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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暗卫成亲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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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柒的脸色十分精彩,变幻不定,可是最终,她的目光却落到了韦思诀的身上,想起他往日的那些甜言蜜语,此刻只觉得心像是被放在火里煎一样,“你们。。。。。。你们竟然!韦思诀,你,你竟敢负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韦思诀不愧是游走花从的高手,眼下的场面虽然尴尬,可是他却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冷静了下来。尽管,他眉头微皱,神色十分不悦。
“不是你写信要我来的吗?”慕容柒气氛又委屈,他还有脸问她?
昭阳公主在一边听着,恼羞成怒的道:“放肆!慕容柒,你竟敢在本宫面前无理?”
“哇……”慕容柒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她是被韦思诀气的,也是被昭阳公主吓的。现在这个场面,除了哭,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韦思诀起身下榻,跪了下去:“公主息怒!”
昭阳公主却不再理会他,只是对外吩咐道:“来人!”
冷风拂过,外面的竹林静悄悄,没有丝毫的没有回应。
昭阳公主神色一变,心中怒火更胜,吼道:“来人!”
这次的声音足够大,在竹林中来回回荡。
守在更远地方的侍卫们听到,然后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
昭阳公主愤怒的指着慕容柒:“把这个贱人给我拖下去,狠狠的打!”
“不要!姑姑,我错了,四郎救我!”慕容柒已经完全吓傻了,她根本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好的情人密会,怎么会变成挨板子?
韦思诀也惊愕的睁大了眼睛,求情的喊道:“公主?”
“嗯?”昭阳公主不悦的看向他,敢为慕容柒求情,真的当她是死的吗?
算了,他尽力了。虽然慕容柒这颗棋子也很重要。但是把自己搭进去,让昭阳公主生气就不值得了。
韦思诀无奈的闭起了眼睛,一句话都不再说。
慕容柒哭喊不止,被侍卫嘟了嘴拖了下去,结结实实的打了二十大板。
噼里啪啦的板子声此起彼伏,慕容柒痛的来回挣扎,却被死死的按住。
竹林黑暗处,裹在黑色斗篷里的慕容九歌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眸光清浅,表情淡漠。身后,身姿笔挺的玉织翔静默的守护着她。
慕容九歌回身:“好了,戏唱完了,咱们走吧。”
玉织翔点头,然后熟练的抱起慕容九歌,二人的身影掠过竹林,飞离了妙音庵。
忽然,韦思诀睁开了眼睛,看着远方夜幕中那一闪而过的两道暗影,神情,变幻莫测……


第9章 教训
月色初上,弯弯如钩,高高悬挂在天边,静静凝视着这个并不平静的夜晚。
寿王府,九重仙阙楼。
青烟袅袅,一派祥和宁静。
清心殿中,灯光如昼。
寿王慕容垣一袭白袍,端坐在书桌前,手中捧着一本《道德经》,面色平静,时而翻动书页,时而停下来,拿起笔,不知在记录着什么,一副专注的模样。
忽然,一个道童模样的少年匆匆跑了进来,面色惊慌,气喘吁吁的说道:“王爷……启禀王爷,大事不好了……”
慕容垣眉头微皱,似有不悦,他轻轻合上手中的书,抬头,目光如炬,面带愠色的说道:“念静,告诫过你多少次了,遇事不要慌慌张张,你这,成何体统。”
慕容垣一心问道,甚至要求自己身边的侍从都做道童装扮,只是,他深知,身为皇室,要真的想超脱世俗,又谈何容易。
念静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战战兢兢的说道:“可是……王爷……”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慕容垣轻轻叹息一声。
“回王爷,是柒小姐,她,她得罪了昭阳公主……此刻,昭阳公主遣常公公前来问罪,而柒小姐,她……她也已被公主狠狠责罚。”想到方才看见的慕容柒的惨状,念静不禁心中发怵。
“问罪?”慕容垣眼神中闪过一丝阴戾,当下道:“走,随本王去看看。”
王府前厅,气氛异常压抑。
奄奄一息的慕容柒软软的爬在冰凉的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她曾一度以为自己快要性命不保。
那二十大板,就算是一个身强体壮的男子,尚且吃不消,何况她一个向来养尊处优的王府千金?
