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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夺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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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种天气下水,最是伤身不说。

    更危险的是,对面水匪众多,倘若水匪也派了水鬼下水埋伏,那他们下水的人只怕凶多吉少。

    夜郡影看着前方的不断靠近的船只,想到此行的前一晚收到的不知名的密信,便是杀伐果决的他,此时也难免犹豫不决。

    跟着他的这些人,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

    信还是不信那封密信上所说?

    “大人?”孙千户焦灼的再问。

    金龙旗帜的水匪船只已不过十丈余之隔,还不派人下水就来不及了,大人究竟在犹豫什么?

    “不用了,对方人数众多,若真是冲着我们而来,想必水中也早设有埋伏。”眺望前方船只,夜郡影轻轻摇头。

    很快,官船就被十余船只包围。

    纵被包围着,夜郡影亦面不改色,见他这般镇定,孙千户也稍稍放下心来。

    想必大人早有安排,这些水匪只怕未必就是来刺杀他们的。

    “夜大人可在?”对面忽尔传来声音。

    夜郡影望过去,只见对面正中一青衫汉子站于船头看着他的方向,他点头,“在下正是夜郡影,不知阁下何人?”

    青衫汉子大声朗笑,“在下海宁,久仰夜大人之名,今特意相请夜大人过船把酒言欢,不知夜大人敢否?”

    海宁,想必便是那位人称海龙王的水匪头子海爷?

    倒是个胆大的,竟敢当着锦衣卫的面直报家门。

    “靠过去。”既然对方相请,他夜郡影有什么不敢的!

    “大人,小心有诈。”孙千户皱紧了眉头,一脸的不赞成。

    夜郡影再次摇头,“敌众我寡,对方若真是冲着我们而来,也无从可逃。”

    很快官船就靠了过去,两船中间用木板搭起了架梁,夜郡影抬脚迈上木板往对面行过去,孙千户和吴百户二人各执弓箭立于两侧对着那青衫汉子海爷。

    见夜郡影竟真的孤身一人上了自己的船,海爷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当官的他见得多了,多是贪生怕死,锦衣卫夜郡影的大名他也曾听说过,原以为只不过是狗皇帝养的一只会叫的狗,倒没料到是个有胆色的。

    “在下夜郡影,阁下可是龙头十八坞的水匪头子海爷?”

    夜郡影打量着这位敢请他上船的水匪头子,眼角又左右扫了一圈,心中却是暗自惊讶。

    原以来水匪都是些乌合之众,可是就他看到的这些水匪,个个精神抖擞不说,看他们在船上行事有条不紊进退有据,竟像是训练有素的军兵。

    训练有素的军兵?

    如果这些人真的是训练有素的军兵,那就可以解释为何这么多年了,朝廷围剿龙头十八坞总是失败。

    这样一支队伍,岂是不精水战的普通士兵所能打赢的。

    心下为自己的念头微惊,面上却依然神情不改的看着海爷。

    他原本以为能统领十八坞水匪的海爷至少也是五十开外的人,可眼前这位海爷,最多不过三十左右,不像寻常的盗匪一身土匪气息,浓眉细眼看上去倒像是个书生,许是在长年在水上,肤色有些黑。

    他打量海爷的同时,海爷亦在打量着他。

    这位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倒生得一张好脸,可惜的是,他通身散发着一股阴翳的气息,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条躲在暗无天日阴暗解落里的毒蛇,随时准备着出来咬你一口。

    “在下不才,正是夜大人口中所说的海爷,海某请夜大人过来相聚,是因主子有命,命海某为夜大人送上区区薄礼。”海爷朗声说完,转了身向后挥手。

    站在甲板上的水匪们随着他一挥手迅速整齐的左右两边一退,中间让出一条通道。

    一队人押着四个人由通道走过来,那四个人都被渔绳牢牢绑着,嘴里也给塞住了。

    夜郡影挑眉,心中若有所思,却只是望着海爷不吭声。

    海爷指着四人道,“这四个人,是朝廷通缉已久的青山六盗中的老大老四老五老六,他们找人搭上我,原是想出钱让你们葬身洛河,可海某主子有命,得保夜大人你平安到靖州平安回上京,主子的命海某不敢不从,就将这几人绑了,算是送给夜大人的见面礼。”

    竟是青山六盗!

