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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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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轩辕夜冷笑一声,他看着凤静的眼神带着高傲,“凤大公子还当真胃口大的很,黄金之勺这么大块肥肉,都让你给吃下肚,也不怕撑得慌,怎么也得让本王分一半不是?”
两人话语间,竟将黄金之勺给当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
凤静眉心轻锁,考虑了一下轩辕夜的提议,好半晌没说话。
轩辕夜也不催他,径直让上官又为他倒了杯茶汤,这下他确是自个不接手,即便上官依着他的习惯,将茶盏放到他最顺手的位置,他也是动都不动,只丹凤眼一斜,睨着上官,眼眸之中有光亮在闪动。
上官与轩辕夜对视,看清他眼底的情绪,他这是要她当着凤静的面,亲手喂他喝茶,以还报刚才凤静那声“二弟妹”的事。
她无言以对,撇过头,将茶盏搁他面前,转身就去了膳房,根本理也不理他。
将这幕尽收眼底的凤静,摇头浅笑,他也不予置评,“各凭本事,夜王应该明白,皇上可是对凤某下了死命令,务必要将你缉拿归案。”
轩辕夜十指交叉,他盯着茶盏,点了点头,“各凭本事。”
如此,便算是相商到大家都满意的结果。
轩辕夜差暗四从书房拿出笔墨,想也不想,刷刷几下,将黄金之勺一些大抵的情况写给凤静,当然最主要的他根本没说,“先就这些,等凤大公子将谷风清人头砍下,本王自会将黄金之勺长老们的情况附上。”
凤静得到想要的,他也不多呆,要知道他能找到这处鬼宅,还是反跟踪了上官,下一次要找轩辕夜,估计便不会这么容易了。
待凤静离去,暗四收拾了笔墨,立在轩辕夜身后的阴影中,踟蹰半晌才问道,“主上为何不干脆将组里长老的情况一起给卖了,毕竟他们那么对主上……”
“太便宜,”轩辕夜说了这么一句打断暗四的话,他摩挲着下颌,薄凉的唇畔就扬起一丝狐狸般诡谲的淡笑,“况且,黄金之勺若真被凤静给灭了,本王日后的大业可拿什么来填,既然黄金之勺从来不是本王的,那日后本王将之变成自个的就是。”
暗四脸上似乎松了口气,主上还是从前那个主上,果然不会因一次的失败而就那么算了。
231、每个人都带算计靠近你
京城很快掀起又一轮的血雨腥风,天罗之网的人开始四处抓捕黄金之勺的余孽,凤静更是手持仁康皇帝亲令,但凡有嫌疑之人,他皆可先斩后奏。
将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旨意贯彻的彻彻底底。
一时之间,京城各大势力被大肆清洗一番,大殷皇权达到从未有过的集中高度,仁康皇帝多年来想削弱世家力量的心愿也趁机达成。
黄金之勺因轩辕夜,而元气大伤,可谷风清一直没有任何消息,就像凭空消失在了京城一样。
一月之后,上官的肚子开始有隆起,她穿着宽大的衣衫,腰间只用丝绦松松的系着,平时不注意倒也看不出来。
轩辕夜伤也好了大半,基本就无事了,只是那伤口长肉时不时痒上一痒,自从上次凤静来过之后,轩辕夜便没有任何动作,更多的时候,他盯着上官以及她渐起的肚子,就是好半天,谁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这些日子,上官和暗四之间的话都说的少,她除了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伺候轩辕夜,其他的时候也不言不语,连宅子都不出去,她似乎在等轩辕夜伤好,到时候出了京城,她便回昭州去,和轩辕夜再无瓜葛。
而肚里的孩子,她一个人也能生养。
转瞬又是四五日的时间过去,某天早上上官才出房门,就看院子里停放着两辆马车,暗四正将一应物什打包起来装到其中一辆马车上。
暗四看着上官出来,他瞅了眼轩辕夜还紧闭的房门,迟疑了下,唤住上官。
上官知晓这是轩辕夜要准备离开京城了,这些日子,他伤也好的差不多,京城在天罗之网的清洗下,黄金之勺余孽死伤的差不多,轩辕夜不趁着这个时候离开,指不定下一个凤静要挪出手来要对付的人便是他了。
所以,现在这个时机离开是最好不过。
“十三,你可知暗五死了?”暗四示意上官到僻静的角落,视线看着轩辕夜的房间门就问道。
上官猛地抬头,眼底有掩饰不住的惊诧,她是说这段时间看到的都是暗四在轩辕夜身边,而以前向来不离轩辕夜左右的暗五却半点不见人影。
将上官的表情尽收眼底,暗四便知这事她压根就不知道,心下为暗五有些不值,不过这种男女感情之事他也不好置评,便道,“那日护送主上离开皇宫,暗五留下来断后,最后引爆密道事先埋好的火药,就那么连尸体都找不到了。”
闻言,上官沉默,这样的结局是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暗四嗤笑一声,“你可知他死的时候干了什么?”
