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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名门嫡后-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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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女的主意还是秦国公给出的呢!如今四房这么赤。裸。裸的强势插。入,秦国公再不站出来收拾江崖丹跟江崖霜这两小混蛋,那四房岂不是要一手掌握大瑞两大边军了?!
谁想他们才在秦国公跟前哭诉完,秦国公还没表态,老管家神色凝重的进来禀告:“荆伯世子求见!”
不用江天骜跟江天骐告状,秦国工也知道欧碧城这是被江崖霜找来的!
他正要说不见,外头守门的下人又进来了一个:“欧老夫人来了!”
“……”秦国公脸色难看了一会,到底吩咐,“快请!”
欧家是秦国公起家时的铁杆,算上欧碧城跟江崖霜的交情,那是祖孙三代辅佐江家三代的老人了,不可当成寻常下属看。欧碧城一个晚辈,秦国公还能让他晚点再来,欧老夫人可是秦国公的同辈,还是他弟媳,却不好怠慢的。
片刻后欧老夫人带着欧碧城进门,看到江天骜与江天骐在,淡淡的打了个招呼,就直截了当的对秦国公道:“有件为难的事情,碧城自己不太敢来跟二哥说,就求到我跟前了。事关欧家这一代唯一一个女孩子的前程,我也不忍心推辞,这不,只得腆着老脸来求二哥您!”
这位老夫人大有欧家祖上的风范,当年曾因为济北侯受重伤,勃然大怒之下亲自披挂上阵为夫报仇,杀伐果决有时候还在济北侯之上所以秦国公对她向来尊重,不以寻常妇人相待。
此刻听了这话,已经猜到了八成,却还是只得苦笑着道:“弟妹不必客气,有话尽管直说!”
“碧城的胞妹阿杏,早年那秋静澜还在京里时就对他一见钟情,只是那会秋静澜还在替阮老将军守孝,他又没其他能做主的长辈,这话也不好提!”欧老夫人爽快的讲道,“而且那会也怕她是一时兴起,转头又改了主意!不想这几年下来,这孩子一直痴心不变。这不,筝儿去沙州找她驸马,这孩子竟也蹭着队伍跟了上去!”
江天骜与江天骐深知这婶母在秦国公跟前的体面,听到这里实在沉不住气了,道:“小婶母,据侄儿所知,阿杏虽然爱慕秋静澜,但那秋静澜对阿杏却是无意的!”
欧老夫人看了他们一眼,不以为然道:“那孩子是有个志气的,不愿意娶高门之女,想凭自己的能力振兴家族,这是好事!不过阿杏真心喜欢他,他知道之后哪能不被感动?毕竟欧家这一代虽然就这么一个女孩子,但论容貌论才华哪里配不上秋静澜了?”
“……”江天骜跟江天骐被噎得好一会讲不出话来:秋静澜根本就是想用妻子这个位置再拉个强力盟友,到欧老夫人嘴里倒成了他品格高洁了?!而且秋静澜要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人,还能欠下那么多风流债?!
“小婶母,阿杏这孩子自然是好的,欧家这一代就这么个掌上明珠,谁能不盼着她好呢?”江天骐暗暗磨牙,面上却一派恭敬的道,“只是秋静澜不是寻常男子,即使知道阿杏一片真心,恐怕也很难被打动!”
赶紧举例,“据说他在南方不知道招惹了多少烟花女子,内中不乏至今都在痴痴等待他的人!就是京里,‘饮春楼’与‘锦葩阁’这两大青楼的花魁,何尝不是对他用情极深?!可他后院至今空无一人,竟丝毫不以这些痴情女子为念!”
“这样才是正经人!”欧老夫人一句话说得堂兄弟两个差点吐血:就这种处处留情的主儿也叫正经人,那江家上下岂不也没个好色的了?!
