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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户人家(夜紫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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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秀之道:“当然写我的名字。”他将林秀之三字写完,又给她看,然后一笔一笔的教她写。
  福妮是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不过觉得椅子有点凉写着写着想去找个垫子坐下,可是刚站起就见林秀之突然拉住她使劲向后一带,道:“别找了,就坐在我身上来写。”
  福妮哪会同意,可是林秀之却道:“屋里也没
  垫子,外面又冷。你不用担心,我能支撑住你的。”
  “你……”腰上的手抱得很用力,坚决的不容她反抗。没想到一个书生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福妮一时间有些摸不清他的心意了。瞧语气与神情他肯定不是在生气,既然不是生气为何要抱她抱得这样紧?
  两人先是尴尬的坐了一会儿,林秀之清楚自己如果一直别扭下去她也会如此,不如放开了。于是握着她的手道:“这样写是林,两个木字。分开来就读木了,木头的木。”
  “木字原来是这样写的,那头字呢?”
  林秀之卟哧笑出声来,伸手随意的用笔头儿戳了下福妮的额头道:“傻姑娘,你跑题了,今天我们要学习的是我的名字,不是木头两字。”
  福妮感觉自己被他当做了小孩儿看,不过想他平时教的也都是小孩所以才会如此吧,也没在意的继续学字。
  她学的很认真,林秀之教的也很认真。不过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边教还一边轻轻用手慢慢摸着她的腰,不过半天才移动一下,那也足矣让他感觉到满足了。
  福妮也不是傻瓜,她早就察觉到了。想躲吧,人家只动一下就停了,不躲吧他的手好象快到禁区了。
  正纠结着,便听林秀之道:“知道捡粪大叔的事儿吗?他年轻的时候是有一位妻子的,不过因为他做了一件错事使妻子离开了他。对此他内心一直十分愧疚,以至于这么多年依旧是一个人生活着。”
  “嗯,原来如此。”虽是邻村儿的事,她倒是从没有听过。
  不过她不相信,平时讲句话都象施舍似的他会讲完就算了。果然,林秀之接着道:“我其实挺欣赏他的感情,可以接受时间与各种的考验。”
  “你很想要那样的……感情?”福妮边写边问道。
  林秀之抱着她,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道:“书中所言的很是虚无,见到了你才知道,只要与你过日子便好,其它都不重要的。”
  福妮道:“那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守。”
  林秀之毫不犹豫的回道:“会,那……那么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守……”
  福妮哼了一声道:“谁会为你守。”
  林秀之苦笑一声道:“就知道你会如此说。”
  福妮停了下来,她很直接的道:“当初我进林家的时候是想与你好生过日子的,但是当被你打击后觉得我应该去走别的路。现在你又说想与我过日子,这日子要怎么过呢?”
  林秀之抓过她的手,很认真的道:“相濡以沫慢慢的,
  一点一滴的,我就这样抱着你,你也要慢慢忘记那天的事情,就这样可以吗?”他吻了一下她的头发,又马上离开。
  福妮脸一红,腾的站起来道:“我困了,还是睡吧。”她说睡果然就去睡了,倒是林秀之将一切收拾好了,然后才上了炕。
  第二天,他又被逼着喝了鹿血,身心又被折磨了一次。
  又过了一场大雪后,大概所有村儿里人都觉得这年关要到了,就开始准备了起来。
  有些人已经来找林秀之写春联了,这可以讲是他这一年来最攒钱的日子所以他老早就要准备红纸了。于是一天带了钱上镇上,黑着脸回来的。
  福妮最近与他相处还融洽了些,有些事儿也敢问了。就奇道:“谁惹着你了?”
  林秀之见了她反而笑得一脸灿烂,道:“没事啊,不过是他们欺负书生好是话,被多要了些钱而已。”
  有那么简单吗?他越是笑越代表着他有事情瞒着她。福妮哼了一声,道:“不说算了。”相处久了,也慢慢发觉了一些对付他的法子。
  这不,林秀之马上抱着她道:“好了,我实话实说就是。那个宋伯仁,非要向我求春联。”
  听到宋伯仁的名字福妮不自觉的心猛烈的跳了几下,她将头转向一边瞧着刚晒好的衣服道:“你没有答应他?”
