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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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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每说一句,凤翊眼眸之色就深邃一分,直至最后浓郁如墨,那墨汁滴落到清水之中,亦化散不开,只将那方清明染得磅礴成灰。
“凤二公子,好精明的算计,谁说您是京城纨绔来着,十房美妾,名门正妻压着,还有个厉害的兄长镇着,翻不出的风浪,如今老鸨贱妾兴风作浪,又关您何事?”上官叹喟一声,她喝完第二杯的清水,指尖转着茶盏边缘,低了睫毛,就又道,“脸上刀疤都不说了,凤二公子,您的目的达到,总该应下奴家的事了吧?”
她权当和他的一场都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换关系,她没为人宠妾的自觉,他亦没情人之间真正的疼惜,即便他想要她,那也只是出于男子对女子身子的渴望而已。
无关风月!
他倏地抓住她玩转杯沿的手,握在手心每一根指头的把玩,有漫不经心的慵懒之色,“美人被爷宠一辈子不好么?”
一辈子?
从凤翊嘴里吐出这个词,上官只觉好笑,她笑弯了眼眸,眼角都有湿润的水光,但她扬起下颌,就又是那种从骨子里散发而出的妖艳骄傲弥漫出来,“我要攀上凤静!”
她还是那句话。
话落,指尖传来疼痛之感,却是凤翊失手力道大了瞬,他放开她的手,理了下胸襟的细小皱褶才问她,“你想要什么?”
他笃定她不是贪图权势和浮华的女子。
他不了解她,但说来奇怪,看着那双妖娆会媚笑的桃花眼,他便知道那些不是她想要的,脑海中蓦地就响起眼前之人,曾经说过的——
此生唯自由而已!
“血玉。”上官不想隐瞒,若说在这深宅大院里,谁还能与她半点的相交之情,那这个人便非凤翊莫属,连卫五都不行。
听闻这话,凤翊眉头倏地一皱,眉心纹理成川字,“这东西……”
“凤家家主或者家主继承人,便知晓。”她打断他的话。
指腹在桌沿摩挲了几下,凤翊俯身看着上官,他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到嫣然红唇便的美人痣上,伸手抚了下,胸腔之中泊泊的野心膨胀开来,恍如漫天的阴云密布,蹿起而过的精光连连,他还是第一次在人前不再掩盖自己。
“既然如此,那便助我爷坐上那个位置,夙愿为真时,便是奉上血玉之时。”他唇一掀,就再次许下承诺,一如当初对她的许妾之言。
上官拂开他的手,同样站立起身,尽管她只到他胸口的位置,但这并不仿佛她如他般眼神睥睨如俯视苍生的君主,“夙愿为真?那是三年?五载?亦或十年?”
敢这般怀疑他的上官,才是令他最为欣赏的,不被眼前利诱而失去自知自明,也随时理智非常,知道什么是自己该要的,什么是不能要的。
“不,一年。”他回道,说的自信斐然,“若一年之后,夙愿不能成真,那么我送你到凤静身边,让你成为他第二个红颜知己也无不可!”
呼吸之瞬,便是思绪万千,这般条件的交易,她似乎看上去并不会吃什么亏,她想了又想,确定没有纰漏之后,才巧笑嫣然的和勾栏院的风月姑娘一般无二,带着故意为之的勾引,指尖在凤翊心窝的位置划着小圈,“那爷屋中的温柔美妻,日后可要有难受了。”
这话,便是同意了此番相谈的结果。
凤翊顺势搂住她绵软细腰,胸腔之中有闷笑地震动,“勾人的小东西,别给爷故意使坏,美妻自然无暇他顾。”
“哦?”上官拉长尾音,那音色有舌尖翘起的调子,带着软糯的甜腻,“爷知道的,奴家下手没轻重,所以爷还是先安抚了美妻的好。”
说完这话,她似想起了什么,又眼带戏虐的道,“不知今晚公子爷是栖在哪院?”
凤翊呼吸一窒,心头顿生无可奈何,他搂着上官腰身的手臂紧了紧,让她贴着自己的,眉一竖,就佯装恶狠狠的道,“故意奚落爷?明知爷这几天有心无力……”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21 20:58:12
69、纵使没个男儿对她好
身为工部尚书许以商的幺子,许易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二十二三依然游手好闲吃喝玩乐不务正业,有个惯是爱宠溺他的娘亲曾氏,即便是许以商也只得放任不管。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许公子没别的嗜好,声色犬马,充其量也只爱声色而已,但就这两样,他却是很挑剔的,不是倾城之色弹就的逶迤天籁,他是不赏的。
所以,当他携美泛舟游湖,听着从湖对面粉红画舫传出的叮咚琴音,一抬眼,便见白衫女子端坐舫尾,亭亭玉立如清冷芙蕖,衣衫随风飘动间,尽是不识人间烟火的仙气,他瞬间就心动了。
他遣了舟上一起游湖的女子,自报家门,上了画舫,盯着那弹琴仙女儿,好半晌的回不过神来。
“怎的,原来许公子也是瞧上了这清倌佳人了?”
