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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打脸日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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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捧起她的脸,沈谦吻了上去,迟来的,二十二年的吻。
  门外,沈静眼睛也湿了,她擦了擦,心想等今日过后,父亲恐怕就要致仕了,她会将鸟铳改良好,代替父亲去对付金国的。
  而父亲,该去弥补这一生的遗憾了。


第62章 
  刘月离开了皇宫。
  但给陈韫玉留了一件小衣衫,是给女儿穿得; 她一看就知; 虽说这样式一模一样; 可绣得果子配得色每只都不同,这样; 跟昀儿一起穿上的时候; 很有意趣。
  “夫人的手真巧。”陈韫玉感慨; “什么时候我也能绣这么好呢?”
  祁徽手指抚过这小衫,想到刘月说的话,她不曾给他做过一件衣服; 一时五味纷杂; 但过得片刻; 他又笑起来。
  正如陈韫玉所说; 没有更坏的了; 至少他看到过自己的母亲,也知道了她的一生……
  刘月离开之后; 沈谦致仕时坦白了这件事,他没有怪责,这团乱麻,时至今日到底是解开了,不管是好是坏,他最终也有了解脱之感,再不会去在意,去设想; 去回望。
  他会一直朝着前方而去的。
  “等多做做,女红自然就会好的。”祁徽斜睨她,“你还欠朕几十件,不,几百件中衣呢。”
  陈韫玉听得差点吓死:“什么时候欠了这么多……”
  “怎么没有?”祁徽挑眉,“不是让你多做几件,让朕换着穿吗?这一年三百多日,当然要做三百件的了。”
  陈韫玉竟是反驳不出,暗道,就算十天做一件,也得做好几年啊,面上登时就有些灰暗。
  祁徽差点笑出声。
  其实他刚刚说出口就发现不对,因为轮换着穿,哪怕十件也够换着了,哪里需要这么多,又不是穿一件扔一件,但她却当真了。
  生了孩子更傻了。
  但陈韫玉就算没想到,也不会真做这么多的,反正祁徽又不会拿她怎么办,她才不答应呢,假装没听见,叫奶娘把孩子抱来:“都吃饱了,给皇上看看罢。”
  奶娘得令,很快就去抱了来。
  陈韫玉看到女儿就忍不住伸手,是了,她的女儿叫妙妙,光听名字便觉得可爱,当时祁徽告知,她立刻就喜欢上了。
  祁徽拦住她:“坐月子呢,抱什么?太医说了,不能受力。”
  陈韫玉无言:“这才几斤重啊?”
  虽然是有这个说法,可宋嬷嬷还是准许她抱一会会儿的,到他这里,分毫不让。
  “反正不行。”祁徽伸手将两孩子接在怀里,朝他们现在穿得衣服看了看……为了分清楚,他早前吩咐过,女儿必须穿粉红,水红,杏红,带红一类的颜色,而儿子不准穿红的,这样就不会头疼了。
  现在果然一目了然。
  左边是儿子,右边是女儿,他忍不住笑,真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对龙凤胎,也不知道长大以后会不会还是一个模样。
  陈韫玉没得抱,趴在旁边,拿手指摸儿子女儿嫩乎乎的脸占点便宜。
  “过几日满月,朕请了你娘家的人过来。”祁徽道,“你记得吩咐膳房,除了他们,四叔四婶,周王都会来。”
  “这么热闹!”陈韫玉高兴极了,抬起头就在祁徽脸上吧唧了下,“好,我等会儿就准备。”
  太随意了,祁徽不满:“你就这么谢朕?”
  陈韫玉道:“那皇上要妾身如何?”
  祁徽眯起眼眸:“你往前怎么亲的不记得了吗?”
  “两孩子在……”陈韫玉暗道,当着他们的面,多不好啊,“皇上不是要看孩子吗?”
  “已经看好了,你瞧,又在睡了,而今太小,没什么看头,好像两只小猪似的,光是吃和睡。”他凝视着她,“还是阿玉好看。”
  陈韫玉心一跳,可马上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没有瘦下来呢!”
  十分懊恼。
  祁徽将两个孩子交给奶娘带出去,把她搂在怀里:“这样也挺好,毕竟不是时常见到的,等真的瘦了,我说不定还会想念你胖的时候。”
  可陈韫玉全然没发现她胖着,有什么可留念的地方。
  他低声笑,在她耳边道:“你最近身上的奶香味前所未有的浓。”
  陈韫玉的脸腾地红了,想到晚上他经常啜她的样子,身子都有些麻麻的,咬着唇道:“皇上,您越来越没个正经了。”
  “那你喜欢朕正经还是不正经?”
