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甜文]名门嫡后-第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方家人上门这可就是明天了!”
秋孟敏沉默良久,才道:“不拿出来还能怎么样?”
“给她?!”杨王妃吃惊的张大眼,“那张单子……若把历年铺子田庄收益都算进去,可是足足百万两啊!如今这百万两的产业里头,能找出来的,十万两都不到!这……难道都咱们贴?!别忘记阮氏那份,她可是自己卖掉好些的!难道连她的也要全补?!”
“不贴的话,那边就要把事情捅出去!”秋孟敏面上肌肉不住抽搐着,面无表情的道,“阮氏那份是不应该由咱们贴全部,但你想过没有?太妃那份如今只剩多少了?侵吞嫡母嫁妆的罪名咱们承担得起?!”
杨王妃道:“就说阮氏卖的!反正她活着时,太妃的嫁妆不就是她保管的?!”
“你傻了么!”秋孟敏没好气的道,“没有阮王妃的私印或亲笔字据确认,你以为她死了就能赖她?!而且阮氏卖自己的嫁妆接济将军府,你以为阮清岩与秋曳澜会不知道?!但你看阮清岩那天过来时可提到这事?没有!你知道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这就是他们的条件!”
他喘息了几声,才有些颤抖的道,“阮家跟廉家既然都保存着当年的陪嫁单子,就算咱们西河王府被抄了家,该给秋曳澜的总归少不了她的而阮廉两家就遣了两个小辈出面,显然不想把事情闹出去!你以为他们会白白的替咱们考虑?!他们就是希望把阮氏当初自己卖掉的东西的账也算咱们头上!”
“总之讲道理讲不过阮、廉,拼权势拼不过江家。”秋孟敏惨笑道,“就是太后娘娘,如今也被丁杨之事所缠,哪有功夫管咱们一个没实权的王府?!挨这一刀也就是产业上元气大伤,真闹得鱼死网破,咱们的爵位……”
杨王妃呆了良久,才喃喃道:“可咱们家产业满打满算也才三百万不到……一下子划给那小贱。人百万,往后宏之、寅之这两个正经子嗣,又算什么?!”
秋孟敏揉了揉眉心:“今晚烧掉几个库房!”
杨王妃一怔。
“太妃的东西都扣下来,按着嫁妆单子补上价格差不多的就是。”秋孟敏声音一低,“我听母亲生前说过,西河王府本不该只有如今这点产业很可能是被太妃当年藏了起来!只是这么多年来,始终都没找到……本以为秋曳澜是太妃最后一点骨血,太妃会告诉阮氏,但阮氏到死都没承认……也不知道秋曳澜这次忽然大动干戈的请了这许多人来替她要东西,是不是跟那笔不见了的产业有关系!”
杨王妃眼睛一亮:“太妃藏了多少?”
“母亲说如今的西河王府比起父王那会来,不过是残羹剩饭。”秋孟敏皱眉道,“反正秋曳澜总要在府里守满了孝才能出门这两年盯紧点她!太妃藏起来的那些产业真落她手里的话,不怕查不出蛛丝马迹!太妃跟阮氏的嫁妆理所当然要归她,但西河王府的产业跟她可没什么关系!”
这番话听得杨王妃心头一片火热:“那何不将太妃的东西给她,咱们暗中盯着,等她取了那笔产业再下手?若不给她的话,她取不到那笔产业怎么办?”
秋孟敏冷笑:“愚蠢!你忘记这次江家人那么卖力的给她出面了?纯福公主认识她才几天?至于这么维护她?我看十有八。九是她许诺了跟纯福公主分润太妃所藏产业如果真需要她遗物或嫁妆里的东西才能取到,有江家插一脚,还能留给咱们家?不留一手怎么成!”