  林秀之脸色很黑还在笑,道:“自然没有答应,还是娘子希望我答应?”说完又觉自己这语气醋劲似乎太大了些,就叹了口气道:“娘子应该知道,我不答应宋伯仁的原因。”
  福妮当然是很清楚的,她更瞧的出来林秀之是在吃醋。现在她可讲不出他不是男人是小弟弟的说法了,几次近距离的接触已经让她明白人家是真正的男人,还是个很健康的男子。
  


☆、宋二哥求联

  第四十四章、宋二哥求联
  太阳初升不久;宋二哥就来了。
  还好农家人都起的早,也还好福妮知道最近求春联的人都很多,所以早起来也准备好了。
  她虽然不想贪人家林秀之的钱,不过自从有收入了他也不藏私全部都交给她管了,就是去镇上买材料与用具的时候还带了礼物给她。
  虽说买错了布料,不过也是心意啊!
  想到他买的布料福妮就摆在炕上皱眉;林秀之将红纸裁好了,然后看她还在发呆就红着脸道:“我……我明天去镇上再给你买就好了。”
  福妮提了下布料;真不明白他明天还真的能舍脸走进那家布料店吗,挺大个男人竟然买给女人做内衣用的料子;这也太没常识了些。
  林秀之轻咳一声,自己研磨。
  福妮也不想再怪他了,昨天已经被娘笑了很久了。大不了她辛苦些;三个女人一人做和套应该可以了,快过年了这里里外外都换个新倒也不错。
  只不过还是奢侈了些,毕竟连衣服都穿不暖的冬日竟然能穿到新内衣,这真是让人郁闷。
  而林秀之竟也猜到她的想法,道:“过几天攒了钱,我们一家都可以做上一套保暖的绵衣。”大不了去镇上摆摊子,以前因为不少钱所以没必要如此,但明年开春儿后要去京城赶考,再加上想让一家人的生活更好他今冬苦点也没有什么。
  正当两人各有所想时宋伯仁在后面大声道:“林先生在哪吗?”他声音宏亮,直震得林家的小屋颤了几颤。
  田氏有早起吃完饭就去串门的习惯,所以整个家里现在只有林秀之夫妇。他使劲的皱了皱眉,站了起来。
  福妮也是小小的激动了一下,而这时听林秀之道:“娘子,可不可以去给客人泡杯茶,我去开门招待客人。
  明明已经拒绝了怎么还来,既然来了就不要将钱向外推了。虽说书生都应该试金钱与无物那般清高,但是他现在发觉没钱养个家很难,尤其是福妮这样天天将钱钱钱放在嘴边的女人。
  福妮倒是真的想躲一躲,她跑进厨房烧水,然后拿出招待客人用的茶叶放在茶壶中。
  等她进屋时见宋伯仁已经坐下了,不过正探着头向外边看。
  福妮吸了口气走进来,道:“宋二哥你来了。“
  好长时间不见宋伯仁真的有些想她了,就利用这个机会来瞧瞧她生活的怎么样。
  林秀之在一旁瞧得一清二楚,他不动声色的接过福妮,自然的在
  她手中接过茶壶并倒了茶,道:“宋捕快来渴一茶暖暖身子。”然后拉了下福妮的手道:“你也冷了吧?”
  这些天过的相触让福妮已经渐渐习惯了,她没有象以前一样甩开或是打开他,只回答道:“不冷的。”
  然后林秀之就坐下道:“不知道宋捕快想求什么联,是家宅平安还是生财有道。”
  宋伯仁只觉这次再见福妮与以前不同了,虽说林秀之不似上两次一样故意的与福妮接触让别人看出他们有多恩爱,但是只是简单的动作与眼神似让他明白,这两人已经是夫妻无疑了。
  福妮却觉得尴尬了,她这是要继续留下还是出去呢?而林秀之讲话了,微笑道:“娘子过来研墨。”
  福妮一瞧那墨明明已经不需要研了,不过既然人家攒钱的需要那只好上前帮忙。
  她也不知现在心里想的什么,从头到尾她或许希望宋伯仁讲一句话或是将一些话讲明白,可是他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讲一句。
  宋伯仁本就是想来看看她,看过之后发觉自己就算现在讲什么福妮都不会要求林秀之写休书了,两人相处得那么好,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对儿极幸福的小夫妻,自己若拆散他们岂不是犯了极大的罪过?
