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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香-展琴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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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老太太那儿那般言语,若是让彤儿表妹听见,日后还如何做人?我霍正德行得正走得直,倒没什么不可说的。”
女人一旦不讲理起来,抓住的便只是男人话中的破绽,林如忆听见霍正德维护俞彤,当下火冒三丈:“是啊!我不讲道理不懂分寸,你那个彤儿妹妹倒是受了委屈!霍正德,我同你夫妻十余载,你竟起了这种心思,对我百般责备起来!”
霍正德的确不愿将事闹大,见林如忆在庭院中便追究起来,他的脸绷不住,怒斥道:“家丑尚且不可外扬,你怎的就能如那些泼妇一般骂了起来?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霍正德这些年被捧得太高,先后娶了平阳侯府的两位千金,这种福气不是一般人能得的,加上有平阳侯的支持,他的仕途也越走越顺,今日之前,从未与林如忆起过冲突,也算是脾气不错了。因此,一旦遇上林如忆的蛮不讲理,他便不知如何应对,也渐渐开始口不择言。
“我是泼妇?”林如忆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竟从霍正德的嘴里听到这种贬低的词汇,这是她从前想都不敢去想的。她本觉得没什么,即便有俞彤在也构不成什么威胁,毕竟她与霍正德也算情真意笃,一直以来相敬如宾,怎会被一个小丫头轻易改变?
可听见霍正德的这些话,林如忆不得不去怀疑霍正德的心是否已变了,若说霍正德是正人君子,他在她姐姐生下女儿,尚在月子时与她勾搭上,在姐姐重病时让她怀孕,又该如何解释?从前霍正德与林如锦也算恩爱夫妻,还不是转头就将亡妻丢在了一旁?
如今她林如忆已不再年轻,尤其是跟那些嫩葱似的小丫头们比,没了半点水灵灵,霍正德能不惦记着俞彤?
思及此,林如忆双眸睁大,三两步冲到霍正德跟前,逼问道:“霍正德,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看上俞彤那个丫头了?你这是要顺了老太太的意亲上加亲?!”
霍正德是个以仕途为重的男人,倒真没有他母亲霍老夫人那些儿女心,因此,这逼问让霍正德很是不悦:“别再胡说,此事到此为止,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不三不四的话,你好歹是侯府千金,怎的连你姊姊半分懂事也没学会?成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霍正德真是不会哄人,两句话句句都戳上了林如忆的脊梁骨,那些狐媚子她不能忍,她的姊姊林如锦同样是林如忆的魔障,再不能听人提起,尤其不能从霍正德口中提起。
林如忆几乎是一瞬间心灰了:“霍正德,做人要讲良心,我嫁给你这些年,得到了什么?你既然惦记着姊姊,为何要与我纠缠?我不过是说些事实,怎的就成了不三不四的话?你心疼你表妹,也不用往我头上泼粪!”
见林如忆眼眸凶狠,霍正德也觉得有些不对,想息事宁人,便后退一步道:“好,算我方才说错了,各退一步,你也别闹了,我说了没那心思,便是没有,彤儿表妹是客,母亲觉得她可怜才收留她在将军府住,你若是不喜欢她,便少同她来往便是。左右是我舅舅的女儿,我总不能视而不见。”
霍正德的话有几分道理,不存在什么偏袒,林如忆也知晓不该闹下去,她的心气儿最大,最见不得在人前丢面子,一道菩萨处求得的姻缘签已让她恼火了半天,再不能让人抓住把柄嘲笑了去。
因此,林如忆忍住暴脾气,点头道:“将军既然说没有,我便信了你。俗话常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十余载的夫妻,当是恩情极重的,将军你记得便好。”
语气温柔下来,林如忆甚至还上前去为霍正德整理了一番衣角,这种和睦情景,同方才的剑拔弩张全然不同。
霍正德素来不解风情,但与林如忆这些年的夫妻,里子面子都知晓得清楚,见她平静下来,他也叹了口气道:“夫人莫要为这些莫须有之事烦忧,军中尚有公务,为夫先走了。”
“将军好走。”林如忆目送霍正德离去,心里的那些盘算却未曾烟消云散。她不是林如锦,不会眼看着夫君被夺走,却只落得活活气死的下场,她得在那些小贱人还构不成祸患前,先将她们解决!她林如忆这一生,断不会容许任何女人来碍她的眼共享她的男人!
