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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香计-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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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衙门不死也得脱层皮，那几个大汉虽然长得彪壮，可是也怕衙门的板子呀，于是惶恐招供道：“是醉香楼的东家给了我们钱，让我们来陷害你们的。”
陈掌柜言而有信，一挥手道：“既然你们已经说出了事情的真相，我就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你们走吧。”
那几个大汉落荒而逃。
陈掌柜气愤道：“醉香楼的生意已经够好了，我们庆香楼只是想办法咸鱼翻身而已，醉香楼居然连条活路都不给我们，想置我们于死地，实在太卑鄙了！”
那些食客因为被那几个搞事的大汉这么一闹，点的菜早就凉了，不中吃了，个个心生不悦，诅咒起醉香楼来：“做生意这么阴险狠毒，醉香楼迟早要完蛋。”
陈掌柜大喜，这话他爱听。
躲在后面偷看的田、刘二人见一场轩然大波就这么平息了，表示万分丧气，他们本来想看姜有财的笑话的，可惜没看成。
解决了搞事之人，接下去的生意都很顺利，很快就到了打烊时间。
今天依旧收到了三百多文的小费，姜有财和昨天一样，阿旺和跑堂的都各分了一点小费，当然阿旺还是五十文钱。
阿旺收到了五十文钱，喜不自胜，对姜有财道：“有财，你赶紧回家休息去，这里的活儿我来干。”说着干劲冲天的收拾起厨房来。
姜有财客气的说了声：“多谢阿旺哥。”就离开了小厨房往外走去。
走到楼梯口，陈掌柜下来，对姜有财由衷的说了声：“谢谢你，小兄弟。”
姜有财并不倨功自傲，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掌柜客气，些些小事不足挂齿，再说人家欺负到咱们庆香楼头上了，咱们上下肯定要一条心对付那些闹事的人！”
这话陈掌柜听了心里一暖，对姜有财又高看了几分。
姜有财才走出庆香楼，就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影，她惊讶的叫了一声：“子谦哥，你怎么还没回家？”
说罢，又扭头看了一眼秦子谦家的医馆，已经黑灯瞎火了，说明早就打烊了，那么秦子谦站在这里……呀！该不会是特意等自己吧？
秦子谦等着姜有财走到跟前，和她并肩往村里走去：“我看你在庆香楼似乎很受欺负，是不是？”
姜有财笑眯眯道：“还好啦。”
“还好？”秦子谦不满道：“你才在庆香楼干了几天的活儿，我都看见你被别人欺负了两次，加上我没看见的只怕次数还要多！”
姜有财认真地看着他：“子谦哥，我要说真的只有两次而已，而且恰好都被你看见了，你相信吗？”
秦子谦温和地说道：“我知道你怕我们担心，可是你这样瞒着我们，我们更担心！你告诉我真相，好歹我能想办法帮你。“
姜有财捂嘴而笑：“你怎么帮我？难不成谁欺负了我，你在人家的茶里面下毒把人家毒死吗？”
秦子谦也笑了，忽然发现姜有财说的很有道理，如果姜有财真的在庆香楼受了欺负，自己根本上就帮不上忙，不由得很失落。
“有财，我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位名医，每个月赚不少的钱，我分些钱给你，你就不用给人干活儿，不用这么辛苦了。”
姜有财更是笑得弯下腰来：“子谦哥这话好好笑，我是一个男孩子，当然得赚钱养家了，我要你给我钱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你的媳妇！”
