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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权臣:商女不服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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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比如此时这一眼看过去,曾丽珠受宠若惊,以为殿下这会儿心里有她。
  小步的走进来,低声地问:“殿下要我做什么?”
  她站在哪里呢?
  说话是真的就在梁未耳边,身上的香粉味道不能说不好,却让梁未闻个满怀,暗生不痛快起来。
  这才叫没规矩呢。
  这两年里,尧王府的贴身丫头也不敢与梁未狎玩,太后知道会不答应。她的儿子是尊贵人,她也时常这样告诉梁未,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接近。
  曾丽珠站的这个距离,梁未要是能瞧得起她,就是怪事。
  一样是姑娘,曾皇商还是在国舅府中长大,却远不如商人出身的黑施三,亏她还自以为自己是太后的人。
  梁未暗骂一句,沉下脸道:“没事,不叫你别进来。”
  曾丽珠涨红了脸,弄着衣带怯怯的往外面退。刚到门口,磨剑小跑着进来:“殿下,库银被劫。”
  殷若听完,立即欠个身子,退出房中。
  曾丽珠听到,立即停下脚步,又回来两步,关切的对梁未进言:“请殿下冷静处置,不知是哪里的库银被劫,这附近最近的城池是黄庆、六湖两城,要说黄庆的官儿也还算好,官声不错,也识民情……”
  梁未接过公文,低头拆时,磨了磨牙。
  他又想到一件事情,黑施三到他身边几个月,公认的殿下最宠他,生病的时候许给他什么都可以说,也没有见到黑施三打听公文。
  梁未在京里的时候,就遇到不少稍有好感,就总想攀龙附凤的人。黑施三的心,明晃晃在铺面上,暗戳戳的,也只在铺面上。
  并且,她也有经商的能耐。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同吧,梁未心想,还真的不能怪自己疼施三这姑娘,也真的不能怪自己不喜欢曾皇商。
  对磨剑一瞄,磨剑没有阻止曾丽珠。梁未在她的喋喋不休里看完公文,腾腾的火气本就上冒,眼前又有一个出气的,再说这个人貌似也不知道脸面为何物。
  毫不留情面的斥责道:“黄庆的官儿给你多少好处,你句句为他说话!”
  在贵人面前,有哪一句话是白说的呢?
  曾丽珠让噎的闭上嘴,还真的没有太多的难堪。
  她想,本来嘛,皇商也需要地方官员的扶持,她虽能打着国舅府和太后的名头,没有外省得力的人,生意也做不下去。
  磨剑解气不已。
  殿下留下曾皇商,敢情她以为殿下还是看着太后的佛面,却不想想这样一来,曾皇商出错的事情,就全落在殿下的眼里。
  这既是钝刀子割肉,也是给曾皇商一条路走。怎么走,还是看曾皇商自己?
  “出去!”
  梁未把曾丽珠撵走,曾丽珠这一回老实回房,而不是在廊下等使唤。
  她没有福分住在这个院子里,在隔壁占据几间房。进房后,曾丽珠就叫来一个相对心腹的人。
  她主要的心腹,都让梁未当天打发去北市从军。
  这一个,机灵也不行,功夫也不行,矮子里面挑将军罢了。
  “你这就去黄庆见那里的大人,问问是不是他们的库银让劫,如果是,再说出殿下就在附近,在哪里别告诉他,不然他还怎么感我的人情。让他们凡事小心。如果不是他们那里出事,也说殿下不在北市,就在附近,让他们做事小心。”
  磨剑坐在院门的位置,砺刀在廊下等使唤。亲眼看到曾皇商的人出来,磨剑带笑招呼:“去哪里?”
  “采买东西。”
  磨剑笑道:“还是你们自由,说一声,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那人谦逊的笑笑,说声不敢当,快步走出客栈。在他的后面,磨剑叫出来兰行:“平时打熬的身子骨儿,到用的时候。信不送到,不许睡。御史祝大人现在黄庆,你要先一步比曾皇商的人到,告诉祝大人,如果这个人出现在黄庆的衙门里,不管与谁接触,两个人都拿下。是三个人,五个人,也一起拿下。投到狱里,没有殿下的话,不许审问,不许疏忽。”
  兰行不明白:“用我的脑袋瓜子想想,曾皇商也是对别人通风报信去了,好换些人情用用。再不然就是显摆她知道殿下的行踪,她是手眼通天的人。为什么,不让本地捕头在这城外拿下曾皇商的人?”
