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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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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细长的眉一皱,“一个宠妃,一前朝龙玺,这对梅妃来说不是好事。”
轩辕夜转过身来,坐到上官对面,自顾自地倒了杯冷掉的茶,也不喝,就那么指间晃荡着,对上官能如此找到问题的关键颇为满意,“确实不是大好的事,但若梅妃压根不知龙玺的事,兰氏只是送到了她殿里头呢?”
闻言,上官面色一凛,也只有那么片刻,她桃花眼瞅着轩辕夜,有波光粼粼的艳色晃悠漂浮,“想来,兰氏也不是完全信任主上,如若不然,她又岂会留招后手,本想将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里,哪想主上动手便是生死不论。”
话语里有暗藏的奚落,轩辕夜居然半点不恼,他冷笑了声,屈指一弹,茶盏中的凉茶便撒了满桌,“尔虞我诈,谁能信任谁,便是连你,有朝一日,本王也是会不信的。”
黑曜石般的眼瞳又黑又深,连日月光线都照射不透,那其中的黑暗,比最浓的墨汁还要浓郁。
上官抿了下唇,她起身,提起裙摆朝着轩辕夜行了一礼,高声请命道,“属下十三,请主上赐下这个任务,不论龙玺还是梅家。”
想听的话,终于被说了出来,那双丹凤眼中划开某种波纹,像是轻舟泛过如镜湖泊,他指关节轻叩了几下桌面,发出咚咚轻响,才沉吟的道,“想如何做?”
上官却是不答,她将刚才请命的话重复了一遍,只要轩辕夜应还是不应。
隐怒渐起,为面前女子再不复从前乖顺和不讨人喜的倔强。
轩辕夜腾地起身,宽大的衣袖带起厉风,将那桌上的茶盏扫到桌下,发出瓷杯碎裂的响动,“你要如此,便应你。”
话音还未完,他便转身往外走。
唇勾点笑,她再次抬头,勾人的美人尖微扬,朗声提醒道,“还请主上莫忘许诺十三的事,十三若能有命到那日,定对主上心怀感激。”
好一个有命到那日,好一个心怀感激……
走到门口的轩辕夜倍觉讽刺,好比被上官当场扇了个耳光,响亮亮得让他隐怒化为戾气。
他搭门栓上的手,吧嗒一声,生生将门栓给捏断成两截,有碎末刺进掌心伤口里,就有血顺着修长的指头滑落,触目惊心地像是抹不去的血痕。
“不用感激,也要你能完成任务,本王不会给你半点助力。”
她做的绝,将两人都逼到穷途末路决绝对立的地步,他亦半点不心软,字字间就断她羽翼。
有风倏地吹进房间里,她发丝和衣裙飘过,在发丝的间隙里,那双桃花眼的眸子闭上再睁开之际,便再无任何斑斓光点波动,只是一片寂静如古井。
而这时候的皇宫,右神策护军中尉,历经两朝的大太监蔚朝奸掳后宫妃嫔,在其任护军中尉期间,更是在宫外置外宅掳掠良家姑娘妇人,折磨至死,且收贿无数,克扣神策军军饷,朝中多位大臣集体上奏弹劾,证据确凿,蔚朝被千刀万剐,后处于车裂极刑。
至此,大殷最大的太监身死。
同一天,圣夫人兰氏感念皇恩浩荡,其搭伙对食的蔚朝犯下如此罄竹难书的罪行深感愧疚不安,自觉身负劝慰不周之罪,遂于当天,在栖兰殿寝宫自我了断,以慰皇恩。
神策军,最为护卫大殷皇城安全的禁军,蔚朝一死,右神策护军中尉位置空闲,一时之间,各方势力风起云涌,明争暗斗,都想将自个的人马安插上去。
千岁府的轩辕夜,看着各路回禀的消息,薄唇带冷霜,“鹬蚌相争,才能得利渔翁……”
黄尼美 2014…01…23 21:21:24
123、养着奴,您绝对不亏
上官足不出户,在那房间养了几天的伤,这期间,全是暗五照料,一应吃食用度都是他给悄悄送过来,轩辕夜自那日走后便再没来过。
外面的情况,也是暗五告诉上官的。
诸如这几天京城人心惶惶,一个右神策护军中尉的位置,就刺杀频繁,黄金之勺在一夜之间就接到无数的刺杀任务,组里大多数死士出动,轩辕夜赚的银子的同时,手里消息也是最齐全的。
