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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名门嫡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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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主意不错!”秋曳澜松了口气,爽快的道,“不就是站一会嘛?这算什么委屈?”这比被议论得满城风雨好太多了!
尤其是这种风言风语传出去后,她怎么跟如今正在湖对岸“锦葩阁”的阮表哥交代?!想到阮清岩拉长的那张脸,秋曳澜发自内心的感到庆幸。
“如今既然没人来,郡主不用这样客气的。”有了敷衍过去的法子,两人都如释重负,江崖霜回到自己的席上坐下,见秋曳澜要到自己身后侍立,忙道,“待会听到动静,咱们再扮演一主一仆不迟。”
秋曳澜一想也是,她可没有非要伺候人的爱好,便在原本江崖丹的席上坐了两人就这么枯坐难免尴尬沉默了会,江崖霜就没话找话的问:“郡主今日出来散心吗?”
“海棠词会上有一盆景,据说是先父早年送与令祖母添寿的。”秋曳澜道,“纯福公主殿下告诉了我,我就来看看。”
江崖霜没想到随口一问居然问到人家亡父身上去了,赶紧干咳一声转开话题:“方才是阮公子在楼下找你?”
“不是的。”秋曳澜面上露出迷惑之色,“刚才是令姐的下仆带的口信,也没详细说,嗯……我就下去看看,结果才下楼,苏合就被挤走了。然后我找不到她,也找不到寻我的人,就上来了。”
说到这里,她微微皱了下眉,似自语道,“表哥根本不知道我来了这里啊,还有谁会来找我?”
江崖霜狐疑的问:“今日既然是家姐请你来的,你下去时,怎的没人陪你?”
“当时她们都很忙,而且就那么几步路,我又不是不认识。”秋曳澜淡淡一句,江崖霜已察觉到必有内幕,而且这个内幕是秋曳澜不想说、或者不方便说的。
他沉吟了下,才道:“今日的词会,我只知道是我十八姐姐,还有和家姐姐牵头,至于还有哪几位姐姐却不知道了?”
秋曳澜漫不经心道:“其实我也没认全江十七小姐、陶四小姐都在,还有一位庄小姐……其他我因为下楼,尚未来得及攀谈。”
“这几位都不是什么难相处的。”江崖霜暗忖,“十八姐姐向来周到体贴,和姐姐尤其的八面玲珑……按说她们两位都在,怎么会让宁颐郡主独自下楼去呢?不过宁颐郡主虽然泼辣,却也不是会没事找事的人。既然如此,她们进雅间才那么点辰光怎的就不和了?”
他不知道陶佩缤的心思,自然无法推测出问题所在
实际上秋曳澜自己都一头雾水:“我不过夸了那位陶小姐头上的珠花别致好看,她回我一句‘我就是戴个新鲜,这花给我戴其实是糟蹋了’也还罢了,那江十七小姐到底发什么疯,居然立刻就说‘知道宁颐郡主你生得美,但你至于这样转着弯的挑事么’,啧!”
所以她对于到底是谁喊自己下楼没怎么放在心上,方才的迷惑不过是装给江崖霜看的:“江绮笙明显是无事生非,纯福公主与和大小姐约是怕场面尴尬,这才借口有人找,把我喊出去会……这会我进错雅间,被困在这里,回头她们等不到我,约莫认为我是生气回去了……”
老实说虽然江绮笙说了那句话后,纯福公主与和水金不约而同的出言阻止了她,并且代她向秋曳澜赔罪但想到对方接下来不是把江绮笙喊走,而是支开自己并且那下人上来请自己下楼时,江绮笙跟陶佩缤一人一个拉住了纯福公主与和水金,让自己孤零零出门像是被赶出去一样……
纵然晓得江绮笙是江绮筝的堂姐,江绮筝不可能不向着自家人,秋曳澜心中还是愤懑难言:“要不是看纯福公主会是我未来表嫂,我还懒得费时费心敷衍你们呢!”
