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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无糖不欢-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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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准备的。这一次,她果然右手已经在他腰际流连起来。而且,她喜欢慢慢来,碰过他每一处肌肤,磨得他难受得痒得厉害了才会给他个解脱。
  隔着薄薄一层衣服,她身上的热气不断传来,腰间敏感部位在她揉捻下,一阵阵烫热感渗进心头。他都快要全身心地投入进去了,她却指尖一移开始把玩起他的腰带,似解非解。
  唐欢没再继续,楚清琼愣了愣,仰头看她,就见她正专注地看着自己,眼中好似有些纠结。他以为她今天是想着“节制”一下呢,笑着凑过去碰碰她的唇。“我无碍的,真的。”
  唐欢默了一瞬,俯下身,轻轻咬着他的耳垂。“清琼。”她有点憋不下去了,着实想问得很,偏偏他这么无辜的样子,她还真是不好开口啊。
  “嗯。”
  “你——”
  楚清琼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声音,奇怪地想去看她脸色,只是她脑袋埋在他颈项间,他转了个头也看不见她的表情。“妻主?”
  “你喜欢——”唐欢本来是想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结果开了两次口都没说出来,心里百转千回,硬生生就改成了,“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
  楚清琼虽觉狐疑,可也猜不出她究竟是要问他什么,便只是红着脸小声道:“自是女孩好。”他想了想,又添了一句,“你别担心,我会,会好好配合薛大夫的。”
  他想要女孩算是在她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他后面还会给她这么一个保证,突然就觉得满心欢喜起来。
  他想要一个她们两人的孩子。不管之前如何,现在,他至少是一心一意放在她身上的,那她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心里头闷闷的感觉豁然散得干净,唐欢笑着去亲着他的侧脸,柔声道:“好,那我们就要个丫头。”
  ***
  第二天早上用完膳,楚清琼将私章放回了书房,再回来时,打量唐欢的眼神却有点奇怪。唐欢正在屋里头拿着把尺裁宣纸,抬头看了看他,随意问道:“今日不去铺子了?”
  楚清琼走近两步,仍旧满古怪。他的东西向来是摆得清清楚楚的,谁动过哪里他心里皆有数。虽然也不过是方才回去放印章的时候才注意到那根被他遗忘在角落里的簪子,可就觉得似乎有打开过的痕迹,而昨晚去过书房的人该是只有她了。
  之前,她不过因为一个毫不相关的人走在他身边就生闷气了,怪不得昨天晚上这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总算,是有些明白了。
  楚清琼一言不发,唐欢放下手上的活儿,转过身去,便见他那表情似喜非喜,似忧非忧,好似颇有些郁闷。唐欢不解,摸摸他的脸,笑着问:“怎么了?”
  楚清琼却从怀里拿出一只木盒递了过去,“喏。”她低眉一看就认出来了,一时间僵在那里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却听他继续有那么些赌气地道,“这个是清薇送给书南的,我也忘记还给她了。你既然这么有空,便替着还了吧。”她说得那些情话他爱听倒是爱听的,可问题是,她时不时来这么一下,他就有点受不了了,弄得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事了似的。
  唐欢没想到原来是这么回事,咳了一声,尴尬地接过将木盒随手放在了桌上。楚清琼低着脑袋,也不理她。唐欢侧头想了想,伸手将他揽进怀里。“清琼?”
  “……”
  她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我知错了,再没有下次可好?”她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想着,看来这醋还不能随便吃,就是吃了还得默默埋在心里一点也不让他察觉才好。
  楚清琼任由她抱着,冷了她好一会儿,才抬起眼,“当真?”
  “嗯,再不会了。”
  他点点头,脸上这才算有了点笑意。她刚才亲了他一下,他可以把这当成补偿。楚清琼双手回搂住她,温顺地倚在她怀里,才问道:“妻主,你昨日想问我什么?”