第五十一章 被误会的封口费
到了次日阮清岩却没有亲自上门,据说是跟侍卫切磋时,被侍卫失手打伤,得调养几日才好起身不过廉建海由儿子廉鼎陪着过来了,寒暄话一过,就直截了当的提起了正事。
廉家父子说话不如阮清岩噎人,但客气的态度仍旧难掩强硬。
秋孟敏夫妇都知道这肯定跟丁杨两家如今的麻烦、以及江家兄弟、纯福公主先后出面为秋曳澜撑腰有关这些人与事给了廉家充足的信心,这是又想跟秋曳澜拉近关系来的。
而西河王府再一次成了他们的投名状。
“说起来实在惭愧,犬子的大婚就在眼前,家里不免人手吃紧。前两天开始盘点太妃与阮弟妹的妆奁,竟然叫那些背主的东西钻空子,昨儿个,把库房给烧了!”
这种情况下秋孟敏虽然碍着嫡母娘家人的身份不能失礼,态度也很难热络起来,不咸不淡的道,“想是他们怕被追究到责任,如今有嫌疑的下人都已经被绑在外面等候处置……好在有你们两家的单子在,倒也不怕委屈了侄女。”
廉家父子听说库房被烧,都以为秋孟敏打算赖账,脸色已经沉了下去,然而峰回路转,秋孟敏竟连方家人都没见就要认下了,心头一松,都觉得亏得自家今儿跑这一趟,原来秋孟敏已经撑不住了。
“那单子的事情……”松口气归松口气,廉建海却担心秋孟敏只是缓兵之计,一拖再拖,认账了等于没认,趁势要一个具体日期来。
秋孟敏倒也爽快:“如今犬子的终身大事没几天了,表哥也知道,这是我的长子,丁家如今又被卷进了是非若这眼节骨上腾人手来核算产业的话,两个孩子的事情也太冷清了。而且侄女如今还未到出阁之际,我想等媳妇过门之后,再按单子折算与侄女,总归不会叫侄女吃了亏,如何?”
廉建海闻言皱眉片刻,才道:“价值上不吃亏,但太妃与阮王妃留的东西,是可以作为念想的。”
秋孟敏夫妇听了这话心头都是一动,面上则露出惋惜之色:“因为一直没见过太妃与阮弟妹的嫁妆单子,当年太妃去得又突然,许多事情没交代所以账本遗失过些之后,我们实在不知道哪些是侄女的东西,哪些是府里的。如今库房又烧了,委实检点不出来。”
廉建海可不知道他们的盘算,他这么说一来是场面话:毕竟女子嫁妆留给亲生骨肉固然是理所当然,但这年头直截了当说“那是我的钱”到底不如说“那些都是我祖母跟母妃留下来的念想”有格调显孝心。
二来却是见秋孟敏毫不推诿,揣测他是怕了江家人,起了趁火打劫的心思,想着能不能顺势也敲上一笔封口费?
现在见秋孟敏夫妇搬出理由来,廉建海就故作难色:“难道就没能剩个几件?你们补的东西即使价值上没委屈那孩子,总归不是太妃与阮王妃原有之物罢?”
他越这么说,秋孟敏夫妇越认定了那些东西果然跟西河王府不知去向的大头产业有关系,哪里还肯拿出来?所以坚持什么都没有被廉建海再三追问后,秋孟敏索性直认“保管不周”之过,提出给廉家、阮家些补偿:“原本的东西实在不能用了。”
照秋孟敏的意思,他这么说是为了堵上廉建海的嘴嫁妆照价赔了,虽然不是本来之物,但也给了补偿,毕竟之前没有嫁妆单子,秋孟敏又是半路接掌王府,分不清楚哪些是该给秋曳澜的也情有可原。
如果阮家跟廉家继续坚持要原物,不说个理由出来就太过咄咄逼人了。
廉建海不晓得自己一时兴起搭了次顺风船,竟起了这样的误会,他目的达成,心满意足的说了几句场面话,自不再计较。
……先入为主的秋孟敏夫妇,却觉得这是因为廉建海怕引起自己的怀疑。
总之两边各怀心思的结束了这场磋商。
磋商结果报到秋曳澜跟前时,周妈妈、苏合等人都非常高兴:“可算有眉目了!”