    夜郡影心中一动,这青山六盗作奸犯科多次,朝廷早就颁了通缉令,只是一直不曾抓到这六人,没想到如今一下就抓到了四个。

    这青山六盗是为了刺杀他才被海爷误打误撞的抓了,六盗幕后之人不外乎是他心中那几个人选。

    朝廷重臣竟勾结江湖大盗,这条罪证一经查实,可不仅仅只是革职查办。

    为了阻止他前往靖州查案,倒也真是舍得下血本!

    “多谢海爷,夜某斗胆,请问海爷的主子是何人?”收回思绪,他抱拳相问。

    海爷摇了摇头,“主子有命,海某不敢说,但主子说过,若有一日夜大人看见这样的梅花令牌,就代表主子有事相求。”

    说完他手底一翻,掏出一面玉制的令牌递过去。

    夜郡影接过令牌细细打量,玉是上好的羊脂玉,中间雕琢的梅花栩栩如生,难得的是梅花的花瓣竟是以血玉镶嵌而成。

    这样的令牌,想仿制也极其不易。

    将手中令牌还于海爷,他抱拳道,“多谢海爷,此恩容后相报,夜某还有皇命在身,就此告辞。”

    海爷收回令牌,大手一挥,“好说好说,祝夜大人一路顺风。”

    回到官船,孙千户和吴百户见他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水匪们押着青山四盗上了官船后就回了他们的船,孙千户指着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四人问,“大人,这是什么人?”

    “是来刺杀我们的青山六盗,将他们四人手筋脚筋挑断了好生关押。”

 038 故人之物

    上京有一楼一斋一阁闻名西楚。

    一楼指的是无论何时只要不曾打烊生意都爆棚的醉仙楼,一斋乃天下清流名士趋之若鹜的无涯斋,至于阁则是上京勋贵世家夫人小姐们爱去的点妆阁。

    “这位小姐,您是要上好的包厢呢还是普通的?”醉仙楼的胡掌柜笑咪咪的看着眼前的一主二仆,精明的眼光让他一望而知,眼前这小姐虽是年幼,且浑身上下就只头上那根簪子值钱,可这通身的气质却不是骗人的,只有簪缨世家才能培养出这般气质的世家女。

    戴着帷帽的季望舒勾唇浅笑,“天字一号房,让你们当家的来见我。”

    让当家的去见她?

    这小小的世家女,口气凭大,难不成还能认识当家的?

    胡掌柜愣了一愣,转眼就笑了起来,“这位小姐,咱们东家如今可不在上京城,他前儿才去了燕山郡。”

    他可没骗人,他这醉仙楼的挂名东家的确是去了燕山郡。

    季望舒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轻轻摇头,“胡掌柜,我说的当家的,可不是指你们那挂名东家荣安侯世子李明润,而是四海钱庄的华容之华老板。”

    胡掌柜的笑脸终于有了一丝裂痕,讶然的看着眼前的小小世家女,她竟是连大当家的名字都知道得这般清楚,她究竟是什么人?

    到底是见多世面的老掌柜,不过瞬息他就镇定下来,挥手唤了一个小二过来,“带这位小姐去天字一号房。”

    小二眼中讶然一闪而过,良好的训练让他陪上笑脸,将手往前一伸,“这位小姐,您这边请。”

    心中掂量须臾,胡掌柜便抬脚往三楼行去。

    行至三楼靠西的包房,他抬手嗑门,待听得里面传出懒散的‘进来’二字后他推门而进。

    待听完胡掌柜的禀报,华容之眼角微微上挑。

    到是有点意思,也罢,好久都不曾有过什么乐趣了,且去见见那小小世家女,听听这小小世家女来意为何。

    天字一号房,季望舒好整以暇的看着敲门而进的华容之。

    漠北一别,这是有多少年没见到过他了?

    华容之也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世家女的帷帽已然取下,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凤眼墨如点漆,就容颜而言,他可以预料这小世家女长大后,是何等的倾国倾城之姿,让他有些莫名的是,这小小世家女看着他的眸光,让他有一种久违了的熟悉感。

    她端坐在那里的姿势,周身的气息,都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像是经年未见的老友。

    想到这里他忽尔一笑,这小世家女不过*岁,和他华容之怎么可能是经年未见的老友?