  他问得很认真,是真的想知道,唐欢触到他的目光,顿了一会儿:“其实,只是想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还有,他有没有动过心,对她又是什么感觉,“不过,现在觉得知不知道都无妨了。”他身子都给她了,再如何,她们两个一辈子便是绑在一起的了。而且,他最近一段时间的变化,她一直是看在眼里的。有时候,若有似无地能感受到他对她的依赖。
  楚清琼听着她前一个问题,脸却有点红。他问过她是不是喜欢自己,可反过来被问的时候却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她那时只是用吻代替了,认认真真地回答确实是挺羞人的。
  他怔怔盯着她看,半响,才有了反应,垫起脚尖,将双唇送到过去,贴上她温润的唇。
  ***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番,楚清琼才有些依依不舍地出了门。唐欢则留在府里继续写字帖。她昨天晚上光顾着想那簪子的事情,完全心不在焉,写坏了好几张,今天才算是真正静下心来了。
  期间,她将赵思双叫了过来,让她去茗品茶楼里送封信。她如今不好出面,可昨日说要将布行送给千遥姐的话倒也不算全是为了替他出气。
  陆家的生意多是在东西两面,南方很少涉及,千遥姐一直是想找个机会的,如今正好让她以陆家的老本行作为契机,该算不错了吧。
  只不过,她也不懂生意上的事,倒不如交给阿梁姐,回头让她们两人自个儿商量出个章程来。
  

  ☆、教书育人泛而谈

  这一日早上,秋兰正拧完帕子递给楚清琼。唐欢穿完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楚清琼擦了擦脸,一抬眼瞧见倒是愣了一下。她穿衣其实向来比他要来得讲究。头饰玉佩一样不缺,衣服虽都是素色,但便是冬天她也常常换着颜色穿。只是今天,她却只是穿了一身白色长袄,其他的什么也没戴。
  他将帕子递给了秋兰。唐欢笑着朝他走过来。“可有些奇怪?”
  楚清琼摇摇头,不过少了点饰物而已本来就没什么妨碍。更何况,她其实很合适穿白色,整个人越发素净,正好衬她那一身浓郁的书生气。唐欢低着头,拉了拉下摆,“那便好。”她抬起眼,又笑着道:“清琼,我今日要去酉合巷,大概过两日就要开始教书了。”
  楚清琼却记起他第一次跟着祖父去铺子的时候,面对那些管事们探究陌生的脸,想她也是第一次教书呢,说不定心里跟他那时一样,也挺忐忑。他想了想,凑过去亲昵地搂着她的脖颈,轻轻地在她唇上碰了碰。“你这般学识教些孩子是大材小用了,定是不成问题的。”
  唐欢倒不是紧张,一来是告诉他一声;二来却是想再提一提让他哪一日得空来看她教书的。谁想到这人却转而开口安慰起她来。
  她吻过他很多次,他主动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而且大多时候就是像现在这般蜻蜓点水一触即逝,偏偏却最让她喜欢。
  她笑着亲亲他的眉心,眼带欣悦:“清琼这般看得起我,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楚清琼以前在人前与她亲密其实还是挺窘迫的,如今虽然也羞,但在屋里的时候,秋兰秋松两个小厮面前,却是越发没甚顾及了。
  秋兰低着头只做没看见。秋松却从方才开始就郁闷地立在一旁。他本来和秋兰一样都是伺候楚清琼的,但自从唐欢来了之后,他却是转而开始伺候她的。只是自从过了年后,她却是越发不用他动手了。
  楚清琼虽言明他不会吃醋,唐欢却总是怕他心里不舒服,能注意的便都注意着。秋松却以为她这是察觉了他那朦朦胧胧的心思,故意疏远,心里有点酸。如今见她们毫不避讳,更加不是滋味。
  他下意识地略抬了抬头,谁知却正好碰上楚清琼不知何时望过来的冰冷且暗含警告的目光,顿时吓得腿都软了。若不是秋兰注意到他的异样,暗自伸手扶了扶,只怕是扑通一声就要跪在地上。
  他不过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比起楚清琼来根本算得上不知世事了,哪里能受得住他这样的威压。
  ***
  唐欢拿着写完的二十来本描红字帖去了酉合巷,这一次她没带着赵思双,省得她尴尬。楚清琼得知后倒是没说什么,当初,他给她安排人也不过是想着若是有人接近她,他也能知道知道。如今,却觉得她自己就会告诉他的,他又何必借着别人的口再传个话呢?
  唐欢自从上次来已然是隔了好几天了,可这一次一进巷子却有不少人都笑着朝她打招呼,还称了一声夫子,明显是被人宣传过了。唐欢想到了那位不拘小节的王夫郎,勾起唇。她脸上笑意温和,越显亲切,原本还心里惴惴不敢搭话的男人们这下子却七嘴八舌地上前来。
  “唐夫子是哪里人啊,长得这么俊怎么到我们巷子里来了?”