但欧老夫人有她的逻辑,“那些路柳街花的是正经人家准许接进门的吗?场面上逢场作戏罢了!秋静澜不要她们,可见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再者阿杏大气得很,不会在乎这些的!”
斜睨他们一眼,“再说阿杏是什么身份,岂是那些下。贱女子能比的!?”
“你们先回去吧,还有这事涉及阿杏名节,不要外传!”秦国公叹了口气,打发了侄子跟儿子后,这才向欧老夫人道,“天骜跟天骐反对阿杏嫁给秋静澜虽然有私心,但他们说的也没错。秋静澜不是看重夫妻之情的人,即使知道阿杏对他用情真挚,却也未必会动心!即使强迫他接受了阿杏,恐怕日后伤心的还是阿杏……都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孩子,我觉得这件婚事对阿杏不是很好,弟妹你看呢?”
欧老夫人却道:“那有什么关系?反正阿杏喜欢他不就是了?至于他喜欢不喜欢阿杏,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先把人弄到手是正经,反正有咱们这些老骨头在,阿杏日后左右吃不了亏!”
这么霸气的弟媳妇,饶是秦国公一时半会都没能接上话,半晌才道:“之前筝儿的婚事……”
“秋风跟秋静澜怎么能一样呢?”欧老夫人截口道,“秋风出身草莽,对于富贵看得很淡,没什么求咱们家的地方;但秋静澜是有抱负的人,依赖咱们家的地方多着呢,他能不好好对待阿杏?!”
话说到这里秦国公也懒得再劝了再劝就要跟欧老夫人撕破脸了,便道:“既然弟妹心意已决,那便这样吧!”
……半晌后江天骜跟江天骐被喊回来,听说了这结果后都觉得无比愤懑:“小婶母什么时候管过这样的事?肯定是十九撺掇着欧碧城去惊动她的!”
秦国公淡淡的道:“欧家上下几代人,战死我与你们小叔鞍前马后者数十,偌大家族如今竟人数寥寥。阿杏又是欧家这一代唯一的女孩子,你们小婶母亲自来开这个口,我不可能不答应。”
要是济北侯来说,他倒能道明自己之前的承诺,兄弟两个好好商量。
但来说的偏偏是弟媳妇到底隔了一层,说话要不方便得多。而且欧老夫人又不是窝在后宅不懂大事的人,她既然来开这个口,显然是知道秦国公的为难,但还是选择帮她娘家晚辈!
秦国公既然做不到不给她面子,也只能答应她了。
江天骜与江天骐闻言都觉得非常失望:“那镇西军?”
“让月儿跟情儿去那边,给韩季山搭把手吧!”秦国公沉吟了会,道,“况青梧如今在沙州那边闹得越发不成样子了!大军偏又被西蛮拖住不好轻举妄动,暂代镇西军统帅的韩季山,能力虽然比不上况时寒,但也不可能拿个二十来岁的晚辈没办法,况青梧逍遥至今恐怕同秋静澜脱不了关系……让月儿跟情儿去了,拿他的人头做晋升之阶,也是打击秋静澜的势力。他们两个对秋静澜一个,再加上先行一步的王统领等人拉偏架,如果还对付不了秋静澜的话……”
秦国公很平静的道,“那只能说明他们确实不适合接掌镇西军了!”
“……是!”江天骜与江天骐愣了一下,均露出喜色江天骜的嫡次子二公子江崖月是因为受外家窦家牵累;江天骐的嫡长子六公子江崖情则是被江天驰扣在了军中!这两人是大房与三房最擅长领兵的人,只奈何之前没有秦国公发话,只能望镇西军而兴叹!
如今秦国公亲自开了口,自无人能阻拦这两人进入镇西军心腹啊准女婿什么的,哪有亲生儿子来得可靠?
这倒比秦国公直接答应让他们收的义女立刻嫁给秋静澜还好啊!
江天骜与江天骐欢喜之余,为了对付四房临时结成的同盟也理所当然的破裂!
