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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也重生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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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
  “王爷给我的钱,他对我可大方了!”她笑嘻嘻的将银子放到母亲手中,“这是十两,您先收着,当平日花销吧。”
  “这不行!”姚母站了起来,严肃的教育她,“虽然我没进过王府,但寻常人家的媳妇偶尔贴补娘家都会被婆家看不起,既是王爷给你的钱,你便自己收好,我不用你的钱!”
  “娘!”将银子先放在了桌子上,姚念耐心劝道:“我平日里在王府内院,哪有机会花钱,这钱搁着也是搁着。再说了,王爷给的钱也不是王府公中的,是他的私房钱,他好心给了我,不花在有用的地方才是真正的浪费。”
  见姚母还是不松口,姚念继续道:“您总是闹心口疼,腰腿也不行了,就该好好养着。咱家那点薄田,我看索性就养几年土,别种了!”
  “不是你想的这么回事。”姚母为难的看着她,“知道你的孝心,只是之前你留下的那二两银子,我还没动呢,这十两就更用不着了。”
  她不解,“怎么呢?”
  姚母讪讪一笑,“傻孩子,你说咱们这小村子里,四处都是沾亲带故的叔伯兄弟,我拿着这二两银子出门,就跟做贼似的,更别说买什么了。”
  这倒真是她没有思虑周全了,在姚家村里那些货郎、行脚商们,估计谁也没有能力破找开着二两银子。就好像在荒岛上守着金矿,确实急人。
  她思索着,就听姚母道:“乖念儿,你要在王府里长久过日子,怎会有没处用钱的?打点下人也好,置办收拾衣裳也好,娘不缺钱,你还是为自己精打细算,才能不叫那些小瞧了去。”
  听着母亲字字句句还在为自己着想,姚念心中一热,起身道:“十两银子的事我听娘的,那二两银子给我,今日有集市,我非要想办法帮您换了!”
  东桥口在李家村东边不远,一座小桥互通了周边几个村子,每个月的初五都是集日,这约定俗成的市集传统已经延续了数十年,集市上不仅有各种巧手的人制作的种种小玩意,还有农人贩卖自家余粮,更有天南海北走货的货郎,热闹非凡。
  集市就有上午一个半天,姚念加快了脚步,手里紧紧攥着二两银子,寻摸着看谁的铺面上看着高档些,能换些铜板碎银子,同时还得躲着些姚家的亲戚。若实在不行,她只能先回京城再找钱庄当铺了。
  “姚姑娘!”
  她正纠结,听到有人在远处叫了声。虽然不大确认是不是在叫自己,她还是回过了头。
  小桥边边上,一个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头戴斗笠,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格外出挑。
  姚念轻轻挑开自己的帷帽,看到那斗笠下的脸,骤然欣喜,向那边走去。
  “魏大哥!”
  姚念认识这个货郎哥哥好久了。她记得自己十二三岁时,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魏仲平便一个小小人背着货箱在五湖四海的行走了。一年里,会有一两次路过姚家村,在村里卖些新奇玩意儿,可讨村里的小孩子喜欢了。
  少年魏仲平向来穿得质朴,和其他货郎无异的粗布褐衫还经常因为忙于赶路而显得风尘仆仆。他生得星目剑眉,周正得很,年少便开始走南闯北让他的性子也沉稳冷静。多年前他巧合在姚母家讨了口水和,一两年间便和姚母姚念认识了起来。
  萍水相逢,货郎魏小哥知道了姚家母女生计艰难,却也不能帮上什么。只是从那以后再到姚家村,将紧俏的货品留一份给她们罢了。
  “这么巧,又和魏大哥见面了,总觉得离上次你来我们这里已经过了好久了。”姚念浅笑着和他寒暄,忽然想到,自己觉得许久没见过他,是因为自己在心里加上了前世出嫁后的整整四年。
  “嗯。”魏仲平话少,他上下打量着姚念的装扮,觉得发髻和从前有些不同,“你……嫁人了?”
  “啊……是啊……”姚念没来由的觉得尴尬,顺手扶正了自己的帷帽。
  “恭喜。”
  “谢谢。”
  四周还是人声鼎沸,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姚念才想起来自己来市集的目的。
  “魏大哥,遇见你真是太好了,正好问你,身上有没有铜板碎银子够二两的?”
  魏仲平想也不想,便道:“有的。”
  姚念将紧握着银子的手伸出袖口,问道:“那可不可以帮我换一下?”