不等上官问暗四又继续说,“他捅了主上一刀,就在上次主上刺你一剑的那个位置,一模一样,说是你给讨回来的。”
上官隐于袖中的手倏地收紧,她几乎难以置信,一直懦弱不敢为的暗五在最后之际竟会做出那样的事,之前她给轩辕夜换伤药的时候还奇怪,为何在轩辕夜腰腹见会有个刀伤和她身上的一般无二。
暗四估摸着时辰,觉得轩辕夜要出房间了,他从怀里摸出个巴掌大的小匣子来,送至上官面前,“这是暗五的东西,他曾经跟我说,若是有一天他死了,便将这东西给你。”
上官默默接过,指尖抚过木匣微凉的质感,一如心底泛起的莫名情绪。
将暗五之前拜托自己的事完成,暗四也不多话,他在轩辕夜处来之前,又回到那装东西的马车便,继续将一些木箱搬上去。
木匣不大,甚至用料也不是多珍贵,就普普通通的匣子,盒盖上都没任何纹理,上官指尖一抠,就轻易地揭开,紧接着她眼瞳一缩,利如针芒——
一枚珍珠耳铛,带血迹的纱布,一方手帕……
好些女儿家才会用到的东西,无一例外全是她从前遗落之物,那枚珍珠耳铛,她还记得是在她初遇凤翊的那个雨夜,暗五来医馆之后,她的珍珠耳铛就此丢了一枚,只是不曾想,一直在暗五这里。
那有暗红色血迹的纱布,她也记得,是她和暗五第一次合伙出任务,不小心伤在背部,顾不得男女之别,暗五给她包扎伤口用的。
至于那手帕,自然也是她从前落了的东西。
上官一件一件看过去,蓦地她就低笑出声,并且那笑声越加响亮娇媚起来,让院子里的暗四动作都顿了诧异地看着她。
上官几乎笑出眼泪来。
暗五啊,暗五,纵使死了,也想让她不安生么?
既然生前懦弱的不敢为了她而与轩辕夜抗争一番,那还留着这执念又有何意义,将这些东西给她瞧,不也是和凤翊一样的心思么?
以为用自己的死,就能让她心里记得那一点的影子。
他们妄想,她绝不记得任何一个人,死了便是死了,她谁也不会记在心里。
以自己的解脱来让活着她日日夜夜的心有歉疚,简直是自私到让她愤恨。
她捏着那匣子,决绝的转身,冲进膳房,就将里面的东西连同那木匣一起扔进灶房烈火之中,付之一炬,不带半点留念。
轩辕夜不知是何时出的房间,甚至他还跟到了膳房,看着上官的举动,他面无表情,只环抱着双手,倚靠在门边,好半天才道了句,“看,十三,每个人都带着算计靠近你,如若本王日后再不算计你半分,你可愿留下?”
这话让上官回神,她一回头,瞬间恍惚——
那站门边的人,哪里还有半点轩辕夜风华无双的影子,明明就是个倾城艳色的女子,左额一点粉红桃花妆花,妖冶的丹凤眼,斜飞的细眉,挺鼻朱唇,连发抖绾成了女子的妇人髻,簪着碧玉水滴簪,一撮发慵懒地搭在胸前,穿着身嫩黄裙裾,甚至那胸口还鼓鼓的,若不是还是轩辕夜的身高以及他的低沉嗓音,哪里能看出那是个男子。
见上官的反应,轩辕夜满意的浅笑了下,那一笑靥便忽如一夜春雨梨花绽放枝头,盛大而极致,竟半点不输上官的艳色。
“本王,这模样可好看?”他勾了勾嘴角,就轻声问道。其实谁也不知他最擅长的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要出京城,自然不能大摇大摆。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18 16:50:31
232、夫君,不要轻点
轩辕夜也不指望上官能有所回答,毕竟这段时间她的疏离是明明白白的。
遂拉了她到自个房间,将她发髻打散,给绾了男子的高髻,用玉冠固定,后又在上官脸上涂涂抹抹一番,到他侧身露出铜镜之时,上官就见那镜中的人影变成了个斯文白净的公子哥模样。
上挑的桃花眼,入鬓的斜眉,唇红齿白,眉目儒雅斯文的很,若在换上男装,手上执把折扇,就是个风度翩翩的书生。
对自己的手艺轩辕夜很满意,他后退几步看了看,又从架子上将早准备好的男装递给上官,轻咳了声,提着嗓音就娇滴滴地对上官道,“夫君可是需要伺候更衣?”
