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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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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爷有憾哪……”凤翊很不甘心,平生如此用心的将一个女子装进心里,却因这世事这身份而不能得偿所愿,这叫他如何肯罢休。
门口有不屑的嗤笑传来,上官和凤翊视线一接齐齐望过去,便见一身穿湖蓝色长衫,腰系一掌宽深蓝色腰带的男子双手环胸,斜靠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的门边,看着凤翊说那话,唇边就忍不住泛起幸灾乐祸的淡笑。
“上官凛,想看本公子笑话不成?滚回去!”凤翊眉目有恼,许是这种被心仪女子拒绝的场合让他觉面上无光,偏生还被不想看的人给瞧见了,怎叫他不生暗恼。
听闻这个姓氏,上官美人眼眸之色转深,她便多看了上官凛几眼,这人她之前是见过的,那会没进凤家之前,有次她去找凤翊,正巧碰见四大家族的几个纨绔子弟在曲水琳琅湖上饮酒作乐,当时上官凛便在其中。
上官凛脸上的笑意瞬间收了,仿佛刚才的情绪都是幻觉是,他瞥了上官一眼,转头对着凤翊道,“凤二,你先邀约我喝茶,要滚了我就不回来了。”
闻言,凤翊恼火斜了他一眼,他今天找上官凛出来,还真有事要谈,可惜事还没谈就在二楼窗口边见上官从楼下过,想也没想就冲了下去,而这会,也不能让上官凛就这么走了,遂道,“你去隔壁等会,我一会就过来。”
知晓两人有事,上官便道,“爷去吧,奴家恰好要去找个人……”
“不行,这么一会,爷不放人,也没啥你不能听的。”凤翊想了下,一口拒绝,当即抽开椅子,拉着上官就坐下了,那架势便是不让上官离开,而且要谈的事也不避讳她。
上官睫毛颤了下,她敛起眸子,扯开丝笑,执起桌上的茶壶,就道,“那奴家就伺候倒茶吧。”
上官凛别有深意地看了上官好几眼,才施施然走进来,重新关上门,坐到凤翊对面,开口就问,“有事就直接说,别拿喝茶兜圈子了。”
他也是不耐烦云里雾里的相互试探。
凤翊低笑出声,他朗星般的眼稍有灼灼的光华,那是一种运筹帷幄的气质,现在不再藏着掖着心头的野心,倒从他身上生出几分别样的俊逸来,端的是能迷了姑娘的眼去。
“从前呢,我一直觉得上官凛你和咱们几个京城纨绔不一样,虽然你也常同我们一起吃喝玩乐,但从来你都是格格不入的,而你们上官家,虽为四大家族之一,不沾边京城任何势力,也不出风头,只闷声不吭的干着自己的事,甚至还将族人遣送的远离京城,不消说以前我没想明白过,就是这会我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何,要知道像梅家,孙家,哪怕是我凤家,哪个不是巴不得圣宠不衰,而你们上官家,可不一样。”
凤翊边说着边抢过上官手里的茶壶,随意搁桌上,然后就强制地拉着她挨自己边坐,一只手更是在桌下牢牢地牵着她的手,看着上官凛,就说的直白。
上官凛沉默半晌,他眼皮半垂着,像没听到凤翊刚才的话,又像什么都听进心里去了,好一会,他端起面前的茶盏,喝了口,才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能说,今日的上官家作为,皆因祖训。”
提到祖训二字,上官美人另一只空着的手在袖子里捏紧成拳。
一个靠背叛家族的而得荣华的叛徒,竟也会立下祖训?如若不是场合不对,上官简直都想大笑出声。
凤翊想了想,似乎在确定上官凛这话的可信度,“信不信都没什么,也和我今日想说的事无关。”
他说到这里,顿了下,“最近京城闹的风风雨雨的朋党之争,你可清楚?”
不曾想凤翊说的是这事,一边的上官愣了下,倒是上官凛这时候又看了她一眼才回道,“略有耳闻。”
“帮我个忙,”凤翊紧接着说,他脸上迸发出志在必得神色来,“我知你上官家的族人多在远离京城的州县,只是不知能否呈上万民书上来?”
