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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婢夺宠:倾国帝王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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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到私宅来了。
再到后来,婚期临近,宇文邕对他的管束更为严厉,几乎是在他的身边放了好几十双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甚至都怀疑自己在房内睡觉的样子是不是都已经被这些从宫中派来的人看了个遍。
刚开始张明也很抵触有陌生的气息注视着宇文达的一举一动,可是毕竟是当今皇上派来的高手,他即便不愿,也毫无选择。
宇文达除了不自在,其他的倒显得很悠闲。
“王爷!”
宇文达刚坐下,才想了一些事情,连公文都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冯管家就已经到了门外。
无奈的深吸了口气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宇文达疲惫的朝张明挥了挥手示意他去打开房门让冯管家进来,自己便单手撑着额头闭起了略微有些酸涩的双眼。
房门忽然间打开,站在门外的冯管家还以为是宇文达,见到张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想法太过愚蠢。他朝张明用眼神道了个谢,连忙跨过门槛走进了房内,左右张望后见到宇文达正在办公的木桌上闭目小憩,他的心顿时有些心酸。
“王爷。”快步走到木桌前,看着宇文达略显疲惫的下半张脸,冯管家心疼的皱起眉头:“王爷,您今日是大婚,为何还要回私宅来呢?”
宇文达重重的叹了口气,显露疲惫的鼻息如同鼓槌重重的击在冯管家的脑门。
他自然意识到自己的的问题有些逾越了身份,可是这的确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堂堂王爷完婚当晚竟然丢下新婚妻子到这偏远郊外的私宅来。即便从前这私宅也许不为人知,可是从今日开始怕是会让许多人都知道这里了。
更何况……
“王爷。”冯管家担忧的看着宇文达:“皇上派人到宅子里来找你了。”
宇文达久久没有应答,站在木桌前的冯管家身躯僵硬得已经有些发麻,张明也不知道宇文达在想些什么不敢贸然的开口打断他。
宇文达闭着双眼,他觉得自己似乎处在白烟弥漫的房内,立在房中的屏风和着袅袅升起的白烟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稳了稳心神,抬步往屏风的方向走过去,还未走出去几步,面前却忽然出现一张笑的令人生厌的嘴脸。
砰——
宇文达猛地睁开双眼,刚刚撑在额头的手早已紧握成拳砸在了木桌上,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前方,似乎前方正站着什么让他发怒的人。
刘梅枝!
沉默了半晌,宇文达眸中如同大火燎原一般的怒气才渐渐地平息了下来。他抬起双眼,依旧神色疲惫的扫了站在木桌前的冯管家一眼,又看向站在冯管家身后的张明。
想了想,将一旁的狼毫笔拿到了手中,宇文达琢磨了片刻便在面前的白纸上下笔:“你去告诉皇兄派来的人,就说今日特别,我是为了祭拜母亲才从王府离开的。同样的话,找一个信得过的,亲自传达回王府,只说给李瑾一个人听,她会相信的。”
这番话原本应该是冯管家要下去做的事情,张明见他半日都没有反应,知道他是有话还想要和宇文达说,便自己领了命出了房间。
张明离开后,宇文达两句诗已经写了下来。满意的看了自己的杰作一眼,他才放下手中的狼毫笔,转而抬眸看向还僵硬的站在原地的冯管家:“你是还有什么要说吗?”
“王爷!”