“老奴早上还说郡主昨儿个摔伤了脚,表公子竟也被侍卫失手打伤,难道是王爷那边不甘心,下了暗手?”周妈妈又说,“如今看来是先苦后甜。”
秋曳澜心虚的笑:“我的伤也没什么事,反正近来也不需要出门……就是邵先生那边,这才几步路?”
“可别!”周妈妈忙道,“不差那么几天的,您还是躺着,这次虽然没伤着骨头,然也不轻!万一留了后患可就麻烦了!”
又骂苏合,“郡主晚上睡不着,想出去转转,你陪着郡主就该小心点!摔着了郡主居然还不马上喊醒我们,竟等到天亮才来报若不是郡主护着你,非抽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不可!”
苏合乖巧的认着错:“是孙女没伺候好郡主。”
“呃,也不能全怪苏合。”秋曳澜缩了缩脑袋她脚伤是江崖霜帮处理过的,为了瞒过周妈妈等人,也只能悄悄喊了苏合做掩护了。
此刻见苏合被骂,心中惭愧,赶紧替她说话,“也是我自己不好,忽然就想去爬梨树玩了,苏合劝过来着,没劝住。”
“不是老奴唠叨,但郡主您乃千金之躯,先王爷跟先王妃没有了,您自个还不保重的话……”周妈妈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开始劝戒她以后不要再胡闹秋曳澜赔笑赔到脸上僵硬,才把周妈妈打发走。
她又遣出春染、夏染,独留了苏合说话:“委屈你了。”
苏合看着伸手揉脸的她,小嘴一嘟:“这倒没什么但郡主您能不能不要再闹了?”
“那是意外……”秋曳澜有点底气不足的嘟囔道,“以前又没受过伤是吧?”
苏合气愤的道:“但现在都闹到三更半夜一而再再而三的照面了,您还想嫁给谁?方才纯福公主过来,您虽然把婢子打发了,但婢子猜都能猜到,公主跟您说的事儿一准同江小将军有关系!您跟公主殿下才见过几次,说的都是客气话她犯得着替您那么热心?婢子看上次江家两位公子上门才不是纯福公主的意思,怕是纯福公主今儿个过来反是江小将军的意思吧?”
秋曳澜揉着额:“好吧,你既然非要说这事,那我不妨告诉你:纯福公主确实为了江崖霜过来的。只是我也万万没想到,连邵先生都跟这事情有关系。”
苏合一惊:“邵先生?!江家这是什么意思?”
“相看我的意思。”秋曳澜哼了一声,“早先江崖霜因为那只狮猫知道我的处境,颇为同情他可没有其他意思但他不是男子么?不方便明着帮我,就请他姐姐们照拂些。然而他的姐姐、嫂子们都误会了,以为他看中我了呢!结果就把邵先生派过来做探子了。”
苏合愣了半晌,才道:“这江家……这江家怎么能这样?!怎么说您也是郡主,邀了您席上见见也就算了,这把人都派到家里来了算什么?!”就是皇家选妃,也没有说派个人到待选之人家里去近距离长时间观察的!
这也太不把秋曳澜放眼里了!
“江半朝啊!”秋曳澜冷笑了一声,“上次在云意楼,也是江家那位八公子想给江崖霜占我便宜的机会,才设计把我们锁一间屋子里的……他们家子弟连封王的皇子都不放在眼里,我这个郡主又算什么?”
苏合脸色难看起来:“这……”
“我还在孝期。这些事情若传出那么一句半件,你说我会有什么下场?”秋曳澜眯起眼,“而他们江家子弟谁能怎么样?你说这江家若是当真把我当准媳妇对待,会这样不尊重我?”