  魏仲平想了想,对她道:“我的东西都卖光了,这里人多眼杂,我顺路去姚家村,我们路上说吧。”
  姚念点点头,欣然接受,“那再好不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小王爷走了,但是男二(幸福炮灰)上线了啊~
小王爷:喵喵喵?
实不相瞒,菇菇今天又是刚回家就赶紧滚到电脑前面更新……

  第17章 乳娘(小修)

  乡间小路上,一头小毛驴轻松拉着一架装货箱的小板车。如今没有货了,姚念坐在上面,魏仲平在前面赶驴。
  颠簸中,姚念心中讪讪,坐驴车的王妃,恐怕自己是端启朝里的独一份了吧。
  魏仲平的醇厚声音从前面传来,“真没想到,半年没见,乡下的小丫头竟然都成了王妃了。”
  “嘘!小点声!”姚念环顾左右,生怕让别人听见。她向前面凑了凑,低声道,“我这个王妃可是身上穷的叮当响,偏偏还有一干穷亲戚对我虎视眈眈呐!”
  一股女孩子独有的清淡香气从自己脖子后面传来,将人熏得心痒痒。魏仲平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魏大哥你呢?货卖完了是要去哪?”
  “走水路南下,回家。”
  “魏大哥的家在南方吗?从来没听你提过呢……”
  “嗯,在扬州。”
  扬州?江南巨贾魏家也在扬州。姚念沉吟片刻,盯着魏仲平的背影思索。这样的身段和气场,若是换一身衣裳,她倒不难相信他会是扬州魏家人。只是……如果魏仲平真是那个魏家的人,为何要苦兮兮的自幼出来讨生活啊?
  “盯着我看什么?到你家了。”魏仲平忽然回头,吓了她好一跳。
  她赶忙跳下了车,道:“魏大哥若不着急赶路可以进去喝杯水。”
  “正有此意。”
  推门进了屋,姚念笑道:“娘!我帮您换好了钱,还把帮我换钱的人带回来了,您看是谁!”
  “姚伯母,我路过此地,正好来看看您。”
  姚母见到魏仲平,也是欣喜,让他坐下。家中没有什么招待客人的吃食,姚母便端了一碟新鲜瓜果来。
  魏仲平谦和有礼,“我还要赶路,伯母别为我忙碌了,您只须给我一杯水便好。”
  “好、好,灶上刚烧好的水,念儿,给仲平倒水!”
  果然是别人家的孩子就是吃香,姚念无奈,准备走到灶边,却被魏仲平一个箭步超过。
  “水壶沉,仔细烫着姚姑娘。”魏仲平轻车熟路的给自己斟水,笑道,“伯母家我已经熟络,不如自己来吧。”
  “魏大哥,你真是那种最讨人喜欢的客人了!”姚念笑眯眯地吹嘘他。
  姚母又与魏仲平寒暄一回,听说他这次回家恐怕不会再出来走货,也有些唏嘘遗憾。
  “娘!这些碎银子和铜钱我都帮您藏在床下的箱子里了,用的时候再拿吧。”一千多个铜板加上一些小块的碎银子,光是重量就着实让姚念藏的费了些力气。
  “好,好,眼看都要正午了,你偷偷从王府跑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那十两银子在桌上摆着,你拿回去。”姚母还是担心。
  “嗯,我知道。”姚念乖乖答应,拿着银子开玩笑似的道:“我听娘的话,要拿着这些银子去发展自己的事业!”
  “这傻孩子……”姚母摇了摇头。
  这时,魏仲平提议:“我也顺路要去京城,不如姚姑娘和我结伴而行?”
  “好啊。”姚念干脆答应。有车不坐要靠两条腿走?她又不真傻。
  魏仲平点点头,便先出屋去收拾车架了。
  姚母最后和女儿嘱咐道:“那我就不虚留你们了。回到了王府,别再总是为娘担心,今后事事都为自己着想,别让自己过得委屈。”
  听到母亲对自己的寄语,姚念的眼眶红了,“嗯。那娘亲也不要亏待自己,该花的钱就花,别舍不得。”
  母女二人依依惜别,姚念收起了那十两银子的包裹,坐上了魏仲平的车,再次离开了姚家村。
  中午的阳光很是晒人,道路上的人都少了起来。走出了几里路后,姚念见四下无人,才对魏仲平说:“魏大哥,你将我放在城门处就好了,不必耽误你的行程。”
  “无妨,康王府在城东,我恰好便要去东边渡口乘船。”
  “……”姚念无奈,只得对他道,“可是我暂时还不打算回王府。”
  魏仲平倒是有些惊讶的看着她,挑眉道:“哦?难道康王妃这是要私奔?”