“万民书?”上官凛讶异出声。
话到此处,凤翊也不瞒上官凛,“对,是闵王要的,早有朝堂大臣已私下商议多时,朝堂阉宦势力日渐庞大,甚至诸多的奏表根本就到不了皇上手里,便就是闵王在边漠的那几十万精兵粮饷,九千岁都出手干预,所以,这是逼的闵王不得不下手。”
听闻这话,上官凛眉头皱了起来,他其实也不在朝堂出仕,但很多的事也是知道的,诸如九千岁扣押了闵王粮饷一事。
“而这些大臣需要一个契机,能引得朝堂震动的契机,自然闵王要创造这样的一个机会。”凤翊说道。
“所以闵王便将心思动到万民书上?”上官凛冷笑了声。
“对,还需的要远离京城势力的地方,只有这样才能瞒过了九千岁去,到时大殷各个州县一起万民书,就是他九千岁想压,这事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能压下去的,惹了皇上,再趁机夺了他的神策军护军中尉的职,他便还是只能是阉人一个。”话音毕,凤翊便将手头茶盏里的茶一饮而尽,那模样哪里是品茗,根本是牛饮。
一边从头至尾都听着的上官,手心都开始渗出冷汗来,汗润的将凤翊的手心都打湿了。
只有她知道九千岁就是夜王,夜王就是九千岁,而黄金之勺的势力极其庞大,甚至无所不知。
不用细想都知道凤翊刚提的万民书一事,定是不成的,根本不用等这万民书一落成,就能被轩辕夜也察觉了去。
可她不能且无法开口提醒凤翊,就像这件事,她亦无法回去跟轩辕夜回禀一样。
轩辕夜和凤翊,这两人对上,她既不能背叛主上,也不能暗害凤翊,唯有的,她当个第三的旁观者,冷眼看着,或许在凤翊有性命之危时,能出手一救,这便是她最后能做的。
因为,她了解,诚如凤翊,即便他现在有所成长,但那也根本不会是轩辕夜的对手,换凤静估计还差不多。
上官凛似乎在考虑,他指腹不断摩挲着茶盏边缘,很久都不说话。
凤翊也不催他,知道一向上官家是不刻意站队的,而且这事还涉及到朝堂如今最激烈的争斗,一个搞不好便不能全身而退。
“也不是要上官家做什么,只是做点小事而已,事后也不会牵连到你们去,如若不然,现在四大家族,梅家倒了,孙家也不复从前,而我凤家向来子嗣单薄,哪一天三家都没了,独独你上官家,又能撑多久。”凤翊不慌不慢的将最后一根稻草加上去。
“啪”的一声,上官凛一搁茶盏,抬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凤翊就道,“好,我应了。”
凤翊笑了,他亲自提了茶壶为上官凛满上茶水,倒到上官那杯的时候,一晃茶壶没茶水了,便道,“没茶水了,我去叫店小二重新泡一壶来。”
上官本想将这等小事接过来,结果,凤翊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提着茶壶就开门到楼梯口喊伙计去了。
上官凛适才正视上官,眼神带冷漠的审视问道,“在下上官凛,还未请教夫人芳名。”
上官美人勾唇点笑,眼波一转,便有媚态横生,桃花眼瞅着对面的男子,她红唇一启就道,“巧的很,奴家和公子一样,同样复姓上官。”
上官凛手一僵,茶盏中的茶水顷刻便洒了出来,他面有吃惊地看着上官,就又道了句,“冒昧问句,上官夫人哪里人士?家翁何名讳?”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1…28 17:25:55
157、天下皆可抛
两人才对话一句,凤翊已经转身回来,身后跟着殷勤地店小二,上官凛霎时便住了口,不再多问下去,上官自然也不多嘴,只起身对凤翊道,“爷,奴家还得去寻个人,便先行告退?”
听闻这话,凤翊眉峰微拢,万民书的事上官凛也同意了,他想了下左右自己没事,便道,“爷陪你去,上官凛你自个喝茶,记本公子账上。”
上官凛重新为自己倒了杯热气腾腾的清茶,半点不客气,“是你邀约我,本就要记你头上。”
凤翊哼了声,懒得再理上官凛,牵着上官小手径直离开。
上官回头匆忙地朝上官凛点头示意,就提起裙摆和凤翊下了楼。
上官凛转头,见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眼底有暗影滑落,他握茶盏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出了茶楼,上官便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手从凤翊掌心抽了出来,她往卫五的药材铺去,就开口问道,“爷觉得上官凛这人怎么样?”