  “可不是,今年几岁了?瞧着年纪轻轻,该都没过二十吧?”
  “哟,这么看来,是不是还没成亲呐。可是看上邵家那小子了?”
  “……”
  唐欢虽然挺喜欢这些人率直的性子,可如今被一大群人围着寸步难行,热情地问东问西,张了张嘴刚要回答,另一个问题就又抛了过来,弄得她一下子有点哭笑不得。
  “我——”唐欢发了个音,正打算让他们让一让,人群身后却有一人扬着声音喊:“你们都挡着干嘛呢,没得回头把这么个俊夫子给吓走了!”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让开一条道,就见王夫郎插着腰瞪着扫了一圈,见大家撇撇嘴却都没有反驳,才笑嘻嘻地拉着他身后的小丫头走过来,手上还端着一只碗。“唐姑娘是来找明丫头的吧?正好我早上多摊了一些饼,给她们送去些,一起吧。”他又推推身旁那小女孩,“大丫,快来给你家夫子见礼。”
  那女娃躲在她爹身后扭捏了一下,才侧挪了几步,双手交叠摆到胸前略显生涩地给她作揖。“学,学生见过夫子。”她该是刚学不久,自个儿都觉得奇怪,说完就双手一放,脸上红得都出汗了,低着头也没敢看她。
  唐欢笑着走过去摸摸她的脑袋,来回抵着她的头顶朝着自己比划了两下,“你今年几岁了?我瞧着也该有十岁了吧?”
  那女娃没想到她这么平易近人,惊喜地抬起头,“过,过了年刚八岁。”
  “哦,长得比我小时候要高呢。”
  小丫头被夸了一句,立刻高兴起来,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看着她的目光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和憧憬:“我爹说,我娘人就高。但,但夫子长得比我娘好看。”
  王夫郎一听,一把拍在她后脑勺上:“这丫头平日里皮实着呢,今日遇到唐姑娘才规矩些,没想到这会儿还会夸人了。”他话音刚落就见自家女儿羞得往他身后躲,笑得越发欢实。唐欢倒是挺能理解的,毕竟她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众人见她对王家那孩子丝毫不嫌弃,立刻觉得王夫郎这是占了先机,急急忙忙就想回家领着自家孩子过来也给她瞧上一瞧,日后就能多照拂一些,这才纷纷都散了去。
  ***
  三人到邵家时,邵明正在砍柴火。她本来右手就没甚力气,单单是左手用力,在地上敲了好几下那柴才斜着劈开了。额上擦了一把汗,她抬起头,才瞧见站在门口的三人。
  王夫郎皱着眉头走进去。“你这丫头真是的,我都说了多少遍了,这种活儿回头让你婶子来做。”
  “没事,再说我也算是砍顺手了,就费点时间。”邵明爽快地回了一句,朝着唐欢点了点头。唐欢回了一笑,却越发佩服起她来。扪心自问,若是与她一样的遭遇她还做不到这么豁达的。
  邵泱听到外面说话声,从厨房探出头来,与几人打了招呼,便拿过王夫郎手上的碗又回了厨房。两人有话要说,王夫郎也没多待,领着自家女儿回去了。
  两人进了屋,唐欢便将写完拿线订完的字帖递了过去,邵明翻了几页就忍不住啧啧称赞起来。她倒不是恭维,这字确实是写得好,便是她右手好使的时候,也写不出她这么大气又不失俊秀的字迹。她还以为这人认得苏家那位少夫人该也是商贾出身,如今见她言行举止倒是觉得她更像是书香之后。
  邵泱给她们拎了一壶水进来,反正也弄不好,这一次干脆就没给她泡茶。邵明本来的计划里是只有她一个教书的,想着就是让那群丫头认认字便罢了。如今,多了个人,也不好自己拿主意,便问起她的意见来。
  唐欢想了想,“我虽读过几年书却是从来没教过人,若有哪里说得不好,邵姑娘别见怪。”
  “七少但说无妨。”
  “若多是些七八岁的孩子,刚开始学字,倒也不必就给她们说些经史子集。上午教字,下午倒暂可泛泛谈之。泛,自然是不拘着,什么都可以教,你我轮换,也算是给她们开开眼界。”而且,这里的孩子日后真要走仕途只怕是没有几个,还不如教她们一些道理或是些实用的培养培养兴趣也不错。