    晃了晃头,将脑中荒谬的想法一并摇去,正了眼看着季望舒问,“不知姑娘贵姓?华某有何事能帮得上姑娘?”

    季望舒眉眼轻动,经久不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直接了当。

    “季望舒,我需要华老板手中的泰阿剑。”

    季望舒?

    华容之眸光一闪,脑中却是想到多年前他初次见到那个传奇公主的一幕。

    也是这般。

    “郦望舒,我要你骑着的这匹马。”

    一样的名字一样的语气。

    他忽然便明白了那股莫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笑了笑,他挑眉看过去,“泰阿乃无价之宝,不知姑娘用怎样的珍宝来交换泰阿?”

    季望舒闻言也浅笑,这场景一如当年。

    “汗血宝马乃稀世之马,不知公主要用什么来交换它?”记得当年,华容之也是这般从容淡定的反问她。

    只是如今,她已不再是当年的公主,而他,亦不是当年那个行走四国的客商。

    缓缓由袖中掏出一面玉制令牌放于桌面,“用这个,华老板肯否?”

    血梅令?

    居然是血梅令?

    华容之伸出有些微颤的手,拿起桌上的玉制血梅令,指尖细细摩挲着血玉镶就的梅花,指端传来的触感告诉他,他手中这枚血梅令如假包换。

    他原以为,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这血梅令他此生也不复相见。

    却没料到,此时此刻,他亲眼见到了血梅令。

    “姑娘究竟是什么人?”将血梅令捏得紧紧的,他眸光陡然冷凛的看向季望舒。

    季望舒并不为他眼中的冷凛所惧,坦然迎上,“靖安侯府季望舒。”

    靖安侯府?

    华容之狭长的凤眼微微一闪,最近醉仙楼的客人们谈得最多的谈资,正是靖安侯府的各种八卦,关于季府嫡出长姑娘的事情,他也略有所闻。

    竟想不到,真人和传闻出入这般之大。

    她既然敢报家门,想必是不怕他去查探的,也就是说,就算他去查探这位季大姑娘的事情,只怕也是和传闻中所说的一般。

    她和那个传奇女子如此相像,究竟是天意巧合还是刻意为之?

    忽尔又一笑,只是这笑却有些沧桑。

    怎么可能会是刻意为之,当年他初见公主时,只得他和公主二人,并无旁人在场。

    可若不是刻意为之,她手中又如何会有公主的血梅令?

    复杂的看着神情淡漠的季望舒,良久,他放下手中揣摩已久的血梅令,“敢问季姑娘,这枚血梅令从何而来?”

    “泰阿剑可让否?”季望舒不答反问。

    华容之没有犹豫的点头。

    早在她拿出这枚血梅令时,那柄泰阿便已经是她的了,这是当年他许下的承诺。

    “故人之物。”季望舒收回血梅令淡声道。

    华容之凝眸,好一个故人之物。

    她不过一个养在庵堂的小小弱女,更何况,公主远在秦古国,这里却是西楚帝都上京,一南一北,她怎么会和公主有故交?

    但显然她是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是以他也没有再问下去,只道,“不知姑娘要这泰阿有何用?”

    季望舒挑眉浅笑,却不打算瞒他,“用这泰阿,借花献佛,华老板若是好奇,不妨明日去趟无涯斋。”说完她起身向房门方向行去,行至门口却又转身,“华老板不用忧心,血梅令的确是故人之物。”

    不等华容之回神,她便推门离开,她带来的两个丫鬟也一并随她而去。

    华容之略一怔忡,却是笑了。

    她能持有公主的血梅令,必定和公主有着什么因缘,既是公主故交,那柄泰阿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只是——那姑娘她,貌似还没有问他拿走泰阿就离开了。

 039 商谈对策

    “左相大人好手段。”下了朝后,安国公上前一步拦住脚步匆忙的叶朝阳,一双鹰眸积了怒气的盯着叶朝阳。

    叶朝阳环视一圈,见周围已有不少朝官向他和安国公望过来,只好压低了声音道,“此地不宜详谈,国公可前往醉仙楼等我。”

