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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名门嫡后-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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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九姐姐就嫁出去了,也没怎么照过面,不是太熟悉。”江崖霜解释,“而且之前咱们说事时没提到她,就没特意说起来。”
秋曳澜道:“噢,原来是这样?我看她气度雍容,不知道夫家是?”
“九姐夫在户部任职,不过九姐夫的公公,却是兵部尚书,正是咱们三伯的顶头上司。”江崖霜又扯了两把袍子,见她抱得紧紧的,有点啼笑皆非,“都要安置了,你还拿着袍子做什么?”
“我觉得有点冷……”秋曳澜见他不想说江绮笳这个话题了,硬着头皮道,“我还是穿上吧……对了,你九姐姐比你大好几岁,她有孩子了没?”说着抖开外袍,打算披起然后就看到江崖霜怔了怔,嘴角的浅笑渐渐加深,到最后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平常那么凶,现在可算知道怕了?”
秋曳澜才披到一半的手一僵,强撑着一脸若无其事道:“你想多了,我就是……嗯,就是想知道下你家里人的具体情况,明儿敬茶也免得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不是?”
江崖霜笑得直打跌:“明儿敬茶是自己家里人,我是幼孙,姐姐们全部嫁出去了,怎么会在?”
“……”秋曳澜沉默一息,果断又说,“刚才穿粉红绣百蝶穿花裙子的小姑娘挺可爱的,好像是你大侄女?她多大了?许人家了不曾?平常都喜欢些什么……”
“所以你打算把刚才照过面的人挨个问下去,问到天亮直接去敬茶吗?”江崖霜伸手在她粉腮上轻轻划下,点住锁骨,好笑道,“今晚是什么日子?你觉得我有心情跟你介绍家人?”
秋曳澜双颊蔓上霞色,强自镇定道:“我就是觉得我们应该先说说话……”
“白天说多少都成!”江崖霜似笑非笑的抓住她想推开自己的双手,“而且你刚才已经东拉西扯耽搁好些功夫了……”
“唔!”秋曳澜还不甘心的想再拖延会,江崖霜却已低头如饥似渴的吻了下来……片刻后,浑身无力的秋曳澜被按入身后的红被中……
时不时传来的宴乐声、窗棂外沙沙的细雨,愈显洞房的宁谧幽静。
雕花刻金的长案上,一对喜烛静静的燃烧着,照出红帐内交颈纠缠的轮廓……

第八十章 烫手的凤钗

次日一早,国公府正堂,上至秦国公,下至粗使奴仆,个个穿戴齐整,聚集堂上等待新婚夫妇过来敬茶。
这天却还是雨天,以至于宽广的正堂上不得不点起一排灯火,才不至于昏暗晦明。
但当着秦国公的面,谁也不敢说什么不好的话。
尤其江崖霜与秋曳澜一踏进来的刹那,一个俊朗无双、一个艳压百花,令满堂之人都觉得眼前一亮,不由自主的感慨好一对璧人!
秦国公也微露笑容,他最喜欢聪慧能干的晚辈,两年前秋曳澜在朝会上的表现,给老国公留下不错的印象。再加上陶老夫人跟江崖霜不遗余力的美化,如今又亲眼看到孙媳美貌绝伦,此刻心里满意极了,受完大礼后,不必陶老夫人开口,就语气和蔼的叫了起。
跟着让人拿了见面礼来本来冲着江崖霜的面子,这份礼就不薄,由于对孙媳的喜爱,秦国公临时示意下人再加了一支凤头钗:“此钗艳丽华美,正适合新妇戴。”
秋曳澜定睛一看,被小心翼翼放在乌木漆盘内锦缎上的钗子以薄如蝉翼的金箔为基座,细若蚕丝的金丝织成展翅凤凰的形状,以翡翠、玛瑙、宝石、珍珠、珊瑚……修饰出百鸟之王的绚丽华美,凤嘴中还衔了一串三垂的琉璃珠,在四周灯火的照耀下折射万千光华,堪称流光溢彩!