那嗓音脆如黄莺,就连那般了解轩辕夜的上官一时半会都没听出纰漏来,由此可见轩辕夜这手易容和伪装有多高明。
上官接过衣裳,她只闲闲地看了轩辕夜一眼,就转到屏风后头,换衣裳,可那身男装一穿在身上,她便知是特制的,不仅能将她柔软的胸乳给掩藏了不说,就连她微隆的肚子都看不出来半点,那水蛇细腰也明显粗了。
这么一妆扮,两人便再也看不出自己本来的面目。
相继出了房间,庭院中,暗四早收拾妥当,这会也不见他人影,只有两陌生的面孔恭敬地站在马车便,一是长胡子的老翁,一是四五十岁的妇人,穿着绸衣,可那样式一看便知是殷实人家中下人才穿的。
轩辕夜带着上官自然没有当先就上马车驶离鬼宅,反倒是从鲜少有人经过的后门出去,上官就看到那后门深巷中还有两辆和庭院中一模一样的马车,显然轩辕夜是做了几手的准备,毕竟自从凤静来过之后,鬼宅周围就多些鬼祟的人,明显是探听消息和监视他们的。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马车里能看出来也是被特意布置过的,暖和的软褥,还有一应平时合上官口味的糕点,以及一打发时间用的棋盘。
轩辕夜易容成女子,倒自在的很,半点没觉难为情,甚至他走路都是一娉一婷,身姿那个妙曼。
马车轮子开始转动,有轱辘轱辘的声响,上官原本坐的离轩辕夜远远的,却不想他一个长伸手,便将上官拉至身边,身子一缩,还当真就娇小玲珑地依偎进上官怀里,末了,还拿起上官的手揽在他腰身上。
“夫君,别闹了成不?这都有孩子了,还同我置气,嗯?”轩辕夜微仰头,在上官怀里就望着她道。
上官一个轻颤,她极力忍住想揉耳朵的冲动,那娇柔无比的嗓音简直让她觉得背脊生冷汗。
她低头,不期然就撞进轩辕夜黑沉的眼眸,瞧着他这女儿家的绝色模样,心里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说了日后再不会算计于你,为何不信我?”轩辕夜继续问,说到这话,他眼底已经流蹿过不可抑制的隐怒。
若是从前,他早将心头的暴虐发泄出来了,哪里会像现在这般低声下气的。
上官只觉眉心一跳,她伸手不自觉地揉了揉,终于难得的开口回道,“不是信或不信,是回不去了主上,十三已经不是从前的十三了……”
上官说这话,能感觉到此刻怀中轩辕夜的身体瞬间紧绷,尔后又飞快的松懈下来,这细微的变化两人挨的极近,哪里有察觉不出来的道理。
“你腹中有了本王的骨肉!”轩辕夜带着怒意出声,他嗓音总算没刻意的提捏着,恢复了往日的低沉,可也带着危险的意味。
闻言,上官情不自禁伸手抚了下自己的肚子,感受到手下的隆起,心底就有异样的情绪流过,“主上不必担忧,十三自会将孩子养大成人,不会耽误了去。”
这话的意思便是想和轩辕夜撇的干干净净,连身为孩子父亲的身份也不留。
可就是这样的话,让轩辕夜心头的怒火在压抑不住,他欺身靠的更近,几乎碰着上官的唇尖,死盯着她眼眸,就一字一句的咬着牙道,“上官十三,你给本王听好了,你本王要,你腹中孩子,亦是本王的,你想和本王分个一二三,没那么容易,这一……”
然而,轩辕夜的话还没说完,马车外就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在下令道,“出城马车,务必严查!”
