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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暖如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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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声称是,凤怀成又一扬手,众人当即相互推杯置盏了起来,一时间殿内气氛甚是欢腾起来。
凤珞儿坐在凤怀成的身边,趁着殿中喧嚣之时,悄悄拿眼看一圈殿内众人,果然看见了座上有好几位正当妙龄的女子,个个生得貌美动人,全都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儿。只除了一人,那便是坐在谢王爷身边的一位女孩儿。
那女孩儿穿一身绿色的衫衣,面目生得清秀灵动,正用一双好奇的眼睛不时的看着殿中人,时而朝凤玉昭的方向瞄上一眼,又快速的挪开视线,装作饮茶的模样,这些小动作被她做来十分俏皮可爱。
坐上的凤珞儿见了那女孩轻叹了一口气,那使是谢子陌的堂妹,是谢王爷自小被视作亲生女儿看待的侄女谢子绯。谢子绯似是注意到凤珞儿看向她的目光,竟转过脸,向上首的凤珞儿作了个鬼脸,凤珞儿再是心里不痛快,这下也不由得朝她回了一个笑脸。
“皇上,今日既是欢庆一堂,诸位宾客又都带着自家的掌上明珠过来的,臣妾一看她们便都是才气的女子,皇上何不开个金口,让这些女孩儿各自上前一展才艺,也好为宴会助助兴啊!”
宴至一半之时,坐上的杨皇后环顾殿内一圈,终于忍不住开口向皇帝建议道。
“皇后言之有理,诸位爱卿,有谁家的爱女愿意先来展示一番啊?”凤怀成意会了杨皇后的意思,对着众人笑道。
“皇上,老臣的小女没别的长处,只是自幼学了一身的舞技。得皇上皇后娘娘垂怜,有了进宫赴宴的机会,特准备了一支舞,为皇上皇后娘娘及诸位殿下助兴。”
一脸儒雅的左相站起了身,指着自己的女儿对着皇帝的方向道。
“好好,一向听闻左相家的千金舞技过人,今日倒是要让朕开个眼界了!”凤怀成很是高兴地道。
那左相千金出得宴来,先是娇娇袅袅的给皇帝施了礼,然后便下去换装去了。片刻间,穿着一身梅红的轻衫舞衣的左相千金出得帘来,乐声响起,果然是舞步轻盈,飘飘若仙,众人看得如痴如醉,待一曲终了,左相千金也踏完了最后一个舞步,众人全都鼓起掌来,凤怀成更是叫好后让人行赏。
那左相千金红了脸行了皇帝的赏之后,悄悄侧了一下脸,目光偷瞄了一眼坐在左上首的凤玉昭,便见对方神色平静,一双修长的眸子也微微垂着,似乎没有在看她的舞姿,左相千金面色微变,连忙收回眼光行礼后退回自己的席上。
一会儿之后,又有张国公府里的小姐,端王爷的小郡主上前展示了才艺。张国公府的小姐现场作了一副画,还题上了字,画作与字体皆算上品,引得众人惊艳不已。端王爷的小郡主弹得一手精湛的古琴,琴声婉转优美,众人也是称赞不已。
“昭儿,你精通音律,更是擅古琴。小郡主刚才这一支曲奏得如何,昭儿可否为她指点一二?”