……差不多的时候,江崖霜正皱眉说着欧碧城:“我这妻兄实在不好对付,阿杏又先动情,我不觉得她会是我妻兄的对手!你现在顺着她,以后没准害了她!”
欧碧城哂道:“你还真以为我家会不顾她一辈子的事了?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目的是为了让国公准许江崖月与江崖情去镇西军中夺权,从而分化大房与三房,至于阿杏到底嫁不嫁秋静澜我姑祖母只说让国公允诺这事,又没保证这件婚事一准成!”
江崖霜皱眉道:“但这么一来阿杏的名声……”
“她都亲自跑到沙州去了,姑祖母去不去国公跟前说那番话,她名声也不可能再完美无瑕!”欧碧城叹了口气,“好在她性。子泼辣,不管以后嫁不嫁得成秋静澜,凭她那脾气应该是吃不了亏的!”
“父亲除了这事外还有其他吩咐吗?”江崖霜只觉得小伙伴们的婚事就没有一件不叫人头疼的,揉了揉额角,暂时撇下这件,问。

第十九章 利用不成被打脸

江崖月跟江崖情调任镇西军大房跟三房摩拳擦掌杀气腾腾,踌躇志满的要扶持儿子好好干出一番事业来,最好能够独霸镇西军!
这是前朝之事。
后院里,改名成江悠跟江雅的两个义女却快哭死了!
本来她们被认到江家就是为了笼络秋静澜,年初时候秋静澜借口守孝已经拖了一年青春,到这年底了还不见提这事心里已经发急了。
如今倒好,风向一变,大房跟三房有亲儿子去镇西军里抢地盘了,自然懒得再去给秋静澜做便宜老丈人这样她们两个本就为了许给秋静澜才认来的义女何去何从?
事关前程,两人鼓起勇气旁敲侧击,但无论窦氏还是和氏都假装听不懂,只安抚:“你们就在这家里好好的过就是,你们的事情我们心里有数!”
有数才怪!江天骜跟江天骐现在心思都在提点儿子上面,哪有功夫去管什么义女!窦氏跟和氏吃不准丈夫还不用不用她们了,当然不敢给准话!
江悠跟江雅又不是傻子,两个义母说得好听,但转过身来一打探,上上下下都没人提她们的终身大事!哪里不晓得那些话都是骗人的?她们家人都捏在江家手里,敢怒不敢言,只得暗自垂泪,默默盘算着如何觅得一线生机?
后院里因为这一系列事情哭得昏天地暗的还有安珍裳以千金小姐的身份做了这么多年外室,好容易怀上双生子又赶上元配难产死了,她本以为自己可算苦尽甘来了!
结果继室没做成,以侍妾身份进门不说,如今江崖丹陪妹妹去沙州找妹夫,新主母还没进门,四夫人远在北疆,陶老夫人巴不得她倒霉满院子的侍妾联合起来对付她这个“新人”,饶是安珍裳颇有手段,双手难敌四拳,也被欺凌得苦不堪言!
“小姐,下次她们再来闹,您就嚷肚子疼?”心腹丫鬟给她出主意,“然后婢子去找老夫人,老夫人就算不喜欢您,总不可能不把您的身孕当回事吧?”
安珍裳边抹泪边摇头:“你真是傻了!你以为老夫人很看重我的身孕吗?她巴不得我们娘儿三个早日出事才痛快呢!你去跟她讲我肚子疼,她肯定会说是我自己不当心弄的!这满院子的人谁会不顺着她的话讲?到时候众口一词都说我自己折腾得,没准哪天我人就没了!等八郎回来,还真以为我是福薄才没了的!”
她咬着牙道,“所以不管她们怎么个闹腾法,我不但不能称病,反而要时常出去走动,告诉所有人我身体好、孩子也好!只有这样,万一出点事,她们推脱不得责任,反而心有顾忌不敢太过份!”