秦子谦听了脸微微的红了，只是夜色中姜有财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姜有财又对秦子谦道：“子谦哥，你真的不用担心我，你也看见了，虽然有人想暗算我，可每次我都化险为夷了，我懂得怎样保护自己的。”
两人说着话，就碰到了前来接姜有财回家的姜大山。
姜大山看见秦子谦讶异道：“秦小大夫，你今天也回来的这么晚呀。”
秦子谦点点头：“以后我们家医馆都会延长时间方便那些病人看病，所以姜大叔你以后不用再来接有财回家了，我会和她结伴回家，把她送到村口的。”
姜大山咧嘴笑了：“那敢情好，那多谢秦小大夫了。”
秦子谦淡淡一笑：“姜大叔客气。”
庆香楼虽然被醉香楼那么一闹，不仅人气未降反而还有攀升的趋势。
反观醉香楼生意却差了一半，虽然和他们陷害庆香楼有关，但更多的是庆香楼的菜式好，吸引了食客前往，而且人家的小菜味道好还一点都不贵，点上七八个小菜，只用再配上几个荤菜，哪怕请客都不难看，关键是省钱，人家当然趋之若鹜了。
醉香楼的东家见自家酒楼的生意差了下来自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和手下的账房以及几个大厨一商量也决定搞抽奖活动，而且力度还要比庆香楼大。
醉香楼的抽奖通告一贴出来，庆香楼的陈掌柜就慌了，连忙找姜有财想办法，问他们庆香楼是不是也要更加大抽奖的力度。
姜有财摇摇头道：“这个倒不必了。我们当初推出抽奖活动只是让那些食客了解我们这里已经有了新厨子，并且有了新菜式，吸引他们来品尝而已，现在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可以停止抽奖活动。”
“啊！停止抽奖活动！”陈掌柜一脸的难以置信，忧心忡忡道：“我们的生意才刚刚好一点，现在如果停止抽奖活动的话，之前的努力恐怕都付之东流了。”
姜有财胸有成竹道：“掌柜放心好了，生意可能会下落一段时间，但绝对不会下落得很厉害，之后就会反弹，掌柜，你一定要信我。
而且如果掌柜一定要和醉香楼拼抽奖活动的力度的话，掌柜觉得自己拼得过醉香楼吗？如果拼不过，最后的结果是反而把庆香楼给赔进去了，所以请掌柜三思。”
姜有财的最后几句话说中了陈掌柜的心坎，他的生意不是今年才差的，已经差了好几年，所以在实力上早就没办法和醉香楼相提并论了，如果和醉香楼硬拼下去的话财力方面根本就不能抗衡，最终结果肯定是惨败。
于是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就听你的。”
第二天，醉香楼就打出了抽奖返利活动，许多百姓都跑到醉香楼去点餐。
很多贪便宜的食客就像当初去庆香楼点餐一样，只点一个最便宜的素菜，然后等着抽奖，抽中了当然好，没抽中也无所谓，反正损失很小。
一时间醉香楼的三个厨子忙得四脚朝天，可是有一大部分菜全都是利润较小的青菜。
那几个厨子就不乐意了，因为他们每个月除了拿固定工钱之外，每月还有一笔不菲的奖金。
这奖金的来源就是一个厨子每月所卖出去菜的利润抽成。
一个厨子每个月点他菜的客人越多，卖出去的菜就越多，拿到手的奖金也就越多。
现在尽给那些占小便宜的客人做小菜，费时费力不说，还拿不到什么抽成，太不划算了。
于是那三个厨子联合起来一起向东家反映，那些只点一个便宜小菜的客人就不要让他们进酒楼了，赚不到他们什么钱不说，而且还得让他们参加抽奖，关键是耽误他们几个大厨给别的大客户做菜。
醉香楼的东家是知道的，当初庆香楼搞抽奖活动时，无论什么样的食客都一视同仁，这样才会显得酒楼生意兴隆，人气爆棚。
所以他不会赞同那三个厨子把只点一个小菜的食客赶出酒楼，但也不能耽误三位大厨给那些大客户做菜。
于是他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让那三个厨子的徒弟给那些点小菜的食客做菜，三个大厨只负责包房那些大客户的菜。
醉香楼一推出抽奖活动，陈掌柜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醉香楼也找来什么新大厨做出新菜品，派出去打听的那些耳目回来说，醉香楼的确也推出了新菜式，只是没有新厨子，还是原先的那三个厨子。
