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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枕上江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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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将砸在地上的瞬间,丁夏还是忍不住暗暗骂了句:丁天水,我。操。你祖宗!
  却感觉眼前一花!她掉在了一团软软的东西中。冰流丝及时裹住了她,但下坠力量过大,丁夏还是“嘭”得砸在了地上。她撑起身,傻傻仰头,就见丁秋正飞速奔来。
  丁秋抱起她,难掩忧心:“没事吧?”丁夏摇摇头,惊魂未定,去看那女孩。
  那女孩就没那么好运了。男人的追魂丝被丁天水干扰,没有及时接住女孩。丁天水甩人的时候,还特意计算好了角度,生生将那水灵灵的姑娘砸去了假山上,瞬间血浆四溅。
  男人见状,心神大乱,又被丁天水趁机击中肩膀,口吐鲜血。
  丁夏深深吸气,用力抓住丁秋,低低道:“快!去那女孩身边!”
  丁秋抱起她,运起轻功,去了假山旁。
  丁夏趴在地上,手指比上了女孩的鼻。鼻息温热,但气若游丝。
  丁天水还在与那男人打得火热。丁夏略一思量,摇头叹气断言道:“伤得很重,活不成了!”她捂住心口,蹙眉道:“我也受伤了,秋,带我去癸支医馆……”
  丁秋焦心去看丁天水。他毕竟是丁天水的徒弟兼护卫。丁天水还在和人打斗,他不能离开。
  丁天水却听见了丁夏的话,于缠斗之中扔下句:“丁秋,你送丁夏去看看。”
  丁秋应是,抱着丁夏几个起跳,火速离开。
  丁夏见离得远了,这才拽住丁秋的衣领,凑到他耳边低低道:“那女孩还活着。你等会回去,找个机会把她带走,让乙六送她去殷永瑜那。剩下的事情,乙六知道怎么办……”
  丁夏并没受伤。丁秋的冰流丝来得及时,她又曲腿卸去了部分下坠的冲力,是以现下她只是脚板有些麻,手肘蹭破了皮,却无大碍。她急着离开,是觉得这神秘男人身上,有文章可做。
  当初在天昭府后院时,他能护着女孩与众多人对战。丁秋抢走女孩后,丁夏又见到了他全力一击。这人功力深厚,而且,他与丁天水还有过节。丁夏觉得可以设法拉拢利用他,让他帮忙对付丁天水。
  可听丁天水说得那几句话,男人似乎是躲了大半辈子,想来非常忌惮丁天水。她必须能找到能让他出手的筹码。
  那女孩“小双”能劳动男人冲闯天昭府、直面丁天水,定是在他心中占据重要地位。她让乙六将人送去殷永瑜那,一方面,是想给女孩一条活路。另一方面,那男人若是此次能逃过一死,定会来找女孩。她将女孩藏起,他便得前来询问,届时好好详谈一番……
  丁夏从医馆出来,得知丁天水追着男人离开了京城。不过一会,丁秋回了,告诉她他在路上碰到了乙六,女孩已经交给乙六,让她等候消息。
  丁夏回到自己房间躺下。她能够想到的事情,丁天水一定也能想到。她让丁秋带走了女孩,丁天水回府后立时会知晓,定会来询问自己。丁夏索性哪都不去,就待在癸支大院,吸引丁天水的注意,也好方便乙六办事。
  一个时辰后,丁天水果然出现了。男人手臂上有一道伤口,还未包扎,血肉模糊的甚是可怕。丁夏瞟他一眼,不冷不热唤了句:“师父。”一个转身,后脑勺对着他。
  丁天水滚动轮椅行到她床边,好言唤了声:“夏夏,你没事吧?”
  丁夏鼻孔里出气,一声轻哼:“没事,就是吓着了,今晚要好好休息,师父还是找别人伺候吧。”
  丁天水的手搭上她的肩,将她拖到床边:“怎么?生师父的气了?”
  丁夏扭动几下,躲开他的手:“哪能呢!师父做什么都是为了夏夏好,夏夏一直记着呢。”
  丁天水失笑,直接勾住丁夏的腰,将她拖到了怀里:“不是有丁秋在么?师父知道他会接住你。”
  丁夏凉凉道:“是么?若是丁秋不在,师父今日的选择难道会不一样?”
  丁天水想了想,居然垂眸叹道:“我不知道。”
  丁夏心底一声冷笑,又扭着身子要挣开他:“师父受伤了,快点去包扎吧,好走不送。”
  丁天水只是不松手:“癸支不是教过你们简单的医术么?你屋子里也有现成的伤药纱布,你给师父包扎就是。”
  丁夏又看了看他的手臂,终是不情不愿道:“那你松手,我去拿医药箱!”