包括梅家蠢蠢欲动,梅妃几次派心腹回梅家互通有无,更是砸了大把的银子疏通关节,排除异己,对中尉一职势在必得。
上官只冷笑,任凭这些人如何千方百计,最后都不过是便宜了轩辕夜而已,右神策军中尉也只会落到他手里,继而将整个神策军给掌握了,那便是整个大殷皇城的安危都在他手心,翻云也好,覆雨也罢,皆只他一念之间。
伤愈之后,在某个早上,暗五未来之前,上官还是穿上那身宫女装束,在自个脸上涂涂抹抹,半个时辰后,在出房间的,便是另一幅模样。
眉目清冷又安宁,杏仁眼眸,唇尖有翘,哪里还看得出她之前的妖媚容貌。
一路大大方方的不避讳其他宫女,她瞅准长春宫的方向,就往那边去,待到暗五来之时早人去楼空,哪里还有半点上官的身影。
今个天气不错,一大早偶有清风,并不炎热,红酥让宫女搬了椅子在园子里头,放阴凉地用的早膳。
对于这位向来宠绝后宫,那排场即便和皇后相比也是不遑多让的娘娘,最不喜那些死板的规矩,像这在殿前院子里头用膳的事,也只有她才干的出来,即便如此,皇帝依然对她宠爱非常。
红酥喜牡丹,初初入宫之际,皇帝便差人将满园的花花草草给掘了,全种上了牡丹,只长春宫每日看护牡丹的花匠那都是好几十个人。
所以刚上官到了宫门口被宫女拦住,红酥一眼就到了她,那视线见她容貌之时一愣,当即便允了宫女放人进来。
上官站到红酥面前,敛衽行礼,脸上有浅淡的笑意,她只眼神灼灼地瞅着她,并不说话。
红酥面色有沉,好一会她才沉声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假冒本宫旧友!”
闻言,上官轻笑出声,她敛起袖子掩唇,烟波横转,看着红酥便道,“娘娘还记得这张花氏阿九的脸就好。”
花氏阿九,之前大殷百年调香世家花家嫡长女,那也算是个奇女子,手段狠厉,心机深沉,她若想做的事便没有不成的,后因一本祖传的调香配方,被人垂涎,借此金蝉脱壳,死遁离京,自此天南海北,任其逍遥快活。
而恰好,上官知道,花氏阿九和红酥还算有故,她与花九也有些渊源,现在她需要算计梅妃,还要找到真正的龙玺,单凭她一小小宫女,势单力薄,那是绝不可能的。
她想了几天,今日便来找红酥来了。
从来后宫脂粉战场,那就没有信任和朋友,只有利益纠葛而已,想要爬的更高,那边唯踩着身边的尸体上去,她笃定,纵使红酥再受皇帝宠爱,在这后宫之中,那也是清净不得,需的争斗一番。
红酥眸色有闪,她挥了挥手,身边的宫女尽数退得远远的,整个院子里再没第三个人能听到两人的言语。
上官眉梢一挑,对红酥这般光明磊落地行为生出几分赞赏来,她并无七窍玲珑心,但却相信自己的直觉,她的直觉告诉她,能被七窍玲珑心的花九所看中的人,那便定有她的独到之处。
红酥便是如此。
来者须诚的道理,上官还懂。
她从袖子里拿出早备好的湿润帕子,在脸上擦了擦,就显露真容。
红酥眉头一皱,第一眼她便对上官的相貌生了惋惜,这也是她不同于寻常女子的地方,若是其他女子,这会已经当上官是威胁了,一个擅勾引男子的祸害。
“奴家京城下北坊老鸨上官美人,拜见红酥娘娘,娘娘长乐无极。”她重新正式的行了一礼。
红酥不耐地摆手,“行了,本宫不待见这些礼束,直言你为何而来?”
上官笑了下,天生的艳俗桃花面,就有不经意的媚色蔓延开来,“自然是为和娘娘结盟而来。”
“哦?”红酥眉心的水滴形坠子轻微晃动,有光点析出,带起好听的环佩声响,她端起案几上的粉青柴窑瓷的茶盏,翘着小指旋开茶盖,拂了下茶汤,不露声色。
从站到红酥面前起,上官便知眼前一身贵气的后宫娘娘心胸远非任何一个妃嫔可比的,这样的人是最不屑使阴私下作手段的,再念及组里对红酥性子的描述,她选择开门见山,“奴家要对付梅妃,和娘娘那是一样的心思,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而且奴家相信,能与花氏阿九有故的人,自然也是能值得一交的,所以今个是不请上门。”
红酥在蒸腾的茗烟中有晦暗之色划过眼底,透过氤氲的雾气,她眼神锐利地看向上官,“即便如此,汝一青楼老鸨,有何资格跟本宫结盟?”
