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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旧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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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灵慧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常继文不在,估计是一早起来往议事厅了。救灾的事还没完结,常继文还有另外一件事要操心,那就是朝廷下发的救灾物资的去向。程灵慧可以不计较这个,他必须要弄明白的。要不然,身为朝廷命官这就是失职。
程灵慧这一觉睡得踏实,起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忽然看见床头整整齐齐放着常继文自己的衣服,上面压着一张纸条。程灵慧拿起一看:“钦差大人,属下先行一步。请您醒来后速速移步左议事厅。诸事繁杂,属下等还须恭候大人决断。”落款画着一个弯着腰的小人儿。
程灵慧忍不住就笑了。她迅速穿戴整齐,用手巾蘸冷水敷了敷自己还有些红肿的眼睛。昂首挺胸就出了西花厅。
“三哥。”燕京看见她急忙迎了上来,又觉得称呼不对,想了想道:“不管了,还是叫你三哥吧。赵老四要走,邓苦正在劝他,你快去看看吧。”
程灵慧直接去了赵桥几个居住的寓所。只见赵桥和邓苦两两对峙,各自神色不善。程灵慧不明所以:“你们这是怎么了?”
“你别管。俺今天要打醒这糊涂蛋。”邓苦难得的不笑了。
赵桥冷哼:“老二,你不是我的对手。快点儿让开,莫要伤了你我兄弟的和气。”
燕京习惯性的吊在程灵慧肩膀上:“老四这两天脑子有些不清楚,见谁和谁打。昨天还打了我一顿,到现在我屁股还疼着呢。”
赵桥斜睨着燕京:“老五,离老三远点儿,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燕京道:“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你不是要走吗?你走了管我和三哥怎么样呢?就是我们俩睡一张床,你也管不着。”
赵桥脚一蹬,将铺院子的青砖翻起一块,飞腿一脚踢向燕京的门面。燕京不敢怠慢,翻身躲过,叫道:“老四,你来真的?”
赵桥冷哼一声,不搭理他。燕京叫道:“谁看不出你心里对三哥有意思,你别忘了,三哥已经是别人家的媳妇儿了。醒醒吧你。”
“你住口。”赵桥恼羞成怒,飞身向燕京扑过来。燕京道:“老二,我们一起上。”
邓苦点头,两人一起迎了上去。
程灵慧有些纳闷儿,这怎么还有自己的事?赵桥喜欢自己?那怎么可能,自己那时候是男人来着,难道赵桥喜欢男人?程灵慧自觉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叫道:“二哥,老五,你们别打了。老四喜欢的不是俺,老四喜欢男人。”
招式正猛烈的赵桥闻言,差点儿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血脉逆行当场就废了。他望着程灵慧,咬牙切齿:“老三……”
程灵慧惊觉自己失言,急忙道:“对不起啊,俺也是一时着急,嘴就吐噜了。”
赵桥一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转身就往回走。
燕京问道:“老四,你不走了?”
邓苦踹了他一脚:“你不废话吗?老四往回走,自然是留下了。”
燕京喜道:“这才对吗。”又向程灵慧道:“三哥,你都不知道现在外面老百姓怎么说你。他们说你是包龙图在世,夜审阴、日断阳。我们哥几个走出去都跟着你沾光。”
他看程灵慧有些不解的望着自己,接着说道:“包龙图你都不知道吗?”
程灵慧点头:“戏文里唱过,俺自然知道。”
燕京道:“你都是包龙图再世了,那不得有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在左右啊。那程默之……不对,是常继文。常继文就是公孙策。沈聪、邓苦、老四还有我就是四大护卫。那可是带刀护卫啊,多少人烧八辈子高香都捞不着一个当。哈哈……”燕京越想越美,乐得哈哈大笑。
邓苦摇头:“得,又疯一个。”
燕京道:“难道你想卖一辈子棺材,连个老婆都讨不着?”
邓苦笑道:“你找打。”追着燕京就打。燕京转身就跑。
有脚步声向这边儿过来,程灵慧下意识转头。(未完待续。)
第78章 、绑票
程灵慧转头,看见苏同面带微笑站在身后。程灵慧急忙俯身就要参拜。苏同将她扶住:“咱们之间,何须这些俗礼?”
