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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暗卫成亲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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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自是身手不凡,也做了抵挡,却还是没有躲过被一剑封喉的下场……
此人不是为钱,方大人心中暗道一声“今日命绝矣……”
同一时刻,只见那侍卫首领赵乾胜抽出手中双刀便向那紫色魅影砍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那赵乾胜不愧是赵家双刀门传人,一双弯刀,使得虎虎生风,每一招,都致人于死地。
然而,那魅影轻盈的动作,几个漂亮的跳跃,便轻松闪开了招招能毙命的狠招。
在场的人,皆是练家子,可谁都看得出,这双刀门的传人,显然是已经落了下风。
眨眼间,只见那紫色魅影抽出长剑,寒光一闪,便听“叮”的一声,赵乾胜手中的刀,已经应声飞出,重重跌落在地。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赵乾胜自认为轻功内力,都已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可是眼前的人,更是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还未来得及想出对策,便只觉心中一痛,低头,长剑已洞穿了胸膛。
赵乾胜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你,到底是什么人……”
只是,回应他的,除了耳边的风,便无其他。
其余众侍卫眼看来者不善,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阻挡,当下也顾不上什么江湖道义,纷纷亮出兵器,朝那紫色的魅影扑去。
那人依旧没有丝毫惶恐,沉着冷静,小心对付着众人。
他的招式,越来越邪门,让人意想不到,越来越凌厉,让人招架不了。
几个侍卫渐渐觉得有心无力,可那紫影却似有无限的精力,他的内力,源源不断,深不可测,伴随着他狠戾招式的,便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犹如另一道凌厉的袭击,让人不寒而栗。
那其余几个侍卫齐心协力,将紫衣人包围了起来,形成一个圈子,企图拖死他。
只是,蓦地,只见那魅影猛然纵身一跃,手中长剑划出,在空中转一圈,那优雅漂亮的姿势,让人目瞪口呆。
下一秒,待那魅影再次落在地上,便见那几个包围他的侍卫一时之间都如同木偶般,僵住不动了。
而早已经心灰意冷的方大人,清清楚楚看到,他的贴身侍卫,脖子里逐渐渗出血来,直到那如暗夜鬼魅般的人走到自己面前,才纷纷倒地……
“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想要我的命……”方大人早已面如死灰,声音中,也早已没有一丝活力。
只是,眼前的人,依旧看不清面目,也依旧没有做出任何答复。
手起刀落,方大人便已身首异处……
大雨,依旧肆虐,地上的血迹,早已混入了雨水中,逐渐变得不那么清晰。
忽然雷声大作,闪电不断。
翠竹林中,除了呼呼的风,淋漓的雨,其他依旧,一切,很快又归入了平静,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几十条人命的陨落,是那么的不真实。
可是,地上的尸体,却又清晰的印证着方才的事情……
——
翌日,蓝天白云,清风拂柳。
一大早,慕容泰便匆匆前往灵犀院。
此刻的慕容九歌,正优哉游哉的泡着茶,上好的红茶,在这开春之际,最是于人有益。
“九歌,发生了一件大事!”慕容泰一袭白衣,飘飘若仙,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屋子,瞬间陶醉在茶香四溢的氤氲中。
“呵,什么大事都比不上这清晨的一杯暖茶,哥,尝尝!”慕容九歌似乎对哥哥口中的那间大事一点兴趣也没有,兀自斟了一杯茶,递给慕容泰。
慕容泰坐定后,也不在乎慕容九歌的态度,自顾自的说道:“知道么,两淮盐运使方浩死了,就死在京城外的翠竹林中。”
慕容泰的眼神中,却并没有因为死了一个同僚而悲伤,相反,更多的,却是一丝欣慰:“这方浩挣上这个肥差已有三年之久,从中捞到的好处,虽说还不至于富可敌国,但却着实让人震惊。”
慕容九歌依然并不言语,只是安静的听着。
“这方浩未得圣旨,擅离职守,想从小路偷偷入京,想必一定是为了前不久的行贿案,没想到,自己却命丧黄泉。”说着,慕容泰轻轻摇了摇头,叹道:“他这一死,又会在朝廷中牵出许多事情来……”
江南的行贿案,慕容九歌自是有所耳闻的,此事最初发生在江南盐商之中,有官员纵容私人盐商贩盐,被朝中的言官弹劾了一折,照例的,女皇派出钦差大臣去调查,原本是件简单的事情,谁料,钦差大臣却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江南,如此一来,女皇大怒,派人彻查此事。
这方浩,身为两淮盐运使,与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想必自知惹上了麻烦,想来京城奔走,寻求关系,谁料却死在了半路上。
“哥,方浩这一死,对你我,倒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啊。”慕容九歌轻啜一口红茶,笑着说道:“只是,可怜那方浩了……”
没错,两淮盐运使一死,盐商,将会陷入混乱,他们的大批盐,正好可以流入市场。
“对我们,自然是好,不过至于那方浩,哼,昭阳公主的一条走狗而已,倒是死不足惜!”慕容泰说着,看着妹妹的眼神中,却多了几许复杂的神色,前几日,他还在担心那批盐该如何出手,九歌说她自有办法,而今日,大好的时机就出现了,这,真的只是巧合么?