有调笑传来,许易怎么听怎么熟悉,他一转身,果然还真是遇见了熟人,“凤二公子,真是赶巧了。”他亦笑着拱手行礼。
凤翊随意地靠坐在姑娘身上,以玉腿为枕,偶尔被红酥手喂口清酒,好不快活。
他撑起点身,朝许易招了招手,“许兄既然来都来了,便一起过来听婉儿姑娘弹奏一曲吧,要知道今个能请到婉儿姑娘,那可是费了梅兄不少心思。”
许易歪头一瞧,果然在凤翊对面还坐着个穿宝蓝色锦袍的男子,不是梅家的梅泊深是谁。
同为京城的纨绔子弟,彼此之间倒也相识,但要说相熟,却也谈不上,一起喝一杯的交情还是有的。
“正好,那我就托凤兄和梅兄的福了。”许易撩了下衣袍,走到空置的案几旁,便有风月姑娘机灵的上前伺候倒酒。
一时之间,画舫上三人谁也没说话,只闻泊泊如清透溪流的山泉琴音簌簌响起,恍如初春积雪消融,又似冰泉跳跃过的水珠,在日光之下晶莹中泛出五光十色的斑斓色彩来,迷醉的让人心神都被洗涤了遍般。
“好!好!”一曲毕,许易起身击掌,眼眸之中有掩饰不住的欣赏。
唇线微扯,凤翊嘴角就浮起一丝轻蔑笑意,他端起酒盏,借着那动作,敛去自己的表情,对那弹琴女子道,“婉儿姑娘,进来吧,舫尾风大,要让美人受寒了,那就是我们三人的罪过了。”
“对,婉儿姑娘,快请进来。”凤翊的话仿佛提醒了许易,他连忙上前,殷勤的为婉儿抱琴。
待入了画舫内,婉儿敛衽行礼,精致如细瓷的容颜,不带笑意,一股子的清冷孤傲之气,“婉儿出来多时,想先行告退,不知道三位公子可否将画舫停靠?”
“这就是婉儿姑娘的不对了,”一边的梅泊深插言道,他正襟危坐,即便身边有姑娘傍身,依然斯文庄重,“许家公子才来,怎么说婉儿姑娘也该为许公子再奏一曲才是。”
“这……”婉儿咬了要粉樱唇畔,她瞥了许易一眼,眸中泛难色。
“没事,没事,”许易自然有眼色,他将婉儿的亲小心翼翼地放在案几上,才道,“婉儿姑娘若是累着了,许某还心疼呢。”
“哈哈,许兄真乃是怜香惜玉好男儿,冲这体己的话,婉儿姑娘你就该敬许公子一杯酒。”凤翊说着,当即从取来干净的酒盏,让伺候的姑娘满上,亲自起身送到婉儿手里,末了,他转身之际,还朝许易眨了眨眼。
许易心领神会,抢先将婉儿手里的酒盏接了过来,“凤兄,婉儿一姑娘家,这杯酒,我就会婉儿姑娘喝了吧。”
话音才落,许易当真仰头将那酒一饮而尽,一旁的婉儿看在眼里,她眼波流转,眉目之间的清冷稍缓半分,看向许易的目光不像刚才那般冷冰冰。
凤翊意味深长地看了婉儿一眼,将挨着他坐的风月姑娘赶一边去,自己提了酒壶,将案几推到许易那边离的近点,就那么不拘一格的席地而坐,十分洒脱地道,“许兄爽快,来,咱们再喝,梅兄也将你案几靠过来。”
这种男子间畅快豪爽喝酒的范,激荡人心,许易坐过去,回头见婉儿有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他心起怜惜,蓦地伸手一把握住她柔荑,面带诚意的道,“婉儿姑娘若是不嫌弃,就做许某身边来吧,喝完这一遭的酒,定是婉儿姑娘回去。”
薄红粉色瞬间攀爬上婉儿白皙的面颊,她羞赧地点了点头,在距离许易不远不近的位置跪坐下来,偶尔也给他倒杯酒。
凤翊和梅泊深脸上都挂起似笑非笑的神色,惹的许易猛往嘴里灌酒。
三人把盏言欢,好不开怀,每人身边都有伺候的风月姑娘,喝到尽兴之处,梅泊深得意忘形,拉过边上的姑娘瞅准白嫩的胸脯埋头就啃了下去,凤翊不言不语,只是面带浅笑,眸色深邃谁也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唯有许易还保有理智,知道身边坐的是清倌婉儿,没乱动手脚,甚至在梅泊深越界想要碰触婉儿的时候,还以身相护。