听闻这话,上官一拍手就笑了,“娘娘自是问的好,您若不问,一口应承,奴就该生疑了。”
她说着,伸手敛了下耳边的碎发继续道,“不知娘娘可听过黄金之勺之名?”
黄金之勺,这四字一落,红酥腾地起身,她面有诧异地望着上官,良久,将手边的茶盏放回案几上,厉声道,“继续说。”
上官悠然自得,她甚至走到红酥面前,取了干净的茶盏,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奴恰巧便是其中一员,奴敢说,这大殷就没有黄金之勺不知道的事,譬如,娘娘进宫之前……”
她最后的话没说完,但红酥已经脸色大变,她抓着衣袖滚边的指关节用力到泛白,死死盯着上官。
但上官只端起茶盏,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水,又道,“娘娘也不必如此介怀,那些东西也不是组里随便哪个人都能看到的,知道娘娘那点事的,不出五人,在奴来找娘娘之前,有关娘娘的一切记载,自是已经全部不存。”
“这,是奴家诚意。”
红酥面色稍霁,可眨眼之间,她似想到什么,又狠厉起来,“本宫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上官来之前,自然也想到了红酥不会那么轻易地就相信她,所以她道,“娘娘,可向花氏阿九求证真假。”
红酥冷笑了声,“谁人不知,花氏阿九去年就已经和她夫君双双坠崖身亡,你让本宫求证,安的什么心!”
上官听了,也不恼,她细细看着红酥相貌,她五官其实只算是小家碧玉的清秀佳人,不及后宫任何一位妃嫔的姿色艳丽,但就这模样性子,就是受皇帝欢喜,谁又能说的清这是缘还是孽。
尔后道了句,“是生是死,娘娘你我皆心知肚明,明人前面还说暗话,可不够磊落。”
话到这,红酥心里有数,她视线在上官嘴角美人痣上转了圈,一拂衣袖,又恢复云淡风轻,“本宫需要时间考虑。”
这便是应允了一半了,但凡世间之事,能到考虑的范畴,那便离成事多半八九不离十了。
上官眨了眨眼,上挑的眉梢,有小俏皮,“那还请娘娘,先行收留奴,赏奴一口饭吃。”
一番交谈,红酥对上官性子也算多有了解,知晓她只是生了那副相貌,为人也要比宫里口蜜腹剑的好上太多,遂初次展颜道,“你这相貌的,本宫哪敢收,到时若坏了长春宫的风气,本宫还得收拾烂摊子。”
听出这话里头的玩味成分居多,上官也觉心头轻松些,要知虽然轩辕夜将任务给了她,但具体要如何做,她可是半点都没回禀,这番行为全算擅自行动,“奴家天生如此,也没得个选法,不过呆娘娘身边,自然是要换个脸面的,且奴家会点拳脚,能识毒药,娘娘日后便知,养着奴,您绝对不亏。”
红酥没有立马就对上官的说词动心,她敛了那点淡笑,拍了拍手,招来心腹的贴身宫女,吩咐道,“带她下去偏殿找个不起眼的房间。”
说完,又转头对上官道,“最好,你保证自己说的没有假话,如若不然,本宫虽没杀过人,但不介意让你做第一个。”
话里头狠厉又有杀气,上官清楚,红酥那是说到做到,她若真要杀她,她还真跑不了。
但从一殿,站到红酥面前,从头至尾,她便没半句假话,同样不怕红酥真去找人查证她,“娘娘若要杀奴家,奴家甘心情愿,毕竟……”
上官语气低了点,她头微垂,“毕竟,除了这条贱命,我又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
唏嘘又悲凉,红酥怔忡一瞬,看上官表情不似作假,她便知,多半这里头又有什么不能为人道的隐衷,要知上官这艳俗之貌,从来都没好下场。
触景生情,念及自个,她也幽幽叹了口气,看上官下去,她端起茶盏,才蓦地发觉茶凉了,而能同品之人,从未有过。
黄尼美 2014…01…23 21:22:37
124、狠和不狠的结果
不出三日,晌午之时,有宫女来唤上官,说是红酥娘娘有请。
上官唇有轻笑,是宫女来传的话,而不是侍卫,那便是说红酥果真去求证过她那日话语的真假,这会心里有了结论,不管怎么说,还以礼相待,便怎么都是好的。
红酥刚好正在用午膳,也许是故意等着上官。
瞅着她进来,点头示意了一下,“一起用。”
旁边有机灵的宫女上前来摆上龙纹金雕的银筷子,上官也不客气,当即坐下,视线往桌上一扫,,唇角的笑意瞬间深邃。
她看了眼在红酥身旁布菜伺候的宫女,身材高挑,面色白净,便越发显人娇娇嫩嫩的。
那宫女为红酥夹了筷子的燕窝炒鸭丝,末了又将手边的红枣雪蛤汤递到红酥手里,上官意味深长地看了那宫女一眼,她毫不避讳,连红酥都察觉到了。
“下去。”将手边的茶盏放下,红酥面无表情的道。
宫女们敛衽行礼,鱼贯而出,上官一直注视着那宫女,直到她身影消失在游廊尽头,她才冷笑了声对红酥道,“娘娘,还真是大胆,这什么人都敢留在身边用?”
