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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宠妻日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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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了太子一眼,这人神色冷厉,此时,真如煞神一般。惹到他的人,真是倒霉。
  “娘娘找我何事?”她脸上挤出微笑,对端妃屈膝行礼。
  端妃直言不讳,道:“不是本宫找你,找你的人,是太子殿下。”
  沈清芳佯作惊讶,看了太子一眼,笑道:“妾身乃是后宫妃嫔,殿下乃是太子,这样相见,恐怕于理不合。”
  司徒珏笑笑:“嗯,的确于理不合,父皇跟前,孤自会请罪。孤找你,不过是让你见个熟人。”
  沈清芳道:“这宫里头都是熟人,倒是不晓得哪个熟人能劳驾太子?”
  司徒珏的目光转向殿角,“就是那位。”
  沈清芳转头,蓦地眼眸瞪大,殿的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冒出一个宫女,那宫女抬头看她时,她吓得差点一哆嗦,到底稳住了脚步。
  她勉强笑道:“这个我却不熟。若是端妃和太子没事,我这就告退了。”
  她一拂袖,转身就要出去。可是那宫门紧闭,两个高大强壮的侍卫守在宫门口,目光炯炯的瞪着她。
  “你们这是做什么?”沈清芳恼道,“好歹我也是一宫主位,我也是陛下的昭仪!你们快些让开!”
  座上金冠杏袍之人踱步下来,立在她身后不远处,淡淡道:“昭仪这么忙着走么?映莲还想跟昭仪说几句话,中秋之夜,她得了昭仪两个血玉镯子,试图偷良娣的头发。可有此事?”
  沈清芳背心发寒,十指交握轻轻的颤抖着:“没……没此时。这贱婢胡说八道,我哪曾给她镯子?”
  太子幽幽道:“映莲还说,昭仪亲自偷了唐昭仪的头发藏在锦囊内,可有此事?”
  沈清芳更加惊骇,矢口否认,怒道:“这贱婢怕是得了失心疯,胡说八道!本昭仪是什么人,会去偷别人的头发,难道我没有吗?”
  司徒珏冷笑一声:“这就要问昭仪自己了,这头发到底是偷来做什么的?孤听闻过一种邪术,但凡得了那被诅咒之人的贴身之物,人就会被咒而死。难道昭仪不是做的这个打算么?”
  沈清芳只听到自己的心口“噗通噗通”乱跳的厉害,牙齿几乎开始打颤,这个人怎么知道?他竟什么都知道?
  她蓦地转身,怒目看着太子:“便是太子,也不能无凭无证血口喷人!”
  端妃微微蹙眉,叫宫女端上了血玉镯子,“你看看这镯子,是不是你的?”
  沈清芳脸色微白:“娘娘也跟着太子胡闹么?这天底下的血玉镯子何其多?怎的就看出是我的?”
  端妃叹息道:“血玉镯子是多,可是沈昭仪却忘了,但凡宫里赏赐出去的首饰都是有记载的。这样品相的血玉镯子,宫里类似的有十对。本宫已经查过了,其他的镯子俱是在原主的手里,而只有这对镯子在映莲的手里,不是你的,还能是哪个的?”
  沈清芳张口结舌,想不到端妃竟查的这么细致。她双唇颤抖,抵赖道:“便是我的镯子,我赏了映莲,又能如何呢?我没有做蛊咒的事情,绝对没有!你大可以去搜我的宫殿,看看我宫中可有任何跟蛊咒相关的东西?”
  司徒珏摇摇头,凉凉的笑了:“到这个时候你还在抵赖?你焉知孤没有去查你的宫殿?”
  端妃道:“你入玉英宫之时,本宫已经着人去搜你的宫殿了。”
  沈清芳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这干人,“你们,你们竟然……”
  这时,宫门“嘎吱”一声开了缝隙,便有个太监进来禀告:“搜过了西华宫,并无任何同蛊咒相关的物件。”
  “我就说了吧!我就说了吧!不是我,不是我!”沈清芳嘶声叫道,“你们这些人竟敢私自搜查我西华宫,好歹我是一宫之主,我要去跟陛下讲,我要陛下来惩治你们!”
  “你要跟谁讲?”端妃身后,一人掀开珠帘走了出来,那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身着龙袍的昭帝。
  方才在帘后,他已经听了个七八分,他再也想不到,这女人竟会做出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情。巫蛊本就是宫中禁术,她竟敢开启?