即便这样，陈掌柜仍旧提心吊胆，他怕那三个厨子推出的菜很受食客追捧，那就糟糕了。
而且今天因为醉香楼推出了抽奖活动，力度又大，偏偏他们庆香楼今天结束了抽奖活动，所以直到午时才陆陆续续的有客人进来吃饭，还都是些回头客，上座率只有一半不说，而且生意和前几天比起来明显回落，就连前几天一直忙得热火朝天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的姜有财今天都有时间休息了。
陈掌柜生怕长此以往庆香楼刚刚好转的生意又垮掉了。
可是姜有财仍然气定神闲地要他不要太着急了，只要醉香楼没有请到新厨子，最多五天之后一切都会峰回路转。
此时陈掌柜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听天由命。
好在三天之后，生意就开始慢慢好转了，原来那些食客在醉香楼品了新菜式后发现那些菜式并没有新突破，扫兴而归，又来到庆香楼，觉得还是姜有财做的菜好吃。
而那些贪便宜想中奖的食客点的小菜全是学徒做的，味道还不如自家黄脸婆做的好吃，直呼上当，也不去醉香楼吃了，醉香楼的生意一落千丈。
陈掌柜打听了原委心中很是高兴，同时庆幸当时姜有财的坚持，凡是进酒楼吃饭的食客一视同仁，不然他也会像醉香楼那样，区别对待那些个只点一个小菜摊便宜的食客，那只怕庆香楼的名誉也毁在这些贪便宜的食客的嘴上的。
庆香楼的生意好了起来，姜有财每天又忙得飞起。
她越忙就越突出刘田两位大厨的清闲，两个人每天做不了几盘菜，可一个月下来工钱还不少拿。
姜有财进入庆香楼的时候，离月底也就七八天的样子，所以七八天之后是发工钱的日子。
姜有财一共领到十八两银子，田刘二位每人工钱三两银子。
酒楼里生意好，跑堂的和帮厨的都很辛苦，所以陈掌柜给他们都另发了一百文的奖金。
至于赵二哥和吴二狗陈掌柜让他们拿了这个月的工钱直接滚人，他前两天已经新招了一批跑堂和帮厨的伙计，这两个搞事精他肯定不会留了。
古代最不缺的就是劳力，找到一份工作不容易，所以赵二哥和吴二狗被开除时都百般不愿意的在那里喊冤。
陈掌柜本待不理，古代又没有什么劳动法，想开除谁想留下谁还不是由东家说了算！
但是他素来喜欢以理服人，因此还是说明了开除赵二哥和吴二狗的原因。
作为跑堂赵二哥多次当着客人的面诋毁姜有财做的菜，就凭这一点开除他是理所当然的。
第179章·挖墙角
姜有财一来赵二哥就和她结了仇，他当然背地里使绊子陷害姜有财咯，当客人问他们酒楼哪些菜好吃时，他极力推销的是田刘二人的菜肴，其实这也无可厚非，因为最终受益的还是庆香楼。
可是当有的食客看了菜单之后，指明要点姜有财的菜，他就开始大肆贬低姜有财的菜。
有的食客听了他的话自然就不会点姜有财的菜。
可有的食客根本就不听他的，仍坚持己见点了姜有财的菜，结果一吃，哇，这个厨子的菜可真好吃！
因此心中气恼赵二哥故意贬低姜有财的菜肴，害他差点错过美味，把赵二哥告到了陈掌柜那里。
因此当程掌柜说明开除赵二哥的理由，赵二哥一声不敢吭，卷了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
开除吴二狗的原因是因为他实在像一条疯狗一样在厨房里搞事。
每次姜有财、阿旺到大厨房里拿食材时，吴二狗都不放行，说这些食材他师傅马上也要用到。
可问题是，他师傅的菜都没人点，又怎么可能用到这些食材？这不是成心让姜有财做不成菜吗？
姜有财又不是什么善茬儿，自然让阿旺去找陈掌柜调解。
一来二去的陈掌柜早就烦了吴二狗，只是想着还剩几天就要发工钱了，就一直忍着，现在发工钱了，当然要吴二狗快滚！
吴二狗这么做还不是想拍他师傅的马屁！好让他师傅教他几个菜式！
所以当陈掌柜赶他走时，他还眼巴巴的盯着自己的师傅，希望他给自己说两句，让陈掌柜留下他。
谁知他的师傅连个屁都没有放一个，吴二狗只得心塞的离开。
陈掌柜这一招有些杀鸡骇猴的意思，那些跑堂和帮厨都战战兢兢，知道不能得罪姜有财一丝一毫，吴二狗和赵二哥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田刘二人既没领到一文钱的奖金，而且工钱还比姜有财少那么多，心中不忿，于是嘴上就不干不净地损姜有财。
