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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名门嫡后-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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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倒还好,借着月子里倒把除夕那晚落的病根去了去。”秋曳澜看着她如今的景况神情黯然,轻声道,“就是两个孩子让人揪心,索性这两天看着没什么事了。”
“江家的孩子终归是有大气运的。”辛太后不知道是讥诮还是感慨的一笑,“倒是楚家的孩子……这两三代的福气都不怎么样!”
秋曳澜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顿了一顿方按江崖霜的提点,温言问:“你身子不好,五姑姑来看过吗?我在家里听说,小婶婆是很挂心你的。”
“再挂心又有什么用?”辛太后靠在榻上,有些哽咽的道,“蔓儿是不是跟你说,我请你进宫来是为了韶儿的事?”
秋曳澜正要回答,辛太后已继续道,“其实不是的,我再天真也知道,这事你们能帮忙绝不会袖手;帮不上求你们也是为难你们……我请你进宫来,就是代韶儿谢谢你!”
“除夕那晚,若不是你毫不迟疑的跳湖救人,恐怕韶儿那会就没有了!”辛太后自嘲一笑,“如果那样的话,后来正月里被先帝所杀的就不会是贵妃母子,而是我了吧?毕竟镇北伯他这会还没回京呢,国不可一日无君,总要留一个皇子撑门面不是?不然将来谁代表楚氏把这天下交给镇北伯?”
秋曳澜心中酸涩,半晌才道:“小婶婆还在,总还有万一之想。”
“陶婶婆难道不在?”辛太后闭了闭眼,低声道,“二叔公也在!可是母后与永福现在在哪里?”
“不一样的。”秋曳澜吸了口气,认真道,“父亲他年轻时候就投了军,若说相处时间最长的长辈,不是祖父与祖母,而是小叔公和小婶婆镇北军还是小叔公一手交到父亲手里的!当年小叔公过世,父亲不顾一切回京,固然有麻痹北胡的用意,但也是真情流露不是吗?”
辛太后摇了摇头,虚弱道:“如今不要跟我说希望……我听不得希望两个字……没有希望兴许日后还能好过点。有希望最后失望了,我怕我会受不住……不说这个了,我本来想喊韶儿过来当面谢你的,可是现在我实在不忍心见他……所以就由我代他跟你表达一下心意吧!”
“你不必如此!”秋曳澜想说自己那晚跳湖救人也是误以为湖里的是江景琨或江景琅,但看着辛太后如今的样子,这样伤人的话也真是说不出来沉默了会,太后合上眼,道:“我乏了。”
秋曳澜心头暗叹一声,站了起来,正待告退,外间有宫人匆匆而入,神情凝重的禀告:“北疆消息,镇北伯携眷,已起程返京!”

第一百十三章 孝子



五月中旬,从正月里先帝弑母开始,就以一种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速度与姿态杀入舆论中心的江天驰,终于入京!
跟大部分人设想的不一样,江天驰返京后,一点也不酷帅狂拽霸。
尽管朝中怀着复杂的心情为他这行人的归来举行了盛大的郊迎仪式,才四岁的新君楚韶懵懵懂懂的被引着站在人群最前方差不多满朝文武都做好了江天驰给楚韶个下马威、甚至直接暗示“你这小家伙根本不够资格住福宁宫”之类的心理准备,然而他们看到的却是江天驰远远望见皇旗,便带头下马,步行到圣驾附近,方半跪下去,恭恭敬敬的对新君行礼如仪,举止言谈无不堪称忠臣楷模。
丝毫没有挟功自重的意思。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惺惺作态?”群臣颇为无语。
不过也能理解:“正因为一切都是囊中物,所以才越发要摆好了姿态,免得史书上想为尊者讳都不好写……瞧着罢,照这样子,日后还有得演!”
接下来江天驰的做法也验证了这样的推断他随驾入宫开完朝会,就请命回家探望父母。
回到国公府后,得知二老都卧病在榻,一身戎装、面容坚毅的镇北伯当即泪如泉涌,连称自己不孝,在秦国公院子外面就跪下来,膝行入院,硬生生在青砖上磨出两道血痕他这个做亲爹的都这么拼,之前也参加了郊迎的儿子孙子们谁敢怠慢?
由于随江天驰一起回来的庄夫人不用参加朝会,所以先一步回府,正被媳妇们簇拥在四房的正堂,问着这些日子的家长里短。
庄夫人尤其关心嫡出双生子的身子骨,正抱着襁褓询问情况时,听人说江天驰下朝回来后到老父院子里的表现,婆媳都觉得各种无语无语完了是担心:“大人这么做也还罢了,一点小伤,回头敷些药了事。安儿跟琅儿还小……”
由于是男嗣,虽然才五六岁,但两孩子还是被带去参加郊迎了。这会他们祖父飙戏,恰好跟着的他们想不参与都难,纵然做不到像江天驰那么狠,终归也要吃点皮肉苦了!