  他双眼发红的看着沈清芳,“你要讲什么?就在这里讲好了!如今凝儿身染沉疴,朕心急如焚。你倒好,你倒好!”
  沈清芳哪里想到皇帝在这里,双腿软软的跪在地上,“陛下,陛下做主,妾身真的什么都没做……”
  昭帝怎会信她,走到她的跟前,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你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做,你为何要凝儿的头发?你说,你解释!你倒是解释给朕听啊!”
  昭帝震怒,沈清芳吓得瑟瑟发抖。
  “我……”她说不出来,根本不可能编的出合理的理由。
  昭帝看着她张口结舌的样子,雷霆之怒涌上心中:“沈昭仪!倘若你今日不说实话,今日之后,你也不必说实话了!朕,会赐你白绫,不,除了白绫,朕会将你沈家全族流放三千里!倘若凝儿死,朕就叫你沈家陪葬!”
  沈清芳泪流满面,她爬着到了昭帝的跟前抓着他的袍角求道:“陛下,求你,放过我,放过我的族人……”
  昭帝冰冷的望着她:“饶你可以,饶你族人也可以,只要你告诉朕那作恶的人在何处,只要凝儿不死,你全族都有救!朕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沈清芳仿佛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脱去了,瘫软在地上,她绝望,她不想说的,她不想让妹妹死,可是妹妹不死,她得死,她沈家都得陪葬……
  “我……说……”
  

  ☆、纠葛

  巫舍之中; 沈清韵已经开始了晚间的咒祷,她盘着腿坐在蒲团上口中念念有词。
  她的脑海中仿佛浮现出唐蕊生不如死的情景; 她心里在笑; 她唐蕊得意,能得意几时?
  她便是比自己嫁的好; 嫁的风光; 她也活不过自己。
  突然,“砰”的一声; 舍门被撞开,她蓦地转头惊愕的望着那门口; 明亮的火炬光线照进来; 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她错愕的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曾经她十分向往的人。
  太子殿下?他还是如此俊美。
  蓦地,她想起自己的脸,立即用双手捂住了脸; 她不能叫太子认出现在的自己,不能。
  “抓起来!”太子一声令下; 沈清韵被人捆绑起来。
  “我乃巫女!我乃巫女!你们如此大胆,就不怕得罪神灵!”她大叫。
  “住嘴!”司徒珏喝道,当他到了祭台跟前; 看到两个针扎的木头小人时,顿时大为恼火,拔出小人蓦地丢入火盆之中,一声吩咐:“将这屋中所有物件统统给孤焚烧殆尽!”
  沈清韵想起她好容易得的头发; 好容易开的祭坛,好容易有些起色的蛊咒,嘶声大叫起来:“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不要烧我的东西!”
  司徒珏怒道:“不烧,难道等你害人吗?”
  沈清韵盯着他的脸,爬到他的脚下:“殿下,殿下,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沈清韵啊,当初你还问我的名字,还对我笑……”
  司徒珏低头看她这张脸,真是让人看了如同噩梦一般,可是偏偏这噩梦一般的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
  “记得。”他应道。
  沈清韵激动而欣喜:“殿下,你该知道,本来应该是我侍奉在你身侧的,唐蕊她没有那个福气,没有!”
  “所以,你就要咒死她?”他弯身冷冷看着她。
  沈清韵谄媚的看着他:“殿下,我说的是实话,我绝对比那个女人好,好一百倍!倘若我能在殿下身侧,定然能叫殿下舒心快乐……”
  “哦?是吗?”他樱红的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沈清韵看他笑,竟看的呆住了,连声道:“是,是啊……殿下给我一次机会……”
  司徒珏被她气笑了,这副样子,低低道:“你这副样子,真像那井里的癞□□啊,你说这话之时,是否看过自己的样子?”
  他随手拿起一枚铜镜照在她的面前,沈清韵惊愕的望着镜子,只见镜中出现了一个连自己都不认得的怪物。
  “啊——”
  惨叫一声传来,女子捂着脸在地上打滚。
  “带下去!”司徒珏立起身,“依照巫蛊之罪处置!”