尤其是此刻,她狼狈的爬在地上,没有得到那上位者的首肯,竟然没有人敢来扶起她。
堂下有不少人看到了这一幕,尤其是看到慕容泰和慕容九歌那一对兄妹看着她的表情,似乎带着嘲讽,更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中的愤怒,难以遏制。
一个年轻的小太监正大大咧咧的坐在上位,只见他眉清目秀,一副高傲的模样。
常公公懒洋洋的端起面前的茶盏,轻轻啜了一口,却毫不掩饰的皱了皱眉,似在嫌弃王府的茶水。
堂下,柳姨娘和管家恭恭敬敬的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公,这徽州的新茶若是不合公公口味,这便让人换了。”
柳姨娘说着,身边的管家便连忙遣人去换上更好的茶。
“罢了吧。”那常公公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说道:“哎,这也怪不得寿王府,怪只怪咱家喝惯了江南陆家进贡的圣茶,前几日,女皇陛下还赏了公主府不少呢,这普通的茶水,又怎能比得上圣茶的口味。”
常公公一脸鄙夷,似乎完全不把这寿王府,以及眼前一干人放在眼中。
柳姨娘握着锦帕的手紧了紧,心中暗道,早知道这常公公不好惹,她早就命人招待上好的茶,竟然被他说成普通的茶水,不过一个阉人,仗着有几分容貌,在公主面前得了宠,竟然敢在寿王府中作威作福。
只是,心中虽这么想,柳姨娘的脸上却分毫也没有表现出来,当下却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这么说,是我寿王府的茶入不了公公的贵口了?”蓦地,一个雷霆般的声音响起。
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袭白衣的寿王,步履轻盈,缓缓走来,夜风中,发丝轻扬,衣袂飘飘,那模样,倒是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见状,那常公公似有几分心虚,毕竟在寿王面前,他不敢放肆。
眼看寿王前来,慕容柒挣扎着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么,声音虚弱的喊了声“父亲”,只不过,慕容垣却只是冷冷看了一眼而已。
常公公当下起身,指了指地上的慕容柒,悠悠说道:“王爷,公主可是说了,这柒小姐偷偷摸摸,意欲对公主不轨,若不是看在王爷您的面子上,可就不是打板子那么简单了。”
“如此说来,我该感谢公主的大恩?”慕容垣语气平淡。
那常公公打了个哈哈,当下扬了扬眉毛,说道:“总之,公主传话,请王爷好好管教女儿,若是再出去丢人现眼,公主便会替王爷您管教她了。”
说罢,常公公匆匆告辞。
“瞧他那嚣张的模样,一个腌臜阉人罢了,狐假虎威。”看着常公公远去的身影,柳姨娘在慕容垣身边轻轻说道。
慕容垣却依旧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让人扶起了慕容柒,送她回房间休息,并吩咐管家请了大夫去看,吩咐完一切,他便又转身离开。
看不出丝毫生气,也没有表现出对慕容柒的关心,淡漠,疏离,仿佛对眼前所发生的事情都不在意,完全与他无关,让人捉摸不定他的心思。
夜,还是那么静,微风,偶尔略过湖面,惊起层层涟漪,偌大的王府,很快恢复了平静,似不曾有什么发生……
翌日,天朗气清,万里无云,倒是一个好日子。
灵犀院中,慕容九歌一身粉纱长裙,正站在花圃边,一边浇花,一边思虑着什么。
“小姐,听芳华院的瑾儿说,柒小姐这次可伤的不轻,大夫说,十天之内,绝对下不了床。”彩楼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幸灾乐祸,以往,这灵犀院的侍女,可没少被慕容柒欺负。
“哦。”慕容九歌有些心不在焉。
的确,她并不关心这些,昨夜的事情,不过是个给慕容柒一个教训,而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天下大势,风云变幻,这大周的天下,不久将会有一场大变。
她思虑的,便是如何好好利用这一世的重生,不再让前世的悲剧重演。
忠王即将回京,荣登九五,到时候,韦家一旦得势,那后果,慕容九歌单是想想,便痛彻心扉。
想到那一幅幅亲身经历的残忍的画面,九歌手中握着的水壶,不禁跌落在地。
“九歌,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忽然,身后响起一个沉稳的声音。
回头,只见慕容泰一袭蟒袍,英姿勃发,正健步而来。
“哥哥……”慕容九歌邀慕容泰到屋内一叙。
屋内窗明几净,茶香清幽。
