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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打脸日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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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外面自然也一点看不到里面了!
  这样,她怎么见到家人吗?
  陈韫玉气得想哭,她一年都没有见到父亲母亲了,还有弟弟,本来想趁着这机会见一见的。
  她越想越伤心,整个人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祁徽看在眼里,问道:“作甚,跟朕出来游玩不高兴吗?”
  “高兴。”她道。
  可这脸如此愁苦,怎么看都不像高兴啊,祁徽将她搂到怀里来:“猜猜朕的赏赐是什么?”
  陈韫玉没有心情:“皇上随便给点什么,妾身都高兴。”
  敷衍的这样明显的,也是少有,祁徽忍不住笑,诱惑她:“猜呀。”
  想死,她都要哭了,还猜,陈韫玉勉强道:“是不是什么簪子?”
  “这么寻常,是朕会送的吗?”
  “那是玉器吗?”
  祁徽摇头。
  她使劲想了想:“是小狗儿吗?”
  “不是!”想到这个,祁徽还是有点不悦。
  陈韫玉咬唇:“妾身实在不知。”
  “是人。”
  “啊?”陈韫玉吃惊,“人?妾身身边宫人够多了啊。”
  祁徽屈指给她弹了个栗子:“是你家人,等你观舟时,朕已经吩咐下去,请他们一同前来,”捏捏她脸颊,“坐在你身边,可好?”
  陈韫玉闻言狂喜,只觉心里瞬时开出了花来,她能那么近看到家人了呢,那么近,应该能说话了罢?不不,一定能拉到母亲的手了!她都不知说什么好,半响急声道:“妾身多谢皇上,这恩情,妾身一定……”
  祁徽伸出手指抵在她唇上:“早说过,光说没用。”
  陈韫玉这会儿一点不犹豫的贴上来,搂住脖子便是亲了上去。
  龙辇出得城门,急行而前,将两个黏在一起的人儿颠得分开来,祁徽摸摸唇:“不太够。”
  她已经很用力亲了,还不够?
  陈韫玉想一想,磨蹭了下,爬到他腿上:“那,那只能……”她去拉自己腰带。
  衣襟微微松开来,露出一角春光,祁徽瞄得一眼,差点没忍住这种诱惑,只是,这是在龙辇上啊!
  她是有多感激,居然做出这种事情,他喉结滚动了下,脸颊生出薄红,一把按住她的手:“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陈韫玉:你说够了的哦。
  祁徽:现在够,晚上就不够了。
  陈韫玉: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只有现在有这机会。
  祁徽天人交战!


第34章 
  陈韫玉有点惊讶,没想到祁徽突然又满足了; 登时便收拢了一下裙衫。
  “皇上; 妾身可谢过了哦。”
  听到这句话; 祁徽晓得自己肯定要后悔,难得美味主动献上来; 怎么也该好好欺负下; 吃她个干净; 奈何龙辇周围都是藩王,护卫,也不知中途会否有突发之事; 到底没能下得了口。
  不过就这样放过; 又不甘心。
  将她搂到怀里; 手滑入衣中; 他在耳边低声道:“等晚上; 再谢朕。”
  被他手指逗弄,陈韫玉浑身微颤; 红着脸道:“可皇上刚才不是说够了吗?”
  “朕只是为了阻止你,也不看看什么地方,如此胡来?”祁徽挑眉,“万一藩王求见呢?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啊,还真忘了在龙辇上了,她只顾着还恩情,考虑不周; 陈韫玉点点头:“那便晚上罢。”
  祁徽差点忍不住笑,将她搂得更紧了。
  只觉他的手没有停止的样子,拨动琴弦一般,陈韫玉红着脸道:“既然怕衣衫不整,皇上您也该……”
  她裙衫被他弄得松垮垮的,都要完全敞开了。
  祁徽不理会。
  我行我素的探索。
  慢慢的,陈韫玉越来越难受,满脸潮红,有种新奇的感觉涌遍了全身,叫她忍不住轻哼了起来。这声音一出来,自己也吓到了,连忙坐直身子,推开祁徽:“皇上,马上,马上要到白河的。”
  “还早着呢,至多走了一里,怎么就到了?”
  陈韫玉咬唇,捂着裙子,将自己罩得严严实实:“就算不到,皇上也不能这样了!”
