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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打脸日常-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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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连理枝……”
  沈谦摇摇头:“我不要你如此忠烈,阿月,我而今甚至在庆幸,幸好你没有做傻事,不然我们如何还能见面呢?”
  刘月呆了呆。
  那眸色还是如以前一样,清澈的好像湖水,沈谦道:“你还是想见一见皇上的吧?”
  “我……”刘月当着他的面只觉难受,“我也不知。”
  沈谦眸光微动:“你先把病治好罢,我明日就去……”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紧接着刘老夫人推开门冲了进来,叫道:“阿谦,阿月,皇上派人接我们进宫了!”
  “什么?”沈谦一怔。
  屋里此时又走入了一个人,他穿着暗绿色的太监袍服,头戴黑翼帽,生得十分清俊,秀眉长眼,个子高挑,目光落在刘月的脸上时,心头一震:“你是……”
  “公公?”刘月认出了他,展颜一笑,“常公公。”
  那时候,离生下祁徽不久时,吴太后对自己的杀心已经越来越是明显,而祁衍的身子也很不行了,她担心祁徽将来的处境,拜托了常炳。那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她也实在找不到别的人来托付。
  没想到,常炳竟然仍在宫里呢。
  那笑容还跟以前一样,常炳心头欢喜:“别来无恙啊……夫人!”他一挥手,“扶夫人入轿!”看向刘老夫人,“你们也一起去。”
  至于沈谦,常炳淡淡道:“沈大人隐瞒此事,还是想想如何与皇上解释吧。”
  刘老夫人一惊,忙道:“哎哟,这位公公,阿谦哪里晓得我们的事情?与他无关,我们只是借住在此地罢了!”
  “是吗?”常炳笑一笑,看一眼沈谦,“沈大人好自为之。”
  沈谦自然记得常炳,他本来记性就好,只是没想到,常炳居然也想起了他,而且态度很不友好。
  他哂笑了一声。
  小黄门将刘月扶着坐入轿中。
  刘老夫人又招呼刘茂,卢晋芳。
  院子里一时闹腾腾的。
  沈静站在沈谦身边,问:“父亲,他们真的要入宫了吗?”
  沈谦没有说话。
  “父亲!”沈静看着他,眼眶忽地一红,这些天,她终于知道,父亲经常画得女子是谁了,虽然她已经变得不太像了,可却是父亲心里,那个永远的小姑娘。
  沈谦看着轿子抬起来,往二门行去。
  然后,他看到刘月掀开轿帘,探出了头,朝着他看。
  那一刻,他又觉得好像一切都是值得的,刘月心里有他,所以才有愧,她应该是不曾喜欢过那个祁衍罢。
  她对那孩子,应该也不会真的喜欢罢?
  他驻足许久。
  此事并不曾公开,故而几顶轿子入宫,旁边都不曾有什么护卫,悄无声息的抬了进去。
  高高的宫墙,刘月从轿子里一出来就看到了它,好像铁栏一样,将这禁宫围得极为牢固,让人无处可逃。卢晋芳见状也有些紧张,挨着刘茂道:“舅父,这就是皇宫啊?”
  “是啊,到时见到皇上你不要说话,知道吗?”刘茂叮嘱,“就当自己哑巴好了。”
  卢晋芳点点头,其实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地方看起来很可怕!
  刘老夫人搀扶着刘月,低声道:“别怕,月儿,都走到这一步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又有什么?你就当……你就当来看大夫的。”
  刘月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微微叹了口气。
  她从来没想过还能再见到祁徽,这个孩子,此刻真是五味纷杂,让她想要远远的逃开,但到底是躲避不了了。
  不管是祁徽,还是在这宫里两年的恩怨,她终将要面对了。
  刘月往前走去。
  文德殿里,祁徽同陈韫玉并肩坐在宽大的阔椅上。
  不说祁徽如何,陈韫玉是很好奇的,其实她到现在都没能弄明白,为什么祁徽会跟这生母分开这么多年,而吴太后精心养育他,最终两人又反目成仇。感觉这里面的事儿比戏本还要复杂,难怪他会觉得头疼。
  陈韫玉微微伸长了脖子朝外看。
  祁徽瞄一眼她:“怎么觉得你很期待呢?”
  陈韫玉眨眨眼:“没有,我是帮皇上看呢,如果到了,好提醒皇上,省得皇上紧张。”
  祁徽莞尔:“他们到了,自有人禀告,还用你看?再说,朕何必紧张?”