  沈清韵已经顾不得什么巫蛊之罪了,因为此时此刻,她已经被镜中的那张脸吓得几乎发疯了。自从毁容之后她再也没有看过自己的脸,这么久以来她几乎忘记了这件事,如今太子让她看到了自己,当着仰慕的人看到自己如同癞□□一样的模样,她已经接近癫狂。
  昭帝兑现承诺,到底留了沈清芳的性命。沈清芳被贬出宫,流放塞外。沈家家主被罢官。
  她最后一次见妹妹,是在巫蛊之罪行刑之前,她心怀歉疚,本想跟妹妹道歉,但是当她看到妹妹时,她已经不认识眼前那个疯癫的女孩了。
  她泪流满面,回头望着巍峨雄壮的宫殿,她入宫之前,直到现在,宫殿依然如此巍峨雄壮,可是她却如断了翅膀的鹰,铩羽而归。前路茫茫,连她都不知道将来她的埋骨之处究竟在何方。
  这一场巫蛊之案,赵后一直冷眼旁观,她不是傻子,平白的不会站出来替一个犯了巫蛊之罪的人辩解。何况那沈清芳已经是弃子。只可恨的是,这巫蛊案后,唐语凝身体康复了,愈发的乖张跋扈,着实可恨。
  东宫之中,巧香身体不过七八天便恢复了健康。唐蕊晓得她是代几受过,特地叫人煮了最滋补的汤水足足给她补了半月有余。
  因着唐蕊怀孕,程思过来探望她。
  过来时,瞧着她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程思十分惊喜:“姐姐,你说这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
  唐蕊开始裁制孩子的小衣服,她拿着最柔软的棉绸比了比大小,笑着说:“别人都巴望着是男孩,我却想是个女孩。”
  程思好奇的问:“为什么?小皇孙不好吗?”
  唐蕊拿了剪刀又裁了一块粉色的布料,说:“我小的时候,没有娘给我做衣裳,也没有娘给我做娃娃。我若是生了女儿,便能将小时候希望的事情全都做给孩子,给她做好看的衣裙,做好看的鞋子,做漂亮的布娃娃。多有趣?”
  程思撑着下巴想着:“也是,那的确是有趣的很。我也想要个女儿了。”
  唐蕊嗤笑:“就你?赖着你爹让你在家里玩两年,又跟秦将军见了面还打了人家,如今怕是没人敢娶你这位大小姐了。”
  程思叹了口气:“也是。大约是嫁不出去了,女儿也是没有的了。”
  唐蕊哈哈一笑:“我不过是玩笑话,你又当真了。话说回来,你真对秦修死心了?”
  程思歪着脑袋看她:“不死心又如何?人家看不上我。大概心里就觉得我是个野丫头罢了。”
  唐蕊笑:“本就是个野丫头。重阳节你做什么?”
  一提起重阳节,程思兴致来了:“我表舅公住在西京郊外,父亲答应我重阳节去表舅公家玩耍,顺便带些礼物给他。”
  “也好。”唐蕊低头瞧着自己微微鼓起来的肚子,“我如今身子重了,怕是哪儿也去不了了。上次事情之后,太子可是哪儿也不叫我去了。”
  程思捂嘴笑:“太子姐夫是着紧姐姐,姐姐有人疼着,可是好事呢,好过我们这些没人疼没人宠的。”
  唐蕊脸上微微烫,睨了她一眼:“小姑娘家的,说话收敛些,不然真嫁不出去了。”
  程思只是笑,说起上次的事情,宫内闹的天翻地覆,宫外自然有所传言,何况沈家突然败落的事情也引得众说纷纭。
  “沈清韵真的没死么?还行巫蛊?”程思好奇的问。
  唐蕊见她问起,便立即阻止她:“这话不要说了,毕竟是个禁忌。你只要晓得,沈家不行了,你程家也莫要跟沈家有任何瓜葛。这件事,你爹最清楚不过的。”
  程思看她这样谨慎,乖乖的点点头。当初她居然天真的想要入宫,如今看着沈家如此下场,她真是庆幸爹爹阻止了她这种的蠢想法。
  唐蕊本要留程思吃饭,但是程思知道中午太子要回来吃饭,便找了个借口溜回家去了。
  唐蕊想起了沈清韵,听闻她被施了火刑,据说行刑之前已经疯癫。想起两人前世今生的仇怨纠葛,她禁不住唏嘘。前世,她被毒死,而今生,沈被烧死。到底哪个更惨烈,又有谁说的清?
  想起这些前程往事,她禁不住背心一阵发寒。
  这时,一件暖暖的斗篷披在她的身上,那人从身后轻轻揽住了她的腰身:“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
  她转头,看着他笑道:“天气是有点冷了。”
  他拥着她,道:“中秋一过,都快重阳了,自然冷了。让孤看看你在做什么?”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小布片,那分明是小衣服的形状,他惊喜道:“你做的是孩儿的衣服?”
