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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权臣:商女不服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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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若侧着脑袋对殷兰等人一瞄:“我家的姐妹生得也不丑,我就想来到北市,把姐妹们也送给殿下。一来请殿下为我作主,让家里的长辈不要拆散我们。二来,凭什么金家送姑娘就行,别人就不行。”
  气呼呼道:“我爹在金老掌柜手下吃亏,我长大不服,也在金老掌柜手下吃过亏,我就是不服他。凡是金老掌柜要办的事情,我一定拆台。”
  这话真真假假的,梁未却相信了。
  本来嘛,黑施三出门还带上姑娘们,打自己主意的心,是她出门以前就有。
  但一个小姑娘打自己的主意,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原因。金胡的名头,和施家曾有的过节,是个好理由。
  谁叫金胡确实有名气呢?就比如现在,院子里站的商人们大半又归顺于他。
  梁未点头。
  殷若再说下去:“可等我来到北市,赐婚的却是殷家的姑娘。殿下,我这就看殷家不顺眼。你是殿下,可不能偏心这个却不要那个。虽然我挺喜欢殷家……。”
  梁未的神情不出意料的微微一动。
  他虽没有问,殷若也知道他会听,解释道:“我和殷家做过两回生意呢,都不是本家,但看得出来殷刀老掌柜的为人正直,是个好人。”
  眼神儿又流转到殷力身上:“我虽要和殷二东家算账,我家的姐妹一定要和银三姑娘别苗头,但那不是为了您不答应我吗?要说二东家眼里顶顶有您,”
  梁未轻笑,神情里又透出“这话怎么讲”这个含意。
  殷若挤出笑:“二东家不是看着您,才不会一到北市就来看我,这是看着殿下呢,我心里知道。”
  “难得你有良心,”梁未心情不错,取笑道:“你居然心里知道?”
  殷若低声:“知道,就是金老掌柜的撺掇别人和我过不去,我也清楚的很。难道不是因为殿下对我好吗?”
  不动声色的,殷若又扎了金胡好几刀。
  殷力、殷贵焦虑的心有所平复。少东家条理清晰,可见这病看似严重,人应该没事。再就还是佩服,少东家抓得住殿下的好感,可见圣旨风波她也会办法。
  如果曲瑜等人在这里,会笑话黑施三满口说胡话,一回又一回挑衅的,不是金胡,而是黑施三。
  但黑施三主动说过怕金胡,又表明怕他的原因。梁未还是没有怀疑,不悦在面上一掠而过。
  他若有所思,默默的神游天外,仿佛对黑施三的古记已无兴致。
  殷若知趣的不再说话,理一理刚才说了什么,接下来怎么说。
  窗外忽然出来恭敬的语声:“回殿下,草民金胡、林华……祝施少东家病体早康,草民等各带有上好药材,可否当面呈交?”
  梁未自从进来就一直没有出去,房外的人心痒难搔,猜不出说些什么。殷家进去也不出来,他们商议一下,也是有意让金胡再展示一下能耐。
  殷家能进去,凭什么别人不能进去看看。
  金胡想想也是,报出一大堆探病的人,总不会大家都触怒殿下。也罢,给兴城施家一个面子。
  殷若听完,杏眼圆睁微怔一下,身子往下一缩,双手把被角一提,往后摔的枕头出来一声响,人钻到被子里连个头发丝儿也不露。
  钻的太猛,被子必然的有些颤动,好似她在被底发抖。
  梁未的怒火让点燃,不管是打断他想心事,还是黑施三在害怕,都让他怒不可遏。
  几步走到房门,磨剑、砺刀陡然一喜,殿下终于肯出来了。就见到梁未面色铁青,眼睛寻找到金胡,紧紧盯在他身上,一字一句地道:“丹城还不够你金家发财的吗?还往北市来也太贪心。这就离开,北市的铺面不给你家!”
  不等金胡面色发白,梁未眼角余光中看到另一个人。乌发高挽、首饰环翠,痴痴若呆,那不是金家的姑娘吗?
  梁未更加来气,径直吩咐曲瑜:“这就让他们走!”
  “是。”曲瑜欠身。
  梁未转身又进房。
  磨剑、砺刀傻眼,原来不是回营?商人们一起傻眼,金老掌柜不久前还有体面,原来大家又弄错了?
