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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月下美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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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乱动!”他瞪了她一眼,有些不甘心,把她腾出来的那只手和她被按在树上的那只手交叠,拿右手把她两只手腕扣在一处,一并举起来,放在她头顶,紧紧地按在树上不叫她胡乱动弹。
  她还是不放弃,趁他不备欲抬腿做垂死挣扎!江洲两个膝盖往前一顶,轻轻松松地抵住了她的大腿,让她再也动弹不了。两人的目光无意中相接,她快速红了脸,羞愤道:“快放开我!一会要有来人了!”
  江洲不理会她,没听见一样,凝视完她的眼睛,视线继续往下扫,随后看见了她赛过桃花的左侧脸颊,知晓她肯定是害羞了,心中得意,一直不近女色的他竟萌生了一个调戏她的想法。虽然他知道欺辱一个闺中女子于礼不合,但谁让她女扮男装还招惹他了呢?
  他没有继续刮了,缓缓抬起左手摸上了那呈现桃红的左半边脸,指尖若有似无地从上面滑过,时不时加重一些力道,去刺激她的皮肤。
  她只觉得脸颊又烫又痒,那种感觉就好像脸上爬了只蚂蚁,偶尔会咬一下自己。她最担心一会有人来了!虽然她心里是喜欢他的,可若被人撞见了也实在是没有脸。
  “把你的手拿开!”她语气里有些愤怒了!
  他听后却笑了,挑逗地滑着她的脸说:“刚才你的右边脸被我刮得太红了,我见你左边脸不够红,那个颜色不太好看,就想,帮帮你来着。”说完,他真的拿开了他的手,打量着她的脸道:“嗯,现在左右两边对仗了!这就和作诗是一样的道理。”
  刚想开口驳几句,他突然又把手按到了她的唇上,她的心像被什么敲击了一下,那只按在她唇上的手又缓缓地描摹起她的唇线来。没想到江洲挑逗起女人来这么有手段!前世她还真没怎么看出来他其实是个淫贼!斜着眼睛瞪着他,目睹他自娱自乐。
  江洲觉得她瞪着自己、露出一些白眼珠的模样非常有趣,继续逗她,而且乐此不疲。在挑逗她的同时,他已经将她细细审视了一遍,她右边脸上那块东西,原来是长在脸上的,心中一惊,胎记?!究竟是不是?
  不会那么巧吧……他神思恍惚了下,心想,如果没有那块胎记,她或许生得不赖,因为单看她姣好的左边侧脸,就会以为她是个美人儿,她五官倒是生的精致,就是太嫩了些,有点没长开,他想,她应该就比他妹子大了几岁而已,还是个小丫头。
  “少爷,你,你在那里干……干什么?”
  听到阿六的声音,江洲浑身一僵。抵在她身上的力量没了,她急于逃脱,朝他胡乱踢了一脚之后飞快地遁走。
  “啊——”被踢中的人惨叫一声。
  跑了几步,颜倾发觉不对劲,止住脚步回过头来,见他正痛苦地蹲在地上闷哼,心软了想回去查看,不料追上来的阿六一声大喝:“喂!你是谁啊,踢我家少爷做什么?”颜倾浑身一个激灵,拔腿就跑。
  阿六跑到江洲身边,焦急地问道:“少爷,你没事吧,他踢到你哪儿了,我帮你看看要不要紧。”
  江洲红了眼睛:“看什么看啊!回去!”
  看来少爷是被踢得不轻啊,火这么大。阿六去扶他,他刚站起来又痛苦地蹲了下去,嘴里小声嘀咕:“臭丫头,下脚真重,别让我再看见你!
  “少爷,你在说什么啊?别逞能了,我帮你看看嘛!”
  江洲赶忙忍着痛站了起来:“没事,走啦!”一挪动脚步,胯间还是隐隐作痛,江洲气得脸都绿了!死丫头,踢哪里不行偏要踢那里!还下脚这么重!多大的仇啊就想让他断子绝孙。
  怕阿六追上来,颜倾慌慌张张地拼命往前跑,没跑多远,又撞上人了,那人不是别人,是她爹,他爹身边还跟着王隶。
  颜倾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糟,完全没有顺着她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她慌张地抬起眸子去看她爹,他爹冷着一张老脸,鼻孔里的气只出不进,吹得胡子一扬一扬的,一双凌厉的眸子简直要把她给生吞了。还在想着怎么跟她爹解释,王隶已经轻轻松松地开了口:“咦,这不是颜小公子吗?咦?小公子你脸上怎么只剩下这一块了,你不是说——”
  “哎呀——王公子!”颜倾赶紧截住王隶的话:“总算是找到你了,你那位朋友刚才突然找你好像有什么急事呢!”
