声呼叫着,自梦中惊醒过来。刺眼的天光,自窗外投射进来,刺得她的眼睛生痛。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却只揉出了满眼的泪。
待到心神平定,她方才打量起周围来。
这是一间普通厢房,窗明几净,内中摆设亦是简单平常。只几把松木椅子,及一张松木圆桌。桌上摆着水壶水杯。
房间另一边,则是一张大炕。上有三个床位。除却红豆睡着的,其余两个皆是被褥整齐。全无人迹。
红豆透过窗子,看得天光大亮,却不知是何时辰。她掀开被子,发现身上只穿着襦衣。枕边放着一套折叠整齐的干净衣物。只因屋中寒冷,她倒未做多想。随手拉过衣服便套在了身上。
待到穿戴完毕,她才发觉。这衣服,原是一套褐色道袍。虽宽松简朴,却很是厚实保暖。这道袍,她是见过的。正是回音谷黄泉院弟子所穿之物。
红豆心中惊疑,却无处可问。只得压了念头,跳下炕。她穿好鞋子,行到门前,用力将门推开。不知是否是心绪作祟,她只觉那门板,似有千斤重。
门打开的瞬间,扑面而来的天光,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睛。好半晌,方才缓和视线。
放眼看去。印入眼帘的,是一处不大的院落。除却南面开了道圆形拱门外。其余三面,尽是摆设相同的厢房。粗略估算,足有十数间。红豆略一思量,倒隐约猜到,这里应是黄泉院弟子住宿的舍所。
先前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已经停了。屋舍顶上,积了厚厚一层雪。映着天光,很是晃眼。院中地面,却已然被人打扫干净。未存半点雪迹。
红豆看着静寂无声的院落,忽的有些失神。她多希望这一切只是她做的一个噩梦。梦醒了,便能看见母亲那张熟悉万分的脸。听见她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说“红豆乖,只是做梦而已!别怕,有娘在。”
“小姑娘,你醒了啊!”
红豆回过神。循声看去。只见一道身影,自拱门中出现。穿着身黄泉院的褐色道袍,容貌秀丽。却是一清丽少女。
少女行至红豆跟前,打量了她一圈,笑道,“看来我这衣服,你穿着还挺合身的嘛。”
红豆这才完全醒过神来。看着少女,问道,“姐姐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少女答道,“我叫缨络,是黄泉院的弟子。之前你因惊吓过度,失了神志。你母亲又不幸遇难。所以,我们便将你带回了回音谷。我听孔雀说,你叫红豆是不是?你这名字倒很是有趣啊。”
红豆并未作答。只怔怔的立在原地。脑中只不断重复着缨络那句“你母亲又不幸遇难”。口中呢喃自语,“原来,这一切不是梦……原来,我娘她,真的已经……”想及如此,她终于忍耐不住,蹲下身子,埋头痛哭起来。
缨络站在一边,有些无措。俯下身子,轻轻的拍着红豆的背,安慰道,“虽然你娘不在了,但你还有我们啊。只要你愿意,回音谷就是你的家,回音谷里的所有人,就是你的家人。莫要再哭了,你再哭我都要跟着你一起哭了。”
红豆恍若未闻,依旧埋着脑袋,失声痛哭着。
正当缨络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听的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缨络掉头看去,不由大喜过望。唤道,“孔雀,你可算来了。我最见不得别人哭了,你快些哄哄她。”
后来之人。正是孔雀。她听缨络如此一说,低头瞧着蹲在地上痛哭的红豆。幽幽叹了口气。行上前去,俯身摸着红豆的头顶,柔声道,“红豆,别哭了。都怪我,是我害了你娘。不过我跟你保证,我一定会替你娘报仇的。你别哭了好不好?你这个样子,若你娘泉下有知,她也会难过的。”
孔雀的话似是有了些效用。红豆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孔雀。孔雀得见,很是心疼。不由伸手过去,轻轻拭着她颊上的泪水。
不想红豆却不领情,一张嘴,竟是一口咬在了孔雀的手上。
孔雀吃痛,正欲挣脱。却见红豆眼里的悲痛,心中不忍,便任由她狠命的咬着。轻声道,“我知道你心里难过。要是这样能让你好受些,那你就咬吧。”
红豆松开口。紧握拳头,恨声道,“要不是因为你,我娘就不会死。我恨你!我恨你!”说完,猛地站起身子,一把推开孔雀,埋头冲出了院子。