最不担心的楚意桐,她没有亲生儿子,江崖丹这丈夫又常让她满心愤懑还没地方说,如今不过受点小伤,她也真的心疼不起来,气定神闲的安慰婆婆和弟媳妇:“祖父素来疼爱安儿与琅儿,林大夫又常在那边,若有什么不好肯定会及时诊治的!”
这次还真被她说到了没过多久,健仆背着江景珩等参与郊迎的“景”字辈来找庄夫人安置了:“几位孙公子不当心伤了膝盖,老太爷着小的们送孙公子回来好生歇一歇……伤口已经由林大夫亲自处置过了!”
“这真是没事找事!”秋曳澜打量着痛的小脸煞白、双眉紧皱的江景琨、江景琅,只觉得公公又可恶了几分你要秀演技你自己去啊,拉上儿子们也就算了,这么小的孙子也不管,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点为父、为祖父的慈爱之心?!
她们这边忙忙碌碌的查看孩子们的伤势,又叮嘱他们这两天不要太过跑跳,免得影响了关节江天驰的秀演技却还没结束,在秦国公那边表现完了,他又去了陶老夫人院子里再来了一次……
“公公真的也是蛮拼的,据下人描述,在祖父院子里那边已经跪得双膝血肉模糊了,这种情况不管伤口处理没处理过,还要再来次,他就不怕弄巧成拙,真的伤着了要害,从此站不起来?!”秋曳澜闻讯心情复杂得没法说,何况,“他去祖父那边演孝子也还罢了,祖父素来重男轻女!似乎四姑的死对祖父影响也不是很大他居然还敢去祖母那里?!他是嫌祖母死得不够快吗?!”
陶老夫人一直好好儿的,是怎么病倒的?唯一的亲生女儿跟唯一的外孙女都被活活烧死这搁谁身上受得住?!
烧死她们的是谁?表面上都说是先帝被西蛮的巫术迷惑了心智做的,实际上谁不知道是江天驰的手笔?!
当初江崖霜去甘泉宫泰时殿的废墟上看到姑母跟表妹的惨状后,回来病得死去活来,哪怕能起身了,至今都不敢见陶老夫人每次去探望都是在门外徘徊一阵走人呢,江天驰到底是做爹的,就是功力深厚,身为罪魁祸首,不但敢去见陶老夫人,还是摆出一副孝感天地的模样……
秋曳澜想想就觉得吐血,“莫非他连祖母也容不下?!”
“你?”此刻老夫人的内室,悠悠醒转的老夫人睁眼看到端着药碗跪在榻前侍奉的江天驰,也是这么想,“你是觉得我活得太长了,特意过来送我一程么?”这个继子风尘仆仆的,一看就是回来后还没回过四房,尚未沐浴更衣他这么急切不是想让自己早点下去,还能是什么?
想想自己这些年来对四房的照顾与维护,眼看着四房一点一点发展壮大,本以为押对了宝,谁想四房倒是起来了,可自己却依旧大败亏输,连唯一的骨血都……老夫人纵然已经接近油尽灯枯,此刻也觉得全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布满老人斑的脸,由于怨毒而扭曲得不成样子,“我当年真是瞎了眼,竟然……”
“母亲这是什么话?”相比她那倾三江之水都冲刷不尽的懊悔与怨毒,江天驰却是神情自若,他微笑着打断了老夫人的话,柔声道,“孩儿早年戍卫边疆,确实对父母多有亏欠!但如今可不回京入朝,从此可以常常承欢父亲与母亲膝下,时时侍奉您二位了吗?母亲何以说这样不吉的话?”
“如今这儿没人,我也活不长了,你还来与我假惺惺?”陶老夫人厉声道,“你若但凡还念那么一点点我们母女待你们四房的好处,就回答我一个问题!”
江天驰面色不变,温驯道:“母亲有什么话尽管吩咐,孩儿自当竭尽全力为母亲解惑!”
“先帝究竟是人主,没有弑杀嫡母这样的恶名,你难以动摇楚氏的正统之名!这个我能理解,但为什么你连永福也容不下!?那孩子于你的大局到底有什么妨碍,怎么说也是你唯一的嫡亲外甥女,你竟然这样歹毒!!!”