  她觉得自己的脸此时定是绯红一片,万一有人求见,还真是难看。
  幸好刚才没有……心里一阵后怕,还是太急切了,没想这么多,她挪到远一点的地方坐下来。只是这举动并没能消除此刻身体的感觉,明明他没有亲她脖颈,却觉得哪里在发痒,怎么都不舒服。
  祁徽瞄她一眼,没有说话,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他觉得,自己对陈韫玉又有一点了解了,知道如何在自己难受的时候,让她也难受一下,礼尚往来。
  龙辇行在官道上,藩王随行,几百的护卫开道,龙扇高竖,绣旗飘扬。在白河等候的百姓,远远看到,齐声高呼万岁。
  在后面的陈敏中则非常的失落,本来还以为与今年一样,能同妻子,儿子看一眼陈韫玉呢,谁想到这龙辇不比往前,四处都遮起来了,只有雕花的小窗,拇指般大的孔,能看什么?
  也是奇怪,明明皇上身子已有好转,上回见他,龙行虎步,怎么还吹不得风了?陈敏中叹口气,安慰罗氏:“这次就算了,反正我们知道皇上心里有阿玉,宫里又有宋嬷嬷在,没什么可担心的。”
  去年,罗氏一直提心吊胆,但自从宋嬷嬷与桂心去陪女儿了,心里就舒服多了,笑着道:“那就等明年罢,总会见到的。”
  陈敏中松了口气,命车夫快一些。
  今日陈家包括老夫人都来白河了,等龙辇行去水榭,他们便是在另外一处下车。
  水榭那里,都是重臣,深得皇上信赖的,才有这等殊荣陪坐,寻常官员与家眷,都是在水榭的西边观龙舟。
  陈家姑奶奶一家子来得颇早,见到他们,陈静梅高扬着手:“母亲,大哥,二哥,都来这里吧,我已经设下桌案,点心都带来了。我们坐在一起看,热闹,也省得你们还手忙脚乱的重新布置。”
  “那好啊。”大夫人江氏笑道,“我们省了力气了,就只出些吃食。”
  众人一同过去。
  陈家大房光一个独子叫陈旭,在洛阳任知府,妻子也是在洛阳找的,成亲之后,多由丈母娘在身边照顾,倒不用江氏操心。
  但江氏就有点孤独了,一来就拉着外甥女许琼芝说话:“生得越来越好了,琼芝!你得闲的话,多来家中坐坐,看看你外祖母,旭儿不在家,溶儿又要念书,我们真是冷清呢。”
  “我也想来,可母亲说我这年纪,不能再勤出门了。”许琼芝道,“您与祖母正好劝劝母亲。”
  “哎呀,我这儿还不能来了?”老夫人不高兴,瞪一眼陈静梅,“阿玉入宫之后,我身边都没个讨喜的姑娘了,你还管着琼芝。不说平时,节日里一定要来,最好能住上几日!”
  陈静梅捏着母亲的肩道歉:“晓得了,娘,不过我也是为琼芝着想,她性子不若阿玉乖巧,毛毛糙糙的,我是想让她静静心,往前太纵着了。您说,不多管管如何是好?”
  “哪里毛糙了,我看挺好!”说起这事儿,老夫人低声道,“可有合意的人家?姑爷家若不得力,我们这儿也留个心。”
  长辈们说话,许琼芝听到一星半点,心头略暗。
  往前她对自己的终身大事倒是很有期盼的,然而这一桩桩事情,将她所想的美好都毁掉了,先是发现陈韫玉同蒋绍廷有勾搭,后来蒋绍廷竟然还死在了宫里,他们陈家也险些遭受大难。
  出乎意料,皇上却没有治罪,还将宋嬷嬷,桂心要了去服侍陈韫玉。
  许琼芝觉得,命运实在是太奇怪了!
  她现在也不知道嫁给谁了,反正比蒋绍廷出众的男人,她再也没有遇见过,要么是容貌不如,要么是身世不如,要么是个头不如。
  许琼芝叹口气。
  陈静梅同老夫人提了几个人,摇摇头,低声道:“我是不太满意,但娘您清楚现在的情况,虽然阿玉是皇后,可还没有生下一儿半子呢,这位置算不得牢。再说,帝心难测,我们到底是吴家的亲戚,瞧瞧别家,多少人被打入大牢?我们家能幸免,或许只是因为大哥,二哥平日里的作风清廉!”