  磨剑、砺刀的不满化成怒火,狠狠瞪向金胡祖孙。商人们重利,翻脸就不认人,鄙夷、撇清、后退的目光,毫不留情的抛给金胡。
  金胡僵直着还能坚持,金丝哇的一声哭,曲瑜斥道:“滚,殿下有话,现在就滚!”
  梁未在房中听得见,对于曲瑜把他话里的“走”改成“滚”,殿下好似没听到。
  金胡带上金丝,跌跌撞撞的让曲瑜撵出丁家客栈,押送回住的地方,收拾行李这就出城。
  黑施三的能耐再一次爆发,这一回商人们的心思齐的不能再齐。殿下眼里只有黑施三,只要他一天不咽气,他就是强中强。
  强中强在房里结结巴巴的道谢,架着生病容易流泪,随便一挤就感激涕零。
  梁未又要笑她:“好了,别再哭,你哭我就走了。”
  金胡不在,几无穿帮的可能,殷若的病都轻上几分。她的伶俐回来几分,机灵也回来了。建立在伶俐和机灵之上的无赖,也一起卷回来。
  求恳道:“殿下,我家的姐妹不和殷姑娘争风,雨露应该均沾,您既然肯要商户女,为什么只给一家体面?”
  梁未冷淡:“她有圣旨。”
  “您不愿意?”殷若心花怒放,病又好上几分,无赖就又出来几分:“您并不喜欢是吗?”
  她撇着嘴儿打抱不平:“也是,殿下英明英俊英姿英雄英勇英……。”
  梁未让逗笑:“还英什么?你有能耐,把这个字组成的词全说出来。”
  殷若发自内心的笑盈盈:“总之一句话,殷姑娘配不上您,殿下您呐,给她一张休书吧。”
  也没有忘记殷力、殷贵等人在这里,他们不可能无动于衷。殷若横过去一眼:“不许接我的话,这事儿殿下当家。”
  眼波回来,就又讨好又奉承:“殿下,您说是不是?休书并不难写。”
  梁未对她含笑。
  早知道撵走金胡,黑施三就精神了,就应该早些让金胡走。
  对于殷若的胡说八道,梁未没有动怒,还是那一句话:“她有圣旨。”
  殷若眨巴眼睛。
  梁未佯怒:“不许再胡闹,也不能再胡说。”
  殷若如他所想的嘿嘿一声,旧话重提:“我家的姐妹也收了吧,不然没有公允。”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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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又一篇鬼话
  从一开始,直到此时此刻,梁未知道自己施恩于黑施三。
  他是什么身份?
  黑施三又是什么身份?
  殿下不可能有半点让黑施三挟制或蒙骗的心。
  黑施三不惜把北市的外地商人都得罪上,也没有撵走金胡。
  殿下一句话,金胡就得离开。
  面对殷若再次的送姑娘请求,答不答应还是只在梁未一句话里。
  公允?
  雨露均沾?
  梁未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要是愿意,都得按他爱听的说。
  殷若“仗病得势”,期盼的以为能讹人,把殷兰六姐妹就此送出去。梁未难道看不懂?
  他不想就此事再纠缠,爽快的道:“好。”
  “好?”
  得到的利索,殷若却没了底气。
  她的眼神儿好似圆滚滚的两团火苗,骨碌碌一圈,骨碌碌又是一圈,看得梁未解气。
  殷若喃喃,沙哑的嗓子几乎无声:“是那样的吗?”
  她想起来了。
  殿下收下殷兰六姐妹,也不表示六姐妹可以得宠,或者爬到殿下床上去。
  梁未盯着她,与其说听到这句话,不如说看到这句话。梁未微微地笑:“是那样的吧。”
  殿下得意的笑。
  他收下殷兰六姐妹,未必就宠幸她们。还可以送给别人,可以赏给别人,可以有各种各样的用法。
  殷若迅速反击:“我家的出身虽不好,但殿下答应收下,到老也留在您府中。”
  “好。”
  又是一个字,梁未还是那么有底气。
  尧王府中没有成亲的仆从中男子,只梁未知道的,远超过六个以上。梁未还知道宫中受到冷落的嫔妃,一生没有见过皇帝的人不计其数。
  他可以让殷兰六姐妹冠上他的姓,但终身独守房中。
  殷若心虚的如悬崖无底,失神中没有想到殷兰六姐妹的命运何去何从。因师傅带进门,修行在个人。送进尧王府去以后的事情,由殷兰六姐妹自己承担。
  殷若没了话,耳边听着殷兰六姐妹谢恩,殿下交待她们:“先侍候你们的少东家,等本王回京的时候,再把你们带上。”
  看上去大获全胜,一场病生下来,金胡走了,殷兰六姐妹也送成功,黑施三应该欢呼,殷若却六神无主茫然不知身在何方。
  梁未唤醒她:“在想什么?”