雅间里沉默了一阵,气氛正渐渐尴尬起来,好在远处湖面一阵锣鼓响赛花魁可算开始了!
正觉得无话可说的两人忙认真看了起来。
就见锣鼓声里,沿着镜湖一圈儿的柳烟里,霎时滑出一艘艘装点得花团锦簇的花船,一时间锣鼓丝弦、爆竹人声,喧哗漫天!
“三年一度,果然热闹。”秋曳澜看着楼下人头攒动如潮水汹涌般的盛况,撇了下嘴,道。
江崖霜不知道她想起了大规模尸潮,见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神情却没什么初见的惊讶,不觉笑道:“郡主以前没看过这赛花魁吧?”
“是啊。”秋曳澜道,“上一次赛花魁,我母妃还在呢!”
……江崖霜笑容一僵:今儿怎么不是说到人家亡父、就是说到人家亡母?
他再次干咳一声:“对了,阮公子好像就在对面?”
“却不过凌小侯爷纠缠而已。”秋曳澜经过刚才独自下楼一事,对于江家几位小姐的印象就打了个折扣。
再加上阮清岩告诉过她,薛畅也有招他为婿的意思眼下给表哥刷印象分的心思虽然还有,但不是对着她认为的准表嫂本人,就不是太强烈了,只淡淡道,“表哥向来不是好女色的人,不然怎能年纪轻轻就中了进士?”
江崖霜听她这么回答,心念一动,忽然道:“如今你见过我的几位姐姐了。”
秋曳澜道:“是,怎么了?”
“那你知道我上回跟你说的事儿,是哪位姐姐吗?”江崖霜笑着问。
秋曳澜愣了愣:“难道不是纯福公主?!”
这问题之前阮清岩就怀疑过,但秋曳澜还是觉得纯福公主最可能再说,江家女眷里,就纯福公主跟自己搭话最主动最热情……等等!
“难道是江十七小姐?!”本来就想不明白江绮笙为什么对自己有敌意,江崖霜这么一说,秋曳澜顿时就想岔了,“我之前误把纯福公主当成了准表嫂……莫不是这样得罪了她?”
这么一想她气倒是消了点,她还是很希望跟阮清岩的妻子好生相处的,对于准表嫂当然会格外宽容。
“若是这样倒麻烦了。”秋曳澜头疼的想,“这江十七小姐,该不会误会我不想要她做表嫂吧?”
她正琢磨着要怎么解开这个误会,却听江崖霜笑道:“怎么会是我十八姐姐?我十五姐姐、十七姐姐都没许人家呢!”
秋曳澜擦了把冷汗:“那是府上哪位千金?”话才问出来她就后悔了,江崖霜一旦说出人选,阮清岩不上门提亲可就是落了江家面子了!
如果是她最熟悉的江绮筝倒也无妨,但她对江家其他小姐都不太了解,万一不是什么好伺候的主儿,岂不是坑了阮清岩?
所以不等江崖霜回答,秋曳澜秒速转移话题:“对了,你说,最可能把咱们锁在这里的人会是谁?”
这话问出来,秋曳澜忽然觉得很有必要讨论下去,“我说句实话,以贵家现在的权势,就算贵兄约了什么不该约的人在这儿,按说也没人敢这么做吧?”
江崖丹连皇帝的宠妃都能当玩物,更何况其他人家的女眷?就算捉。奸的人不怕被人嘲笑他戴了绿帽子,好歹也要考虑下,江崖丹恼羞成怒之后的报复吧?
“……”江崖霜尴尬了片刻,才道,“我也不太清楚。”
看出来他未必是不太清楚,而是不好说秋曳澜心念一动:“该不会是豪门恩怨吧?”