那是凤静的声音,轩辕夜止了声,他转头挑起点马车帘子,朝外看去——
凤静正坐在高头大马上,立城门边对守城禁军吩咐道。
眼看不过几步路的功夫,就要有禁军过来。
上官侧头正想看轩辕夜如何反应,哪想,他一扯自己衣领,双手攀住上官的脖颈,拉下她的头,倾身就吻上了。
上官微愣,她才不相信轩辕夜就没其他法子通过城门禁军的盘查,却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遮掩。
心里有恼怒,可口齿之间,却迅速地被轩辕夜强占,并攻池略地,他的灵舌更是像游鱼一般滑进了上官的嘴里,密密实实地缠着她的小舌,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
在呼吸的间隙,他才断断续续地发出浅细娇媚呻吟,“夫君,不要……轻点……”
声声嘤嘤莺蹄,能让闻之者酥了半点身子去,可正被某人按住头埋进脖颈的上官,想也不想当即张口就咬。
感受到脖颈传来的痛楚,轩辕夜指尖一颤,眸色瞬间加深,在背着的地方他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撩起点上官袍摆,然后五指便溜了进去。
上官身子一僵,想要起身,奈何被轩辕夜暗的死死的,动弹不得,只得保持那样的欢爱姿势。
城门禁军才靠近,自然便是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光天化日之下,硬是让那还是年轻小哥的禁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只得在凤静的注视下,挑起点帘子,朝里粗粗看了眼,立马又放下帘子一挥手,示意出城。
马车一扬鞭,马车轮子重新转动起来,眼见就要缓缓驶出城门。
凤静面露疑色,他同样也听见了从轩辕夜那马车中传出来的细碎浅吟,眉头一皱,总觉哪里不妥,可又说不上来。
正在这当,马车里的上官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猛然听闻,外面传来喧哗之声,“抓住黄金之勺余孽……”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18 16:51:17
233、赶着出来送死
“抓住黄金之勺余孽……”
那一声宛若惊雷,让马车里的轩辕夜和上官霎时身体紧绷,甚至坐将起来,第一时间摆出攻击的姿态。
马车再次停了,轩辕夜眸色有沉地撩开点帘子,就见外面有一队穿着平民装束的人马护着其中一贵公子模样的男子从马车外面疾驰奔过,然后后面呼喊着追赶的赫然是凤静的天罗。
“呵,”轩辕夜轻笑一声,他狭长的眼梢眯了眯,带起惯常的算计,“是谷风清,可真是狭路相逢,就有这么赶巧的事。”
可不就是那么巧的事,轩辕夜准备今天离开京城,不曾想谷风清竟然也选在这个时候离开,而且还是一个时辰,也不知是谁更倒霉一点。
上官自然也看到了马车外的情形,就这一句话的功夫,谷风清在那队人马的护送下,已经冲出了城门,身后是凤静的人在紧追不舍,一时之间,整个城门便空了下来。
赶车的马夫显然是暗四伪装的,这么好的机会不用轩辕夜吩咐,他便扬起马鞭,当先出了城门再说。
待到入了官道,瞅着没什么人的时候,暗四将马车赶进密林之中,确定没人看见后,才在马车外小声的道,“主上,出城了。”
“嗯,”轩辕夜应了声,他斜靠在软褥上,摩挲着下颌,眼底有诡谲的眸光在闪动,谷风清出现了,凤静还在追击,他同样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要知道被黄金之勺组里那些老不死的算计到这地步,他平时虽没表现出对大的情绪,可不代表他不记仇。
相反,每一笔的账他都记得真真的,只不过先前伤太重,又在京城束手束脚不太方便行事,如若不然他早还击回去了,不过就是那样,在他的动作之下,黄金之勺在京城的势力硬是被他给卖的彻底,可以想见,在往后的很多年内,京城都是黄金之勺触手所不及的。
上官撇了轩辕夜一眼,自行倒了马车里的茶水沾湿帕子,将脸上的易容给洗了,那身男装也给脱了穿回了女装,如今肚子有点大了,连胸都比从前更丰腴,穿那身衣裳她被束缚难受的慌。
轩辕夜瞧着上官动作,他也不阻止,总归这会出了京城,去了易容没什么大碍,只是他目光下沉到上官鼓起的小肚,眼底刚才那满满的算计浅淡了下去。