“孙媳谢祖父厚赐!”她赶紧再次跪下道谢。
江崖霜见妻子得到祖父的认可,很是欣喜一起低头拜谢秦国公的新婚夫妇却没发现,这支凤头钗被拿出来后,陶老夫人微微一怔,随即朝江天骜那一房看去,露出一丝冷笑与快意!
而江天骜没什么,窦氏与小窦氏却同时露出惊讶与不自然之色!
只是等江崖霜与秋曳澜再次起身后,三人都已掩去异色,恢复如常。
“你们祖父加了支凤头钗,我这里有一对牡丹珠花,正好凑个牡丹引凤。”轮到陶老夫人给见面礼时,老夫人笑意盈盈,也在原本的东西上,另叫人捧出一对宝石攒成的牡丹珠花,亲手给秋曳澜别在倭堕髻上。
“谢祖母赏赐!”新婚夫妇忙又再拜。
这两位起了个头,江天骜等人也不得不在原本备好的东西上面再加上一两件因为陶老夫人所出行七的江天骄早年病故,生前未及娶亲,七房虽然在排行中却形同虚设;二房、五房留在老家伺候夔县男;济北侯一支另外开府所以此刻江崖霜等人需要拜见的伯叔辈,只有大伯江天骜、三伯江天骐、八叔江天骁这三位及他们的妻子。
而同辈中,由于江崖霜这个幼孙都成亲了,其他人要么入仕要么投军,很多都不在京里。此刻仅仅只有大公子江崖云、七公子江崖怡、八公子江崖丹、十一公子江崖虹、十四公子江崖恒、十六公子江崖朱在。
以上这些人喝完了茶,就轮到侄子侄女们上来拜见十九叔及新婶婶。
江家子弟是出了名的风流,单是江崖丹膝下就有五个庶出子女,再加其他人的,按照长幼排列成行,粗粗一看怕不得有二十来个?
秋曳澜看着这些最大十五六、最小还被乳母抱在襁褓里的侄子侄女们,嘴角不禁微微抽搐:“这么多人我得什么时候才能认齐?”
大一点如江徽芝这样能亲自磕头自我介绍的,她还能强记下;小一点得乳母抱着来代为行礼的……她就只能记个襁褓颜色了……
最后一个侄子被乳母抱着磕完头起来,辰光已经近午。
秦国公看了看天色,便吩咐:“咱们这边的人都见过了,你们去你们叔公那边认认人吧!”
江崖霜与秋曳澜忙一起应下他们告退下去,众人也不会再留,陶老夫人夸了几句操办这次婚礼的媳妇、孙媳,场面话说完,秦国公就吩咐散去。
……才回到大房,窦氏就怒气冲冲的向江天骜道:“那支凤头钗”
“进屋去说!”江天骜神情阴冷,却还不忘记看了眼四周:由于他父亲夔县男不在京中,为了保持跟秦国公的亲近关系不被疏远,也为了就近监督江天骐等人的动静,他一直打着“尽孝叔父”以及“常聆教诲”的名义,赖在国公府里住着。
虽然说这么多年住下来,身边人都是再三挑选、考察过的,但此地终究是秦国公的府邸,谁知道会不会有埋藏深的暗子把不该传的话传出去?
因此喝住窦氏,进了屋关了门,这才冷哼出声:“不就一支钗么?横竖芝儿的夫婿都还没挑好,你打发人在市上好好盯着,偌大京中难道还买不到几件可压箱底的首饰?!”
“夫君!这不是一支钗子的问题!”窦氏咬牙切齿的道,“这么多年来,什么东西二叔跟三叔不是紧着咱们这一房?往往都是咱们没提,好东西就送了来!但这支凤头钗,我可是亲自去跟陶氏那老东西讲了,想要过来给芝儿以后做嫁妆用的!结果二叔竟然给了那秋氏……”
“闭嘴!”江天骜目光一寒,低叱,“二叔跟三叔这么些年来对咱们如何你还不清楚?就是老三、老六他们也比不上的。你也知道那么多好东西,两位叔父自己不用都省出来贴了咱们……如今不过给了十九媳妇一支凤头钗,你也有脸闹?!”