丫鬟替她委屈:“想您当初在家里何等得宠!就是在城外庄子上这几年,又有谁敢给您气受?不料如今进了门,这些狐媚子竟然……”
“主要是八郎不在!”安珍裳冷笑着道,“咱们如今忍一忍,等八郎回来,这满院子的东西,瞧我怎么一个个收拾!”
想到这里忽然眼睛一眯,“记得昨儿个,张氏那贱婢生得江徽琬,好像说过关于小陶氏之子的话?”
丫鬟略一想,道:“正是!那小贱人在院子里跟曹氏贱婢所出的江景珩吵架,中间道了一句‘你也不过是妾生子,纵然是男嗣又能比我高贵到哪里去?装什么娇贵扮什么正经!什么来路这上上下下谁不知道!真正高贵的那一位如今在十九叔跟十九婶膝下养着呢’!”
在安珍裳主仆看来,这番话显然是大人教着,故意指桑骂槐给她们听的!
明着是骂江景珩,真正指的还不是安珍裳肚子里的两个?
所以丫鬟到这会提起来还觉得很气愤:“这么点点大的女孩子就这么泼辣恶毒,长大之后还不定怎么祸害人!小陶氏早先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主母的,半点规矩都不教吗?!”
安珍裳哼了一声:“你明天拿几个荷包去寻十九少夫人那边的丫鬟说话,把江徽琬的话告诉她们!”
丫鬟诧异问:“您是说?”
“小陶氏之子只是寄养在十九少夫人膝下,又不是过继出去,他的兄弟姐妹归根到底还是八郎的其他孩子!”安珍裳慢条斯理的道,“江徽琬这话摆明了是被人教的,这用意固然是为了刺激我,但难道就不是挑拨他们这一代的兄弟姐妹之情了吗?!江家是重嫡子,但也不希望嫡子跟庶子之间势同水火!”
而且,“十九少夫人不是亲娘,养孩子更加要小心翼翼,免得被人议论她不够尽心!所以只要她知道了这消息,想不管都不行!”
这里得说下安珍裳对秋曳澜的了解她进门不久,而且因为陶老夫人那几乎明摆着的厌恶,江家上下对她都很有敌意,自然打听不到多少消息。所以对于秋曳澜性情的推测都是根据在进门之前道听途说而来。
毕竟江崖丹是不可能跟自己外室去谈弟媳妇如何如何的,安珍裳又不认识其他接触得到秋曳澜的人,她也只能从坊间消息入手了。
然后根据坊间消息,她得出结论:这位十九少夫人泼辣蛮横才进门就打了堂嫂;非常得宠这样居然没事;怕人议论当年也是在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情况下主动勾。引江崖霜的,可定亲时却是江崖霜把骂名拉到自己身上来;对张氏、曹氏等人不喜欢这两情敌提到秋曳澜时语气不太好,似乎在她手里吃过亏。
所以安珍裳觉得这位十九少夫人简直就是天生给她利用的!
……先不说安珍裳那里打如意算盘,且说秋曳澜听沉水转达了消息又递上装了银子的荷包后,让沉水自己收下荷包去买点脂粉玩,确实立刻起身去找陶老夫人说明此事,表达了要过问一下的想法。
但陶老夫人问她:“要我敲打一下那些人吗?”
秋曳澜却笑着道:“区区一个丫鬟的话罢了,未必能作准!而且这丫鬟进咱们家才几天?这就学会挑拨离间了,可见不是安份的……孙媳觉得还是把琬儿、珩儿他们喊过来问问是不是真有这回事,再作决定!这两孩子才多大?小孩子嘛,都是不会说谎的!”
陶老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就这么办吧,你打发人去喊,我这里都是老骨头了,跑腿的事情还是你跟前的人利落!”