缨络走到孔雀跟前,拉过她的手背,低头一看,不由惊呼道,“怎么咬得这么狠!这孩子也太下得去口了。要不是我们,想她早已随她母亲一道死了。却为何还这般的不知好歹。看我不将她抓回来,好生教训她一番。”
孔雀一把拉住缨络,摇头道,“她说的没错,要不是因为我她娘就不会死。她心里怪怨我,我理解。你也莫要怪责她。毕竟只是个孩子。我们也不能要求她太多。”
“可是……这下口也太狠了吧。”缨络拉过孔雀的手,瞧着上面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伤口,道,“我还是带你去碧落院,叫他们给你包扎下的好。”
孔雀望着红豆消失的方向道,“但红豆她……”
缨络道,“在这里出不了什么事的。叫她一个人静一静未尝不是好事。她想明白了,自然会回来。好了,你就别担心她了。我还是先带你去碧落院吧。”说完,不由分说,拉着孔雀朝碧落院行去。
红豆埋头奋力的跑着。不知跑了多久,忽的一个踉跄。摔倒在了雪地上。这一摔,倒像是找到了某种出口。
她顾不得爬起身子,便是一把将脸埋进雪中,任凭脸颊,被冰凉刺骨的雪,团团包裹。兀自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用手用力捶打着地面。好似在发泄心中的悲痛还有愤恨。
其实,与其说是恨孔雀。倒不如说,恨的是她自己。
她恨自己的没用,没有能力保护母亲。恨自己的怯懦,竟会因为惊吓过度,失了神志。恨自己的弱小,不能亲手手刃仇人。恨自己的自私,将所有的原由全部怪到孔雀头上。
于是,泪水便承载着她的悲痛她的愤恨不甘,肆意的流淌着。恍若没有止境。
到底哭了多久,她并不清楚。哭到最后,她已然有些神情恍惚。喉咙干涩难耐,眼睛肿胀发痛。一同发难的,还有她的肚子。
自家中来到回音谷,这之中她滴水未进。早已是饥肠辘辘。之前因着心中悲痛,浑然不觉。现下哭过了,发泄过了。所有的不适感,倒是一并涌了出来。
一阵冷风吹拂而过。四周除却树叶沙沙的低鸣。竟是静谧异常。分外的安静。这中恍若梦境的静寂,让红豆全然忽略了身体的难耐不适。
她稍稍活络手脚。待到四肢恢复知觉。便就势侧转。四肢伸展。仰面朝天,躺在了雪地中。任由寒风拂过额头面颊。却浑不在意。
如此难得的静寂里。红豆脑中却是思绪流转,游离不决。如今,母亲殒命,叫她旦夕间成了个伶仃孤儿。年幼如她,自是心中悲痛,难过万千。对往后人生长路,更是茫然自失,惶惑无措。
雪后晴空。湛蓝无云。甚是好看。红豆抬眼,望着无际天边。竟是忽的想起母亲的笑靥。一时间,悲伤之意,再度翻涌而出。纵使她已然万般克制,却仍免不得又是泪水潸然。宛若雨下。
正当她心中悲痛,无声泪下之时。自远处,忽的传来一阵零碎脚步声。由远及近。行将而来。红豆暗呼一声不好,不愿叫人瞧得自己此刻狼狈模样。便是纵身,钻至附近一丛灌木之后。借着灌木茂密的枝桠阻隔,小心躲藏起来。
第164章
待陈泉扶着宁雅兰回了屋中,孔雀来到红豆跟前,“我走了,你要乖乖听陈前辈的话,好好练剑,万不可偷懒知道不?”
红豆点点头,抿着唇没有说话。
孔雀又自怀中拿出一串手链,塞进红豆手中,“这是昨日安葬你娘时发现的,想来应该是她的遗物,你好生收着吧。”
红豆低头看着手链。却是再常见不过的一串相思子。上面镌着“宁负天下不负卿”七字,这手链她是见过的,确是母亲生前之物无误。
孔雀道,“近几日,我还会待在回音谷,你若有事,便去缨络那里寻我。”
缨络笑着走上前,拍拍孔雀的肩,“放心好了,有我在这里,还怕她会受了委屈么?”又扭头对红豆道,“要是有人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别怕,姐姐我罩着你。”
红豆点点头,“嗯。”
孔雀听得缨络此话,倒是放心了不少。她摸摸红豆的小脸,柔声道,“如此,我们就先走了。你也不用送了。好生照顾自己。”
说完,便与缨络一起掉头离开了小院。
红豆攥紧手链,看着缨络孔雀渐行渐远的背影,忽的心生难过,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哭了一会,便听身后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红豆慌忙抹去泪水,将手链塞进怀中。这才转过身子。
陈泉见缨络孔雀已然离去,倒未言语什么。他打量红豆一眼,问道,“你叫红豆?”