婉儿自是感激,便越发的频频为许易倒酒。
不过一个时辰,许易便醉的不省人事,连同梅泊深也是晕的趴在舫板上,晕厥厥地睡了过去。
凤翊起身,他身子没摇晃,面色如常,半点没酒醉之态,只是那眼眸晶亮像水洗了般,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清倌婉儿,“果真有婉儿姑娘这样的绝色佳人在,就是好办事。”
婉儿敛着眉目,长翘的睫毛暗影投射下来,在那张白皙的脸上晕染出娇柔,“凤二公子过奖。”
她人冷冷的,连嗓音都是像冰霜一样透着冰冷的意味,听在耳里就是无情,但偏生的,就有那些个男子诸如许易之流还就爱她这副清高冰洁的模样。
所以说,这男子,对于得不到的,还就掏心掏肺,真是下贱的很。
凤翊理了下衣领,他拍了拍手,那几个风月姑娘就自发起身收拾案几。
婉儿给自己倒了杯酒,她低头看着酒盏中清冽的酒液,良久才小声的道,“凤二公子,上官妈妈可好?”
凤翊走到舫栏边,吹了点带凉意的湖风,脑子更为清醒,他听婉儿这么问,便有一愣,随即笑道,“怎的,婉儿姑娘是惦记了?还是怕公子对你妈妈不好了?”
哪想,婉儿皆是摇头,随后放下酒盏,那一杯酒依然是满满的,“公子错了,纵使这世间没个男儿会对妈妈好,妈妈也会对自个好的。”
听着这话,凤翊眼前恍若就又看见上官那张妖艳的脸,还有她的朱砂红唇以及红唇边的美人痣,他其实记得,好像上官肚脐边,也有那么一颗一模一样的红痣,猩红的诱人。
“婉儿只是觉得,公子既然抬了妈妈为妾,便且好生珍惜,妈妈她……”剩下的话婉儿没说完,有时候身在风月之中,很多的事,不是渴望便能得到的。
画舫停靠湖边,婉儿抱着自己的琴飘然离去,好一会,凤翊视线随着她离去的背影,耳边似乎还听到她说的话。
“公子,要如何处理?”有早等在岸边的侍卫出声询问。
凤翊回神,他看着醉死成一滩烂泥的许易不屑地笑了声,“拖去长乐第一坊给高博主,他知道怎么做。”
“得令!”那侍卫走进画舫,架起许易像拖死狗一样,很快就消失。
凤翊这才回到画舫里,找了物什,直接从湖里舀了冷水,泼在梅泊深脸上,还顺带踢了他几脚,“醒了,梅崽子,再不醒过来,我就将你丢下湖去喂鱼。”
梅泊深一个激灵,弹跳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水,左右看了下意识才回笼,“凤二,又是你这混蛋灌我酒了,我就说你这厮今个找我出来准没好事,什么听美人弹曲,全他妈狗屁。”
凤翊玩味地笑了,他们几个四大家族的纨绔子弟,孙亥被孙家家主孙粥弼管的死死的,上官凛那家伙是个看不透摸不准的,所以他便总爱找梅泊深一起出来厮混,今天和许易喝酒这事,也是算准梅泊深没什么心机城府,不会忘心里去。
“行了,你不走,我可是要回去陪我家美人了。”凤翊扔了手上舀水的物什,甩了下袖子,抬脚就往画舫外走。
梅泊深气恼地看了看被打湿的衣裳,还是只得跟上一并打道回府。
回了凤家,凤翊脚都不拐弯的,径直就往听轩小筑去了,才进院子,就听的丝丝琴音入耳,所弹之曲,竟和刚才在画舫上那清倌婉儿弹的同一曲子。
他摩挲了一下下颌,心里在想,敢情婉儿那般让人趋之若鹜的清倌姑娘,还是他家美人一手调教出来的不成?由此可见这美人还是有很多取悦人的手段是他没见识过的。
蓦地,琴声乍停,他几步蹿过庭院,在清水池边看见那道艳丽身姿,“怎的?继续!”