见苏合不说话,又道,“即使我真嫁进江家,以江崖霜的辈分与排行,也是成天立规矩的命。还不如现在轻松快活呢!你说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
“纯福公主跟您说了邵先生的事情?”苏合沉默了一会,忽然道,“为什么呢?”
“这事被江崖霜知道了,她怕跟弟弟生了罅隙,所以才来同我解释。”秋曳澜看了她一眼,“不然我到现在都以为和水金给我介绍了个好先生!”
苏合小声道:“这样看来,江小将军对您……”
“总之过两年再说吧。”秋曳澜心想做江崖丹那种人的弟媳妇,简直想想就要少活十年,真不知道他那妻子小陶氏过的是什么日子!
然而江崖霜虽然没有恋慕她的意思,也算是百般迁就了。这年头的婚姻,父母之命与负责任的理由,更在两情相悦之上。
这种位面的观念差别,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清楚的。她之前提出的拒婚理由全部被江崖霜解决掉,再找新理由实在显得矫情还不如从长计议,谁知道两三年后会有什么变化?
“这样好像是在利用他做这两年的挡箭牌了……不过利用就利用吧,大不了以后分手时,西河王府补偿我的产业,到时候分他些。”秋曳澜暗忖,“至于说他不缺钱什么的,反正我就这么点良心!”
良心安宁后,她以为接下来直到秋宏之成亲,自己都只要安安静静养伤,顺便不时派人去慰问下阮清岩好消一消这位表哥的怒火结果没两天就迎来了两拨探望的人。
第五十二章 心理扭曲的熊孩子?
先到的是廉家人。
之前廉晨提过的廉小姑姑汪廉氏,以及其女汪轻浅。
这汪廉氏年才三十,五官秀美,肤色白皙,大概因为青春丧偶的缘故,她眉宇之间有一抹挥之不去的轻愁,整个人显得郁郁寡欢。
其女汪轻浅倒是明媚可爱,苹果似的小脸,黛眉弯弯,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白嫩的肌肤跟剥了壳的荔枝一样,浑身都洋溢着豆蔻年华的稚美。
秋曳澜打量她片刻,啧啧称赞,对汪廉氏道:“之前听廉表哥说汪表妹是极可爱的,今儿个见了才晓得表哥他还是说得不全。我看汪表妹进来,屋子里都亮堂了不少。”
“郡主姐姐才好看呢!”汪轻浅不但长相明媚,性情也是爽快的,忧郁的汪廉氏还没说什么,她已经叽叽喳喳的道,“我从没见过姐姐这么漂亮的人。”
汪廉氏对这个女儿显然很纵容,不但没有斥责她抢话,反而颔首道:“当年阮王妃可是京里出了名的美人,多少王孙公子求娶而不得。若非你秋表叔跟阮王妃有过一段青梅竹马……”
说到这里忽然神色一黯,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自己早逝的亡夫,就没再说前事,转而问起秋曳澜的脚伤来。
秋曳澜照着事先编造好的说辞敷衍过去,又给她赔罪:“早先听说姑姑跟表妹来了,我就想去拜访的。只是听廉表哥说正在搬家,惟恐那会过去了添乱,反而是给长辈们惹麻烦了,就想着赛花魁之后再去。不想云意楼一场风波被有心人闹了个满城风雨担心把廉家拖下水,只好作罢。这么拖着,竟劳动姑姑与表妹先来看我,真是失礼。”
……其实她就是把这事给忘了。
不过汪廉氏即使这么怀疑,也不可能戳穿她,说了几句不妨后,照例要嘘寒问暖几句正说到一半的时候,丫鬟沉水进来告了罪,向秋曳澜道:“卢家听说郡主受伤,送了些药材来;秋大姑娘也备了东西。这两份杨王妃都着人拿到院子里来了,现在就在外面。”
“你叫周妈妈找个地方放起来好了。”秋曳澜不在意的道,“还有虽然四姐姐如今要帮田姨娘一起照料卞姨娘,我又受了伤,这几日都不去闺学了,但也不好为我们耽搁了盛小姐与秋小姑娘的功课,让邵先生继续开馆吧。”
等沉水出去后,汪廉氏母女一时间没有说话,秋曳澜想起之前廉家有意让汪轻浅入读这边闺学却被阮清岩跟自己拒绝的事儿,也觉得有点尴尬,想了一想,才道:“这邵先生是极好的,只可惜也不知道还能留她教多久。”
汪廉氏母女嘴上不说,心里对此事还是有些芥蒂的,此刻见她这么说,都有些诧异:“不是才请来?怎么又要走了吗?”