    说罢他提脚大步离开,安国公也注意到不少朝官关注着这边的动向,遂哼了一声也不阻止叶朝阳离开,也抬了脚大步离开。

    原本密切关注这边动向的朝官们,原本以为能看到两位重臣口舌之争,不想不过须臾功夫,左相和安国公便前后离开,戏是没得看了,朝官们也只好收了心坐上各自回府的马车。

    醉仙楼二楼地字号包厢,安国公品着店小二送来的上好龙井茶,眼神却是冷冷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叶朝阳。

    昨儿晚上,他被太后娘娘召进宫中不留情面的敲打一顿后,才知道叶朝阳这小子居然在皇上面前提及了湖城之事,在这个节骨眼上叶朝阳这只狐狸向皇上提起湖城,其用心可想而知。

    虽则当初的确是他主动找的叶朝阳合作,可叶朝阳这小子当日答应的好好的,这转头就把他给卖了,好在当初他也防着叶朝阳所以留了一手,那些刺客并不知道幕后之人是他,否则谁知道叶朝阳这小子还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国公不必如此看我,向皇上提及湖城是逼不得已,但同时也是帮了国公,国公若是不信,先看看这些折子再说。”被安国公紧紧盯着的叶朝阳皱着眉,由袖中掏出几个折子递过去。

    安国公接过折子匆忙翻看过后脸色稍霁,但心中仍略有不爽,“即便有这些人弹劾,你若不提及,皇上又岂会相信这些芝麻小官所言。”

    他可是皇上的亲舅舅,若不是深得皇上信任的叶左相的话,他多的是办法让那些弹劾他安国公的人芝麻小官铃铛下狱。

    如今有了叶朝阳的话,他反倒不好向那些弹劾他的人下手了。

    对于安国公的心思,叶朝阳也能揣摩个七八分,将折子收回袖笼他道,“国公应当知道,咱们皇上自登基以后,心心念念的无非便是收回平南王和战北王二王手中的兵权,只是这些年来,无论皇上怎么安排,平南王和战北王都和平共处让皇上找不到收回兵权的由头,如今看着皇上似乎是放弃了收回二王手中兵权,但实际上你我二人想必都心知肚明,皇上他是不可能放弃的。”

    安国公不以为然的看着他哼一声,“这又如何?皇上他收不收回兵权,于我们要谈的事有何相关?”

    “靖州和湖城,离战北王的封地仅三郡之隔,皇上若不是放心你我二人,又岂会将靖州和湖城这两个重要的郡城交于你我二人之手?”叶朝阳心中亦是嗤笑一声,这些年来安国公顺风顺水过得太久,竟是连这点都看不透。

    安国公的脸色稍变,心中不无后怕。

    他的确没有想到这一点,相比靖州,湖城离战北王的封地更近,皇上一直想着收回二王手中兵权,自然会对靖州和湖城严加关注,皇上肯交湖城交于他,一方面是因为到底是他亲舅舅可以信任,另一方面则是他早在皇上登基之后便主动放手了西山军营大权,表现出一副不恋兵权的态度才让皇上对他这个亲舅舅刮目相看。

    可天家无亲情,便是亲父子亲兄弟都会自相残杀,更何况他还只是舅舅而已。

    湖城那些事,若被皇上查了出来,后果是整个安国公府不能承受的!

    “左相大人可知道,皇上可有命人去查湖城?”压下心中的震惊,看着叶朝阳问。

    叶朝阳摇头,“皇上并没有说,只吩咐我去查那些刺杀夜郡影的刺客的主谋。”

    他这般坦荡说出皇上命他追查刺客,安国公却放下心来,“这个你放心,刺客的主谋我会安排好,过个三四天就交与你手,这件事不会牵扯到你我二人,夜郡影那边,左相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

    若是你有能耐,就不该让夜郡影活着到靖州。

    叶朝阳在心中啐了一口道,“夜大人可以在去时的路上出事,可一旦到了靖州,非但不能让他出事,还得保护他不出事,若是他在靖州出了什么岔子,皇上都会将这笔账算在你我二人头上。”

    天子多疑乃是天子的本性,他们这位皇上,又比先帝的疑心更重,一旦让皇上对他们起了疑心,那后果也是能想得到的。

    安国公皱眉,“左相难道不怕夜郡影查出些什么?”