  “那还怎么拿到曾皇商勾结官员的证据?”磨剑在兰行脑袋上拍一记:“你的脑袋瓜子转的还不够快,去吧,路上不许休息。”
  拿个公文给他:“这证明你的身份。”
  兰行接过,先不走:“黑施三如果等我磨香料,记得帮我说下,不然他又找我事情。”
  “我看她也要找你事情才对,你又叫她黑施三爷,她听到又要无赖耍半天。”磨剑取笑道。
  兰行嘟个嘴儿扮怪相:“谁让他病来着?殿下不许胡闹,这几天我可以占占上风。若是好了,够得着欺负我,我再依着不迟。”
  磨剑失笑:“原来是够不着打你,你就大胆了。”喝一声:“走吧,快去快回。”
  目送兰行离开,磨剑就差哼着小曲儿回廊下呆着。
  他大可以不喊“库银被劫”这一句不是吗?喊出来,就是给曾皇商找些事情做做。
  而黑施三也听到?她身为办差的人,她应该听听。库银不能到位,黑施三还有什么能耐,尽情的拿出来吧。
  殷若这个时候,也没有闲着。
  为自己脑袋着想,还是不打听公文的好。和公文上能挣钱相比,休书更为重要。
  殷若是个商人,也不如曾丽珠更清楚打听公文的重要性,她也没处用去。
  听到“库银让劫”几个字,殷若回房就和青鸾商议:“让马师傅去告诉二叔,咱们找到金财宝了。”
  “殿下会去,还是派人过去?”
  自从知道金财宝在广元不辞而别,都知道要出事情。青鸾每天几回的找借口,从前院走过,瞄着车阳、柏风、茅子威、冷兵等人出门没有。
  “我刚看过,四位小爷还在。”
  殷若告诉她:“你不用再看,二叔这几天让人等在街口,他们四个人只要出城,二叔就能知道。现在,赶紧让马师傅去见二叔要紧。”
  青鸾出去让马大出门,她再回来愁眉不展:“我冷眼旁观这几天,四位小爷能文能武,难怪是殿下的得力人儿。这又是内陆,离开不便。金少东家万一又还不走,真的让殿下拿下,救他可就更难了。”
  殷若眼观鼻,鼻观心,默默的坐了片刻,忽然道:“青鸾,你看殿下会赶去吗?”
  青鸾心烦意乱的摇摇头。
  殷若按她坐下,命道:“我想的差不多,必须再听听多一个人的想法。你静下来,好好想想。”
  “会去!”
  青鸾斩钉截铁地道:“这案子让殿下头痛,殿下才从北市赶来。他就在这里,怎么不会去?库银被劫不论大小,都是大逆不道的大事。殿下怎么会坐在客栈里听回话?”
  殷若笃定的笑:“等殿下去了,咱们也就离开。财宝要见我,我就给他见见。”
  金财宝一定要见殷若,金财宝死守婚约,他在殷若心中“合伙人丈夫”的形象,比以前清晰的多。
  为了金财宝安然退回,殷若愿意冒险给他一见。
  这话。
  有如一个炸雷打在青鸾头上。
  青鸾愤然的起身:“不行!”
  她的嗓音,低声而有力,急促而焦急:“殿下过去,说不定带上您。咱们几乎没有机会冒这个险。稍一小心,就让殿下发现。这几个月下的功夫,全都毁了。”
  殷若微笑的望着竹帘,外面的地面火热日光,明亮的一丝飞动的尘土也能看清。
  “我,不是还病着呢?”
  中暑这个病,不是皮肉伤、伤筋动骨伤,看得到这个人好了。它可大可小,可好的快,也可好的慢。
  哪怕昨天好了,今天再晒一晒,也许接着犯病。
  青鸾打心里反感金家多生事情,就打心里别扭殷若冒险。开动脑筋找理由:“自从少东家病了,殿下吩咐,咱们这房里的冰比殿下房里还要多呢。解暑汤也真的见效不是吗……。”
  殷若听得到青鸾心声,莞尔道:“青鸾,财宝也是你以后的东家啊。”
  这一句话,让青鸾无话可说。但是随即,新的理由又上来。
  “您可以装病不跟着殿下走,但是咱们离开客栈不是一天两天。殿下住在这里,客栈掌柜不认得,但他认得本城的官员庞大人。咱们收买不了掌柜的帮忙遮盖。”
  “不用他遮盖,咱们正大光明的走。”
  殷若继续对着竹帘外面微笑。
  “啊?”
  青鸾等着。
  殷若轻笑:“不是有曾皇商在吗?我留下她,岂能是白留下。”
  青鸾鄙夷:“她难道不跟着殿下走吗?”
