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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打脸日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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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该找个借口告退?
  祁成穆有点头疼。
  正想着,耳边听到祁徽的声音:“你先走吧,朕与皇后有话说。”
  “是。”祁成穆巴不得,连忙告辞。
  看着男人的背影走远了,陈韫玉正好想跟祁徽说话,谁料未开口,男人便是逼近了一步,抬起下颌道:“当着朕的面,你在看什么呢?”
  胆大包天了!
  陈韫玉道:“在,在看周王啊。”
  居然还敢承认,呵……祁徽道:“看他作甚?”
  他往前又走了步,将陈韫玉抵在御桌上,她腰部碰到坚硬的木头,伸手往后微微一撑,抬起头,瞧见男人的脸又近了些,狭长的眸子华光流转,有种难以形容的璀璨,像漆黑的夜里,突然升起的明月。她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脚尖一垫,吻了上去。
  祁徽浑身一僵。
  本来还等着她接着说,准备惩罚呢,结果倒好……
  他顿时发不了脾气了,两只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托,好让她尽情的吻着自己。
  殿内旖旎,又安静。
  好半天,陈韫玉才离开男人的唇,脸颊红扑扑的。
  一个吻还不能解决问题,他仍是牢牢箍着她的腰:“刚才还没有说完……你看他作甚?嗯?一连看了三次?”
  “妾身是想,辛辛苦苦选了那么多姑娘,他一个没看上,出于好奇,多看了几眼。”所以她光明正大的承认,又没有见不得人。
  “是这样吗?”
  “当然,不然妾身看他作甚,有皇上在,自然是看皇上了。说到好看,也没有人比得上皇上的。”她冲他一笑,好似春光。
  祁徽脸一热:“怎么说话的,朕又不是女人,什么好看?越来越没个样子了!”
  陈韫玉咬唇:“皇上不喜欢吗?”
  她眼睛忽闪忽闪的,手指搭在他胸口,祁徽心跳如雷,感觉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弯下腰,抱起她就往内殿走去。
  很快,里面就传出不小的动静。
  长春跟长青退出去,默默得关上了门。
  靖王府被歼灭,靖王多年积蓄不止充盈了国库,投降的兵士也能用上,很快就能将大梁稳定下来,也难怪皇上浑身都变得轻松了。
  内殿里。
  陈韫玉不知在海浪里被颠了几回,感觉神智都要不清了,好不容易得以休息,结果男人又将她两条长腿抬起来,拿大迎枕垫在下面,接着伸手摸了摸她小腹。
  这审视的眼光叫陈韫玉浑身一颤:“皇上,您看什么……”
  “看朕的儿子!”祁徽盯着她平坦的下腹,突然愤怒道,“这些太医都是庸医,还说这法子好用,怎么仍然没有动静呢?”
  最近每次完了,他都要这样。
  陈韫玉发窘。
  “是不是不够高?”祁徽又将她的腿抬了抬,“要么是时间不够久,这样罢,等会儿晚膳你就这么吃,朕来喂你,如何?”
  陈韫玉:……
  “吃完了再继续,换你来,让朕省点力。”
  陈韫玉脸都绿了,差点一脚蹬到祁徽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大肥章哦~~
  陈韫玉:儿子快来,为娘承受不了了,呜呜呜!
  儿子:^_^


第43章 
  太原被武有年,陈道生攻破之后; 靖王府就此消失于世上; 当时投诚的兵士有三万; 都被收归于武有年麾下。
  这场仗祁徽几乎没有多少损失,还大有斩获; 不过太原被靖王占据了三十余年; 难说还有什么势力存在; 他马不停蹄派了一位姓方的官员叫方文义,升为巡抚,视察太原民情; 且又将原先太原的知县; 知府革职; 也另换了官员。
  而陈道生留在太原协助方文义; 并防范临界的金国; 至于武有年,则领着兵马与战俘返回了京都。
  祁徽备了庆功宴欢迎他。
  朝中重臣汇聚一堂畅饮; 祁徽心中欢喜,也喝了一些,众人告辞之后,唯剩下祁成穆,他毕竟是住在宫里的。
  靖王自刎于红玉河,祁成穆心知自己也该离开了,与祁徽道:“臣在宫中叨扰许久,整日无所事事; 今日见魏国公等人,实在有愧。”
  祁徽手支着下颌,缓缓道:“你是想回福州了?”
  “臣是不愿再继续蹉跎。”祁成穆垂下头,“臣到底也是领俸禄的。”
  祁徽嘴角勾了勾,抬眼看他:“而今也无旁人,你便与朕说实话,你到底想回福州过平平安安的日子,还是愿与朕一起振兴大梁,共建太平盛世,千秋载英名?”