    叶朝阳哼了一声,“现在怕,还能有什么用?在说了,靖州又并非我左相管辖之地,靖州布政使若真做出什么有违律法之事,那他就该伏罪。”

    明明就是要放弃布政使那颗废棋来保全整个靖安侯府,偏他还说的一脸的冠冕堂皇大义凛然。

    和他那个老子一个样,老狐狸生下的也是狐狸。

    安国公心中啐了一口的同时,又不免赞赏叶朝阳当断则断的果决。

    “我劝国公大人,提前把湖城的账目做做,该补的补上,皇上虽没明说查不查湖城之事,但以皇上的性子,势必会让夜郡影查完靖州之后再去湖城,国公大人没必要因小失大,只要这一次夜郡影查不出什么,皇上对国公的疑心也会消散,湖城也会依旧握在国公手中。”叶朝阳又道。

    这番话倒的确是良言,即便他不说,安国公心中也有了这番打算,自是点头应下。

    “今日之事,有劳左相了。”客套的揖了一个礼后,安国公又道,“左相大人诸事繁忙,就此告辞。”

 040 泰阿古剑

    “李大人这是要去哪里?”远远瞧着李术安带着几个长随走过来,季青州就笑咪咪的迎上去。

    这些天他一直想找这位李副将协商季青峰折腾出来的事情,但这位李副将却是毫不给他面子,将他所有的请贴一一驳回,被个从二品副将下了面子的他,本想撂挑子甩手不干,奈何上有老夫人和靖安侯天天催促,下呢,季青峰又给送了不少好东西,拿人手短,他只好硬着头皮当街堵人。

    李术安面无表情的看了季青州一眼,对季青州的来意他心知肚明,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好脸色,只淡然回道,“听闻无涯斋奉上了泰阿剑,我这便代王爷去瞧上一眼。”

    季青州虽不学无术,却也知道泰阿是出了名的古剑,习武之人,爱的不就是剑吗。

    心中一动,他便腆着笑脸道,“原来李大人也是要去无涯斋,那正好同行,李大人请。”

    李术安瞟了他一眼,却也不揭穿他的谎话,抬了脚就往前行。

    彼时的无涯斋,满是闻名而来的习武之人,往日里的文人墨客,虽讶然怎么有这么多的武将来这文人才来的无涯斋,待知道无涯斋奉出泰阿剑后便了然一笑。

    就像他们这些文人墨客追捧《兰亭序》一般,习武之人追捧古剑之心亦然。

    李术安和季青州迈进无涯斋时,满屋的武将们正吵嚷着让掌柜把泰阿剑取出来让大家欣赏。

    无涯斋的小二们眼瞅着压不下去众副将欲要一睹泰阿的热忱,只得进了内室请示。

    待无涯斋的许掌柜由内室走出来,武将们便停止了吵嚷,一个个都眼巴巴的望着许掌柜。

    许掌柜环视一圈,在看到四海钱庄的华老板安安静静的坐在小角落里后,他便笑着道,“请诸位稍安勿躁,泰阿剑如今并不在本店,其主人只是寄话于本店,愿用这泰阿剑换取天机上人的上清丹谱,谁若有天机上人的上清丹谱,又愿换之的,可于在下相商。”

    他一袭话说完,众武将们就不由得有些悻悻然。

    都是满怀希望而来,结果却是剑不在此,这不亚于是给他们兜头淋了盆冷水。

    “许掌柜的,这莫不是你弄的噱头吧?”就有人满是质疑的叫出来。

    “对啊,许掌柜,莫不是你压根就没有什么泰阿剑,糊弄人的吧?”

    有了第一个质疑的人,自然就会有更多质疑的。

    当然,质疑是其中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大家是想激得许掌柜的把泰阿拿出来供大家亲眼目睹。

    面对众人的质疑,许掌柜不慌不忙的摇头,“诸位,在下岂敢弄这些噱头,若诸位不放心,尽可以问四海钱庄的华老板,因为泰阿剑,由其主人存放于四海钱庄。”

    坐在角落里原本抱着看戏心态的华容之,见有不少人朝他望过来,只好起了身笑着点头,“诸位放心,许掌柜所言皆实,泰阿剑的确在四海钱庄。”

    怪不得当天那小丫头不曾开口问他拿剑就走了,原来那丫头是笃定了他会来无涯斋。

    有了四海钱庄华老板的保证,武将们自是不会再心存质疑,只是却也知道想要一睹古剑风彩的愿望也落了空,心下自然也是不无失望的。

    “许掌柜,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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