  老夫人心头一震。
  “故而敢与我们家结亲的很少,多在观望,我也是矮子里拔将军了。”
  “既如此,便不要着急,琼芝才十五,年纪也不是很大,何必要急着今年定亲呢?你听我的,等一等,琼芝也是我心肉头,可舍不得她受委屈。”
  陈静梅想一想,点头道:“女儿晓得了。”
  长辈们一直在说话,许琼芝坐在旁边,有点索然无味,便是想去找附近的姑娘们说话,只这念头一起,她突然就想到了最近几次聚会。那些姑娘们总是有意无意的问起陈韫玉,想从她口里打听出一些什么,不知是不是得皇上宠爱,还是别的,实在是有些厌烦。
  陈韫玉封后之后,她就见过一次,哪里知道这种事情,反正就上次入宫看来,这皇帝对陈韫玉算不得宠,但她也不能明说。而今陈家还不是靠着陈韫玉吗,要是她不得宠爱,哪日被废了,他们陈家的日子更是不好过的。
  越想越是憋屈,许琼芝一点都不想去见她们了,拿起桌上的点心吃。
  这时,突然身后有一阵小小的骚动,她回头看去,发现有个身穿酱色衣服的小黄门正穿过人群,往这里走来。
  这动静叫长辈们也都抬起了头。
  长春径直走到老夫人跟前,行一礼,高声道:“奉皇上口谕,有请陈家众人去水榭,陪同娘娘一起观龙舟赛。”
  众人哗然。
  罗氏惊喜之下,忍不住红了眼睛,紧紧抓住陈敏中的手。
  老夫人也很吃惊,刚才可是听说,那水榭旁边只有各位藩王,藩王妃,还有魏国公,景川侯等人的,没想到,他们也能去。
  在旁边的陈静梅眼睛一转,低声道:“这位公公,我是娘娘的姑母,我们一家能去吗?”
  长春心想,皇上也没有仔细说明,只说是陈家众人,这姑母算不算呀?哎,得了,反正皇上也是为娘娘高兴,想必见全了更好吧,他点点头:“也去罢,人多热闹。”
  陈静梅登时眉开眼笑,忙忙得招呼丈夫几个跟了上去。
  水榭里,陈韫玉左顾右盼,想早点见到家人,恨不得伸长了脖子,连押注盘拿过来,也没有多少兴趣。
  祁徽道:“快选一个押了。”
  陈韫玉瞄一眼:“一个都不知,哪里晓得押哪家?定是将银子输掉了。”
  祁徽好气又好笑:“你缺这点银子吗?”
  那嫁妆多丰厚,不知抵寻常的多少家呢,他心想,还扣来扣去的,不过说起来,好像没听说她去广储司看过。
  可见对这些东西一点不上心,不像他最近颇是心烦,有些府的钱粮必须减免,好让百姓们休养生息,而平定叛乱,又不得不拿出军饷。另外工部那里的钱也不能少,兵部,又要造火炮,这个也很重要,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祁徽捏了捏眉心,押了卢家,跟旁边陆策道:“输了,你赔朕双倍银子。”
  陆策莞尔:“臣遵旨。”
  听到这句,陈韫玉一怔,这会儿又不是在装昏君,怎么还跟陆策玩这个呢?哪里有皇上跟臣子要钱的?
  疑惑间,旁边成王道:“皇上仁心,臣在来得路上就听说了,连着好几个府,百姓们都在称颂皇上的恩德。不过皇上也不要过于宽厚,毕竟大梁好些地方等着银子用,不能让国库掏空了。”
  “朕倒是想,奈何兵马不够,堵得东边,西边堵不上,又有何办法?”
  祁舜华心头咯噔一声,祁徽这话分明就是想要调用他们藩王的兵马嘛,她忍不住朝祁成穆看了眼。
  谁料祁成穆竟是道:“臣愿意为皇上解忧,不过在此之前,须得确定安越国的意图。”
  这混蛋,祁舜华差点气死。
  祁成穆用这种办法表了忠心,既不用立即献上兵马,也可解了祁徽的疑心,实在是一举两得。
  可问题是,他用了这样的借口,自己该怎么办呢?这祁成穆简直是故意害自己,他该不是早就看他们靖王府不顺眼了罢?祁舜华额头上出了汗,勉强笑道:“我们靖王府定也以皇上马首是瞻。”
  比起祁成穆,祁舜华这话可就有点模糊不清了。
  祁徽看了她一眼,目光深沉。
  祁舜华低下头,心头咚咚打鼓。
  陈家众人就是这时候上来的,第一次那么近的看到祁徽,全都叩拜请安。
  “起来罢,赐坐。”祁徽道,“不必拘束,皇后多日不见你们,颇是想念,故而朕请你们过来此地。”吩咐长青,长春,“将椅子搬过来一些,那么远,皇后如何说话?”