  陈韫玉毫不犹豫:“正经。”
  “口不对心。”祁徽道,“分明不正经的时候,才叫皇帝哥哥。”
  陈韫玉恼得想下床,刚刚背过身,就被他压在了身下:“朕今日早上给你父亲升了官,任工部左侍郎,你说,刚才那个吻像话吗?”
  她惊讶:“父亲升官了?”
  “是,高兴吗?”他对着她眼眸,哑声道,“快亲朕。”
  她被他勾得心跳一阵快,慢慢低下头,在他唇上舔了舔,拿舌尖画圈圈,将它轻轻的吮吸,男人看出她的诚意,反攻向了她。
  吻得越来越是激烈了,陈韫玉脸颊通红,颤声道:“皇上,还不行呢,再说……我脏脏的。”她都不能洗澡,只是擦,自己都嫌弃。
  他道:“没事,朕不嫌弃。”
  为他受苦生得孩子,这坐月子也是他连累的,他怎么好嫌弃?
  陈韫玉见他在自己身上亲,心里感动,要不是真的不行,她这会儿得主动给他……
  看出她的想法,祁徽笑道:“阿玉,你别担心,我不做别的。”自从她怀上孩子之后,他已经慢慢学会这种忍耐。
  两情相悦又岂在这一件事?
  他果然停了手,抱着她入眠。
  孩子满月那天,陈韫玉已经可以正常走动了,不过听宋嬷嬷的意思,最好再休息一个月,这样更安全,故而仍没有出去,怕吹到风。
  成王妃先来这里陪她,送给两个孩子一人一个金锁:“我一直担心你呢,看娘娘如此娇弱,怕受不得这苦,幸好平安。”
  “托您的福。”陈韫玉笑道,“也多谢四叔与您送的一车东西。”
  “那是应该的,我们淮安如今有这样的势头,都是得皇上庇护,相公天天念叨,说大梁有如此明君,真是大幸。淮安如今也越来越好了,匪徒贼寇除尽,百姓们得以安宁,今年必是个大丰收!”
  夸赞祁徽的话,她听了一点不嫌多,陈韫玉笑容满面。
  过得会儿,陈家的人也一起过来了,其实不止陈敏中升了官,陈敏安也升了一级,甚至连远在岷县的许家,祁徽也有调回来的意思。
  故而老夫人高兴坏了,拉着陈韫玉的手恨不得哭起来。
  罗氏跟陈敏中一人抱着一个孩子看,两人笑得合不拢嘴!
  整个宫里都洋溢着欢喜之意。
  日子风平浪静得过去,陈韫玉很快便出了月子。
  为了让自己瘦下来,除了服用太医开的方子,她没事儿也按照宋嬷嬷教的法子刻苦锻炼,半个月内终于颇有成效。
  这一日,祁徽邀她去狩猎。
  陈韫玉笑盈盈跟宋嬷嬷道:“幸好瘦了,不然骑射服都不能穿!”
  那多难看?
  宋嬷嬷瞄她一眼:“娘娘,您怎么就没想到,您不瘦,皇上未必会请您去打猎,”说罢拿来一套骑射服,“瞧瞧,皇上钦点的。”
  陈韫玉一看,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是那套玉色宽边的杏黄色骑射服,那时候她穿着去学骑马,他说只能穿给他看……陈韫玉拿起来,去里面换上。
  祁徽这时候走了进来,听说陈韫玉在穿衣,心里便是升出了几分遐想,等待的时候耐不住将两孩子抱了过来,拿个小鼓逗他们玩。
  只可惜太小了,反应不大,昀儿还会甩两下手,妙妙只眨眨眼睛,祁徽暗想,许是像陈韫玉,瞧瞧这懒样子,刚来宫里也是又吃又睡的,倒不知怎么没成个胖子呢。可看着又喜欢,低下头在女儿的小脸蛋上亲了亲。亲完了,又拿起他们的小手握在掌中。
  陈韫玉出来的时候,男人甚至在亲儿子的小手,看样子恨不得放在嘴里咬一口了,她由不得想到当初这孩子在肚子里时,他是怎么一口兔崽子,混小子的,然而生下来,却极为疼爱。
  “皇上。”她叫他。
  祁徽轻咳声,将儿子的手放回去:“你穿好了?”
  “嗯。”她微微一笑,“现在就走吗?”