今天要真是江崖丹跟谁家女眷在这雅间里被人捉了个正着,铁定是满城风雨!这样秦国公等人哪能不生气?然后迁怒江家四房……
两人闲谈的功夫,镜湖上花船已经都聚拢到了湖心。因为花船的装饰多是红色,从云意楼上远眺,俨然湖中盛开了一朵大曼荼罗。
花船组成的曼荼罗却也没绽放多久,就开始了游湖这是赛花魁的第一环,各家花船按照上次赛花魁的名次排列,环湖一圈,展示一下这三年来的培训成果也就是让上届没露过面的几个清倌人摆好姿势站船头,这姿势也不是白站的,环湖一圈的过程里,支持者会往船上抛掷钱帛等物。
是的,第一环的胜负,就是看一圈湖游完,谁家船上所得财帛最多。
看着云意楼以及附近几座楼阁涌出大批豪奴,个个手持肩挑着各种禁砸的金银细绢,连打带骂的推开人群朝湖边跑,秋曳澜忙问江崖霜:“你的呢?你的是不是送不出去了?”
江崖霜不在意的道:“我是怕人多挤着了姐姐们才来的。”言下之意就是他根本没准备给花船打赏。
“唉,也不知道表哥这次要被凌醉敲掉多少银子……”听着他这勤俭节约的话,秋曳澜顿时就替阮清岩肉疼起来尤其是一阵湖风吹过,把两个豪奴吭哧吭哧抬着的箩筐上蒙的布掀开,露出满箩筐足以亮瞎围观群众眼睛的黄金后,秋曳澜脸色都变了,“这些土豪要不要这么一掷千金啊?!”
个个都这么玩,阮清岩岂不要倾家荡产?!
第二十三章 你们两个躲在这里做什么?!
想到阮清岩今天被迫要跟这些色令智昏的土豪斗富,秋曳澜就觉得如坐针毡:“虽然表哥一直暗示我他不缺银子,但这场面哪是不缺银子的问题?妥妥的珍珠如土金如铁抬银子到湖边的人都不好意思揭箩筐!”
她忍不住问江崖霜:“往年捧出个花魁来,都要花多少银子?”
江崖霜愣了愣道:“我不知道。”
见秋曳澜失望,他低头思索了会,才道,“所费应该不少,我八哥平常开销算大的了,但他也左右不得这花魁之选。”
江半朝家的公子的手笔当然不会小。
秋曳澜默默估计了一下,更绝望了:“表哥这次挨的竹杠也太重了!那个凌醉简直不是人!”
这时候花船之首已经到了云意楼附近,今日天气甚好,惠风和畅,湖碧如玉,云意楼又是临湖而建,俯瞰下去,比花船甲板略高,可以说视野绝佳。
所以秋曳澜一眼看到这艘花船的甲板上,四五个十三四岁、花枝招展的少女对弈、或抚琴、或伫立远眺,虽然年纪半大不小的,但到底身在风尘,眼角眉梢已经流露出妩媚风情,颇为勾人。
“饮春楼,是饮春楼的船过来了!”楼下人群发出轰然之声,纷纷朝湖畔拥去,最前面的一排人甚至有被挤下湖去的。
“庆丰记东主、顾讳宗浩贺饮春楼细绢二十匹、黄金百两!”嘈杂人声里,从那打头花船上传出一把悠长洪亮的嗓音响起,生生压住了喧哗。
跟着,就看到湖畔几个豪奴正举着细绢、装黄金的匣子朝花船上递,而花船上也出来一批穿戴一致的彪形大汉,跪伏在船舷边接应。
饮春楼开张之后,后头花船上也陆续传来唱名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饮春楼这艘花船再往前走,经过云意楼时,忽听一阵噼里啪啦声!秋曳澜起初以为是下雨了,一惊之后才发现原来是楼上雅间里的客人,解了荷包、扇坠之类的小物件,朝船上扔去。
中间还有轻薄少年浪声淫。语的调戏着那四五名清倌人,但一个在楼上、一个在船上,众目睽睽之下,也就是嘴上讨点便宜,那四五名清倌人显然早就被教导过有这样的情况,都专心致志的摆着各自的姿势,并不理睬。
秋曳澜目送饮春楼的船过去,疑惑的问道:“既然可以从楼上扔东西下去,为什么还要送到湖畔?即使黄金之类的沉重,从楼上放下去,船上抬手接一把也方便吧?”