而慕容九歌,只是唇角带笑,默默的喝着茶。
她说过,昭阳公主赐予她的,她总会加倍奉还的!
第14章 好自为之
正如慕容泰所预料的一样,两淮盐运使一死,盐商这一块,顿时陷入了混乱。
以往,盐商本就乌烟瘴气,朝廷虽然禁止私自贩盐,可是江南一带,私人盐贩却不少,凭着花了大量银子买通关系,盐运督查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眼下,私盐大量流入了市场,那些私人盐贩都等着趁着这个暂时的混乱大捞一把。
只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另一批盐,价格低到他们无法想象的地步,而质量,却与他们的私盐相差无几。
一时之间,不论是官盐,还是私盐,都陷入了滞销。
官盐贵,私盐也并不便宜,而唯有慕容兄妹手中的这批盐,因为成本低廉,价格低到让私人盐商傻了眼。
那些江南盐商,为了不至于自己的买卖被人垄断,不得不大量购进这批低价的私盐,用来控制市场。
第一批盐就成功销出,慕容九歌自是十分欣慰。
然而,就在慕容兄妹欣慰的同时,昭阳公主,却再也无法高枕无忧了。
没错,那已经死了的两淮盐运使方浩,正是她的心腹,是她一步步把方浩扶上了盐运使这个肥差。
若不是靠着这个肥差,仅凭朝廷的俸禄,怎么能满足得了她的奢侈无度。
可是现在,有人断了她的财路,自女皇继位以来,还从未有人敢与她作对,昭阳公主心中,满是愤恨。
此刻的公主,坐在书房中,看着案几上写好的奏章,无端的升起一股无名火,随即将奏章揉成了一团,扔了出去。
“公主可还是为方浩的死痛心?”伺候在身边的韦思诀小心翼翼的问道,有多久了,他没有见过公主如此动怒。
“哼,死了一个区区方浩,我有什么好痛心的,再扶植一个人便罢了。”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是慕容妍心中却很清楚,此事,谈何容易。
“公主,思诀以为,当下之际,最着急的,并不是扶植两淮盐运使。”韦思诀开口,语气笃定。
此言,倒是成功的吸引了昭阳公主的兴趣,她抬起头,疑惑的问道:“哦?你什么意思?”
韦思诀思虑了一下,这才缓缓说道:“公主,这方浩此次想要偷偷入京,所为何事,咱们自是很清楚。”
那钦差之死,虽不是方浩所为,却与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行贿案,再加上钦差之死,女皇又派人彻查,态度之强硬,绝不是好糊弄的。
这两件事,随便一件,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一时之间,方浩走投无路,这才想要偷偷入京见昭阳公主,他和公主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出了事,公主了脱不了干系,所以,他自信公主会帮他,这才亲自进京奔走。
点了点头,昭阳公主没有说话,在等着韦思诀接下来的话。
“公主,方浩是你的人,其实朝廷上很多人都知道,你想想,有人敢动他,自是冲着公主您来的,以在下之愚见,眼下,查出这个和公主您作对的人是谁,才是当务之急,否则,不管您扶植谁为两淮盐运使,都会有人和您作对!”
