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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打脸日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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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那么傻,刘老夫人十分恼火:“我晓得你在想什么,不过觉得没有养过他,便是无这恩情了。可你怎么不想想,你而今有什么,除了一身病,便只有这个儿子。你现在想生,也不会再有了,他是这世上,你唯一的血脉啊!”说到最后,忍不住哭起来,咒骂吴太后,“都是那毒妇做的好事,将你弄去宫里,不然我们一家在扬州,如何会像今日?这便罢了,既然叫你生下来,却又如此恶毒,让你骨肉分离!”
  见她难过,刘月红着眼睛道:“娘,都是我不好,连累你跟弟弟,都是我的错。”当日要不是起了兴头跟弟弟放风筝,就不会被吴太后的人发现了,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卢晋芳在旁一头雾水,他们都在说什么呢,一会儿毒妇,一会儿皇上的,她以前从来没有听见提起过,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朝刘茂看。
  刘月是她干娘,刘茂便是干舅父了,刘月身子不好,幼时,多数时候都是刘茂在带着她玩,故而十分亲近。
  只这般复杂的事情,刘茂一时半会难以解释,便没有理会卢晋芳,叹口气劝刘老夫人:“娘,您别哭了,您一哭,姐姐心里更难受。”
  “我如何能不哭?”刘老夫人气道,“你没听到吗,茂儿,她说不去京都!那我们这些年算什么,被那毒妇害得背井离乡,月儿认不得孩子,你考不得功名,这二十年,都是拜谁所赐?”她看向刘月,“还有你这病,谁害的?那毒妇要杀你,连个月子都不曾好好养……”
  自那以后,刘月的身子便是越来越差了,刘老夫人道:“我晓得你心里也想这孩子,只怕被那毒妇发现,将皇上杀了便一直不敢认,但她已经倒台了,为何还这样?”
  刘月不知道说什么。
  那日被强迫入了宫,她的天地就崩塌了,她所有幻想过的将来,被摧毁的一无所有。
  有时候想想,这就是命吧。
  风雨难测,总是突然间到来,什么都没有料到。可现在说这些,似乎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二十年弹指而过,她当初为活命,被迫离开皇宫,后来得知吴太后很是照顾祁徽,更是不敢露面,怕将他陷入危机。
  到得今日,再来探究这些对错,也是一团乱麻,她轻声道:“娘,您便听我的,不要去京都,既然吴家已经没了,我们此后不用再藏着……”
  “只是不用藏着,那你如何是好?”刘老夫人看她形销骨立,越是悲从心来,他们搬来平阳府,便是为治这女儿的病,奈何大夫竟是无能为力,这女儿该不会……不,她不能看着女儿死,念头一动,突然问刘茂:“你刚才说皇上的病好了?”
  “应该是的,听说非常勤政,若是没好,想必撑不住罢?”
  “好,好!可见宫里才真的有神医,既然能将皇上的病治好,兴许也能治你的,”刘老夫人叫道,“茂儿,你去收拾行李,我们明日便启程去京都!”
  这样雷厉风行,刘月吓一跳:“娘,您怎么就不听我的呢?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他已经习惯没有我这个母亲,我们贸然前去……娘,我的病没事。”
  “你还跟我胡说八道?你是不是要真的死了,才甘心!”刘老夫人瞪着她,“我主意已定,就算你不去,我便一个人去京都!再怎么说,你也是皇上的亲娘,我就不信看个病都不行了?”她叫道,“茂儿,我自己去京都,你留在这里陪月儿。”
  “娘,您这么大年纪了,如何能一个人去?”刘月着急道,“外面兵荒马乱的,到处在打仗,万一出点事情……”
  “你担心我,便同我一起去。”刘老夫人抬起头,面上皱纹深刻,“你不担心我,便留在这里罢,别的,什么都不要说了,我这当娘的,看不得你落了这般下场,你犯了什么错,要这样过一辈子?”
  她永远都记得那一日,女儿被强行带去宫里,她心如刀割般的痛!