江崖霜沉思了一下,道:“我以前也没看过赛花魁,不过那些人把缠头之资抬到湖边的用意,倒能猜测一二:应是为了在众人面前夸耀他们的豪富。”
……是了,真土豪,哪有不炫富的?
坐在楼上一扔一箱黄金,最多也就是被花船上唱名的人喊给大家听听,估计听过也就算了货真价实的黄金珍珠细绢络绎抬出去,单是排开人群一路挤到湖畔时,所收获的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都够土豪们受用无穷了。
这么好的炫富机会他们肯放过才怪!
秋曳澜觉得这问题太降低自己智商了,赶紧转开话:“刚才花船上的几个小姑娘都俊俏得紧,只可惜误落风尘。”
话音未落就见江崖霜朝自己投来好笑的一瞥,秋曳澜还没觉得怎么,江崖霜已带着笑意道:“我瞧那几个女子里,有两个年纪肯定比你大。”
“……”秋曳澜再次无语。
过了一会,第二艘花船慢悠悠的晃过来因为听楼下人喊说这艘就是“锦葩阁”的船,秋曳澜自要格外留意。
不知道是不是跟“锦葩阁”现在当家的红牌蓬莱月走冷艳御姐路线有关系,“锦葩阁”拿出来参加环湖比赛的清倌人也都是冰山美人胚子,并不像饮春楼那样巧笑嫣然,反而个个神情淡漠、庄重得堪比贞洁烈妇。
“锦葩阁”的船上已经堆放了些钱帛按照这场比赛的规矩,钱帛都不收进舱的,就是在甲板上堆得没地方站人,才显得粉丝众多有面子!
秋曳澜抱着给阮清岩减一点负担是一点的想法,摘了自己身上所有能摘的钗环扔下去。
江崖霜看着好笑:“郡主也喜欢‘锦葩阁’这几个清倌?”
“我是怕我表哥被凌小侯爷坑得倾家荡产!”秋曳澜黑着脸道,“我表哥可还没成家呢!还有我外祖父要赡养!”
早知道这赛花魁土豪这么多、玩得这么丧心病狂,她当初说什么也要阻止阮清岩践诺!
江崖霜忍笑道:“我说句实话:你刚才扔下去的首饰,加一起顶多几百两银子。”
“不积跬步,何以致千里?”秋曳澜义正词严的道,“几百两又怎么了?你看楼下还有抛铜钱上去的哪!”
说着忽然叹了口气,“要不是这套首饰不算贵重之物,颜色又素,鲜少能用上,哪能继续留我手里?”
江崖霜一挑眉,道:“廉太妃的嫁妆单子?”
“拿是拿过来了,说起来还要多谢你推荐了‘天涯’。”秋曳澜抿了抿嘴,“不过伯父身体才好,我想过两日再跟他商量。”
江崖霜沉吟片刻,道:“今日之事是我家连累你了,回头若有什么麻烦,只管跟和姐姐说,让和姐姐给你安排。”知道她对和水金不太了解,特特提醒,“和姐姐前年接了我家产业的总账本,咱们家的门生故旧,她都知道。”
秋曳澜有点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总账本,就算只是明面上的总账本,以江家现在的声势,也不是寻常人能拿了。
和水金不但是女子,还是外姓之人,这让秋曳澜对她跟江家的关系非常好奇,思忖江崖霜性情温和,就算自己问错了话,他应该也不会忽然翻脸,就试探着问:“和大小姐这样能干?”