放缓了些语气,“十九媳妇出身高贵,长得又好,跟十九站那里犹如天生地设的一双。别说二叔看着喜欢,我看着也觉得合眼缘……格外给她一份体面又怎么了?!难道说二叔旧部献上来的东西,该给谁不是二叔自己说,非得由你做主?!你也做了这么多年江家长媳了,眼皮子能不能不要这么浅!”
窦氏气急败坏道:“别的东西也就算了,可这支凤头钗我是打了招呼的!二叔想给孙媳体面,难道非要赏它?!这不是对咱们房里有了意见故意打脸,又是什么!”
她虽然蛮横,却也不是没脑子的人,提醒道,“如今储君之争虽然还没分出高下,但太后那边底牌再被套出几张,薛畅十有八。九就要动手了!而江天骐他们越走越近,据说最近还悄悄打发人去了北面试图拉拢江天驰一起……皇后跟陶氏母女两个向来就对咱们这一房不怀好意!这偌大江家上上下下,要没两位叔父,尤其是二叔,咱们早就被江天骐跟皇后他们害了去了!如今二叔竟然……你还不想想办法,难道要咱们娘儿陪你死了才甘心么!”
江天骜阴沉着脸沉默不语之际,济北侯府,江崖霜与秋曳澜刚给济北侯夫妇磕完头。
济北侯的子嗣是三兄弟中最少的,只有行六的江天骖一个儿子,两个女儿也只有辛馥冰的母亲江天鹤还活着。
而江天骖的骨血也不多,二子一女,分别是十公子江崖碧、十二小姐江绮笳、十三公子江崖蓝。
其中江崖碧在镇北军中任职,家眷也在那里;江绮笳随夫在外地,这次没有特意归来。所以平辈中只需要跟江崖蓝跟米茵茵这对兄嫂见礼就成。
“我就说昨天你身上的酒气是八哥故意泼的吧?你当时还不承认!”
叙礼过后,因为时已正午,济北侯夫妇就留侄孙、侄孙妇用饭。这位叔公一生戎马,但除了皮肤黑点外,长相居然很斯文,跟晚辈说话也是和颜悦色大概因为这个缘故,江天骖父子在他面前不是很拘束,虽然人比秦国公府敬茶时少,氛围却要活泼得多。
江崖霜跟秋曳澜一答应留饭,江崖蓝就朝他们挤眉弄眼,揶揄道,“你要真喝得一身酒气,今儿还能起来?”
“谁说不能起来?”江崖霜淡定道,“我不会把酒劲化掉么?”
“合着你内力就是为了化酒才练那么刻苦的?”江崖蓝立刻对济北侯道,“祖父您听听,孙儿这武功不好,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孙儿酒量好呢?”
济北侯抚着长须,淡笑着问欧老夫人:“你听出来了没有?”
欧老夫人不是寻常贵妇,她亲祖父就是带着欧家从马贼成功转型为朝廷命官的那位,自幼耳濡目染,剽悍非常,曾在济北侯对北胡作战受重伤时,披挂上阵,亲手射杀了一名胡人首领为丈夫报仇连秦国公都不敢小觑这位弟媳妇。
这么凶残的老夫人,偏偏子孙都不是很出色,心头岂能不遗憾?此刻虽然听出济北侯话语里调笑的意思,却还是直截了当的训斥孙儿:“酒囊饭袋一个,还好意思讲?!”
“孙儿是好饮几盏,但饭可没多吃,酒囊也就算了,哪有饭袋?”江崖蓝被祖母当众数落,却也不尴尬,仍旧笑嘻嘻的道。
秋曳澜闻言朝他看了一眼,心想这一位倒是心宽,不然即使平常挨训习惯了,当着新过门弟媳妇的面被骂成酒囊饭袋……总归有点不自在吧?
