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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举案齐眉-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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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丫鬟接过了茶盏,端着出去了。

    齐眉退出屋子的时候遇上了齐妈妈,齐妈妈正在数落那个丫鬟,“红彩小祖宗,茶水又被你给洒了,做事总是这么不利索!”

    红彩慌忙跪下,“妈妈饶命!”

    齐妈妈看着齐眉出来,忙福身行礼,红彩也脆着声音,“大少奶奶。”

    齐眉被子秋扶着回了园子,园子大门正中的牌匾是齐眉去花厅之后才换过的,崭新的牌匾上写着携园。

    子秋与婆子们闲聊的时候听说了,姑爷在大少奶奶嫁进来之前就插手操办亲事,如今连这牌匾也要操心,是他亲手写上去的。

    齐眉看着携园两个字,尾部勾勒时候的笔锋和之前西王妃寄来的信笺中的字迹颇像。

    为何阮成渊那时候会要写信,如若西王妃不知,阮成渊也拿不到信笺。

    之前她本想着,阮成渊是为了要拉拢西王妃,顺势对她愈发的好起来。

    可之前西河寄来的信笺,字字句句都读得出真切的感觉,并不是刻意而为之。

    齐眉摇摇头,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VIP卷 第一百八十五章 入学

    人很容易被习惯所俘获,而一旦被俘获了便会很难跳脱出来。

    世人总把改掉习惯这个举动挂在嘴边,说得好似真的可以改一般,实则比上青天还要难。

    习惯是嵌入心底,脑中,在你遇上事情,看到某个场景时比什么都要快的反应。

    所以从齐眉今生第一眼见到阮成渊,汹涌而来的记忆再丰富,与他相处的日子再长久,于她心底深处根深蒂固的便是和阮成渊那七年的感情。

    是感情而不是爱情,这个认知在她心底早就扎根了。

    再是成年男子的模样,说话做事都是个孩童,没有哪个正常的年轻女子会对一个孩童起爱情的心思。

    好的便是起怜惜或者照顾之情,坏的便满是嫌恶和不满的感觉。

    而齐眉恰恰是处在两者的中间,不会觉得嫌恶,也不会起怜惜。

    若果她真能摒弃习惯所带来的感觉,她大抵是能发现,前世最后那七年,她渐渐地依赖起来。

    依赖那个孩童一样的阮成渊。

    前世两人如过家家酒一般的姻亲,相似的人生,不算好的缘分,把两人牵在了一起。

    齐眉坐在携园里,略带些燥热的天气,子秋在一旁轻轻地打扇,吹来的风也是带着湿热的气息。

    齐眉挥挥手,子秋立马停下来,“大少奶奶心里有事情。”子秋跟了她这么长时间,齐眉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的眼。

    齐眉微微点头,“是有事情。”

    但自然不说出来,只是抬眼远眺,厚重的云朵层层叠叠,把春末的太阳遮得干干净净,由里到外的闷热预示着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子秋扶着齐眉回了屋子里。想着阮成渊快到回来的时辰了,齐眉让迎夏和冬末去准备木盆,也不知阮成渊会不会淋湿,无论怎样准备好热水沐浴,再备一套干爽的衣裳还是好的。

    阮成渊回来的时候并没有淋得很厉害,左肩被淋湿,脚底带着泥泞,衣裳角也被打湿了。

    看着正好蒸腾起水气的屋里,阮成渊眸中闪过一丝喜悦。

    “大少奶奶怕姑爷会淋湿,说万一染上风寒就不好了。四月的天气乍暖还寒,最是容易被寒气入侵。”冬末笑着道。

    阮成渊泡在木盆里,一下就想出齐眉说这些话时的神情。一定是皱眉看着外头的雨,明明嘟嘟囔囔却又要装得成熟的模样。

    以前与痴傻时候的自己相处时,齐眉就会不自觉的端在姐姐的位置,如果不是有过十分少的肌肤之亲,他们俩倒是更像姐弟。

    阮成渊思及此。又叹了口气,不知这一两个月的时间,齐眉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屋里的男子心思凌乱,齐眉却一直坐在外厅看书和练字。