“母亲,您这话可真冤枉孩儿了!”江天驰叹息一声,将药碗随手放到榻边的矮几上,慢条斯理道,“那天把永福喊进宫里去的,乃是先帝,不是吗?”
“先帝跟前的岑巍是你的人!”陶老夫人冷笑,“否则天鸾精挑细选安排在先帝身边,专门盯梢他的贴身内侍,岂会被自幼养在深宫,要兵没兵要权没权的先帝空口白牙说动,弃了天鸾忠诚于他?!可惜先帝年轻又气盛,到底抵不住真正君临天下的诱惑恐怕他当初之所以隐瞒谷太后遗留的人手之事,也是岑巍撺掇着他这么做的吧?否则天鸾即使远不如你精明,好歹日日住在那皇城之内,没有先帝及谷氏余孽的掩饰,你的举动怎会不被察觉?!”
说到这里她语气中已经带出哽咽,“所以说以你之能,把先帝弄到泰时殿去,跟天鸾一起处置了,有什么做不到?又为什么非要拖永福下水?!那孩子还没十九大,向来不问国事,只是安安份份同她驸马过日子……她驸马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你……”
老夫人哭得说不下去了。
亲生女儿和亲生外孙女,哪怕留下一个来,她好歹还能有个念想。
但是,一个都没有!
陶老夫人之所以能够撑到今日,其实就是想亲口问一问江天驰为什么?她自认从来没有得罪过这个继子,也不曾妨碍到他甚至在过往的岁月里,她对四房的帮助是最大的!连带江太后都是明着偏心四房!
江天驰需要栽赃先帝弑母,所以得杀江太后的做法,陶老夫人纵然心痛万分,但也能想明白可是连永福都被铲除,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更想不通的!
“母亲何必如此?”江天驰看着哭得几乎痉挛的陶老夫人,起身到不远处找了一方帕子过来,温柔的替她擦拭着,举止语气都仿佛是全天下最最孝顺的儿子一样,一边伺候继母一边轻声细语道,“您想知道,孩儿怎么会不告诉你?原因无它,皆因永福乃四妹妹唯一的骨血,我既杀其母,永福岂能与我罢休?”
“胡说八道!”老夫人猛然推开他手,切齿道,“先不说永福会不会知道这事,就算知道了,她一个小女孩子能奈何得了你?!”
“但她的驸马乃是荆伯世子!”江天驰被推了一把也不生气,依旧心平气和道,“而且如母亲所言,他们小夫妻十分恩爱!永福奈何不了我,但万一潜移默化的影响碧城……”
“你若当真留永福一命,我会蠢到让她知道真相?!”陶老夫人泪如泉涌,哽咽道,“我是那等不知事的人?!”
江天驰复拿了帕子给她擦拭,轻笑:“母亲当然不是但还是那句话:永福与碧城十分恩爱,碧城却不可能看不出来四妹妹身故的内情!这夫妻两个常在一处,万一说漏了嘴呢?孩儿好不容易才有今日,怎可为了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外甥女,留下隐患?”
“……你这么做,就不怕碧城恨你?”陶老夫人被他堵得几欲吐血,四肢百骸都仿佛没有一点力气,她眼望帐顶,喉咙里嗬嗬数声后,忽然阴恻恻的问,“你也知道他跟永福恩爱荆伯一家为你们江家立下多少功劳,这一代长房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你却为了这样荒谬的理由杀了他的发妻,你就不怕他恨你入骨?!”
“噢,我想起来了,你属意的嗣子并不是十九,所以碧城也在你铲除的计划之内?倒也确实无所谓他的心情?!甚至连整个欧家也……”
“母亲何必把孩儿想的这么不堪?”江天驰叹息,“孩儿只是觉得,碧城与永福虽然夫妻情深,但这孩子同样也是孩儿跟前看着长大的,孩儿于他,虽无父子之名,却有父子之实,孩儿可不相信那孩子会因为永福的缘故,对孩儿做什么……他如今心里肯定也有怨,不过么,他还年轻,过些日子,孩儿再给他娶个继室,拖一拖他忘记这些事情,也就好了不是?!”
“毕竟,长痛不如短痛!孩儿其实也是更疼碧城些,究竟孩儿这些年在北疆,亲生子嗣都不在身边,常将他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怎么忍心他与孩儿反目?还望母亲能够体谅孩儿啊!”
陶老夫人死死看了他片刻,闭上眼:“我同你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动手吧!”