“和姐姐是我三伯母的外甥女,也是我十四哥的未婚妻。”江崖霜果然没生气,解释道,“本来总账本是我三伯母拿着的,但这两年我三伯母年岁渐长,和姐姐又擅长打理这些,征得我祖母同意,就先交给她管了。”
秋曳澜惊叹:“我想和大小姐一定非常非常精明能干!”
就算和水金是江家三夫人的外甥女,也是江家准媳妇但还没过门就掌了总帐本,以江家的家大业大,以及众多子孙,这绝不可能是秦国公夫人与江家三夫人支持就可以达到的,必定是和水金本身展示出了她的才干与天赋换句话说,这位大小姐十有八。九是个商业天才!
果然江崖霜笑了笑,道:“确实如此。”
说话的功夫已经晃过去了两三艘船,正款款而过的花船上,三名清倌人的打扮别出心裁:各穿一套纯色衣裙,从高到矮分别是石榴红、油绿、湖水蓝,连钗环都着意配了跟衣裳颜色相似的。
三人娉婷立于船头,略带羞涩又笑意盈盈的左顾右盼。
秋曳澜看到现在这种打扮还是头一遭,也觉得耳目一新,点头道:“这三个不错,我看着比‘饮春楼’、‘锦葩阁’的还好看。”
又说那穿石榴红的清倌人,“万绿丛中一点红,无怪自古以来以花喻人。这小……这姑娘看起来真是艳若石榴。”
江崖霜随她目光看去,却不以为然道:“仗着衣裙颜色吸引人而已!长相也不过那么一回事,我倒觉得像你穿一身素衣还艳色逼人才是……”说到这里猛然住口,狼狈的看向秋曳澜。
秋曳澜目光盯在那红衣清倌身上,起初还没反应过来,被他一看方醒悟她吃不准江崖霜说这话是真无心呢还是故意而为,所以跟他对望片刻,才恼怒的道:“你拿什么人来比我?!”
“对不住,我没有冒犯郡主的意思,只是觉得那红衣清倌颜色不过尔尔。”江崖霜这会只觉得自己比谁都冤枉天地良心,他绝对没有调戏秋曳澜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问题是他这番实话说出来,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是调戏啊!
秋曳澜狐疑的看了他一会,觉得他不像是暗恋自己已久的模样,松了口气,忿忿道:“那你有话直说不就成了?扯上我做什么!我才觉得你换身女装站船头,比方才的清倌还好看呢!”
江崖霜心想我可不就是有话太直说了,才闹得这场面?他苦笑着道:“是我失礼,万望郡主海涵!”
“这家伙应该不是故意占我便宜……”既然如此,秋曳澜象征性的抱怨了几句,维护了“我可是个重视名节的女孩子”这一形象后,也就宽宏大量的原谅了他。
揭过这尴尬的一幕,两人重新把注意力放到窗外的花船上这时候,门上传来响动!
秋曳澜二话不说起身,迅速站到江崖霜身后,作垂手侍立状。
而江崖霜拿起几上多出来的两盏残茶,连茶水都不及泼,直接扔到外面湖里!
两人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衣袍,江崖霜端出江半朝家嫡出公子的气势来,神态矜持之中略带不耐,预备在来人一发现误锁了人后立刻发难,尽快把想捉。奸的人都赶出去然后悄悄脱身!
然而
片刻后,雅间的门被打开,却没有预料之中一群人气势汹汹冲进来,而是小心翼翼的探进一个脑袋。
几乎一探头进来就看到雅间里除了一站一坐的两人再无余者,江绮笙脸上的忐忑迅速变成了愤怒!
她不敢置信的低叫道:“你们两个躲在这里做什么?!”
话音未落,陶佩缤的身影跟着出现在门里,清秀俏丽的面容上,满是悲伤与嫉恨:“十九表哥、宁颐郡主!你们……?!”
“冰壶献玉”雅间内,被这种完全没有想到的局面打了个措手不及的江崖霜与秋曳澜,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
第二十四章 没必要跟你们解释!