  丁天水松开她。丁夏果然走去衣柜边,拿出里面的医药箱。
  丁天水在她身后缓缓开口:“夏夏,今日那个女孩,丁秋说交给了你,她在哪里?”
  丁夏动作一顿:来了。
  她深深吸气,忽然将那药箱重重扔回了衣柜中,转身咬牙道:“你过来我这,到底是来看我,还是来看她?!你到底是关心我的死活,还是关心她的下落?!”
  她愤愤盯着丁天水,眼眶微红,呼吸紊乱,胸口克制不住起伏,活脱脱被男人伤了心的小姑娘模样。
  丁天水微微垂头,手肘支着额头,很是无奈。他一声轻叹:“夏夏,别闹。上午那个男人逃了,他会来找那女孩。你若藏着她,他会找上你。”
  丁夏疾步走到床边,跳去床上,一抖被单将自己盖上:“原来师父还是关心我啊?多谢!不过不必了!”
  丁天水声音微冷:“夏夏,那女孩在哪?”
  丁夏不理他。
  丁天水心中烦躁,手掌一拍轮椅,身体腾空而起,落在了丁夏身边。他抓住丁夏一个翻身,掐住她的下巴:“我再问一次,那个女孩在哪?”
  他手上不自觉用上了几分力。丁夏被捏得生痛,真是冷笑出声:“师父,不如你用傀儡术问吧?如果我还不肯说,你就将我关去大牢里,让刑使将他们一百多种本事,轮番用在我身上。我受不得苦,总是会说的。”
  丁天水眸色沉沉看她。丁夏咬唇回望,目光中有些愤怒,更多却是委屈伤心。
  两人对望许久,丁天水终是长叹一声,松开她的下巴,手指揉了揉那泛红的肌。肤:“好了好了,别置气了。去拿药箱来,帮师父包扎。”
  丁夏沉默许久,终是起身,去拿了药箱回床上,脱了丁天水的外衫,帮他包扎。
  长久的静默。丁夏终于包扎完,将那些纱布收拾好,盖上药箱。正要起身,丁天水却拉住了她。
  丁夏垂眼不语。丁天水缓缓捧了她的脸,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他很温柔,一开始,丁夏没有反抗,却也没有回应。丁天水便细细亲咬她的唇,舔。舐她的齿,于是慢慢,丁夏也浅浅回吻。
  一吻终了,丁天水将她搂进怀中,抚摸她的头发。
  丁夏的头枕着男人的肩,姿态柔软,眸中却没有情绪。
  ——呵,他们俩现在,真像吵完架又复合的情侣啊。
  丁天水叹息一般轻笑:“年轻时没遭过这罪,不料年纪大了,还要哄个*耍脾气的小女娃娃。”
  他算是让了步,丁夏便适时服了软:“……那个女孩死了。”
  丁天水将她从怀中拉出:“怎么死的?”
  丁夏撇撇嘴:“你还问呢,被你砸死的呗。”
  丁天水伸手弹了下她的脑袋:“胡说。我追着那人离开天昭府时,那女孩还有微弱的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嘤~评论满25字送积分,都快半个月了才送出75分,300积分用不掉了好虐QAQ~~哭着跑走……


☆、41抉择

  丁夏心中暗惊;不料他打斗中还能注意到这个;面上却一派淡然道:“被你砸得一地脑浆血迹;还能活多久?撑到半路就死了。我让人扔了。”
  丁天水微微眯眼:“扔哪了?”
  丁夏垂眸。偶尔耍脾气是女人的特权;可她今日已经用过一次,不能再用。但乙六还没回来;她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善后。
  丁夏抬眼,收了那副幽怨的小模样;挑眉一勾嘴角;轻佻一笑:“你想知道?”
  丁天水看她片刻,忽然拽过她,将她面朝下搁在自己大。腿上;扒了她的裙子底裤,在那光溜溜的小屁屁上拍了一巴掌:“又胡闹!快说。”
  他半真半假地发怒,丁夏便嘻嘻笑了起来:“不说!除非……”
  她在丁天水腿上挪动着翻身,光裸的大腿蹭着男人的物事,感觉到那东西一点点硬了起来,笑容愈大:“除非师父给我讲个故事。”
  她总算仰面躺着了。上衣整齐,下半身却不着寸缕。三角形的黑色森林就在丁天水的眼皮底下。丁天水犹豫片刻,终是抵制不住诱。惑,伸手去摸:“你要听什么故事?”