  祁成穆怔了怔。
  “虽然祖宗有规矩,藩王终身居于封地,不得私自离开,但大梁而今十分欠缺人才,在朕看来,你亦是不可多得,故而朕愿开先例,将你留在京都,为朕所用。”
  想他在福州的日子,说好听些是安逸,说难听点,稳定之后,便与颐养天年差不离了,既然祁徽有心挽留,男儿能做一番大事业,也是心之向往,且祁成穆也看出了祁徽的心思。
  皇家自祁衍这一代起,子嗣单薄,就只留有祁徽一人,而祁家宗亲,这几十年间凋敝没落,也不剩几人,故而他甚至准许成王每年回京,可见是想重新兴旺祁氏一族。
  那么作为祁家的血脉,自己也是责无旁贷,祁成穆躬身道:“皇上委臣以腹心,臣自竭肱骨之力以报圣恩!”
  祁徽笑起来:“坐下吧,再吃点东西。”
  两人又说了许久的话。
  回到延福宫,已经是亥时了,祁徽被长春扶着进来,陈韫玉忙放下手里的鞋子,吩咐桂心去端醒酒茶。
  祁徽靠在床头,脸色微红。
  陈韫玉好气又好笑:“皇上怎么喝这么多酒?有没有问过傅大夫,可会伤到身子?”
  “朕已经好了。”他孩子般的嘟囔,“哪里还有那么多禁忌,”手伸过来将她拉到怀里抱着,“再说,也只喝了几盅罢了。”
  自从陈韫玉表达过担心他的身子之后,他还是很注意的。
  酒味是不太重,陈韫玉闻了闻,侧头瞧一眼他,男人嘴角翘着,心想今日摆了庆功宴,请了这些官员来,可见是太高兴了,也是难得。她道:“听说酉时就开始了,你们吃了这么久吗?”
  “还不是他们能喝么,”祁徽轻笑,“你是没见魏国公呢,喝了两大坛子酒,被抬了出去。还有陆策,呵,这小子不太行,喝了半坛子就趴桌上不动了。那武有年,倒是真厉害,喝完酒还能舞剑助兴。”
  陈韫玉听得目瞪口呆。
  君臣在一起,还能如此吗,怎么听起来,像父亲同他那些好友一般,聚会起来闹哄哄的?
  她实在难以想象,这些平日里的重臣一个个喝多了的样子。
  桂心这时端了醒酒茶来,她接了送到祁徽嘴边:“皇上将这个喝了睡吧,不然明儿起来头会疼的。”
  一股药味,闻起来就不好。
  祁徽撇头道:“不喝。”
  居然任性起来了,陈韫玉柔声道:“不喝不成啊,皇上还要早朝呢,虽说没喝多少,还是注意些。”
  祁徽道:“就是不想喝,除非你喂朕。”
  这又不难,陈韫玉叫桂心拿了个勺子来,舀到他嘴边:“喏,这样行了吧?”
  祁徽垂眸看一眼:“这也叫喂。”
  陈韫玉一头雾水,这还不叫喂吗?
  祁徽抬手摸一摸她的唇:“用这个。”
  烛光下,他眸色刹那间亮了下,好似火星,陈韫玉脸腾地红了,放下勺子心想,这怎么喂啊。
  宋嬷嬷听得一清二楚,说道:“奴婢们先退下了,还请娘娘照顾好皇上。”
  一众下人瞬时走得干干净净。
  陈韫玉咬唇,暗道这人还说没喝几盅,可要没醉,怎么能想出这么荒唐的主意来,世上哪里有人用嘴喂醒酒茶的?
  羞死人了!
  她扭扭捏捏。
  祁徽道:“你不喂,那朕要来喂你了。”
  “啊!”陈韫玉吓一跳,“我,我又没有醉的。”
  “所以还是你来喂我。”
  陈韫玉:……
  半响无奈的端起醒酒茶喝了一口,凑到祁徽嘴边。
  也是第一次喝醒酒茶,原来真不好喝,苦苦的,虽然没有药汤苦,可这滋味也是一言难尽。
  女人的脸红彤彤的,半垂着眼帘,祁徽张开唇迎上去,她羞得将眼睛完全闭上了。
  一碗醒酒茶喂下来,浑身酥软,这后果也知,两人又折腾到半夜才歇下。
  第二日,祁徽破天荒得没有去早朝。
  长春都叫不醒他。
  等到午时,才急忙忙起来,穿戴好去文德殿看当日递上来的奏疏。
  陈韫玉看着他背影,脸又忍不住燥红了,回头问宋嬷嬷:“那什么法子……到底有没有用?”