这般打算着,林如忆叫来了心腹丫头采莲,暗中吩咐道:“你去医馆找孙大夫,为我配一味药来,这药须得……”
采莲听得有些心惊,却也不敢违背主子的心意,点头道:“是,采莲这就去办。”
“不必如此匆忙。”林如忆拦住她,想了想,道:“今日孙大夫不是来府中为俞姑娘诊治了吗?你去问问老太太身边儿的刘嬷嬷,需要些什么药,一并抓回来,他日老太太问起,你也好有个障眼法。”
采莲虽然不明白为何如此,但既然林如忆吩咐,她便照做:“是,采莲明白了。夫人,您午膳不过用了些汤水,采莲已命小厨房备下了饭菜,您用些吧。”
林如忆朝屋内的桌子走去,坐下后叹了口气:“还是我的丫头懂事,知晓心疼我,无论老太太还是将军,竟没一个知冷热的。”
采莲不知林如忆因何有此感叹,也不敢随意插嘴妄加揣测,只是垂首立在一旁。
……
霍明珠从“孝慈轩”出来时,已近日头下山了,老太太一早去歇息,便由她在旁陪着俞彤。
一回到沉香苑,素缕憋了好久的话终于如山洪暴发似的涌了出来,她奇怪地问道:“小姐,我一下午站在那儿,竟是不明白小姐的意思。怎的在老太太面前说老祖宗同你不亲呢?若是老祖宗听见,不知多伤心了。”
素缕心直口快,有疑问便问,她不知霍明珠重生一事,看人的眼光也如同前世的霍明珠般昏昧。霍明珠有些挣扎,不知是否该告知她真相,又担心害了她。
想起日后定有很多时候会让素缕更不解,霍明珠想,还是同素缕坦白些许为好,便在素缕进屋后,关上房门,道:“素缕,你既说在我身边呆了许久,你可曾察觉到回京以来,老太太对我的态度?”
“自然是比不得老祖宗待小姐好,几次三番地刁难,连我这个下人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我才说小姐奇怪,怎的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老太太分明是对小姐有偏见!”素缕直言不讳道。
素缕的目光从头到尾不曾躲闪,在霍明珠眼里,她确是可信任的。
霍明珠再三斟酌,犹豫着道:“素缕,我本也不想这般信口开河,但我毕竟是姓霍,又怎能一生依仗平阳侯府和老祖宗?若想在将军府呆下去,老太太那儿哪能不讨好着些?你想必也瞧见了,即便是嘴上说着疼爱我的母亲,一遇到这些事,便再顾不得我的。今日二小姐是何模样,从护国寺至庙会甚至归途种种,你也看得清楚,将军府内,怕是从未有我的一席之地,就连这沉香苑,我唯一能信任的,也只有你一人罢了。”
见霍明珠说得凄楚,素缕不禁红了眼眶,心下害怕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从前的你是再不肯计较这些的,哪怕是素缕几番劝说,你也始终觉得将军同夫人将小姐你送至边城,是为了你好……”
霍明珠自嘲一笑,心内泛酸:“那是我傻。”
她的确傻,傻到死了一次才算明白过来。
素缕也被她的悲凉语气弄得潸然泪下,忙上前握住霍明珠的手,道:“小姐,别难过了,你怎么想,便怎么做吧。若是将军府没有小姐的一席之地,又不能依仗侯爷和老祖宗,小姐便及早找一位如意郎君,嫁过去之后便诸事不问,清净得多了!反正,无论身在何处,素缕都是跟着小姐的,小姐在边城,素缕便在边城,小姐在将军府,素缕便在将军府。”
有此丫头,夫复何求?
霍明珠难得破涕为笑,拧了拧素缕的脸颊,调笑道:“到哪儿都跟着我?莫不是想将你小姐早早嫁了,好为你也找个婆家啊?”
“小姐,你真是……”素缕气得跺脚,再不肯饶了霍明珠。
打打闹闹一番之后,霍明珠言归正传道:“素缕,今日我对你说的,便是日后你要做的。将军府内没有我们的一席之地,我们便只能用些法子去挣来,好歹我仍旧身在将军府,若是母亲一个不高兴,将我草草许配人家,我是闺阁中的女儿,依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成婚,如何能左右?”
“小姐,方才素缕已说了,你怎么想,素缕便怎么做。素缕虽蠢笨,但还不至于卖了小姐……”


第一卷 重生 【084】梁上君子

听素缕信誓旦旦,霍明珠笑道:“好丫头,你家小姐如今能相信的,只有你了。”
她的确心有感触,才发出这些叹息声,素缕自然不懂她为何忧心忡忡,只道:“反正,小姐所想的,不过也就是寻个好的归宿,又不碍着谁的,咱们只管去寻便是了。”
霍明珠心里叹了声,素缕就是素缕,单纯得厉害,世上所有事物皆相辅相成,一样成了,另一样便会歇下,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定会碍了某些人的眼,到那时,再同素缕解释吧。一下子将所有都抖出来,霍明珠真担心素缕无法接受。
当晚,见霍明珠在收拾首饰,素缕不解地问道:“小姐,你这是做什么?这些首饰是小姐娘留下的,小姐平日都舍不得戴,明日又不是什么大日子,为何要翻出来?”