“已经让祖母操心了,如何还敢劳动祖母跟前的人呢?”秋曳澜看了眼春染与夏染两人自然是心领神会。
到了江崖丹的后院,夏染去找安珍裳主仆;春染则找到两个孩子的生母张氏跟曹氏,一顿恐吓:“……老夫人听说居然有人挑唆孙公子、孙小姐之间的情谊,生气得不得了!连说这等人实在该死!嚷着要喊人拖出去打死了了事,等八公子回来了,自有老夫人亲自去说呢!”
张氏跟曹氏半信半疑,但这年头侍妾本就跟货物一样,她们如今在江崖丹跟前宠爱也大不如前,不过是靠着子女才有立足之地,以老夫人的身份打死她们真没什么不敢的。所以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一起求春染帮忙说话:“没有的事!婢子们成年守着门户安分度日,哪敢撺掇孙小姐孙公子们呢?实在是冤枉啊!”
春染见把她们吓住了,这才道:“也是你们命好!我家少夫人觉得一个才进江家门几日的丫鬟,不知道脾气性格,不见得可信!所以好说歹说的劝住了老夫人,又磨了老夫人好一会,可算哄得老夫人答应,让你们带着十孙公子跟十五孙小姐去老夫人跟前分说,辩个清白了!”
张氏跟曹氏自是千恩万谢春染又体贴的答应给她们点时间,进屋去给子女“换身衣裳”,这两个妾又不是傻子,哪能不趁与子女单独相处的机会叮嘱?
于是江景珩跟江徽琬到了陶老夫人跟前,怯生生的请完安,对于之前的话那是一概不认,口齿伶俐的江徽琬还哭着说:“我们都知道十四弟养在十九叔跟十九婶那边,就盼着他长大点好一起玩哪!怎么会说跟他不好的话呢?那可是咱们亲弟弟,还是唯一的嫡弟!我们可想他了!”
陶老夫人见状,就问脸色煞白的安珍裳主仆:“你们怎么说?”
张氏跟曹氏看出老夫人的心思,哪肯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当下哭哭啼啼的嚷了起来,一口咬定安珍裳血口喷人,根本就是嫌江崖丹其他庶出子女碍了她的眼,这才喊丫鬟编排上的,最诛心的是她们一起说:“亏得十四孙公子是养在十九公子与十九少夫人膝下的,不然还不定怎么刺安氏的心呢!”
事情到这里,安珍裳哪里还不知道这回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了?!
秋曳澜不但不肯被她利用,反而狠狠坑了她一把!
安珍裳是有决断的人,见已经无法洗脱挑拨的罪名,干脆转过身来给了丫鬟一个清脆的耳光,厉声呵斥:“你竟敢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一句话把责任推卸给了心腹丫鬟!
她那丫鬟却也忠心,虽然被打得脸色惨白,眼泪当下就下来了,但之后凭陶老夫人怎么追问,都死死咬定这是自己一个人的想法,连荷包也是趁安珍裳怀孕,把这些交给她打理,趁机拿的!
最后陶老夫人不耐烦了,道:“这种才进门几天就兴风作浪的人,咱们家不能留……安氏你怎么看?”
说起来秋曳澜也真佩服安珍裳打小一起长大的心腹丫鬟死死盯着,她居然还能从从容容的朝陶老夫人行个礼,不慌不忙的道:“一切听从老夫人吩咐!”
“那就拖出去打死吧!”陶老夫人漠然道。
心腹丫鬟整个瘫软在地:“小姐……”
“荒唐!进了江家门,哪里来什么小姐不小姐?!”不必胡妈妈呵斥,安珍裳眼中厉色一闪,叱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该喊我安姨娘你就是不听不说,这次竟然做下这样的事情!若非老夫人与十九少夫人明察秋毫,岂不是大大冤枉了十孙公子与十五孙小姐他们?!更坏了十四孙公子与他们之间的兄弟姐妹之情!我真是看错你了!”