  “这么容易?”殷若说出实话。
  梁未似笑非笑:“容易不好吗?省得你再折腾。”
  接触到他的目光,殷若头皮发麻,全身的病不翼而飞。从她扮成黑施三开始,几乎每天都在做摆在明处就无法收拾的事情,多一件像是好不到哪里去,少一件像是也差不到哪里去。
  硬着头皮问道:“殿下,您怎么想?”
  “出去。”
  梁未说过,殷力、殷贵、殷兰六姐妹恋恋不舍的出去,丢给殷若一个小心回话的眼光。
  “我问你的话,若有一个字隐瞒,你担得起责任吗?”梁未低沉的道。
  殷若默然的坐正,把被角压的严严实实,轻声道:“担不起。”
  “我问你答。”
  “是。”
  “你家住哪里?”
  殷若呼吸凝住,这第一个问题不是没准备好,是眼前随时会让揭穿,她没有想好,一个字不能乱说。
  路条上写着兴城施家,在千里之外。尧王梁未派个人过去就能查出来。从殿下的这句话里,殷若已能听清,他只派已经派人查看。
  殷若离开家的时候,和殷刀商议的时候,施三并不能住在兴城,否则一查就露馅。
  在梁未审视的眼光中,殷若轻轻道:“我家不住在兴城,这路条才是兴城开出来……”
  “哼!”
  殷若闭上嘴,手拧着被角转个不停。
  “往下说啊。”梁未挑起眉头。
  “我祖父是兴城出生,他后来在安城生意做的大,把家定在安城。”
  梁未意味深长:“哦,这一跑又是上千里,你又成了安城人?”
  殷若陪笑:“殿下,我都把姐妹送给您,我不是奸细。”
  “奸细你肯定不是,但你鬼精鬼精的,到底打什么主意,我还真不能确定。”
  殷若苦瓜脸儿:“能实说吗?”
  梁未沉下脸:“怎么,你到现在还没有实话?”
  “有!”
  殷若气急的顶道:“我回过殿下,金家送人……。”
  “住口!”梁未怒容出来:“别再提这个!”
  殷若小声道:“这是实话,知道的人都不服气。”再就拧着被角继续不说话,不时,有压抑的咳声出来。
  磨剑进来送汤药,梁未看上去心事重重,二话不说喝下去,又看着殷若也喝一碗,抬手让磨剑出去,继续道:“你说吧,从头说。”
  “我祖父和家里的关系并不算好,总想出人头地。听到金家送人的消息,就不服气。”
  梁未又哼一声:“难道没有别的人可以派,派你个小……东西出来在我面前耍无赖?”
  殷若撇嘴:“回过殿下,我爹不分多多的家产给我,却给我哥哥,又干涉我亲事,我也不服气。祖父最疼我,我对他说,金家能巴得上殿下,我也能……。”
  说到这里,瞅瞅梁未,梁未张口结舌。
  殷若说下去:“如果我能的话,家里也不敢动我的亲事,家产也得多多的分给我。”
  梁未屏住气,目光在她的眉眼转来转去,看的殷若心发虚时,半晌道:“你的心上人有多好?”
  梁未听到这里,完全看成殷若为心上人而到北市。
  殷若目光远眺,这一瞬间里,她稳重的像个大人。她和金财宝早就认识,如果相爱,两家早就定亲。后来殷家愿意定亲,也只因为金财宝可靠。
  “没有多好,只有可靠。”
  梁未流连在她片刻的成熟面容上,觉得自己理清楚这姑娘出现的原因。
  她有心上人,不服家里定亲。
  金家的那个……说到金丝,梁未一阵的膈应。金家送人,三年里传遍全国,别人不服在情在理。
  这姑娘就打主意到自己身上,话说她一直异想天开,并且敢想敢干。
  “你相得中就好。”
  理解的话,险些让殷若松口气。下一句话她又提上心。
  “但这不是你算计本王的理由吧?”梁未的语声听上去有些冷。
  殷若垂下眼帘,开始支支吾吾:“金家…。赖金家……”
  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梁未也没打算等她天花乱坠的答案。就刚才的那番话,沾上一个“情字”,亲眼目睹过金丝的疯狂,梁未才肯相信。是真是假,还得查过才行。
  一口截断:“现在承不承认从你到我身边的那一天起,就别有居心?”