    等到木盆被撤走,她便放下笔走了进去,阮成渊刚换好了寝衣。走近一些就能闻到他身上夹杂着淡淡水气的檀香味。

    很快地冬末和迎夏又把晚膳端上来,齐眉和阮成渊面对面的坐着,十分安静的一起用了饭。

    阮成渊没有去书房。齐眉把被褥展开,爬上床榻,阮成渊也跟着坐过来。

    “你在文弘学堂的应试为何错那么多题?”齐眉忽而蹙着眉侧头问道。

    阮成渊微微一愣,这语气,这不经意流露的神情。和前世的她一模一样。

    齐眉前世的愿望就不大,只是想像许多平凡人家的妻子一样。能有个稍微出息点儿的夫君。

    可惜他前世那榆木脑袋,能把古诗读顺溜已经是奇迹,齐眉搬着小凳子守在他身边,如果背错了字就会拿藤条打手心,而质问他的语气和刚刚没有任何区别。

    齐眉下手从来都很轻,藤条似是拂过手掌心一样,一点儿都不疼,还有点儿痒挠挠的。

    闷声不吭的睡在床榻上,油灯也灭掉了。

    今生的齐眉,难道还是把他当成原先的小孩子?事情都在改变,而有些却是不变的。

    可他不希望齐眉对他的感情像前世那样走。

    “其实试题也不会很难吧,你肯定是粗心了。”齐眉又说了起来,“你本来就是个聪明的人,也不要着急,今天母亲与我说了几句,父亲很着急你,但不过越着急就越做不好,如果真的不能习惯现在的生活,放松几天也是好的。”

    还在唠唠叨叨的齐眉,忽然就噤声了,腰被大手环住,阮成渊从后头把下巴枕在她肩窝上,“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想问你个问题。”

    近距离的气息和声音喷在她耳畔,痒痒挠挠的,和前世被拥住的感觉不一样,前世多少有些小孩子和她撒泼或者耍赖的感觉,今生无论是亲吻还是拥抱这样的亲密举动,都在时时刻刻的提醒她,这个阮成渊是实实在在的男子,而不是什么孩童。

    “什么问题?”齐眉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你喜欢……吃粟子糕吗?”阮成渊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才好。

    齐眉诧异的啊了一声,怎么忽然问这样的问题,“喜欢啊……”

    “喜欢就好。”阮成渊闷闷地道,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让他心情压抑起来。

    两人这么近距离的拥着,阮成渊不舍得松手,齐眉也没有挣扎,本就是夫妻,这样的举动应该算是寻常的吧?

    渐渐地,齐眉却觉得身后有个东西越来越硬,模模糊糊的记忆浮现上来,她很快明白了是什么,脸即刻炸红起来,还好是背对着他。

    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却反倒被动作带得蹭了几下。

    身后的喘息声即刻粗重起来。

    “别动。”声音暗哑低沉,带着掩不去的情//欲。

    齐眉马上乖乖的不动了,手暗暗地搓得很紧,心也跳得特别快。

    身后的人猛地松手起身,齐眉听着响动,也不好意思回头去看,直到屋里安静下来才悄悄的转头,暗暗的屋内只有她一个人。

    蹑手蹑脚的站起来,听到阮成渊正在问守夜的冬末,“去给我打盆冷水来。”

    “大少爷,奴婢去给您烧热水罢,扇子用力扇几下,很快就好了。”冬末忙道。

    “不用,就要凉水,马上去。”

    听到阮成渊坐下的声音,很快冬末端着面盆进来,阮成渊直接把凉水往脸上泼,看得冬末吓了一大跳。

    “大少爷怎么了?”冬末边问边疑惑的望向屋内,却什么都看不到。

    阮成渊没有回答她的话,觉得稍微平复了一些后才回到屋里,齐眉还是他出屋时候的动作,面朝墙的侧躺。

    在他躺下来后,带着些睡意的声音问道,“出去做什么?”

    “拿凉水洗了把脸。”阮成渊如实回答。

    “为什么?”

    吸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我热。”

    齐眉嗯了一声,身后很快地呼吸平稳起来。

    她转过身,看着闭上眼的阮成渊,侧脸也好看得不像话,还是一模一样的容貌,却变了性子,也会做些奇奇怪怪的举动。

    虽然还无法互相坦白,她也断不会轻易暴露自己,但有人说过,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她和他两世夫妻,前世无法相守,今生也不知能不能相携。

    …………

    阮成渊还是进了文弘学堂,阮秦风实在是太想儿子有出息了,纵使应试不如人意,文弘学堂的人禀奏了皇上,也让他进去了,只因他是由痴傻变得如常,又为国立过大功,可见是可造之材,理由充分,皇上本就被国事缠身,想都没想就点头,文弘学堂的牌子上,大笔一挥就写下了阮成渊的名字。