  于是在纠结中,他拿到了春联附了钱走了。
  就这么走了,就这么走了?福妮看着宋伯仁的背影略显无力,而这时只觉手心一冷几颗铜板放在了她的手心中,道:“你收好了。”
  福妮呆了半晌,她真的将钱收好了,然后看了一眼林秀之,总觉得这个少年在阳光之下却显得有些黑暗?只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林秀之见她收钱去了松了口气,刚刚自己当真是装腔作势而已,天晓得他有多怕宋伯仁出声,有多怕福妮会讲些什么。
  但还好,正如自己所想的一样,他们还没有达到互生情愫的那种关系。他按住自己心脏的位置,看来只要自己多多讨好福妮,那么她一定不会想再破坏这个家了。
  又写了几副对联,林秀之借口去镇上摆一下午摊。福妮表示知道了,她正忙着冬藏,将买回来的肉沾水冻好,冬天的时候可以拿出来吃。
  而林秀之到了镇上就捏了钱买了许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比如这次他听了老板的建议买了能做棉衣的布料,又单独为福妮选了一匹很漂亮的花布,这次应该没错了吧?
  出来后又买了两只杀好的鸡,还有一些吃食。其实他知道的,福妮平时有些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其
  实她很喜欢吃肉,不过一起吃饭的时候她总是将好些的顺口些的放在了田氏碗里。
  明天母亲要回娘家一次给外婆烧些纸钱,或者可以私下让她做一顿好吃的补一补。前几天她流了那么多天的血,气色看来一直没怎么恢复过来。
  想到这里他怀着从没有过的雀跃心情,从来没有过给女人买了东西还能这般开心的。以前娘让他稍些丝线他都觉得那是十分丢面子的事情,现在倒好,果然自己娶了妻子忘了娘亲?
  马上觉得愧疚了,又去糕点店子给母亲称了半斤点心才一并的带回家。
  田氏收到了礼物自然高兴,赞了林秀之几句后趁福妮收布的时候小声问着儿子道:“这点心是你最后买的吧。”
  林秀之尴尬的道:“是的。”
  田氏吃了一口点心,叹了一口气,然后满怀深意的冲儿子翻了个白眼。她急急的出去,然后不到一会儿福妮就端了一大碗的鹿血过来。因为血已经被冻过了,可以一点点融化开来吃。
  田氏这次下了狠心,连药材都没放。
  林秀之看了一眼道:“这……”然后抽了下嘴角,这一定是母亲整人的新招数。
  她叫福妮端给他,那就是让他什么也讲不出来直接喝掉吗?可是福妮会问啊,奇道:“你生了病吗,为什么要喝这种象血一样的药?”
  林秀之咬牙,犹豫了半天才道:“是……是我最近畏寒,这药是加强体质的……”
  福妮紧张道:“是吗?一定是最近忙着给别人写春联又去镇上推摊的。全喝了吧,你不是还得撑几天呢?”
  林秀之有苦说不出,他几口就将鹿血干掉了,然后道:“娘子说的是。”是才怪,今晚让他怎么办?
  而田氏则提早出发回娘家了,留下这小两口在家里慢慢折腾。年轻人,再加上喝了那么多的鹿血,能安静下来才怪。
  之前她以为是药,后来在镇上听人讲了鹿血奇用后就隔三差五的给儿子喝了,但现在她巴不得他难受,他媳妇也跟着难受,谁让他们两个小的忘了她这个老的。
  而这边虽说鹿血被解冻了之后效果会减少,但是很快林秀之就觉得不对了。这劲头儿可比之前强多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又胀又痛的。
  他去洗了冷水澡,以前早就管用了,可这次一点事儿都没有,甚至还有越发强大的趋势。
  林秀之有一下没一下的瞄着炕上的福妮,见她还没打算睡觉正在皆是着自己给她的布想着做什么样的衣服,就小声道:“娘子
  ,是不是可以休息了?”虽说他与田氏是隔屋睡的,可是对方离开了还是让他觉得自己可以放胆子来做点什么了。
  越是这样想他的欲望越是强大,什么道德经之类早被思想彻底的抛弃了。眼见着福妮收拾好了铺好被子躺下,他也马上跑了次茅房,然后又洗了洗,准备得差不多了忍耐着上炕先安静的躺了一会儿。
  耳边听得福妮似乎是睡着了,就向她那边靠了靠。福妮正睡得迷迷糊糊也没在意,接着睡。不过很快,有人竟钻到她的被窝来,福妮连眼睛都没睁就推了他一下道:“回你的被子里去。”
  林秀之现在很清楚自己的情况,是出去也得死,不出去也得死。那他选择牧丹花下死,这种书生认为最可耻的死法。只有那些花花公子,才认为那种死法很是风流。
  “我有些冷。”他轻声的在福妮耳边说道,生怕她因为声音太大而清醒过来。
  福妮脑中想的是,他有病,所以才畏冷。既然如此自己也就忍耐一下吧!反正他时不时的会因睡迷糊了不自觉的向她这边靠近。
  现在想来,这原来是种病,畏寒症?