  她晚上恨不得垫着迎枕睡的,这男人,她都想赶紧怀上一个算了,省得两个人都累得慌。
  宋嬷嬷道:“这都要看机缘的,有些人快,有些人慢。”
  “哦,那怎么能快点?”陈韫玉忍不住抱怨,“出了汗都不准去洗,大热天的,黏糊死了。”
  宋嬷嬷发笑:“娘娘,这点小事儿就忍一忍罢。”自家娘娘还是有点小姑娘的脾气,爱娇,可也不想想,多少人想给皇上生孩子呢,如今正得宠,皇上身边就她一人,能生当然要生,而且最好还多生几个。
  宋嬷嬷不是什么天真的人,不管是亲眼看到的,还是听说的,这历朝历代,尤其是皇家,哪里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就算那吴太后往前独宠后宫,可祁徽也不是她生的。
  如此得天独厚的人,结果都是如此,自家主子又有多大的好运?管得了一辈子吗,肯定是要早做打算。
  “这样罢,娘娘,不如奴婢传个信给老夫人。”宋嬷嬷道,“陈家有一尊送子观音,由元君庙的慧能大师开过光的。这慧能大师十几年前听闻已经升仙,而今想求也求不得,十分的灵验,大夫人那时久久不孕,请了那观音回来很快就有了。”
  陈韫玉眼睛一亮:“那好啊!”
  晚上与祁徽一提,他也不曾反对。
  宋嬷嬷很快便是请长青出宫去传话。
  因祁徽也同意的,长青立刻就去了陈家。
  众位女眷面面相觑,还是江氏第一个反应过来:“哎哟,是那个送子观音,母亲,慧能大师开过光的。”
  “哦,哦。”老夫人也明白了,看来宫里那位很着急啊,不然岂会同意宋嬷嬷的这种提议。
  不过也是人之常情,普通人家要怀子,没事儿就去庙里上香请愿,陈韫玉在宫里就不方便了,总不能为这个,还出宫一趟去庙里罢。
  “赶紧去拿来!”老夫人催促,“而今用不到,我都收起来了,你们小心点,千万不要磕坏。”
  丫环们忙忙得去拿。
  江氏抿嘴笑道:“弟妹,应该很快就要有好消息的。”
  罗氏心里也希望啊,陈韫玉今年十七,明年十八,是该有个孩子了,不过拜一拜送子观音真有用?她轻声道:“我没有怀阿玉的时候,娘总叫我多吃点鸡蛋,还有豆子。”
  “那是好的,我也吃呢。”江氏道,“别人还说,有些日子也要看的,什么月满的时候啊。”
  “多吃些鱼也好。”老夫人插话。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
  等到送子观音拿出来,长青小心放好后,见老夫人竟然还拿来一封信:“请一并交给娘娘。”
  长青应是,收好了。
  看着他走了,老夫人双手合十:“希望阿玉能快点怀上才好。”说罢,想起一事儿,哎哟声,“宋嬷嬷是不是忘了别的事儿了?上次溶儿去宫里,明明叫他带话的,怎么都没提琼芝的事呢?那周王都搬出禁宫了。”
  祁徽赐了前朝一位国公爷的府邸于祁成穆住,前几日他刚刚搬进去,虽然没有大摆宴席,可门前已经热闹起来。
  许多家族都开始打主意。
  江氏心想肯定是没什么指望,毕竟上回请入宫的姑娘,不止家世好,那才貌都拿得出手,许琼芝就差一些了。
  可不敢得罪老夫人,那许琼芝自幼就常来这里,老夫人喜欢的不得了,便是道:“怕是那周王没心思罢,不然早就选了,我们琼芝这般的样貌,何必要贴上去呢?等到阿玉生下孩子,那么多人家,还不怕挑不到好的?”