说完将程灵慧上下打量一番。只见程灵慧一头墨发在头顶梳成一个圆髻,只用和衣服同色的青色缎带束住,别着一根普通的旧木簪子。身上是圆领长袍。脚下是粉底皂靴。她的身材十分挺拔,个头儿不输男子。这么一穿戴,俨然就是个俊俏英武的少年郎。
“很好。”苏同点点头,心里有些佩服常继文的胸怀。这世道对女子不公,肯让自家女眷抛头露面的男人都少,更别说让自己妻子易装和自己同进退了。就凭这一点,他自思不如常继文多矣。
苏同说罢,带着人走了。
燕京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说着话,习惯性的又要往程灵慧肩膀上吊。邓苦在傍边踹了他一脚,他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三哥是女的。
程灵慧望着苏同的身影消是在影壁后,心里最后一丝担忧都消散了。她知道,苏同放手了。
全生急急忙忙走来,一眼望见程灵慧,叫苦道:“我的祖宗,您怎么在这儿呢?三爷正到处找您呢。”
程灵慧道:“俺知道了。”抬脚往议事厅走。
燕京看了看邓苦。邓苦点头。
燕京道:“那走吧。”
邓苦迈步跟上了程灵慧。燕京随后而行。
议事厅里,常继文和县令、陆公美对着一张草图交头接耳。看见程灵慧进来。常继文道:“默之,你来看看这个。”很是随意的口吻,就好像二人惯常这样相处一般。
程灵慧要说心里没一点儿感动那是骗人的。一个女子,或许能有经天纬地之才,但是,要获得身边人的认可是很难的。尤其是获得丈夫的认可和赏识,那就更难了。这一点,常继文确实比很多男儿要豁达的多。
程灵慧走过去,县令和陆公美自然的给她让出一个缝隙。
程灵慧仔细看那草图,原是一张草草绘就的洛河改道后的走向图。图纸画的十分潦草,不过新河道两边的山形地势还将就能看清。
常继文在图纸上比划着:“我们从这里,到这里修筑一条堤坝怎么样?”
程灵慧看了一眼,常继文比划的位置,从洛河改道的决堤处,一直到了某南和定州交界处。纸上看只不过几寸长短,实际上足有六七百里。这么大的工程,可不是说建就能建成的。人力先不说,光银钱就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把洛河口全卖了也不一定够。
可要是不修,以洛河的德性,闹不好就敢三五年改一次道玩儿。那某南的老百姓就不用活了。
程灵慧思索了一会儿:“光凭一张草图,俺实在没法提什么建议。总要实地勘察一番才行。”
常继文神色不易察觉的一暗,他就是勘察河堤的时候,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才掉进河里,心里难免有点儿阴影。可随即,他点头道:“是这话。修堤是大事,稍后容我去禀报了太子。商定了时间,咱们一起去勘察堤岸。”
程灵慧看了他一眼,转向县令道:“不知道咱们这里有没有擅长水利之人?”
县令点头:“有是有,可是面对这么大的工程,恐怕也是难以胜任。”
陆公美道:“不如这样。常大人去禀明太子时,把这里的状况说详细些。修堤是泽被万代的大事,马虎不得。至于派谁来主持修堤,就让朝廷去决断好了。”
常继文点头:“正该这样。”
县令道:“那洛河两岸的百姓就仰仗大人了。城外灾民安置处还在施工,下官实在放不下心来……”
常继文道:“县尊好走。”
县令告辞出去。
常继文望了陆公美一眼。陆公美从袖子里拿出几页纸递给常继文。常继文看也没看就给了程灵慧。程灵慧接过,略略一看:“这个好像是《更路薄》。”因为只有几页,所以程灵慧也不敢肯定。
常继文道:“什么是《更路薄》?”
程灵慧道:“《更路簿》说白了就是文字地图。一般是海上人家用来记录航线的。更就和俺们说的里差不多,只是比‘里’长一些。海上辽阔,不好画图纸,只好用文字记录。”说完望向陆公美:“陆大人从哪里得来的这《更路薄》?”
陆公美道:“你还记得你给我的帐簿吗?”
程灵慧点头:“莫非?”
