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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权臣:商女不服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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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施三把车阳、磨剑斗的怕怕,曲瑜也怕他对自己来上一出子,在殿下面前告黑状:“曲大老爷不好……”
  为明哲保身,曲瑜对这房里的陌生人沉下脸:“你们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坐着。”
  殷力一愣,这是我侄女儿的房里,这位军爷为什么发火呢。
  殷若心里正不痛快呢,由圣旨生气金家,由金家生气殿下勾引花痴,再想到殿下不是好惹的,一肚子羞恼正没地方出。见到曲瑜对二叔来脾气,殷若阴阳怪气:“小曲将军,我好生的敬佩你。”
  怕什么来什么,黑施三果然冲着自己来。曲瑜懊恼过来的不是时候,对着黑施三和和气气,指望摆个好态度,这小子给点儿颜面。
  “啊哈,三儿,有话好说。”
  三儿?
  殷若狐疑的转动眼珠子几圈,才确定这话指的是自己。一甩脸色:“三儿是你叫的吗?”
  曲瑜耸耸肩头:“不能这样叫啊?那你还敬佩我什么,咱们俩个又不熟悉。”
  继续对着殷力摆脸色:“报名姓,取路条给我看!”
  殷力哭笑不得,这位军爷在小若面前像只猫,到自己这里就凶的像只虎。
  对殷全示意,路条在他手里,取出来吧。
  殷全还没有取出来,殷若怪声怪调的道:“我敬佩的是小曲将军胆量高,”
  曲瑜满面的糊涂:“我可不敢把你怎么样。”
  殷若手指殷力:“知道这是谁吗?”
  “谁啊?”
  冲着黑施三的话,曲瑜装模作样的打量殷力几眼,摊开双手:“一个鼻子两个眼睛。”
  殷若慢条斯理:“你家殿下的心上人,银三姑娘的亲叔叔。”她幸灾乐祸:“小曲将军,你敢凶他,你惹上大事了,殿下要打你军棍喽。”
  “呵呵……。”青鸾配合成习惯,在房门外笑的清脆动听。
  曲瑜狠狠瞪过去一眼,先让青鸾不敢再笑。再接过殷全手中路条,随意扫上一眼,嗤笑一声,再次对殷力面黑如锅底:“殷家的人不去找走丢的姑娘,在这里坐着为什么,这里是好坐的吗?别说我没告诫你,施少东家这只过街老鼠,你们少来招惹他。”
  “你才是人人喊打呢。”殷若跳起来吼道。
  殷力、殷全等人没让曲瑜吓倒,让自家的少东家吓一大跳,身子一歪又是骇笑,又是震惊。
  这也不奇怪,黑施三的威力,他们刚刚窥到,还只是冰山一角。
  曲瑜的手里本来拿着什么,见到黑施三凶狠,后退一步,对着殷若晃动:“我好心好意给你送请帖,你不要?好,我拿走。”
  转身就要走,身后殷若着了急:“哎哎,小曲将军,”
  曲瑜继续走不回头。
  “哎哎,那位很好的小曲将军。”
  曲瑜头也不回。
  “生得俊、人最好的小曲将军,请留步!”
  曲瑜是送请帖来的,哪怕黑施三真的置气,也不能因为生气而白跑一趟,闻言,喜笑颜开的回头:“你说的是真心话?”
  追到房门的殷若,手扶着门悠哉游哉:“真心话,等会儿我见殿下去,就说你生得比殿下还要俊,”
  曲瑜腾腾回来两步:“就知道你小子不是好人,说句话就给人上当。”
  殷力在殷若的背后,悄悄的翘大拇指。
  殷若双眼对天:“殿下嘛,想来大人有大量,不会计较你俊还是他更俊。等会儿我再去见车阳将军,就说你逼的我,让我说你最俊。”
  曲瑜恼火的走回来。
  车阳成天的认为别人“不曾生的比他俊”,黑施三真的挑唆这句,至少十天半个月的要和车阳啰嗦。
  把请帖往殷若手里一塞:“小爷我怕了你!拿着。”
  殷若冲他笑嘻嘻:“多谢曲大老爷。”曲瑜差点一个踉跄,站稳了咬牙切齿,自言自语地道:“你要是敢黑我,我再也不派人保护你。”
  殷若鄙夷:“那是殿下的意思,你哪里有这么好。”把手上的请帖打开。
  曲瑜干脆不理他,因黑施三堵着门,他也不想当这小子的座上宾,免得多说一句话都提心吊胆,隔着黑施三对着殷力喊:“殷家的人,你们住在哪里!下处都没有,就跑来生事可不好。这里是北市,不是丹城。”
  殷力等人一起站起来,笑容满面地回:“是是,我们不敢惹事。这不是听说殿下对施少东家另眼相看,我们不敢不来拜见。”
  曲瑜冷冷道:“算你们识相!”一抬手,摔张请帖过来:“凡在北市的商人都有份,这是你家的!”