冯管家轰然一声跪倒在地,宇文达面色凝重的站起身子,看着他眼眸中闪过的千头万绪只能选择默不作声。
“老奴知道你并不是为了夫人……”冯管家一副了然的神色,却又痛心不已:“王爷,即便你从前事事顺从,太过委曲求全的生活方式让老奴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你现在为了一个小姑娘却对皇上撒谎,而且今天还是你迎娶王妃的日子,你怎么敢呢?这……”
“你先起来。”
说着,宇文达绕过木桌走到冯管家的面前,弯腰将他搀扶起身,还不忘替他派去衣袍膝盖部位的灰尘,才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从小看着我长大,自然知道我人前人后是不同的。的确,今天是我迎娶王妃,可是说到底我也是为皇兄的千秋大业迎娶了一个保障。若论娶亲,我早已过了第一次娶亲的年纪,那是因为我不想要将自己身边这么重要的位子送给一个毫无感情的人。当然,我今天已经这么做了,只是这是我愿意为皇兄牺牲的,我也认定这是一种‘牺牲’,所以她对我无关紧要。”
冯管家深深地凝视着宇传递给了文达神色郑重的脸庞,双手反握住他的手腕,一阵一阵的颤抖。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宇文达感激的看着冯管家,又将他搀扶着坐到了一旁的方椅上,亲手替他倒了一杯茶,茶水却冷得渗人。将茶杯塞到冯管家的手里,他才继续说道:“我不喜欢她,是我的事情。我知道冯管家你在心里觉得我是因为伶俜才做了这样的决定,你怪她,可是这件事情追究到底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的确不想要与李瑾共度什么春宵,我也知道皇兄不会放任我这么做,所以今天伶俜不见惊动你们又惊动了我,正好给了我一个理由回到私宅,我是求之不得又心存感激的。”说着,他蹲在了冯管家的面前,手掌紧紧地裹住他皱纹四布的双手:“冯叔,我娘虽然一辈子都只是个姬妾,可是她也因为我爹对她的情意,这一生过的算是幸福的。我知道名分并不重要,可是我也不想委屈自己喜欢的人,更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来委屈我自己。皇兄不知道,可你是看着我娘嫁给我爹又安乐去世的,她没有至高的名分却依旧满足,这是我爹给她的,难道我不能像我爹一样也给喜欢的人满足感吗?”
☆、第278章 破茧成蝶的冯伶俜 43
“王爷……”冯管家困惑不解的皱眉看着他,语气有些激动:“这……这冯伶俜究竟是什么人?你这么的喜欢她,你们是相识了许久吗?”
“相识了许久吗?”
宇文达轻声跟着冯管家的这句话呢喃了几遍,却又苦笑着摇了摇头:“若能再相识早一些,我便可以等到弱冠之年后再娶亲,又何须像现在这样落得两头难的局面。”
“王爷。”冯管家似乎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你……你想迎娶她?”
“你想说她还小是吗?”
像是知道冯管家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宇文达直言不讳的戳破,却又毫无顾忌:“冯叔,你想想我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在做些什么呢?”
冯管家的思绪被宇文达的一声问句签的很远。
他还记得那时候的宇文达沉默寡言,在众位皇子中并不讨喜,也并没有兄弟愿意与他玩耍。第一个接纳他的是嫡子宇文毓。宇文毓少时便显得俊秀,那个时候的年纪正好是宇文达现在的年纪,所以才会知道去疼爱自己的弟弟吧。宇文毓很少说话,和宇文达倒显得十分和谐,直到后来的宇文邕也开始接纳宇文达,一向觉得自己可有可无的的宇文达才开始从心里振作。
后来没多久,宇文毓便死在宇文护的手下。
“那时候的我什么都做不了。”
宇文达回忆起来的事情与冯管家正好相同。他想到那个总是温柔的笑着的兄长,脸上的歉意愈发浓重:“那时候四哥也没有告诉我,大哥是因为什么而死。接着四哥登基,我一度以为是四哥下的手,为此还与他疏离好一段时间。”说着,他期待的看着冯管家:“即便后来我知道大哥是死在宇文护的手下,也知道四哥正被宇文护威胁着,我也什么都做不了,我的态度甚至还给自身难保的四哥带来了更大的麻烦。冯叔,可是小……可是伶俜不一样,她的身份纵然特殊,可是她终归是个女孩子,她要在同一段时间承受好几位亲人的离世,可即便这样她在我这个陌生人的面前还要装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好像已经从这样悲伤里走了出来。”
冯管家有些震惊。
从小怜住到私宅的这些日子里,他除了知道她来历不明却也不知道她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历经几位亲人的生死,却能够在外人的面前装成似乎只是小事一般,若非宇文达现在这样亲口告诉他,他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她的身世。
“那……”冯管家有些迟疑的看着宇文达:“你知道她的身份了吗?”
宇文达点了点头:“我知道。还没有回到长安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那你确定吗?”冯管家不放心的轻蹙起眉头:“她……她真的有你说的这么能忍的话,说不定……”
“冯叔。”
宇文达有些哭笑不得的将尾音拉的老长:“我相信我自己派出去的人。你也别担心,我还能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也能看清楚周遭的一些事情。”
“那王爷你什么时候回王府呢?”