  微凉的手指蹭过密地,然后是大。腿内侧,丁夏便是一声低吟。她的声音有些沙了,却比清朗时更加勾人:“就讲你和今天那男人的故事。”她的手也不安分地摸上了男人的胸膛:“那个人也用追魂丝,还是我的师伯呢……”
  丁天水默然片刻,忽然探身,打开了床头的暗格。他从中摸出了一根白玉阳。具,抵在了丁夏的腿。间:“不许叫他师伯。师父的腿,就是被他弄没的。”
  他将那玉势缓缓送入丁夏体内。冰凉入体,丁夏喘息微乱:“怎么弄没的?”
  回答她的是玉势的重重撞击。丁天水还握着那东西,在丁夏体内一旋:“技不如人,活该被废。”
  丁夏一声惊呼!她敏锐觉察到丁天水不悦,也对他的过去没兴趣,遂抓住他的手,心疼状道:“师父…… 不说这个了,说说他吧?那个女孩是他的女儿吗?”
  丁天水嘴角挂上了一丝冷笑:“女儿?他也配!”
  他的手并不因为丁夏的阻止而停止,只是继续动作。男人看着那白玉在黑色森林中出出没没,语调稍稍和缓:“那是他情人妹妹的女儿。他情人死时,托他照顾她妹妹一家,不料他还真上心了……”
  丁夏认真听着,脸却开始泛红。丁天水太熟悉她的身体,她被弄得难受得很,却仍是勉强开口:“他、情人……是谁啊?怎么……死的?”
  丁天水手中的玉势一旋,淡淡道:“夏夏很关心他。”
  丁夏被他碰到那个地方,身子都颤了下,心中却是一凛。她自嘲一笑,带着几分悲苦道:“能让师父舍得把我扔出去摔死的人,我自然关心。”
  丁天水一声轻笑,似乎是信了,却再不肯多说。他拍拍丁夏的脸:“好了,故事讲完了。告诉我那个女孩在哪?”
  丁夏只得继续拖延。她随着丁天水的动作扭了扭身子:“告诉你她在哪,你是不是现在就要去看?”
  丁天水点头:“自然。”
  丁夏抓住他的手,用力将那东西塞到了底,喘息着道:“不,你先让我舒服了,我才告诉你。”
  丁天水将那东西拔出些许:“你若不告诉我,我便一直这么弄下去。”
  丁夏心中叫苦,面上却只能嗔怒道:“师父!”
  丁天水再不说话,只是用那玉势折腾她。丁夏被他忽高忽低弄了几次,身子都软了,呜呜咽咽求饶,他却丝毫不理。
  丁夏怕再拖下去,他不耐烦了,真会给自己用刑,暗暗将乙六念叨了几十遍。却听门外一个声音道:“那女孩在柳家村坟地。”
  丁夏只觉心头一松,却睁着水汽迷蒙的眼恼道:“丁秋!谁让你说的!”
  丁天水停了动作,将丁夏抱起,搁回床上,偏头冷冷对门外的丁秋道:“你不是说你不知道么?胆子倒是大了……”
  他扭头看向丁夏,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在她唇上一吻:“早知他也知道,我就不折腾你了。”他终于拔出了那玉势,将它放去了丁夏枕头边,笑道:“我去看看,回来就补偿你。”
  丁夏将那玉势用力砸去地上,愤愤道:“去吧!不用回了!我现在就去找别人!”
  丁天水好笑揉了揉她的脑袋,飞身坐去轮椅上,推门离开。
  乙六办事到底稳妥。他将那小双送去给殷永瑜后,又去坟地找了个身段相仿的女孩,给她换上小双的衣服,还毁了她的脸。丁天水再有能耐,到底也只看过那小双一眼,心中虽有疑惑,却无法求证。只得将那女孩尸体带回天昭府,派人重重看守,就等那男人来自投罗网。
  丁秋因为欺瞒丁天水,被下了天牢。丁夏费了好大功夫,总算求丁天水将他放了出来。丁秋受了些刑,所幸伤得不重。丁夏心中安定,又想着要找乙建安一起查案。可丁天水不让,他只道那男人还未被抓住,不放心让她外出,竟然白天也将她带在身旁。
  这日,丁天水在天昭府大堂办公。他在堂中看文书,丁夏在后堂满腹怨气。她已经跟着丁天水整整两天了,根本没机会见乙建安,也不知道那人抓捕凶手的进展如何。却听见又有人来找丁天水汇报情况。她并没有上心,却无意听到了三个字:“……乙建安……”
  丁夏嗖得跳起,跑到靠大堂的门边,侧耳细听。
  一个男人正在讲述:“……他便带了些天昭府里相熟的人,分别候在几个青楼,单单就只守那几个女人。结果,还真被他碰到了凶手,抓了个现行。”
  丁天水缓缓问:“凶手是什么人?”