  声音不疾不徐,在这夏日有种让人消暑的清越,许琼芝在来得路上就很好奇了,那些姑娘们问来问去,其实她自己也是弄不清楚,今日听说皇上请他们去,颇是震惊,正好看一看,陈韫玉到底是否得宠呢。
  她抬起头,偷偷打量祁徽。
  男人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头戴翼善冠,冠下清秀的黑眉,狭长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原是有种少年般的秀逸,然而配上那莹白的皮肤,薄薄的嘴唇,举手投足间的雍容,却又添了几分冷清,令人不可接近。
  许琼芝一时看呆了,没想到这皇上竟有此等相貌,明明那日在宫里遇见,他那一双眼眸冷厉吓人,她深觉凶悍。
  正恍惚间,听到陈韫玉的声音:“祖母,您瞧我是不是胖了?宋嬷嬷真是的,总说我胖,不准吃。娘,您也看看,胖吗?”
  甜甜的撒娇。
  老夫人哈哈笑,看着宋嬷嬷:“看娘娘告状了,你啊,以后莫再管东管西的,娘娘吃点东西怎么了?不妨事的,能怎么胖?再说,就是胖了,也好看!”
  她本来担心陈韫玉,叫宋嬷嬷好好管着,然而这次看来,这孙女儿根本不用人操心,看皇上对她多体贴?只要再生个儿子,就稳妥了,那生儿子,肯定要多吃点,不能太瘦了。
  宋嬷嬷笑起来:“是,老夫人。”
  陈韫玉得意了,拉着罗氏的手,又揽着弟弟:“娘,溶儿,吃点心,这是我专程带过来的,就是为观龙舟的时候吃。”看向陈敏中,“爹爹,我收到玉坠了,经常拿出来看一看呢。”
  听到这一句,陈敏中眼睛一热:“好,这样臣就放心了。”
  爹爹居然自称臣,陈韫玉心头蓦得一痛:“爹爹……”
  “阿玉,不用担心家里,好好照顾皇上。”陈敏中看她这样子,忙道,“不是要吃点心吗?别饿着了。”
  陈溶已经拿了一块放到姐姐嘴边:“姐姐,我好想你呢,你先吃。”
  陈韫玉笑着吃下了,也给他喂一个:“好吃罢?”
  “嗯,比家里的好吃!”
  “等会儿带点回去,你看这里各种点心都有。”
  陈溶点点头,并不在意点心,反问道:“姐姐,这次见过了,以后什么时候还能见啊,娘总骗我,老是说下个月。”
  罗氏真想把这儿子的嘴堵上,今次见到一回已经是很满足了,哪里还奢求下次。
  陈韫玉也差点呛到,眨了眨眼睛,看一眼祁徽,偷声道:“可能明年哦……”明年再来观舟,她去求下祁徽,多感谢下,应该行的吧?
  见她鬼鬼祟祟的样子,祁徽嘴角微翘,抬手摸了摸陈溶的小脑袋:“你要见你姐姐,使人往宫里递个条子就好了。”
  陈溶惊讶:“真的吗?”
  一个小孩子,多见下陈韫玉有什么,祁徽道:“仅限于你十四岁之前。”长大了,就不行了。
  “哦,哦。”陈溶想到什么,忙躬身请安,“多谢皇上。”
  规矩还是不错,祁徽勾唇一笑。
  灿若骄阳,陈韫玉感觉自己也沐浴在这明亮的阳光之中,要不是有众人在旁,恨不得上去搂住祁徽的脖子,狠狠亲一口。
  这等恩惠,叫罗氏也高兴极了,一时陈家众人都非常的欢喜。
  祁舜华看在眼里,心道这祁徽真的很宠爱陈韫玉呢,不过这女人,原也生得出色,叫她都有点忍不住嫉妒了,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可偏偏原该与她统一战线的人,却离心,她朝祁成穆看去,却见他目光正落于水谢。
  那一群人之中,陈韫玉穿着绯红的翟衣,娇艳不可方物,是个男人都忍不住看,祁舜华悄声走到他旁边:“堂哥,这娘娘国色天香,你们福州怕是没有的罢?”