闻言,凤翊撇了下嘴,“这个人,爷就一直没看透过,不,是他们上官家的原因,整个上官家的人都上官凛那种性子,说与世无争吧,又是四大家族之一,说为权势吧,又从不沾边京城权贵,所以上官家从来都是京城贵族里的笑柄。”
上官若有所思,虽知道了一些有关上官家的秘史,但她也不准备做什么,毕竟那都是好几百年之前的事了,有些东西,压根就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早早的消泯掉了。
“美人,怎的突然对上官凛有兴趣了?”凤翊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官问道。
然,他眼中没半分的笑意,只是一片郁色汪洋。
上官摇头,“奴家也姓上官,从前还特意查过上官家,可是没得到过什么有用的消息。”
她说的半真半假,既然不能对凤翊说假话,便说真话就是。
两人说话间,几步就到了卫五那个小药材铺,凤翊看着上官进去,就站街对面去等人,他神色有暗影横斜,左右看了下,将这地给记住了,唇边就是深思。
药材铺里只有个小伙计在打理,上官找了圈都没找到卫五,她眉头一皱,有点想不明白卫五会到哪去。
就连那个小伙计也是好几天没见着人,上官便越发的疑惑了。
她出了药材铺,隔着街,朝凤翊轻摇了下头,便准备回千岁府。
凤翊面带不舍,眼眸含情地望着她,伸手抚过她脸沿,他开口相求,“美人,爷给你半年的时间可好?半年之后,不能再将爷的心思弃之不顾。”
上官叹息,日光之下,她发梢有点光跃动,高高绾着发的木簪显得安宁清冷,“阿翊,你知我从不愿选择你这样的世家子弟交付终生,而我的过去,你也能窥的一星半点,我手脏的很,杀过很多人,勾引过很多男子,甚至有不为人知的黑暗……”
还有的话,凤翊没让她说完,他低头,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上官身上,微凉的唇边在上官嘴尖一啄,轻柔地恍若落羽,“没关系,最多半年,什么都会结束的,凤家少了凤翊一个,还倒不了,至于孙落樱,若是为你,爷天下都可抛,那也只能负了便是负了。”
恍若承诺终生的誓言,让上官心头大动,她抽了抽小巧的鼻翼,浑身像一瞬就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栽倒进凤翊的怀里,眼眶有涩。
若是……若是……心头上的那人,有凤翊的一分……她也不至于会落到这般地步……
天下皆可抛哪……
海誓山盟,多么美好,可对她上官美人来说,若是没实现的,她都只当镜花水月。
于是,她低低地笑了,眉目间有潋滟的风情蔓延,她抓着凤翊的衣襟,才抬眸就看到两人依偎而站的影子,在日头下呈缠绵拥抱的姿态,亲密又幸福的模样。
“凤二公子,”她唤了声,便将心头无意露出的情绪都藏了起来,无人得见,“风月之下,奴家却是从不信这种虚无缥缈的妄言。”
凤翊也笑,他扳着她双肩,再是坦诚不过地看着她眼眸道,“爷没让你信,所以才说给爷半年的时间,看爷做不做的到刚说的。”
“再说吧。”上官不愿多纠葛,她退后一步,离凤翊远远的,她可是记得轩辕夜说过,他恼了会杀凤翊的话。
她估摸着自己这一天干了什么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皆瞒不过他,指不定这会已经知道了。
想到此处,她便觉心有疲惫,“奴家要回了,凤二公子告辞。”
言语疏离又浅淡。
凤翊张了张唇,似乎还想说什么,甚至他挽留的手都抬了起来,然看到上官低垂眼梢的冷淡,便住了口,只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窈窕身姿的背影聘婷而去。
有光折射到她身上,上官的人影就越来越模糊不清,像是被清水逐渐稀释的水墨仕女图,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他仍久久地站在原地,有行人往来,车马转动的声响,好一会才入他耳,将他惊醒过来。
他眼底深沉一片,有无尽扑腾的沉色郁郁成团,最后沉淀到心底最深处,不见天日。
上官一直走出凤翊的视线,她拐进人迹罕至地深巷,靠在阴冷的墙壁上,脸上一直挂着的媚笑顷刻散去,眉目晃荡的都是明亮刺眼的无奈悲伤。
她不是铁石心肠,也不是没感觉到凤翊对她的感情,只是她拒绝接受而已,但心已生了贪婪,想要眷恋一份温暖,这无关情爱,只是累了,想能有小憩一会的停靠地。
如今,她才真正懂了白子苏,以及他曾说,“十三,你和我皆是一样的……”
也明白为什么即便白子苏不爱上官觅忠,但也那么在乎他的生死,只因这个世间只有一个上官觅忠,仅有的那么一个会掏心掏肺爱着他对他好的人。
一如凤翊。
可她没白子苏的魄力,能叛离组里,寻的逍遥。
“呵,美人妈妈竟也有为个无关紧要的男子垂泪哀怨的一天。”蓦地有声从深巷中传出,带着调笑。
上官眼神瞬间锐利如刀地盯着深巷深处——
便见一五官轮廓挺立,身形颀长的男子从深巷阴影中缓缓而出,他嘴角噙着笑,容貌像极西域人。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1…28 17:44:21
158、十三,拒接!