“其实,我是为了昨夜之事而来。”慕容泰先开口,毫不隐瞒心中的疑惑,说道:“听说慕容柒,是因为撞破了公主的丑事,愚兄在想,这绝对不是个巧合。”
“那哥哥以为呢?”慕容九歌唇角带笑,天真无邪的脸上,一双澄澈的黑眸看了看慕容泰,随即又低头为兄长沏茶。
慕容泰却只是笑了笑,话锋一转,说道:“其实,巧合也好,刻意也罢,总之,对你我来说,这都不是什么坏事。”
将杯中的茉莉花茶一饮而尽,慕容泰心中很久没有这么舒畅过了。
以往,他和妹妹,一向是韦氏意欲除之的对象,纵然他努力修炼自己的能力,却总无法处处护的妹妹周全。
而自血衣卫死牢出来,他明显的发现,过去那个柔弱无依,总是需要他保护的妹妹,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虽然容貌没有变,可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以及她眼神中的自若坦荡,却完全不似先前。
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至少这样的九歌,让他多少有些欣慰。
“哥,有件事情,我需要你帮我去做。”银铃般的声音,轻盈悦耳。
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慕容泰笑了笑,说道:“哦?说来听听。”
“东南沿海一带,有安阳、灵甫、上葵两郡一县,听说那里有盐碱地数千亩,几百年来,却一直荒芜,我想哥哥替我走一遭,把这数千亩的荒地买下来!”语气笃定。
“嗯?”慕容泰眼神中闪过几丝疑惑:“这两郡一县的百姓,贫穷了数百年,皆是因为这盐碱地里种不出庄稼,你要买下来,莫非,你想……”
忽然,慕容泰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见状,慕容九歌倒只是歪了歪头,调皮的笑道:“我想什么,哥哥一下子就能猜到,咱们真不愧是亲兄妹呢。”她就知道,凭慕容泰的聪明,一定可以猜到她的心思。
“买下那荒芜的地,倒并非难事,只是……”慕容泰抬起右手,轻轻揉了揉额头,有些担忧的说道:“此事风险太大,有悖朝廷律令,况且,若是真的去做,那还要投入不少的银子,我看,未必如你想的那般容易……”
“哈,哥,这些呢,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先替我走一遭,买下那些地,至于怎么去操作运行,山人自有妙计。”说着,慕容九歌吐了吐舌头。
看着眼前顽皮的小丫头,慕容泰无奈的摇了摇头,当下说道:“好吧,我即日启程,我倒想看看,你这个小丫头,有什么妙计。”
比起灵犀院的轻松愉快,芳华院中,更多的却是压抑与沉闷。
慕容柒斜靠在床头,如今的她,要靠侍女的搀扶,才能勉强坐一会儿,下地行走,更是不可能,往日寿王府最风光的嫡出小姐,如今却成了府中天大的笑话……
她好怕,从此以后,她都只能在这床上度过,瘫软犹如一具活尸。
院中下人们各个提心吊胆,她知道,院外满是父亲派来的侍卫,她被软禁了起来,被告诫三个月不许离开芳华院,兀自反省。
慕容柒忍不住悲叹,这就是她的好父亲对她唯一的“关心”,呵,何苦呢,以她的现状,又怎能离得开这芳华院呢。
伸手抚了抚脸颊,那被昭阳公主亲手狠狠打了一巴掌的地方,还火辣辣的痛。
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那封信,定是有人刻意为之,女人的直觉天生敏感,慕容柒认定,所有的所有,都和慕容九歌那个贱人脱不了干系。
而她,是绝对不会打掉牙齿活血吞,默默忍受这一切的。
慕容九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第10章 盐商
如今的寿王府,再不是韦氏一人独大的局面了。
就连韦氏嫡出的慕容尧和慕容柒,也都难在王府立足。
聪明的人早就看出了府中局势逆转,如日中天的,是慕容泰和慕容九歌兄妹。
这不,九歌已经向王爷请命,要前往静悟观替父清修。
静悟观,是大周最鼎盛的道观,只可惜,地处东南一带,寿王虽然一心向往,奈何女皇有命,王爷不得擅自离京,每每叹息无缘前去。
如今九歌请命替他前往,正合王爷心意,慕容垣心中大悦,自是准了。但就是深谙王爷心思这一点,便是其他少爷小姐比不了的。
官道上,王府的马车疾驰。
一袭墨色长袍的慕容泰骑着一匹白色骏马,伴随马车左右,不时与懒洋洋的爬在车窗的慕容九歌说笑。
“小九啊,要我说,你可真是个鬼机灵。你这一招,还真是一石二鸟啊,既讨得了父王的欢欣,又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慕容九歌却只是伸了个懒腰,慵懒的笑道:“哥,我这叫足智多谋好么!”