红酥皱眉,这话的意味先且按捺不提,她道,“本宫可留下你,但若你没相应的价值,那么休怪本宫无情。”
上官心头无悲无喜,似乎这样的结果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起身,款款到红酥面前,端起她手边的红枣雪蛤汤,哗啦一声,就给尽数倒在地上。
红酥眸色一凛,有恼怒划过,上官紧接着道,“既然娘娘已有决断,那么奴婢再藏着掖着都不好意思了。”
说到这里,上官顿了下,“这种东西,娘娘若想尽快怀上龙种,还是别吃了的好。”
闻言,红酥一拍桌子,张口她就想反驳——
谁要怀龙种了!
然,这话到喉咙又被她生生地咽了回去,是哪,她身处后宫,想要有所傍身,唯有尽快怀上龙种。
在她心里,这还真是一种讽刺。
将红酥变幻不定的神色尽收眼底,她这才拿起筷子,再是随意不过地吃了起来,“刚那宫女,娘娘还是再查查的好。”
话落,红酥面色一寒,她朝外喊了声,“侍书,进来。”
上官搁了筷子,她到宫门口,瞅着那宫女低头快步进来,出其不意,她脚一身,右手极快探出,那宫女竟惊慌失措地跌倒在地,将上官的攻击再是自然不过的避开了来。
眼见这幕,如果刚才红酥心里还有怀疑,这会也知侍书有问题,世间之事,哪有那么多巧合的,她能那么精准的避开,便是说,她这平素布菜的贴身宫女不一般。
“找死!”上官冷喝了声,脚尖横扫,劲风呼啸而过,那一脚若落在实处,起码是断裂几根肋骨。
侍书飞快地瞟了红酥一眼,见她眸带杀意地看着自己,便知今天不能善后了,索性不再伪装,抬手格挡,身形急退。
与上官拉开距离,她衣袖猛甩,便有寒星点点的暗器飞向了主位上的红酥。
红酥岿然不动,无比镇定,她甚至端起自己的手,瞧了眼薄粉的指甲,半点没将眼前的生死放在心上。
红唇勾起,上官清脆的娇笑了声,眼梢有不屑,随后抄起手边的菜盘扔出去。
只听的“铿”的声响,那暗器皆被盘子挡了下来,她在腰间一抹,红色软鞭像灵活的长蛇,漫天的鞭影美艳若游龙戏凤,只眨眼的功夫就将侍书的脖子缠住,顺带将她捆的动弹不得。
“请娘娘处置。”一脚将侍书踢到红酥面前,上官拍了拍手。
红酥垂了垂眸,一手挑起侍书下巴,轻言细语的问道,“是谁?”