  王隶知道她怕露馅儿,又在耍花样,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支开他,便顺了她的意跟颜父请辞。王隶一走,颜倾长舒一口气,平复好心情去看颜父,怯生生地唤了一声爹。
  颜父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遍,吹胡子瞪眼地拿手颤颤地点着她:“王隶跟我说路上遇见了我的小儿子,我就纳闷了,我啥时候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儿子来?”
  颜倾垂下了头,咬着牙不说话。
  颜父袖子一甩,转身的同时严厉斥道:“给我过来!”
  颜父把她叫去了房里,关上门先狠狠地抽了她几鞭子,边抽边怒骂道:“一个女儿家,不好好呆在屋里绣花,偏要穿着男装出去溜达!”颜倾一边跑着躲闪一边为自己声辩。颜父不理,继续追着她打:“你穿着男装跑回来干什么?还跟你姑母说是我让你回来的?你胆子不小啊!”追着追着,颜父没力气了,气喘吁吁地坐下来,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刚才,刚才说你还见着王隶那位江姓朋友了?”
  “嗯。”颜倾点点头。
  颜父把桌子一拍:“你说你一个女儿家,未出嫁就跟男人接触,将来传出去还怎么嫁人啊!”
  “我听说阿爹想把姐姐嫁给王隶,就想回来帮姐姐看看王隶这个人。”颜倾又补充道:“阿爹你别担心,他们没看出我的女儿身。”
  颜父一脸无奈:“你一个黄毛丫头,知道什么呀?我马上派人把你送到你姑母家去!”颜父说着起身要去开门唤人。
  颜倾赶忙拦住他:“阿爹,我知道你为什么想跟王家结亲,你不能跟王家结这门亲!”
  “嘿——”颜父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怒了,“你懂什么?大人办事还有你插手的份儿?不要在这里瞎搅和!”
  “阿爹,虽然王家是士族,可是那王隶生性风流,日后不会好好对待姐姐的。”
  颜父一愣:“男人三妻四妾都正常,只要你姐姐是正室还管那么多做什么?再说,你平日都呆在家中,怎么知道王隶的为人?”
  颜倾想了想,扯了个说的过去的理由:“我不久前落了水,昏迷了一天,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见姐姐嫁给了王隶,王隶却不真心待她,每天去青楼寻花问柳,最后跟姐姐起了争执,姐姐把他给杀了。”
  颜父不信,笑道:“瞎扯!梦也能当真?”
  “不只这一件事,我还梦见赵姨娘给你戴了绿帽子,跟人私通生了儿子,你还以为是自己的,欢喜得不得了!”
  “混账!”颜父气得扬手要去扇她,快打到脸时又不忍心,放了下来:“口无遮拦,没有一点教养——”心中又有些责怪自己,平日对她的照顾太少了。
  颜倾又接着说道:“还不只这些,我还梦见了王隶那位朋友,他平时低调,出门也不喜暴露身份,想必阿爹你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吧!我知道。”
  颜父愣住了,王隶带他来的时候,跟自己介绍过他,只说了姓氏,其他的只字不提。长年在外,识人无数的颜父一眼就看出他身份不凡,但到底不敢确定,真怕他身份高贵,住在颜家怠慢了他。
  “他是晋阳侯的儿子,江洲。”颜倾为了取得她爹的信任,把江洲的身份给说出来了。
  颜父沉静下来,坐下去一番深思熟虑:“你就在家住下。既然他们没认出你的女儿身,那你就继续穿男装吧!平日少出门,别跟他们来往,别一不小心得罪了人。”
  颜倾欣喜。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管家在外通报:“老爷,王公子和江公子来了,说是,要见,小…。。。小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颜倾:江洲,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江洲:哦?你是女人吗?明明穿的是男装啊!
颜倾:狡辩!等着,看我以后不虐死你!
江洲耸肩: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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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是不是快到七夕了?明天是吗,哈哈,祝大家七夕快乐!

☆、花簪子

  开了门,颜父敛了敛衣襟,神色庄重地等待那两人款步走近。
  待二人敛衽施礼完毕,颜父正色开口确认道:“二位公子是来找小儿的?”