冯管家还是对宇文达在大婚之夜回到私宅的事情心神不宁,无法安心:“即便……即便你还不喜欢王妃,那她为人如何?可配得起你?”
“说什么配不配得起,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宇文达看着冯管家眼眸中的慈爱与担忧,轻笑道:“身份自是不低。皇兄既然能把她赐婚给我,自然是权衡过的,冯叔你就不要担心了。可是在私宅里,我希望冯叔能够多加帮我照看伶俜,这段时间我怕是很难抽出时间回来的。我成婚的事情也先不要在其他人知道,我怕到时候解释起来有些麻烦,而且……”想到小怜总是带着怀疑神色的双眼,他有些担忧:“如果她知道了,总归是很难解释清楚的。她不知道皇兄现在处在怎样大敌眼前,自然也不知道我为何迎娶了李瑾,不过有一天我还是会好好解释清楚的。”
“这种事情可以隐瞒的吗?”冯管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终有一日是会知道的,时间拖得越久,王爷你要隐瞒她的用心就会变得更刻意。有的事情时间久了再怎么解释都没有用的,这个你难道不清楚吗?”
宇文达笑着摇了摇头。
他印象中没有记错的话,高俨应该也是有一位正妃的,而且小怜也认识这位正妃,还向他询问过正妃是否安全。
那她应该就能够理解身在王位上的王爷迎娶别人的时候,也不一定完全是自己的意图吧。
翌日。
宇文达辰时已经醒了过来。
小心翼翼的将昨晚从王府戴回来的大红色发带藏好,宇文达这才出了房门往东厢走去。
昨夜夜色本来就暗,红色这种深色系的东西在夜里也是不容易被发现的,可是现在已经是白天,若再有人看到怕就不是那么好解释的了。
而且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不爱深色的东西。
到东厢的时候,小怜还没有起身,宇文达也知道她一向不爱早起,却想要与她用了早膳后再离开私宅。想了想,他决定再去一趟偏院。
昨晚是为了小怜才毫无准备的去了偏院,与刘梅枝也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其实他还是非常好奇刘梅枝与小怜究竟交谈到了什么地步,而依照刘梅枝的个性他又会以怎样的方式去帮助小怜回到邺城呢?
其实宇文达心中隐隐有底的。
与昨夜一样,张明随着宇文达走到偏院的大门外便不再往里,只剩下宇文达一个人继续往前。
宇文达往前走了不远,在种满鲜艳的花卉的院子里,他见到了正在打理花卉的刘梅枝。见到他来,刘梅枝倒没有显出半分的疑惑,像是早已经猜到了他的出现。
刘梅枝与刘桃枝有很大程度上的不同。
刘桃枝崇尚武力,所以从少年跟随高欢开始,他只做用武力说话的事情,也只认可用无力去解决问题。也正因为这样,这么多年下来,即便到了年逾半百的今日,他依旧戴着“大齐皇室御用杀手”的称号,也从来无人敢去挑衅他。他在朝中虽然对待有身份地位的大臣和皇室都还显得中规中矩,但是在高欢和高洋死去之后,从心底他最崇尚的人就只有他自己。他可以继续为皇室的命令去杀任何人,却不会真的听命于任何人。
☆、第279章 破茧成蝶的冯伶俜 44
而刘梅枝则不同。
与刘梅枝与小怜的告白相同,他的确在与刘桃枝分开后被宇文泰救了。宇文泰也仅仅是给了他饱腹的机会,而后来他去西域的确算是个小小的意外。从西域回来,他用药的方法与平常的大夫不同,显得有些诡异,可他依旧很相信自己在西域这些年的所闻所学,所以他脸上的肌肤虽然有年龄的特征却依然白皙,比起一些还未出阁的少女甚至是过之而无不及。
这也是宇文达好奇刘梅枝会怎么帮助小怜的原因。
刘梅枝懂得用药,无论是治病强身的良药还是置人于死地的毒药,他都信手拈来,所以宇文泰死后,原本已经在民间潇洒独活的他又在宇文毓死后才听了宇文邕的劝帮助宇文邕。
宇文护下药毒害几任帝王,如果宇文邕像之前的几任帝王一样会反抗,那么于文化接下来要毒害的就是宇文邕了。
为了更好地控制宇文邕,宇文护早已经在他的膳食里放了慢性药用以牵制他。可是正因为刘梅枝的存在,这种在他口中“老掉牙”的慢性药尽数被化解,宇文邕身体丝毫没有留下宇文护给的慢性药的毒素,也让宇文邕更坚决了要除掉宇文护的想法。
而这个想法,正在一步一步的实施。
“我还以为你这个月不来替你的皇兄拿药了呢。”
炎炎烈日下,刘梅枝用满是泥土的右手从怀中掏出了一瓶褐色的小瓷罐,在空中抛出一条弧线直直的朝宇文达扔了过去。
宇文达右手抬起,在小瓷罐落下自己额头的位置前一把将它握住。
握在手中,宇文达可以感觉到小瓷罐内的几粒药丸在罐内滚来滚去的感觉,可是让他觉得有些不能忍受的却是粘在小瓷罐罐身的那些泥土。
“你下次能不能把手拍干净了再把东西交到我的手上?”