霍明珠抚着那装首饰的漆木盒子,将上面的点点灰尘擦去,笑道:“明日倒不是什么大日子,我只是想去舅舅家走走,一时间念起了娘来,才将首饰拿出来瞧瞧罢了。”
“唉,小姐莫要伤心了,老祖宗疼小姐,同夫人说,将小姐娘去世后的嫁妆等物都给了小姐,哪怕是日后出嫁,想必夫家也不敢小瞧了小姐去。”素缕道。
素缕倒是没有说错,上京城的百姓嫁女儿,的确有攀比之意,除却比姑娘小姐的才气、品貌,另外嫁妆也很重要,若是碰上嫁妆丰厚的小姐,夫家也不敢轻易怠慢了去,说明这小姐在娘家时十分受宠,有强大的娘家撑腰,夫家做事前也得考虑再三。
霍明珠虽赞同素缕所说,可她也不点破她的用意,只道:“明日去过了舅舅家,你便知晓你家小姐要做什么了。”
素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快被霍明珠吊足了胃口:“小姐,你告诉我嘛!”
霍明珠将首饰收起来,重新锁进了箱子里,也不理素缕的焦急,笑着起身道:“只管急死你,我倒要瞧瞧一夜的工夫你是不是也等不得?”
“小姐……”素缕跺脚,嘴撅得老高。
“好了,我去园中散散步,你将这儿收拾收拾,我回来便要歇下了。”霍明珠忍俊不禁,已是朝房门迈去。
从前在边城时,许多时候住在军营旁边,也没有多少家眷陪着,霍明珠独来独往惯了,因此素缕也未觉得她在家中独自散步有何不妥,便没跟着去。
说来蹊跷,当霍明珠走过白日里俞彤投水的莲花池时,岸边一道黑影忽然动了动,霍明珠自从死后,警觉性极重,她可不敢保证这将军府内有没有人会暗算她,兴许林如忆一个不顺心便让人来下毒手,她散步时“失足”坠河,也不是没有可能。
霍明珠忙后退,那黑影发现了她,一纵身追了上来。
霍明珠不确定是不是这人的对手,她不敢贸然恋战,便想张口叫人,那黑衣人急了,身子飞起朝前一扑,将霍明珠扑倒在草地里,手忙脚乱地捂住了她的嘴。
霍明珠睁大了眼睛,心道完了,一着不慎,竟遭人暗算了,这人的内力不弱,她不知有无胜算。危急关头,也顾不得别的,霍明珠以脚回踢,脚尖击中了那黑影的后脑勺,黑影吃痛,身子一歪,手却还是没松开她的口。
见霍明珠还要再打,那黑影终于出声道:“别打了,我没想把你怎么样!”
是个男人,而且还是道不那么陌生的浑厚嗓音,似乎在哪里听过。霍明珠这才定睛朝头顶处的黑影看去,发现这人是戴着黑巾的,只露出两只眼睛。
见霍明珠停顿了一下,那黑影又道:“你答应我,别开口,别打人,我就放了你,好吗?别像上次那样又拔匕首……”
霍明珠这会儿认出来了,这人就是上次被她在将军府内抓个正着,一直追着他撵了一条街的黑衣人,他那时自称梁上君子。
此刻,她的人在他的手里,归根结底是她占据下风,若是她再倔强下去,他只需扼住她的喉咙就能勒死她,霍明珠不愿死得不明不白,便以缓兵之计闭了闭眼,算做点头。
那黑衣人却没有完全放松对她的钳制,眼睛仍旧警惕地盯着她,捂着她嘴的那只手缓缓地抬起。
这种缓慢和警惕,的确不像是为杀她而来。
霍明珠一直等那只手从她的唇边挪开,才低声问道:“不要告诉我,你这次又是因为青衣巷太远,盗了东西不好遁逃,才又借道将军府。”
她的声音很小,的确很配合黑衣人,黑衣人听罢,笑了:“若我说,这次是想来瞧瞧将军府有没有什么宝贝,却又被小姐撞上了,小姐信吗?”