第一百十四章 江景琨被抱走

听说江天驰去“侍奉”陶老夫人,国公府里里外外都已经做好了办丧事的准备毕竟以陶老夫人目前的状况,就算江天驰不杀她,被仇人亲至眼前这么刺激,恐怕也熬不住了。
谁想江天驰回到四房受了自己这一房的大礼跟问候良久,把孙辈们挨个过问到,连陆荷都寒暄了几句了,老夫人的院子里仍旧没传来什么不好的消息。
这让众人诧异之余也怀疑是不是陶老夫人其实已经逝世,不过被封锁着不许外传?
“总之现在小心点没错,这位主儿恩将仇报得那么顺手,可不是好伺候的,横竖陶家已经覆灭,江太后都不在了,区区一位老夫人,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大部分人都抱着这样的想法其实就算陶家跟江太后还在,如今这些人注意的重点也不会是陶老夫人,而是,“也不知道之前的猜测对不对,江八与江十九……他到底属意谁?”
这可是涉及到合族未来的大问题!
索性随着江天驰归来之后,从他对待两个嫡子的态度也足以回答这个问题了。
“果然选择了江八吗?”秋曳澜瞥了眼被江天驰吩咐坐在身边和蔼说话的江崖丹,又看了看侍立在江崖丹下首沉默不语的丈夫,心情复杂,“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打压十九?”
江崖丹过往的所作所为,让他在入主东宫这种关系社稷民生的大事面前,除了嫡长名份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优势!
任何一个不想在青史上留下“奸佞媚上”评价的臣子,绝对不会选择他毕竟江天驰又不是就这么一个儿子!
所以立江崖丹,就意味着江崖朱与江崖霜的命运,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
“杀鸡儆猴……不然如何压得住朝野的反对?!”江崖丹这些年把京城内外祸害得可不轻,江天驰不给足次子、幼子冷待,让群臣充分认识到不依着他的心意立长子,那就没有好下场的话,东宫是绝不会对江崖丹打开大门的。
秋曳澜自己其实无所谓大不了关起门来过日子,还是那句话,她有钱,不在乎夫家的产业,也不怕门庭冷落。怕就怕江崖霜会受不了,心理素质再好的人,遇到他这种情况也是非常痛苦的。
毕竟这种从心理上到地位上的巨大的落差,不是家道败落造成的,却是江家眼看着要更上层楼,惟独他反而因为这上楼被打落尘埃动手的人还是他的生身之父反正秋曳澜现在越看江天驰越不顺眼:“你要立长子做嗣子也成,但至于一声不吭就把小儿子往死里坑么?!大瑞天下这么大,随便划个角落安置我们一家,私下说清楚了,依十九的性。子难道还会弑杀你跟江崖丹不成?!”
索性庄夫人看起来对媳妇们还是一样的和蔼,尤其心疼襁褓里的双生子,很为他们遭的罪担忧:“林大夫请过来没有?他是你们祖父多年来用的老人,医术好,经验也足!”
“祖父垂怜,媳妇还没去求,就派了他来了,只是说孩子尚小,如今也只能慢慢将养。”早产儿身体不好,长得慢,现在看起来还是一点点大,透着可怜。秋曳澜也是又心疼又无奈,道,“媳妇只求他们能够平平安安长大!”
“肯定会的!”庄夫人凝目看着两个襁褓,想说什么却只叹了口气,“你不必担心……就你妊娠时吃的苦头,这两孩子还能落地,那是必有后福的!”
恋恋不舍的把双生子交还给秋曳澜,庄夫人四周看了看,招手让人把江徽璎跟江徽宝抱到跟前疼爱:“上次回来只看到孙儿,难得这回孙儿孙女都齐了!”
她是把庶出的都过滤掉了,上次回来可不就看到江景琨跟江景琅吗?
楚意桐跟秋曳澜自然不会触她霉头,在这时候表贤惠的去提江景珩等人,只笑着附和这是江天驰夫妇回来的第一日,长子与幼子在父亲面前的待遇已见端倪,两个媳妇在庄夫人跟前虽然看着很公平,赏赐、体面、说话都是一样的,但庄夫人到底也没提江天驰那边待遇差别的话,显然在这件事情上,夫妇两个已经达成了协议。
“看来婆婆也指望不上了,也是,婆婆若站在十九这边的话,怕是江天驰也不可能人没回来就给足十九脸色看了!”秋曳澜揣测这情况对自己这一个小家越发的不利,感到十分苦恼,跟丈夫说话都觉得吃力:太小心翼翼了怕反而伤了他,不小心翼翼呢又怕也伤到他。
还是江崖霜看出她的为难,等没人的时候叹道:“你不必这样拘束,我也不是一点委屈都受不了的人……再说我到底是父母亲子,轮不着那个位置,相比旁人终归也会有份体面的。这样往后还多些时间陪你们母子不是么?”