  这下子是真的要走了,也不想和黑施三打招呼,曲瑜一昂脑袋,大步流星的对外面赶。身后传来脚步声,扭头一看,黑施三手捧请帖追上来。
  殷若看到请帖时就心神不宁,不抓住曲瑜问个明白,还得再见殿下一回。每一回见殿下,就要犯一回胆战心惊。如果不是必须要见殿下,能少见殿下一回,就少见一回。
  她有事请教曲瑜,也就不敢“哎哎”的叫。免得把小曲将军真的气成不搭理,什么话也问不成。
  殷殷勤勤的追上去,笑的像朵向阳喇叭花,一看就是有求于人。
  “哼!”
  曲瑜傲慢的不看她。
  “小曲将军,这请帖是什么意思?”殷若装看不见他的不满。
  “哼!”
  “小曲将军,殿下让全城商人后天去见他,又有谁犯错?”殷若一路小跑紧跟不丢。
  曲瑜停下脚步时,冷笑连连:“除去你,谁还敢眼里没有殿下,一回又一回的犯错。”
  殷若绷紧心弦,难道是翻墙出客栈,第二回 的吓唬外地商人,殿下为这个生气?
  她原地怔忡,愈发的心里不安。
  曲瑜见到难免得意,也就愿意说出实话:“还不是为了你,你太能惹事,殿下说先拿出三分之一的铺面出来分,你好歹能到手几间,让你消停几天。”
  “真的?”
  殷若面色发白。
  曲瑜愣住:“怎么你不高兴吗?这是为了你先尝个甜头,殿下特意安排。你却不高兴?”
  曲瑜摇着头走了,黑施三的良心没带出门,该高兴的时候却不知道感激。
  他是没有看到,在他的背后,黑施三的黑脸又开始发白,黑施三岂止不高兴,简直是遭受晴天霹雳。
  殷力看着高高在上的军爷不见人影,殷若却还是原地呆站。四下里没有走动的人,殷力走到殷若身边关切她:“小若,恭喜你能拿到铺面,怎么你却这副模样?”
  “进去说。”
  殷若和殷力回房,这下子比刚才还要愁眉不展:“二叔,充公的铺面一出来,我就请祖父写信,邀请和咱们家交往密切的掌柜们来夺铺面。说好的,由他们出面到手的铺面,咱们家占三分之二。他们收到信再赶来,至少一个月。后天的事情,他们赶不及。咱们人手不足,黑施三一个人再厉害,一旦后天有铺面落到别人手里,再就不能挽回。”
  殷力一直出门在外,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没有及时了解。
  他也没了主意:“这可怎么办呢?”
  “二叔还有,金老掌柜的认得我,后天我根本不能出现。”
  殷力一挺身子起来:“我这就去把他撵走,哪怕打起来,打到我和他都在殿下面前吃亏,”
  殷若嘴角边挂着惨然的笑:“金老掌柜的收到贴子,哪怕五雷轰顶他也不会离开。二叔你就是同他打,他肯接吗?”
  殷力错愕住。
  是啊,以金老掌柜的阅历,能屈能伸并不为难。
  ------题外话------
  错字再改。
  二更下午送上。
  谢谢票票哒。


第八十五章 ,生病
  后天。
  又是一道沉重的枷锁,充满恶意的压向殷若。
  哪怕曲瑜走的时候实话实说,这次聚会主要为黑施三。
  殷若的眼前只有绝望,她不能泄露身份,也不能坐视三分之一的铺面分给大家。
  前有狼,金胡在北市随时遇上。后有虎,赐婚圣旨几时才破?
  旁边却俱是悬崖。
  后天转瞬就到不说,还因为日子太短而急切的需要办法。
  这么急,可怎么想得出来呢?
