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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权臣:商女不服输-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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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问道:“司姑娘,你能吗?”
司秋芸错愕下,取过帕子掩住红唇,格格的轻笑起来。
“有趣,你倒对我用激将法?”
司秋芸定定神,慢慢地道:“银三姑娘,”司姑娘觉得银三姑娘的胆量,倒有几分佩服。
奶娘等人在外面惊的浑身乱颤,都是同一个心思。天呐,自家的姑娘喊这边城野人为姑娘,莫不是听错了?
四目互相对上,又惊觉大家都没有听错,就更加的吃惊。
帐篷里司秋芸看不到,往下说着。她挑起眼神有几分狡黠,可见说出的话经过深思熟虑。
“圣旨赐婚,也能一纸休书了帐吗?”
“能!”殷若毫不客气地回答。
“哦?”司秋芸神情也露出询问。
“殿下许给我过……。只是他近来想赖账。”
“哦。”司秋芸觉得自己明白了,扫一眼殷若的美貌,淡淡地道:“那,你是想离间我和殿下?”
殿下不想给的,司秋芸实在犯不着对着干吧。
殷若傲然:“我若入王府,房闱之中再无他人!”
房中的司秋芸、房外的奶娘丫头等人,耳朵一起嗡嗡作响,好似炸雷不断直轰入耳膜上。
碧杏甚至身子一软,直接倒在地上犯抽抽。
奶娘扶她起来,啐一口:“没出息,”嗓音却晃动不停。碧杏喃喃不停:“我的娘啊,她是什么意思,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双手抱住头:“我听不懂,我不敢想……。”
司秋芸也嘴唇轻动,不断的在说:“天呐,天呐,这是什么话……。”想到应该发怒时,一拍案几起来,却又膝盖发软,重新坐下来,只有一双眼睛还能表示怒目,就把眼睛瞪得又圆又亮。
咬着牙,才攒足力气质问:“银三!凭你也敢想当王妃?”实在是……太太太……不是不要面皮,是胆大包天才贴切。
银三这话的意思,已远非厚颜无耻、目中无人能形容。实在是,从没有见过这样不知前后的胆量。
司秋芸问出来以后,自己越想越好笑,就凭她,在朝中无根基,在京中无家世,也敢当王妃?
殷若轻蔑的回了她:“司姑娘,我讨的是休书,不要那第一人的位置。但是如果你不帮我,我再次向你保证,我若进王府,不许房里再有第二个人接近殿下。”
“我,天生善妒!”
停一停,殷若这样道,这也是殷若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殷若倒想今晚就和司大姑娘谈拢合作,奈何司大姑娘眼神茫然,魂魄已不知去向何方,殷若只能离开,让司秋芸想一想她的利益得失,再和她谈话。
……
一炉好香袅袅升起,尧王梁未在香氛中沉思。
添油加醋来回话的碧杏刚走,她的话还留在这里,在殿下耳边不住的回放。
她要当王妃吗?
殷若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但从尧王到司秋芸到司家的丫头,都误会成这个意思。
这话似拨弄迷雾的手,让梁未脑海中清晰。
确实。
他的黑施三也好,他的银三姑娘也好,都不肯屈居于人下。
这样。
却把一个无比大的难题,摆在殿下的面前。
梁未依照圣旨纳侧妃,这个不难。等他回京去,对皇兄撒个娇儿,对母后不依不饶,不过是一个姑娘,皇兄也好,母后也好,都会答应。
把金家过往的罪证赦免,金家只有感恩戴德的。和全家性命相比,就算是倔强的银三姑娘,也会用她的人,换金家全家。
殿下放心的抓住机会就非礼银三姑娘,因他已想的一路通顺。
当王妃?
这可就麻烦了。
出身是个大问题。
皇兄一定不会答应,母后也不会答应。梁未在这里就可以想到,皇兄和母后只会出来相同的处置,那就是处死银三。
梁未他刚恋上,可不想心爱的人去死,他每天憧憬的是成亲以后的日子甜蜜绵绵,如果银三不在人世,梁未光想想,他就不想活了。
初恋的人大多如此,梁未也不奇怪的为情愿意付出一切。
他应该怎么办呢?
起身来负手踱步,想来想去没有主意,又把碧杏的话想上一遍。
碧杏有这么一句:“殿下,她竟然还敢把您房里的人全撵走。”
梁未苦笑,当王妃都把他难到没办法,卧榻独享怎么可能?