  也永远记得,女儿刚刚生下孩子,被迫离开皇宫。母女相见的那一日,她哭着道,想那个孩子……
  怀胎十月,那是割不断的情。
  刘老夫人站起来,提着锦鸡去厨房:“我今儿要多做几个好菜,茂儿,你去买坛酒,晋芳,你陪着你干娘吧。”
  卢晋芳还是一头雾水,但却乖巧的点了点头。
  刘月拿母亲没办法,转头去看刘茂:“阿茂,你劝劝娘。”
  “娘的性子,姐姐还不知道吗,我如何劝得了?再说,我也不想劝,姐姐,这平阳府的大夫治不好你的病,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放弃的……就算不认皇上,你舍得撒手抛下我跟娘,还有晋芳吗?我们一家子相依为命,二十年了,我不会让你死,相信姐姐你,也不会舍得让娘一个人去京都的,对吗?”
  刘月呆呆得看着这弟弟,半响,长叹一口气。
  她扶着卢晋芳的手,走入了厢房。
  ……………………
  文德殿里,祁徽坐在阔背大椅上,将几卷奏疏予陆策看。
  陆策看完了,笑道:“这些年,曹国公仗着太后的势,确实没少欺压这些宗亲,而今皇上亲政,扬眉吐气,他们趁这次端午节想回京,拜见皇上,也是人之常情。”
  “你再好好看看。”祁徽挑眉。
  “皇上是说,靖王不在此列吗?”
  “还有周王。”祁徽冷笑道,“想回京的,都是些毫无兵力的,不过想祈求朕的庇护,像那成王,自个儿封地都被劫匪洗劫了,日子怕是过得捉襟见肘,而靖王,周王,各自都有大量兵马,尤其是那靖王。皇祖父命他镇守西北,一家独大,这些年趁乱,更是不知招募了多少麾下,不然陈贤也不至于打不过,而今朕亲政的消息传出去,唯独他两人没有回应。”
  “靖王上回既与陈贤的兵马起了争斗,怕是在犹豫皇上的态度。”
  祁徽看陆策一眼:“他若是能交出兵权,此罪或许可免,不过你猜,朕若传达此话,请他端午前来京都,他可敢来?”
  陆策目光闪了闪:“倒不好猜测。”
  祁徽道:“杨凌派人去探查,他确实是在封地,那朕便先试一试。”他拿起笔,写下一道诏书,过得会儿抬起头道,“去年端午,朕不曾看到龙舟赛,今年各路藩王入京,断不能如此。”
  “微臣定会严加防范,”陆策忙道,“皇上煌煌天威,又体恤百姓,京都奸佞尽除,想必也不易作乱了。”
  两人说得会儿,陆策告退而去。
  祁徽又看了好一阵子的卷宗,将衙门内各大官员悉数了解后,抬起头时,只见太阳已有些西斜。
  快要到申时了,他站起来。
  长青,长春忙上来伺候。
  “去延福宫。”祁徽道。
  但临走时,突然又折了回来,刚才屡屡说到端午,他倒是想起陈韫玉送得香囊了,走到御案前寻到一个檀木盒子,将那香囊找出来。有盖儿,上面竟也蒙了一层灰,娃娃脸上脏兮兮的,他拿起来看了看,嘴角一翘,心想陈韫玉那小脸上若沾了土,定也像这般可笑。
  拿手一拍,放入衣袖。
  祁徽一直都很忙碌,那日随他去治病之后,又是一阵子不见,把询问太后的事情都耽搁了,眼看下个月又要到端午,想到去年此时,太后叫她去白河观龙舟,慈和的样子,陈韫玉心头难过。
  太后被关在铅英殿,听闻门外禁军把守,不得出门一步,谁都不准探视,她心想,在这节日,太后也要孤零零的,趁着空闲,便是做一条长命缕。不知太后往前如何,在她眼里,太后是个好人,不止待她宽厚,待祁徽亦是如此,她不明白,母子两个为何会这样反目成仇。
  宋嬷嬷却是恨铁不成钢:“该做的不做,不该做的,却要做!娘娘,你这长命缕,如何送出去?”