但江崖蓝浑然如无事。
不过欧老夫人并不买账,冷着脸道:“还好意思讲!”
“咳,十九已授翰林之职,这次成亲会在家里待多久?”济北侯见老妻脾气上来了很有不管不顾继续发作下去的意思,赶忙扯开话题。
江崖霜心领神会,道:“回叔公的话,侄孙可在家里歇五日。”
“说起来如今的翰林院……”济北侯随便找了个话题,开始跟江崖霜“认真”探讨起来。
……晌午后,新婚夫妇才回到自己院子。
秋曳澜累得经过庭院时连多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进屋后朝榻上一趴,死活不肯再起来:“明儿不用起早了吧?”
“不用不用。”江崖霜虽然也觉疲乏,但比她可好太多了,此刻还有精力从苏合手中接过绞好的帕子替她擦脸,“父亲母亲不在京中;祖父只在逢年过节时才受礼;祖母那儿都是晌午小睡起来后才去的……而且咱们才成亲,祖母一会肯定要打发人来说,让咱们这段日子不用过去了。之前十四嫂、十六嫂她们才进门时就是这样的,到你肯定也一样!”
秋曳澜又就着他手喝了半盏玫瑰露,感到精神好了点,便问:“那现在是不是没事做了?”
“你想要做随时都可以啊!”江崖霜立刻道室中伺候的丫鬟们都红了脸,不约而同放下手里的东西,默默退了出去。
见状秋曳澜打了他一下:“我说正经事呢,你想哪去了!”
“就是正经事啊!”江崖霜诧异道,“虽然咱们家还没分家,可以后我这院子就是你管着了,总得让下人们都来拜见你一下,给你认一认脸吧?”
“……你说的是这个?”秋曳澜愣道。
江崖霜一脸坦然道:“当然,不过你要是太累,明后日也没什么……嗯,你为什么认为我说的不是正经事,你想到哪去了?!”
秋曳澜无语的看着他,正要说什么,房门却被叩响,跟着是苏合有些尴尬的禀告:“八少夫人那边打发了人来,想跟郡主……想跟咱们少夫人说件事。”
“奇怪,八嫂向来最善解人意,这会这么会打发人过来打扰咱们?”江崖霜闻言,狐疑的轻声向秋曳澜道,“你一会好好问问,是不是八哥又惹了什么麻烦?!”

第八十一章 深宅楼台?比你想的更深!

江崖霜估计的果然没错,秋曳澜整理好衣裙走到外间,召了小陶氏的人进来,没问几句就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江崖丹昨晚趁乱把和水金的心腹大丫鬟婉儿给睡了!
然后这婉儿跑出秦国公府……在两条街外的一个小林子里投了缳!
“……”秋曳澜听完之后,久久难言,半晌才问,“现在呢?”
“婉儿极受十四少夫人倚重,今早发现她不见了,非常担心,甚至还特意派人去景川侯府,向凌小侯爷借了獒犬到处找,这才找到了她……”下人苦笑,“所以知道是八公子……之后,就到老夫人跟前哭诉要求做主。”
“咱们少夫人苦苦赔了半日的礼了,可是十四少夫人始终不肯松口,知道您跟她关系好……”下人话说到这里,就见秋曳澜面上浮现苦笑之色:“关系再好也才认识了两三年,八嫂倒是跟她一直熟悉的。她都劝不住,我哪有这面子?”
话是这么说,自己这房的长嫂派人来求助,秋曳澜也不好不理会:“我记得十四嫂子向来拿十九当亲弟弟疼的,这样,你先回去,我换身衣服,问问十九要不要一起去给祖母请安。”
她昨天才过门,自己院子都还没走一遍呢,哪里认得老夫人的住处?