  私奔……怎么可能?两个人才奔得起来啊。姚念转念一想,魏仲平、自己、驴和车,如果这样被太妃看见了,不认为她是要私奔才怪了。
  姚念只得胡乱编个理由:“好不容易偷偷出来一次,我想去西市逛逛再回去。”
  魏仲平认真道:“东市西市大体都差不多,我路过东市,送你去东市吧。”
  “……”
  可是李家的兴锦坊在西市啊!!姚念在无声的呐喊着。
  无奈之下,她只得再扯个谎,“其实是康王府的太妃让我去西市兴锦坊帮她取一匹锦缎,所以……”
  “兴锦坊……”魏仲平沉吟。
  “我们太妃是京城皇商李家出身,兴锦坊就是她家的产业。”怕他怀疑,姚念又为他解释道。
  “嗯,略有耳闻。”魏仲平的声音波澜不惊,“那便送你去西市。”
  “谢谢……”盛情难却,她也不好说什么。
  路程刚刚过半,她又跟魏仲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魏大哥怎么忽然就决定回家不出来啦?”
  魏仲平道:“倒也不是突然决定。只是得到了家中的书信,一直支撑家中生意的兄长不幸病故了,只得我回去帮忙。”
  她惊讶之余,连忙道:“对不起,魏大哥,我突然问起这些……你……节哀。”不管魏仲平是不是扬州巨贾魏家人,她对魏仲平家的兄长都是一无所知,便也只能说一句节哀了。
  魏仲平倒不是十分哀伤,淡淡道:“没关系。我的兄长真的是才干上比我强上百倍的人,我自幼便非常敬仰他。只是他身体一直不好,如今离了病痛和俗世烦恼,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她沉默了一阵,不知该如何接话,最后还是岔开了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魏大哥家里也是做生意的?”
  “算是吧。”
  姚念又道:“我家王爷也跟着李家人去做生意了,去洛阳。”
  “洛阳的商业确实比京城还要发达几分。”
  这天是聊不下去了。姚念放弃了,干脆闭目养神。
  道路不断后退,他们很快就进了京城,直奔西市兴锦坊。
  兴锦坊的位置很好,几乎就在整个市集的正中间,建筑也比别家店铺高大不知几许,彰显着皇商的气派。
  姚念这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李家的产业,心里顿时只有四个字:财大气粗。
  “用不用我等你?”魏仲平赶了一阵路,此时摘下自己的斗笠扇风,眉眼之间流露的依然是和这身粗布衣裳不相符的英朗之气。
  姚念赶忙推辞,“真的不能再麻烦魏大哥了,何况……若是让里面的李家掌柜看到了你,怕生误会。”
  “嗯。”魏仲平点了点头,又扣上了斗笠,对她笑得是难得的灿烂。
  哎,生得这样俊俏一张脸,可惜恐怕再也见不到了。这样想着,姚念竟生出了一些离别之意。
  似乎看穿了她的心事,魏仲平沉声道:“放心,我们肯定还有机会再见。”随后便潇洒的赶着他的小毛驴向东边去了。
  他走后,姚念深吸了一口气,在兴锦坊门口参观够了,她将视线转向了兴锦坊旁边毫不起眼的一小间商铺。
  这商铺实在太窄小了,夹在兴锦坊和另一家店面很大的书斋中间,连个像样的牌匾都挂不开。
  敞开的门上一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折扇,上面的山水图案或诗句各有不同;另一面展示了一些女子用的团扇,精致小巧,别有意趣,让人一眼便能看懂,这是家卖扇子的。
  门口的阴凉处,竹椅上坐着一位蓄须男子,看上去有些年纪,自己就举着一把蒲扇在摇,没怎么用心招揽生意。但是见姚念在门前驻足许久,他还是问道:“这位娘子,看扇子吗?”
  姚念对他点了点头,便自行迈过门槛,走进了店内。
  里面的空间比外面看上去要宽敞些,一个□□步见方的小厅,摆着一些扇子,还有些竹子、扇骨、纸张等原材料和半成品。
  厅内还有一个小门,通往后面。此时一个中年妇人挑帘出来,见店里竟来了客人,竟还有些惊讶,赶忙招呼。
  “这位娘子,看、看些什么?”