他听的正兴起,美人的琴和婉儿的琴,虽都是同样的曲子,但味道还是不一样的,相比之下,他突然觉得,上官所奏之曲更合他心意些,艳俗艳俗的妩媚,念头一起,就让人心痒。
“妾身以为,”衣袖卷过琴弦,有袅袅香烟从炉中蔓延开来,清幽香味散过每个角落,如同上官的酥软嗓音,“公子至少明早才会回府……”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21 20:59:40
70、美人聪明了
凤翊忽然就觉得自己醉了,他向来酒量不错,回来的路上也没酒醉之相,但是这会看着上官青葱玉手在琴弦轻拂而过,那衣袖翩然间,他就起了慵懒心思。
走过去,靠在青石旁,一手捻起上官垂落的长发,他眼眸迷离的道了句,“再弹一曲,爷想听。”
那声音低沉,带着嘶哑,就连眼梢都有肆意不羁的潇洒,凤翊俨然十足的世家子弟。
上官指下用力,按住琴弦,啪地止了声音,转头看他,确定他是有点醉意朦胧的样子,遂随了他心思。
指尖微挑,细捻慢拢抹复平,叮咚琴音恍若大小玉珠落玉盘,脆生生地又夹杂着丝缠绵悱恻的意味来,这便是上官琴艺的不同之处,她指尖换弦的时候,都是流连而过,那缠绵的颤音有别于他人的弹奏。
她不仅相貌勾人,就连弹点琴,都似有意无意地在诱惑。
凤翊单手撑头,看着上官脸沿,好半晌才道,“许易丢到长乐第一坊去了,明个就能有结果了。”
听闻长乐第一坊,上官指尖挑错琴弦,岔了个音,“长乐第一坊,再是合适不过的地。”
当然再是合适不过,整个京城第一的赌庄,把持赌庄的博主高姓,那人上官倒见过,八尺有余的大汉,脸上有狰狞的刀疤,听闻以前是个混江湖的,后来起了安家立业的念头,才开的长乐第一坊。
这么多年,这个高博主在鱼龙混杂的经常,也结交了些权贵,他的赌庄平时也没人去闹腾,不就连凤翊这样的世家子弟,也有事找上去的时候。
“美人,确定爷能将工部尚书许以商给拿下了?”凤翊问的颇有好奇。
那日,两人达成一致,结果没过几天,上官便让他去找上许易,还跟他说,前些时候上门来找凤静的许易之兄——许炎,那是因为这里要到五月,每三年修缮一次的大殷莱河的时间到了,身为工部尚书手下也司水利的许以商递了陈诉的折子上去,哪想那折子却被皇帝身边的九千岁给扣了下来,不仅没到皇帝手里不说,九千岁还在皇帝面前吹了点风,致使皇帝也觉今年的修缮不是很有必要。
许以商急了,整个朝堂之中,再没人比他更清楚莱河不修缮,到了七八月的时候,水涝如果泛滥点,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但修缮之事困难重重,每三年修一次所花费银两都不在少数,故而今年皇帝有点厌了,九千岁刚好便懂了皇帝的心思。
至于找上凤静,那是许以商看中了凤静的财和凤家背后支持的六皇子闵王的势,想要借助六皇子的手将修缮水利的事给揽下来,虽说这是功德一件,但去年年底才从边漠沙场回京的闵王野心颇大,他不是不可以接下来,之所以现在都还迟迟未给许以商答复,便是他要许以商表个态度。
许以商此人,为官几十年,深谙官场之道,要说几个有能力相争的皇子里,他其实最不看好六皇子闵王,但他也不明显的站队,是朝堂上秉中庸之道的人之一,但这次,他却是不得不选择闵王。
双方有接触,双方有试探。
而在闵王心中,代表凤家的人向来只有凤静而已。
凤翊想要从凤静手里抢夺权势,便不能连个出头的机会都没有,特别是在闵王面前。
这些关乎朝堂之事,上官如斯清楚,倒是出乎了凤翊的意料之外,但他也不问她是如何知的,有些事能达成目的就好,手段么,自然是不重要的。
“爷,只肖明日去趟长乐第一坊不就清楚了么?”上官一曲接近尾声,她最后挑起琴弦,又落下,纤柔酥手轻飘飘落在琴身上,就算曲毕了。
凤翊没说话,他心头念头婉转,从那日之后,他在上官面前便不再掩饰什么,这会他倒觉得在听轩小筑最为自在,就像这会,他想着所有每步的谋划,眼中有野心膨胀的色泽,半点不用担心有人给瞧了去。
“美人,怎就确定爷能入的了闵王的观澜苑?”他继续问。
谁都知,闵王府的观澜苑,向来是闵王和心腹朝议的地方,也就一书房而已,目前凤家能出入那里的人,也就凤静一人。
上官轻笑了声,“如若是以前,妾身不能确定,但是今年么?爷出入那里却是一定的。”
她这么说着,不等凤翊有疑惑,又继续自行解释道,“去年年底,孙家那事不知爷清楚多少?”
