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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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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先,她便看向刚才攻击她,致使她不得不手刃位无辜夫人性命的那黑衣人,脚尖一瞪,左手执刀人如利箭般的弹射出去。
越来越接近,那黑衣人毫无所觉,他正举起刀对脚下毫无反抗之力的姑娘欲给致命一击。
玫红广袖云卷云舒,宛若天际蔓延无边无际的霞蔚,她刀一个横扫,眨眼之间就砍了那黑衣人的头颅。
头颅在天际飞过弧度,带着死不瞑目的茫然。
上官拉起地上那小姑娘,将之推到身后一禁军怀里,“带下去!”
从来刀光剑影的沙场之上,本就无男女之分,只有勇者和懦夫的差别,那位揽着姑娘的禁军也不觉上官这命令下的突兀,他高声应道,“遵命,大人!”
上官手一转,手中佩刀甚至发出清脆嗡鸣,她几乎眼不带眨,玫红的流光划过,便是道道猩红的色泽。
她不觉得阴谋算计又如何,总归输赢都是端看个人本事,可这会,她却心起了怒意,不管这背后的算计之人是谁,要针对红酥那便冲红酥来便是,可这会却对来参加冬宴的妇人姑娘无差别的下手,便为她所不耻。
纵使她是死士出身,也没少杀人,可向来,但凡是在任务之时,涉及老弱妇孺的性命,她皆会回避开来,实在没法,像刚才那夫人抓着她脚踝求救,她自身难保,还带着红酥的情形下,只得那么为之。
“姑娘,姑娘……”
上官不知自己杀了多少的人,总归好几十的黑衣人都毙命在她刀下,原本是玫红的衣裙,这会已经被染成了殷红的色泽,那刀刃上的血滴就没断过。
“姑娘……”
似乎有人在喊她,上官回头,就见漫天血色之中,刚才那刺杀红酥的年轻少年握着把短刀像她走来。
能看出他拳脚并不多厉害,被几个黑衣人围攻之下,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上官轻皱眉,这少年的脸总让她想起多年之前第一次遇见槲阑的时候,一样都是孩子一样的面孔,却挣扎在生死的边缘。
她不动,静静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恍若都消失,只剩那少年在奋力的搏杀,她不明白,他明明逃走,为何还要回来。
沐小天从未觉得自己手上的刀太短过,以往他不需要面对一群的敌人,就是前几日他杀掉那几个辱他的纨绔子弟,那也是跟了一天,分别杀之,可这会,面对两三个人的攻击,他根本还不过手来。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来,已经逃走了,但还未出牡丹园,见着这群黑衣人来势汹汹,又想着再见那玫红衣衫的女子一面,就又义无反顾地折了回来。
视野之中,是那女子立身鲜血修罗场,到处都是断肢残尸,可她拿着刀,就那么婷婷而立,唇边的红朱砂美人痣宛若胭脂一点,就让人能瞧出一股子的烈焰般的妖艳和苍凉来。
沐小天觉得心疼,突如其来的,他其实今日才见她第一面,就已经觉得他来京城的此遭,其实便是为此而来。
锐利的利刃落下,沐小天再也避不开,他牵扯嘴角,还青涩的面容竟笑出了阳光的单纯。
上官手扬,刀脱手而出,耀过白光的刺眼芒点,便穿透沐小天身前一黑衣人的身体。
沐小天拔刀,那半臂长的刀,发出让人无法直视的刀光,像柳叶弯弯又似流星弧度,便将围攻他的最后一黑衣人当场击杀。
“何人支使你行刺红酥娘娘?”上官冷声问。
沐小天茫然地看着她,他将手上的刀又收好,“他没告诉我名字,你说我刚要杀的女人是娘娘?”
眉心微皱,上官便知这少年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这功夫,已经将红酥送到安全地方的神策禁军又带着人冲了过来,上官反应快,她上前几步,拎起沐小天的胸襟,左拐右弯,几息的时间,就避开了神策军,带着沐小天找了个空的偏房,将人推了进去,门一关,就问道,“那人是何模样?”
沐小天想了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下的鞋子,那双鞋子玄色锦面,没有纹绣,鞋帮针脚细密整齐,是双很合脚的鞋子,他穿着很舒服,“脸上带愁,腰系红玉坠,玉上刻凤字。”
听闻此话,上官了然,随即她又想那些黑衣人,这种行事乖张血腥的方式,不像是凤静能做的出来的,说是闵王还差不多。
不过她却又想不通了,杀红酥还说的过去,可是波及那些京城权贵家的亲人又是何用意。
“我叫沐小天,姑娘你芳名是何?”