  那大儿媳妇向来得她的心,老夫人想一想也是,便是不再理会这件事情。
  送子观音供在偏殿,陈韫玉走过去一看,只见那观音慈眉善目,便是很喜欢,当即就跪拜下来,上了一柱香。暗道,保佑自己早点怀上儿子,生个跟祁徽一模一样的,省得他天天往自个儿臀下塞迎枕。
  她恭恭敬敬,默念了好几遍才站起来。
  宋嬷嬷道:“娘娘看看信呢。”
  陈韫玉打开来一看,脸差点又绿了,本来还以为里面是家人写了什么思念之语,说说家常的,结果竟然是教她如何怀上儿子。
  什么法子都有,五花八门,匪夷所思,她一下将信收在袖中,勉强保持住平静的神情,淡淡道:“祖母说家里一切都好呢。”
  “就这些?”宋嬷嬷问。
  “对,就这些。”
  这信一定不能任何人看到,尤其是祁徽,不然她要完,陈韫玉哄骗过宋嬷嬷之后,偷偷就将信藏了起来。
  她实在不想吃那么多豆子和鱼,还有做那么多复杂的姿势……


第44章 
  大船在河上行走了十来天,终于要到晋县; 刘月因病一直不出; 不像刘老夫人没事儿就去甲板上窜。只她想见的那个姑娘; 也很少露面,碰到两回; 那姑娘愣是不说芳名; 忍不住叫刘老夫人纳闷。
  “真没见过这么不要别人报恩的。”刘老夫人道; “越藏着我倒是越好奇了。”
  刘茂无言:“娘,您就不要去打搅了,依儿子看; 这姑娘的父亲肯定是做官的; 不然那船家会如此忌惮?既是为官的; 我们能报什么恩; 人家也不放在眼里。”
  刘老夫人在船上买了一些鱼肉丸子; 与一盘炒青蒿,还有米饭端予他们吃:“话不能这么说; 阿茂,我们为人要恩怨分明,既然欠下了恩,别人要不要,那都得还。”
  “那人家不要报,您打算如何呢?”刘茂好笑,“送银子不成?”
  “往后再说吧,我看他们也是去京都的。”
  四个人吃完了饭; 正好就听到船家在外面喊,说晋县到了,放下铁锚靠岸。
  晋县离京都很近,再雇一辆马车,不过几个时辰就到。
  刘老夫人叫卢晋芳收拾行李,一边道:“阿茂,我们去了真的要找魏国公吗?”
  “不然找谁?英国公全家都被抄斩了,那魏国公是匡扶皇上的第一功臣,我们到时候递个条子进去,多花些钱,肯定能送到魏国公手里的,不信他不会见我们。”
  刘老夫人点点头:“那便这样罢。”
  见卢晋芳将硕大的行李背在身上,刘茂接过来:“你又不是男人,背什么?也不知道发个话。”
  “我不累。”卢晋芳道。
  “瞎说,扶着你干娘去。”刘茂叮嘱,“扶好了,小心摔了。”
  卢晋芳哦了一声,去扶刘月。
  这船摇摇晃晃的,刘月坐得这阵子,只觉头都有些昏沉,站起来时还真要靠着卢晋芳才勉强站稳。
  走出船舱,大太阳热辣辣的照在上面。
  刘老夫人正要打伞给女儿遮阳,却看到前头船舱里那姑娘同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心头一阵惊喜,高声道:“哎呀,姑娘,等一等,我们同路呢!”
  声音很大,那姑娘听见了,低声同她父亲说得两句,那男人停住了脚步,转过头。
  他高高的个子,穿一身半旧的圆领青袍,年约三四十岁,浓黑的长眉,一双淡褐色眼,眉心偏左边一颗小小的红痣,显得十分儒雅清俊。
  刘老夫人瞧着他,只觉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半响突然叫道:“阿谦,你是阿谦吗?”
  刘老爷任学官的时候,沈谦是他弟子,经常来刘家做客,那时候刘茂还未出生,刘老夫人便是将沈谦当半个儿子相看的。
  刘老爷也很喜欢沈谦,悉心栽培他,后来不负众望,十八岁那年就考上了举人。
  然而刘老爷去世了,没有看到,那一年刘家也发生了巨大的变故,刘月被迫入宫。刘老夫人记得沈谦从京都回来,问起刘月,她说了那件事,后来沈谦就消失了。
  没想到时隔多年,竟在这船上相遇。
  刘老夫人老泪纵横,回头叫道:“月儿,这是阿谦啊,月儿,你可还记得?”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他给她念得第一首诗是《长干行》,她怎么会不记得?刘月肝肠寸断。
  这些年里,她可以想起祁徽,可以想起那宫里的岁月,唯独丝毫不敢想的一个人,是他,沈谦。
  她同谁都没有提过,把与他所有相干的东西都尘封了起来,因为那被毁掉的将来,因为太美好的过去。她怕自己想了,会很快就死了,离开她最亲爱的家人。
  刘月只觉喉头腥甜,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月儿!”刘老夫人大骇,疾步冲上去。
  “干娘,干娘。”卢晋芳吓得哭了,用力摇着刘月的胳膊,无助的看向刘茂,“舅父,怎么办,干娘晕倒了。”
  刘茂将行李扔下来,一把抱起刘月:“既然到晋县了,附近肯定有医馆,我们快走。”
  “哦!”卢晋芳抱起行李跟上去。
  那姑娘见状,好心道:“我们有马车来接,便送你们去医馆罢。”
  “多谢。”刘茂道。
  刘老夫人见女儿看病有着落了,转头看沈谦:“阿谦,是不是你?我不会认错人的,阿谦。”
  “是我,师母。”沈谦也没料到会在这里有一场相遇,只物是人非,什么都变了。他刚才看到的女子,早已经不是印象里的样子,变得如此的瘦弱。
  不过,她竟然还活着!