提出四大家族的孙家,很多事凤翊自然清楚,“去年年底?孙家藏书阁被毁的事?”
上官点头,唇勾点笑,便是惯常的讥诮浅笑,“爷可能不知内情,毁去孙家藏书阁,并一把火将孙家烧去大半的人,正是闵王心腹之一——堂堂半玄大师。”
闻言,凤翊蹭的起身,脸上有深沉意外之色,“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上官慢条斯理的拿了案几边的帕子,将琴给清理了遍,调好了琴弦,“这其中秘闻不足为外人道也,爷只要知道这半玄大师与闵王生了间隙,最后愤然离京,永无和好的可能,而如今的闵王左膀右臂断了其一,正是缺人之际就好。”
“爷要论出身,不及孙家家主孙粥弼,比赚银子的本事,没凤静出色,就是说心计谋略,爷也是赶不上半玄大师的,但是,”说到这里,上官住了口,她偏头看向凤翊,尔后起身将琴抱起,“爷是凤翊凤家二公子,纵使有不及,在还有个凤静的情况下,在凤家之外的人面前,他也是不会不相护的,所以爷是必须要入闵王的眼界才是。”
一番话说下来,凤翊眉头皱了几次,但又舒展了几次,诚如上官所言,即便他不及他人,可那又如何,凤静心里装的是家族大利,在外人面前,一笔写不出两个凤字,这是吃准了凤静的软肋。
他微仰头看着上官,倏地就带戏虐与试探的道,“爷怎觉得,美人这几日一下就聪明了?是不是再过几日,爷连你也及不上了?”
上官有裙衫拖地,逶迤又旖旎,她瑶琴半遮面,痴痴笑了声,“爷说笑了,妾身只是知道的比旁人多一点而已,而恰好,这多的一点,日后便能成为了爷的助力去,让您借凤静的势,夺他的权,和他站同等的位置。”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21 21:01:26
71、你会是我凤翊之妻
同一时间的落樱园,孙落樱手腕一颤,端着的茶盏失手落地,滚烫的茶汤溅湿裙裾,她亦浑然不觉,只抓着面前的婢女问,“你说,他去了听轩小筑……”
那婢女瑟缩了下,“是的夫人,二公子一回来就往听轩小筑去了。”
孙落樱放开婢女,她低头,提了提有水渍的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过去多少时辰了?”
婢女想了下,又回道,“半个时辰有余。”
末了,婢女想了下又多说了句,“婢女在外面听到有琴声传来,所以,二公子很可能就只是听琴而已……”
“我知道了,”孙落樱打断婢女的话,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婢女退下后,整个房间里空旷一片,她只觉有莫大的阴影从头顶垂落,有股压抑的心伤,“夫君……你昨晚……昨晚才说……”
剩下的话没说出来,她只目光移到雕龙凤呈祥紫檀大床上,床上铺浅杏色绣芙蓉花开锦绣纹的锦被,她霎那泪眼朦胧,依稀还能听见昨日的缠绵耳语,许天荒地老,许相携白头……
“夫人,为何伤心?”有浅析的声音响在耳边,那俊逸之人踏光影而来,在触及她眼梢泪滴,神色有异,本是伸向她脸沿的手又蓦地收了回去,像是怕被什么烫伤一般。
她抬眼,眨了下,就清晰看见凤翊站她面前,“夫君……”
“嗯,”从鼻腔中哼出的声音,带着兴味的调笑,“莫不是以为我不过来了?便在这哭?”
这话才落,孙落樱就起身一把抱住了凤翊腰身,埋首进他的怀抱,有些无措的道,“是,我以为这几日都是夫君在诓我……”
抬手拍了拍孙落樱背脊,凤翊轻笑了声,他手下落,在她翘臀上轻拍一记,“这么不信为夫,真是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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