  殷若竭力的抵挡:“那天闹刺客我不知道……。”
  早几天认定有缘分,梁未又打断殷若的话:“不闹刺客,你也会想法接近我。现在我来问你,你知罪吗?”
  殷若呆若木鸡,把被子一揭。就在梁未大惊失色时,她露出被内的衣裳,果然是长衣整齐。下床跪下来:“殿下,您杀我一个人,这都我的主意,别动我的家人。”
  她通红的面容上,眼睛里还有没有干的泪。苦苦的恳求,在泪珠上映出双份、更多的双份。
  梁未憋住气,起身来后退几步,离殷若又远一些,有些烦躁地道:“睡好。”
  语声嘎然止住。
  他坐到这个时候,相当的不合适。但黑施三的鬼话一篇又一篇,他竟然没有走。
  再让她睡回去,像是更不合适。
  梁未长话短说,手扶椅背,好似这是男女之别的屏障。本想厉声,面前这个已病的摇摇晃晃,他也凶不起来。
  只用平常的声调:“我把北市的铺面给你,你怎么样对我?”
  殷若含着眼泪:“谨守边城,寸步不让。”
  啊?
  梁未愕然。
  这是他的心声,她怎么知道?
  这也是殷若的心声,梁未并不知道。
  梁未低下头,他一回又一回的宽容黑施三,看来并不冤枉。这个姑娘,跟自己真的有缘分。
  自己心底的话,凝结过就是这八个字。可能和黑施三说的不一样,但意思点滴不差。
  这八个字震撼梁未的心,让他甚至不愿再问内陆的姑娘怎么会想得到。
  也许这是她天生的聪明导致。
  也许这是老天听到殿下的心声,知道他对陈赵两家也好,金殷两家也好,都不满意,特地送来这个人。
  梁未久久的思索起来,没有人打扰的话,他可以想的更久。
  磨剑走进来又催促:“新到公文,请殿下回营。”见到黑施三跪在地上,磨剑吓一跳,他真的怒了:“殿下给你的脸面还不足够吗?你怎么又惹殿下生气。”
  梁未喝斥道:“不是她!”
  他停留的确实足够久,再呆下去盘问病人也不忍心,对外面走去,边道:“等你病好了,我再和你说话。”
  殷若挪向他的方向,“砰”地一声,叩了一个头,泣道:“恭送殿下。”
  梁未脑海里残余的怀疑碎成千万片,余波震的他心头微痛。
  就他现在所知道的,是金家的大胆举动带累这个姑娘,让她冒出与金家同样的举动。她为亲事而来,梁未也是一样。
  回身去,梁未彻底心软,他保证般的道:“铺面等你好了再分,你好好养病。”
  这句保证对殷若来说根本不够,她砰地又是一个头,哭道:“殿下,如果我为保护自己清白而有不得不说假话的地方,您能不能宽恕我?我只为保护自己的清白,我的声誉,决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梁未在她面前蹲身下来,仔细端详着伤心欲绝的面容,有力到接近愤怒:“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我为清白,我为声誉……”殷若泣不成声。哭声中,她剧烈的又咳起来。
  梁未一把拎起她甩到床上,男女之防也不顾了,胡乱的抓起被子堆到殷若身上,哗啦一把扯过椅子,在床前重新坐下,一字一句道:“你全说出来,我赦你无罪。”
  殷若直直地望着他,不敢相信殿下比圣旨大。
  殷家姑娘有圣旨这话,梁未也说过两遍。
  一张嘴全说出来很简单,但这是欺君之罪,殷若不是怀疑梁未能力,而是他挡不下来圣旨可怎么办。
  咳声又猛烈的不能说完整的话,殷若断断续续地道:“我为清白……我为声誉……”倒在绫被上。
  梁未目光炯炯:“你只为清白只为声誉?”
  殷若用力点头,没有可以表白的话,竖起一根手指,指天为誓。
  “本王相信你。”
  梁未大步出来,在房门外面对磨剑压低嗓音:“再派两个人,一个还是去兴城施家,另一个去安城。”
  “安城,这么远?”