他不是有意负她,实在是满足银三的条件,就得对母后让步良多。母后不可能坐视他娶商人姑娘当王妃,母后一定会答应银三成为他的侧妃,却要求另娶高门。
哎……
梁未有主意了。
受宠爱的小儿子,永远有娇可撒。
梁未带笑回去案几后坐下,把刚得到的主意做个整理。
等他回京去,就提出成亲。母后若要他另娶高门,银三姑娘就必须是王妃。
至于几个王妃,梁未倒可以不计较。计较的,只能是银三姑娘。她性子傲,不可能容忍。但是关上王府的大门,日子怎么过,都在梁未手中。
他会多多的疼她,他会每晚陪她,想来,另外娶王妃,她也可以让步吧?
尧王梁未有些雀跃,他可以放心的娶亲了,前路再无阻挡。而娶的是擅长在他面前灯下黑的黑施三,另外嫁他的姑娘日子怎么样,梁未幸灾乐祸的有些期待。
他没有过多的同情心。
他知道愿意嫁他的人,冲着他的权势,未必是他的人。
------题外话------
哈哈,忽然发现殿下的心眼子里有一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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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都会写厉害的信
想通了以后,尧王梁未满身轻松中,只有一小撮的恨。灯下黑这种事情,谁会喜欢呢。
但是梁未正处在讨佳人欢心的时候,不能也不敢把殷若怎么样。能出气的人却有,司家的秋芸姑娘。
就家世上说,司秋芸确实是太后眼中,殿下的良配之一。得宠的小儿子梁未都说不准,以后会不会娶司秋芸。
刚刚好。
司秋芸出现的正是时候。
殿下又带着气。
顺手捎带着,把这位以后的正妻之一拿在手心里倒不耽误功夫。
免得司秋芸以后拿家世欺负殷若,虽然在任何争斗之中,殿下都只看好他的黑施三。
三姑娘,实在是太能折腾了,都能把司秋芸大老远儿的弄来,足见功力。
接下来的钟点,梁未主要寻思的,是怎么收拾长途跋涉来看他的娇姑娘。
喜欢别人并不是错,但别人没有对应的喜欢,只能是种错。
……
司秋芸这一夜没有睡着,闭上眼,出现的就是“休书”二字。睁开眼,两耳嗡嗡还没消停。中间夹着一个长鸣的警钟:不要相信银三,与银三联盟,最终只会触怒殿下。
因为殿下现在喜欢她,司秋芸看出来,银三也亲口承认。
但是不与银三联盟呢?
危险跳跃在司秋芸的眉睫。
她可以容忍尧王殿下纳无数个小妾,却不能允许有一个动情意。特别是,殿下动情已深的那种。
银三又说过,她若到王府,不许卧榻旁有人。
司秋芸若不把眼前这一件事情处置好,没有成亲的她,都未必进得了王府大门。
纵然想抱着王妃位置守空房,也没有机会。
天亮时,司秋芸无奈的承认,她没有退路,她只能答应。结局,未必就是她和殿下让离间,应该由银三姑娘承担全部责任才是。
她叫来殷若:“难听话由你说,我可不说指责殿下的话。”殷若答应。
碧杏去密报过后,梁未欣然的接招,等着看新的一出灯下黑怎么演。磨剑来见司秋芸:“殿下说司姑娘一路辛苦,摆晚宴会姑娘接风。”
司家的人拍手相庆,都说殿下眼里有太后,给司家面子理所应当。
晚上,营中铺开案几。案几不够的,就拿石头当桌子。夏天食物丰盛,也不难运送。酒水倒满,佳肴满桌。
梁未居中而坐。
因司秋芸带来太后的话,左起,由司秋芸占据。但下一个案几,就是殷若的。这样,也方便她们演戏。
右起,是孟良固为首的将军们。
明晃晃的火把点起来,中间加上薰蚊虫的药草,味道很是清香。
孟良固等人很会敬酒,但是酒过三巡,孟良固对大家使个眼色。事先得到砺刀交待过“孟帅到了,只吃喝,少说话”。孟良固也想想看看二位姑娘相遇,有什么热闹可看。
士兵们饮酒声呼朋唤友,将军们小天地里,却显出来闷闷,就成殷若的好机会。
她端起酒碗:“司姑娘远路而来,我代表丹城百姓敬您。”
司秋芸端庄大方的道谢过,喝上一口。
“听说京里热闹,遗憾我从没有去过,不知道有什么新闻可听?”殷若笑问道。
司秋芸客客气气地说了两个闺阁中的趣事,再礼貌的轻问:“丹城往来的人多,也有好新闻听吗?”