    居玄奕是太学大人,在文弘学堂老老实实的跟学和做事,成亲之后再没相见的两人,无可避免的在学堂中相见。

    居玄奕一袭白衣,发鬓上挽着的玉石簪子与玉石腰带完全相称,提笔抿唇在写着什么,周身都透着无法掩饰的贵气。

    “大学大人。”听着声音,居玄奕抬头,笑着道,“阮兄来了。”

    “他既然来了这里,就自不是兄,而是学生了。”阮秦风走进来,居玄奕立马起身行礼,“阮大学士。”

    阮秦风摆摆手,把四处打量的阮成渊拉到他身边,“原先你两就是有过交情的,但他来了这里就是为了学问的,若是他有什么学不好的地方,你可别念着原先的交情手下留情。”

    这敢情是带了小孩儿过来拜学的?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抬眼一看,阮成渊十分好奇的在屋里四处看,举手投足虽是大家风范,眼神里的稚气却还是掩不去。

    居玄奕了然的笑了笑,“大学士还请放心。”

    阮秦风把阮成渊留在了文弘学堂,居玄奕坐回了位上继续写字,皇上前两天下令让他重新审查弘朝图志,不是大事却十分磨人。

    阮成渊搬了把椅子坐到居玄奕对面,似乎对他坐的事情特别感兴趣,“大学大人在做什么呢?”

    “别叫大人,听着太奇怪,还是叫我贤弟吧,哪里那么多规矩。”

    阮成渊笑了笑,“贤弟。”又探头看一眼,“这是《弘朝图志》吧,前几天媳妇也在看。”

    握着笔的手微微一顿,居玄奕心情瞬间糟糕起来,“阮兄快去学堂吧,要开课了,免得去的晚了被罚站。”

    ————

    今天有二更,会努力加快情节的T_T

VIP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 手法

    推荐期间努力二更,一更依旧为上午十点,二更晚上八点。

    感谢曜の光投出的宝贵粉红票XD

    ——————

    平宁侯正和辅国公在侯府的书房内,皇上赏赐了两家特级西湖龙井,一家是辅国公府一家是济安公府,一碗水端得四平八稳。

    平宁侯一口也不喝,直把茶盏往地上一摔,“糟心的事儿这么多,哪里还有心思喝茶。”

    “岳父可莫要动怒,毕竟是皇上赏赐的茶,这样摔了被人知晓免不得被说错处。”辅国公忙道。

    丫鬟很快进来收拾地上摔裂的碎瓷,平宁侯闷声闷气的,“还怕谁说,这侯府是我的,我的地盘儿上谁敢造次?”

    丫鬟收拾好了便脚步轻盈的退到屋外,递送到厨房外头专门放置这些碎裂物件的地方,正要转身的时候瞧到厨房里站着大少奶奶,陶齐清,忙上前福礼,“大少奶奶。”

    陶齐清看她一眼,笑着继续做手下的活儿。

    “哎哟大少奶奶,这活儿就让奴婢来做吧!”掌厨的出去了一趟,刚巧这时候回来,一会儿工夫不在这个大少奶奶就又开始自己动手。

    万一烫了哪里,伤了哪里,她有十个脑袋也赔不起。

    陶齐清摆摆手,“你不会做我要做的菜肴,大少爷只吃得惯我的。”

    掌厨闭上了嘴,还是不放心的守在一边,帮忙做些简单的切菜一类活儿,直到菜肴出了锅,大少奶奶身边的丫鬟端着出了厨房,掌厨这才舒了口气。

    总算把‘姑奶奶’送走了。

    大少奶奶是济安公府的三小姐,听说是长得最磕碜的一个,至少掌厨看着大少奶奶也觉得作为大户人家的小姐儿。这容貌过于平淡无奇了些。

    可别说,人其貌不扬,手段却是厉害。

    大少爷这么久没续弦,别家也都觉得大少爷这人惹不得,谁舍得把闺女嫁过来给个传言有疯病甚至虐妻的人,再是平宁侯府的嫡长子,也少有人愿意蹚浑水。

    大少奶奶嫁过来这么长时间了,虽是还未有孩子的消息,但至少是平平安安的,在他们下人面前。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也算是琴瑟和鸣,大少爷除了家宴,其余的时候总是要吃大少奶奶亲手做的菜。