坐上的凤怀成对着凤玉昭开口了,这些女子在表演之时,凤玉昭一直低垂着眉眼像是在发呆,凤怀成看了他几回都是如此,便忍不住开口相问了。
第66章 指婚
听得皇帝唤自己的名字,凤玉昭这才如梦初醒一般, 他有些惊愕地抬起头, 似是很意外皇帝会突然开口叫他。
“父皇,对不起,儿臣刚才走神了, 未注意听小郡主的琴声, 所以也就无法置评了……”凤玉昭站起身一脸的歉然之色。
凤怀成轻叹一口气, 挥了挥手让他坐了下来。凤珞儿瞥他一眼, 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嘀咕一声,他昨日跟自己说绝不看别的女子一眼,这会儿还真是当真了,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夸张了?一会儿宴会结束之后,那些大臣们肯定得说豫王今日是一副呆像了。
“谢爱卿,你身边的小姑娘看着一副机灵样,可是年前你亲自求封的小郡主?”皇帝将眼光投向了谢王爷, 看了一眼谢子绯问道。
“回皇上, 这是臣的小侄女子绯,幼时一直生活在坂源镇乡下, 自兄长过世之后,她便被长嫂送来了臣的府中,臣便当她是自己的女儿了。托皇上的福,年前刚封她做了霁乐郡主。”谢明庭朝皇帝欠了欠身回道。
“绯儿,快去拜见皇上, 皇后娘娘。” 谢明庭又转过身对着身边的谢子绯道。
谢子绯赶紧起了身,走到大殿中间恭恭敬敬的给皇帝皇后行了礼,凤怀成忙叫她起身,上下看她几眼,然后点点头,又侧过身子对着身边的凤珞儿道:“小珞儿,这谢家小姑娘的灵气劲儿,与你倒有几分相像。”
凤珞儿只轻笑一声并不说话,这时便听得下面的谢子绯开口说话了。
“皇上,您谬赞了!小公主来自明月山庄,是真正的灵气儿,绯儿来自乡野,不过身上带着乡土气罢了。”
凤怀成听得这谢子绯落落大方,毫不忌讳自己的长自于乡下,倒是生了一点赞赏之意。
凤玉昭听得皇帝说这姑娘与凤珞儿有几份相像,一时生了好奇之心,便微微抬了头,一眼看去,那俏生生立中大殿当中的小姑娘果然和谢子陌描述的一样,有一双大眼睛,绿衫子,人生得很有灵气儿。乍一看去,眉眼儿与凤珞儿也有三分神似。
凤玉昭看过谢子绯一会,然后便不由自主的将眼光投向了凤珞儿,谁知凤珞儿也正朝他看过来,两人目光在空中相会,凤珞儿心里先是一慌,随即又想到这次宴会的目的,心里又是一阵气,便朝他恨恨地瞪了一下眼睛。
凤玉昭本是用温软的眼神看看她,冷不丁被她瞪了一下,心里一阵好笑,便轻牵起嘴角笑了起来。谁知这边谢子绯也侧了一点身子,悄悄的将眼光看向了凤玉昭,正好看到他在微笑,心里不由得一时酥了去。
众人抬眼相看,便见谢子绯一双眼睛正朝着豫王痴痴看着,豫王好似也正看着她,面上还露出了一丝笑意。
“子绯小姑娘,你可有什么才艺来给大家展示一下啊?”凤怀成自然也看见了两人之间的一幕,一时心中生了些欢喜之意,便又开口道。
“小女别无所长,只习得剑舞一支,愿献于皇上皇后娘娘,也博殿中各位贵宾一笑。”谢子绯脆生生地道。
“剑舞?好啊!”凤怀成叫了一声好。便有侍女过来,带着谢子绯至殿后换装,凤怀成又叫了内侍取过一支精巧的长剑来。
片刻之后,一身轻便装束的谢子绯接了过剑,轻施一礼之后,然后手持长剑,利索地挽了一个很是漂亮的剑花。
众人一见顿觉新鲜,一时都注目屏息相看。片刻之后,乐声起,谢子绯长剑划出,身姿随之飘动,一时间,她时而轻舒素手,时而移足轻旋,翩翩然之间,剑式如行云流水,又带着些英气勃勃之姿。顾盼之间,一张粉嫩的脸上,清丽脱俗里更添了几丝神彩与灵气。
众人一时都看得呆了,待乐声停止,谢子绯也踏完了最后一个舞步。直过了半晌,沉浸在她剑舞英气秀丽之姿中的众人才反应过来,一个个击掌叫好起来。就连凤玉昭的一向平静的脸上,也生了一点赞赏之色。
“好,好!真不愧是谢家之后,谢爱卿,你这小侄女可是了不得啊!”凤怀成笑着对着谢明庭赞道。
“皇上过奖了,这孩子悟性不错,不过和陌儿学了几天剑术,便无师自通,将这剑术与她自幼学过的舞糅合至一起了。”谢明庭微笑回道。
坐在谢王爷身边的谢子陌也是一脸高兴的模样,他悄悄抬眼,朝凤玉昭使了个眼色,眼神里全是为自家小妹的骄傲和自豪之色。
“谢王爷,但不知子绯年岁几何?可曾许配了人家?”座上的杨皇后也微笑着开口问道。
“绯儿刚满了十六岁,尚未许人。”谢明庭回道。
“皇上,皇后娘娘,谢王爷,老朽今日做一回月姥如何?这谢府的霁乐郡主灵气逼人,而豫王殿下又是丰朗神俊,诸位可觉得他们极是相配?”座上一位人须发全白的老人站起了身子,对着皇上,皇后及谢王爷拱了拱手,声音很是洪亮地道。
众人一看,那说话的人是德高望重的张国公,原来那张国公眼见自家孙女没戏了,倒也乐得成人之美,当即起身撮合起凤玉昭与谢子绯来。
“是啊,最啊,他二人这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众人也一气出声附合道。这霁乐郡主深得谢王爷喜欢,明眼人又都看得出来,皇帝有意于谢王爷结成儿女亲家,而且他们刚才亲眼所见那一向清冷的豫王殿下似是对这霁乐郡主也有意思,这会儿又见张国公出言撮合,众人岂有不附合之理?