上官正在沉思间,就听到少年这么问。
“姑娘?”她嗤笑了声,“没见奴家绾的妇人髻么?怎还能叫姑娘。”
哪知沐小天摇头,“在我眼里,叫你姑娘最合适。”
还是个固执的年轻人,上官叹息,她瞬间看透沐小天的来历,“可是来京城闯荡,投奔明主来的?”
沐小天点头。
上官脸上再无笑意,沐小天这样的年轻人,她见了很多,怀揣一腔的热血,最后不过只是做了他人手里的枪而已,错付的信任,丢掉的是一条命。
“回去吧,离开京城,安生做个普通人才是幸事。”她幽幽的道。
说完这话,她开门走了出去,沐小天是什么都不知道,报与神策禁军也毫无用处,就算他说出了凤静,可凤静是什么人,多的是理由能将自己身上的污水给洗干净了,最后没好下场的还是沐小天。
“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芳名。”沐小天追了出来,“还有,我不会离开京城的。”
上官脚步一顿,她裙裾飞扬,长长短短的并不整齐,“上官美人……”
这名字随风传进沐小天耳里,他看着上官缓缓走远,张嘴轻声念了念她的名字,才又将那偏房的门关了,等戒备松点的时候再准备出去。
上官找到红酥的时候,早有御医在诊治,并将受伤的一些夫人和姑娘给安置了,她一身血腥之气的踏进众人暂时安身的花厅,就有个十四五岁的姑娘蹿到她面前,面带感激的道,“夫人,谢谢您救命之恩……”
事实上,上官并不记得这姑娘是何相貌,她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才想起是刚才顺手施救的,便点了点头,继续往里走,准备看看红酥如何。
红酥在花厅后面的小房间里,此刻她已经醒了,见上官一进来,便挥手将房间里的宫女屏退下去。
“娘娘,觉的如何?”上官立在屋里,嘴角有浅笑的问。
然,红酥竟自己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看着上官脸上有古怪的笑意。
上官觉哪里不对,她张唇,正想说什么就听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此举,多亏上官你了。”
上官猛地转身,就见另一个红酥不知从哪进来言笑晏晏地看着她。
两个红酥,一个坐床榻,一个才进来站屋里。
瞅着上官诧异的神色,那刚进来的红酥道,“莫非夜大人没告诉你,今日的冬宴根本就是个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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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02 18:40:18
193、还是强占适合本王
上官什么都看不见,她耳里只听到红酥的声音在不断回响,“莫非夜大人没告诉你,冬宴只是个幌子……”
“为的便是让皇上看到闵王以广纳言路为由大肆招贤纳士,将其此举打压下去……”红酥言笑晏晏,仿若之前牡丹园的那一场满地的血色都不是那么回事,那些受伤的各家夫人姑娘以及死去的,便都是蝼蚁之命,贱如草芥。
她觉得浑身发冷,右肩胛的伤又开始阵阵地疼起来,连指尖都有冷汗滴落,她唇颤抖就问道,“所以那些黑衣人都是娘娘的人?”
红酥摇头,她挥手让那坐床榻的假红酥退下去,才闲闲地坐到桌边,冷然地看着上官道,“自然不是本宫的人,而是夜大人的。”
“啪”上官一掌击在桌上,将那茶壶都震地弹跳几下,她几乎站立不住,以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又问,“所以这次冬宴也全是夜大人的谋划?”
她着实不能相信这全是出自轩辕夜的手笔,他向来是冷漠无情的心性,做出这样的事来其实也不足为奇,可她难以接受的是之前他百般不愿意她过来参加冬宴,可转身又是一番狠心的算计。
他是吃准她,对于红酥的救命之情,绝对不会不管不问,甚至在红酥有危险之时也定会护身相救。
轩辕夜一如既往地擅谋算人心,将所有人的心思揣摩地透透的,还跟她说半路折回亦可。
“其实是也不是,”红酥将上官的神色尽收眼底,她就闲闲的道,“冬宴是本宫起的头,算准闵王会有动作,这般下狠手也是本宫的意思,夜大人从旁协助而已。”
听闻这话,上官并不为所动,无论红酥怎么说,今日这番的结果,也定是轩辕夜预料到的,表面看似他不是主使,什么主意都是红酥在拿,可实际,他便知道红酥会这么选择。
“上官!”红酥冷喝一声,“你以为死伤的各家夫人和姑娘还真是无差别么?”