打发了小陶氏的人,秋曳澜进内去跟江崖霜说了经过,江崖霜也觉得很吐血:“家里这么多下人,谁不好收,偏偏去动十四嫂的人……我记得十四嫂跟前之人既是她的近侍,也是她生意上的帮手,从前有正值壮年又无子嗣的官员,托了谯城伯想娶个做正妻,都被她一口回绝……也不知道十四嫂现在气成什么样子!”
秋曳澜叹了口气:“否则八嫂也不会过来找我们了。好像是咱们在叔公府上时,就闹到了祖母跟前,祖母哪能不帮着圆场?这不拖到现在都没解决?”
照江崖霜的说法,这婉儿可不仅仅是个丫鬟,更是和水金生意上的得力臂助,这种人才的发现与栽培,不但费时日久,还得看运气结果一个不小心就被江崖丹弄死一个,即使不提感情只说利益换了谁能不抓狂?!
“不过咱们去了,十四嫂应该会借势下台。”江崖霜站起身,脸色很难看,“毕竟丫鬟总归不能跟八哥比,她伤心难捺闹了半日,不可能继续在祖母那里闹个通宵!问题是,就算这次十四嫂给了咱们面子,回头对八哥是怎么想的真不好说。”
和水金可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她做不出来坑死江崖丹给自己丫鬟报仇的事,但不大不小的麻烦经常给江崖丹找点应该没问题。
尤其现在秦国公这支的内务,可都是她在管!想整江崖丹有得是机会!没准到时候连小陶氏、连整个四房都要被牵累……
“……横竖不能不去,先把这事办了再说,回头十四嫂那里的怨气……慢慢化解吧!”秋曳澜揉着额,悻悻道。
两人去了陶老夫人住的正房,才进门,就听到呜呜咽咽的哭声。
进了屋,就见上首陶老夫人端坐着,一脸的强打精神。
和水金跟小陶氏都是鬓松环褪,一左一右跪在她跟前,前者诉说着自己丫鬟的无辜与惨死,后者羞愧万分的代夫赔罪……秋曳澜看了一圈,却没看到当事人江崖丹!
“你们来了?”陶老夫人看到他们进去明显的松了口气,赶紧递个眼色过来,“快,来劝劝你们两位嫂子……这都伤心了一下午了,丫鬟可怜,你们也得顾着些自己呀!”
江崖霜跟秋曳澜一起上前,连哄带劝,秋曳澜又动手硬把两人拖起来,按坐在席上……总之如江崖霜所料,两人苦口婆心一番后,和水金呜咽着渐渐收了声,说了一番婉儿的乖巧能干,就对陶老夫人、小陶氏道:“八哥的性。子我也不是不知道,也是昨晚上我太忙了,没留意婉儿什么时候不见……虽然说这丫鬟打小伺候我,我看她跟亲妹妹一样,但终究是下人,不好跟八哥比,难道我还敢让八哥给她赔命吗?”
她吸了吸鼻子,悲愤道,“我也就是想当面问问八哥,他后院里那么多人,外头秦楼楚馆他也不陌生,为什么非要挑我的人下手?!可都这么半日了,祖母您跟八嫂已经打发了多少拨人去找?个个都找不到,我知道祖母跟八嫂是不会骗我的,可见是八哥故意躲着……这算什么事?!”
小陶氏无话可说,连连赔罪,又许诺赔偿以及为婉儿好生收殓,并以江崖丹贵妾的名义安葬和水金缓了口气,摇头道:“八嫂的好意,我代婉儿心领了。只是她既然出去投了缳,可见并不想做八哥的人。所以,还是就用她的本名安葬吧!”
秋曳澜心想这话才是正理,那婉儿是不甘受辱才自。尽的,怎么可能稀罕一个妾的名份?!