谢子绯一听殿中众人之言,当即羞红了一张脸,慌忙朝皇帝行了礼借口换装便逃也似的去到后殿了。
“昭儿,你已过及冠之年,先前一直在外戍边耽误了亲事,如今回了京,也该成个亲了,你母妃身子一向病弱,你若是早日成了亲她也会很欣慰。今日父皇便为你作主,将谢府的霁乐郡主许配与你为妃,如何?”凤怀成转脸对着凤玉昭温声道。
听人众人的一番撮合,又听了皇帝老爹的这一番相问,凤珞儿脸色微变,拿眼瞥了一眼凤玉昭,心想这回看你怎么办?说什么不看别的女子一眼,可这事儿,岂是你不看就能避免得了的?更何况,他刚刚明明朝那谢子绯看了好几眼,惹得众人都以为他对谢子绯有意思。等等,他不会是真对谢子绯有意思吧?凤珞儿想到这里,后心一凉,赶紧回想着刚才凤玉昭看向谢子绯的眼神,越想越是怀疑,面上也生了一丝苍白之色。
凤珞儿正胡乱猜疑间,却见凤玉昭自座上起了身,然后对着皇帝恭敬一礼,轻缓着嗓音道:“父皇为儿臣如此着想,儿臣心中感激父皇。只是儿臣并不欲成亲,还望父皇体谅……”
“昭儿,你不欲成亲,这是为何?”凤怀成很是惊讶地问道,殿中众人也是惊讶至极,杨皇后的脸色也是变了一变。
“父皇,儿臣听闻流求岛近期屡遭夫桑国侵扰,夫桑自来对我云夕虎视眈眈,一直想借由流求岛好登陆云夕,若是任由其发展下去,时日一长,必定强占我流求岛,这样,邻近的运城、耶城势必处于危险境地。儿臣不才,愿领兵至流求岛,驱逐夫桑恶徒,保云夕一方平安!”
凤玉昭离了席走到了中间空地,对着皇帝一拱手清朗着声音道,如玉的面上,净是一片庄重严肃之色。
众人一听,面色都是微微一变,相互对视一眼,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这豫王殿下刚回了京城不久,竟又自请赶赴偏远之地,那流求岛不仅偏远,更是气侯恶劣,常有飓风海啸出现,这豫王殿下是怎么了?好好的亲事不要,却偏要去自寻苦头吃。
“昭儿,流求岛夫桑之患确实不容小视,朕也正考虑派兵镇守,昭儿虽是有能力前去,可是你才从北越立功归来,回京城才不到两月时间,朕不忍你再去到边远之地,再说,你这亲事也不能再耽搁了。”凤怀成沉吟着道。
“父皇,儿臣向您立誓,此去流求,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定会将夫桑贼人消灭殆尽,为流求取得一个清宁。至于亲事,待儿臣归来之后再议不迟!”凤玉昭面色平静,说出的话却是掷地有声。
“这……”凤怀成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凤玉昭确实是去流求岛的最好人选,可是,他确是不忍他再远离京城,更何况流求岛的确是气候恶劣之境。
就在凤怀成犹豫不决之时,坐在他右下首的的东方决却是起身了,他今日着一身黑色长袍,比起平日里低调得多了,而且自宴席之始之时,他只点头与几个相熟之人打了招呼,此后便一言不发,这时候他突然起身,众人到是些惊讶起来。
“皇上,臣支持豫王殿下之举,而且,臣愿意与殿下一道至流求岛!”东方决朝凤怀成拱手道。
东方决话音一落,众人更是意外得说不出话来,这东方国师甚是皇帝欢心,新近又治好了皇帝的病,正值权势滔天,繁花着锦之时,怎么会突然想起与豫王殿下同赴流求岛,这究意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将剧情给找回来了嘿~~
第67章 流求
“东方爱卿,你为何突然有此想法?”凤怀成也惊疑万分地问道。
“回皇上, 之前臣一直未透露自己出身何处, 其实臣来自于流求岛,现如今岛上还有臣诸多同门。此次豫王殿下愿不辞辛苦远赴流求,臣心中感激, 也愿与殿下一道为驱逐夫桑贼人出一份力。流求岛气候恶劣, 稍有不惧便遭遇危险, 而臣在流求多年, 经过一番钻研,掌握了一些岛上气候变化的规律,可提前示警于殿下,还请皇上考虑臣的请求。”
东方决说完之后,殿中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神秘的国师竟来自于流求岛,传言流求岛有隐居的世外高人,难道就是东方国师所提到的师门?