陆公美道:“那帐簿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你屡屡遇刺却又实在蹊跷。我思来想去,也就只能归结在那帐簿上。于是就把帐簿拆开了。果不其然被我找到玄机。那帐簿的封页里竟然有个夹层。这《更路薄》的文字就写在夹层内。”
程灵慧这才发现,那那几页纸反过来,俨然就是那帐簿的封皮。这要换成个粗心人,就算把帐簿拆开,也不见得会发现封皮夹层里写着字。
程灵慧仔细看了一遍那《更路薄》,上面写着:东有高岗,高二三十丈。连高岗上哪里有块石头,哪里有条小溪都写的清清楚楚,唯独没写那高岗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
西有水泊,方圆百十丈。同样把水泊的四周环境都写的十分清楚,就是没写这水泊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
很明显,这几页《更路薄》就好像从整幅地图上撕下来的一角儿,是块残图。
程灵慧回想起来。这本帐簿老早就被燕京偷出来,落到自己手里。但,那时也就是王财主找长安镖局的人追杀燕京罢了,并没有人试图对自己不利。
她屡屡遇刺是从南都回来之后。
她在南都也只是围追堵截巡抚范修,为的是让范修调动南都的兵马护送来送捐助物资的人员、车辆。后来苏同到了南都,她怕和苏同照面,就匆匆回来了。期间并没有和巡抚以外的人和事有过纠缠。
程灵慧看向陆公美:“这《更路簿》说不好和范修有关。”
常继文不明所以。程灵慧把燕京盗出账本,又给了自己,以及长安镖局追杀燕京的事说了。
常继文和陆公美都是一脸浓重。陆公美道:“此事恐怕凭我等之力难以完结。”
常继文望向他。
陆公美点头。
程灵慧知道,他们要把这几页《更路薄》交给苏同,让朝廷来查其中玄机。
常继文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去觐见太子殿下。”拿了那几页《更路薄》,连同那洛河草图起身往后衙去了。程灵慧接连遭遇行刺,虽然身在县衙,可仍然十分谨慎。向邓苦使个眼色。邓苦会意,跟在常继文身后,一路随侍他而去。
《更路薄》和洛河河堤的事就此没了音讯。苏同却给了常继文一份‘大礼’。限他半月之内清查某南官吏,追缴朝廷下放的赈灾物资。逾期提头来见。
常继文虽然做过巡察御史,可只是到各处走马观花一般。那些老谋深算的官场老油条,哪里会给他深入内里的机会。苏同这份‘大礼’可是够份量。
程灵慧有些替常继文担忧。常继文毕竟只是一介书生,又生性仁善。和那些老油条,老狐狸打交道,还不把自己也赔进去?
常继文却是豪情万丈,大有终于可以一展拳脚的样子。
他因为赈灾物资迟迟下放不到位,去找过范修。结果可想而知,吃了老大一个软钉子。
这次,他得了太子的口谕,首当其冲就奔着范修去了。他也不想想,范修岂是那么容易就让人捉住把柄的?好在程灵慧及时将他拦住。
二人商量了一番。就利用真假钦差这件事,给范修摆个迷魂阵。常继文带人前往南都,和范修纠缠。程灵慧带人前往范修管家的老家,去抄王老财的家。
程灵慧就不信,范修能把《更路薄》藏到自己管家的老窝,王财主那里就没有点儿别的能用得上的东西。
于是,常继文先一步带着邓苦,并一众人马往南都去了。
程灵慧这边儿得用的人就多一些。有从京城返回的沈聪,还有燕京、赵桥。最后走得时候,程灵慧还不由分说架走了陆公美。
因为她去抄王老财的家,十分需要一个懂帐的人。陆公美恰巧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她不是常继文,不耐烦文人之间那些花样。直接让人把陆公美架上马就走了。
陆公美就算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不去也得去。
程灵慧这一行人扮作商旅模样,一路晓行夜宿到了王财主家居住的那个无名小镇。这一行人也不去投栈,径直去了燕语楼。
陆公美的脸都绿了。他并没有忘记程灵慧是女子。这样一个离经叛道的女子,在陆公美眼里简直伤风败俗到无以言表。但是,沈聪这几个人是不会给他啰嗦的机会的。陆公美也深知自己眼下的处境还是少开口为妙。只能憋着一口气和这些人一同进了燕语楼。
“三哥。”花如烟如同一只灵巧的燕子,一下子扑进程灵慧怀里。沈聪纸一样白的面孔,更加惨白了一分。
陆公美别过头去,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眼睛的玷污。
燕京轻咳一声:“那个……花娘啊。三哥的事我不是给你捎信儿说了吗?”