  王隶颔首:“近来暑热消退,秋气来袭,凉意渐起,是出外游玩的好时节。晚辈二人初来乍到,对淮南风物很是向往,可人生地不熟,想邀令郎一同出行,为我二人做个向导。听闻令郎在此,特来叨扰伯父,希望伯父恩准。”
  “哦。”颜父淡淡点了点头,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却十分不悦,得找个合理又不失礼的理由拒绝了才好。
  王隶看了眼江洲,发现他的视线已不知飘向了何处,继续转过视线跟颜父解释道:“实不相瞒,江公子方才遇见了令郎,与之讲了几句话,竟觉得投缘得紧,可惜话未尽兴,令郎就匆匆离去了。”
  投缘?颜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许是那不省心的丫头闯祸了,不会是惹了这位贵公子吧?更何况她是个女儿家,跟男人在一起厮混不好,于是推脱道:“能得二位公子邀请,小儿荣幸之至,不巧,他自幼体弱多病,身体一直都很——”
  话还未说完,他发现王隶那位朋友、女儿口中的晋阳侯之子——江洲,已经转身走了。颜父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禁有些恼怒,即使他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公子,在他一个长辈说话时不声不响地离开也实在无礼。
  对于江洲的举动,王隶却无丝毫惊讶之态,仿佛对他所做的一切都会毫无保留地信任,目睹他这样无礼地转身,他都没有为他感到不妥地皱一下眉。
  颜父不继续说了,愤愤注视着江洲的一举一动,不料,他渐渐偏离了小路延伸的方向,走到旁边一丛胡枝子边上,选了一支正盛开着红紫色小花的胡枝子,折了归来。
  颜父对他的行为大为不解,王隶唇边的笑意却渐深。
  江洲走到颜父眼下,诚恳地道了一声:“失礼了!”旋即伸手,以胡枝子花|茎对准门缝里那双窥视的眼睛,往上方偏了几寸,用力掷出。
  这一串动作飞快,颜父还没搞清楚他到底要做什么时那胡枝子已经疾速飞去了门缝里。
  门缝中窥视的颜倾只看见有一个东西朝她飞了过来,吓得闭上眼睛一声尖叫,惊慌失措地撞开了门,慌慌张张、上上下下地检查着自己的身体,确认身上没有伤也没有外来物,还是心有余悸,愣愣地望着面前打量自己的三人,最后将视线停在江洲脸上,他眼波流转,一脸得意,喜悦之情无法掩饰,她知道刚才肯定是他干的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那花枝子已经插在了她的发上,江洲刚才太用力了,那枝子深深地插|入了她盘在头顶的男子发髻里,幸亏枝子一端生有几朵花,否则要全穿过去了。
  可是,枝子太长,她一侧首,面前的三人隐隐可以瞥见她脑后晃悠的一截子光秃秃的花|茎。
  颜父沉下脸,暗暗瞪了她好几眼,不便明着训斥她,只拿威严的目光逼视着她。说好了无论如何叫她在屋里好好呆着,她竟然自己跑出来丢人现眼!真是气死个人了!
  王隶忍不住抽笑,慢慢倾了身子到江洲身边,压低了声音道:“江郎,你这花簪子插得可不美啊!簪子要斜插,哪有这么插在正中央的?还留这么长一尾巴!”
  “哦?”江洲的视线本来是一直流连在她羞愤的脸上的,听了王隶的评价,去看他自己的杰作,她头顶那几朵细碎的紫红小花就像是姑娘们戴的紫玉花钿,虽然是戴在了正中央。江洲勾唇:“哪里不美了?我给她戴的,又不是簪子,是花钿,我觉得还不赖啊!”
  王隶无语,拼命憋着笑,把肚子憋出疼痛感。
  江洲说罢,又对上她的眼睛打量了她好久,她不甘示弱,愤愤跟他对视,江洲浅笑一声,随后上前一步对颜父道:“晚辈方才失礼了,不过,看样子,令郎好像并无大碍了,他刚刚反应敏捷,跳起来生龙活虎,精神状态极好哇!”