“说的也是。”秋曳澜点头称是,心下却唏嘘:“幼承庭训,十几年寒窗,学得允文允武……难道是为了以后做个闲散王爷?”
不是她非要丈夫去争那个位置,而是江家对江崖霜的培养,从起初就定位在家族继承人上面。无论江崖霜的本性如何,这么多年的教诲与环境使然,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公认的优秀的继承人选这时候告诉他说你爹更喜欢你大哥,为了你大哥能够上。位,你还是庸碌下去做个布景板吧!
这简直就是坑终生的节奏好不好?!
秋曳澜心里乱七八糟的这一晚两人都没怎么睡好。但次日晌午光景,又迎来一个糟心的消息:“夫人如今随老爷回来,以后也不会再去北疆了,想着早年因为种种缘故,诸子女都不曾养在膝下。如今虽然儿孙满堂,可是正房那边到底冷清,每次请安散了之后,夫人都感膝下寂寞……所以,想找位孙公子过去做伴!”
“不知母亲说的是?”秋曳澜话是这么问,但心里已经知道了。
果然常妈妈含笑道:“夫人说,十九、二十两位孙公子太小,又是早产,公子与少夫人一定不放心他们离开身边!十七孙公子是两位的嫡长子,想也舍不得。还是请十四孙公子过去住吧?”
“还请妈妈少待,我这就着人去跟安儿说!”秋曳澜脸色有些僵硬的道,一半是襁褓里养大的孩子要离开,自是舍不得;一半是恼怒公婆这么快就对自己这一家下手把江景琨接去身边抚养,既是对江崖丹格外偏爱的表示,又何尝不是怕这个孙儿养在叔婶膝下,叔婶被贬时难免受波及?
如今江景琨被接走,这院子里除了夫妇两个就是他们的亲生子女,江天驰要怎么敲打都不担心了。
不过虽然看出公婆这样的意思,秋曳澜也不打算哄江景琨留下来,毕竟公婆既有此意,她强留也留不住;再者她再对江天驰与江崖丹不满,也不想把恩怨牵扯到个孩子头上尤其这孩子还是她带大的。
倒是江景琨,打小养在婶母跟前,对秋曳澜非常依恋。祖母再疼他,毕竟相处不多,听说要换祖母抚养自己,又哭又闹的不肯,死抓着秋曳澜的裙子不撒手,各种的不要走。
奉命来接他的常妈妈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哄道:“孙公子的十九弟与二十弟才出生,身子又不是很好,正需要十九公子与少夫人的悉心照顾,之前不是还让孙公子与十七孙公子、二十三孙小姐去纯福公主府小住的吗?如今不过是把纯福公主府换成了孙公子的嫡亲祖母那里,孙公子最懂事最体贴了,为什么不去呢?”
江景琨究竟还小,闻言将信将疑的问秋曳澜:“婶母?”
“是的呢,安儿最乖最听话了,去了祖母跟前可也要好好孝敬祖母知道吗?”秋曳澜拿帕子给他擦着脸上的泪痕,俯瞰着他乌黑明亮的大眼睛,粉嫩的小脸上满是怕被抛弃的惶恐与担忧,秋曳澜心情复杂的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婶母如今实在没时间照顾你……”
“侄儿不要婶母照顾,侄儿帮婶母照顾十九弟和二十弟不成吗?”江景琨揪紧了她裙子,哀怨的问,“侄儿把伺候的人也给两个弟弟用,婶母您不要赶侄儿走好不好?”
这话听得秋曳澜心中一酸,差点落下泪来,但看着常妈妈的脸色,她还是狠下心,摇头道:“安儿已经六岁,马上便要开蒙,这时候没人照顾你怎么成?何况你祖母膝下寂寞,你作为嫡孙,前去陪伴是应有之义……好孩子,听话,去吧,好不好?”
“那十七弟也去吗?”江景琨抿紧了嘴,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有些哽咽的问,“侄儿之前去十八姑姑家,是十七弟和二十三妹一起去的!”
“他……”秋曳澜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常妈妈微笑着打断:“十四孙公子您忘记了?十七孙公子比您小一岁,今年还不要正式入学呢!”
“可是十九叔早就已经教我们了!”江景琨不满的反驳但闹到这会,常妈妈已经没了耐心,对左右使个眼色,一起上前把江景琨从秋曳澜身上来开,抱了他就走:“十九公子只是随便教教而已,到了夫人身边,夫人会给您请名师的,您且放心……”
一面说一面赶紧离开,秋曳澜被暗示不要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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