  姚念只大致看了看扇子,便对她笑道:“这位大娘,我想进那里面看看可好?”
  妇人为难道:“这……娘子见谅,里面是我家起居之处,没什么扇子可看的。”
  姚念不语,妇人便更加局促,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从里面又走出一个窈窕女子,见了姚念又见到妇人的模样,便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赶忙道:“夫人,别欺负我的乳娘。”
  “哦……”姚念被拆穿了身份,尴尬的笑了笑,乖乖退后一步。
  这下那妇人更加惊讶了,上下看着姚念,忙问予墨:“姑娘,这就是你说的那位夫人?”
  予墨点了点头,妇人才恍然明白是金主来了,赶忙对外面招呼,“陆老头子,你快进来!!姑娘跟着的那位夫人来了。”
  刚才坐在门口的那个陆老头走了进来,赶忙行礼。
  予墨在她耳边介绍:“夫人,这是郑乳娘和她丈夫,陆伯。”
  半个月前,她托予墨找熟悉可靠的人在兴锦坊总铺便赁一家小铺面,予墨找到了从前在杨家一直照顾自己的郑乳娘一家人,姚念今日来便是想亲自看看。第一眼见面,姚念觉得郑乳娘对予墨却是是亲厚无比的忠诚,而陆伯宽袍大袖的还有一把胡子,倒有些像有学问的先生,脑子倒不会不好使。
  陆氏夫妇当然对姚念这个大金主以礼相待,姚念也礼貌的同那二人行了礼。
  郑乳娘笑道:“夫人方才不是说想要去里面看看?您随便看、随便看……”
  予墨拉过她来,对夫妇二人道:“你们在前面看着店,我先带她到后面看看。”
  予墨带她穿过小小的扇子铺,挑帘到了后院。不大的小院子里有一口水井、一棵生长繁茂的梧桐树,房边还种了些花草,井边的小石桌上摆着收拾了一半的青菜,很有悠闲的市井生活气息。
  姚念觉得颇有赏心悦目之感,道:“住在这里感觉一定不错。”
  只可惜这商人租住的小院子没有那么讲究,少一间坐北朝南的正屋,只有西边一排两件瓦房,东边角上一个简单的灶台。
  “进去看看?”予墨问她,“郑乳娘有一儿一女,大女儿和我一般年纪,已经出嫁,小儿子在里面。”
  “方便吗?”姚念问她。
  予墨对她笑了笑,“你是金主,没什么不方便的。”
作者有话要说:  呼,下章终于要介绍小王妃的宏大计划了……
这章小修了一下,给魏公子回家找了个更合理的理由,接下来的剧情还会提到哦~

  第18章 状元

  予墨说完便先行走进了屋内,姚念又看了看这小院,也跟上。
  房内收拾得很干净,靠窗的一边有一个小小书桌,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端坐着,正在读书,予墨站在他身后看着,画面十分和谐。
  姚念走进去后,那少年依旧定睛看书,似乎过于专注而根本没注意来人。
  还是予墨从后面轻轻拍了拍他的椅背,“颢之,这位姐姐便是租下这扇铺的人。”
  陆颢之这才恍然,抬起头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姚念,局促的站起身来。
  真是青涩又充满朝气的少年,不谙世事不懂交际的模样着实让人心怜。
  “叫姚姐姐便好。”予墨提醒他。
  尚在长个的少年只比予墨高出一点,开口也是满满的少年音。“姚姐姐好。”
  姚念对他笑着点了点头,予墨替他道:“陆伯便是个读书人,颢之自幼就知道用功,连家父都夸过他。”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姚念一直都崇拜读书人,于是笑道:“颢之这么厉害,将来定能中个举人的。”
  不善言辞的陆颢之这时却开口,坚定道:“不,我将来要中状元的。”
  予墨拍了一下他的头,“小小年纪,别说大话。”
  噗。姚念忍笑。
  予墨问道:“夫人,时候不早了,要回去么?”
  姚念还没说话,陆颢之却道:“姐姐,我近来看《尚书》有一处不懂,你给我讲讲再走吧?”