许是这会见着了,他才意识到,自己一是一个人,且上官还身怀有孕,不能冒险。
薄唇几乎抿成了线,轩辕夜起身倒了茶水,捧起也将脸上的绝色妆容给洗掉,嗅着脂粉味,他似乎就很嫌弃,眉心都锁着,可也是没办法的事,终于换了正常的一身玄色衣衫,他跃下马车,望着暗四沉吟半晌,在上官同样下马车之际道,“暗四,护主母到黄桷镇,明日晌午本王必前来汇合。”
那一声“主母”不仅惊诧了暗四,更是将上官震慑当场,继而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轩辕夜话语里的意思,竟是要独自一人行动。
红唇翕动,要脱口而出的话还是不吞了回去,暗四只看着正保持着下马车动作的上官,向轩辕夜回道,“是,主上。”
轩辕夜眼神高深莫测,并有隐隐的厉芒闪过,他怎会说,担心暗四这一路不尽心,而且上官还大着肚子,不是暗四对手,所以才故意说出“主母”这称呼来表示上官在他心里的地位。
吩咐完,轩辕夜甚至没回身看上官一眼,衣袍翩然飞扬,几个起落,人如雄鹰地就蹿出密林,消失不见。
暗四率先收回视线,他牵起缰绳,垂着眼眸就对上官道,“请主母上马,属下护送您到黄桷镇。”
上官不为所动,事实上她良久地看着轩辕夜离开的方向,嘴角有勾,就形成深邃的暗影,“暗四,你不必喊的那般讽刺,奴家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
话到这里,她转身定定地盯着暗四,继续道,“你想随主上而去便去,黄桷镇,奴家还找的到路。”
暗四面无表情,可是上官就是知道他心有迟疑了。
“呵,”她以袖轻掩轻笑出声,红唇边尽是讥诮,“莫非你还真当奴家肚里的骨肉是主上的?主上那么认为不过是蒙蔽世人,让凤静之流放下戒心而已,借以掩饰他想夺回黄金之勺掌舵者的身份,你连这点都看不明白,真是白跟在主上面前跟前跟后。”
果然,暗四面露惊疑之色。
“实话和你说吧,”上官一拂衣袖,遮住自己的肚子,“奴家肚里的孩子,自然是凤家凤翊的,早之前,奴家就是他的妾,后又被抬为正妻,所以……”
上官语气顿了下,桃花眼灼灼发亮,望着暗四,就是再不掩饰的贪慕虚荣,“你觉得奴家还愿意跟在主上身边么?凤静早许诺了奴家和孩子入凤家族谱之名,之前照顾主上,也不过是引来凤静并顺便监视主上动向而已,你这会若不去,奴家也是不会和你去黄桷镇的,你胆敢以武力相胁,明晌午主上回来,奴家便告知他你欲扔下奴家还想轻薄……”
“够了!”暗四冷喝一声,他脸色遍布杀意,手腕上的匕首更是已经滑落了出来,他已然被上官说的动了杀机,只觉到这地步,上官竟也是要背叛轩辕夜,“滚,别再让我看见你,如若不然,即便被主上赐死,我也定杀了你!”
说完这话,暗四手一扬,那匕首脱手而出,擦着上官面颊而过,她耳鬓那一撮青丝噌的断裂。
尔后,暗四转身朝轩辕夜离去的方向追去,至于上官,他却是根本不理会。
上官嘴角一直噙着笑意,良久之后她感觉面颊有轻疼,伸手一抹,便是满手的鲜血,暗四那一下,却是在她脸上也划了个口子。
有风而起,带起地上落叶翻飞,上官裙裾飞扬,她青丝舞动,脸上的笑意终没了,她这会才觉刚才撑着说那番话,肚腹阵阵发紧的难受。
她顺势靠着车辕,坐到地上,伸手揉了揉肚子,低头喃喃低语,“乖一点,娘亲还有事没做……
她是还有事没做,刚才故意那么说,便是深知如若不涉及轩辕夜的关系,暗四即便对她心生了有不满,也会遵循轩辕夜的命令将她平安送到黄桷镇,可她哪里会那么轻易的就听了轩辕夜的。
既然早便决定一出京城便与轩辕夜分道扬镳,这会出了谷风清的意外,且凤静还在虎视眈眈的情况下,不管如何,她都要亲看见着轩辕夜没事,才能离开。
她知道自己这想法多么卑微又不自量力,轩辕夜从前那般对她,甚至还与凤翊的死有关,可她虽对说面对他之时,心不会起多大的波澜,可总不能看他在生死挣扎而不顾。
记忆里,她一直记得很多年前,她在生死边缘,抬头仰望,渴求谁能拉她一把的时候,是轩辕夜出现了,所以,如果可以,在轩辕夜被黄金之勺算计到一无所有,她不希望在他困兽犹斗之时,没人对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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