陈掌柜听了心中不舒服：“人家有财可没有拿我的一文钱的工钱，人家可是凭本事吃饭，卖出去多少菜他拿提成，你们眼红也没有用。
你们每个月也想赚这么多钱，其实也可以和有财一样，拿提成，卖出去的多，拿的提成就多，每个月的收入就高。”
田刘二人酸溜溜道：“人家有财有掌柜捧，所以菜卖得好赚得多，我们这些老家伙没人捧，菜当然卖不动，怎么能够赚那么多？”
陈掌柜忍着一肚子怒气，想了想，道：“那这样吧，从下个月起，等醉香楼的抽奖活动结束之后，我们庆香楼再搞抽奖活动，我把你们两个的大名和菜式各推三天，比有财还多两天，希望两位大厨的菜从此大卖。”
这些都是陈掌柜的真心话，田刘两位大厨是他庆香楼的大厨，他也巴不得他们的菜好卖，这样庆香楼的生意才会更好。
田刘二人听了大喜。
陈掌柜叮嘱他们：“你们两个也不要高兴的这么早，趁着这段时间赶紧琢磨出几个新菜式来，这样我通过抽奖活动来推荐你们时才会有效果。”
田刘二人都连连点头，表示回去后会好好琢磨几个新菜式。
姜有财拿到不少钱，打烊前留了半两银子给陈掌柜，让他帮忙置办一桌酒宴宴请所有跑堂和帮厨的伙计。
他之所以不留下来做菜招待跑堂和帮厨的是因为每天打烊之后秦子谦都在酒楼外等着她，与她结伴回家。
如果打烊之后自己还留下来做菜宴请跑堂和帮厨的伙计，那么秦子谦就会在外面等很久，而姜有财又不想要他等太久，所以才委托掌柜帮她请客。
姜有财走出庆香楼，果然见秦子谦还等在外面，她欢快地叫了声“子谦”哥就向他跑了过去。
秦子谦见到她，眼里满是宠溺，问了句：“辛苦吗？”把一直拿在手里的一个水蜜桃递给了她，“已经洗过了，可以直接吃。”
姜有财接过那个水蜜桃咬了一大口：“不辛苦。——就一个桃我吃了，你吃什么？”
“我吃过了。”秦子谦道，两人并肩迎着晚风往家里走去。
姜有财吃完了水蜜桃就开始叽叽哇哇的讲起今天在庆香楼的趣事来。
秦子谦低头含笑的听着，看着地上移动的两个人的剪影，姜有财的剪影是那么纤细修长，怎么看都是一个女孩子的影子。
……她要真的是个女孩子那该多好啊。
不知不觉就到了村口，姜有财和秦子谦说了一声再见就像自家跑去，轻盈的好像一只在丛林间奔跑的梅花鹿。
秦子谦一直目送着她的身影进了她家的院子，这才离开。
姜有财每次回家姜大山夫妻两个都坐在院子里等着她。
还有她家的新成员，一条小土狗小黄也坐在院子里等着她。
小黄在院子里就听到了姜有财的脚步声，汪汪叫了两声，朝院门口跑去，正好迎上姜有财进院。
小黄高兴的围着姜有财直打转，害姜有财走路都绊手绊脚的，好几次都差点踩到了它。
周氏见到姜有财回来，忙去井边打了水给她洗手脸。
姜有财喜滋滋的跑到周氏面前，从袖子里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那十八两银子给周氏和姜大山看：“爹，娘，这是我这个月在庆香楼的抽成，共有十八两银子！”
周氏和姜大山都大喜：“才干了几天的活儿就有十几两银子呀，可真不错！”
姜有财依旧把银子收了：“现在只是个开始，以后拿的抽成会越来越多的，等攒够了钱咱们家也盘个小铺子卖小吃。”
“好！”周氏答道，把一块湃在井水里的香瓜拿给她吃：“快吃块香瓜消消暑。”
家里菜园子种了几颗香瓜藤，一根藤上也结不了几个香瓜，这些香瓜如果放在往年就是拿到镇上卖掉换钱的。
因为今年家里的条件得到了改善，所以周氏就没有把这些香瓜卖掉，而是隔三差五的摘一个给孩子们吃，只是每次周氏给姜有财都是留的半个香瓜，今晚也不例外。
姜有财抱怨道：“娘，我都跟你说过好几回了，别给我留一半的香瓜，你给我留一半姐姐妹妹她们一人能吃到几口？”
周氏道：“你在酒楼里干活一天下来多受热，多吃点香瓜消消暑，不然每天出那么多汗，人哪熬得住？”
姜有财就道：“那以后娘就多摘两个香瓜大家一起分着吃，别小气巴拉的每次只摘一个，够这个吃就不够那个吃了，咱们家今时不同往日，虽然和有钱人家没法比，但是吃喝已经不成问题了，就算园子里的香瓜吃完了，拿钱去买也是吃得起的，娘就别计算着吃园子里的那几个香瓜了。”