座上的凤怀成听完又是思忖片刻, 最后还是将目光投向的谢王爷道:“谢爱卿, 你怎么看豫王欲出征流求岛一事?”
谢明庭何等聪明之人,从刚才豫王的言语之中早就听出了弦外之音, 他想去流求岛是真,没看上自家的侄女也是真的。只是这个东方决主动提出与他一道去流求岛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皇上,流求乃是要地,夫桑欲取流求企图登陆之心由来已久,豫王殿下若是领兵驱逐夫桑人, 确实能挫其锐气,显我云夕之国威。只是流求无论是地形还是气候皆算是险地,不可贸然前往,得做好万全的准备才好。”谢明庭自座上站起了身,对着凤怀成声音沉着地道。
凤怀成听闻之后点点头,而之开口道:“那这样好了,一会宴后,谢爱卿,东方爱卿还有昭儿,你们一道去朕的书房,好好商讨一下此次流求之行。”
三人闻言赶紧点头应了下来。殿内的众人也都在心中轻叹一声,原以为这是豫王殿下的选妃大宴,却不想终成了征伐夫桑的讨论宴,豫王殿下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是个心怀天下苍生的大将军王。
一场选妃大宴就这样匆匆结束了,宴会之后,皇帝果然同凤玉昭等三人进了御书房。而后宫皇后的椒房殿内,凤玉婉正坐在自己的屋内窗前焦急的等待,她一双眉头蹙得紧紧的,一脸的焦急忧郁之色。
终于,院内传来一阵脚步声,凤玉婉面上一喜,赶紧起身到了门口相迎。
“姑姑,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我昭皇兄他……他真的选了妃子吗?”凤玉婉的声音带着丝颤抖之息,自那日她吵着闹着要去紫辰殿为昭皇兄求情之后,皇后就将她禁足在殿内,今日的晚宴自然也是没让她去。
“公主,豫王殿下他并没有选妃,他拒绝了皇上为她指的谢王府的小郡主。”那进来的姑姑回道。
“真的吗?昭皇兄他谁都没有选?”凤玉婉的声音又惊又喜。
“不过,公主,豫王他自请去流求岛征伐夫桑人了……”那姑姑又道。
“什么?流求岛?夫桑人?怎么可能?我可听人说流求岛可是险地,夫桑人也是杀人如麻的恶徒,昭皇兄怎么可能以身涉险?不,我要去见他,我要劝他不要去流求!”凤玉婉面色大变,口中也是激动地叫了起来。
“婉公主,您醒一醒好不好!”那姑姑跟随皇后多年,凤玉婉也是她一手带大的,眼见她如此,不由得抬高了声音有些焦急的道。
“婉公主,你还不明白吗?豫王殿下无论是选妃也好,去到险境做大将军王也罢,都与公主您没半分干系啊!他是您的皇兄,您是她的皇妹,你们是血脉相连的兄妹,永远都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变!婉公主您醒一醒吧,莫要再让皇后娘娘伤心了……”那姑姑说到最后,语带哽咽,几乎要哭出来了。
凤玉婉闻言面色又是大变,苍白着脸直愣了好半天都没有说话,半晌之后,突然以袖掩面“呜呜”地哭了出来……
宫宴刚一结束,凤珞儿就急匆匆地出了皇宫,她迫不及待地寻着等在宫外的王离,然后很是焦急地吩咐道:“阿离,速去千音分阁一趟,我要取得流求岛以及周边的地图,还有有关流求岛的一切情报!”