  此前已经想明白了,世间缘分不可强求,是好是坏只看天意,他只要完成自己的心愿就行了,见一面他的亲生母亲。
  “等会儿你不要开口。”祁徽又对陈韫玉道,“虽然是朕生母,但论起来,也不过是陌生人,无人知这二十年,他们是如何过得,经历过什么,你不要私自说什么话。”
  “怕我说错吗?”陈韫玉哼了哼,“过河拆桥。”
  “就拆你这座桥。”祁徽捏她的脸,“给不给朕拆?”
  做坏事这么光明正大,陈韫玉也是无言了,真想伸手也捏捏男人的脸,奈何不敢……她心想,哪一日,她也一定要试一试。
  趁他睡着了!
  外面小黄门此时禀告道:“皇上,刘家一家已到殿门。”
  祁徽缩回手,正襟危坐:“请进来。”
  “是。”小黄门忙去通传。
  刘月站在丹墀下,手不由握紧了,听到让他们去殿内,一颗心更是飞快的跳了起来,有种晕眩之感,差点摔倒。
  在一旁的刘茂忙扶住她,同老夫人一人一边,眼见刘月的脸色很不好,关切道:“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刘月喉头干哑,“走吧。”
  四个人缓缓行入殿内。
  “草民见过皇上,皇后娘娘。”刘茂第一个说道,拉着卢晋芳就叩拜下来。
  刘老夫人没有让刘月跟着跪,这世间,没有亲生母亲朝儿子跪着磕头的道理,只是躬身行了一个大礼。
  殿内寂静,那四个人都垂着头。
  祁徽也不说话,偌大的地方简直像个冰窖一样,陈韫玉到底没能忍住,轻声道:“你们不必拘礼,都抬起头来罢。”
  非常温柔甜美的声音,想必是那个皇后了,她听母亲说,祁徽很疼爱他的妻子,且也怀了祁徽的孩子了。瞬间,刘月眼睛一热,缓缓抬起了头。
  人很瘦,风一吹就要倒,然而那眉眼,竟是有些眼熟,陈韫玉盯着看了看,突然间有种震惊之感,这人,怎么有点像吴太后呢?
  她偷偷捏了捏祁徽的手。
  祁徽睨她一眼,暗道,叫着不要说话,偏是说。
  惊到了罢?
  他倒并不意外,因常炳一早说过吴太后为何要刘月生下他,便是因为生得相像,不过这种像只是在皮不在骨。
  眼前这人,显然是柔弱多了,祁徽看着她,刘月也看向了他,恍惚中,似乎见到祁衍,摸着她的肚子道:“我已经指望不上了,也不知能不能熬过今年……将来的大梁只能靠他了。”
  那个男人,对这孩子的喜欢,绝对不亚于吴太后。
  甚至到后来,他更为期盼她生下他,这世间他唯一的骨肉,他所有的希望。
  只可惜,他没能看着这孩子长大。
  那一场恩怨情仇像狂风一样从她身旁吹过,她被刮伤了,她也见证了,此时此刻,唯有无言。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生母,我其实一直想说两句,因为早前大家的反应,导致我写这一家的时候很发憷!说实话,我自己没想到会那么讨人厌。。好吧,我现在都想不通,但是,这条线既然已经埋了,必须得写下去,咳咳,见谅。
  另外这几天有点忙,天天要出门,所以只有三千字左右啦,可能持续三天的样子哦~~


第52章 
  母子相对,如他想象得一样陌生。
  见着了; 当真是不知道说什么; 该问她这二十年住在何处; 还是该问,这二十年是如何度过的?祁徽看得会儿; 收回目光; 淡淡道:“你们暂在乾东五所住下吧。”
  刘老夫人担心女儿的病; 大着胆子道:“皇上,可否请太医给月儿看看?这些年,她的病一直未好。”
  看起来; 是病得很严重。
  祁徽与长春道:“等会儿叫傅大夫去一趟。”
  刘老夫人总算放心了; 笑道:“多谢皇上; 月儿有救了!您不知道; 这些年我们东躲西藏; 又要给月儿寻找大夫,不知多艰难; 所谓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娘,”刘月拉住她的手,何必解释这些事情,不管什么情况,她总是没有帮到祁徽的,说出来反而令人羞愧,垂头道,“今日实在叨扰皇上了。”
  刘老夫人差点被她气死。
  亲生儿子啊; 就不能表现得热络一点吗?这感情,从现在开始,也是可以培养的。
  祁徽淡淡道:“不必客气。”
  多余的字一个没有,这气氛着实尴尬,陈韫玉心想,还说不要她多话,她不多话的话,感觉都要别扭的待不下去了,她命宫人端来点心,看茶:“你们都坐下吧,我看夫人很是累了,”又看向卢晋芳,“你好像跟我差不多的年纪呢。”
  “哦,娘娘,她叫卢晋芳,是月儿的干女儿,当时我们住在卢家,卢老爷去世之后,晋芳无父无母,便是托付于我们家了。”刘老夫人道,“晋芳,跟娘娘说句话啊。”
  卢晋芳吃着点心差点呛到,结巴道:“我,我不能说话。”
  陈韫玉莞尔,心想这小姑娘傻乎乎的啊。
  刘茂忙道:“娘娘别介意,她没见过世面,故而草民叮嘱不要胡乱开口。”
  那是刘月的弟弟罢,血缘上来看,该是自己舅父?祁徽好奇得瞄了一眼,见他生得颇是俊朗,问道:“你在何处当差?”