  邵明倒是一下听出她的言下之意来,她本也是如此打算,不过却是没想到她所谓的泛谈,觉得挺新奇,一下便同意了。又道之后第一次上课让她先来,一则也算是表敬意,二来却是想着她比自己见得多,也想看看她打算怎么个教法。唐欢自然没什么意见。
  ***
  楚清琼前几日让唐欢把簪子还给楚清薇,她却是迟迟没有去。在东青,男女之间,簪子是定情之物的一种。楚清薇明显是对书南有意,若是当时书南没有收也就罢了,或者楚清琼很快便还了也不算糟,偏偏是隔了那么久。只怕清薇早以为他收下了,却没想到人家当初就是想拒绝的。
  她觉得这着实伤人了些,想要委婉点,却一直没找到什么好主意,便拖了几日。谁知,这一日,她从酉合巷回来的时候,却在门口正好碰到从马车上下来的楚清薇。
  “嫂子。”
  “哎。”唐欢应了一声,刚走近几步就闻到她身上浓浓的酒味,她皱了下眉,“清薇,酗酒伤脾胃,你这般回头二姨该是要担心了。”
  楚清薇跟着书南走的时候,对唐欢的印象一直都停在梅园那场偶遇,她不怎么自在的表情上。其后,她这嫂子早出晚归,明显是不怎么想和楚家的人接触,她也没主动凑上去过,却没想到她今日会突然关心地管上一句,愣了愣才苦笑着点了点头。她倒是想伤一伤,看看那人会不会对她关心上一句呢,偏偏酒量好得很,想醉也醉不了。
  唐欢见她情绪低落,正有些狐疑。楚清薇收拾了心情,却转而笑着问她:“嫂子今日这是去哪儿了?上次还说要一起赏梅呢。”
  唐欢这才想起来年前那次不算愉快的经历。“我如今要去书院教书,这赏梅恐怕还得等到旬休日了,不知可会过了花期?”
  楚清薇一愣。“教书?”在楚家吃喝不愁的,她出去教书做什么?
  “自然,我一个女人总也不好一直待在家里无所事事。”楚家不差她几个钱,所以她也没打算靠那活计养活。唐欢在唐家时从小也是吃穿不愁,如今到了楚家,心结解开后,也没觉得用楚家的钱哪里不对。她早已习惯了大家族里头的生活,再加上与楚清琼感情和睦,倒不会想到这些。
  楚清薇却是一下被她那无所事事四个字给刺激到了,她可不就是整日闲在家里毫无作用嘛。唐欢不知道当初书南去镇江她也跟着,见她脸色不太好,想了一圈也没觉得自己那句话哪里不对。本来是想趁机把簪子给她的,这会儿犹豫了一番却还是没开口。
  

  ☆、情正浓时小别离

  
  戌时半,主院的东厢房烛灯敞亮,秋兰和秋松两个小厮都已退下。楚清琼穿着一身里袍正坐在妆台前擦着头发,侧眼一瞥却见唐欢坐在床上手里来回转着一只木盒,若有所思。他瞧着那盒子有些眼熟,多看了几眼,这才发现是那日他让她还给清薇的那一只。
  他将绸布放在一旁,走到她跟前,有些奇怪地问道:“妻主,你可是有什么难处?怎的没把簪子还给清薇?”唐欢抬起眼,将那盒子放在一边,“唉,我总想着找些委婉的法子。”她拉着他坐下,从背后抱着他,闻了闻他发间香味,“毕竟有些伤人。”
  “直接给她便是了,书南对她没那心思,她早晚总是要知道的。”楚清琼不怎么在意地道。更何况,清薇一个女人若是连这点都受不住,算什么楚家的嫡长女,日后又如何担得起楚家?
  唐欢犹豫,其实一来是觉得该是书南自己去还才对得起人家那心意,二来则是以前也有过这等经历,有那么些感同身受,既然是他的妹妹,自然也是她的亲人,是该多替着考虑考虑的。可楚清琼却是丝毫没有这概念。在感情里,他其实根本没有受过挫折,他比唐欢动心早却一直压抑着,而唐欢就算心中郁结,却也从来不曾当面表露过,伤过他半分。然后,直到她开始渐渐敞开心扉了,他才半是被逼无奈半是情不自禁地慢慢与她亲密起来。
  他那语气实在说得太理所当然了,弄得好像她优柔寡断似地。唐欢顿了顿,抬起手,才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你呀,她可是你妹妹呢。”
  楚清琼却被她捏得有点回不过神来。她亲过他,摸过他,至于捏,那也是捏,唔,身上,何曾有过像现在这般逗小孩似的举动?
