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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无糖不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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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音未落,就听到书房门口传了一声清嗓子的咳嗽声。苏算梁回过头,陆千遥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书房门口,眼带戏谑地看着她俩。
  苏算梁一见她就没什么好脸色,没好气地道:“你就不会在外头等等再进来?懂不懂情趣?”于箫这下脸更烫了,伸手就在她腰间拧了一下,低着头就想着羞死算了,反正他的脸都快被她丢没了,上一次被瞧见,还是被她抱在怀里拥吻的时候。
  要是往常,陆千遥肯定呛回去,只是这会儿于箫也在,怕他尴尬,便没跟苏算梁多计较,只道:“你去理理东西,我们这会儿就走吧。”
  “现在?”
  “怎么,你还有事?是谁前头急上火了恨不得第二天就启程的?”
  “我是没事——”苏算梁顿了顿,突然觉得不对,明明是她拖了那么多天怎么反而是她不是了呢。还不等她反应,陆千遥却挥挥手催促道:“那就赶紧吧。一来一回也要三个月了,陆家的事我虽安排好了,总不好脱手太久。”
  苏算梁这下子没话说了,转而吩咐于箫去理东西。苏念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从于箫身上滑下来,蹭蹭蹭地跑到苏算梁面前,一把抱住她的大腿问道:“娘啊,你是要带念儿出去玩吗?”苏算梁将她捞起来,宠爱地捏捏她的小脸,“光想着玩,回头带你去见见你外祖母。”苏念得了答案,高兴地跟着于箫蹦蹦跳跳地走了。
  陆千遥听了,却挑眉看她:“你这是要拖家带口的去?”
  苏算梁理所当然地点头。“这没几天就过年了,我不在他们过什么年,当然得一起去。”
  “……”她可是孤单影只地一个人啊!
  ***
  年关将近,各大商铺都要准备关门过年,日子比上个月少了不少,各种事情堆在一起自然是忙。唐欢和楚清琼新婚三天过后,楚清琼就开始了早出晚归的生活。之前还是唐欢先醒,现在却基本是楚清琼早已不见踪影,晚上回来也是先去书房。
  她倒是有意等他吃饭,只不过每次秋松去书房传了话回来后都是同样一句——家主让您先用。至此,她便也识趣再不等了。
  这下子两人除了睡觉的时间能见上一见,平日里却是基本没有时间接触。唐欢不用面对他确实是松了一口气,可无所事事之下,总觉得这楚府越发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一日,暖阳高挂,唐欢见外头难得天气晴朗,便有意想出去走走。楚清琼不在,她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谁知快要走出二道门的时候,孙管家却追了上来。“少夫人可是要出去?”
  唐欢转过头,就见她微喘着气,像是急急跑过来似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与她差不多年纪的女人,面上看似恭敬,却暗自打量着她。唐欢点点头:“确实要出去,可是有事?”
  “算不得有事。”孙管家侧过身,指着那年轻女人对她道:“少夫人,这丫头姓赵,名思双,以后就听您使唤了。”唐欢脸色沉了下来,自从上次情绪不稳之后,那时时袭来的不自由感,她都快控制不住了。
  唐欢难得情绪外露,孙管家一下就察觉到了,想了想,笑着解释了一句:“家主早让我安排个人手了,只是近来府里忙着年底采买,抽不得空,倒是怠慢了少夫人。”
  她虽是把责任推到了自己身上,唐欢却一点都不信,这个姓赵的女人只怕是楚清琼特意吩咐的吧。她抿了抿唇,右手紧了紧背在身后,对赵思双道:“既如此,便走吧。”
  ***
  古朔向来热闹,街上行人往来喧闹。唐欢悠悠随性而走,漫无目的。赵思双见状,便给她介绍了一番古朔有名的酒楼茶肆,唐欢却神色淡淡,只是漫不经心地听着,偶尔回应一声已是难得。直到走累了,才随处寻了家小酒楼,要了个大堂的位置,点了壶茶和一盘点心。
  赵思双不知她什么心思,恐说得太多,一路只是沉默地跟着她。可如今一进这酒肆,脸上却有那么些尴尬。她在楚家向来颇受器重,以往去的地方通常也都是富贵人家聚集之地,何曾和这些市井小民混在一起。唐欢错眼瞥见她的神色,却没说什么,只是专心致志地听着楼里那说书人口若悬河地说着书。