上官心头一凛,她看向红酥,就听红酥又道,“自然也是斟酌过的,诸如闵王妃孙墨涵便定然不能有所损伤的,说起来,本宫进宫之前,我们还尚且姐妹相称,可你看如今……”
如今不过也都是各自立场不同,那点单薄的情分瞬间分崩离析,再见之日也都是各怀算计。
“可娘娘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不是么?”上官压下心头有的愤懑之情,嘲讽出声。
即便红酥有千万的理由,对于今日的旁人死伤,她也是不敢苟同的。
那些夫人姑娘,何其无辜,最多会点后宅手段,甚至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家的夫君在外到底做了什么,也或者在后宅之中根本就不受爷的宠爱,如今却鲜血一地,到底是不值当哪。
红酥根本不在意,她伸手看了看染的粉色蔻丹,面容甚傲的道,“不算得到,还不够。”
上官怒极反笑,桃花眼梢末的笑意宛若有缤纷而落的漫天花蕊,那花蕊之中谁也不知藏着怎样的尖锐利刃,“那上官预祝娘娘心想事成。”
说完这话,玫红广袖拂动,恍若无边无际的瑰丽霞蔚,艳色的能刺破人眼眸,成为再不能忘记的倾城绝色,上官一身殷红血迹的离去。
红酥良久的没说话,她看着上官远去的背影,嘴角有丝浅笑而出,带着喑哑的苦涩,“我不这样又能如何,我不这样他的仇如何得报,你知我面上风光无限,可又怎知承欢仇人身下是何等的屈辱,还不得不生下孩子……我从来……便只想为他生儿育女而已……”
再有的话上官再也听不见,她出了牡丹园,轩辕夜的车撵还在门口候着,有那等小太监见她出来,当即便拢着披风过去,还关切的道,“夫人可还安好?”
上官冷冷地看了那小太监一眼,心头起厌恶,一把夺了披风过来自己披上,跃上车撵冰冷的喝道,“回府!”
此时,已是下午时分,晨起之时冒出的日头又隐没了进去,偶有冷风吹来,带起散不去的腥味,简直令人作呕。
车撵掉头,走出丈远,上官回头,看着往日盛名之下的牡丹园,这会那一大片的黑暗从后而起,仿若盘旋在园子上空的冤魂,叫嚣着要吞没这一切。
而不管园子里的谁,即便是红酥,此后都和她在无关系。
行至半路,遇到焦急打马而来的凤翊,上官坐在撵中,身上是轩辕夜的披风,将那斑驳的暗红色血迹遮掩的干干净净。
她只抬头,朝马上的凤翊笑了下,素白的脸即便再笑着也是像哭一样。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凤翊似乎已只会说这么一句话,拉紧缰绳,跟上车撵的速度,这一路便陪着上官进的城门。
上官偏头看他,想着昔日种种,便觉眼眶疼的厉害,心里有千帆的滋味说不出道不明。
车撵一直进了千岁府,两人便再没说过一句话,凤翊直到千岁府的大门紧闭,他才调转马头离去。
“本王说过,让你别去,”上官下车撵之时,轩辕夜便站在不远处的游廊台阶下,他双手环胸背靠柱子,面上冷酷又寡情。
上官脚步一顿,边走边解了身上的披风,那银灰色的披风落地,便现出早被鲜血染的不见颜色的玫红衣裙,曳地的裙摆已经不见,只余参差不齐的破碎,她没看轩辕夜一眼,径直就往平时轩辕夜平时沐浴的房间走。
轩辕夜眸色一暗,上官身上一股子根本掩饰不住的血气翻腾,让她上挑的眼梢都起冰凌之色。
“站住!”轩辕夜厉声,“十三,莫不是你还当冬宴也是本王的算计?”
上官不回答,她已经走到暖池那房间,空气起湿润,带着暖意。
她推开房门,偌大的房间里只是个暖池,一室的氤氲水雾,朦胧不清,她毫不犹豫地步入其中,让蒸腾的暮霭之色将自个淹没。
“上官十三!”轩辕夜嗓音被压的极低,他已经暗怒横生,紧跟着上官进去,反手将房门关了,再伸手之际,却没捉到上官的手腕。
上官已经退了那身衣裳,背后青丝飘摇,她就将整个人都淹没到暖水中。
轩辕夜只空余一手的湿润,没抓住她半分。
“呵,”轩辕夜浅浅地笑了声,那笑声中带着意味不明的危险,丹凤眼一眯,他几下将自个的衣衫脱了,下水一下捉起上官,“本王再跟你说一次,冬宴之事是红酥的心思,本王没算计半分,是死是生都是她自找的,你执意要去,本王何曾拦过?怎的,这一回来,还将气撒本王身上了?还是本王这几日对你太好,就忘了谁才是主子?”