  他还愣愣地发呆,唐欢算是明白了,问他也是白问,干脆去按他的肩膀。楚清琼一时不查,整个人后仰着就倒在了床上。还来不及反应,她便半压过去。四目相对,她勾起唇,亲了亲他的眉心,“清琼,那你可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思?”
  她什么心思这么明显他怎么可能不懂。楚清琼一下脸就烫了起来,虽没回答,却慢半拍地伸手缠上她的脖颈,放松了身子,温顺地由着解开他的衣带。
  ***
  酉合巷里头的人家向来起得早,辰时不到各家各户能干活的女人便都出了门,男人们则收拾了碗筷,几个处得好的一起约着边洗衣服边唠嗑,等到巳时的时候,就该开始准备起午饭。可这一日,那些本该在门口拣菜淘米的男人们这时却一个个不见了踪影,都集中到了巷子里新开的唯一一家连名字都没有的学堂外头。
  学堂离得邵家不远,隔的三户人家其中一户是间空院子。邵泱本来是想去送水的,没走几步就听到吵吵闹闹的喧闹声,还一阵高过一阵。他狐疑地快走了几步,就见那学堂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少男人,老的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还真是聚得挺齐全,更有人夸张地贴在门口听着里头的动静。
  邵泱无语地掀了掀眼皮,一手插着腰气势汹汹地走过去,挥着手就吆喝:“我说我怎么没听到读书声呢。都散开都散开,别扰着她们上课!”众人回过头,王夫郎见着是他,捂着嘴笑道:“哟,瞧瞧,这管家的来了,我们还是赶紧跑。”
  “可不是。小泱,回头谁娶了你,这是不是还得每天准时回家来呀。”
  邵泱红着脸,却依旧瞪着眼不依不饶。众人打趣了几句,本来也就是图个新鲜劲,无意真扰了人家上课,三三两两并排回家去了。邵泱瞧着那群人走远了,才一转身推门进去。他本来以为是外头太吵才听不到念书声的,谁知到了里头却还是安静得很。一时倒有点好奇,不知那姓唐的女人第一天这是教什么呢。
  “大姐——”邵明此时正站在窗门外,透过那半开的纸窗双手抱胸看着里头的动静。
  “嘘。”
  邵泱才刚唤了一声,她回过头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邵泱下意识地捂住嘴,顿了顿,才踮着脚尖凑过身子往里瞧,便见那人就站在最中央,身前两张长桌合在一起的桌面上放着一张八尺全开的宣纸。她一手执笔,一手拢着袖子,笔尖落下丝毫没有犹豫地游走,周身都散着一种内敛沉稳的气息。大概是被她那气氛所影响,凑在她周围的小萝卜头们平日里都皮得很,这会儿却安安静静地一声不吭。直到她刷刷几笔,笔尖一提,一顿后搁在了砚台上,才听到有个丫头忍不住惊喜道:“呀!这是我家呢!”
  “啊!夫子这画得是不是我家呀?”
  “我家也有!”
  唐欢听着她们叽叽喳喳的问话,勾起了唇,提起笔又在最左侧行云流水地添了四字草书。站在她最右边的丫头立刻探出小脑袋,“夫子,这字怎么念呀?”
  “各色人家。”唐欢笑答了一句,又从怀里掏出一块田黄印章,在落款处按了一下,“便是说,家家户户各有过法,别有滋味,酸甜苦辣,总是带着一个甜字的。”
  她紧接着又说起了画上的印章。邵泱也听不懂,便收回目光,悄声问邵明道:“大姐,不是说要教字吗?她怎么画起画来了?”邵明看了他一眼,带着人进了隔壁的屋子,“怎么,你觉得不好?”
  邵泱将水壶拎到桌上:“我又听不懂。”他就是觉得那人说什么印章,画什么画的都是富贵人家才用得到的,他承认她画画的时候样子确实挺好看的,可这是来故意显摆的吗?不教点正经的,怎么净教这些无用的啊。
  “你呀。”邵明跟他相依为命好多年了,哪里不知道他这表情的含义?笑着摇头道,“字总能学会的,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写好的。”
  邵泱撇撇嘴,不怎么高兴地道:“故弄玄虚。”
  “我是说字如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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