  看来从前在杨府,予墨也经常这样帮他解惑?人家都这么说了,姚念怎好剥夺一个上进少年的求知欲,于是她道:“你们先说,我去和伯父伯母说两句话。”说完便翩然离开。
  于是陆颢之又坐了下来,捡起了桌子上一本书,熟悉至极的翻到某页,指给予墨看。
  “姐姐,这句‘宥过无大,刑故无小’中的‘故’是指……明知故犯?”
  “嗯。”觉得他说得很对,予墨便不再多说什么,反而打趣他:“你的悟性很好,对自己的见解再有信心一点,否则怎么当状元郎?”
  陆颢之合上了书,转过身来目光坚定的看着她:“姐姐,我说要当状元,是认真的。”
  予墨手腕撑着桌边,一时被他的认真略微惊讶到,他的手指缓缓向边上移动,最后触碰到了她的袖子。
  少年一派天真,斗志昂扬,“我一定要当上状元,才有机会给杨大人昭雪,让姐姐脱离奴籍,这也是父亲母亲的心愿。”
  予墨心尖一动,但是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只是对他道:“那你定要付出比现在还多千百倍的努力才可以。”
  “我会的。”
  姚念走回前面的铺面,猝不及防就受了郑乳娘的一个叩拜大礼,她吓了一跳,赶忙将人搀扶起来。
  郑乳娘擦着眼泪,道:“我和老头子都是在杨府自幼看着大小姐长大的,在我眼里她就同我女儿没有两样。当初她家遭难,我们这些帮不得什么忙,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小姐被卖。当初听说她被贵人买下,我们都忧心不已,生怕又是……幸亏今日一见,知道夫人温柔宽厚,我们才放心了。更何况,您还如此信任,将这边的生意也托付给我们……”
  姚念笑道:“伯母放心,我有很多事都要仰仗予墨帮我呢,我肯定会对她好的。”
  郑乳娘擦干了眼泪,也是笑,“您也放心,我家老头子虽然是个酸书生,但是对数术颇为在行,您说的那些任务,我不太懂,他是懂的。”说着便来招呼:“老头子!来跟夫人讲讲,最近做的如何?”
  陆伯闻声而动,似乎早有准备向她展示开店半个月来的成果。郑乳娘先将店门合上,便去后堂继续洗菜了。
  只见陆伯简单粗暴的将桌面上各式扇子都扫到了一边,拿出了厚厚的一本大册子,掀到了第一页,让姚念坐下来细细观看。
  “夫人请看。”陆伯用扇骨敲向册子的左上角。
  “这是咱们扇铺开店的第二日,五月廿一日,我记录下的兴锦坊经营情况。”
  姚念自己看去,这些简单的数字她当然都能看懂。兴锦坊几时开门、今日店内都摆了那些品类的布料、有哪几个伙计今日上工、上午客流有多少、下午客流多少、出来时买了布匹的客人有多少、买的都是什么料子……都有条理的做成表格写在上面。
  又翻了几页,大致都是相似的数据,除此之外,哪一日有什么突发情况,也都被记录了下来。
  比如前日,快到午时,有位客人气冲冲的来,声称兴锦坊店大欺客,卖给他的货品品质低劣,结果被伙计以闹事为由叉出去了。
  姚念满意的点点头,又问:“这个客人,有没有请到咱们扇铺来聊聊?”
  陆伯道:“当时是有这个想法,但是咱们铺面离兴锦坊太近了,恐怕惹旁边怀疑,暂且放弃了。如果夫人要求,小人可以再想办法。”
  “那倒不必了。”姚念站起身来,略施一礼,道,“看来予墨果然找到了最合适帮我做事的人。起初我还怕,这世上没人懂我的设想呢。”
  陆伯道:“虽然小人不知道夫人这么做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是如此精细的统计下来,肯定不会是无用功。夫人是聪明人,杨姑娘也是聪明人,所以传达到了小人这里,非常清晰易懂。”
  “伯父应该说,因为您也是个聪明人才对。”姚念道,“这个东西,每隔半个月总结一下,再让予墨那给我看,可以么?”
  “没问题。”陆伯信誓旦旦,他对眼前这位眼神坚定主意正的小夫人还有自己每日的任务是有疑问,但是他相信杨予墨。更何况这一家人的生计都要仰仗这位夫人,她说什么,做好便是了。
  予墨这是才迟迟从里面走出来,对姚念道:“时候不早了,该走了。”
  姚念心道,明明是你误了时间,还要催促我……她忽然想到什么,道:“准备要带回府的东西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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