  “那就看她认为,杀黑施三重要,还是跟着殿下走重要了,再说,殿下可未必带上她。”
  青鸾还是不死心,又找出一个可能性,问道:“都知道殿下对您好,我也猜想殿下不会带上曾皇商。如果殿下留下人手保护您,咱们还怎么离开?”
  “哦……”殷若慢慢的说着,对着因她生病而搁置下来的一堆香料。这里面,可不全是香料。
  ……
  “又病了?”
  梁未对着回话的青鸾皱眉:“昨天不是已经有精神。”
  青鸾垮着脸:“昨天得到殿下赏赐的衣裳,少东家太喜欢,说笑半天,伤了力。病人,没好就伤力,就又重了。”
  梁未想想:“砺刀,你留下来守着她,磨剑跟我走。”让青鸾回去,带来马大和牛二,亲自交待他们:“我不在的时候,少东家若有一点儿闪失,拿你们俩个问罪!”
  马大、牛二唯唯称是,梁未简单的收拾行李,一个时辰以后就带着磨剑等人离开。
  曾丽珠在房里长长的出一口气,打开自己的梳头匣子,取出一个小小的玉瓶。
  约有小手指长,小手指宽,上面一点朱砂色,应该鲜艳夺目,却没来由的让人触目惊心。
  “极品鹤顶红,费我不少银子呢。”
  曾丽珠露出笑容,把玉瓶揣在袖子里,对着厨房走去。
  这个时候,殷若从香料堆里扒拉出几个小小的碎茎,放到青鸾手上:“不会中毒,只要砺刀和留下的人喝上一口,和这房里的香味一掺和,就会产生天旋地转的幻觉。效果可不长,砺刀只要深换几口气,也就恢复。就这一瞬的钟点,咱们要离开得快。”
  青鸾放到解暑汤里,给砺刀等人送去。这是黑施三中暑以后,梁未给所有人的关怀,包括殿下在内,每天都在喝。因殷若是主要喝的人,青鸾虽不是主要煮的人,但时有帮忙,并送给所有人。
  梁未带走大部分的人,留下的砺刀带的人手不够,青鸾煮解暑汤,并不扎眼。
  殷若点起一炷香,坐等着曾丽珠到来。
  曾丽珠正在和砺刀争吵:“殿下不在,咱们人不多,热热闹闹的吃个晚饭有什么?你不信我,我喝给你看。”
  把跟着的人端的汤和菜,样样吃了一口。
  砺刀却不肯放松警惕,门板一样的杵着:“你自己吃!施三少是个病了,她单独用饭,别说你不知道。”
  “我这是清凉大补的汤药。”
  曾丽珠正说着,青鸾送解暑汤到,见到救星似的,曾丽珠诉苦般的道:“青鸾小哥,你去见施三少,让他拿主意。”
  青鸾极不情愿的去了,在拐角的地方停下来,见到砺刀等人没有怀疑,把汤一饮而尽。她一溜小跑的来见殷若,殷若笑了笑:“来的好,让她来吧。”
  又一回,曾丽珠走到黑施三的房间。房角的冰扑面清凉,让她嫉妒不已。竹帘阴影,又勾起她曾在这里受辱的回忆。
  曾丽珠满面堆笑的分汤,把沾了毒药的一角帕子,蜻蜓点水般在已分到碗中的汤水上点了点。
  都知道鹤顶红的厉害,一入喉就没有救。
  ------题外话------
  二更送上,
  错字再改。
  仔今晚有事,今天共计九千字,欠的一千,回来的早,回来补。回来不早,明天的更新里补上。么么哒。


第一百一十四章 ,落井下石
  “施三少,是我误会你,多有得罪。殿下赏识你,我现在也挺喜欢你了。你和我都是侍候殿下的人,来,借着这顿饭,咱们尽释前嫌可好?”
  曾丽珠把碗箸安放好,对着殷若慢声细语。
  砺刀这个时候走进来,他也来吃晚饭。一打竹帘,炉香的味道直冲脑门,砺刀的身子一滞,眩晕的感觉上来。
  虽不是太明显,但砺刀是跟随殿下的人,每天遇到阴谋诡计都不稀奇。异样一上来,砺刀立即就惊心。
  在这个房里,在这个院子里,甚至在这个客栈里,谁最可疑?
  砺刀圆睁双眼,对着曾丽珠走去。
  每走一步,他的眩晕感就重一分。砺刀知道中毒,但不知道是什么毒,本来他深吸几口气,哪怕炉香依然在点,也就会好。但是这种时候,他首要的选择,屏住呼吸。
  大喝一声:“来人!”