宇文达无奈的将小瓷罐罐身的泥土拍得干干净净的才放入了自己的怀中,看着前方嘴角含笑一脸看笑话的刘梅枝,没好气道:“空有一身本领。”
“嘿——我空有一身本领?”
刘梅枝不服气的站起身子,沾满泥土的双手随意的在衣料昂贵的衣袍上一抹,抬手就不顾身份尊卑的指向宇文达:“我怎么空有一身本领了?啊?我不就是没有把手弄干净,然后让你这尊贵的王爷的手沾上了泥土吗?行行行,这是我的错,小人的错啊,可你要说我空有一身本领我就不乐意了啊。”
宇文达不置可否的哼笑一声。
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刘梅枝哈哈大笑着转过身子往后走去,直到走到屋檐下的长椅上坐下,他才朝宇文达大声的喊道:“昨夜见你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种不讨人喜欢的表情和态度啊,那个小姑娘究竟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不用你管。”宇文达冷声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要我帮她的,这回又说不要我管?”刘梅枝吊儿郎当的翘起腿,全然没有年逾半百的中年该有的模样:“也是,你来找我的时候也只是跟我说让我帮她,倒也没有说怎么帮。她的身份你也不肯告诉我,甚至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就说让我帮让我帮,可是你让我怎么帮?”
☆、第280章 破茧成蝶的冯伶俜 45
宇文达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回答。
像是知道宇文达会给他这样无声的答复,刘梅枝的脸色也没有半分焦急。提起一旁木桌上放着的水壶,他往自己的口中灌了几口,凉透的茶水让他觉得一阵愉悦。
“所以听说你这个王爷昨日大婚,我才跑出去见了见这个你亲自来拜托我要帮的人是谁。”
将水壶重新放回到木桌上,刘梅枝像是看透一切了一般盯着脸色沉着的宇文达:“当然,她一开始非常的警惕,甚至连话都不愿意和我多说几句,直到我带着她走进了这里,她反问我是不是躲在这里的人时,才开始愿意和我交谈。王爷啊,你到底是怎么向她介绍我的?她竟然说我躲在这里?”耸了耸肩,他的神色依然轻松:“当然,我也没有反驳,这深居不出的我的确也很像是躲在这里的人。”
“那你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她你的身份?”宇文达挑了挑眉:“故意的吗?”
“哪来这么多的故意啊王爷,你别像你的小情人一样这么多疑好吗。”
刘梅枝觉得头疼的用两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嘴里还在不住的念叨着什么,细细碎碎的声音让宇文达都觉得有些烦躁起来:“我不知道你在她那里把我传的有多神乎,反正她知道我就是住在这里的人之后,也知道你拜托了我帮助她回到邺城,她就很自然的开了话闸喋喋不休的跟我说了不少事情。而且,也只是不少事情,不是全部,你来的这么快,我又不知道她被害死的那些亲人是被谁杀的,我也没有必要见到一个人就说‘大齐的刘桃枝是我哥哥’吧?你是希望刘桃枝真的找到我过来杀了我吗?”
宇文达几不可见的勾唇一笑:“他不见得记得你。”
“你看你这种冷冰冰的态度……”刘梅枝有些惋惜的盯着他:“我教她媚术的话,你受得了吗?”