没错,替父清修只是个幌子,她真正的目的,是要亲自去东南沿海一带,看看兄长为她买下的那千亩盐碱地。
东南一带,自古富庶。只不过,富庶与贫穷,一向都是相对的。
水乡之地,鱼米丰收,百姓安居乐业,一片太平祥和。
而东南一隅的安阳、灵甫、上葵两郡一县,却因为地理环境受限,种不出庄稼,百姓只能靠出海打渔为生,既危险,又无稳定的收入保障,千百年来,此地的百姓生活都异常艰苦。
此刻的慕容九歌,正在兄长的陪同下,站在安阳城墙的塔楼上,看着那一望无垠的空阔之地。
“这千里之地,虽不肥沃,但本就是一片金银之地啊。”慕容九歌忍不住叹息,她似乎可以预见,不久的将来,这片地,就是她的摇钱树。
闻言,慕容泰笑道:“小九,可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敢动这样的歪脑筋的,要知道,烧制私盐,可是犯法的。”他知道妹妹想做什么,心中虽然担忧,却从她自若笃定的眼神中看得出,劝阻无用。
“高回报,从来都是伴随着高风险的,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谁会管?”何况,不久的将来,女皇可无暇顾及这点小事,当然,她并没有说破。
没错,她想做的,正是制盐。
虽然,大周早将盐铁纳入官营,不许私人贩卖,更何况,在这以烧制为主要手段的制盐时代,烧制私盐要耗费巨大的火工费,入不敷出,很少有人铤而走险去做这不怎么赚钱的行当。
“九歌,你可知,这淋卤煎盐所耗费的时间,财力,都不可小觑,这巨大的投入,不见得会有高回报。”慕容泰有些担忧。
慕容九歌却只是莞尔一笑,说道:“我自然知道,这官家制盐,是刮取海边咸土,用草木灰等吸取海水,然后用水冲淋,溶解盐分后形成卤水,再放置与敞口大缸中加热,以此来取得盐粒。而一些私人盐商,步骤与管家大体一致,只是手段更粗鄙些。”
闻言,慕容泰点了点头,看得出,他的好妹妹是做足了功课。
顿了顿,慕容九歌接着说道:“哥,你可忘了。我说过,我自有妙计。”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接着解释道:“哥,你只要命人,按照我的说法,在海边建立几座盐池,有了这么大的太阳帮咱们,咱们呀,可以省下大量的火工费。”
说着,慕容九歌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烈日。
才三月的天,太阳就这么好,等再过些日子,到了盛夏,那烈日炎炎,便正是她想要的。
前世,她曾得到一位世外高人的指点,烧制,其实完全可以被晒盐取代,只不过上一世,她对此毫无兴趣,没想到,如今竟能派的上用场。
咀嚼片刻,明白了慕容九歌的意思,慕容泰半晌有些回不过神来,这方法,看似简单,却又难以想到,当下不禁看着眼前的小丫头,由衷的说道:“九歌,你真是长大了……”
“只是,为兄有一点不明白……”慕容泰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以前,你从来不关心这些事情,你能自立,强大起来,我这个当哥哥的,当然很高兴。”
疑虑了一下,慕容泰接着说道:“可是,你要这么多钱,却是为何?”
没错,一个十几岁的王府小姐,吃穿不愁,即便想多些银子花花,京城中随便置办一两处行当,由王府来的人来经营,也未尝不可,但显然,九歌的野心,要比他想象的大很多。
“哥,天下时局变幻莫测,咱们虽为皇室,却身份尴尬,不得不为自己多做些打算。”慕容九歌放眼远眺。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隐瞒兄长什么,只是,再多的话,她说出来,恐怕难以让兄长相信,当下,她转过身,握住哥哥的手,抬眼,问道:“哥,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害你,你相信我么?”
闻言,慕容泰倒有些过意不去,当下摸了摸慕容九歌的头,亲昵的说道:“傻丫头,说什么呢,咱们兄妹相依为命,任何时候,不管你做什么,哥哥都支持你!”