韦思诀一番话,倒是说到了昭阳公主的心坎。
“这方浩此次入京,可谓秘密至极,是什么人,能对他的行踪了若指掌,并布下埋伏等着他自投罗网呢?”公主像是在问韦思诀,又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此事的确令人费解,不过公主放心,我会亲自去查此事!”说着,韦思诀抱拳请命。
点了点头,公主似乎并未因此而欣慰,双眉,依旧紧紧拧在一起。
“方浩一死,自会牵扯出很多事情,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将大白于天下,恐怕,女皇将会怀疑本宫……”
公主的语气中,满是忧虑。
韦思诀心中也忍不住咒骂那个敢于和公主作对的人,他好不容易攀上了公主,可千万不要就此让公主在女皇面前失宠啊……
方浩之死,让女皇震怒,不仅仅是因为有人暗杀了朝廷命官,更因为这个朝廷命官牵扯出来的种种勾当。
无极殿中,满朝文武噤若寒蝉。
龙榻上,一身金色凤袍的女皇正襟危坐,扫视着文武大臣,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阵阵寒意。
已过花甲之年的女皇丝毫显现不出丝毫衰老的痕迹,眉眼间,那份凌厉依旧。
“众位卿家呈上来的折子,朕已经看过,当务之急,的确是选个合适的两淮盐运使,以肃清盐商之劣迹。”
女皇声线明朗,语气缓慢,庄重而肃穆。
“启奏陛下,吏部侍郎许如晖,为人清正廉洁,臣斗胆,推荐许如晖担任两淮盐运使!”户部尚书大胆推荐。
此言一出,得到了朝臣的一片附和。
只不过,女皇只是扫了众人一眼,继而,冷冷的说道:“两淮盐运使,朕自有合适的人选,此事再议吧。”
女皇的语气,听来十分冷淡,脸上也毫无表情,只不过,她的眼神,似乎能看穿每个人的心思。
“罢了,朕今日有些头痛,退朝吧!”
御书房外,昭阳公主早就候着了。
一向妩媚的昭阳公主,虽然显然是精心打扮过了,但是眉眼间的担忧,却是无法掩饰的。
走向御书房的女皇,早早就注意到了昭阳公主。
“你来的正好,朕也正打算宣你,进来吧。”经过公主身边,女皇悠悠说道,语气中,似乎少了平日的那份宠溺。
公主心头一震,心想,恐怕今日朝政上,她的安排落空了。
“你前来,可也是为了两淮盐运使?”女皇坐在了案几前,翻了翻呈上来的奏折,问话似乎漫不经心。
“回陛下,女儿更关心母亲您的身体,这不,我特意让人寻了几株前年灵芝,给母亲您送来。”昭阳公主一边应答,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女皇的神色。
“也就只有你,有这份心了。”女皇的语气缓和了些。
顿了顿,昭阳公主试探性的开口询问:“母亲,听说今日,大臣们力荐吏部许如晖?”
“你也知道这个人?”女皇看了昭阳公主一眼,语气中带着几丝疑惑。
“回母亲,女儿略有耳闻,听说此人刚正不阿,倒是个可以委任的人选。”
谁料,听闻此言,女皇只是冷哼一声,接着,将手中的奏折重重放在了案几上,看着昭阳公主,久久没有说话。
那深入人心的眼神,让昭阳公主一时心里发毛。
虽说她是女皇最宠爱的女儿,可是伴君如伴虎,女皇当年为了皇位,连杀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九五之尊的心思,总是令人捉摸不透。
半晌,女皇严肃的表情才又逐渐恢复了些温和,只是她却不冷不热的说道:“昭阳啊昭阳,那户部尚书敢大胆推荐许如晖,偏偏朕正好知道,这户部尚书和许如晖,都是你的门客!”
此言一出,倒是让昭阳有些始料不及。
“母亲,我……”
“你先别急着解释,难道朕说错了什么嘛?”女皇反问道,只是,她并不怎么严厉的语气,已经让昭阳公主有些站立不稳。
“你以为,朕老了,当真就糊涂了么?”女皇的语气逐渐强硬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大:“告诉你,朕耳聪目明,好得很,莫说这皇宫之中,就是放眼整个京城,整个大周,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朕心中,都一清二楚,所以,别想糊弄朕!”
说着,情绪激动的女皇一掌拍在面前的案几上,原本就气氛紧张的御书房中,更加压抑了。
昭阳公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半晌,不敢说话。
“朕以为,你这么大的人了,做事也该有分寸,可是看看你做出的那些事情,看看你宠幸的那些面首,为了一己私欲,闹到兄妹不睦,是多么的荒唐!”