  还是以前那骑射服,但因她身段没有恢复到之前的样子,简直是绷得更紧了,胸前波涛汹涌,祁徽看一眼,身上就有些热。
  “走吧。”他拉住她的手,走去外面一早停着的马车上。
  并不想惊动旁人,那马车也是普普通通的。
  不像龙辇这般大,陈韫玉见马车出了宫门,想看一看京都街道而今的样子,便是想将车帘拉开来,谁想到手指刚刚搭上,就觉腰间一紧,男人搂住了贴上来,一句话不说,便在她脖颈上亲吻。
  为了骑马,她头发都高高的束起来,毫无遮拦,立时被他亲得浑身发颤。
  “皇上……”她求饶。
  他呼吸略重的解开她腰带。
  陈韫玉耳朵发烫:“皇上,我好不容易穿上的!”
  这么紧的骑射服,要不是为了穿给他看,她何苦拼命裹在身上呢,差点都透不过气了。
  “让你穿,不就是为脱吗?”祁徽咬她耳朵,手指不停着,“阿玉,我忍了好久……”
  “胡说,前日才做过的。”陈韫玉恼,她又不是才出月子,也记得这不要脸的男人说趁着还没瘦下来,要多多益善。
  祁徽挺身而入,哑声道:“我是说许久不在外面,你又穿成这样,”他真的忍不住,“谁让朕的阿玉这么好看呢。”
  百看不腻。
  “阿玉,我喜欢死你了。”
  陈韫玉原本还想抵抗两下,听到这句,登时觉得自己被劈头盖脸的海浪给淹没了,心跳得杂乱无章,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在他的热情之下,只剩下哼叫的份儿,还有满心的喜悦。
  他是第一次说喜欢她呢,而且还是喜欢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章完结哦^_^


第63章 
  马车行到平苑时,祁徽将将折腾完。
  陈韫玉手忙脚乱的收拾骑射服。
  看她惊慌的样子; 祁徽道:“别怕; 朕扔得远远的; 没有弄皱。”
  这难道也是好事儿?陈韫玉咬牙:“我的头发呢,也乱了。”
  刚才被他甜言蜜语哄骗; 一时就晕了头; 忘了等会儿还要出马车; 这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乱七八糟的。
  “都是黄门,有什么?”祁徽是不在乎的; 但见陈韫玉这样; 便是挪过来给她束头发; “朕给你整理好。”
  结果女人头发太滑; 将他弄得额头上冒出了汗; 第一次发现竟是比批阅奏疏还要麻烦,可他许下的承诺自会做到; 祁徽继续梳理。
  陈韫玉噗嗤一声:“晓得难了罢?”
  “再难,朕也给你弄好。”祁徽笑一笑,“熟能生巧,以后我多梳几回,就能经常给你梳头了,阿玉,你说好不好?”
  “好……”陈韫玉刚刚说了一个字,才发觉落入陷阱; 什么情况他会梳头,就是今日这种,她忍不住啐他一口。
  祁徽哈哈大笑。
  花费了许久,终于整理好,两人走下马车。
  因提早知道帝后要来平原狩猎,故而在此任职的官员一早就将猎物都圈在一个地方,见到他们来了,便是打开一处木门,那些小东西蜂拥而出,扬起一阵阵的烟尘。
  祁徽跟陈韫玉一人骑了一匹马,追过去。
  不过陈韫玉对骑术尚且生疏,祁徽不敢太快,幸好此处水草丰盛,许多狍子,野兔出来之后,便是停下来在地上觅食。
  祁徽将弓箭取下来,先不急着射,而是朝陈韫玉看了眼,示意他要射箭了。
  陈韫玉聚精会神,目光落在他身上,只见男人坐在马背上的身姿十分挺拔,宽肩窄腰,骑射服穿在身上,很显英气,她莫名的就想到了刚才男人压在她身上的样子。似乎比起以前,他结实多了,也长肉了,胸膛都厚实了!
  看来他没有少练身体。
  陈韫玉忍不住笑,这样才好呀,能长寿!
  祁徽这时手一松,羽箭飞一样得窜了出去,瞬间就射中了一只狍子。
  “真准!”陈韫玉道,“这么远都能射中啊!”
  这是他一直期待的夸奖,祁徽听了更是得劲了,道:“你在这儿等着……”他打马而去,那些动物们受到惊吓,纷纷逃窜。
  他边策马,边射箭,竟也一下打中了好几只。
  男人在风中驰骋,那一刻,十分英武。
  陈韫玉的目光追随着他,完全不舍得移开来。
  好一会儿,祁徽满载而归,身后跟着的黄门推着辆小车,放满了野味,上面都插着羽箭,几乎支支都是一箭戳心。
  陈韫玉笑道:“皇上这般厉害都能去打仗了!”