周氏答了声好，姜有财这才吃起香瓜来。
醉香楼的东家乐平贵锁眉站在窗户边眺望着庆香楼。
他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醉香楼抽奖活动力度这么大生意反而上不来，而庆香楼已经结束了抽奖活动，生意却蒸蒸日上。
难道真是菜好吃的缘故？
自从庆香楼推出新菜式之后，他就派人去品尝过菜肴，那些人回来都说姜有财的厨艺虽然还行，但更多的是噱头实足，什么蚂蚁上树、过桥豆腐，名字让人好奇得不得了，一看菜，不由得让人失望。
所谓蚂蚁上树就是肉末加粉丝，过桥豆腐就更不必说了，也只是豆腐加鸡蛋，食材平常，就算厨艺逆天，又能有多好吃？
当时乐平贵听了那些人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你说你取那么多奇葩的菜名，端上来的菜不过都是些稀松常见的食材做的，哪怕味道再好，这时已经在食客心中大打了一个折扣。
因此也和派出去品尝菜肴的那些人想的一样，庆香楼之所以会生意红火起来，主要是搞了抽奖活动吸引了不少食客，另一方面就是菜式的名字奇葩引起人们好奇，但这两点都不能令庆香楼走得长远，所以一开始醉香楼并不以为意。
可现在看明显不是这样，庆香楼都已经没有搞抽奖活动了，可人家生意还是很红火。
这说明了什么？当然是庆香楼的菜肴受欢迎。
可是醉香楼的东家还是不肯承认，那么家常易得的食材能够做出什么逆天的美味来！
但是事实又摆在面前，于是乐平贵决定亲自尝尝姜有财的菜肴。
当然，他不会亲自前去庆香楼吃饭，这事如果被传出去的话自己不仅会成为笑柄，而且还会令醉香楼的声誉再降一层楼，并且还抬举了庆香楼。
如果庆香楼的菜肴不好吃，醉香楼的东家又怎么会亲自来品尝清香楼的菜肴呢？
他可不会那么傻，给庆香楼打广告！
两家酒楼相隔的又不是很远，派个人去买菜肴然后送回来他品尝是一样的。
姜有财现在推出的新式菜肴有三十多种，派出去的人拣食客们最爱点的十种菜肴买了回来。
乐平贵品尝之后也不得不佩服姜有财的厨艺了得。
先说这东坡肉吧，他们家的三个厨子都会做，可是比起姜有财做的东坡肉味道欠缺了不少。
人家姜有财做的东坡肉也是一咬一口油，但是那口油一点都不腻，反而给人多汁的感觉，味醇汁浓，酥烂而形不碎，香糯而不腻口，比起家厨子做的东坡肉真是好吃多了。
……也不知道姜有财那小子是怎么做的。
还有蚂蚁上树他也特意叫人买了一盘回来，虽说只是肉末加红薯粉丝加一点面筋，可成菜口味清淡，爽滑美味，粉丝油亮，柔软滑嫩，面筋酥香，风味别致，好吃的不要不要的。
还有那道腐乳炒竹叶菜也是平生第一次吃，楚地是没有这个做法的，楚地吃竹叶菜一般都是清炒。
不过话说腐乳炒竹叶菜风味独特，咸香脆混合在一起，配酒下菜皆宜，是款不错的小菜。
乐平贵边吃边深深的蹙着眉，姜有财这小子怎么能够这么奇思妙想，把稀松平常的不同的食材混搭在一起，变成一种让人流连的美味，他的脑子一定不同于常人！
要是把这小子挖过来，庆香楼没了姜有财这个支柱肯定分分钟准备关门！
说干就干，第二天一大早，乐平贵就带了两个仆从拿着丰厚的礼物去了姜有财家。
姜有财和姜大山夫妻两个听完乐平贵的来意，并许以重金礼聘姜有财，姜大山当场就替姜有财拒绝了。
乐平贵派人去庆香楼捣乱，嫁祸姜有财，这些是姜大山夫妻两个听姜有财说过。
当时要不是姜有财机智应对，再加上秦子谦助攻才没让乐平贵得逞，不然姜有财早就被陈掌柜扫地出门，就算她有一身好厨艺，出了那档子事，以后哪家酒楼敢聘请他？
乐平贵为人这么阴险狠毒，姜大山又怎么可能让姜有财去他的酒楼干活儿？
姜大山为人忠厚朴实，即便对乐平贵一肚子的气，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拒绝的话说得很婉转：“咱有财是里正介绍去庆香楼当厨子的，如果就这么离开庆香楼去醉香楼，我们以后还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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