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念你伺候我这场,你父母跟兄弟他们我会派人照顾的……”
心腹丫鬟明悟,惨笑着给她磕了个头:“多谢安姨娘,婢子自己作下的事,落到这样地步,理所当然!婢子不恨任何人!”
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这丫鬟回身一头撞在柱子上,鲜血飞溅,溅了不远处安珍裳一身一头!
秋曳澜低下头,看着自己袖子上被沾到的几点血渍,今日穿的这件水色上襦是浅色,血沾上去非常打眼。她淡淡道:“安姨娘,你有身孕,没吓着吧?”
安珍裳的声音似乎有些变调,但大体还是平稳的,她说:“劳十九少夫人过问,婢子御下无方,实在给您添麻烦了!”
又说,“您这件衣裳……”
“衣裳不值几个钱,回去丢了就算了!”秋曳澜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丫鬟,淡淡道,“你还是操心一下祖母这地方吧!”
陶老夫人垂目掩住眼中的杀机如此果断冷漠的女子,不杀,怎么能放心?!
“这里回头自有人来收拾,张氏、曹氏,你们两个送安氏回去好好安顿,小心她肚子里的孩子!”老夫人冷冷的吩咐,“那可是我们江家的血脉!”
要不是朝海看重江家血脉,她现在就……

第二十章 履行诺言

安珍裳心腹丫鬟的死,在江家没有激起一点点的风浪安珍裳自己,对于偌大江家来说,也不过一个妾而已。
“怪道能笼络住八哥这么多年!”不过和水金给各房送东西时,被秋曳澜留下来喝口热茶的功夫,还是提了几句,“这份果决狠辣真是咱们拍马也赶不上的!当初婉儿没了,我前前后后哭了好几天!即使是下人,怎么也是一起长大的,更遑论那丫鬟到死都没供出她,虽然也是她提到了那丫鬟的父母作为威胁,然而蝼蚁尚且贪生,没点真心那丫鬟哪能自己寻死?”
秋曳澜淡淡的道:“祖母都看在眼里呢!且看她将来如何吧!”
别说本来就憎恨安珍裳的陶老夫人了,就是秦国公,恐怕此刻也厌上她了吧?毕竟一个连多年心腹都能随意舍弃的人,可见心有多么大!偏偏她还地位低微,留着能不出事吗?
估计陶老夫人已经跟秦国公达成去母留子的协议了。
和水金也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淡笑着道:“也是多行不义,下场终归是那么回事!”
这事说两句也就过去了,和水金倒对宫里近来发生的事更感兴趣:“皇后跟前的大宫女霓锦被指给齐王做侧妃了,我记得她跟你是很要好的,倒也可以跟你说句恭喜!”
“是啊,年底了宫里传出这样的好消息,我正说要收拾些东西给冯家那边送过去呢!”秋曳澜微微一笑,心想到底是跟江太后同辈的姐妹,说话果然比晚辈管用这位五姑姑只带着辛馥冰进了一趟宫,就传话过来说搞定了,只等合适机会宣布。
这不昨天懿旨就下来了?
因为霓锦的宫女身份到底难上台面,江太后让她拜了前任京兆、如今的国子祭酒冯汝贵为义父。这冯汝贵是个抱大腿党,节操可想而知,自然非常欢迎多这么个女儿,所以拜义父的仪式弄得非常盛大,跟寻常人家嫁女儿似的。
大家大约还记得,前任国子祭酒姓窦,正是大夫人窦氏的嫡亲兄长。
所以秋曳澜笑言了一句之后心中一动,看向和水金:“嫂子打理上下,消息最灵通不过,不知道这些日子大伯母……还好吗?”
“今早起来就嚷着头疼呢,听说又要躺上几天!”和水金眯起眼,“可怜十一嫂子了!据说大伯母如今十天里倒有九天心情不好,然后九天里又有八天是挑十一嫂子的不是!若不是十一嫂子好面子不肯跟家里说,庄家早就来人了找大伯母说道说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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