“有。”
殷若扬一扬眉头:“东街上刘家,是外地人,刚来的时候看着挺好,谁知道是个负心汉,”
嗯?
梁未看过来。
孟良固也看过来。
听话听音的人,都是心里一格登,看过来。
殷若笑眯眯迎上殿下的眼光:“原来他在家里已有长辈看中的亲事,但是到了丹城以后,相中这里的姑娘,就想变心。他家的长辈带着棍棒过来,把他当街打到哭,把他打改了。”
司秋芸暗暗佩服这姑娘就是大胆,一面忍笑,一面担心梁未生气。司姑娘不敢看殿下,附合呢,也不敢大声,只低低嗯上一声。
殷若却嗓音不改,继续嘲笑道:“负心汉就应该打,就应该人人指责,就应该好好收拾,就应该告诉他家的长辈,让他跪祠堂请罪……。”
“咳咳,”
第一个让酒呛到的是车阳,第二个是孟良固,于是,第三个、第四个……一片的咳声出来。
梁未望向殷若的目光,变成似笑非笑。
殷若的胆量在别人眼里足够大,但也只大到这种模样,与殿下对峙着说,殷若怕失去底气。
也不看殿下,自己笑着喝酒,借酒壮胆量。
等咳声消失,殷若又大声道:“如果让我遇到负心汉,没的说,揍他!揍到明白为止!”
司秋芸已不敢接话,低下头装着吃菜。还没有吃两口,殷若又说起来。
车阳等人听得面上红一阵青一阵,都是手痒外加额头冒青筋。梁未倒平静下来,嘴角带着笑,慢悠悠的接话。
“银三,你说到可一定要做到?”
殷若眼睛对前面,硬是不往殿下这里看,回道:“有殿下的吩咐,我肯定做到。”
“那就好,我就怕你说空话,以后找不到地缝钻。”梁未笑容可掬。
“殿下您说对不对,这种说话不算的人,就应该钻地鏠吧?”殷若还是嘴上厉害,眼睛又转对地。
梁未心想既然敢说,应该拿出胆量才是,眼前这十足的胆怯,才是应该嘲笑的那个。
已打算娶她,算账这事情不着急。梁未慢慢腾腾的陪着殷若胡扯,殷若指桑骂槐,殿下就敲打她未必敢出手。
孟良固等人调整好时,该吃就吃,该喝该喝。司秋芸可就糊涂了,这是接风宴啊,她是主角,还是银三?
晚上回去,司秋芸问奶娘:“这银三居然真的不怕得罪殿下?”奶娘再次请她当心:“别一不小心让殿下迁怒,银三笑到最后。”
司秋芸反复回想下,整个晚宴上,她没有说错一个字,勉强觉得安心。再问一声:“给太后的信送走了吧?”
与银三姑娘联盟,其实很可笑。真正能当家的,还是指望曾太后。司秋芸表面上答应帮忙讨休书,背后却在信中注明殿下迷恋银三,把银三狠狠添上一笔。
碧杏回说送走,司秋芸睡下来。
尧王梁未这个时候,在帐篷写信。司家的信是昨天送走,梁未有意晚上一天。
憋屈一个晚上的不悦,尽情写在信里面。
“……后悔没听母后吩咐,没带丫头随身服侍。本地人熟悉道路,丹城银三愿意立功,带她在军中充当向导,总担心流言蜚语。恳请母后见信后,打发我房中的丫头前来。有她们在,也免得闲言伤人,又伤母后之心。”
放下笔,梁未冷冷一笑。碧杏不认得字,司秋芸写信内容,她不知道。但司秋芸敢在信里说银三坏话,只有她自己倒霉的。
善妒。
是大家闺秀的忌讳。
……
把殿下骂上一通,殷若感觉挺好。第二天,和平时一样出军营闲逛,看四下里的工事修筑程度。
走着走着,到没有人的地方,听到身后马蹄声响,回身看时,见英姿不凡的一个男子,尧王殿下独自过来。
没有看清殿下面上的坏笑,殷若已知道糟糕。这里不是军营没有人,指望不上殿下收敛。骂人的时候痛快,逃跑的时候也要快才行。
殷若一带马,恨不能再多出一双翅膀。
殿下从军营里来,殷若往前奔跑,指望能遇上巡逻兵。但一口气奔出十里路,一个人也没有见到。
绝望中的殷若不想落到殿下手里,被他“轻薄”,没有办法之下,路上恰好有一个手臂粗的长树枝。
捡在手上,殷若拨转马头,一手执缰绳,一手高举树枝,对着尧王梁未驰去。
在被轻薄与打殿下两条路上,殷若选择打殿下,她知道尧王殿下不会怎么样她。