话才出口,他其实气焰就少了几分,其实这些日子他不曾禁锢她的自由,她想见谁便见谁,想干什么都不用支会他知道,轩辕夜自觉这样对待上官,已经是极大的容忍限度,甚至也不曾动她身子半分,只是现在突然觉得这种事还是要上官也有兴致了,才能像之前她故意勾引他般,两人都酣畅尽兴,旁的像从前那样强迫她,相比之下,便没意思太多。
可上官半点情不领,她抽回自己的手,与轩辕夜拉开距离,“是,您是主子,十三是奴,这十三早就知晓,主上不必次次提醒。”
那少的几分气焰还来不及消失瞬间又腾地升高,刚才那话本不是他心头所想的意思,可才张口就又是伤人之言,“好的很,既然为奴,就给本王做回奴才该做的。”
上官冷笑一声,她抬眼看着轩辕夜,两人同样赤身裸体地站在暖水之中,隔着暮霭沉沉的水雾,却恍若隔着千山万水,心在重重坚冰之中,再连半点亲密都做不到。
“敢问,奴才该做的又是什么?”上官问,她也受够了他时时事事的算计,再不肯相信他半点,她只觉与轩辕夜为伍,太过可怕,他简直就是掌控人心的妖魔,不管如何选择终还是逃不开他的种种谋划。
“该做的?”轩辕夜眸色深沉地吓人,他长臂一伸,将上官拉入怀里,一手钳制着她的细腰,一手就攀上她的娇嫩胸乳,五指用力就将上官捏的生疼,“这便是你该做的。”
上官被疼的闷哼一声,可她听闻轩辕夜的话,却扬唇轻笑出声,眼底有明晃晃的讥诮,再不掩饰半点,像是刀刃将他刺伤的同时亦伤了自个,“原来主上是想这等风月之事,那又有何难,您昔日教导十三之时,不就是为了今日么?”
说着,她越发的媚笑出声,不用轩辕夜的动作,她就已经跻身进他怀里,手下落套上他不知何时勃起的欲望,上上下下的套弄着,还伸出猩红小舌轻舔他喉结而过,带着风月姑娘对待恩客的刻意媚欢,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就道,“不知主上是想哪种玩法?此地亦或床榻,再或者颠鸾倒凤到野外?”
她言语动作放荡到极致,这般不知羞耻的背后,心底最深处住着另一个自己,在泣血悲鸣。
胸腔之中压抑多日的怒意奔腾而出,连带还有亲眼所见上官对凤翊的巧笑嫣然,他放纵心里的暴虐肆意,横生过整个胸腔,化成黑暗的郁沉涌动,他掐着她腰,就那么直直撞进她花蕊幽径之中,“还是强占这种玩法适合本王!”
曾经有过的半丝温柔,也被凝结成冰,看着身下身子情动非常,眼眸之中却清明又讽刺的上官,他伸手覆上她的眼眸,直到再不见那种目光之后,他才低声在她耳垂边呢喃,“看看,你的身子缠的本王如此紧,纵使你不复从前看待本王的眼神又如何,现在在本王身下婉转承欢的,依然是你上官十三……”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03 15:39:11
194、铁链
上官是被痛醒的,一身的酸痛像被十辆马车碾轧而过一样,她口干舌燥地翻了个身,就有人体贴的将水送至她唇边。
她睫毛轻颤,眼睑半阖之间,顺势喝了口才睁眼。
不起眼的面容,一身灰衣,上官自然认得,是暗五。
她脑子晕沉,模糊不清的想着,暗五怎会在此,这该是轩辕夜的房间,他怎就进来了?