霍明珠才不听他胡言乱语,只是盯着他的眼睛道:“信不信我说了不算,你若要盗,我怎么拦得住?但……你最好先起来,放开我……”
黑衣人像是这才发现两人维持着男上女下的姿势,有些不那么雅观,忙道了声抱歉,长腿自霍明珠的腿上移开,彻底放过了她。
在霍明珠起身时,那人又警觉地用手挡在身前道:“说好了不打哦,你别起来之后翻脸不认人,最重要的是匕首不能再拔了,刀剑无眼,我可不想见血光!”
如此怕死的梁上君子,倒是罕见。
霍明珠浑身都是戒备,重活一世,她已不去计较什么卑鄙手段,哪怕是过后反悔,只要能将敌人制服,她不在意被骂成小人。因此,在她未完全占得先机之前,她不会轻举妄动。
“让被盗的主人家不要声张,不要拔剑,你这是什么道理?”霍明珠坐起身来,轻轻地问道,还笑了一下。
那黑衣人似乎也防备着她,往旁边挪了挪,离她一丈远才道:“上次同小姐不打不相识,我便实话实说了吧。今日在庙会上我瞧上了一块宝玉,跟着那少女走了一段,发现竟是将军府的小姐……本不想来惹事端,可小姐你也清楚,人但凡有些癖好,便不那么容易戒掉。我回去后,实在是放不下那块玉,心痒难耐,便想来将军府碰碰运气,左右是来过的地方,也许能顺走那宝贝呢?”
他似乎很无奈:“这不,还没来得及下手,倒又碰上小姐你了,岂不是孽缘?”
霍明珠若不信他说的,他哪里知晓那暖玉在霍怀玉身上?必是亲眼瞧见了,才惦记着不放,可知他的确是去了庙会。
她冷冷笑道:“这倒是奇了,阁下似乎是盯上了我们将军府,头一回说认得我,是因为我回京路上太过招摇,这一回,又说庙会上我妹妹佩戴的宝贝太惹眼。敢情阁下是夜里做梁上君子,白日却还要在繁华热闹的街市转上一圈,好为夜里走动找好下家?”
听罢霍明珠的话,那黑衣人非但没有否认,反而赞同地拍手道:“霍小姐真是千载难逢的知己啊!在下的确是白天踩点,晚上下手,你知道这梁上君子不好做,若是一朝被逮住,那可就身名俱毁了!”
黑衣人这般听不懂人话,不知霍明珠在嘲讽他,反倒热络得将霍明珠当成了自己人似的,着实让霍明珠眉头一皱。
“原来那块宝玉是在令妹那儿?今日在下一瞧见那玉,便移不开眼了,一眼就能看出并非凡品。”那黑衣人喋喋不休道。
霍明珠不动声色道:“若是我说那块玉在我身上,你又当如何?也要想尽办法偷去?”
那黑衣人听罢,尴尬地呆了呆,随即又笑开:“若是在小姐身上,在下又哪敢冒犯?却不知那玉系何人所赠,在下想去探探究竟,还请小姐指点一二……”
这黑衣人越说越离谱,他似乎还将霍明珠看成了他的熟人,知晓玉佩在她身上,便不再下手杀熟,而是转而去问玉佩的出处,梁上君子同被盗的小姐之间,几时竟成了密友?
“你想拖我下水?他日你若被逮住,我岂不是成了你的共犯?你这人好生奇怪。”霍明珠实话实说了。
“霍小姐,你误会了!我是觉得我们有缘分哪,孽缘也是缘,我赠你点翠钗,也是件至宝,听闻小姐才过了及笄之礼,那钗便当做送给小姐的生辰之礼吧!小姐若不愿告知玉佩从何而来,那只得罢了,今日瞧见小姐同九王爷在一处,在下便去王府探探吧,兴许能有意外之喜!”那黑衣人忙道,说得倒是句句在理,逻辑完整,毫无破绽。
霍明珠一听他要去九王爷府上探探,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在你们梁上君子的眼里,我同那九王爷是什么关系?我的东西,几时都成了他送的?”
黑衣人也不躲闪,大方笑道:“坊间流传,霍小姐极有可能成为九王妃,只要小姐不犯什么了不得的过错,不污了名节,迟早是要嫁入九王爷府的吧!今日在庙会上瞧见小姐同九王爷相谈甚欢,简直是一对神仙眷侣,真是羡煞旁人哪!难道小姐对此有异议?”