媚术?
望进刘梅枝看好戏的眼底,宇文达的双眸猛地闪过一阵凌厉的凶光。
“你千万别这样看着我!”
装作被宇文达凶狠的表情惊吓到的样子,刘梅枝张开手掌挡在了自己的脸前:“她很明确的说了她要做的事情,那最起码她必须得回到邺城,而且还要进到宫里。要在宫里立足,凭着现在只有寥寥几人的后宫,我教会她媚术,她抓住大齐皇帝的心不是什么难事。再说了,她本来就是个美人胚子,这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你——”
“这可是她自己亲口告诉我的,不仅仅是我说要这么做的。”刘梅枝口齿伶俐的打断了宇文达想要指责他的话语,继续说道:“不过她也说了,那大齐皇帝本身就喜欢她,她这个样子回去是挺危险的,被认出了就前功尽弃了。不过她还小,我问了一下她的年龄,她说十二,再等个几年,她从我这里走出去,只会比现在更美……”顿了顿,他神色荒诞的挑了挑眉:“你也不一定认得出她。”
“你到底想做什么!”宇文达压抑着心底的怒气瞪着他,咬牙切齿的低喝道:“她只是个孩子!”
“别说的好像是我为了我自己在做些什么。”刘梅枝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这是她自己要选择的事情。而且现在还没有个定数,我说了,如果她回来就代表她愿意这么做,你不想要这种事情发生要劝的人不是我,是她。”
宇文达隐在袖袍中的双手握得“咯咯”作响,泛白的骨节似乎一道道刺眼的白光,却又虚弱无力。
“当然,我现在对你刚开始问我怎么才能帮到她而感到十分的好奇。”
看着宇文达霎时苍白的唇瓣,刘梅枝也觉得于心不忍:“你昨夜本该是洞房花烛夜,我也是因为赌你即便知道了我去找她也百分之百不会回到私宅我才去找她的,却没想到你竟然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身云淡风轻的回了私宅,还气势汹汹的找了过来。不过……”说着,他笑着抬手用指尖指了指自己此刻束发的藏蓝色发带:“你昨夜的发带,可是你最讨厌的红色。怎么,因为大婚忘了换下来?”
宇文达听着刘梅枝的话和看着他的动作,下意识的抬手抚上自己现在正束在发上的浅色发带,心底依然有些后怕。
冯管家发现了,连刘梅枝也发现了,宇文达不知道若是连小怜都发现了,他该如何去解释。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条发带牵着鼻子走,而现在这样的事实被刘梅枝说着,他竟然觉得羞愧得抬不起头。
是哪里羞愧?
“你走吧。”刘梅枝对他下着逐客令:“我没有强人所难的爱好,只是帮她是你亲口跟我说的,在这十年如一日的地方我能找个人打发时间又何乐而不为呢?”
紧了紧隐在袖袍中紧握成拳的双手,宇文达问道:“你想要怎么帮她?”
“这个问题你确定来问我合适吗?”刘梅枝笑了笑:“你该去找的很明显就不是我。”
宇文达当然知道刘梅枝说他该去找的人是谁,可他却不敢去问她的。正因为这样,刘梅枝不愿意回答他,他也没好脸色的瞪了他一眼。
看着宇文达沉怒着往院外走去的背影,刘梅枝脸上的紧绷缓了下来,目光柔和的盯着这个年轻的少年。
度斤突,你说……你会后悔吗?
…
与张明才会合上,张明就说小怜已经醒了,正在等宇文达去大堂用早膳。
与刘梅枝的谈话让宇文达的情绪在一大早晨就显得非常的不好,但是听说自己稍后要与小怜一起用早膳,他的脸色稍微和缓了一些,往大堂的路上也一直为了压抑怒气不断的深呼吸着。
宇文达还未走进大堂,早膳的几道清淡小菜已经陆陆续续的端进了大堂。
见到宇文达走进大堂,小怜的脑海中又想起自己昨夜擅入偏院的事情实为不妥,所以看着他的眼神隐隐有了些歉意。
宇文达也觉得有些不自在,落座后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话,整个大堂倒有了一种与往常不一样的沉重感。
小怜心细的发现,今天的冯管家竟然一反常态的没有到大堂来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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