  事实上,那人说的段子她熟悉得很,甚至她就是那当事人。只不过,唯一没想到的是,当时,秋松和秋兰还说她是被逼入赘,只是这会儿就成了她深情不渝,为得佳人青睐,心甘情愿入赘,还把她那句心悦于他学得活灵活现。
  她听着,心里只觉得讽刺异常。就像那天他当着众人面故意和她秀恩爱一样,她虽是随了他,前头就憋着的那口气却越积越深。
  ***
  “嫂子,可真是巧了,你也在这儿。”
  唐欢正想着心事,不期然间就听有人唤了一声。她回过头,就见楚清琼那三堂妹楚清岚正笑意亲切地朝她走来。“说起来,我倒是经常来听这儿听说书。”直接往她这一桌一坐,赵思双蹙了蹙眉。唐欢却没什么心思和她装模作样,只点了点头。
  楚清岚自然不会是真喜欢来这种地方,只不过之前她娘亲就怀疑这女人身份究竟是真是假,这才特地跟来想试探一番。只是,唐欢早已察觉楚家这群人心思各异,却根本没什么兴趣。反正楚清琼也不是第一天接手楚家,只怕心中早有计较。
  她疲于应付,对方问一句,她答一句,也不多话,言辞模糊。楚清岚见问不出什么,这才作罢,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误把疏离作柔情(修)

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把腊八当成了腊月二十八。。。。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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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只对这种沉闷的剧情掌控力不够啊。。。于是决定把甜宠提前,明天开始要真的甜啦~                    
  楚清琼确实很忙。楚家的账册一直是过了年后,十二十三日这几天由着各地的管事送过来,楚修文和楚修远各自对完帐,再跟楚清琼一起顺个总账。这个规矩自从楚老太君当以家来一直持续到现在,只是这一次他却在没有通知两人的情况下,提前让人去镇江和会川两地将今年的账册全部收了回来。
  往年里里外外向来都是楚清琼一人在处理,这会儿又多了事,他唯一信得过的就只有书南一人,这才弄得这么些天一直忙忙碌碌丝毫不得闲。
  天气越发阴冷,日子很快就到了十二月下旬,再过不久便是寒冬腊八。府里落叶渐渐没了踪迹,只有剩下那光秃的枝桠孤零零地交错丛生。
  这一日下午,楚清琼从铺子回到楚府,如往常一样先进了书房。只是人还未到,就见秋兰徘徊在门口,踱来踱去,脸上表情忐忑难安。楚清琼眯了眯眼,走过去。秋兰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见了他急急便迎了上去。
  “家主,奴——”
  楚清琼却摆摆手,只道:“进来再说吧。”
  秋兰一惊,咽了咽口水,才跟在他身后。楚清琼的书房平日里下人是进不得的,都是书南一个人在打扫。他一点都不觉得楚清琼这是把他当成了心腹来看待,反而心中越发惴惴。自从那次被书南吓过以后,他就知道这大户人家根本没那么好混,只想着待到了二十来岁,向家主求个恩典,放出府嫁人去。
  书房看起来有些凌乱,窗边相邻摆着的两张长桌上,堆着几十来本账册。右边那一处还有个小矮桌,叠放着两个算盘。屋里除了这些外就只有两张相连在一起的四层书架,上头都是些商经这些讲商道的书,许多都是当年楚老夫人买来的。
  秋兰把门轻轻带上,楚清琼走了几步,坐到书桌前,拿起个算盘将那算珠推了推,翻开反扣在桌上那本昨日未曾看完的账册,才漫不经心地开口问:“怎么,你大哥找过你了?”
  秋兰瞪大眼,勉强地扯着嘴角颤着声道:“家主英明。”心里却止不住地惶恐。这楚家还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他?!幸好自己纠结了一番后,还是决定坦白从宽。“他问奴少夫人的身份,奴什么也没说。”
  楚清琼冷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只怕唐欢那边也该有人去刺探了吧。不过,他还不信他那三姨能查出些什么。“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秋兰听不出他那句不咸不淡的知道了是何意思,踌躇着不走。楚清琼瞥了他一眼,冷声问:“怎的,你还有事?”
