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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金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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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仰脸看他;他也与半年前毫无变化;仍是那般温文儒雅,清俊的让人不自觉的想亲近他。

    他伸出食指轻轻触碰我的脸颊,“怎么,不认识我了吗?”

    我木然的摇头,突然想起那日离开时在他门前放下的木雕,不知他是否察觉了。。。。。。这般想着,却又立刻否决。知道了又如何,那日我对他的喜欢便已经埋了起来,一心祝福他和锦瑟能百年好合。

    只是说到锦瑟。。。。。。

    我眼神微冷,问:“师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随便找个人问下不就知道了。”

    我皱眉,“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他愣了下,莞尔笑说:“花开,你竟然变了。”

    我低头看了下自己,“哪里?”

    “下山不过半年,气势竟然凌厉了起来。”他仍在笑,眸色却渐渐变深,“是由于跟在他身边的缘故吗?”

    “师兄看错了吧,我还是和从前一样。”

    “兴许。”他看了眼屋里,缓缓的说:“花开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我这才意识到竟然让他一直站在门口说话,连忙请他进屋,“师兄请坐。”

    池郁在桌边坐下,细细打量了屋里一番,“今日锦瑟回到客栈便有些心神不定,我料想她肯定遇上了什么事,一问才知道她竟然在这里碰到了你。”

    因为碰到了我,所以才心神不定吗?恐怕我只是附带,真正叫她心神不定的另有他人。

    我又想到她离去前说的那句话,什么叫做“如果是师兄不要我了,我是不是就能堂堂正正的喜欢他了呢?”

    我怔怔看着池郁,难道锦瑟心里想的是。。。。。。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池郁有些莫名,打趣说:“难不成是想我了?”

    我却没有和他玩笑的意思,如果锦瑟当真那样想,池郁可就悲惨至极。都已经到了要带她回去见爹娘的当下,她竟然还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叫人。。。。。叫人无法接受。

    我还记得那日她在月光下抱着池郁,信誓旦旦的说从今往后只喜欢他一人。可再见周卿言一面,她却将这些都抛在了脑后,心里想的念的又是另一人。

    我不信聪明如池郁会没发现她的改变。

    罢了,发现了又与我何干,他们的事情,我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从方才起就一句话不说,在想什么呢?”池郁拍了拍身边凳子,示意我坐下,“小白和淘淘呢?”

    我从床底将笼子拿了出来,笼内小白和淘淘正相互依偎睡的正熟,自然不知道久违的池郁正看着他们。

    “好些日子不见,这两个小家伙也长大了些。”池郁打开笼子摸了摸他们,见他们没反应又将门关上,放到了桌旁。

    “嗯,确实长大了些。”我虽然当了护卫,但给他们吃的丝毫不差,加上清然喜欢逗弄喂食他们,这半年里它们可是幸福至极。

    “你呢,花开。”他笑着,清隽的脸庞在烛火的映照下更为温暖,“这半年里过的怎么样?”

    我看着他,一瞬间冲动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下山、钱包被偷、来风月阁、跟随周卿言、认识杨呈壁。。。。。。只是最终也只是短短的一句,“挺好的。”

    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叹了口气说:“对我也还是这么言简意赅。”

    我低着头,不住的拨弄着手指,“师兄呢,过的怎么样?”

    “老样子。”他笑笑,墨黑的眸里似乎有些落寞,“除去身边没有花开,一切都是老样子。”

    这句话说的实在容易让人误会,只是他的话,我已经不会再去当真。

    “师兄认识周卿言吗?”我自然没忘记玉珑上次说的那些话,周卿言与池郁早已认识。但周卿言贵为丞相,自然不会与普通人结识,那么池郁又是谁?

    “嗯。”他笑容淡了下来,“说到这个,你怎么会在他身边做事?”

    我替他倒了杯茶,“机缘巧合。”我与周卿言间的事情,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

    他沉默了一会,“花开,跟我们一起走吧。”

    我愣住,呆呆的望着他,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修长的手指略过我胸前的发丝,最终还是空着收回手,“他太危险。”

    他叫我离开周卿言,因为他过于危险。可他又怎么知道,对于我来说,他才是最危险的那个。

    “你现在不用回答我,”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试图消除我的焦虑感,“今天我先回去,明日同一时间我会再来,到时候告诉我你的答案。”

    我起身跟在他身后,“师兄,慢走。”

    他走到门口时停下,缓缓转身,眼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无奈,“花开,待在我能看到你的地方,好吗?”