  叔侄相见本应该欢欣,却相对无话,就差泪眼涟涟。
  殷若不是坐以待毙的个性,殷力也不是。殷力肩负无穷山石般起身,走到殷若面前凝视着她:“小若你辛苦了,你歇着,二叔这就去见金老掌柜,你等二叔的好消息。”
  殷若本来还能毅然坚强,听完就只能哽咽:“二叔,劝你别去,如果没有这请帖,金老掌柜的还可能离开。现在……。”
  殷力鼓励她的强笑着:“按你说的,咱们得先把金丝送走。”
  “唉,那就去吧,说不成就回下处休息吧。这事儿,还是交给我。”殷若勉强的打起精神。
  她知道不让殷力去,殷力既不会答应,也只会更加难过。
  ……
  “殷二坏蛋,你还敢来,滚出去……”
  金丝见到殷力就暴怒不已,从房门后面抡起门闩,高高举在手里,对着殷力砸去。
  殷力轻蔑的看着她,眸子里怒火冲天。他知道金丝看不懂这眼神,殷力自己懂就行。
  如果侄女儿不能完好的回家,金丝,你等着陪葬吧。
  金胡火冒三丈,气的忘记喊人,几大步追上金丝,一把夺过门闩掼向地面。
  “当当当,”
  门闩滚到墙根下停下,孤零零的留在那里。
  抬手,金胡一巴掌把金丝打了一个趔趄。金丝中的是肩头,她捂着就大哭起来:“祖父你不能帮着殷二坏蛋……”
  金胡不理她,对侍候她的人沉下脸:“扶姑娘回房,我这里有客人。”
  迈进房门的最后一步时,金丝不知哪根筋不对,想到祖父让她听话,就带她见殿下。把脚一跺:“祖父,咱们说好的,我这回算听你的话了吧?”
  金丝就是不听话,金胡也已经骑虎难下。他摆摆手回道:“咱们说好的。”金丝放心的回房。
  “二东家,到我房里说话。”金胡招呼殷力。
  殷力瞪了瞪他,困惑中又带着颇受伤害:“老掌柜的,您看您家的姑娘,她能侍候得好殿下?”
  只怕纵然进得去王府,不到一天也让打出来。
  金胡老脸一红,支吾道:“我会管她的,你来的正好,我也正有话对你说。”
  殷力哼上一声。
  管她?
  十几年都没有管好,如今大了,打她会跑骂她会走,还怎么管?
  依言进房,坐下来还是憎怨:“老掌柜的,你家把我家害的好苦。小若她至今下落不明。”
  金胡肚子里有再多的精明话,也在这句话里瓦解。他又起劲儿的嚼着烟袋杆儿,隐隐崩痛牙也没有发觉。
  殷力恨恨的望着他,如果不是日子紧急,殷力一个字也不想对金胡说,可以就这么恨着他一生一世。
  可是,有原因他才来。殷力暂时压一压仇恨,沉声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金老掌柜,请你带着金丝这就出城,这北市的铺面没有你的份。”
  金胡的名声从来不是吹的,眸光一闪也就明了,面上的懊恼后悔席卷般下去,稳稳地反问:“你和施三也联手了?”
  施三这个贼溜的小子,他和谁都能联手,唯一排斥自己,金胡有时候能让施三气乐。
  老子的名头这么大,跟老子一伙儿不是更好吗?
  殷力点一点头,金胡生气的心情都没有,他已经习惯施三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但是让他就此认输,金胡冷笑道:“这是哪家的道理?”
  殷力怒道:“老掌柜的,识趣的走遍天下,话还要我说的透亮才行?”
  “你说。”金胡好整以暇。
  “你家的金丝要是有摘星手挽月臂,早就在京里把尧王殿下拉到她床上,”
  金胡对这话拧拧眉头。
  有时候金胡自己想想,事情说不定确实由金家引起。往京城为金丝筹划亲事,由金胡出面,可以说相当的保密。孙媳银三和殷家极有可能不知道,圣旨上出了岔子,也就与殷家无关。
  殷家是受害的那个,殷力说话难听,金胡没法来脾气,息事宁人的打断殷力:“二东家,咱们是一家人。”
  殷力就势道:“所以我特地来劝你们走。老掌柜的,你摸着良心说句话,以前金丝没勾引成殿下,这次也成不了。要还是不成,你金家还打算把谁家拖下水?跟我家一样倒霉,你赚到钱了吗?”
  咄咄逼人的话语,金胡默然的却无话可回。
  殷力又道:“您看的没错,我先见到殿下,再就去拜见施三少东家。”
  金胡心头一紧,这两个人的看法,他都想知道:“殿下怎么说?施三又对你说了什么?”