  刘茂道:“回皇上,草民在家打猎度日,不过明年会着手考功名的。”
  听起来,连秀才都不是,但据他所知,刘家虽不是簪缨世族,但也是殷实之家,刘老爷曾经是做到知府的,然而这刘茂却拿起了弓箭。祁徽垂眸,端起手边的茶,他想到了这些年自己的隐忍,说来说去,都是受命运捉弄。
  要是当初,没有刘月入宫这回事……
  他摇摇头,又在想什么呢,没有这事儿,就没有自己了,也不会有跟陈韫玉的相遇。他朝身边看了一眼,女人也正看着他,朝他一笑。
  心情霎时又如艳阳,祁徽喝了口茶道:“你说考功名,那平日里仍在念书吗?”
  “回皇上,是的,父亲留下的书,草民都看完了,每日亦温习不止。且在庐州时,得过卢先生的指点,受益匪浅,”刘茂进一步解释,“卢先生是英国公的知交好友。”
  “是吗?卢先生全名是……”
  “卢士宁,他是卢大儒卢善夷的儿子。”
  祁徽惊讶。
  那卢大儒是皇祖父那个时代的名士,当初曾匡扶过皇祖父,地位十分之高,然而此人不贪图名利,见大梁渐渐兴盛之后,便是隐居山林了,没想到机缘巧合,这刘茂竟得过卢大儒之子的指点。他很有兴趣,便是与刘茂详谈起来。
  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
  刘家一家行往乾东五所的路上,刘老夫人非常高兴:“阿茂,看来皇上很赏识你呢,等到明年,你把秀才,举人一并考中了,老爷在天之灵,定会欣慰的。”
  刘茂道:“我哪里有这么大本事,不过尽力罢了,希望爹爹不会失望。”
  刘月闻言,也由不得笑了笑:“你从来没放弃过念书,一定可以的,将来考中了,好好匡扶皇上……”今日这见面虽然古怪,但在此刻,她又有点感激母亲,让她看到了祁徽。他已经成长为了一个英明的帝王,大梁因他,必将会越来越强盛的。
  他还有一个这么漂亮温柔的妻子,到时候,会为他生下皇子,公主……
  她想到这些,都觉得很满足了。
  傅大夫去过乾东五所之后,向祁徽禀告:“十分棘手,也不怪京都那么多大夫都看不好。”
  祁徽一怔:“可你不是将朕治好了吗?”
  “皇上年轻,情况也不同,不像夫人,她的身子亏损得太过厉害了,”傅大夫垂头道,“以臣之力,也未必能治好,恐怕没有多少年的寿元。”
  祁徽沉吟,半响道:“毫无希望了吗?”
  傅大夫道:“不到最后一刻,也难说毫无希望,皇上,人之身体是很奇妙的,微臣曾经治过一个人,断定活不过一年,但后来他活了六年。微臣问他做了什么,他说什么都没做。”
  “没有缘由就好了?”
  “这缘由,恐怕只有上天才知。”
  祁徽道:“你同他们怎么说的?”
  “臣没有说实话,只说慢慢调养着看。”
  “那你便继续这样说吧,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傅大夫告退下去。
  祁徽站在窗口,看着外面大道上铺满的一块块青砖,突然想到刚才刘月的样子,她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不像刘老夫人刻意得想要亲近,也不像刘茂这般大方。
  可能她跟自己的感觉,是一样的吧?