花如烟娇笑道:“说了又怎样?你不还一样叫‘三哥’吗?”
自从听说程灵慧是常继文妻子开始,就没有笑过的赵桥,板着脸道:“我累了,先去休息。”他显然对燕语楼十分熟悉,径直往后面去了。
沈聪一语不发,跟着他走了。
燕京把花如烟从程灵慧怀里扒拉出来:“别闹了。弟兄们一路上劳顿,先给安排个地方歇歇脚。”
花如烟耷拉着眼皮向燕京伸出一支凝玉一般的嫩手:“银子。”
燕京一把推开她的手:“没有。凭什么不给老大和老四要?”
花如烟重新吊回程灵慧的脖子,半娇半嗔:“三哥,你看老五,他欺负我。”
程灵慧看见她,仿佛看见自家小妹。笑道:“你放心,有俺在,银子短不了你的。”她本来就男子气概浓厚,这么宠溺一笑,连燕京都看得呆了呆,说道:“三哥,你快不要笑了。让人看了心里发慌。”
花如烟已经松开她,垂首道:“我怎么能和三哥要银子?”转身去安排程灵慧带来的二十多人马。
燕京望着花如烟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这妮子好生奇怪。以前脸皮比城墙还厚,怎么今日扭捏起来?”说着话,习惯性的就要往程灵慧肩膀上吊。
陆公美咳嗽了两声,燕京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道:“三哥,对不住。我总是忘记你是女的。”转而又叹息:“你要是男人多好。”
自从二娘进门,家里有了弟弟留根以后,程灵慧好久都没听到有人这么说自己了。心里竟然还有些小感动。拍了拍燕京的肩膀:“去休息吧。晚上的事还要全靠你出力。”
程灵慧这话不假。燕京是惯做飞贼的。摸黑打探别人家宅是他看家的本事。这一点儿别说程灵慧,就是有中原三侠之首之称的赵桥都自愧不如。
燕京去王财主家踩盘子。剩下的人干什么?
别忘了,长安镖局的人马还在王财主家呢。赵桥的任务就是把他们从王财主家引开。沈聪带着人提前埋伏好。等赵桥把他们引到事先设伏的地点。给这帮为虎作伥的江湖败类来个关门打狗。
程灵慧埋伏在王财主家外面,接应燕京。
至于陆公美,暂时没他什么事。他待在燕语楼就行了。
燕京曾经易容混进保护王财主的长安镖局的人马里。对王财主家是十分熟悉的。但是,王财主自从丢了帐簿就谨慎起来,但凡有嫌疑的东西都被他藏的严实。
燕京去了一夜,竟然一无所获。不过,沈聪和赵桥却没有白费功夫。长安镖局一行人死伤惨重。活着的人灰溜溜逃走了。再也顾不上王财主。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沈聪和赵桥并不担心这些人向官府报案,以至于官府来缉拿自己。但凡行走江湖,哪个不是刀头舔血?谁手上没有几条命案?那些人想要报官,先要掂量掂量自己。
不过,赵桥和沈聪自此和长安镖局结下了仇怨是一定的。
没有在王老财家找到有价值的东西,常继文在南都就会十分被动。几个人在燕语楼后院儿干瞪眼儿。程灵慧本身不是个特别能耐住性子的人,一拍大腿:“豁出去了。”
陆公美年纪大,也比较谨慎:“你想干什么?”
程灵慧环视众人,吐出俩字:“绑票。”
(未完待续。)
第79章 、失败的‘土匪’
“万万不可。”陆公美当即反对:“那是土匪的行径。如果有收获还罢了。万一没有收获,怎么收场?”
花如烟在旁边一瘪嘴:“你这老头儿,我们兄妹几个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转向程灵慧道:“三哥,你说绑谁?怎么绑?”
沈聪、赵桥、燕京,三个人同时望着程灵慧,明显就是十分赞同的样子。陆公美急道:“这事可是要三思啊。”他虽然比常继文圆滑,城府也深,可自幼也是读圣贤书长大的。凡事总要讲究几分道理,哪有这样一不做二不休,动不动就绑票的?