  福妮只清醒了一下又睡了过去,睡梦中她的胸口似被压了座巨石怎么也移不开。恶梦让她稍清楚过来,才发觉胸口的不是石头而是某人的手与压上来的身体。
  林秀之早就先将自己剥得一丝不盛,他抱着她也耐着性子将她的剥得快光了,所剩下的不过是胸前的一块布,下面的很方便,一次可以的撸得一干二净,只是一看到女人的那里,他的脑子基本上已经转不过弯来了。所以动作野蛮了很多,这才惊醒了一直被小心翼翼对待的身下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吧,有啥自己猜


☆、迟来的洞房

    第四十五章、迟来的洞房
  福妮醒了之后发现了林秀之对自己的做的事儿真是又惊又羞又怒;只是她还没有发现下面已经被扒光了,因为林秀之怕她冷所以他压着她,上面还是盖了被子的。
  “你做什么?”她大声喊道。
  林秀之现在倒是处在半迷糊状态,用现在话讲他属于精虫上脑处在半癫狂的情况,也不回答福妮的话只管做自己的事情。
  他也算是忍耐了半晌,所以全身基本已经被汗水打透了;边吞咽着唾液边俯□有些强硬的嘴对嘴的堵住福妮的又要讲出的话头儿,用力的吸着似将她所有的不满全部吸走似的。
  缺氧加上又羞又急福妮又有些迷糊了;她此刻竟然觉得林秀之很性感,自己的心儿卟腾卟腾跳个不停。
  一晃神儿的时候;她胸前的肚兜被扯了下去。福妮慌忙的想用手去捂,可是这才惊觉她的手竟然早被林秀之本能的控制在头上了,怎么也动不了。
  想动脚踢;两只腿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已经双分,陌生的男人跪在那里,她完全不知要踢到哪里去,甚至没有力气去抬腿。
  林秀之也没想到她突然间这么乖巧起来,也不在压着她的手了,空出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慢慢揉捏着。这一接触让他更加欲罢不能了,下面本能的开始行动。
  可是出事了,他光顾研究上面,还没来得及也因为害羞所以还没有研究下面,现在他只凭感觉向前挺,竟然弄得福妮惊叫一声。
  福妮用已经无力的双手边撑着他的胸口边道:“你起来,弄痛我了。”
  “对不起,我……我……”林秀之看到她情绪有些激动,想着如果再弄错地方她一定怒得不让他再靠近了,一狠心就突然间坐起,将被子一闪借着月光看起来。
  福妮只感觉一双手在自己那里直弄,眼泪都快掉下来,可又不知为何不想反抗,又有一点舒服。
  “这里对吗?”对方还乱问,可是那里真的不对。
  “不是……”福妮想夹紧腿,但林秀之力气竟然很大,只一甩她的腿又乖乖的垂下了。
  “那这里呢?”