  难以言说。
  他坐回去,批阅奏疏。
  宫里来了这样特殊的客人,陈韫玉闲暇时总会想起来,这日待不住,去乾东五所看了看,宋嬷嬷轻声道:“虽然皇上不曾明说,但底下的人不知猜成什么样了,总有人去探头探脑的,也不知皇上打算怎么办。”
  是说封不封太后吧,陈韫玉道:“皇上自有主张的,”她顿一顿,“这些人猜了作甚?”
  “还能有什么,若皇上承认这位,必是要来巴结的。”
  陈韫玉摇摇头:“不像话,常公公也不管管吗?”
  自家这主子到底年轻呐,宋嬷嬷道:“娘娘,你想想,这夫人是谁请回来的,便是常公公。”而今最希望刘月被封为太后的人,那肯定也是常炳,将来可不就是太后手下第一大功臣了?他当然是想推波助澜。
  陈韫玉颦眉:“那常公公也不像话了。”
  “可不是,”宋嬷嬷道,“娘娘虽然有孕在身,修养为主,可内宫的事儿,娘娘该管的还得管,得空不如叫长青约束着些。”
  是了,那个小黄门已经是掌印公公了,陈韫玉道:“回头我问问皇上。”
  宋嬷嬷笑起来,主子就是乖巧。
  听说陈韫玉来了,刘老夫人几乎是跑着过来,殷勤的道:“哎呀,娘娘怎么亲自过来了?”
  “御厨做了一些点心,我想拿过来同你们一起吃。”他们来宫里有一个多月了,祁徽不曾去探望,但陈韫玉心想,毕竟祁徽是刘月生下来的,没有她,自己便不会认识祁徽,而今又病得那么重,她应该要来看看的。
  这也是待客之道。
  刘老夫人高兴极了,连忙招呼卢晋芳跟刘月。
  陈韫玉看到卢晋芳在玩弹棋,走过去道:“你会玩这个啊?很考验手力呢。”
  刘老夫人道:“叫您笑话了,这孩子没什么朋友,闲着时就会弄这些。晋芳,娘娘来了,你还不收起来,陪娘娘说话。”
  “哦!”卢晋芳忙要收。
  陈韫玉道:“别急,你玩给我看看。”
  卢晋芳看一眼刘老夫人。
  “娘娘要看,你就玩吧。”
  卢晋芳便是略微俯下身,屈指对着棋子一弹,那对面的棋子立时被击飞了落在地上,陈韫玉惊讶道:“你很厉害呢,我在家里同爹爹玩,没有一次赢得过爹爹的。”她问,“你怎么使力的?我总是弹不了那么远。”
  这得把对方的棋子击退。
  卢晋芳道:“我经常玩,所以厉害。”她想一想,拿起一个棋子给陈韫玉,“没事做的时候,就弹着玩。”
  陈韫玉恍然大悟:“那是熟能生巧了?”
  “嗯。”
  “我试试。”她也微微俯下身来,对着棋子一弹,还是没有弹远。
  卢晋芳指指一个棋子:“你先弹近得试试,不可太贪。”
  说起这个,她变得活泼了。
  两个人竟对着一个棋盘玩了半天。
  刘老夫人看着,低声道:“这娘娘跟我想得一点不同,原本以为是那毒妇选的,必定也是心如蛇蝎,结果却如此亲和,毫无架子。”
  刘月叹气:“娘,你不要再毒妇毒妇的了……”
  天底下,鲜少没有女人不想生孩子的,更何况是为喜欢的男人,刘月想起吴太后,有恨也有同情,这件事生生将吴太后逼得疯狂了,恨不得将那孩子挪到她自己的肚子里,只可惜,莫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孕育着祁衍的孩子。
  爱着,担心着,恐惧着,怕失去,怕变化,吴太后越来越多疑,总觉得她会跟祁衍因交合而产生感情,有时候她随口说的话,也能被吴太后怀疑半天。
  也许,恨就是这时候产生的,祁衍有日跟她说,雪雁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人了。
  他觉得吴太后可能会伤害这孩子,毕竟不是亲生的,当初美好的初衷,也许渐渐变成了噩梦般的绝望。
  那两年,对他们三个来说都是一种折磨,钝刀子割肉。
  刘月闭了闭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
  在这样的情况下诞生的孩子,而今能有这种结果,真是老天垂怜,她静静得看着陈韫玉,有种说不出的庆幸。
  陈韫玉玩得许久,收了手,将将坐下,哎呀一声道:“疼。”
  宋嬷嬷吓一跳:“怎么了?”
  “肚子……”
  刘月连忙过来:“怎么个疼法?”