  听到这句,祁徽心花怒放。
  他练这骑射功夫足足练了整一年,而今确实是颇有成果,但自己的这种满足,比起让陈韫玉欣赏,似乎还是差了些。
  而今她都觉得他像个将军了,那在她眼中自然是很厉害。
  祁徽在马背上就凑过来,亲在她唇角。
  不满足,又索性将她直接抱在自己身前,低下头表达自己的喜悦。
  阳光照在身上有点热辣辣的,但也抵不上男人在口中的索取,感觉到风儿从耳边吹过,陈韫玉有种要融化在天地间的感觉。
  许久,男人才放开她,给她理一理发间的乌发。
  陈韫玉道:“好热呀!”
  祁徽一笑,策马行到棵大树下,浓密的枝叶挡住阳光,洒下阴凉。
  “阿玉,你刚才是不是说朕可以去打仗了?”他抱住陈韫玉的腰,“朕是像大将军吗?”
  “嗯,寻常将军也未必能百步穿杨的,皇上这等箭法自然当得上了。”
  祁徽将下颌抵在她肩头,柔声道:“阿玉,朕下个月打算亲征金国,粮草都已经运到太原了,只等朕领兵过去……”
  陈韫玉浑身一僵,听到亲征两个字,后面的都听不太清楚了。
  “阿玉。”祁徽见她没个反应,摇一摇她的身子,“你睡着了不成?”
  陈韫玉感觉自己在做梦,叫道:“皇上,这是假的吧?您好端端的为何要亲征,我们大梁有那么多的将军……”
  她声音有些颤抖,祁徽手更紧了些:“别怕,朕都已经部署好了,亲征是为振奋士气,再说,金国一直以来都是大梁的隐患,朕希望能亲手打败他们,这是朕的心愿。阿玉,你不用担心的,朕会带魏国公,陈贤,周王他们一起去。”
  “可是,”陈韫玉忍不住哭了,“刀剑无眼,皇上。”
  他让她侧过来坐,笑道:“哭什么,就算刀剑无眼,那也不会戳到朕的身上,你以为魏国公他们会让朕身先士卒不成?”
  陈韫玉哭得更厉害了,偎在他怀里:“还以为今日是带我来玩的,结果原来是要说这件事儿。”
  “那也不是,是你提到打仗,朕就想反正早晚要说的,不如提早告诉你。”他从袖中抽出一条帕子给她抹眼泪,“还没出发呢就哭,那等朕走的那天,你岂不是要哭死了?”
  “那皇上能不去吗?”陈韫玉抓着他,抬起头,“我都哭了!”
  祁徽扑哧一笑,揉揉她头发:“那么不希望朕去?”
  陈韫玉点点头。
  他微微叹了声,没有说话。
  见男人看着远处,似乎在犹豫不决,陈韫玉又觉得自己过分了,祁徽刚才分明说了是他的心愿,他很想打这一场仗,可自己却因为担心,不愿意他去。然而之前,他又完成了自己的多少心愿呢?
  陈韫玉莫名的想到了那日放孔明灯,他说,“无论写几个,都会成的。”
  原以为老天会保佑。
  事实上,是他,都是他实现了她的愿望。
  陈韫玉伸出手环住了祁徽的腰:“皇上,我想明白了,既然您早就做下了决定,而且筹谋已久,那是应该前去的,不过……”
  看她难过,他是不太忍心,但见陈韫玉突然转变了态度,祁徽惊喜道:“不过什么?”
  “皇上不是答应过我,我要什么,给什么吗?”她凝视着他。
  “是。”
  “那我要皇上平安归来。”陈韫玉说着又有些想哭,忍住了道,“我如今什么都不缺,只缺一件事情,跟皇上白头偕老。”
  听到这句,祁徽心头一震,这似乎是他听见过的,最好听的话了,他低下头,磨蹭了下陈韫玉的鼻子,柔声道:“朕答应你,绝不食言。”
  他拥住她,用所有的力气。
  ………………
  六月底,祁徽在午门点兵,将将出来,兵士们就发出了山呼海啸的声音:“万岁,万岁,万万岁!”
  魏国公,陈贤,杨凌,周王都整装待发,穿着盔甲,威风凛凛。
  八队禁军们围在祁徽左右,更远处的,是等待检阅的三万军士,他们都是其中的精英,而城外,还有二十万兵马,只等着祁徽一声令下,便是要行往金国的。
  祁徽站在最高处,戴着紫金的头盔,龙纹软甲,里面是一件明黄色的龙袍,腰间束着镶嵌了红宝石的腰带,他俯视三军,手掌按在佩剑上,高声道:“金国贼子野心,五十年来,兼并附近部族,勾结鲁思国,侵犯我中原,杀我子民,扰乱边界。朕今次统帅三军,以二十万兵马讨伐金国,不灭此贼,誓不还朝!”说着,取出背后羽箭,猛地折为两段,“临阵逃脱,不听军令者,有如此箭!”