红豆点点头。
陈泉道,“姓洪?”
红豆摇摇头,怯怯地说,“姓宁。宁红豆。”
陈泉皱起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半晌方接着问道,“以前可曾习过武?”
红豆答,“不曾。”
陈泉又问,“习武向来极苦。且你资质寻常,想要习好武功,定要格外勤勉才是。其中艰苦,自是常人难以体味到的。你可吃得下这苦?”
红豆点头道,“只要能学好武功,吃点苦算什么?我不怕。”
陈泉深深看了红豆一眼,“既是如此。那么,自今日起,你便是我陈泉的弟子,正式成为黄泉院一员。有一点你要记住。一旦入得我黄泉院,终身便是黄泉弟子。不可背叛师门,更不可做伤天害理有违天道之事。若经发现,纵是天涯海角,也将受到回音谷永世缉捕。不死不休。你可记住了?”
红豆闻言,双膝跪地,重重对陈泉磕了个响头,“弟子红豆,谨记师傅教诲。”
陈泉点点头,“起来吧。”
红豆自地上爬起,恭恭敬敬地站在陈泉身边。
陈泉道,“随我来。”言罢,领着红豆出了小院。
陈泉行至紧邻的弟子舍所,指着东面一间厢房对红豆说,“以后你就住这间厢房。至于被褥、道袍稍后我会吩咐人送来。今日你便好生待在这里,熟悉熟悉环境吧。”
红豆犹豫一阵,终于怯怯地问道,“那师傅……我什么时候能学习黄泉剑法啊?”
陈泉淡淡地说,“你没有半点武学根基,这习剑之事,自是要从基础练起。只有待你基础稳固,方能修习剑法。明日一早,你随其他人一齐去校场,到时为师自有安排。”
红豆点点头,“弟子明白,一切单凭师傅安排。”
陈泉略一颔首,未再多言,径直掉头走了。
陈泉走后,红豆推开厢房走了进去。厢房内的摆设布置与其他房间相同,没有任何差别。红豆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上去。从怀里掏出母亲的手链,捏在手中若有所思的端详着。那相思子,颗颗浑圆,鲜红似血,漆黑如墨。格外惹眼。
红豆知道,这是父亲与母亲的定情信物。母亲生前,爱极了这串手链。每日戴在腕上,从不离身。但如今,手链仍在,母亲却长眠地下,自此与父亲相伴。留她一人,活在世间,孤苦无依。
红豆看着手链,想起母亲生前模样,不禁又是落了泪。
哭了良久,她终于强忍悲痛,伸手抹去颊上泪水。将手链小心翼翼戴在腕上,用衣袖盖好。咬着牙,暗自起誓道。“娘,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一定会!”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行至门前。
不待红豆回神,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却是宁雅兰抱着棉被出现在门口。
红豆虽对这位行为古怪的师娘有些顾忌,但还是站起身子,迎了过去,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师娘。”
宁雅兰将棉被放至炕上,转身对红豆温柔笑道,“什么师娘啊,要叫娘才是。”
红豆心知师娘又犯了糊涂,只得无奈的笑笑,“师娘,你是真的认错人了。”
宁雅兰闻言并不恼,笑着刮了下红豆的鼻子,“傻孩子,你爹他是个老糊涂,不认得你,难道我这个做娘的还能认不出自己的孩子?”
红豆瞬间对这位师娘很是头痛,“可是师娘,我有自己的娘亲呢,而且,师傅不是说过么,红儿姐姐活着的话现在应该有十七岁了,可是我现在才十一岁。您肯定认错了。”
宁雅兰笑着摇摇头,“你就是红儿,我不会认错的。”说完,很是疼爱的将红豆搂进怀里,柔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记得为娘了,但娘一定会想法子让你记起来的。乖红儿,以后万不要再出去乱跑了,你可知道这些年娘想你想得有多苦!”
闻着宁雅兰衣袍上散发的淡淡香味,看着她满是宠溺的表情,听着她言词恳切,字字动情的话语。红豆忽的想起了故去的母亲。一时间,心内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宁雅兰终于松开红豆。看着红豆一副无措模样,她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不记得娘了,所以,在你记起所有事情之前,娘不勉强你。你喊我师娘,喊你爹师傅这些都没有关系,只要你能乖乖待在黄泉院,留在娘的身边,就算你一辈子不认娘,娘也心甘情愿。”
宁雅兰轻柔地摩挲着红豆的脸,“听你爹……啊,不。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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