“之前和大小姐跟我说,邵先生是教完了江家十八小姐,不愿意在江家白拿束脩才移馆的。”秋曳澜半真半假的道,“但近来听说江家的孙小姐们也想请她继续教了。我虽然希望留下她,然而一来邵先生在江家授课多年,感情不是我这儿能比的;二来,这几天还好,我那四姐姐因为卞姨娘差点小产,吓得寸步不离守着不敢离开,闺学也顾不得上了,课堂上倒还能和睦些……之前她在时,每回上课都要掐上几架,邵先生嘴上不说,心里想也厌烦。”
汪轻浅疑惑道:“我听说秋四小姐的生母姓田啊?为什么卞姨娘小产,她要这么着紧?”
“别多嘴!”汪廉氏这次却没惯着女儿,轻斥了一声,对秋曳澜道,“也是难为你这孩子了,所谓侯门深似海,何况是王府?连一个闺学也这样复杂,说来当初倒幸亏听了阮翰林的劝,没叫浅浅过来,不然这孩子被我宠坏了,一准要吃亏!”
廉家没败落前也算高门了,作为廉尚书的嫡幼孙女,汪廉氏对于深宅大院里的弯弯绕绕岂能不知?这又是四姐姐、又是姨娘、又是小产的,略一想就晓得不是什么好事情。本来她就不希望唯一的女儿在贵女同窗跟前受委屈,现在听说王府里这么复杂,更是绝了让女儿过来向邵月眉求学的心思。
所以这会就着秋曳澜的暗示,索性把话说开。
秋曳澜见她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暗松一口气,正要接话,汪轻浅却有些不服,道:“一般是这个年纪,凭什么我就比别人差?怎么我就一定是吃亏的那个了?”
汪廉氏皱眉道:“好了!无冤无仇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亏得你表姐不是外人,叫人听见了还以为你跟王府闺学里的人有仇呢!女孩子家这么争强好胜做什么!”
汪轻浅听了这话还是不太服气,看到她这样子,秋曳澜心下暗笑:“你这天真的小姑娘,喜怒不形于色都不会,还这么好胜,真进了这闺学,就该哭鼻子了。”
就算现在只盛逝水跟秋千两个正常上课秋千且不说,念着阮清岩跟自己介绍进来的份上,应该不会跟汪轻浅为难。但盛逝水,这个身世不光彩的官家小姐,可是对自己都不怎么服气的。
她要真心想对付汪轻浅,估计这汪表妹被她卖了都还要帮数钱。
知女莫若母,秋曳澜都看出来汪轻浅不是适合混大宅院的料,汪廉氏自然更清楚,所以果断使眼色阻止女儿继续不依后,随便说了几句话,就匆匆告辞估计回家教育女儿去了。
她们走后,春染笑道:“这汪小姐天真可爱。”
“显然廉家确实一直娇养她的。”秋曳澜哂道,“没有上上下下的怜惜谦让,怎么可能养出个天真无邪的表小姐来?”同样在外祖父家长大,康丽章就是个例子。
所以汪轻浅虽然不适合来王府的闺学上课,也不是说她不好人家命好,一路顺风顺水长大,舅舅们起复之后头一件事还就是接她们母女上京散心,足见对她们的看重。哪怕之前想过把她送闺学里来给舅舅们混点人脉,被拦阻后也就没提了……有这样的长辈护着,天真点也不是什么大事。
汪家母女探望的次日,阮老将军唯一还在世的阮姓后人身世晦明的阮清岩不算的话阮慈衣也携了一个六岁的男童上门来探望。