  福州的人皮肤颇黑,光是这一点,就比不上这女人的冰肌玉骨,祁成穆暗道,陈韫玉是美,谁见到了都会被吸引,但他心里也清楚,那是祁徽的女人。
  他挪开眼,淡淡道:“再好看,终究都会凋谢的,哪里比得上手里的兵马,你说是吧,堂妹?我看你还是回去,好好劝一劝堂叔吧,别自寻死路。”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祁舜华大怒。
  “也没坏处。”祁成穆挑眉,“我手里不过小小几万兵马,皇上不会看在眼里,你好自为之。”
  说完了,便再不理会祁舜华了。
  祁舜华气得脸色铁青,她实在不明白祁成穆为何如此,其实他们两家的兵马若放在一起,祁徽应该敌不过。
  但看今日祁成穆的样子,早晚会站到祁徽的身边,那么他们靖王府真的要危险了,凭着父亲多年作为,一旦交出兵马,能有什么好下场?她拧了拧眉,看向了刚刚开始的龙舟赛。 


第35章 
  端午节,家家户户都在庆贺; 挂艾叶; 食粽子; 热闹纷纷,但刘老夫人一家却在路上; 中途于一个茶竂停下来; 买些粽子来吃。
  在刘老夫人的计划中; 他们原该在端午节就到京都了,偏偏这女儿磨磨蹭蹭,四处给她找事; 拖到前几日才上路; 分明是不想去京都。刘老夫人差点被她气死; 拿着粽子咬一口; 跟儿子道:“早知道我还不如自己先来呢; 弄得我好似强迫她!”
  刘茂朝马车看一眼,姐姐在车厢里没出来; 低声道:“娘,您就随她去罢,也不怪姐姐抗拒,我们又不是她,不曾在宫里待过,谁晓得经历过什么?她一点儿没说。而今能答应,已经不错了。”
  刘老夫人叹口气:“要是你爹还在就好了,总比我能拿主意; 若是他在,这二十年,我们兴许也不会这般,指不定他有什么办法。我一个妇道人家,却只能带着你们东躲西藏,实在是委屈你们。”
  “娘,您不要这么说,姐姐身子不好,我那时又小,您已经很不容易。”
  刘老夫人摇摇头:“罢了,也不提这些了,都过去了。如今我只巴望月儿的病能治好,皇上能叫她一声娘……”说着一顿,“我们这般主动前去,你说皇上可会相认?”
  当初他得知喜讯也颇是激动,冷静下来,同母亲一样,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刘茂沉吟道:“这得看皇上了,我们如今私底下说说便罢了,真到了京都,您可千万别胡说八道,也不要提以前的事情。娘您记好了,姐姐的身子是第一位的,别的顺其自然,再说,这也难以强求,惹怒皇上,脑袋不保。”
  这话说的,叫刘老夫人打了个冷战,不甘心的道:“可月儿的的确确是皇上的……”
  刘茂打断她:“往后离京都越来越近,我们说话也要注意些。”
  儿子是老来子,比女儿整整小了十三岁,当初生下来没到两年,刘老爷就去世了。刘老夫人常常想,幸好那时给他留了个种,刘家没有断后。而今刘茂二十四岁,与年轻的刘老爷颇是相像,俊眉凤目,刘老夫人看着他,总是十分欣慰。
  被儿子告诫,倒也不生气,收住了话头:“等到京都再说吧,我去拿两个粽子给月儿吃。”
  她一走,卢晋芳就挨了过来,把沾好糖的粽子递给刘茂。
  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他,刘茂好笑道:“贿赂我,想问什么?”
  “问干娘的事情,你们都不告诉我。”卢晋芳手搭在桌案上,微微前倾身子,“舅父,干娘真是什么皇上的……”
  刘茂将粽子塞她嘴里:“是,千真万确,但你记得,在路上别跟任何人说。”
  卢晋芳的父亲是隐士,她自出生之后,就一直住在深山老林,后来父亲去世,跟随刘家一起,多数时候也在家中待着,不知世事。她所有的认知,几乎都是刘月与刘茂教的。
  “哦。”卢晋芳将粽子拿出来,“我晓得了。”又把粽子递给刘茂,“舅父吃。”
  粘了口水的还叫他吃,亏她想得出来。
  “你吃吧,我饱了。”刘茂道,“慢点吃,别噎着。”
  卢晋芳点点头,小口咬着粽子。
  ………………
  白河的龙舟赛,最终杨家拔得头筹,陆策赔了祁徽一百两银子。
  见他还真收了,陈韫玉心道,莫非像成王说的,而今大梁很是穷困,国库都要空了吗?倒是有点担心,难怪祁徽总是很忙,这烂摊子怕是不好收拾。正想着,耳边传来祁舜华的声音:“娘娘,您刚才押了谁家?”
  “我不曾押谁。”本来祁徽是让她押注的,后来陈家人过来,这一打岔就忘掉了,她只顾着跟家里人说话呢。
  祁舜华道:“可惜了,那些船队没有福分啊,竟然没一个能让娘娘押注的。”
  “怎么没有福分了,皇上与娘娘今日亲临白河,光是这么看一看,都是莫大的福分了。”顺王妃笑着指向河边,“瞧瞧,都过来谢恩呢。”
  一个是郡主,一个是王妃,平日里身份何等高贵,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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