  唐蕊羞涩的伸手抢了过来:“拿回来给我!又没做好,你先别看!”
  “那什么时候才给孤看?”
  唐蕊麻利的将布片收到箩筐里,“做好了自然会给你看的。”
  “对了,”太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件事差点忘了。”
  唐蕊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什么?”
  “画像。你答应过给孤画一副像的。”
  唐蕊想起上次说的戏言,嗤他:“谁给你画像?美的你。”
  “你不画?”
  唐蕊摇头。
  “真的不画?”
  唐蕊睨了他一眼,调皮道:“就不画。”
  司徒珏微微扬唇,转身自语道:“也罢,西京仕女才艺者众多,既然你不给孤画,那孤便去找个愿意画的。”
  唐蕊见他走,气的跺脚:“站住!我给你画就是!”
  司徒珏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女人又补了一句:“画的不像可不许笑我!”
  司徒珏饶有趣味的转头看她:“放心,孤最是宽容大度!”
  唐蕊无奈,只得去收拾画具,许久没画,心里发怵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加个更

  ☆、画像

  太子立在桌边; 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提议。
  “别动,不许动啊!”女人坐在她对面; 运笔如飞。他却跟木头人似的一动不能动。
  不过片刻; 唐蕊提起墨笔,笑了笑; 眉飞色舞的说:“好了!”
  “这么快?”
  司徒珏十分诧异; 过来弯腰一看,不由得一怔。这画上画的是个什么?
  那儿分明是一只胖鼓鼓的□□; 穿着一件杏色的黄袍,那袍子倒是画的十分到位。
  司徒珏脸色黑黑:“这就是你给孤画的画像?”
  唐蕊抱着肚子大笑起来; “哈哈……这可不像你?这蟒袍可是十分的像!”
  “孤有这么丑; 有这么胖吗?而且……这还是个……”
  还是个□□!
  他真是气的咬牙; 伸手便掀起那桌上的画像要撕了。
  唐蕊急忙拦住他,叫道:“这画的是司徒小蛤!你再去站着,我保证这次画你了!”
  司徒小蛤?连名字都有了; 居然姓司徒?
  天底下敢这么画太子恐怕只有这一人了。
  他伸手指敲她的脑门,“这次不许乱画!”
  女子抓住他的手指; 连连点头:“晓得,你站好站好!”
  司徒珏有些不信她,不过这一次大约是认真了; 瞧着样子画的十分细致认真。
  外头宫女过来禀告:“殿下良娣可用午膳?”
  司徒珏肚子有点饿,但是唐蕊摆摆手:“不必,不必!你叫他们热着,待得我画完再用!”
  宫女点头退下了。
  司徒珏耐着性子; 正是午膳的时间,他觉得腹中空空,也不知道她多久才能画好。
  “可好了?”
  “别动,手指都不能动。”
  一刻钟之后。
  他又问:“好了没?”
  “快了快了!”唐蕊下笔飞快。
  司徒珏瞧着她画的那么快,也不知道她怎的能画这么久,他若是再站下去真成木头了。
  “不行,孤得看看。若是你又捣乱,孤岂不是白白站了这么久?”
  唐蕊看他耐不住了,搁下了手中的画笔,笑道:“好了。”
  司徒珏一喜,急忙过来看,当他低头看去时,只见画上人物几乎纤毫毕现,栩栩如生。
  金冠、蟒袍,皂靴,就连袍子上的蟒纹也细致极了,而画中人物的五官极为形象,尤其是那双眼,十分传神,仿佛要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司徒珏大为惊诧:“记得从前你曾经说过你擅画,没想到画技如此高超,颇有大师风范。”
  唐蕊一笑:“本就是跟大师学的画,我亲族里便有一位十分闻名的画师。”
  司徒珏端详着这画作,道:“不过如果只是画孤一个人未免单调,你可能再加个人上去?”
  “加谁?”
  “你。”他轻笑看着她,倒叫她有些不好意思,“加我做什么?”
  “画个神仙眷侣图。”
  唐蕊啐他:“美的你,还自命神仙呢。”
  司徒珏看她不动手,便道:“人说,医者不自医,原来这画画的,也有个画者不自画的道理。孤瞧着,你定然是画不出来。”
  唐蕊哼了一声:“谁说的?我画给你看便是。”
  司徒珏笑笑,果然中计。他怕她耽误了午饭饿了肚子,拉着她说:“先用膳再回来画。”
  唐蕊摇摇头:“快的很。你先去,喝碗汤的功夫我便过来了。”
  司徒珏半信半疑,方才她给自己画像总共花了大半个时辰,画自己倒是快?