女皇严厉的斥责,让昭阳公主忍不住瑟瑟发抖,同时,她也听明白了女皇的意思,显然,她指的是对付了慕容九歌一事。
“昭阳啊,你是朕最宠爱的小女儿。”或许觉察到了自己的震怒,也看出了昭阳公主的害怕,女皇的语气,又和缓了些:“男宠嘛,闲来无事,宠幸一下,倒也无伤大雅,可是若被他们蛊惑了心智,蒙蔽了眼睛,被他们利用,那可就真的是太愚蠢了!”
闻言,昭阳连忙悔过:“女儿知错了,还望母亲原谅!”
她怎么也想不到,女皇竟然会为了区区男宠,以及一个寿王府的庶出女儿来责备她……
“好了,你退下吧,往后,凡事三思而后行,你好自为之吧。”女皇的语气冰冷,让人听着阵阵发怵。
昭阳公主退出御书房,站在阳光下,久久不能行动。
此刻,她才深刻的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上,早已沁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而她的双腿,甚至有些瘫软。
她以为自己早已根基稳固到可以与花甲之年的母亲对抗了,现在看来,自己真是太幼稚了。
看来女皇虽然年迈,虽然久居深宫,但是对天下的动向,乃至对朝中人事,依旧了若指掌,她坚固的地位,依然不可撼动。
良久,昭阳公主才缓过神来,恍恍惚惚的出了宫。
第15章 风波四起
一连几日,慕容九歌的心情倒是很好。
一方面,那几个总想与她作对的人倒是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她的第一桶金,赚的十分顺利。
眼下,第一批晒制出来的盐都被江南的私人盐商以高价收购,她轻轻松松就赚个满钵,就连慕容泰也没有想到这第一批盐竟然如此顺利的出手。
正是阳春三月的好天气,慕容九歌决定出去走走。
自重生之后,她就忙着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既然眼下有了充裕的时间,她倒是很想出去活动活动。
聚源斋,乃京都最大最豪华的酒楼,地处京都繁华闹市区,就在润泽湖边上,一年四季,风景宜人,来往于此者,不仅仅是往来商旅,更不乏京都富贵显赫的人。
此刻,二楼靠窗的雅座,两个女子正一边看着窗外的美景,一边不知道在嬉笑说着什么。
只见那略年长的女子倒是显得有些拘束,眼神中却带着几分惊奇。而那个年纪小些的女子,则面容淡定从容,眉眼间似笑非笑,虽然她看似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可眼底那灵巧劲,早就引起了二楼几个男子的注意。
“小姐,你发现了没有,那几个男人一直跟着咱们好久了,自出了王府,到聚源斋,他们就一直跟着,鬼鬼祟祟的……”
这二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出来游玩的慕容九歌和彩楼主仆二人。
只见一袭淡黄长裙的慕容九歌听闻彩楼的担忧后,只是轻轻笑了笑,依旧看着窗外江边画舫上的人来人往。
不过,她心底却并没有忽略彩楼的话,连彩楼都看出来了有人跟踪她们,她又怎能看不出。
只不过,这跟踪的手段,未免有些太低劣了些吧。
“小姐,你看,那个人在一直看你哎……”彩楼感觉心中有点发毛,看得出,不仅仅一两个人在注意着她们,这一路上,对她们指指点点的人可不少。
“彩楼,你尽管放心享受这聚源斋的美味佳肴吧,至于那些鼠辈,无需多虑。”慕容九歌一边宽慰着彩楼,一边端起上好的龙井,品味几口。
其实,她心中又何尝不觉得奇怪呢,这一路上,那些对她指指点点的放荡公子哥可不少,可是在她的记忆中,她应该不认识那些人啊。
就在慕容九歌疑惑的时候,只见一个身着青衫的年轻男子似是再也按捺不住,在他的几个同伴的撺掇下,款款走到九歌主仆二人面前。
“慕容小姐,在下张启明,京都人氏,今日能在此与九小姐相遇,实乃三生有幸,还望九小姐能赏脸与在下共饮一杯,不负了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见那翩翩少年郎摇着手中的折扇,眼底带着一丝玩味的说道。
“你认得我?”慕容九歌打量了一下来人,又看了看他的那几个朋友,她并不认得。
“哈哈,如今这京都城内,谁人不认得慕容家的九小姐,听说九小姐性格开朗,为人直爽,喜欢结交朋友,因此,小生才敢冒昧来打扰啊。”
顿了顿,那张启明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慕容九歌一番,接着说道:“我只是在画册上见过九小姐的尊容,已然是觉得倾城倾国,令我寝食难安。今日见到小姐本人,犹似天女下凡,比起那画册,更是美过万分啊。”