良久,秋曳澜正欲说话,江绮笙忽然快步走了进来,她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冲到秋曳澜跟前,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秋曳澜自然不可能任她打,惊怒交加闪身避开,急朝大惊之下站起的江崖霜叱道:“你还不快点解释!”
江崖霜赶忙拉住江绮笙,喝道:“十七姐!你做什么!”
江绮笙挣了几把挣不开,咬牙切齿的骂道:“你给我让开!让我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你想到哪去了?我们是被人锁在这里的!”江崖霜恼怒的道,“出不去才只好在这里待着!你不要胡说八道坏了宁颐郡主的名节!”
这时候陶佩缤也进了门,又反手把门掩上,闻言哽咽着道:“十九哥哥你向来性。子好,又以诚待人,无怪被人利用。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找到这里来吗?因为宁颐郡主她迟迟没有回去!”
江崖霜皱眉道:“我知道……”
“她的丫鬟苏合回雅间去说了,十八姐姐很是吃惊,打发人到楼下去找,结果发现西河王府的车驾在,车夫也说没看到她,又去问了这云意楼的掌柜,掌柜道是根本没人找过宁颐郡主!”陶佩缤打断他的话,阴沉沉的看了眼秋曳澜,冷冷的道,“我们都说宁颐郡主怕是要去其他不方便叫我们知道的地方,这才托词而去!但十八姐姐觉得还是在云意楼中找一找的好……”
江绮笙冷笑着接话:“十九,宁颐郡主过来多久了?”
江崖霜脸色不太好看:“是过来有一会了,但宁颐郡主来这边是有缘故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江绮笙因为是堂姐,江崖霜又是江家子弟中公认的好脾气,她顿时就不客气的训斥了起来,“你成天被祖父祖母拘在家里读书,见都没见过人心险恶,你知道个什么!”
她瞥一眼面无表情的秋曳澜,冷笑了一声,“她是不是告诉你,她本来在‘白鹤卧雪’里同我们一起,然后楼下有人找她,她就带了一个丫鬟下去但因为种种缘故跟丫鬟走散了,误入你这里?”
江崖霜一怔:这番话与秋曳澜刚才说的经过确实一般无二!
江绮笙察言观色就知道说对了,面上怒气更盛,低喝道:“你也不想想,今儿人这么多,她比我们都还小点,又是客人,我们这么多人在隔壁,能让她一个人下去?根本就是她推脱了十八妹妹要陪她下去的好意,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十七小姐怎么不说纯福公主想陪我下楼时,您立刻上前拉了她的手同她说话,让纯福公主走不了?”秋曳澜冷声截口。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江绮笙绝非因为嫉恨自己亲近纯福公主才跟自己作对的,否则断然不会这么不留情面!
虽然秋曳澜吃不准她为什么这么欲置自己死地而后快,但冲着江绮笙如今这副腔调秋曳澜心想除非阮清岩非此女不娶,不然这门亲事她拆定了!既然如此,她自然没了心情继续刷好印象,开始露出獠牙反击!
江绮笙被她揭穿真相,怒火更炽:“怎么?!我跟自家堂妹说话,还要你的准许?!还是你算个什么东西,要我看你脸色?!”
“我怎么敢让江十七小姐看我脸色?”秋曳澜不卑不亢的道,“只是我方才夸奖了一句陶家小姐鬓上珠花好看,江十七小姐立刻就说我挑事我实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两位,要这样处心积虑的栽赃污蔑我而已!”
江崖霜闻言朝陶佩缤鬓上一望,诧异道:“这不是祖母给陶表妹的珠花吗?这珠花怎么不好了?”
江绮笙与陶佩缤当然不会说出就因为这朵珠花是陶老夫人给的,一心想嫁江崖霜的陶佩缤格外看重,偏偏秋曳澜不知道,随口夸了句好看,顿时就让视她为情敌的陶佩缤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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