    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把戏。掌厨好奇归好奇,在平宁侯府这么多年安稳的度过没出过岔子,也是因得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炒那手中菜。

    主子间的那些事儿,越少知道越好。

    “大少爷。”陶齐清福身行礼。屋里满满的淡淡香味。

    左元郎摆摆手,“说了多少次了,叫我元朗就好了,成了这么久的夫妻,叫少爷多身份。”

    陶齐清温婉的一笑,那张平淡无奇的面上绽出了光芒一般。左元朗眯起眼,把她拉到了怀里。

    “先吃饭。”陶齐清推了左元郎半天,锤着他的胸膛。面上的娇媚尽显。

    左元郎满意的啄了她的唇,打横抱到屋里,“对,先吃饭。”

    丫鬟们等了老久都没见屋里有动静,心知饭菜又要再热一趟了。

    一阵春宵过后。左元郎心满意足的去吃饭,陶齐清半会儿才撑起身子坐起来。在床下摸了半会儿,暗格咔哒一声,一个精美的小盒子就露了出来。

    把小盒里头的膏药抹在手上,闻了一闻只觉得脸红心跳起来。

    都道她陶齐清有本事,能把左元郎圈得死死的,本事可不是自个走到身边来的,陶齐清眯起眼,把衣裳拢了拢,扭着腰走出屋。

    …………

    阮成渊连着上了半月的文弘学堂,每日都是普普通通的度过,甚至比其余的那些官家少爷还要差些,比总是被罚站的吏部尚书家长子都差劲。

    阮秦风从期待到失落。

    回到府上,阮大夫人让人端了热茶过来,“老爷累了吧,这是春茶中的特级西湖龙井,长媳妇今日送过来的时候,我瞧着那芽长于叶,色泽嫩绿的模样心下都觉得清凉不少。”

    是齐眉拿过来的,阮秦风端起茶盏,果然茶色嫩绿明亮,凑近了,鼻息间都是嫩栗香。

    抿了一口,滋味清爽中竟然还毫不违和的带着醇厚。

    阮秦风眯起眼,“陶家的孩子倒都意外的心思细腻。”说着把茶盏放到一边的案几上。

    阮大夫人笑着道,“可不是,尤其是长媳妇。今日过来的时候还提起成渊,其实本也没错,成渊毕竟才恢复了两三个月,哪里那么快就能出类拔萃的,纵使长成高大的树木,也是要从小树苗开始灌溉,成渊起步就比别人要晚,能勉勉强强的跟上学堂已经是极好的了。”

    阮秦风看一眼阮大夫人,昨日他这位夫人还与她一起焦心忧愁阮成渊的课业,今日就转了心性。

    “是长媳妇与你说的?”阮秦风皱了皱眉头。

    “倒也不是,长媳妇今日回陶家帮忙,正好她大哥的信笺从边关送来了,陶大太太让她带上特级西湖龙井回来,是皇上赏赐下来的。长媳妇送特级西湖龙井过来的时候,很自然的就聊到了她大哥,越听我就越心慌,还好成渊不那么出类拔萃,否则如今他要真站在顶峰,我们还不得提心吊胆。相比之下,偶尔失望,偶尔又能有些小期许的生活才是最稳妥的。”

    阮秦风却是不同意,“妇人之见,男儿志在四方,岂能窝在一个小家里消极怠工。我们阮家的家底是摆在这儿,可成渊若是没有到满腹经纶饱读诗书的地步,将来我如何放心让他在朝堂上?”

    “再者让成渊进文弘学堂,已经有言官上奏直道我们徇私,好在是皇上亲允了的,不然又不知要如何善了。”阮秦风手一抬,齐妈妈立马就添了道茶。

    阮大夫人又软语劝了几句,便让齐妈妈去张罗晚膳。

    阮成渊一回到屋里就在床榻上躺平,满脑子全都是学堂里大家一起摇头晃脑念书的场景,天知道那些没有的形式书册,他都已经烂熟于心,看一遍就会了的东西,非要在学堂上一遍遍的背。

    文弘学堂如此,想必武弘学堂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皇帝执政几十年,最繁华的时刻早就过去,如今边关一直战乱,始终不能一举倒灭,而宫里的人和众臣却懈怠了起来。