  殷力悻悻然:“您想呢,殿下从没有见过小若,从哪里谈得上喜欢。没有喜欢,圣旨也就是虚的。”
  “对对对,我一直认为赐婚可以退回。”金胡忙道。
  殷力嗤的一声冷笑:“我指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空有一道圣旨,也没有见到殿下对小若有半点关心。殿下让我去找,殿下手下的小将军也让我去找。”
  在这里有几滴子泪更好,殷力也真的辛酸满腹,抬起袖子擦拭眼角水光,声声控诉:“你金家把我家害的好惨,殿下若是有一星半点的怜惜,也不会说出小若是故意离家。”
  金胡也知道,殷霞没有逼走孙媳的能耐,金丝就更不行,他只所以见到殷力还内疚,是老掌柜的早就猜到孙媳离家的用意,她在用事实向金家证明,她不愿嫁入王府,最好的法子就是逃的远远的,等赐婚风波平息下来。
  金胡对殷力低声下气的商议:“这事情我想好了,你看,你家把殷霞交出去,毕竟银三姑娘离家由殷霞而起。我打算好,我家交出几个人,说是她们眼红嫉妒,是她们挑唆。二东家,你看可行吗?”
  这个老狐狸。
  殷力恶狠狠的暗骂着,但也知道交出金丝这事情不可能。
  疼爱金丝也不是坏事情,殷力沉痛的道:“咱们是一家人,有事两家一起担,所以,您带着金丝走吧。”
  金胡单刀直入:“施三许给你几间铺面,你肯当他的说客?”
  “我为的是您好,金丝太惹事。”
  金胡冷淡:“我约束她不出客栈门。”
  “她花痴难以约束!”
  金胡接受不了这话,掀掀眼皮子,一点犀利自眸底出,似能让殷力从里到外无所遁形。
  再次追问:“黑心施三给你什么!”
  殷力气昂昂:“您要听,我告诉您。您这一辈子遇到的人数不清,可不都是好知己。”
  金胡不慌不忙:“兴城施家有一个房头跟你家老掌柜的曾有来往,却有至少三个房头在我手底下吃过亏。”
  不是话赶着话,金胡也懒得说。
  殷家的老掌柜殷刀,和金胡是同一个岁月的人。两个人旗鼓相当互不逊色,争着在丹城以外的地方展开生意。
  跟殷刀好的人家,不可能再和金胡好。反之,与金胡搭伙的人家,也不理会殷刀。
  两家与兴城施家的渊源,由金胡开始。
  施家争生意吃亏,本不见得就和金胡从不往来。是殷刀闻讯后赶到施家,和施家的一个房头搭伙做生意。等金胡缓口气儿,在兴城找到中间人去施家说和时,已然来不及。
  施三是兴城来的,金胡自以为知道个七七八八,这是报仇来的。
  但具体施三是施家哪个房头的儿子、孙子、还是侄子,年份已久,金胡一时推敲不出。
  只知道一件,以前的欠债,如今人家让还。
  要说施三是殿下自京里带来的人,金胡整整打量尧王三年,尧王府对外的关系,明的暗的知道不少,从没有听过“兴城施家”这几个字。
  对于传这个闲话的人,金胡表面上嗯嗯啊啊,内心才不相信。
  但是不妨碍金胡拿出闲话用用,他苦口婆心的劝着殷力:“二东家,你是我看着长大,你听我的话不会错,黑心施三是殿下的人。”
  殷力心想这不是废话吗,施三分明是你的孙媳,我的侄女儿。但故意装的懵懵懂懂:“是吗?”
  “满街都在说。”金胡云淡风轻:“自己去听听。”
  殷力迷迷糊糊地道:“老掌柜的意思,我和施三少一伙儿,做对了?”
  金胡差点劈面骂他。
  不是刚说过尧王殿下不关心孙媳生死,你顶着姓殷却和黑心施走动,能有个好吗?
  金胡知道殷力装糊涂,略一沉吟:“后天不管我拿到多少铺面,钱我出,送你家一半。你呢,要和黑心施好,我管不着。等吃了亏,咱们也还是亲戚。”
  殷力有些招架不住。
  说到底,对面这位是名副其实的老掌柜,殷力还年青。
  他索性翻脸:“施三少许给我的铺面也不少,至少我满意。而老掌柜的也说过,殿下眼前的红人儿,施三少是一个。施三少到手的可能性,远比老掌柜的您高。我信他。再者说,金家难道不亏欠我殷家吗?请老掌柜的带上金丝,这就走吧。”
  “哼哼!”