  秋兰抖了一下,才壮着胆子道:“家,家主,奴的大哥只是,只是一时糊涂……”他猜楚清琼只怕是早已清楚他大哥跟三夫人之间的事,才会有意选他来身边伺候的,要说一时糊涂,他自己都不信,一下子就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楚清琼勾了勾唇,却道:“放心,这么些小事我还不会放在心上。他若是真是对我三姨有意,楚家也不会吝于养他一个闲人。”前提是,到那时他若还愿待在楚家的话。
  ***
  唐欢在外面漫无目的地闲逛,回到府里的时候天色已经隐隐透了点昏黄。赵思双一路跟着她要进主院,唐欢却挥挥手只让她下去。
  赵思双微顿了顿才点点头。她本是要跟楚清琼说楚清岚的事,只是唐欢再如何如今表面上也是她的主子,她自然是该给点面子,再说,只怕她就算不提,家主也早就猜到了吧。
  楚清琼的书房就在东西厢房过后,拐过长廊的那间偏里的屋子,正对着院门口。唐欢一进去就能看到那纸窗上摇曳的烛光。
  天气有些冷,江南的气候潮湿。她那次跟楚清琼说不习惯倒是真话。在京城的时候大冬天的换上棉衣自不必说,添件大氅也很是普通,只是在这里穿得太多她觉得热,少了又阴寒刺骨很不舒服。
  东厢房里果然还如之前一样,只有秋兰和秋松两个小厮在,见她进来纷纷行礼。秋松抬头看着她问道:“夫人可曾用饭?”
  “没呢,现在就端上来吧。”唐欢答了一句,想了想又问,“你家主子呢?”
  秋松正要回答,秋兰已然低着头应道:“家主下午回府就进了书房,应是还未曾用。”反正他也没瞧见有人往书房里送饭,书南公子也没出来过。
  唐欢点点头,终是没多事。他要是饿了总会知道吃的,再说,他身边也有人伺候,想来是不需她多关心。
  ***
  更鼓声咚咚敲过了两声,楚府里亮着的烛光渐渐暗了下来,喧闹声沉寂于夜色中,很快,便只剩下主院两扇纸窗上还晃着晦暗不明的光晕。
  书房里,那两张书桌上凌乱的账册整齐了不少,共堆了两叠,左低右高。楚清琼坐在外侧那张书桌前,低着头,一手一页页慢慢地翻着一本账册,一手握着一支细笔,笔下那本空账册上翻开的第一页却什么也没写。他眉头微蹙,越翻拧得越厉害。而他一旁,书南正拿着算盘噼里啪啦地打得又快又响,视线飞速上下游离。
  他被那算盘声扰得专心不得,叹了口气,干脆将那笔往旁边的砚台上一扔。书南手一顿,转过头时,他已然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
  “家主?”
  “晚了,你去吃些东西歇去吧。”
  楚清琼拉开门,寒风迎面扑来,瞬间将屋里的暖意吹得一干二净。他眯了眯眼,沿着那朱漆长廊缓步往前走。寒意凌然,他一下清醒不少,大舒了一口气才算将那烦乱不堪的情绪赶走了一些。
  身后还传来书南打算盘的清脆声响,他一直走到拐角处才吸了口气,正打算回书房继续未完的事,眼一瞥,视线扫过东厢房时,见那屋里竟也亮着灯,却着实一怔。
  他们成亲到现在都有十几天了,新婚三天后他就开始忙了起来,待到那账册越理越乱,他越弄越晚,怕打扰她休息,就干脆一直是睡在书房,之后也没怎么去关心过她。听下人说,她也只是前两天等过他吃饭睡觉,日后便也是自管自的。
  他往书房瞥了一眼,顿了顿,转而朝着东厢房走去。他将她晾了那么久,就是对客人也太过怠慢了,也不知她介不介意。
  ***
  东厢房里,外间没点灯,守夜的秋兰听到悉悉索索的声响猛地惊醒过来,盯着那人影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是谁,慌慌忙从榻上爬起来,正想开口,楚清琼却已然撩着帘幕进去了。
  唐欢正站在书架前,将手中的书放回去。珠帘晃动,紧接着便传来脚步声,她一顿,抬起眼,便见多日不见她那所谓的夫君就站在那儿,歉然地看着她,弄得好像她才是那独守空闺哀怨的男人一般。
  “妻主。”楚清琼低低唤了一声,张了张嘴不知怎么开口。唐欢压下心里那冒出头的念头,才笑着道:“你既然忙,就不用顾及我。”
  他心中泛起丝丝暖意,朝她走过去,回了一笑:“过几日,我便得空了。”他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长袍,脸上未着粉饰,与他平日里媚艳的气质完全不同,倒真是多出了一份清雅。只是,他多日未眠,面容憔悴疲惫显而易见。偏偏唐欢哪一点都丝毫没有注意。
  “说起来,今日,我出去的时候遇到了你四妹。你……”她抿了抿唇,想说他小心点吧,又觉得自个儿多管闲事,说了一个字就没再往下说。楚清琼却听出了她话中未尽之意,只觉心里越发妥帖。