    我在心底缓缓的摇了摇头。

    我怎么可能待在能看到你的地方,如果可以,我甚至想这辈子都不再见到你。

    我从不怕周卿言无情,我怕的是自己对你多情。

    只要远离你,我就能慢慢忘掉自己对你的喜欢,一点一点,直到那些喜欢成为记忆中的美好片段。然后终有一天,我会遇上另一个人,或许不再有这样美好的爱恋,但却愿意和那人共度一生。

    我没有告诉池郁,第二日我便要跟着周卿言一起离开。他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应该明白,我的回答究竟是什么。

    娘当时的做法没有错,我离开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三人的关系里,我的位置实在太过尴尬。

    我走的时候,天空难得放晴了一回,阳光暖暖的洒在每个人身上,连带让心情也稍微好转了一些。

    武夫人似乎早已料到我会离开,对此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只叫我出了事情尽管回来找她。清然则是哭哭啼啼,十分不舍我的离去,非让我保证以后每年都要回去看望她一次。

    真是个长不大的姑娘。

    不管如何,我今日就要离开这个待了半年的地方,以后的路是怎样,我心里也没有底。不过有一样可以保证,那就是跟着周卿言,生活绝对不会平淡无奇。

    被刺杀被谋杀被暗杀什么的,应该不会少吧。

    玉珑晚我们一日跟着马力还有大部队回京,这边只有我、周卿言以及路遥,三人去找程令的尸体。路遥充当马夫,我和周卿言则舒适的在马车内休息。

    昨日之事,周卿言并没有多问。他似乎对一切事情都不关心,只关心程令的尸体在哪里。

    这样对于我而言是极好的,不要再过问我的过去,只在乎我的当下与未来。

    马车在路上驶了一天,直到傍晚才在荒野林间停了下来,路遥开始生火做饭,动作娴熟利落,实在叫我有些吃惊。

    “你这样看我干什么?”路遥不耐烦的瞪我一眼,“没见过男人做饭啊?”

    我诚实的摇头,确实没见过,而且还是这么大块头的男人做饭。

    “没见过世面。”他啐了口唾液,恭敬的喊道:“主子,可以用饭了。”随即又递了碗给我,“还不给主子盛汤?”

    我看眼那碗,绕过身去替自己盛满,他见状大怒,“嘿你个臭丫头。。。。。。”

    “路遥。”周卿言出声,适时的阻止了他。

    “主子你这样纵容她,她会越来越无法无天的!”路遥恶狠狠的说。

    周卿言斜睨了我一眼,“用饭吧。”

    路遥只好闭嘴,不一会后又开了口,“主子,这一路上似乎有些不对劲。”

    “怎么?”

    “白日里我们一共经过三个城镇,我仔细瞧过了,每个城镇里都有不少乞丐,而且都是年幼残疾的孩童。我怀疑是不是有人专门在干什么勾当。”

    周卿言慢条斯理的咽下口里的干粮,“你看真切了?”

    “自然真切。”路遥严肃的说:“我跟着主子去过这么多地方,见过的乞丐没有几万也有几千,但数量如此多的残疾孩童,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几个分别是什么城什么镇?”

    “雒阳城、宜风城与大都镇。”

    “今晚先找个地方休息,明日再回去看看。”周卿言喝了口汤,“我吃饱了。”

    “哎主子你才喝半碗汤啊!”

    “太难喝了。”

    路遥受了打击,嘟哝说:“荒郊野外的,主子就将就下呗。”他忽然又看向我,“喝什么喝,这么难喝你还喝!”

    我嘴里的汤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算了,喝吧喝吧。”他豪迈的挥手,“好歹还有个欣赏我厨艺的人。”

    我艰难的将汤咽下,“我也饱了。”

    路遥在身后急切的嚷嚷,“我跟你说笑,你别介意啊,还有半锅汤,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喝完吧!”

    我管你的。

    晚饭后我们又开始赶路,原本以为这种荒郊野外不会有住宿的地方,却不料在打算放弃之时看到了一家客栈。路遥十分反对去住客栈,说“方圆百里不见人烟这里却开着一家客栈,绝对是黑店”,对此周卿言却不以为意,坚持“黑店也比露宿野外要好的多。”

    既然主子都开口了,我们自然收拾东西便走了进去。

    店里掌柜正在打着算盘,见到我们时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欣喜,“三位客官,是要住宿吗?”