  准备把院子里的人手调进来一部分当个见证,也预防曾丽珠另有花招。
  曾丽珠正等着殷若坐下来。
  鉴于她进这个院落的时候,当着砺刀的面把汤菜都尝过,所以她并不担心殷若会看出来。
  姑娘们手里总攥个帕子不是很正常,也自以为宽袖挡住她的动作。而事实上,她在房里习练过不止一回,投毒熟练到天衣无缝,甚至有过成功的案例。
  她习练的房间,不是这一个。
  第一个死在她毒药下面的人,当时用的不是鹤顶红。这绝顶的毒药,曾丽珠没有办法随弄随到手。
  她头一回用的毒药是慢性的,把她嫡母最心腹的婆子,也是在曾丽珠成长过程中最恨的一个婆子,用半年的时间毒倒。
  国舅夫人曾经怀疑过她,但因没有证据而不了了之。
  刚刚把帕子一角在汤水浸过,曾丽珠有把握黑施三看不出来。再说他平时的个性,是个大大咧咧的人。
  殷若也确实对她走去,是个准备坐下来的模样。只是眼角数着砺刀进来的步子,殷若懒懒散散的并不快。
  砺刀的这一声大喝出来,殷若随着大叫一声:“曾皇商,你想害我?”往前一冲到桌边,端起自己的那碗汤就把曾丽珠嘴边送:“你先喝!”
  这个动作像是不太谨慎,殷若是怎么就能凭砺刀一声喝,就断定曾丽珠下药呢?
  曾丽珠一直就想杀她不是吗?
  再说砺刀现在头脑不太清晰。
  而下一刻,曾丽珠惊惶失措的闪躲开来。那满面的苍白,要说她没有鬼,鬼都不信。
  院外的护卫冲进来,也即刻身子一滞。习武的人哪有那么容易犯眩晕?就有一个人先叫出来:“小心,有毒!”
  “屏息!”
  第二个人这样叫着。
  殷若放下碗,往外就跑:“有人要杀我啊,殿下在哪里?”青鸾跟着她往外跑,马大和牛二跟上,主仆飞奔到马棚里,解马缰和上马一气呵成。客栈掌柜的趴在柜台上用晚饭,就见到眼前一闪,数匹马从柜台前一闪而过。
  掌柜的让风闪到脸,嘀咕道:“为什么这样的赶?”
  那黑,一看就是广元最近出名的施三少东家,庞大人时常的来拜他,庞大人暗中交待,由衙门里开销住店钱,掌柜的没放心上,继续用晚饭。
  ……
  后院房间里。
  砺刀等人不是不即刻追出来,是一步也不敢动。好在这个时候,药效下去,砺刀最早恢复清醒。
  回想刚才的一幕,砺刀拿起那汤碗,殷若端的四平八稳,放的四平八稳,毕竟不知道是什么毒,万一溅到手上就没治呢,一滴子也没有洒出来。
  砺刀对着曾丽珠走去,破口大骂:“贱人,你喝!”
  曾丽珠能躲开殷若,不是她强身健体上面,比丹城长大的殷若还要强。国舅府中长大的姑娘,纵然受到好的对待,也不可能学功夫。何况曾丽珠是不受待见的人呢。
  殷若在力气上,远比她强,只是没有用心的逼她罢了。毕竟殷若不是想杀人,而是要救人,赶着去救金财宝。
  可砺刀端着过来,可就不是好玩的。竹帘因殷若的离开,还在晃动。曾丽珠想的起来也得想到,想不起来也得想到。一提裙边,可以跑起来快些,飞快钻出竹帘。
  砺刀也没有即时跟出去,他得先救自己的的人。这些人好的也很快,稍一恢复,砺刀就把人分成三队。
  一队守着客栈,殿下住的地方,总有些公文有人窥视。
  一队人去追黑施三。
  砺刀知道曾丽珠的鬼花样比较多,比如她保命的时候,说不定脱衣裳这事也干得出来。
  他带队去拿曾丽珠。
  第二批快马又一回从掌柜的面前驶过,马蹄风又扑上掌柜的脸,面前的饭菜也沾染上。掌柜的有些生气:“我说后门不能走吗?骑马这么快,还偏要从前门走?我这可是迎接客人的门户!”