  ***
  床幔放下,屋里漆黑一片,唯有月光透过纸窗洒下一片清冷。两人平躺在床上,多日不见,好像生疏了不少,又回到了成亲那一夜,她和他各占一边,中间隔着一条道。
  楚清琼睁着眼望着床顶,纠结地咬了咬唇,犹豫了一番摸索着在被下去牵她的手。指尖相处,唐欢手指一蜷。他顿了顿,才握住了她温暖的手心。
  唐欢本来已有的睡意被他一碰间消失殆尽,她睁开眼,默了一会儿,翻过身。黑暗中,两人都只能瞧见对方的轮廓视线完全看不清晰,可即便如此,楚清琼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脸不禁烫了烫,垂着眸。想了想,又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他并不知道唐欢这么晚不睡本来也就只是想着他要是回屋她就把下午的事情告诉他,不管怎样她总也娶了他的,还以为她是有意等着他,心里过意不去。他觉得自个儿好像也就这种事暂时还能满足她。
  唐欢察觉到他的心思,右手下意识地去拦,一抓,将他两只手全部包在了手里。楚清琼一愣,整个人就僵住了,眼中尴尬一闪而过。唐欢暗自叹了口气,把他揽进怀里,拍拍他的背,柔声安抚道:“你明日可还要早起?莫累着。”
  她这么一说,楚清琼才松了口气,轻轻往她怀里靠,歉然道:“过几天我就忙完了。”这已是他第二次说了。唐欢应了一声:“好。”闭起眼,搂着他的手却下意识地收紧了一些。
  楚清琼埋在她怀里,也看不清她现在是何表情,只是想起成亲这么些天,她待他算得上极体贴,他猜她该是接受了他,是真的不在意这入赘的名头了吧。突然就觉得,其实有人能偶尔给他个小拥抱,给他点小关心,即便只是相敬如宾他也很满足了。
  “后日我想去灵空寺替祖父上柱香。”他犹豫了一会儿,略带小心地问道:“你,你若是空着,要不要一起,嗯,出去走走?”
  唐欢沉默了一会儿,才答道:“……好。”他越是有意和她接近,讨她欢心,她心思用得越多,越觉得疲倦。
  

  ☆、人生事多不如意

  自从昨日发现唐欢晚睡后,楚清琼便注意了一些,尽量都把事情挤在一起做做完,就算不能陪她一起吃晚饭,也一定会回房睡。只是这样一来,他忙起来本来就顾不得其他,这下子有时候午饭都是将就着能不用就不用。书南虽然确实在身边,却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两人都是那种忙起来就昏了头没人叮嘱得过且过的人。
  唐欢自从那日出过府后,便日日都往外跑,通常楚清琼前脚刚走,她后脚也跟着出了门,直到晚上天黑了才会回来。
  天气晴了几天之后又转而变得阴沉起来,云层很厚,压得极低,雨落不下来,阳光也瞧不见。楚府所在的巷子里都是大户人家的院落,要么车水马龙,要么就是行人稀少,如今已经腊月二十八了,各府各院都忙着要过年,没什么访客,从外头瞧起来便有些清冷。若是要看那商铺林立,热闹非凡的景象,则需一直要走到一处叫作永祥街的地方。
  这一日,唐欢依旧带着赵思双出了府。楚清琼虽然那晚提过今天要去灵空寺,她也应了,却没怎么放在心上,再加上他大早又出去了,她也就没想起来有这事。
  唐欢没坐马车,还是像以往一样徒步而走。天气虽阴,却没多大的风。街上来买年货的路人又多,喧喧闹闹,人挤着人倒也不觉得寒。
  赵思双跟在她身后,心里却在不住叹气。她现在可真想跟家主说说给她换一份差事。就算不是看着那虽然基本算是没做生意的瓷器铺子也比跟着这个无所事事的女人四处闲逛来的强。除了上次偶遇过一次楚清岚外,这女人根本就没什么用武之地嘛,明明随便找个小厮看着都成,干嘛非得让她跟着啊。
  她心中腹诽,越想越觉得挺不是滋味。也没注意到唐欢不知何时停下了步子,脚赶着脚地差点撞到她背上。她赶紧回过神,就见唐欢微微仰着头,正看着不远处那茶楼的匾额怔怔发着呆。赵思双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就见那匾额上写着飘逸俊秀的四个大字——茗品茶楼。
  赵思双以为她这是感兴趣,便介绍道:“茗品茶楼是古朔上好的茶楼,凡是真真懂茶的人家都会去那里。少夫人可要去见识一番?”她下意识地用了见识二字,倒不是轻视她,只是以为她出身小户可能不曾见过这些。
  唐欢却斤斤计较地纠正道:“不是上好,是最好。”她说完,直直便朝着那茶楼走去。那茗品茶楼四个大字其实是当年萧太宗萧家的第二代帝王所提,不过,因为是私下交情并没放到台面上来,所以众人多是不知道。她们也还是因为阿梁姐哪日随口提了一句才知晓的。
  赵思双虽然因为这位沉默寡言的少夫人总算开了金口隐隐松了口气,可却对她回的那话莫名其妙。不过就是一字之差,她跟那苏家非亲非故的,有必要这么较真吗?不对,她怎么知道古朔最好的茶楼是这一座的?