那张启明的脸上,一副迷恋的神色,让慕容九歌哭笑不得,更让她摸不着头脑。
“等等,你说画册?是什么样的画册?”心头闪过一丝疑虑,看来她久不出门,都快闭塞隔绝于世了。
“啊,我本人最为欣赏的,还是倚梅园里挂着的那一副,我很想买下来收藏,可是那老板不卖,我只得作罢,哎……”张启明说着,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失落。
闻言,彩楼大惊失色,那倚梅园是什么地方,在这京城之中,恐怕无人不知,那里,不就是男人喜欢去寻欢作乐的青楼么。
慕容九歌自然也是知道的,不过,她却并没有表露出什么。
“张公子,我现在还有要事在身,恐怕无法与你共饮一杯了,告辞!”当下,慕容九歌站起了身,飞快的离开了聚源斋。
“彩楼,我要你去帮我办点事情……”慕容九歌说着,在彩楼的耳边轻声耳语,吩咐完毕后,彩楼点了点头,先离开了。
而九歌,则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是夜,寿王府中十分安静。
少女的闺房中,清香怡人,简约舒适。
慕容九歌坐在桌边,刚刚送走了柳姨娘,心中满是疑惑。
方才柳姨娘来告诉她,今天白天,在她出去的那段时间里,有几个年轻后生前来拜访她,留下了拜帖,可是那上面的名字,九歌却并不熟悉。
柳姨娘总是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说,但终究只是对她做了一番叮咛后便离开了。
一时之间,这京城之中的公子哥,怎么都对她这么感兴趣了呢?
“小姐,我按照您交代的,去仔细打听过了,近些日子,城中对您的传闻,确实不少。”待柳姨娘离开后,彩楼才说道。
只不过,从彩楼的表情就能看的出来,她得到的消息,并不是那么好。
“城中的传闻,都是怎么说我的,你但说无妨。”她能猜到那些不堪入耳的传闻会是什么样。
彩楼摇咬了咬嘴唇,有些不安的说道:“小姐,城中传闻,寿王府的九小姐其实……其实……”彩楼实在是说不出那些话来。
“其实是个作风不检点的风尘女子,对么?”她这个说法,已经是她今天所听到的传闻中最得体的一种了。
“小姐,其实,市井传闻,你又何必去理会呢。”彩楼的脸涨得通红,因为这些传闻,她今天可没少跟人争辩理论。
“我让你找的东西呢?”慕容九歌当然不会把这些传闻放在心上,她关心的,是捏造这些传闻的人,以及背后的用意。
彩楼从身后拿出一个大册子来,递给慕容九歌:“城中流行的画册,有很多种,这是其中最全的一种。”
慕容九歌接过画册,翻了翻,里面的画,都是她。
“小姐,也不知道谁,这么歹毒,到处宣传你的画像,还那样说你……”彩楼奔走了一天,打探那张启明口中的画册,谁料,一点都不难找,在城中还十分畅销。
而她更是留意了关于对慕容九歌的言论,多把她描述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受尽男人的亵玩和女人的鄙夷嘲笑。
“呵,别说,画的还挺像,十分生动。”慕容九歌看起来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只是随意的翻了翻那画册。
看来那个张启明确实说的不错,与这些画册里面的画像相比的话,倚梅园的那副画,还真是生动不凡。
没错,就在白日里,她和彩楼分手后,她悄悄潜入了倚梅园,去看了看那副画,别说,如果他是个男人,也许也会对画中飘飘若仙的自己心动呢。
“小姐,你,你难道就不该想想办法么?这事情要是不澄清,你的名声,可就毁了。”彩楼看起来比慕容九歌还要着急。
呵,不仅仅在整个京城中散播她的画像,将她描述成一个放纵浪荡的风尘女子,甚至怂恿人来寿王府打扰她。
连彩楼都知道这件事情的幕后操作者是想毁了她的名声,而放眼整个京城,和一个身居王府中庶出小姐有如此深仇大恨的,除了韦思诀,慕容九歌实在是想不到别人。
不过,她也绝对不会打无把握的仗,就在不久前,她已经吩咐玉织翔去彻查此事,不论这幕后始作俑者是谁,她都不会手下留情的。
“小姐,不如把这件事情告诉王爷或者三少爷,我就不信,以寿王府的名头,还有谁敢这么诋毁您。”彩楼情绪激动。
摆了摆手,慕容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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