  那男人压低声音答话:“夫子,是瑜王殿下做太子时的侍卫。他虽然已经不是瑜王手下,却曾受恩于他,得知神医谷事件后,一心想要帮瑜王报仇,报复乙建安和丁夏。可瑜王护着丁夏,他不好下手,这才将目光转向了乙建安。”
  丁夏听得清楚,心猛地就是一跳:竟然!竟然……和殷永瑜有关!
  大堂一时也没了声响。半响,丁天水又道:“然后呢?”
  男人回答:“那人不知从哪听来了佳英的事,这才设计了这一连串凶杀。昨日被抓住后,他当场想自杀,却被乙建安夺了毒药,没死成。乙建安把他抓去了天牢,随后进宫面圣。刚刚宫中传来消息,圣上大怒,当即传唤大理寺卿,让他们务必严加审问。”
  丁天水平板无波道:“知道了,下去吧。”
  接着便是男人告退的声音,大堂再次安静下来,丁夏心思却彻底乱了。
  相比几日前传话乙建安的淡然,圣上这次“大怒”,目的实在明显。他无非想闹大这件事,争取将那侍卫和殷永瑜扯在一起,毁了殷永瑜的名声。乙建安这次误打误撞,不仅洗刷了冤屈,还立了大功,本来实在值得庆贺。但想到殷永瑜,丁夏就高兴不起来了。
  殷永瑜定是因为这“忠心”的侍卫,陷入了麻烦。可这还不至于让她心中难安。丁夏的惶恐来自,第一次清晰认识到,乙建安与殷永瑜两人,处于水火不相容的态势。
  且不提两人在神医谷中就结下的怨。殷永瑜想夺这江山,而乙建安却信念坚定地忠诚于当今圣上。丁夏若是要陪着殷永瑜走下去,就难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正面遭遇乙建安。
  丁夏只觉心中一揪:相*相杀什么,她真心不喜欢。
  可殷永瑜是她最好的追随对象。丁夏其实早有腹诽,当今圣上不是明君。他生性多疑,给臣子们下毒,兴文字狱,一门心思追杀他远离俗世的小弟。又喜好修道,立志追求长生不老,导致朝政日益废弛,吏治败坏,民不聊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采纳建议,废除营妓制度。
  丁夏想做得不是寻常事,这注定了她不能走寻常路。近年来,各地时有义军反叛,她有心接触一二,却一直没有机会。却不料会碰上殷永瑜。这人的舅舅是镇国将军,又得好些世家支持,势力盘根错节。现下他有了争夺之心,丁夏觉得,虽然风险极大,但相较义军来说,他还是有更大胜率。
  若是能造反成功,殷永瑜就是大靖的天子,高高在上,一令而天下从。而丁夏也有可能站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与他直接对话,达成她的梦想。
  感情与信念的冲突摆在眼前,丁夏甩甩脑袋,深深吸气,不过片刻,就有了决定。
  ——她要继续追随殷永瑜。但她也不会放弃乙建安。
  她与乙建安的冲突在于理想,不在于感情。她依旧*他,想来他也是一样。现下既然她先看清了问题所在,占了先机,便要好好隐藏自己,不让乙建安发现她的秘密。
  丁夏安静细细想去,却听见丁秋道:“师父,乙建安求见。”
  丁夏一个激灵。她才三天没有见他,却格外思念。心中的不安也争先恐后翻涌起来,丁夏犹豫片刻,终是克制不住,起身跑去了前堂。
  丁天水坐在堂前的桌边,丁秋立在一旁。丁夏朝着门口的男人跑去,闷头扑去了他的身上:“建安!”
  乙建安微微脸红,手不知该往哪放,片刻才拍拍她的背,将她推开。然后他行到堂前,朝着丁天水躬身一礼:“夫子。”
  丁天水垂眸不看他,和缓道:“什么事?”
  乙建安直起身:“我听说丁夏在你这,所以过来见她。”
  不安瞬间消散,丁夏的心明媚起来:乙建安不是主动的人,现下会到丁天水这找她,定是心中有所决定。遂跑去他身边,期待道:“你来找我干吗?”
  乙建安看了丁天水和丁秋一眼,转向丁夏:“我想来……谢谢你。没有你的主意,我也抓不到那个凶手。”
  丁夏缓缓笑了。她靠去乙建安身上,吐气若兰:“谢我?怎么谢我?”