  他着实饿了,便去饭厅先喝一碗汤,等他汤喝完之时,果然看到那女子捧着画笑着走进来。
  “画好了?”他诧异。
  唐蕊挑挑眉,“你瞧瞧!”
  她将画像展现在他的眼前,只见画中男女,可不是她和他吗?男子气宇轩昂英姿勃发,女子乌发飞扬明眸善睐,立在一起衣袂飘飞,身后一片青山绿水作为背景。俊美的男女立在一起,真是好一对神仙眷侣。
  “绝妙!”太子称赞,“这个应当裱起来。”
  “挂哪儿?”
  司徒珏一笑:“自然是挂在我们的卧房里。”
  他小心翼翼的将画幅收起来放好,拉着她入席,笑道:“孤如今见识了你的画技,便再也不敢说娶了个白丁娘子了。”
  唐蕊笑他:“不如殿下改日也给我画一个像?”
  司徒珏笑而不语,将汤碗端到她的跟前:“喝汤。”他六艺娴熟,唯有画技拙劣。若画画,怕是要叫她笑死。
  唐蕊睨他:“就知道你不敢跟我比。对了,你若叫人裱那副神仙眷侣图,别忘了也给我的司徒小蛤裱一裱。”
  司徒珏揉了揉额角,一面替她夹菜,一面说:“你放心,那只□□自然有它的好去处!”
  两人的画像司徒珏果然叫田广送去了最好的装裱师处精工装裱,裱完之后异常的精美。
  唐蕊欢喜的将两人的画像挂在了卧房里,可是奇怪的是,她到处找司徒小蛤,可是就是怎么都找不到。她郁闷的很,司徒小蛤到底去了哪儿?
  **
  程思到表舅公家已经两天了,表舅公家住在西京郊外的山庄里,山庄颇大,山庄院墙后头便是西邙山。西邙山山深林密,连绵起伏。如今秋季,山上一片红叶十分艳丽。
  程思到了表舅公家便跟放羊一般,这里也没有家里头那些规矩。她两日便把山庄里头玩遍了,还想着去西邙山去逛逛。
  表舅公却警告她,说那西邙山上被木栅栏围山,乃是皇家的猎场。每年的秋猎皇帝都要带着王公大臣皇亲国戚在西邙山田猎。而且山中有猛兽,是绝对不能乱闯的。
  程思半信半疑,还是忍不住好奇,带着随身丫鬟兰儿一起趁着外祖午休的时间,偷偷的翻过了山庄里头最矮的篱笆到了西邙山的山脚下。
  她抬头看去,那山果然巍峨的很,“你说那山里头有什么猛兽?”
  兰儿害怕的说:“姑娘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若是让表舅老爷知道了,说不准要跟咱们老爷讲,到时候姑娘可要受罚了。”
  “你别怕,我不上山。我还不傻,就是在山下玩玩。”她才十三岁,正是年纪小十分好玩的时候。
  兰儿拿她没法子,只能陪着她在山下走走逛逛。好在附近都是庄户人家,惯常太平。
  “兰儿,那瞧,那溪涧是从山上流下来的,这大太阳的天,咱们去喝口泉水!”
  兰儿看那溪涧就在不远处,正好在山庄的后头,若是到了溪涧边喝了水,正好可以回山庄去,便点了点头。
  溪涧边,程思洗了把脸,真是清清凉凉,解了秋老虎的热意。
  程思掬了一捧泉水正要喝,兰儿叫道:“姑娘,别喝,不干净怎么办?”
  程思笑:“你说的哪里话?这溪水乃是从山上的石头缝里流下来的,沙子都滤过了,最是干净了。”
  兰儿不信,定睛去看,可是看着看着,双瞳蓦地放大,她惊恐的道:“姑娘……石头缝里流出来的水……为何是红色的?”
  程思一愣,低头看那溪涧的水,真的带着红色,她细细闻了闻,带着一股腥气,是血的腥气!
  “血……”
  兰儿大吃一惊,吓得要跑:“姑娘跑吧!”
  “等等,我看看。”
  兰儿吓得捏了一把汗,瞅着程思循着血色往上找,不过片刻就在一个大石头后头找到了一个人。
  “兰儿,快来帮帮我!”程思叫道。
  兰儿去看,真的有个浑身的血的人躺在溪涧里,看样子倒像是从山上滚下来的。
  “姑娘别管!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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