第一卷 重生 【085】奇怪丫头

黑衣人提出疑问的时候,双目紧紧盯着霍明珠,仿佛对她的答案十分期待。
“九王爷人中龙凤,多少女人等着嫁他,我想,换做天下任何一位女子,都会认定九王爷为今生眷属,差别只在于得到与得不到之间罢了。”
黑衣人想要“异议”,霍明珠却并不肯顺了他的意,接着道:“我劝你也莫要去王府盗窃,那儿守卫森严,你这种本事的小贼,怕是有进无出的。”
其实,霍明珠巴不得那些偷儿都盯上百里宗律,才用了激将法,而且她断不会同一个梁上君子谈及她同百里宗律的关系,既然坊间流传着秘辛八卦,那就由他们去流传,也并非是坏事,左右不是她说的。
谁料听罢她的回答,黑衣人收回目光,赌气似的别开头去,闷闷道了一声:“你果然惦记着他。”
“你说什么?”霍明珠没听清他的话,蹙起眉来问道,她不放过任何一点机会,只要黑衣人一刻还有可能危及她的性命,她便一刻不敢有任何一点放松。既然进了这里,黑衣人什么都不拿便空手而归,似乎不合常理,因此,霍明珠还在等着黑衣人的下步行动。
小声嘀咕完了的黑衣人闷闷地坐了一会儿,这才回过头来,欲起身道:“我走了。”
他正要爬起身来,霍明珠身子跟着后撤,充满戒备地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黑衣人察觉到了她的小心防备,心情极度不好地低头看着她道:“在下我再不济也是个梁上君子,才不是什么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霍小姐这样防着我,真是好生小瞧人。不过,今儿个我心情好,不跟霍小姐斤斤计较,索性再卖给小姐一个消息……”
霍明珠不防备他再次语出惊人,带着疑惑问道:“什么消息?”
所有消息只听并不算数,世上多的是信口雌黄之人,霍明珠已养成听话听一半的习惯。
黑衣人凑近她耳边,轻声道:“你答应我,待会儿我要走的时候,你不喊人拿我,我便说。”
霍明珠挑眉,他也知晓她不信他,遂点头:“可以。”
黑衣人似乎放心了,用嘴努了努莲池对岸,声音更放低了道:“我方才偷溜进来时,见一个丫头在那边鬼鬼祟祟的,好像是藏了什么东西……你们这些大户人家,猫腻多的是,我也许一个不小心就撞上了什么姨娘夫人的秘辛,卖给别人,可值钱了。”
瞧瞧他这说话的嘴脸,说自己不是江洋大盗,却对这些琐事秘闻知晓深刻,连能卖出好价钱都知道得清楚。
霍明珠忍不住略带鄙夷地望了他一眼,那黑衣人也不计较,补充道:“我想着,兴许埋的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呢,假如我不曾被小姐拿住非走不可,我定是舍不得告诉小姐的,必得抽个空自己过来挖了,那才叫一桩美事。”
霍明珠忽然对这个黑衣蒙面人的嘴皮子功夫产生了疑惑,他果然是个惯偷儿,这种深门大院里的秘密,他竟了如指掌。
霍明珠前世没见过这些,是因为她不曾刻意观察过,谁知道这将军府还有什么秘密不为人知?
见霍明珠的视线转向了莲池对岸的草丛,那黑衣人朝她的侧脸深深望了一眼,似乎轻轻叹了口气,道:“我是个外人,盗窃来的东西有路子可以变卖,你可别傻了吧唧的挖出宝贝来放床头摆着,那要是被人抓住,还在自家府里,你还怎么待得下去?”
霍明珠平生仅见这一个大胆窃贼,他不仅同她讨价还价,甚至还恨不得将他那套偷儿的学问都教给她,这真是……
“你……”霍明珠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刚起了个头,他却退出去数丈远,接着遁出墙外不见了。
敢情是使了个分心术,好趁机逃开。
霍明珠瞬间对他方才所说的关于对岸的秘密也怀疑起来,看样子这人不仅是个惯偷,还颇有口舌功夫,他说的能当真?
莲池旁安静下来,只有一两只蛐蛐儿叫同池里的蛙声相和,更显得四周寂静无比。
霍明珠在池边坐了会儿,正要起身,忽然眼角扫见一道黑影从小路那头走来,停顿了一会儿,四下望了望,这才鬼鬼祟祟地朝对岸的亭子走去。
难道真有情况?
霍明珠往草丛里躲了躲,视线一直没从那黑影上移开,离得远看不大清,但隐约能看得出来是个女人。
即便是这一刻,霍明珠的警觉性依旧不减,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好像是有人刻意放缓了步子,正一步一步朝她走近。
霍明珠眼眸一沉,不可能是黑衣人去而复返,难道是她同黑衣人在此说话被人黄雀在后地瞧见,或者觉得她探知了他们的什么秘密预备杀人灭口?
总之,霍明珠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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