  “我到时自然会请求皇上的,皇上同意,不就能送出去了吗?”陈韫玉侧眸看着宋嬷嬷,“吴家受了灭门之祸,太后家人死绝,我只是想以此宽慰下太后罢了,又不做别的。您放心,皇上若实在不同意,我也不会如何。”
  听到这话,宋嬷嬷有些自愧,他们陈家乃太后远亲,可如今只能避之不及,谁敢与太后沾个边呢?偏偏这孩子不同,宋嬷嬷柔声道:“娘娘,你听奴婢的,切莫去问皇上……”
  正说着,却听后面一阵脚步声,回过头,竟是祁徽到了殿内,宋嬷嬷吓一跳,看向桂心,眼神冷厉。
  桂心面色发白,偷偷摆手。
  看来是皇上没有叫人传话了,许是想看看陈韫玉在做什么,宋嬷嬷忙使眼色,想让陈韫玉把长命缕藏起来。谁料她却没看到,正站着请圣安,倒是叫祁徽发现了,走上来道:“你在编长命缕?”
  红黄蓝白黑,五色丝线缠在一起,做了一半,在一头镶了祖母绿的珠子,祁徽嘴角略翘,心道她倒是知趣了,竟然这么早就开工。他放下来,淡淡道:“这祖母绿,有些奇怪。”
  正好他先开了头,陈韫玉顺水推舟:“太后喜欢祖母绿的珠子,故而妾身便是镶了一颗,不瞒皇上,妾身一直有件事相求,望皇上……”话未说完,耳边听到男人的声音,“太后喜欢?”
  十分的冷,好像是严寒的冰雪,陈韫玉心头咯噔一声,后面的话就憋了回去。
  哪里想到,祁徽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将这长命缕放到她面前:“这东西,是你做给太后的?”
  刚才宋嬷嬷屡屡警告,她没有听,没想真的惹他生气,这种样子,跟昏君的时候一模一样,她记得……是了,是那次端午节,她叫他不要炼丹,他突然就发了很大的脾气,后来佩戴在身上的香囊就不见了。
  陈韫玉心头咚咚直跳,不敢说话。
  然后就见祁徽一把将那长命缕用力扔回了案上。
  他面色阴沉,薄唇紧抿,陈韫玉吓得脸都白了,只感觉祁徽下一刻,好像会要自己的命,正觉惊悚,低下头准备挨罚,却见男人的手垂下时,有一样东西从他宽大的袖中掉落了下来。
  紫红色的缎面,巴掌大小,是一个香囊。
  她去年做得香囊,躺在地上,上面的福寿娃娃好像在朝她笑。
  陈韫玉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要说:福寿娃娃:看不到我,看不到我,我要保住皇上的脸。
  祁徽:……滚!
  陈韫玉:(^o^)/


第30章 
  那香囊,她一早以为被扔了; 哪里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陈韫玉捡起来:“皇上; 这不是妾身做的吗?”
  刚刚太过恼火; 不小心将它抛了出去,祁徽浑身一僵; 白皙的脸上有些泛红; 心道; 怎么偏偏这时候掉了,太不像话了!伸手将那香囊拿过来收回袖中:“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可明明就是的啊; 她看得真真切切; 这针脚; 这花样; 都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陈韫玉道:“有福寿娃娃,是妾身的。”
  祁徽感觉脸更热了; 早知道,今儿就不该折回去把这香囊找出来,简直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勉强镇定下来,淡淡道:“既然送了,便是朕的,什么你的?”
  “是皇上的,不过; 妾身真的没料到,还能再见,”她很惊喜,都一年了,这么长的时间,她自个儿戴的香囊都旧了,早早摘了下来换做新的,没想到这一个还好好的呢,没有什么破损,“皇上平时也放袖子……”
  再问下去,他实在没法答了,祁徽低下头堵住她的唇。
  周围一干奴婢,都惊了惊。
  刚才还雷电交加,不知道要下什么暴风雨呢,这会儿突然就风和日丽了!