槲阑穿着件灰蓝色粗布长衫,腰身系着玄色汗巾,双手环胸的从深巷阴影中缓步而出,有稀薄的光落在他身上,将他那带西域血统的立体五官打上深深浅浅的暗影,那双湖泊一样的宝蓝色眼眸,让人看着都能生出恍惚来。
上官眼中的冷色不减,她半隐于袖中的手甚至蓄势待发,“槲阑?”
“亏妈妈还记得,”槲阑在两丈之外站定,许是知道上官的戒备,他摊了摊手,示意自己的诚意,“妈妈这是都不信任槲阑了?真是伤人心哪!”
“哼,”上官冷笑了声,“还能信任你?”
说到这问题,槲阑摸了摸鼻子,脸上的笑意就凛了,“妈妈自问,槲阑可像轩辕夜那般算计过你?槲阑也只不过之前陷害了那凤二公子一遭,还是妈妈就心疼了?你的心思,轩辕夜可知道?他还能容凤家二公子?”
不得不说,槲阑的话直指要害。
上官心生怒意,她不想在多理睬他,转身就欲走。
“妈妈留步,”槲阑喊住她,继续道,“妈妈,我们做比交易吧。”
上官转身,她眸色有闪地看着槲阑,轻易不敢相信他的话。
“你知我要找谁,槲阑也知妈妈一心所想,如若,”说道这里,槲阑语气顿了,他抬脚走近上官,终于在离她一臂之遥的地方站定,日头将他的影子拉长,投落了一半到上官身上,“我能帮你摆脱组里呢?”
闻言,上官双眸圆睁,眼底流露出的吃惊的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旁人是不可能,但我槲阑能。”槲阑这话说的自信满满。
“你到底是什么人?”上官后退一步,大喝一声。
槲阑沉默了一瞬,良久他低笑出声,才回道,“多的不能说,槲阑只能告诉妈妈,槲阑曾经和妈妈是同一路人就是了。”
“你也是组里的人?不对,若是组里有这般容貌和身手的,我不可能不知道。”上官讶异出声。
槲阑单手捂脸,有碎发从他额际挑落,他五指虚张,从指缝中依稀能见他暗色蓝眸,尔后他就苍凉地笑出声来,“如果是死人,那自然妈妈便不会知道的。”
他的回答让人背脊生冷汗,上官在青天白日之后就觉渗的慌,他明明站她面前,而且胸膛跳动也有体温,又怎会是死人。
似乎不想在多说有关自己的事,槲阑清咳了声,将挡住视线的碎发拨到脑后,带上上官熟悉的表情道,“妈妈如今已在千岁府,便帮槲阑找找轩辕夜将天女藏身何处?不用妈妈出手,只用递个消息便可,槲阑回报妈妈的便是如何摆脱黄金之勺以及轩辕夜。”
上官年纪幼弟上官瑞聪,遂摇了摇头,“我是不会背叛主上的。”
听闻这话,槲阑嗤笑了声,“即便他那般对你?”