慕容九歌早已埋头在哥哥的怀中,兀自忍着泪水,她知道,兄长的这番话,不是说说而已,至少上一世,他真的做到了,为了她,宁可放弃原本属于他的天下……
接下来的日子里,盐田的一切事宜,在慕容九歌的计划和慕容泰的监督实施下,一切进行的如火如荼。
而慕容九歌也已经离京一个多月了,是时候该回去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时间吧。
——
京城,昭阳公主府。
细雨蒙蒙,后园烟雨楼上,一个男子手执酒杯,倚栏伫立,那绝美的侧脸,带着些许淡淡的忧伤,发丝被偶尔略过的春风拂起,那风情万种的模样,就连守在一边的侍女看了,都自愧不如。
“哎……”一声轻叹,仿佛天地都为之动容。
“哟,是谁,让我家玉郎,在这里自斟自饮,黯然伤神?”一个娇媚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韦思诀并未回头,公主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何况,在公主府中,除了她,还能是谁。
昭阳公主挥了挥手,身边的侍女纷纷退下,而她,则径自走到了韦思诀身边。
“玉郎,你看,这烟雨蒙蒙,还真是别有一番诗意。”昭阳公主靠在了韦思诀的肩头,闭眼感受着这份雨中的意境。
韦思诀没有说话,他目光所及的,是整座皇城,就在他的东南方,那是皇城所在,那高高的城墙里面的繁华世界,才是他所向往的。
可是,如今的他,看似光鲜,心中那份落魄酸涩,又怎能奢望皇权……
但是,他从来都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
“公主,你可还记得慕容九歌?”沉吟片刻,韦思诀轻轻开口,语气,却有些怪异。
昭阳公主睁开了眼睛,抬起头,脸上似有些许不悦,韦思诀这个问题,实在来的突兀。
她知道,韦思诀是个情场高手,但他是个聪明人,从不会在她面前提起别的女人,今天,如此糊涂,却是为何。
“慕容九歌?”昭阳公主翻遍了脑海,好不容易想起那个脸上总是一脸羞涩,怯生生的小丫头,当下问道:“可是寿王府的九小姐?”
对于这个侄女,她没有什么印象,过去的慕容九歌,是一个不会让别人在意的孩子。
她记得,那孩子长得可水灵,招人喜爱,只是,太过于胆怯,不如慕容柒那丫头的性子张扬。
“没错。”韦思诀点了点头,接着,便又是一声长叹……
叹息中,满是若有似无的哀思。
这下,昭阳公主心中,更加的不悦了:“玉郎,那丫头,岂是让你心烦了?”
“哪里……”韦思诀将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带着些许遗憾的意味,喷洒着淡淡的酒意,悠悠说道:“我听说,在寿王府,不管是论容貌,还是论才情,其实都是这九小姐更甚一筹,但只因为是庶出,所以处处示弱柒小姐……”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柒小姐的容貌才情,我是见识过的,确实不俗,只是为人嘛,略愚蠢了些,比柒小姐更有才情的女子,却无缘相见,哎……”
韦思诀只是轻叹,却并不再接着说下去。
不过,转瞬,他又连忙转身,扑通一声,跪在公主面前,像是猛然间清醒了般,诚惶诚恐的说道:“公主,思诀一时无心,随口胡言,请公主切勿放在心上,在思诀心中,唯有公主,才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特殊女子!”
“起来吧,本宫又没有说你什么。”这甜言蜜语,在一个嫉妒火起的女人耳中,再也无往日的亲昵。
“你想见识一下九丫头,那又有何难?”说完,昭阳公主便吩咐下去,要人去寿王府请慕容九歌前来。
听着公主的吩咐,跪在地上的韦思诀,唇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
女人呐,总是那么容易被掌控,却还各个自作聪明…


第11章 公主
寿王府。
慕容九歌刚刚回府,顾不得车马劳顿,还未来得及稍作休息,便向父亲禀报了这一个月来前去静悟观修行的所见所闻。
对于这个体贴懂事又深谙他心意的女儿,慕容垣自是十分欣慰,这不,虽然正聊在行兴头上,但是他却还是先让慕容九歌回去休整,待明日,就道家学问,父女二人再做一番探讨。
外面的雨,依然淅淅沥沥的下着,没有一丝要停下的意思。
这才刚刚出了九重仙阙楼,彩楼连忙撑开油纸伞。
慕容九歌忍不住伸出手,让雨点落在手心,轻声说道:“春雨贵如油,希望我那盐碱地,烈日高照吧……”
慕容九歌倒是并不急着回灵犀院,相反地,她倒是觉得在这雨中漫步,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九小姐,九小姐请留步……”雨幕中,忽听身后传来急促的声音。
慕容九歌站住了脚步,转过身,只见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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