    路遥冷哼一声,拿出一锭银子扔在桌上,“不住宿难道来逗你玩儿不成?给我来两间最好的客房,然后准备些热水。”

    掌柜见到银子眼睛倏然一亮,连忙将银子收了过去,“好好好,这就替你准备。”他对一旁刚醒过来的小二使了个眼色,“带客官们去天字一号房和二号房。”

    小二打了个哈欠,“三位客官这边请。”

    掌柜的虽然说是最好的客房,其实也就是一间还算干净的小房间,不过有床睡住总比睡马车里要强。我洗漱好后合衣躺下,不多时便进入了梦乡。

    半夜却被一阵笛声吵醒。

    笛声悠扬绵长,似哀怨又带着控诉,似情缠却带着痛楚,让人的心绪不禁随着它的音调蜿蜒起伏,仿佛亲身体会了那一场爱恨情仇。

    只是听着听着却觉得精神恍惚,开始我以为是自己又乏了,不一会却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这笛声分明在蛊惑人心。我立刻坐起运功,直到笛声停住,这才觉得意识恢复了清醒。

    我立刻赶往周卿言的房间,刚进门却看到周卿言对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指了指地上的路遥。

    路遥半睁着眼,眸内一片呆滞,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凶狠和蛮横。

    我皱眉,看向周卿言,在他脸上得到了同样的疑惑。

    这种荒郊野岭的客栈里,竟然有人会迷魂之术?

☆、三七章

    迷魂之术;以音催眠蛊惑使人进入无意识状态,而后丧失心智,任听他人摆布。

    这本是西域邪术,流到中原后被改良成了各种方式;危害程度大大降低;但无论如何总有利用此作恶之人;所以在十年前就被国家强行禁止。

    迷魂术盛行之时;普遍的也只是利用它来小偷小骗之人;真正练成正统迷魂术的人寥寥无几;其中最为有名便是十五年前一对鸳鸯杀手。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长什么样,也不知他们忠于何人,只知他们两个中女的擅长迷魂术,男的擅长剑术。女的迷魂术曾轻易催眠一大队人马,而男的剑下从不留活人。不过他们早已在十五年前在江湖神秘消失,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音讯。

    这些都是我在山上闲暇时阅读武林野史的收获,没想到现在还能派上点用场。

    正当我们疑惑之时,门外有脚步声传来,我与周卿言对看一眼,默契的躺倒在了地上,隐去脸上的表情,装成了痴呆之状。

    门被推开,店小二的声音说道:“二哥,这女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刚才见过的那掌柜蹲下身,仔细检查了下我的表情,“看样子不像是装的。估计是身上还有些功夫,不过还是扛不住那女人的迷魂术。”

    店小二嘿嘿笑说:“那是,如果不是堵着耳朵,恐怕我也要成傻子了。”

    掌柜走到周卿言身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说:“好美的脸蛋儿,虽然我不做兔儿爷的生意,不过这么好的货要是不出手就太可惜了。”

    “我也来摸一把!”店小二兴冲冲的跑上去,被我用脚暗地绊了下,一个踉跄摔到了路遥身上。即使如此路遥也毫无反应,只呆滞的看着屋顶,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好了,别闹了。”掌柜从怀里拿了个铃铛出来,“将他们包裹里值钱的东西都搜出来。”

    他节奏的摇了几声铃铛,便见路遥起了身,我和周卿言见状也照葫芦画瓢,三人一字排开,顺从的站在他面前。

    店小二照做,将银两银票都搜走递给了掌柜。

    “穿的这样华贵,一看就知道是肥羊。”掌柜笑眯眯的将东西收起,摇着铃铛往外走,“来来来,跟着我去跟外面的会和咯。”

    路遥率先起步跟上,我紧随其后,周卿言走在最后。他起身时不小心撞到了桌子,引得那两人一阵侧目,但并未察觉异样。到了店外才发现早有三个人等候在那里,其中一人是个七八岁的少年。他们神情痴呆,症状与路遥并无两样,显然也是中了迷魂术。

    刚来客栈时我并未注意他们的长相,现在才有空仔细看清楚。那掌柜三十出头,身形瘦长,下巴削尖,眼神有着一股奸诈之气。店小二年纪稍小,不过也有二十七八,长相憨厚,眼神却流里流气,一看便不是什么正经人。

    “今天的收获还真不少啊。”店小二点了点人数,“四个男的一个女的,还有一个小的。”

    掌柜点头,“是不错,但是这个月里最多的一次。天气越来越冷,来住宿的人也少了,看样子得想点别的办法了。”

    “二哥聪明二哥想。”店小二立刻说。

    掌柜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瞧你那出息。”

    店小二挠头,“二哥,现在该做什么?”