  宋嬷嬷原本也急得不行,这会儿眼见有好转,连忙挥袖,领着她们轻手轻脚退出去,暗道皇上这样主动,可见已经消气,但愿这主子不要再发浑了。
  陈韫玉也被这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惊慌,只力气不如人,被男人往怀里一带,贴在胸口,后脑勺又被压紧了亲吻,几下就感觉透不过气,昏头转向的,任由他采撷。
  好一会儿,祁徽才松手,陈韫玉慢慢睁开眼睛,正对上男人的唇。好像樱花,比她上次摸到的还要红,可见这阵子又有进展,惊喜道:“皇上,傅大夫可说您的身体要好了?”
  “怎么?”
  “很红呢,有血色了!”她指指他的唇。
  祁徽嘴角一勾:“是好多了。”垂眸看她那么高兴,想到那日他病重晕倒,她翻来覆去的不睡,说要同自己挨一起,心头便是一软,搂住她的腰抱起来,放在书案上。这样离自己更近了,亲起来方便,他垂下头,好像品尝甜点似的,一下又一下。
  药香微微的熏,亲得又十分温柔,叫她全身都有点酥麻,比起霸道的,当然更喜欢这一种,好似春风,陈韫玉有种十分欢喜之感,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轻声道:“原本妾身以为皇上将妾身送的香囊丢掉了呢。”
  祁徽一怔。
  当时觉得陈韫玉让他分心,看到香囊就会想起她,便是眼不见为净,将香囊收了起来,没料到,她竟以为自己扔了。不过转念一想,又正常,他一年都没有戴在身上,她生了误会,难怪看到了盯着不放,问个不停。
  “若朕真的丢了,怎么办?”他揶揄,“会伤心吗?”
  “怎么会不伤心?”这真是她的伤心事,陈韫玉哼了哼,“反正妾身做得鞋子,皇上是肯定丢掉了。”
  祁徽扑哧发笑,捏捏她的脸:“谁让你做得那么不舒服,你是想让朕穿得脚疼。你想想,往前朕就光炼丹,并无别的事情,都不想穿了,别说现在,你这女红是得要练练了。”
  陈韫玉想一想:“那我好好做一双舒服的,皇上会穿吗?”
  “先做了再说。”
  陈韫玉撇嘴,果然嫌弃她的手艺,不过她的鞋子做得真有那么差吗?以前在家中,爹爹都穿得呀,从来没有说过的,眼睛转了转:“那还是先做香囊罢,皇上喜欢哪一种花样?”她垂下手,打算去找花样册,谁想却碰到了那条长命缕,登时脸色微微一变,将它抓在手里,暗道,这请求,是不是再也不能说出口了?他刚才生那么大的气,许是碰到逆鳞。
  可到底是为何呢?她秀眉拧了起来。
  这神情,祁徽看在眼里,想起往前他曾故意试探,问她是不是喜欢太后。
  她说是。
  这女人,果然什么都藏不住。
  他握住陈韫玉的手抬起来,往那长命缕瞄了一眼,淡淡道:“你是不是觉得朕对太后很是无情?”
  陈韫玉心头一沉。
  对太后来说,怎么会不无情,她的亲弟弟,她的亲外甥全都被杀了,自己也被养了二十年的儿子囚禁,任谁看,都是可怜的,陈韫玉微微吐了一口气:“在妾身看,确实如此,也许妾身不是皇家人,不明白皇上与太后……”
  “不明白,你还做长命缕?”
  “不明白,妾身才更同情太后啊,无缘无故落得这个结果,”陈韫玉顿了顿,鼓起勇气道,“妾身晚上想过许多次,却始终找不到答案,妾身深觉惋惜,望皇上可以告知。”
  呵,初生牛犊不怕虎。
  自从吴太后移居铅英殿之后,他一直都没有做任何决定,也没有任何人,敢同他提起吴太后,陈韫玉是第一个……
  祁徽眼眸眯了眯,没有说话。
  男人气色好多了,傍晚夕阳的光落进来,他的脸颊仿若也染了一层粉色,有种无与伦比的精致,但陈韫玉不敢多看,一抬头就对上他目光,好像要掉入漩涡一样,爬不出来。陈韫玉垂下头,有点承不住这冷寂,咬唇道:“皇上不想跟妾身说些什么吗?”
  “你真想知道?”他问。
  陈韫玉点点头:“妾身知道了,便能明白皇上了。”
  “你不怕是朕的错?”