上官不予回答,这种感情的事,道与他人说,又有几人能明白的。
槲阑眼中连最后一点的笑意也没了,肃杀的很,“槲阑倒不知,原来妈妈如此痴情不悔,只怕他日落的个什么都得不到的凄惨下场。”
说完这话,槲阑一拂袖,有那冷风蹿上上官的脸,她一眨眼,眼前已经不见了槲阑的身影。
她牵扯了下嘴角,略带苦笑,所有的人都说她不会有好下场,如今的境地,又好的到哪去。
悻悻回了千岁府,正值晌午,她一般鲜少出门,可今天出去半天,便接连遇上相熟的人,也不知是故意在等着她现身还是天意。
脑子里念头纷杂乱的很,眉心便突突的疼起来,她拢着眉心,伸手揉了揉,路过千岁府花厅,就见轩辕夜居然早早的从宫里回来了,有那等朝堂大臣站他面前,毕恭毕敬地在说着事。
她想起凤翊找上官凛说要做万民书的事,知晓这样的事动不了轩辕夜根基,而且她也无法出卖凤翊将这事先行回禀,故这会其实不太想看到他。
遂提了提裙摆,就要绕的远远的过去回房间,哪想轩辕夜眼尖,早看到了她,“过来。”
上官刚转弯的脚步一僵,只得又转身,进了花厅,垂手敛目站了进去。
那几个大臣余光瞥了上官一眼,唇边就带起了了然的神色,那模样不用说,都以为无意窥得了轩辕夜的嗜好口味。
轩辕夜手里拿着本奏章在看,他弹了下那奏章看着底下的其中一位大臣就道,“写的不错,明本督就呈给皇上过目。”
他说话的声音提捏着,显得有点尖利,甚至他拿着奏章的手那小指都还翘着。
“还是千岁谋划的好,等这一本参上去,定叫礼部那几个顽固不化的老匹夫心惊胆战,看还敢不敢同千岁作对。”那大臣一副谄媚的嘴脸,跟轩辕夜说话都是微微弯着腰,再是谦卑不过,只恨不得冲上去给轩辕夜舔鞋子。
上官不发一言,她当没听到这些事。
轩辕夜目光在她身上绕了圈,嘴角有冷笑,随手将那奏章放一边,朝那几位大臣挥了挥手,“那几个老匹夫都是小事,主要还是他们身后的那位柳元始翰林,除了本督,也就他能时常见到皇上,据悉这位柳翰林寡居一人,膝下有儿,却是个不争气的,要怎么做本督自有计较,你们先回去吧,让人看见了也不好。”
那几位大臣连连行礼,倒退着出门,才相继离去。
轩辕夜倒也不先说话,他执起案几便的青花瓷茶盏,捋了捋茶盖,有茗烟上浮,将那双丹凤眼给掩的不真切,“如何?和凤翊可还处的欢喜?”
对轩辕夜知道她遇见了凤翊一事,上官半点不吃惊,她扬了扬下颌,唇边浮起点笑,“主上又不是不知道,这世间男儿见了十三,所思所想无不是那档子的事,可什么可欢喜的。”
这话却是连带将轩辕夜也给骂进去了。
轩辕夜半点不恼,他指尖在那本奏章上轻敲了几下,沉吟片刻才道,“柳元始,大殷翰林学士,一向主张皇帝将神策军权收敛回去,最是厌烦前朝欲孽,柳家有一子名柳藏,年约十八,好声色犬马。”
他说完,看着上官,目光清冷又灼灼,“十三,对柳藏,你可解决?”
上官红唇一翘,就笑的晃人眼,“十三,拒接!”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1…28 17:50:11
159、不能不接和心甘情愿
上官笑着说,“十三,拒接!”
然,轩辕夜闻之,却仿佛在意料之中,他半点不恼,甚至还颇有闲情的端起茶盏抿了口,丹凤眼半阖,风华无双的脸上就是惬意。
“十三,你会去的,而且还会乖乖的去。”轩辕夜唇边有似是而非的浅笑。
桃花眼中眸色一瞬加深,上官左思右想,将这几日所有的细节都回想了一遍,往日那堪比野兽般精准的直觉,第一次没察觉出哪里有被算计了迹象。
她转身就走,只将阴暗的背影留给轩辕夜。
轩辕夜在上官看不见的地方猛然一睁眼,他眼中恍若有万年的寒冰不化,更有无声簌簌而落的大雪浸润无声。
那天晚上,轩辕夜没有回房,暗五也不见人,上官躲在房里,亲眼见着两人又进了那假山之中消失不见。
她也没休息,将房门半掩着,坐床边刚好正对那假山,在寅时,她看见卫五一脸疲惫的从假山之中转出来,半个时辰后是轩辕夜。
上官眼尖地看到,他那身银白的衣裳胸口出,有滩暗红色的血迹,在晕黄的夜灯之下,显得古怪又诡异。
他站到房门口便顿了脚步,上官透过黑暗看过去,见他面上一片黑暗影子,根本看不清表情。
几个呼吸的时间后,他脚步一转,朝着书房那边的方向而去。
上官默默地脱了绣鞋,扯过被子,翻了个身,无意识地翻滚到昨晚上轩辕夜睡过的位置,闭眼睡去。
第二天是轩辕夜休沐,上官想着槲阑昨日跟她说的那交易之事,知晓他是在寻天女姽,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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