  磨剑嘀咕着答应。
  商人们迎上来:“殿下,铺面?”
  梁未面无表情:“暂时不分了,几时分,另外再定。”
  商人们投向房中的目光,又多出几分畏缩。
  ……
  静夜。
  梁未睡下来但并没有睡意。
  黑施三砰砰的两个头,似还在心上。牵扯到“情”这个字,有史以来记载的荒唐事数不过来,但梁未还是觉得另有隐情。
  奸细不是写在脸上,梁未不是疑心重,而是理当的防备任何人。但那八个字掷地有声“谨守边城,寸步不让”,又让梁未感动到心肺。
  假话人人会说,但真话可就不是谁都能说出来。
  他还是相信黑施三不是奸细,既然不是奸细,别的事情都可以宽恕。就梁未来看是这样的。
  要想的事情太多,梁未也只想到这里,闭目开始入睡,马蹄声似到耳边。
  他一跃而起:“哪里来的公文?”
  磨剑送进一个大包袱:“太后让人送来的东西。”
  梁未打开来,见里面满满的宫式点心,又是一大包子滋补的药品。想了想,取出一些交给磨剑:“送给施三。”
  磨剑接过就要走,梁未又叫住他:“不要进他房里,你让我小心过病气,你也小心。”
  磨剑讶然,感动的道:“奴才不怕。”
  “一个病人,频繁的见人不好。告诉施家的人,我的话,来探病的人,都不许进到房里。”
  磨剑了悟,这是殿下的真意,还是关心施三。
  ……
  “是什么?”
  殷若看着青鸾手上。
  “殿下给您送来滋补的药。”青鸾含笑。
  殷若看过,凡是她认得的药材,都是上好的。让青鸾收起来,又想起来道:“谁送来的,这房里虽有病气,但你把他拦在外面,他难道不生气,请他去马师傅的房里坐坐喝茶。”
  “是磨剑小爷送来,殿下有话,少东家要赶快的好,来探病的人都不许再打扰您。”青鸾喜上眉梢。
  殷若幽幽:“我知道了。”睡下来,脑海里混乱不堪,最多的是梁未白天的话“你实话实说,赦你无罪。”
  少而深刻的,是“能不能对他说”。
  说出来的后果不在自己掌握之中,殷若不敢自作主张。
  青鸾走出来,对磨剑道谢过,送他出客栈。就要进去,见到墙角有个人影一闪。
  以为是贼,青鸾悄步过去,见到车阳的小厮兰行泫然欲泣。
  “咦,你在这里哭什么?难道让车将军打了?”
  兰行嘟囔:“我不是有意诅咒他,我没有诅咒他……”
  兰行跟随车阳晚上回来,就发现他的诅咒又灵验了。他头一回说“一步一倒霉”,黑施三白日见鬼。近几天想到就说“一步一倒霉”,黑施三重病垂危。
  他特地跑来忏悔。
  青鸾一指头点在他额头上:“回去吧,你哪有能耐诅咒人?”泡澡的井水是青鸾亲手所打,要说诅咒,她有份才是。
  兰行还是忏悔着,走开几步后,又回了来,凶狠地道:“我是京里一等侯府车家的人,你怎么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青鸾抡起巴掌,个头儿高,气势足:“殿下刚刚有话,全城的人都不许打扰少东家养病。你再说个试试,我岂止指手画脚,我还要揍你呢。”
  兰行一溜烟儿的跑开,在远处大大的比划一下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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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晚了些,见谅。


第九十章 ,兴城施家
  让青鸾一顿的吓,兰行回营的时候气呼呼。
  房里,烛光在少年们的交头接耳中跳跃,车阳扭扭脸儿:“黑施三好吗?”
  “好的很,他的凶恶伙计比以前还要凶。”兰行添油加醋。
  梁未发话,轻易的不许任何人进黑施三的房间,丁家客栈的掌柜严格执行,兰行听到几句传话,但也不算撒谎。
  墙角里,最不爱说话的冷兵独自擦拭着兵器道:“还凶?那就不是疫病。”
  少年们齐齐默然一下,群起而攻之:“殿下进去坐半天,怎么会是疫病?”
  “冷兵,你喝错药了说胡话。”
  傍晚回营的巡查少年们,人人没逃过一碗预防的汤药。
  喝的不甘不愿,又听讽刺,唰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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