    文武弘学堂是弘朝最高的文武两个学府,现下这个随便应付的模样,即使有心要学的人也学不到什么东西。

    还好文弘学堂只不过是避风港。

    阮成渊舒了口气,父亲今日倒是没责怪他,只是平淡的问了几句便让他回屋子去念书,若是平常,少不得一顿责骂。

    许是他前世今生的无忧孩童时期都过得太长久,已经是恢复了神智,却倒退了一般过着日日念书,被父亲责罚,母亲叹忧的日子。

    “很累吗?”温软的声音入到耳里,说不出的动听,阮成渊立马眼睛耷拉着,声音几分沙哑,“太累了,你给我捏捏。”

    手伸出来,齐眉无奈的摇摇头,坐到床榻边,阮成渊的手自觉的放到她腿上。

    一下一下的捏着他的手臂,习武之人都是如此,大哥的胳膊也是硬硬的,还有鼓起来的一块儿。

    “你为何要装着什么都不会。”齐眉见阮成渊心情很好,虽然不知为何,但也抓着这个机会说起来,“你的书房里摆着的那些书,可不比文弘学堂的书册要容易,都难了几个档次,到了文弘学堂倒是什么都不会了。”

    “如若你有什么想法,旁敲侧击的和父亲母亲沟通一下才好,他们虽不至于是老人,但你也不能让他们瞎操心。”

    阮成渊抬起眼,她竟是知晓,再一想,本就直白的承认过自己是装疯卖傻,齐眉猜得出也是自然。

    “我知道了。”点点头,翻个身子换了一只手让她捏,柔弱无骨的手按在他胳膊上力道却正好,十分的舒适。

    捏了两盏茶的时间了,阮成渊换了几轮胳膊,就是不肯让她停下来,齐眉看他耍赖的模样不由得抿唇笑起来。

    “你还是这个样子。”说出口后两人都愣了一下,齐眉笑着道,“小丫头们都说,大少爷原来就爱耍赖。”

    阮成渊松了口气,而后故意板起脸,“哪个小丫头说的,罚她月钱。”

    齐眉笑着起身,“饿不饿?我让子秋传膳。”

    “好。”阮成渊点点头。

    出了屋子,齐眉吐了吐舌头,和阮成渊在一起总会放松警惕,实在是太熟悉他的一举一动了,这次能蒙混过关,下次可不一定了。

    得管住这张嘴才好。

    用完饭,阮成渊说想吃点心,齐眉便去了厨房亲手做,易妈妈端着坐好的糕点进来,阮成渊笑着夹了一个吃下,“易妈妈要管着小丫头们才好。”

    易妈妈顿了下,“哪个小丫头又惹事了?”

    “倒不是惹事,怕那些小丫头们把我原先耍赖调皮的模样都说给大少奶奶听。”

    易妈妈笑了起来,“谁会去说,大少爷一直只许老奴我近身服侍,别的那些小丫头连见大少爷一面都不易,哪里还见过您调皮的模样。”

    “是吗?”阮成渊的筷子顿了下。

    下月中,入了初夏日子就开始明显热了不少。

    边关传来大获全胜的战报,陶齐勇月底就会带着胜利的军队回来。

    一时之间京城里欢庆一片。

VIP卷 第一百八十七章 谎话

    吊念济安公人已经都来过济安公府了,而寻常百姓没有名头进门,心存感激的人们摘了白花,捧成一圈,一起去到法佛寺,和尚站在厅内,敲着木鱼,咚咚咚地声音,超度着为国牺牲的大将军。

    每隔一个时辰,法佛寺的大钟就会咣地被守钟僧敲响一次,悠长的声音使人心境都会祥和起来,钟声飘散得很远。

    “哎……”齐眉伴着隐隐约约的钟声进了清雅园,老太太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

    “祖母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齐眉加快了步子走过去,从祖父的尸骨被送回来,老太太的病愈发的时好时坏。

    听严妈妈说,上一刻还稳稳当当的,下一刻就能在地上撒泼打滚。

    换了前世,打死齐眉也不会相信老太太能有这样的时候。

    祖父的亡故并不是老太太刺激的根源,和她一样,是因得亡故还不能安息才会气血上涌,一下子新事旧事全都翻上心头。

    老太太这才撑不住了。

    既做了大将军夫人,也跟着他上阵杀敌,那种出生入死过的感情,和在战场上真真感同身受的英雄气概,才导致老太太落得这样的结局。

    齐眉隐隐的也知晓一些,老太太和老太爷之间的感情不比高门大户的谨慎陌生,也不比小家小户的柴米油盐酱醋茶。

    季祖母是在老太爷征战的时候被救下的年轻女子,老太太在陶府持家,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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