  沈谦低低的笑了笑,他原本以为她早已经死了,死了二十年了。
  可她竟活着。
  他眼睛微微一热,垂下眼帘道:“师母,你们为何会来京都?”
  声音淡淡的,哪里像是时隔这么多年的相逢?刘老夫人怔了怔:“这,这一言难尽!”
  “嗯,那等会儿再慢慢与我说罢。”沈谦吩咐女儿沈静,“静儿,你去给她看看,到底要不要紧。”
  沈静应声。
  刘老夫人道:“阿谦,那是你女儿吗?”
  “是。”
  “哦,那你夫人在何处?”
  “很早就去世了。”沈谦道。
  在前面的沈静听到,脚步顿了顿,她实则是沈谦捡来养大的,但沈谦怕麻烦,后来别人问起来,便总是说他的夫人去世了,没想到在那老夫人面前也这般说。
  沈静摇摇头,快步走到了刘月身边,给她把脉。
  “如何?”刘茂问。
  “不知。”沈静看不出来,这歧黄之术,她不过也只得些皮毛功夫,加之刘月本来身体就虚弱,便是很容易混淆了。
  刘茂大急。
  来接他们的马车到了,车夫跳下来笑道:“沈大人,我们大人已经在家中设宴,便等着您与千金过去呢。”
  那马车是兵部员外郎刘显之派来的,他上次得沈谦相助,将火炮制了出来,便是为感谢,且沈谦学识渊博,一早就很崇敬,连在京都的住宅都给他备下了。
  沈谦却是道:“你先送他们去医馆,我们自己找车过来汇合。”
  那车夫一愣。
  “你们大人那里,我会解释的。”
  车夫只好听从,便是带刘家一家去了最近的医馆。
  刘月被施针之后,缓缓醒转,见沈谦立在旁边,只觉脑中轰轰,忙把目光撇开了去。
  “幸好阿谦有马车,总算无事。”刘老夫人十分欣慰,“阿谦,这是多谢您了。”
  “娘,这位大人到底是……”刘茂实在是不认识。
  “这是你父亲的弟子,也是门生,你那时候才两三岁,当然不记得了。”刘老夫人笑道,“说起来,阿谦还抱过你呢。”
  刘茂无言。
  沈谦道:“过去的事情不提了,师母,你们是马上就要去京都吗,倒确实与我同路,你们到底……”
  “这事儿,与你说说真是无妨。”刘老夫人当沈谦是家人的,“阿谦,你是官员吗?”
  “是,我正要赴京去面见皇上。”
  “哦,那真是太好了!”刘老夫人握住他的手,“阿谦,我们此次来京都……”
  “娘!”刘月突然叫道,“娘,我们自己的事,别麻烦沈大人。”
  刘老夫人一怔。
  沈谦侧过头看向刘月。
  刘月心如刀绞,怎么能告诉他,自己要去见同祁衍生得孩子呢?这句话怎么说得出口?
  可刘老夫人哪里知道刘月的心思,沈谦叫他们师父,师母,与刘月面子上也是客客气气,只是少男少女彼此早已心系对方,不用挑明,便是恨不得海枯石烂了。
  偏偏刘老夫人大咧咧的性子,没看出来,刘老爷又正当那时候去世,便将这事儿变得更为隐秘。
  只等刘月守完孝,沈谦想考上举人就来提亲的……
  如今见刘月这等表情,他突然就想到了宫里的那位,不用说,他们应是来投亲的。
  是的,吴太后被废了,沈谦淡淡道:“这事儿先不说了,你们同我入京罢。”
  “不,”刘月摇头,“我们自己去。”
  刘老夫人哎哟一声:“这么巧遇到阿谦,作甚要自己去?我们正好无门无路呢。”看向沈谦,“到时候我们先找一家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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