  “一点点疼。”
  刘月摸摸她已经有些隆起的肚子:“以前疼过吗,现在还疼吗?”
  陈韫玉感觉了下:“以前有过。”
  “那没事儿的,有时候是会这样。”刘月笑着道,“快要四个月了罢,以后不会再疼了。”
  是了,她是有经验的,陈韫玉突然想到以前呕吐的事情,好奇的问刘月:“夫人,你那时候吐过吗?”
  刘月道:“吐是吐过,不过好像只吐了一个多月,怎么,你吐得很厉害吗?”
  陈韫玉摇着头笑:“我也只吐了那么久呢!”
  果然这肚子里的孩子像祁徽!
  回到延福宫,她迫不及待就跟祁徽说了这件事。
  祁徽眸光微动。
  “以后生下来,肯定跟皇上一模一样的。”陈韫玉自顾自的道,“这样真好,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担心什么?”
  “万一像我呢,妾身又不会治理大梁,那就不能替皇上分担了。”
  “像你,就生个小公主。”祁徽捏着她的脸,“也跟你一模一样。”
  跟她一样的小女儿,陈韫玉想象了一下,笑道:“是不是会很可爱?母亲说我生下来时,个个都夸呢,抢着抱,爹爹经常抱一整天都不舍得撒手。”
  她眉飞色舞。
  哪怕现在十几岁了,还是很可爱啊,祁徽心里想着,嘴上却道:“那朕真得看看什么样子了。”
  陈韫玉眼睛一转:“妾身画给皇上看?”
  “不真实。”
  “那怎么办?”陈韫玉没辙了。
  “生个小公主就行了。”祁徽吻住她的唇,手从腰间慢慢抚上来,“朕现在就让你怀个小公主,好不好?”
  男人声音低哑,震得她心一阵跳。
  说起来,两个人很久没亲近过了,陈韫玉听到这话,身子先酥了一半,再被男人用力索吻,坐都坐不稳了,慢慢往下滑落,眼见男人要压上来,她突然想到跟祁徽一样的孩子,着急得推他:“不能碰到的,皇上!”
  护得跟什么似的,祁徽拉住她小手:“都四个月了,朕问过太医,可行。”
  本来三个月也勉强的,但太医说陈韫玉是初胎,还是要小心为妙,他生怕有个不好,一直忍到现在。
  陈韫玉脸红,轻声道:“真的可行了?”
  “你照朕说得做,便不会有事。”他想一想,拉起她往内室走,“还是床上好,这榻太窄了,万一滚下来。”
  陈韫玉脸更红了:“又不做什么奇怪的,怎么会滚呢。”
  祁徽轻笑。
  陈韫玉咬唇。
  等到躺下来,才晓得为什么他刚才会那么说了,陈韫玉羞得将被子盖在脸上,这什么奇怪的动作,早知道就不听他的了!
  她看都不想看。
  男人亦不敢怎么用力,磨磨蹭蹭也不知多久才好,弄得身上出了汗。躺在身边时,脸颊绯红,亲昵的蹭了蹭她鼻子:“阿玉,你舒不舒服?”
  “嗯。”
  “胡说。”祁徽咬她耳朵,“怎么都没有大声呢,都没求朕。”
  陈韫玉脸腾地红了,这叫她怎么说。
  比起平时,他是很小心啊。
  看她害羞,祁徽手往下抚去:“这样,好不好?”
  陈韫玉差点没把整个人钻到被子里,颤声道:“皇上……我不要。”
  祁徽盯着她看,揶揄:“真的不要?”
  “不要……”
  呵,他才不信呢,刚才身子扭得跟什么一样,只他不敢太用力,生怕将孩子弄掉了,而今只能用这个法子。上回去白河,在龙辇上摸索到的还不曾仔细试过。
  他不理会陈韫玉的拒绝。
  渐渐的,声音就变了,一下高一下低的,皇上哥哥的乱叫。
  宋嬷嬷在外面听得都着急,生怕这两个人太过猛烈,出事情,在殿门口走来走去,幸好叫声突然停了,她连忙让宫人们打水。
  陈韫玉红着脸,好像一条煮熟的虾子。
  “娘娘,不是奴婢多嘴,还是要有点节制,这孩子千万不能伤到啊。”宋嬷嬷叮嘱,“娘娘记得不要让皇上胡来,男人这方面不比女人有耐心,知道吗?”
  陈韫玉道:“没有伤到孩子的。”
  “啊?”宋嬷嬷发愣。
  陈韫玉再不肯说了,这大坏蛋,也不知哪里学来的法子,竟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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