  她勾。引的意味很明显,三个男人都感受到了。乙建安不自在左右四望:“……你想我怎么谢?”
  丁夏踮起脚尖,嘴唇凑到乙建安唇边:“我要你今天陪我……一整天!”
  乙建安耳根泛红,偏头道:“……好。”
  丁夏这才松开他,转身就往堂外跑,丢下句话:“师父,我要出去玩!这里闷死了!”
  她跑到堂外,扭头回望。乙建安正在朝丁天水行礼:“夫子,我不带她出府,不会有危险。”
  丁天水目光越过乙建安,不带丝毫感情看向丁夏,扯出了一个笑容:“成,你看着些吧。”


☆、42囚爱

  两人在天昭府中一路行去。丁夏握着男人宽厚的手掌:“建安……你今日来找我;可是想清楚了?”
  男人的身体有片刻僵硬。丁夏又走了几步,才听他低低应了句:“是。”
  丁夏嘴角微翘;脚步放缓;声音愈轻:“那你喜欢我吗?”
  男人半响方低低应了声:“喜欢。”
  丁夏停步;转身面对他:“那我们做吧?”
  乙建安低头看她。女子仰头全神贯注看着自己;询问的神情异常天真。这种违和的落差让他心跳愈快;乙建安脑子一热;差点点头同意。他好容易才克制了自己,摇头道:“……不行。”
  丁夏语调轻柔似水:“你别怕。我们一步一步来。我不会给你机会伤害我;你要相信我。”
  乙建安本能摇头。丁夏便不再多说;只是一笑:“跟我来。”
  她带着乙建安来到天牢;让人打开了囚室;又将烛台放在地上,关上门,朝男人笑道:“我们在这做吧?我把你锁起来,你便伤不了我了。”
  乙建安呆呆看她,又去看地上沉重的铁链,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可丁夏已经缓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她轻抬手,指尖触上了男人的腰,开始解他的腰带。灵巧游。走的双手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囚室中安静地只能听见男人的喘气声。
  丁夏将那腰带扔去地上,双手钻入外衫,抚摸男人的胸膛。她低低道:“建安,我想要你,想了很久……”她抬头去亲吻男人的喉结,手上动作不停,将那外衣也剥下,丢去了地上:“不要拒绝我……”
  她呼出的气息喷在乙建安的脖颈上,带来了肌。肤的阵阵颤栗。乙建安身体紧绷,感觉到喉结处一时是坚硬的齿,一时又是柔软的唇。忽痛忽痒间,体内的欲。望叫嚣起来,几欲燃烧他的身体。
  他的神智开始混沌,身体的感观却调动到了极致。丁夏在脱他的里衣,她的指尖直接触碰到了他的胸口,微凉。然后她去解他的底裤,柔软的小手不知有意无意,轻缓抚过他的大。腿……
  乙建安猛然抓住丁夏的手,踢了裤子,声音嘶哑道了句:“铐住我!”
  丁夏绽出了一个笑容:“好!”
  她果然将乙建安四肢都铐住,这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男人四肢大张,全身赤。裸站在她身前,急促喘息。丁夏心砰砰跳动,恶劣因子也随之萌发。她的动作极尽缓慢,极尽勾。引,原本几秒就能扒光的衣服,她竟然花了一炷香。
  当她也赤。身裸。体站在乙建安面前时,男人眼神已经烧起来了。丁夏走到他的面前,跪坐在地上,躬身,从他的小。腿开始,一路舔舐上去,直到大。腿。
  舌下的肌肉结实,丁夏忍不住小口咬了下去,紧紧的硬硬的,很像它看起来的模样。却听见了乙建安一声闷哼。他其实很乖,到现在也没有想挣扎的模样,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丁夏鼻尖靠着他的火热,却偏不用唇舌抚慰它,只是缓缓呼气,吹在它的青筋上。
  轻微到极点的接触反而让男人挣动了下。他的手带动铁链,铛得一声响。突如其来的声音似乎让他清醒了些,他难耐地挺腰,将那东西送前了些,央求一般唤了句:“阿夏……”
  丁夏起身,紧紧抱住他,小腹压住那物事,脸凑到乙建安面前,一边亲咬他的脖颈,一边用气声含混不清回应:“嗯,什么?”
  乙建安垂头,入目就是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本能凑上去,胡乱吻她。女人的身体贴着他,柔柔软软很是舒坦,他缓缓挺腰,在她的小腹上摩挲他的坚硬,有些满足地叹息,却又不满地想要更多……
  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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