  曾丽珠逃命要紧,哪有功夫回话。
  后面,砺刀带人也上马追着出来。曾丽珠从哪里走的,砺刀也一模一样。


第三回 的马蹄风,让掌柜的怒不可遏:“你们,太离谱了吧!”掌柜娘子出来劝他:“小声,这是庞大人的客人!”
  第四批次追殷若的快马,倒是识趣的走了后门,掌柜的揣着气用饭不提。
  ……
  天边日落,红日西斜,地面的暑气犹在,热浪伴着焦急的心情,向马上的人袭来。
  砺刀气不打一处来,不拿到曾丽珠,就没法向殿下交待。曾丽珠逃命要紧。殷若的迫切,也不比他们差。
  殷力有人在集镇外面接应,殷若这一夜没有合眼。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稍睡片刻,就又起来策马狂奔。
  殷若知道殿下不会游山逛水的过去,殿下又先走半天。她既得跑马在殿下前面,又不能和殿下相遇。
  这一番的慌乱,到这个时候,集镇上面传开来。近来在家里苦思对策的邝富听完,一跃而起:“护院,所有的护院!”
  他的妻子弄明白丈夫的话,气喘吁吁的跑出来阻拦:“黑施三是殿下的红人,仔细得罪殿下。”
  邝富根本就不肯听,狞笑道:“你才是仔细想想的那个,黑施三不除,褚七的下场转眼就轮到我。我让拿走,你和孩子们又能好到哪里?”
  邝奶奶第二句话还没有出来,邝富已经带马出家门。
  很快,邝富也离开广元城外这个最大的集镇。
  天色微黑,在邝富的身后,岳掌柜的慢慢悠悠走出来,把邝富一行人认的明白,迈着得意的步子,昂首挺胸的往他住的客栈走。
  广元集镇对黑施三一行人充满愤怒的居多,岳掌柜的等人来到以后,不是很好找住处。重金包下的这个客栈,也是所有闻风而来的商人们落脚点。
  岳掌柜的把大家召集起来:“邝掌柜的畏罪潜逃,大家干活了!”
  商人们一拥而出客栈,分别对着这些天里,他们逐渐熟悉的铺面或宅院走去。
  广元除去邝家以外,最大的还有两家。倪家和尤家。
  第一家让拍响的门,是倪家。
  倪家是女人当家,近来一天一个情势,当家的倪二奶奶不敢放松警惕,亲自出来见面。
  岳掌柜的粗声大气地道:“二奶奶,看在你家和殷二东家好的份上,我特地来知会,邝掌柜的已跑了。”
  “去哪里?”
  倪二奶奶强自支撑,她不能岳掌柜的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一面周旋,一面对侍候的人使眼色。
  岳掌柜的看在眼里,并不说破。等到侍候的人出去重新回来,在倪二奶奶耳边说过两句,倪二奶奶的面色猛地一变,岳掌柜的笑了:“怎么?我没说错吧。”
  “他跑,与我们没有关系。”倪二奶奶正色道:“岳掌柜的应该看得出来,物价上涨这事情上面,我倪家决没有参与。”
  岳掌柜的咄咄道:“那你家高价卖东西没有?换成平时,跟风也就跟了。但是殿下派出施三少来查这事情,这是殿下的意思。城门失火,祸及池鱼的事情,别说二奶奶你没听过。”
  倪二奶奶倒也干脆,起身来深施一礼:“请岳掌柜的救我。”
  “我们不知道邝家的底细,你倪家和邝家一样,也是广元土生土长的人,你不可能不知道。邝富抬高物价所用的手段,你二奶奶应该门门儿清。你说出来,我请施三少在殿下面前为你脱罪。”
  倪二奶奶面上血色全无,喃喃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若是这样做,这广元城可再也不能住了。岳掌柜的你也是商人,换成是你,也一样让人唾弃。”
  “和命相比,哪头儿要紧?”岳掌柜的一针见血。岳白胖子做生意,凭的不仅仅是心狠手辣,他句句都在关键地方上。
  倪二奶奶双手捂脸:“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岳掌柜的站起来,做个要走的姿势:“如果是殿下来捉人,会让二奶奶好好想想吗?二奶奶要想,你慢慢的想,我去看看尤家也许有人愿意说。”
  尤家?
  倪二奶奶沉声道:“岳掌柜的,我和你一起去。”
  如果尤家也愿意出卖邝富,倪二奶奶就有帮手。
  岳掌柜的也不反对,两个人走出来,见到外面已经乱了。近来不到天黑就冷清的集镇上,越来越多的人走出来,互相问道:“是真的吗?邝掌柜的逃跑了?”
  岳掌柜的对倪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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