  听皇上说出这番话,由魏国公带领,全都单膝跪了下来,高声道:“不灭金国,誓不还朝!”
  声音一波波传出去,如雷涌动。
  号角声同时间也响了起来,龙旗飘扬。
  礼部官员使人送来美酒,祁徽举起酒盅一饮而尽,眼见众将士也都喝下了酒,便是一挥手道:“出发!”
  他走下高楼,但在中途的时候停了停,下意识往宫内看去。
  远处,似乎有几道人影站在那里,他想到了刚才,陈韫玉相送他时的表情,儿女情长,但他不想英雄气短。
  他要凭着这一股勃发的气势,将金国打败,凯旋而归!
  他大踏步走下了楼,迎着烈日翻身上马。
  众人跟随。
  周王也骑在了马上,带领着他亲自训练的鸟铳军。
  那瞬间,想起沈静的话,“望殿下能让这鸟铳发挥最大作用,歼灭金国,不过有一件事殿下定要记得,决不能淋雨。”
  这姑娘很有天赋,小小年纪竟能改良鸟铳,他这一个大男人更不能叫人失望了,他嘴角挑了挑,策马而去。
  大军陆续离开城门,马蹄声响了许久,好像地震似的,地面都有些发抖,陈韫玉坐在殿内,轻声道:“你们爹爹去打仗了,而今只有我看着你们。你们早点学会说话才好,等爹爹回来,就可以叫他了,他定然很高兴的。”
  二个月大的孩子什么都不知,天真地看着她。
  宋嬷嬷笑起来:“什么说话不说话的,没说话才好呢,那说明皇上很快就回了,等说话,不得要六七个月之后?”
  陈韫玉一想对啊,连忙道:“那皇上还得在不说话之前就回好了。”
  她抱着两个孩子:“跟我一起求菩萨哦,保佑皇上早点归来!”
  那日之后,陆策便代祁徽监国了。
  她妻子苏沅前不久也生下了一个儿子,等到出月子,陈韫玉常会请她过来坐坐,陆策也会在宫里待一会儿,他可是皇上钦点的太子太师,如无意外,便是这昀儿的师傅。
  至于陈家人,祁徽不在,陈韫玉自是肆无忌惮,随时都能见家人,日子倒也过得悠闲自在,不像祁徽,顶着酷日,终于在七月到达了太原。
  那时候天气总算凉快些了。
  不过这么大阵势,金国当然也得知了,大为震惊,因原本以为大梁正焦头烂额,根本无力对付他们,故而越来越是嚣张,结果,对方打上门来了。
  感觉受到了愚弄,也想让他们尝一下金国铁骑的厉害,金国立刻派出兵马对战。
  来的时候,祁徽就命陈贤领一支三万的兵马绕道去往金国西边,因那里地方宽阔,金国不敌,势必就要往此处逃遁,他甚至还让陈贤运过去了二十座火炮。
  而今金国迎战正中下怀。
  杨凌领兵上前,交战于两国中间名为伏虎丘的地方,不过十几个来回,他掉头而逃,做了丧家之犬。
  金国以为大梁不堪一击,便是将一支精锐骑兵派了出去追击,周王此时便率领了鸟铳军齐声发枪,几乎弹无虚发,全数击中了骑兵,瞬时躺倒一地,那些骏马受到惊吓,纷纷嘶叫着跑远了,要么轰然倒下,砸在地上。
  因为狂妄,金国输掉了第一局,士气大受影响,相反大梁,人人兴高采烈,声势震天。
  随后的一个月,祁徽同魏国公等人,领兵直接打到了金国的境内。
  怕陈韫玉担心,每赢得一次胜利,祁徽就会使人去告诉陈韫玉,陈韫玉见到随从,便写信与他带给祁徽,两个人一来一回的,倒是互相写了十几封。
  到得初冬,听闻火炮轰击了金国的都城,完颜烈震怒,率领军队倾囊而出,打算与祁徽决一死战。
  只不过祁徽有备而来,并不惧怕,两军追追打打,厮杀了十来日,终于金军兵败,完颜烈逃遁而去。
  自此之后,便没有消息了。
  也不知怎么了,照理说该赢了罢?陈韫玉做着祁徽的中衣问宋嬷嬷:“还没有信来吗?”
  “娘娘不用担心的,我们大梁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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