燕京向坐在陆公美身边的沈聪使个眼色。沈聪抬手一掌劈在陆公美后颈上。陆公美翻个白眼儿就昏了过去。沈聪夹起他就丢到后院儿的一个房间里。
花如烟叹道:“要是邓二在这里就好了。我刚刚真怕沈大哥一个失手,把那老头子打死。那样三哥回去可不好交代。”
程灵慧道:“大哥手下自然有分寸。”向几人道:“未免夜长梦多,咱也别等天黑了再行事。这就召集弟兄们行动。动静务必要小。省得惊动了县官,徒增麻烦。”
花如烟道:“三哥,你们都去了,我干什么?”
程灵慧道:“看好陆先生就行。”
虽然天色早就大亮了,但是程灵慧一行人都是寻常百姓打扮。又是分批走得,并没有引起小镇上人们的注意。
众人在燕京的带领下,放倒王财主家后院儿角门儿上的仆人,迅速摸了进去。
燕京对这座宅子再熟悉不过。就连王财主的哪个小妾,住哪个房间都了若指掌。昨夜长安镖局的人马一去不回。王财主早就察觉到什么。一夜坐卧不宁,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正要派人去打听长安镖局一行人的下落。不期然被程灵慧一行人摸进来,堵个正着。
抓住了王财主,他的那些家眷人等就好办了。程灵慧让手下人将男丁赶进一个房间,看管起来。女眷赶进一个房间看管起来。手腕一抖,就把防身匕首架在了王财主脖子上。
这王财主四十多岁,长得肥头大耳,看上去像是个怂祸,没想到还有几分硬骨头。他一眼就认出了程灵慧就是和自己同路的年轻人。说道:“这位兄弟缺什么,少什么尽管言语一声。不要伤了和气。”
程灵慧可没心情和他兜圈子,冷笑一声:“少废话。你的人伤了俺兄弟,俺是来给兄弟讨回公道的。”
王财主一双贼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当看到燕京的时候豁然变色:“好啊,是你。”
燕京啐了一口:“正是小爷。你特么害的小爷好苦。本想向你借点儿盘缠,谁知道只拿到一本破书。还差点儿让长安镖局的人打死。告诉你,咱俩梁子结大了。”
王财主道:“那书呢?”
燕京随口胡诌:“擦屁股了。”
王财主微不可见松了一口气,陪着笑脸道:“是我有眼无珠,怠慢了这位英雄。这么着,我拿纹银千两,给诸位赔罪。”
程灵慧用匕首拍了拍王财主的胖脸,匪气十足:“俺兄弟一条命就值一千两?”
王财主道:“那您说多少?”
程灵慧道:“俺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谈银子就太俗了。听说你哥哥是南都巡抚范修的大管家,很是得范修的器重。平常没少从范修那里捞好处吧?有什么宝贝赏咱们兄弟两件就行。”
王财主立时警惕起来,哭丧着脸道:“哎呀,冤枉啊。小的哥哥虽然在范大人那里当差,可是谨守本分,从没有往回拿过东西。”
程灵慧冷声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可她也就嘴上发发狠,动真格儿的还真下不了手。
王财主显然也是个老油子,看出程灵慧并不敢把自己怎样。当然滴水不露。在这么下去,程灵慧眼见着就落了下乘。几个人中,燕京是个飞贼,惯常偷偷摸摸,也不是什么狠角色。
沈聪整日板着一张煞白的纸糊脸,看上去挺阴冷。因为是盗墓的,也够心狠手辣。几步走过去,抓住王财主的一条肥胳膊,咔嚓就卸了下来。
那王财主也是硬起,疼了脸都青了,额头冷汗直冒,却还是咬紧牙关不说。
沈聪二话不说,咔嚓,咔嚓接连卸了他的另一只胳膊和两条大腿。这下,王财主只能和一团烂泥似得瘫在地上。可他不说,谁也没办法。
赵桥慢悠悠走过来,看了他一眼。向程灵慧道:“看来他是真的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不过,咱们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回。我刚才看了,后院儿几个女人长得还行。不如带回去服侍咱们兄弟。至于那些男丁……”赵桥望着王财主:“就留给王财主到了地底下差遣吧。”
说完面色一寒:“杀。”
程灵慧都被他的神色惊得浑身一哆嗦。这赵桥平日就是个贵公子的模样,没想到骤然杀气腾腾,令人胆颤。程灵慧一向是只管求财,对于那些江湖恩怨都是绕着走的。她当然不能理解赵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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