  敏捷个屁!颜父在心里暗叹:敏捷那头顶还让你给插了!话说回来,他闺女刚才也实在是激动了点,方才跳得比兔子还欢。编好的病弱理由已经站不住脚了,颜父一时竟无言以对。
  王隶趁机接过话道:“伯父,您刚刚也说了,令郎自幼体弱多病,可别把他跟个娇小姐一样养在深闺了,让他多出来走动走动,锻炼锻炼身子骨。”
  颜父急了,把她留下简直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现在也抹不过了,该怎么办。孰料,她竟然自己跑过来跟江洲道:“我跟你们一起出去。”
  江洲惊愕,她竟然主动跑到自己眼下、亲口对自己说:要跟他们一起。
  既然一只羊愿意主动送入虎口,那老虎岂有不享用的道理?江洲垂下眼睑再次近距离地打量她,每次打量,他总是无法避免地要去注视她那双清亮的眸子,那双眸子就像是日光照耀下的一泓不染杂质的泉水,光斑在水面粼粼地跳跃,又好像在泉水深处也可以捕捉到隐秘的闪光。
  他仿佛听到了泉水一路撞击岩石发出的清越声响,叮叮咚咚,就和悦耳的心跳声一样。
  他收回视线,转望远处景色,漫不经心地回答:“求之不得。”
  ……
  出了门,避开了阿爹,颜倾转过脸来,没有好脸色地问二人:“要去哪儿?”
  王隶再也憋不住,看着颜倾头上的胡枝子,捂着肚子大笑起来。颜倾不明所以,白了他一眼,又对江洲问了一遍。
  江洲朝她头顶掠了一眼,装出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说:“随意。”
  她知道二人就是故意把她弄出来要整她的,尤其是江洲,说不定他就为了报那一脚之仇。颜倾想了想:“好,跟我走,去青楼!”
  转身欲往前走,忽然被江洲叫住:“等一下。”
  她愣住,不知道他想耍什么花样。
  江洲走上前来,抬手摸上她的头顶,轻轻松松拔出了那根胡枝子,还把花朵凑近鼻端嗅了嗅,嗅出淡淡的花香与发香,微笑:“我先取走我的东西。”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没找着,原来是插在头顶了,终于知道王隶笑什么了,她想都没想,再次抬脚去踹江洲,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江洲哪里还会再受她那销魂的一脚,直接拿手接住了,他捏住她的脚踝暧昧地说道:“小公子,你知道你之前踹的是哪里吗?同样的地方就不必踹两次了!”
  颜倾怎么可能知道自己踹的是哪里,顾不上考虑那么多,她只知道这样僵持下去,整条酸痛的腿都要断了,咬着牙以目光威胁江洲:“松手!”
  “你让我松我就松吗?”想起那里不久前刚被她踹过的滋味,江洲又戏谑地笑道:“我可是,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
  听了他说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话,颜倾吓得,顺着她脚的方向看过去,顿时僵住,羞愧地红脸垂首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我,现在还没踹上去!”
  江洲笑了:“那之前的账怎么算?”
  颜倾:“我……我没看见!你说踹上就踹上了?”
  江洲:“……”
  作为听众,王隶只觉得自己要是个聋子就好了;作为旁观者,王隶只觉得自己这个多余的人要是早些找个理由离开就好了。不就是一脚吗?那二人还没完没了了,王隶咳了咳:“走啦!”
  江洲无语,这丫头太会狡辩了,死鸭子嘴硬,难不成非要脱了裤子给她看她才无话可说!愤愤地扔了她的脚。
  王隶想起她说要带他们去青楼的话,不禁哑然失笑:“小公子,你是男人吗?” 
  颜倾愣住,难道王隶看出来自己的女儿身了?
  江洲看出她的慌张神色,知道她心虚了,弯下腰,贴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他的意思是,问你有没有那个,是男人了吗?”
  王隶灵敏的耳朵却听见了江洲的话,接过话道:“小公子身体单薄,还在长身体,肯定是没有了,江郎,男子一般要到十四五岁才那个的,小公子,你要节欲啊。”
  颜倾嘴硬道:“我是不是男人,关你们屁事!我就想去看看美女怎么了?”
  “那还等什么,走吧!”王隶说着,走在了前头,不等她带路,已经向路人打听到了去处,去了青楼,还没进去,立刻有妈妈带着大把的姑娘花枝招展地过来了。
  王隶先打点了妈妈一些银子,又转过脸来唤他们进去。
  颜倾鄙视地盯着王隶的背影,他前世就是青楼的常客,看他逛青楼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好鸟。今天倒要看看,他在青楼里到底是有多风流!
  那妈妈高兴地颠了颠手里沉甸甸的银子,喜滋滋地招手:“姑娘们都过来,好好伺候这三位爷!”