  金胡面上浮现出冰寒,直接称呼殷力的小名:“小二,你总算肯说心里话,施三寻仇,你也寻仇呢。”
  眼神侧到一旁,傲慢地道:“你好好想想,咱们是仇家吗?”
  ……
  殷力走出金胡住的客栈,眼前茫然中夹杂着黑暗。
  所以小若才当少东家,她孤身来到北市,能把金老掌柜的送到监狱里关几天。而自己在金老掌柜的面前老实的站在下风上面,只能老实的当个二东家。
  金胡不走…。殷力心横起来,跟他拼了!
  他还是没有去找下处,带着守在客栈外等候的殷全等人,来到殷贵的家里。
  殷贵听完就摇头:“二东家想也不要想,尧王殿下可不是王富贵,送些钱,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放任北市乱上一拨。”
  他提手往下一斩:“殿下杀人眼睛也不眨。”
  殷力红着眼睛:“贵哥,你怕了?那你怕不怕后天金胡认出小若,咱们整个殷家要掉脑袋。黑施三是小若,又有圣旨在,这是欺君之罪,株连的罪名!”
  殷贵哑了嗓子,低着头半天没说话。
  殷力一声一声的逼问他:“你不干也可以,就出我带的人手,和金胡老掌柜的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殷贵苦恼万分:“二东家,事情没到那一地步呢,今天还没有过完,明天还没有过去呢,说不定少东家马上就有主意了。您这非要把全家送到刀口下的主意,缓一缓可行?”
  让殷力逼迫不过,殷贵答应他:“明天晚上咱们还撵不走金胡,我答应,和他动刀子。”
  殷力说声好,但明天晚上的事情今天就可以筹划,逼着殷贵拿出多少人手,宰得了金胡或宰不了,事后怎么逃走。
  正说着,马大进来:“少东家让回二东家、贵掌柜,她有主意了,请二东家和贵掌柜的不要轻举妄动,免得少东家的主意不成。”
  殷力、殷贵都不敢相信,喃喃道:“真的吗?”
  这二位都到山穷水尽的境地,忽然来个好消息,一时都有身在何方之感。
  马大郑重、肃穆、认真、端正……再说一遍:“少东家发话,请二东家、贵掌柜的按她的吩咐。”
  “是。”
  殷力、殷贵答应下来。
  ……
  春夜,暖的有如冬天的熏笼。夏,仿佛下一刻就会到。但是井里打来的水,随着入夜冰的直到人心。
  “哗啦”。
  青鸾把又一盆凉水倒进木桶里,沐浴专用的大木桶,半人多高,水在里面晃动着,映出殷若黑中带着苍白的面容。
  “真的要这样做吗?”
  青鸾噙着泪:“就是夏天的凉井水也不敢乱沾,少东家您不要命了?”青鸾哭了起来。
  房中的烛光放的远远的,木桶这里一点影子也没有。于是,殷若的面无血色就更清晰。她俯下身子,指尖轻触冰凉,肌肤情不自禁的起战栗。
  “就这样吧,你出去帮我守着。”
  青鸾出去,殷若关好房门,一件一件的脱去衣裳,走到木桶中,任由那冰凉包围自己,很快指尖变僵,胸口好似压上冰块,又慢慢的融化,虽不至于这么快就撕心裂肺的咳嗽,但殷若已能感觉出呼之欲出的病痛随时会到。
  后天。
  按曲瑜将军的说法,殿下为黑施三特设恩惠。黑施三不去的话,殿下不会高兴。
  如果黑施三病了呢?
  他真的去不了呢?
  殷若这样想着,在凉井水中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那劫后余生的快乐,虽然不多,很微很小,但是渡得过这一关,她知足了。
  ……
  尧王梁未一早醒来,心情还是不错的。今天的召集既然是为施三而设,殿下难以避免的想到黑施三。等下让这小子拿到的铺面最多,他应该笑的很开心。
  别看他黑,牙倒洁白。
  用过早饭,他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商人进来,金胡也在,殷家的那个殷力也在,唯独黑施三不见踪影。
  曲瑜巡城去了,车阳等人轮班儿的监查白虎岭,留下的柏风、磨剑等人也大为纳闷。
  柏风悄对磨剑道:“曲瑜说他对黑施三挑明了话,我以为黑施三会一蹦多高的第一个到。不想这会子还不来,要让人催催他吗?”
  磨剑有些生气:“你我都知道,殿下算疼他了。本来按殿下的意思,北市有铺面的消息放出去,等外地的商人们知道,等他们赶到这里,没有一个月不成。殿下这就分铺面,完全是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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