陶老夫人叹了口气:“这次小八实在对不住你们主仆,都怪我跟你们祖父,没能把他教好。”
“祖母您言重了,孙媳怎么敢当?”和水金忙道。
话说到这里,事情也差不多过去了。
众人一起又安慰了和水金会,和水金就借坡下驴的表示接受小陶氏代江崖丹的赔罪:“如今还能说什么呢?是婉儿自己福薄吧!本来我答应她,再过两年放她回家,让她同等了她五年的表哥成亲……现在……唉,人各有命,不提这些了。”
没有推辞小陶氏说的赔偿,“她家里颇为清贫,所以才会卖。身到和家伺候我。终究主仆一场,安葬的事我来办,不要八嫂您这儿一文,但您给的银钱我代她收下了,回头给她家里送去。”
虽然知道她肯定心里还是怨气难平,但场面上已经遮过了。陶老夫人看了看天色,象征性的提出留饭,被四个晚辈一起拒绝之后也就不说了:“下着雨,你们回去时当心点。”
“是!”
出了老夫人的院子,小陶氏讪讪问和水金:“十四弟妹,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和水金摇了摇头,“也就差了前后一排院子,八嫂今儿也累极了吧?”
小陶氏尴尬一笑,吃不准她是揶揄还是无意,只好沉默。
因为国公府成了家的子弟住的院子按照辈分聚集,所以四人会同行好一段。
不过这么一天下来都累了,所以一群人只是默默走着。
然而到了一处空旷无人的地方,和水金忽然站住脚,吩咐下人退到远处。
小陶氏、江崖霜、秋曳澜微微吃惊,沉吟了下也照样吩咐了自己的下人,这才问:“怎么了?”
“今儿祖父给十九弟妹你的凤头钗,是大房那边想要去给徽芝做嫁妆的。”和水金心情不好,现在天色也晚了,她也不赘言,开门见山道,“不过祖母不喜窦氏当时的语气,就没告诉祖父。偏偏这次祖父给了十九弟妹你,你往后最好当心点,不仅仅是你自己,还有你身边的人!”
秋曳澜正要说什么,和水金跟着一句,“别像我这次,一个不小心,婉儿就被人坑了,赔上性命不说,还让八哥背了黑锅!”
“什么?!”小陶氏惊呼出声,江崖霜也意外的问:“十四嫂,你是说婉儿她不是八哥?”
“是不是他我不知道!”和水金面色阴狠,冷笑着道,“但绝对跟窦氏有关系!”
她虽然因为是三房媳妇的缘故跟大房不亲近,但平时提到窦氏人前人后也尊称一声“大伯母”的,此刻一口一个“窦氏”可见痛恨!
“他们大概以为昨天晚上我那么忙,人又多,婉儿什么时候从我身边走开、被什么人喊走,我一定无暇注意到!”和水金咬牙切齿道,“这群废物也太小看我了!我没过门前就掌了江家总账册,凭的是什么?!凭的就是我比这上上下下的管事加起来都强!婉儿昨晚前后离开了两次,第二次离开之后才是一去不回这两次的时辰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更不要说人了!
“当时是小窦氏抱赵国公家小孙子的时候把孩子弄哭了,一群女眷围着哄,我看她们哄不住,就去搭了把手……当时虽然身边连主带仆围了十来个人,但我眼角分明瞥见婉儿被大房一个管事附耳片刻,就跟着他走了出去!”
说到这里她又落下泪来,哽咽道,“我带出来的人,什么性。子我还不清楚!婉儿她就算为了这样的事情要自。尽,也绝对会留封信给我说明经过!绝对不会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而且,国公府这么大,还怕找不到偏僻角落吗?为什么她要跑去外面?尤其那么晚了!她就不怕再碰到其他人?!”
“十四嫂是说,婉儿根本不是自。尽,是被人?”秋曳澜神色凝重的问。
“不错!”和水金擦了把脸,切齿道,“为什么她是在国公府外投缳、而不是在国公府内?因为昨天是你们的大喜之日,若她死在这府里,祖父祖母必定大怒,肯定会彻查到底到时候,大房栽赃八哥的事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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