梁未见到以后,果然不敢动她,打马在前面跑。两个人还是一个追,一个跑,只是追逃的双方换过来。
------题外话------
哈哈,银三也有些黑。
第一百五十一章 ,毒药
打殿下这事情,想想就痛快,何况是做。夏风里,殷若因骑术不错,索性不控缰绳,双手高举树枝,自己都觉得颇有威风。
不控缰绳,马速不是最快。梁未不时回头看看,见空隙还多,还能欣赏下黑施三的“发神经”。
梁未在前面伏在马上笑,殷若在后面抿唇笑,两个人都极是开心,虽然是各自开心各自的。
拨转马头的方向,对着军营。没开心多久,遇到一队巡逻兵。上风,顿时倾向于殿下。梁未勒住马,等着巡逻兵行礼,并对着殷若望去。
殷若在后面,看到巡逻兵时,分一只手去握缰绳,马速慢下来时,已冲到离殿下不远处。
梁未含笑:“银三,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回殿下,一大截很好用的树枝。”殷若知道殿下的意思,但她不情愿放下来。
梁未笑容满面:“丢下来吧。”
殷若怏怏:“这个可以修工事当用,我还是拿着吧。”
“放下来!”
梁未语声加重。
殷若瞄着巡逻兵,在殿下的前面,而又没有紧急军情,他们出于礼节慢慢的离开,很快就将离开两个人,把这里恢复成只有两个人的天地。
在殿下的紧迫目光之下,殷若把树枝一抛,打马就对军营奔去。这个时候再不快点儿走,一定是个呆子。
“哈哈!”
身后传来大笑声,梁未打马就追。远远望见军营的门和走动的人,殷若的大难临头感也没有消失,她一口气带马进军营,一溜烟儿的跑进自己帐篷里,伏在床上,开始大喘气。
好险!
以后出门不能大意,带上青鸾、带上马大、牛二、带上兰行……兰行?貌似不是对自己忠心的小厮。
刚想到这里,分成里外间的帐篷内,外面那一间的帐篷有人说话,兰行叫道:“黑施三爷,黑施三爷……”
“叫什么!我耳朵好着呢。”殷若逃跑的狼狈,这回有地方出去。
她走出来,见六个小厮兰行、果烟、毛球、旧誉、博古和井栏都在,六个人叽叽喳喳:“花开了,去看?不看的话,到晚上就残。”
殷若疑心大作:“不去不去,”
“在军营里,就在拴马那地方的后面。”
“黑施三爷居然不爱花了?”
“没看她扮成小子?没有姑娘习性了。”
“还是请司姑娘去看吧,司姑娘那才是大家闺秀,银三姑娘只是个饭桶……”
“饭桶倒不像,应该是又要打仗,她打算缩在帐篷里当甲鱼……”
殷若恼火地一人给一脚,以她功夫,想当然踢不到,怒道:“带路!侍候着!三爷要出帐篷了。”
兰行和果烟先到帐篷外面,叫道:“天阴了,就要下雨了,三爷要出帐篷了。”
殷若偏偏听得懂,追出去打:“你们才是甲鱼翻潭。”
吸取刚才的教训,殷若又叫青鸾、马大和牛二,大家嘻嘻哈哈的往栓马的地方寻花看。
这个军营的马都在这里,浩浩荡荡的,好似马的海洋。旁边草地上丛丛的花,星星点点的点缀出美丽。
殷若在看得过瘾,心头的气一丝丝的化去时,马群的另一侧转出一个人,尧王梁未还是刚才那副你追我赶的笑容,悄悄的站到殷若的后面。
马大、牛二看在眼里,笑上一笑没有说话。
青鸾眉眼儿弯弯,没有说话。
兰行等小厮屏住呼吸,更不可能说话。
等到尧王离殷若只有几步远,殷若不可能逃的开,兰行、果烟、毛球、旧誉四个人,骤然跳起,两两的架住马大、牛二的手臂,押着他们离开。
青鸾正看得眯眯的笑,让博古与井栏按倒在地,往旁边就拖。
殷若听到动静回身,就见到面前一个得逞的人,两边肩膀让梁未按住,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在面前晃动。
殷若急出两汪眼泪,这个姿势若是让欺负,她可就真的没脸嫁到金家,嫁给别人也自己不能接受。
“呜……”
她哭了一声。
梁未忍俊不禁,柔声道:“呆丫头,你哭什么?”