侍书怨毒地看了上官一眼,当即牙龈一咬,就要断舌自尽,上官眼明手快,不及呼吸之瞬,就将她下颌卸了。
“刑问这种事,娘娘若放心,奴婢自然能让她开口。”桃花眼眯了眯,斜瞧着红酥,上官笑的像偷到腥的勾人狐狸。
红酥点点头,正想说什么,这当侍卫才听到动静慌忙闯进来。
红酥面色难看,示意上官先将侍书带下去,免得被人钻了空子,临走之际,她看着上官多说了句,“把你相貌给本宫收敛了。”
上官不自觉摸了摸脸,应了声,“谨遵娘娘之命。”
晚上的时候红酥将中午的事给压了下去,毕竟是长春宫,虽有其他人的暗桩,但还是她的人居多。
上官不负所望,给红酥带来了她想知道的消息。
据悉,侍书乃梅家之人,自小被梅家当死士收养,临到如花年纪,和梅妃一同入的宫,但却根本没到梅妃身边,在红酥进宫之前,都只是粗使宫女,后来梅妃暗使手段,才将侍书安插到红酥身边,并逐渐获得信任,继而成贴身宫女。
如若不是上官,侍书平时的任务也只是暂时不让红酥怀上龙种而已。
上官一见红酥,见她在七月间的天气,都还穿的比常人多一件薄衫,便心知她身子胃虚畏寒,可侍书先是给红酥吃了大补的燕窝,又喝雪蛤,虚不受补不说,日积月累,只会让红酥更觉身子畏冷,这样的身体底子,又哪里能安然怀上龙种。
红酥听言,当即便摔了手上的茶盏,她面色生寒,“哼,她倒是先动手了。”
上官敛着眉目,这会她易了容,五官平凡不出挑,一见之下再是普通不过的宫女,她也不多说什么,只捡事实说话。
她才初到红酥身边,两人之间暂无信任,这会要说的多了,保不得红酥还会对她生疑。
“本宫若不回敬一下,倒显得忍气吞声了,什么人都敢来踩上几脚。”红酥这话说的也在理,她入宫时日晚,底蕴比不得其他妃嫔,但胜在她一直受皇帝宠爱,但凭这点,若这次的事隐忍了,那些欺软怕恶的还都来使绊子。
上官低低笑出声,她抬头,虽是易容过,但这会,那眼眸中妩媚的亮色怎么都遮不住,“奴婢倒是有计,但就是不知娘娘狠不狠的下心对自个,自然这狠和不狠的结果也是不一样的。”
黄尼美 2014…01…23 21:23:45
125、姚黄
近日,整个后宫妃嫔都嫉妒着长春宫的红酥娘娘。
只因,皇帝专为红酥觅得牡丹花中之王——姚黄。牡丹贵为百花之王,其中又以姚黄之种为花王,此种极为难寻,且不易栽培,更别说现在已经到了八月,牡丹花期早过,但这株姚黄,得奇人照料却还正开的艳,大团大团的娇嫩明黄之色,当真有“着意匀金粉,舒颜递异香”的王者之态。
红酥娘娘极为喜爱,因此花特殊,需专人照料,故那奇人花匠也一同入宫。
挑了好日子,红酥亲自上门请了皇后、梅妃等一众妃嫔,宴请于长春宫。
到了那日,天气也不错,凉爽有风,长春宫偌大的牡丹院子里,其他颜色的牡丹早谢了,唯有众星拱月的中间,那株一人来高的姚黄开的嚣媚而妖娆,端的是吸引人眼瞳得很。
长春宫早做了布置,宫门大开的正殿,飘渺的纱幔,来往穿梭的宫女,案几上摆满的珍馐玉食,并有那司乐坊的乐师弹奏丝竹之音,放眼看去,恰好能赏到那株姚黄。
红酥坐在主位皇后的下手,她对面便是梅妃,左手边便是另一位贵妃,如妃娘娘,这之下的,才是后宫其他的妃嫔,按着份位大小排。
“这姚黄,不愧是牡丹之王,本宫看着都觉绝色的很,确实不是什么种都能做这百花之王的。”做主位的皇后端着镶金边的白瓷茶盏,动作之间,手腕佩戴的宝蓝掐丝珐琅云纹的镯子就发出好听的环佩声响。
但那话里头的意思,就不那么中听了,在座皆是皇帝妃嫔,那都是每次大选之时,规规矩矩选进宫的,也只有红酥是半路入宫,名不正言不顺的很。
所以,谁都听得懂其中的含沙射影。
红酥也不生气,她朝身后的上官举了下空了的茶盏,示意她满上,才浅笑道,“皇后说的极是,不过,这还得多亏了皇上恩宠,今日咱们姐妹才能赏到不是。”
毫不掩饰的炫耀,红酥是半点不惧这些脂粉对手,给她玩阴的,她便大大方方的还击回去,看是谁笑到最后!
“哟,瞧红酥妹妹那话,”插言的是梅妃,她坐起点身,眼梢有轻蔑之色,打从心眼里,她便瞧不起红酥,一个民间女子,也没有倾城绝色的姿色,还霸着皇上不放,“自从妹妹进宫,这宫里谁人不知,也就是妹妹留的皇上最久,不过妹妹也没忘了咱们姐妹不是,姚黄一出,便将大家都给邀来了。”
怎么听怎么怪的话,红酥看向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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