  姑娘们目标一致得狠,几乎都冲着美貌的江洲蜂拥而去:“公子,你好俊朗啊,你看我怎么样?”“公子,我会喝酒!”“公子,我会跳舞!”“公子,我什么都会!”……
  也有一些姑娘知道他竞争力太强,抢不到手,就放弃了,媚笑着转过去勾搭王隶。“这位公子,进去陪我喝一杯嘛!”有的甚至露骨地说道:“公子,我最懂得服侍男人了!”。。。。。。
  颜倾一人久久被冷落在一旁,目睹江洲和王隶深陷在女人窝里,半晌后才有人注意到她。有个美貌的姑娘兴奋地朝颜倾扑过来,高声呼道:“咦?哈哈,我就喜欢这么嫩的娈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所有收藏、评论和点击的亲们(づ ̄3 ̄)づ╭?~
话说,上一章的沙发是小小的若水君。(*  ̄3)(ε ̄ *)
新面孔暮逆光君,谢谢评论,O(∩_∩)O欢迎你!

☆、喝花酒

  娈娈娈——娈童?
  颜倾郁闷不已:我明明就是一个嫖客,过来占你便宜的,咋被你当做了娈童咧?
  那美女兴奋地扑过来,对她又摸又抱的,还不住赞道:“眉清目秀,皮肤真是比姐姐我还水嫩,可惜有块胎记,不过不打紧!哎呦喂——这小嘴,姐姐我真是爱死了!”说着就在她脸上呷了一口:“啧啧啧!味道真鲜!估计身上跟水葱一样呵呵呵呵……”说着一双手就从她背上的脊梁骨一路往下摸。
  “别摸我。”颜倾浑身只打哆嗦,赶紧避开了她。自己的亲姐姐亲她还是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亲她的场景也只剩下模糊的记忆了。
  那美女又上前一步抱住她,她浑身不自在得很,赶紧把那个死死抱着自己的美女推了开来。
  那美女有些惊讶,随后又欢喜地去拉她的手:“这个年纪来青楼的不多啊,小弟弟肯定是哪位贵人养的娈童吧,贵人外出了?耐不住寂寞,偷偷跑出来的?”言罢还没等颜倾开口,又继续道:“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没关系,走,咱们上楼!”美女说完就拖着她避开人群往前走,恨不得马上把她抱去房间好好狎玩一通。
  “啊啊啊我不跟你去——”颜倾挣扎着,不停地反抗,为了避免被拖走又蹲下身子死死地拽着美女的胳膊。
  美女笑着安抚道:“别紧张,小弟弟,姐姐会很温柔的对待你的,嗯?”给她抛了个媚眼,然后狠狠拉扯,咝啦一声,把她的袖子撕掉了一截。“哎呦,瞧这又白又嫩又滑的小细胳膊儿!”美女的手滑到她胳膊上温柔地摸了摸,忽然加重力道拖动了她的身子。
  由她拽着,虽然内心一万个不情愿,可她的双脚还是不听使唤地跟着她走,又被拖着往前走了几步,这时突然有人从背后勾住了她的腰。
  美女拖着拖着拖不动了,转过来时,愣住了,妩媚一笑:“这位俊朗的公子,你不去消受美人恩,勾着我的小弟弟做什么?”
  江洲也回她一笑:“她是我养的娈童,我带她一起来的。”
  真是机智!颜倾仰首,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拼命挤了点眼泪,鼻子一软,顺势转身扑到他怀里抱住他哭诉道:“主子,我不要侍奉女人,我只想一心一意侍奉你呀!”
  江洲笑得灿烂,趁机把鼻子埋在她的头顶细细嗅着她的发香,摸着她的脑袋:“乖,没事了。”
  美女一张好看的脸立刻拉了下来,怪异地打量着二人,看这男人丰神俊秀、风度翩翩的,没想到不仅是个断袖,还是个爱好娈童的断袖,既然喜欢男人还逛什么青楼啊?美女扫兴地瞥了二人一眼,闷闷不乐地走了。
  此时,先前簇拥江洲的女人在一旁围观,一个个目瞪口呆,心都碎了……
  王隶带他们去了一个包厢。里面已经摆放了各种酒菜,之前缠着王隶的女人都跟了进来,王隶也不推辞,左拥右抱,美人们亲自送来的酒也一一饮下。
  看着王隶享受的样子,颜倾很是不爽,又看看江洲,江洲乖乖地和她坐一排,拒绝那些女人的亲近。青楼的妈妈以为他们二人是看不上之前的那批姑娘,又唤了一批新鲜的过来。
  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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