“流求岛?少主,为何突然要流求岛的情报?”王离很是惊诧。
“你别问了,你即刻就去,我先回府等你!”凤珞儿一挥手,便上了马车。
王离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见她一脸着急的模样也不敢怠慢,便吩咐身边的护卫好生护着凤珞儿回府,自己则扬鞭策马朝千音分阁方向奔去。
一个时辰之后,王离自外面走进了府门,一见他进门,等在门口的紫苏赶紧上了前报说少主正在前院书房等着他,请他一回来就去书房。
王离闻言脚下不停,匆匆往书房赶去。一推门,便发现凤珞正在屋中来回踱步,见他进来面上一松,这才停止了脚步。
“都拿回来了吗?”凤珞儿很是急切地问。
王离一边将手中的一个包袱放到案上,一边打开一边道:“少主,究竟发了什么事情?匆忙之间,我只拿到了流求岛附近的地图,并未有更多流求的情报。”
凤珞儿没有立刻回他的话,而是一把抢过包袱里的羊皮地图,然后利索的在案上铺开了,拿起灯就趴在案上就在地图上仔细找了起来。
“流求,流求在……在里,附近是运城,这里是耶城……可是奇怪了,天炎,天炎在哪呢?”凤珞儿一边用指头在地图指着,一边口中喃喃着道。
“少主,天炎与流求相隔甚远,这张是流求及其周边的地图,是找不到天炎的。”王离忍不住插嘴道。
“流求岛既然与天炎相隔甚远,可是昭皇兄他为何突然提出来要去流求岛啊?”凤珞儿挠了挠头,很是不解地道。
王离听了又是一头雾水,他叹了一口气道:“少主,能不能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殿下怎么又要去流求岛了?”
凤珞儿看着王离的一脸的迷茫像,也叹了一口气,将刚才宫宴上的发生的事情一五一下告诉了他。
“少主,依你的意思,你怀疑豫王殿下不单单是因为要躲避指婚,他的目的地,有可能是天炎国?”王离听完之后,思索了一小会道。
凤珞儿点点头,微蹙着眉头道:“我原就是这样猜想的,尤其是东方国师还主动提出要和他一块去流求。可是奇怪的是,我原以为天炎在流求附近,他这样便可以一举两得,可是,这两处离得这么远,他如何兼顾到,又如何去查清当年的事呢?”
见她说着话,一张粉面上露出了忧心忡忡的神情,王离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少主,你这是怎么了?一副乱了分寸的模样?你心中既是有疑问,为何不直接向殿下问个明白?问问他,为何这么大的事儿也不提前和你说一声?”
王离看着她,一向冷峻的脸上露出了一线不易觉察的关切之色,凤珞儿没注意他的神色,听了他的话却像是顿时开了窍,刚才自宫宴上听他自请去流求岛开始,她的心就一直是揪着的,这会儿总算找到了一点头绪。
“对,阿离提醒得对,我应该直接问他,问他为何偷偷作了这么大的决定,还一点风声都不透露给我,这……这简直是太不将我放在眼里了,我……我很是生气!”凤珞儿伸手拍了一下书案,一双秀眉也竖了起来。
“少主这会儿倒时一脸气愤,只怕一见了他,便是立时就丢了魂了吧?”王离拿眼瞥瞥他,语气中带着些讥讽的意味。
“哼,阿离你别小看我,我这回真的生气了,绝不会有好脸色给他!”凤珞儿语气坚定地道。
“珞儿,怎么了?是谁惹你生气了吗?”
凤珞儿话间刚落,门口便传来一阵悦耳动听的声音,干净清脆,如珠落玉盘,还带着丝温软之息。
一听这声音,凤珞儿心中一喜,正待欢呼一声扑到门口,可眼光一闪间,便发现王离正拿眼斜着她,面上是一副“我就知道你会怂”的表情。凤珞儿顿时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她随即将面孔一板,身子也在椅上坐得直直的。
凤玉昭快步自门口进来,一眼便看到案上的地图,又见这一坐一站的两人面色都有些严肃,心里也瞬间明白了他们正在讨论什么。
“殿下……”王离朝他施了个礼。
“阿离,你主子这是怎么了?一脸不高兴的模样?”凤玉昭看一眼凤珞儿转脸对王离问道。
“殿下,您还是自己问吧,阿离告辞了!”王离语气恭敬,面上仍是冷冷的,又欠身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珞儿,这是怎么了?阿离他好似对我也有些不满呢!”凤玉昭看着王离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地道。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就让剧情君出来晃荡几天,等我写完了结局,就写个完全都是亲亲抱抱举高高的番外好不好啦?
第68章 同眠
听得凤玉昭说话,凤珞儿本想应他一声, 可随即想起刚才在阿离面前夸下的海口, 便将脸一板,只在鼻孔里冷哼了一声。
凤玉昭见状牵起唇角轻笑了一下,然后走至凤珞儿面前, 弯下腰, 伸双手欲扶住她的双臂。凤珞儿却是双手一抬, 将他的手推了出去。
“珞儿, 你生我的气了?”他收回手,软着声音问。
凤珞儿不理他,还将身子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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