“十三,醒醒。”暗五轻摇她。
上官睁眼,目光才见清明,她手一动,耳边就听到哗啦作响的铁链声,以及手腕的冰凉。
她一个激灵,腾的起身,抬手就见小指粗细的铁链从她手腕拴到床柱上,两手皆是。
那铁链很长,不妨碍她下床出恭净身,可要走出这房间那便是万万不能的。
“明知主上的喜怒无常,你又何必同他置气,主上毕竟是主上,你我只是随时会丢命的死士,能有一天是一天的苟活……”暗五出声劝慰。
他其实平日话并不多,只是这会见着上官这模样,不忍她再受此磨难,可却又是有心无力,不能解救于她。
“够了!”上官打断暗五,话才出口那颇重的语气和沙哑的声音让她自个都皱眉,“暗五,你出去,我想静静。”
暗五眸色幽深,他情不自禁伸手,似乎想抚下上官散落披散的发,可那手只僵在半空,又垂了下去,尔后他放下杯子,出了房间。
眼见暗五出去,上官起身,她扯开寝衣衣襟,朝里看了看自个的身子,白皙的肌理上偶有青紫的痕迹,胸口两点嫣红蓓蕾磨蹭着肚兜衣料,都带着疼,连那处昨晚都被轩辕夜给没轻重地啃咬伤了。
她伸手扯了扯那链子,根本弄不开,昨晚的轩辕夜就是一头饕餮不足的兽,她是生生给他折腾的意识模糊不清,她只记得两人先是在暖池那边巫山云雨,后来他就着彼此紧密相连的动作抱的她回房间。
回了房间,根本就不让她休息,每每在她即将撑不住要入睡之际,就将她捣腾醒,就又是无休止的鞭挞,这样一直将近天明,他才肯让她睡觉,以致于她根本不知铁链是什么时候拴上去的。
她动了动,铁链就哗啦作响,那声音让上官眉头紧皱。
他这是要将她禁锢,再不许半点自由?
轩辕夜自然这时候是不能回答上官的,他立在尚书房里,微低着头,边上还站着闵王,此刻仁康皇帝面色阴沉地看着轩辕夜。
“所以父皇,对于那日红酥娘娘冬宴的刺客,儿臣听闻之后气愤不已,竟连无辜妇孺都不放过,遂也暗自查了查,还真给儿臣查出了蛛丝马迹,”闵王说到这里,他瞥了面无表情的轩辕夜一眼,继续道,“因儿臣王妃当日也在牡丹园,回来身上也是带伤,但侥幸扯下其中一黑衣人的面巾,识的那面容,儿臣连夜在京城搜查,果然将此人给擒获。”
“继续!”仁康皇帝冷冷的道。
“大刑之下,那人说出此次刺杀全是有人使了银子,不想红酥娘娘肚里的龙子诞下,系一干黄金之勺的死士所为,至于这幕后之人想必身为神策禁军护军中尉的夜大人查出来了吧?”闵王闲闲的道,不忘坑轩辕夜一记。
轩辕夜冷眸冷脸,“回皇上,小小夜子无能,没查出半点端倪。“
“哼,”仁康皇帝大怒,明黄龙袍一拂,便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摔了一地,继而指着轩辕夜怒道,“朕的爱妃危在旦夕,至今都还晕迷不醒,朕的儿臣都查出了蛛丝马迹,你一堂堂禁军中尉,既然跟朕说无能,那朕要你这个中尉何用,且,天子脚下的京城,都让那么显眼的前朝余孽混了进去,你的禁军是干什么吃的!”
对皇帝的勃然大怒,似乎轩辕夜有所预料,他只头垂的更低,小声的道,“小夜子惶恐……”
“够了,”皇帝一挥衣袖,在书案前来回走了几步,眉目忧色明显,“从即日起,神策禁军护军左中尉之职由小六接任,小夜子如从前,只任右中尉之职,务必在七日之内,给朕将冬宴之事查的水落石出。”
“是,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期!”闵王高声应道,那响亮的声音恍若金石碰撞,端的是让人听着满怀信心。
仁康皇帝终于露了点笑容出来,似乎心忧红酥的伤,便挥手让两人退下,他出了尚书房往长春宫去了。
轩辕夜和闵王在皇帝之后出的尚书房,闵王蔑笑一声,对轩辕夜这样的阉人十分不屑。
轩辕夜眉目一敛,有高深莫测的深浅颜色在眼底氤氲而起,他提捏着嗓音朝闵王一拱手行礼道,“小夜子,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闵王连同轩辕夜搭话的懒得,他一撩袍子,脚步拐了个弯,出宫去了。
而轩辕夜却朝着皇上的方向而去,今天该他值当。
他天生寡情的薄唇边有似是而非的浅笑,仁康皇帝一句话便将他手中势力砍去一半,而且给谁不是却交到闵王手里。
上次闵王的几百精兵被他给杀了,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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