  ***
  茗品茶楼共有两层,一楼不坐人,只有一张掌柜的迎客用的长台。二楼则共有六间雅间,中央那一间足有一座小商铺大小的屋子则是平日里苏家卖茶叶的地方,里头左右各有两副柜子,摆着精致的瓶瓶罐罐。
  唐欢一进去,闻着那茶叶清香,扫过那熟悉的摆设,只觉瞬间心中舒坦了不少,好像又回到了京城那会儿,让她止不住勾起了唇。她脸上的笑意怀念中带着明朗,只有如此对比,才看得出来,对着楚清琼时那笑容有多淡多疏离。赵思双这还是第一次见她笑,不免心中诧异。
  长台处掌柜的并不在,一楼这会儿只有个小二看着,见了人立刻就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对着唐欢道:“这位客官可是来喝茶的?那您可真是找对地方了,我们这会儿茶叶味香不说,还有专门的煮茶人。您是第一次来吧?楼里的话高师傅的点茶手艺是最好的,请她来给您煮碗茶,您看可好?”
  赵思双怕她不知应对,正想插嘴。唐欢已然打趣道:“不是都说佳茗如佳人,香手煮茶别有一番滋味嘛,你怎么不给我推荐推荐茗品茶楼的特色?”
  那小二嘿嘿笑了两声,做了个请,领着她上了二楼。“看来姑娘对我们茶楼很是了解。不瞒您说,这年关将近楼里也没什么生意,正巧京城里来了个师傅,掌柜的就让他给那些煮茶的公子上课。”
  唐欢侧着头想了想,“可是姓杨?”
  小二一愣,瞪大眼看她:“哟,姑娘还真神了,可不就是杨师傅。他可是我们茶楼的一块活招牌呢。”
  “杨师傅煮茶确实地道。”唐欢点头赞同了一句,随手将腰间的玉佩解下递了过去,“你去看看他何时有空?空了就让他来给本少煮碗茶吧。”她从唐家带出来的只有几件些衣服几本书,其他都没怎么拿,这是她身上唯一一块玉饰。
  那小二接过玉饰,将她领到左手边的第二间雅间,转身便去通报了。杨师傅是苏家最有名的茶艺师傅,通常都只给一些达官贵人煮茶,而且多是少夫人的同窗好友。听这人的话明显不是第一次喝他的茶了,只怕是认得她们少夫人呢。
  ***
  二楼的雅间里,摆着一张长矮桌,桌上摆着一套青瓷茶具,桌旁靠窗户的地方吊着一只铁炉子。唐欢跪坐在那软垫上,转眼见赵思双还站着,便道:“你也坐吧。”她看起来心情很不错,脸上表情也没有之前的沉闷,一派悠然闲适。
  赵思双顿了顿,才听从地坐到她身旁。她这会儿算是看出来了,这位少夫人跟苏家显然是关联颇深,从她方才的应对来看,想来是没少出入这种地方,而且不得不说,这种优雅的环境与她那一身温文尔雅着实相得益彰。看来,当初家主让她放出去的消息完全不可信。
  那所谓的杨师傅是个三十出头的中年男子,叫杨谷寒,长相虽普通,可周身气质却淡雅出尘。他身后还跟了个四十来岁的瘦女人,乃是这间茶楼的掌柜,姓顾。杨谷寒见到那玉就认出了是谁,他在苏家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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