  陈韫玉怔了怔,半响道:“便是皇上的错,妾身也想知道,妾身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当初皇上是昏君,不也慢慢习惯了吗?”
  这话叫祁徽笑起来,最坏的自己,她已经看过了,也确实没有什么可隐瞒,他略微前倾了身子道:“若朕没有猜错的话,太后在二十年前,杀了先帝,朕的父皇。”
  “啊!”陈韫玉大惊失色,竟然有这种事。
  祁徽拿手指压在她唇上:“别叫,这个秘密,朕只告诉你。”
  陈韫玉浑身一僵,慢慢合上嘴。
  “还觉得太后可怜吗?”他问。
  陈韫玉掌心出了汗:“可怜……但也可怕。”
  呵,这话说得,祁徽摸摸她嫣红的唇角:“朕告诉你这秘密,是希望你知道,许多事情都不像表面,你觉得太后对朕好,可朕要不是假装昏君,也许早就被她杀了,就算不杀,也绝无可能坐这龙椅。而今朕夺回皇权,杀了太后的家人,你觉得太后会善罢甘休吗?”他从她手中缓缓抽出长命缕,往远处一扔,“往后她的事情,你不要管。”
  此时此刻,陈韫玉还能管什么,她满心的震惊,这种感觉与得知祁徽不是昏君时一样,令人难以相信。
  这宫里啊,可真险恶,谁都带着面具。
  打量一眼祁徽,她有点想伸手戳他的脸。
  “作甚?”祁徽看她直勾勾盯着自己。
  陈韫玉道:“皇上是真的吧?”
  “你傻了?”祁徽伸手去捏她,“自己要知道的,朕告诉你,又吓傻了,是吧?”
  陈韫玉哎哟声,被捏得疼,躲了躲道:“就想知道皇上是不是真的,别过几日,又变了,上回是昏君时,妾身还弄不明白呢。”
  “不明白什么?不是说了扮昏君吗?这都过去两个月了,你还不明白?”
  “不是那个。”
  “那是哪个?”
  “是那个……”陈韫玉脸红,低声道,“跟妾身在一起时……”
  他侧过耳朵听,半响轻声发笑。
  陈韫玉被他笑得耳朵都红了,手撑在案几上要跳下来,他立时往前跨了一步,挤在她腿间。陈韫玉不敢动了,咬唇道:“皇上今日在这里待得够久了,不忙吗?”
  “忙完才来的。”祁徽挑眉,“朕现在很空,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没说什么!”陈韫玉被他笑过之后,才觉得自己傻。
  如果是假的,他就不会这样笑了。
  真讨厌!
  但偏偏不能动,被他挡住了,陈韫玉正想办法时,却听祁徽道:“长青,把殿内花插,剪子拿过来。”
  长青在外面应一声,疾步进来。
  只见陈韫玉坐在书案上,祁徽站在身前,那脸就忍不住一红,陈韫玉的脸更红,连忙推祁徽,叫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还以为他们在干什么呢!她长这么大,没坐过这种地方,父亲可要斥责的。
  祁徽往后退了一步,陈韫玉连忙跳下来。
  长青很快就把花插搬了过来,不用祁徽吩咐,自行告退。
  祁徽拿起一只锦葵,剪掉了枝桠,仔细打量下,抬手插在她右发间:“不就是簪花吗,还想什么假不假,朕今日给你插十支,够吗?”
  陈韫玉:……
  结果男人真的插了十支,三支牡丹,五支锦葵,还有两朵金凤,整得跟花冠一样。
  陈韫玉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花枝招展过!
  好不容易将男人送走,她抬手就要去扒掉,结果手碰到这花儿,柔软的花瓣,似乎就看到他站在面前的样子,舒展的长眉,狭长含笑的眼眸,对她左看右看,一支支将花戴上去。
  她垂下手,对着镜子照了又照,不舍得了。
  就戴一天的花冠吧。 
  作者有话要说:祁徽:这桩成了,还有什么。
  陈韫玉:没了!
  祁徽:哦,朕想起来了,还绑过手。
  陈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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