“我……还没有成亲呢,我还要成亲……。呜……。”殷若悲从中来,又是一声。
“真是呆啊。”梁未又笑骂一声,殿下不是个轻薄人,笑看了一会儿,把殷若放开。
殷若拔腿就跑,很快回到帐篷里,伏在床上大哭。直到面颊边上一凉,碰到床上一个东西。拿在手中,镶珠带玉的耳环,是自己的的。伸手摸耳朵上,果然掉下来一个。再一想,刚才她伏在床上大喘气的时候,应该是那个时候掉落。
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她今儿一天吃上两回亏,怎么能忍?跳出去找兰行,先打小厮们解解气再说。
见到帐篷的后面,马大、牛二、青鸾三个人,和兰行有说有笑。马大笑道:“毛孩子们,你们不是我对手,不是我和老牛跟着你们走,你们拖不动我。”
青鸾叉着腰骂:“好好的说,我也肯走。为什么弄脏我衣裳?”
殷若灰溜溜的回帐篷,知道殿下势大,人呢,其实也算很和气。发脾气的时候例外。在丹城的时候,金家就有不少的人不看好银三姑娘讨休书,自家的人倒戈在所难免。
殷若气的眼泪也没了,坐在帐篷里想主意。直到下午,梁未想看看殷若缓过来,让磨剑来说继续晚宴。
当晚,殷若借此机会,又把“负心汉”冷嘲热讽一顿,有些话,几乎指着殿下剜鼻子眼睛的骂,梁未没放在心上,司秋芸很是不安。
……
“奶娘,银三再这样骂下去,殿下只怕以为是我挑唆。”司秋芸手捧香腮沉思道。
奶娘早就看银三不顺眼,以奶娘家宅斗的心性来说,不把对手打倒再踩上几只脚,就不叫有光彩。
她叹口气:“唉,我说了几回,姑娘总是不听,只怕,姑娘出京里也没有准备。还好,我带来了。”
司秋芸不解的看向她,奶娘从怀里取出一个包紧紧的油纸包,打开来,一小捧雪白的粉面。
名门出身的司秋芸可谓听多见广,惊呼道:“砒霜?”这东西摆在眼前,司秋芸不能再姑息,翻脸拿出主人的姿态:“你怎么敢藏着这东西!”
奶娘在父亲镇国公面前不检点,司秋芸知道并非奶娘的错,父亲身为国公,实在不应该把手伸到女儿奶娘身上。
母亲都不过问,司秋芸也想借着奶娘从父亲那里知道一些母亲和兄长打听不到的消息,一直装看不见。
奶娘和姨娘争风,也就不放心上。姨娘,本就是让母亲不悦的人,奶娘欺负姨娘也好,两下里生气也好,只能算是奴仆拌嘴。在不出大乱子的情况下,谁能赢是谁当时的能耐。
但是藏着毒药,谁敢保证奶娘原本想害的不是自己,不是母亲,不是与奶娘同床的父亲?
司秋芸银牙咬出格格几声,暗暗懊恼自己没有看出奶娘的狠毒。一拍案几就要叫丫头进来处置,奶娘机灵,先跪下来。
“我的姑娘,等咱们回京去,你只管搜我的东西,再去京里药铺里打听,问明我买过几遭毒药?”
她举起一根手指:“统共,就只有出京前一天,我买这一回。”
“买它为什么!”
司秋芸面色铁青,在她心里已打定主意,回去以后,一定严查与奶娘往来的人和铺面。
奶娘拿个帕子抹眼泪:“还不是为姑娘你吗?买的时候,我想的是住下来以后闹耗子,在外面不是家里,后来赶路太紧,一住下来我就睡死过去,就把这药忘记。银三姑娘胡说八道姑娘也信时,我暗恨没有能挟制她的东西,这才想到,我有这包子药。如今交给姑娘收下,这一包计五钱六厘重,等姑娘回京去往铺面看,看是不是这个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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