在她来之前,秋曳澜已经向周妈妈打听过,这位阮表姐是阮老将军的嫡长孙女,如果阮清岩真是阮家人的话,姐弟两个正是同父异母。
她嫁的那位方农燕,虽非名门子弟,当年也是春风得意的青年才俊,金榜题名时三十不到,因为一心求学耽搁了终身大事,恰好被阮老将军看中招为孙婿。
照周妈妈的说法,这夫妇两个当年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在京中还传成了一段佳话过。
只是十来年外贬、娘家一度绝嗣,这样的打击下来,任是如花美眷,这会也显得颜色衰败了。阮慈衣算算年纪比汪廉氏也就大那么几岁,可看起来却比汪廉氏长半辈似的,尤其眉宇之间一股沉甸甸的愤郁,等于明写着她这两年过的十万分不如意。
她所带来的男童长相清秀,只是轮廓并不像她兴许是像方农燕吧。
看到与周妈妈嘴里迥然不同的阮大表姐,秋曳澜心下很是唏嘘,只是她们虽然从血缘来说是表姐妹,阮慈衣夫妇被贬离京时秋曳澜才满周不久都还记不得人,如今相见也都陌生得很。
两个人小心翼翼的寒暄了半日,才熟悉了点。
这时候秋曳澜看看辰光就留了饭,又见自己那外甥方子俊百无聊赖的扯着阮慈衣的玉佩玩耍,就喊苏合:“我跟表姐说话,子俊大概听着怪没意思的,你带他到院子里转转,对了,把大白抱给他玩会,小孩子应该喜欢它。”
谁想方子俊被领出去后不久,院子里就传来大白一声凄厉的尖叫!
吓得屋中秋曳澜跟阮慈衣一起站了起来!
“难道是大白抓伤了方子俊!?”秋曳澜暗悔自己大意,大白固然跟苏合她们玩惯了,从没伤过人,但到底是畜生,小孩子不懂事弄痛了它,发起急来难免露出野性只是她跟阮慈衣慌慌张张跑出去一看,却见方子俊好端端的在那里,倒是苏合涨红了脸,抱着大白不住安慰。
见秋曳澜跟阮慈衣出来,苏合差点当场掉眼泪,气呼呼的把大白抱过来:“郡主,婢子抱了大白陪方公子玩,谁想方公子看了会大白,忽然就拎起它朝地上摔去!婢子从来不知道原来同狮猫玩是这样玩的!”
闻言秋曳澜不禁变色,看向方子俊却见他一脸无辜,嘟囔着道:“不就是一只猫么!昨天阮舅舅说我要什么都可以。”
阮慈衣看秋曳澜脸色不太好,赶忙训斥他:“你怎么跟你姨母说话的?!这是你姨母的猫,你姨母好心让人抱它出来陪你玩,你怎么能伤它呢!”
“算了,小孩子家不懂事。”秋曳澜深深看了眼若无其事的小外甥,不冷不热的拦住阮慈衣,“看来他不喜欢狮猫,苏合你把大白抱下去吧,沉水你去拿那副琉璃马来给子俊。”
经过这么个插曲,表姐妹两个再回到屋子里,之前那番寒暄积累下来的亲热也就荡然无存了用过午饭,阮慈衣就提出告辞,秋曳澜象征性的挽留了几句便让周妈妈代自己送客。
周妈妈送完了人,回到院子里,头一件事就是扯着苏合的耳朵把她拎到秋曳澜跟前请罪:“虽然说大白是凌小侯爷送给郡主的,你们平常也都喜欢它,可到底只是一只猫。今儿个表小姐头一次领着小公子上门,你居然当着郡主跟表小姐的面说小公子的不是你这叫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