  “嗯……”福妮没回答,可是身体回答他了。她向后一缩,口中发出了舒服的轻哼声。
  林秀之再傻也知道自己碰对了,他手指没有移开,就那么小的地方只怕一动又找不到了。
  没想到的是,福妮似乎很喜欢那里被接触,脸色绯红的瘫在那里,只是咬着牙似乎在极力忍耐
  着什么。
  林秀之后知后觉的勾了下手指,恶趣味的向里探了一下。结果是,福妮没忍桩啊’一声叫了出来,这声音肯定不是痛,而是舒服,还有一点羞怯。他怔了一下抬起了自己的手指,在月光之下一滴露水似的液体在指尖上滴了下去。
  林秀之大脑轰的一声,挑起嘴角性感的舔了下嘴唇嘶哑着嗓子道:“娘子,你原来,原来已经准备好了,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啊……都说了不可以。”福妮本能的因为痛向后一躲,可是对方似已经开窍了,从小弟弟立变成真正的男人,一切进行的相当顺利……
  —————————————关门拉灯了—————————————
  福妮第二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可是又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被填满了,十分的充实。
  正发呆的想着,便觉得凉风一吹,顶着雪花的林秀之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看到福妮醒了脸上一红,讲话也有些结巴道:“娘……娘……”
  “我不是你娘。”福妮一缩,被子盖在头上没影儿了。
  林秀之轻咳一声,道:“娘子喝点粥吧,我还给你准备了热水,过会儿我帮你擦擦……擦擦……”
  福妮在被子里道:“我才不用你。”
  林秀之微皱了下眉头,虽说知道福妮在害羞可是她这样会不会憋到啊!放下粥强硬的将被子拉开,道:“你这样子怎么喘……喘上来气。”掀开看到一片雪白才想起福妮是光着的。
  “啊……”福妮惊叫一声拉回了被子,怒道:“你出去。”
  林秀之连忙道:“嗯,我这就出去,娘子如果不舒服就叫我。”他马上先出了里屋又关上了外屋的门,不过想到福妮不能就这样穿上衣服啊!
  他连忙去打了热水,端进来时顺便将门栓上了。
  屋里福妮刚穿上一件肚兜,没想到林秀之这么快又进来了,就不悦道:“不是让你走吗?”
  林秀之红着脸道:“娘子那里肯定不舒服,昨天还流了血……”这血洗净了她一切不好的传闻,她的身子还是纯洁无暇的。他欣喜了一下拉着道:“还是清洗一下,免得不舒服。”
  福妮看了看被子道:“你先将被子叠起来,然后将水端上来你出去吧!”
  林秀之嘴上答应着,他上炕叠了被子然后将它们放在一起,可福妮身上盖的那个却怎么也不让他拿去。无耐下他又将水端上来,也不等福妮说不就将她的人压倒
  ,提起她什么还没穿的双腿就拿起毛巾替擦起来。
  “喂,现在可是大白天的,你想怎么样?”经过昨天的事儿福妮倒想着与他一起生活了,就是不想承认而已。
  不过林秀之也清楚她的性子,不想强硬的逼她,就道:“我可没打算对你做什么事儿。”他说是这么说,可是身上已经起了反应。
  原本以前忍着就忍着了,可自从食之味后就无法再克制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等替她清洗完了整个人已经湿透了,被汗浸透的。
  不过书上都讲,夜间夫妻做那种事情实是应该,但青天白日的便有些过了,他狠掐了自己的大腿里子一下,总算是清醒一些。
  “你……你快穿上衣服吧。”他嘴上这样讲,手还死死抓着福妮的脚不放。
  福妮看他如此纠结的样子就想逗逗他,故意躺平躺直,也不挣扎了,还故意将腿伸平,将脸转向一边道:“你……你的那里……都变了,不如……”
  “青天白日的可不行的,我能忍得。”
  又是这些道理,福妮就不信自己还抵不过书上的那些东西,如果真的抵不上那还不如走了算了。
  想到这里,她将肚兜也扯了下来,闭眼道:“只要将大门挂上就没人来了。”身边一直沉闷着,突然间林秀之跳下了炕福妮觉得有些失落。
  她差点就哭出来,不过还是忍住了。慢慢的拿起肚兜穿上,甚至想回娘家去。
  正在这时林秀之在门外又走了回来,他眼睛有些红,几下就在地上除去了衣服上了炕,抱紧福妮道:“你怎么穿上衣服了?”
  福妮心卟卟的跳,道:“我以为你走了。”
  林秀之笑道:“我去确定大门是否插好了,不然人进来怎么办?”他抱紧福妮,这个女人是上天渐来折磨他的。
  白天她的一切他看得很清楚,越是清楚越是疯狂。
  福妮明明是失落的,可是和她结合之后她虽然又胀又痛但并不讨厌。
  现在正是写春联的时候,他们这番运动也做得并不安生,一会儿就有人在外面叫:“林先生在家没?”
  林秀之停下来嘴角直抽,福妮看得很欢乐,想笑强忍着。
  可是等钱大壮来叫时,他就险些起来骂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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