    掌柜不客气的给了他脑袋一下,“还不把那孩子带到牢里关起来,明天就要跟铁拐张交货了,赶紧去准备好。”

    店小二赔笑,“好好好,我这就去,待会再去找你。”

    依这番话来看,他们似乎与拐卖儿童之事有关,或许今日遇上他们也有意外的收获。

    店小二领着男孩走后,掌柜点了火把带我们往林间深处走去,一路上寒风阵阵,间或有些林间鸟兽的鸣叫,倒有几分恐怖故事的气氛。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才在山脚停下,他走到一处大石前,在背后摸索了一会后便见完好无损的山下突然开了一道门,地点这么隐秘,想来定是他们的“老窝”。

    他领着我们走过隧道,一开始只有一条,到后面多出许多分支线,东拐西弯的似在迷宫一般。他熟门熟路的领着我们又走了一刻钟后在一扇石门前停下,对着里面喊道:“白医生,我带着人来了。”

    医生?这不是异域人对洋人的称呼吗,这里为什么会有洋医生?

    里面无回音,掌柜嘴里暗骂了几声,又叫道:“白医生,我带人来了!”

    石门这才缓缓升起。

    一名白肤黄发蓝颜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怪腔怪调的开了口,“泥来了。”

    掌柜似乎习以为常,“嗯,这次带了五个人来。”

    白医生示意他将人带到里面,“最近人好像比较烧。”

    “荒郊野外的人本来就少,现在天冷就更少了。”掌柜搓搓手,呼了口热气,“我大哥的情况怎么样?”

    白医生背对着我们,在石桌上摆弄着一些透明的瓶瓶罐罐,“冬天,总是比较查。”

    “大嫂呢?”

    “戚姑娘,还是一阳。”白医生转身,鼻尖被冻得有些发红,“泥下次帮我带点衣服来。”

    “好。”掌柜应下。

    “对了,最近小孩子好像都没油了。”白医生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前面是针,下面连着细长的管筒,“他们的细胞再生能力比较好,血好。”

    听到此我已十分糊涂,他们要人的血做什么?难不成像那些邪教一样信奉血祭,又或是一些西洋医术里的招数?

    掌柜嗤笑一声,“哪里来那么多小孩。”他似乎想避开这个话题,立刻起身往外走:“我去看看大哥,你先验血吧。”

    这样看来,白医生似乎不知晓掌柜贩卖儿童之事。

    “好。”

    白医生拿着那奇怪的针连筒,从每个人手臂上抽了几滴血,一个人一筒的收集好,然后便背对着我们在石桌上开始捣鼓了起来。

    我看向周卿言,见他一脸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既然他没有开口,我们还是按兵不动的好。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掌柜的从外面回来,问:“弄好了吗?”

    “快乐。”白医生没有回头,继续专注做事。

    “诶,我说白医生。”他坐下,翘起二郎腿一副要闲聊的架势,“这么多年了,你就不想你的家人吗?”

    白医生平静的说:“想。”

    掌柜脸上有些不怀好意,“那你怎么就能这么安心的待在这里呢?”

    “戚姑娘抓了我的娘子,泥知道的。”

    “你就没想过逃走吗?”

    白医生说:“窝走了,我娘子会死。”

    掌柜的眼球闪动,“如果我能帮你救你娘子呢?”

    “那么泥大哥会死。”

    “现在也是个半死人,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掌柜哼了一声,“还不如别管他,让他死了好,省的绊着我不能出去。”

    白医生回身,定定的看着他,“泥这样,戚姑娘会生气的。”

    掌柜眼神闪烁了下,随即笑说:“玩笑而已,我怎么可能不管大哥呢。”

    白医生叹了口气,伸手指了指我,“着个,和你大哥的血型一阳。”

    掌柜起身,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这个吗?”

    “是的。”白医生点头,“泥先带她过去,窝整理下东西就过去。”

    掌柜耸肩,“好。”他摇了几声铃铛,对其他人说:“你们乖乖待在这里。”又指着我说:“你,跟我来。”

    周卿言对此反应全无,我见状顺从的跟着他离开,看看他到底要带我去干嘛。接下来又是东拐西弯的一通绕,随后在另一道石门前停下。他依旧在外喊了一声先,“嫂子,我带了人来了。”

    里面有女子回应一声,石门打开,里面的场景着实叫我吃了一惊。

    石门内有两人,坐在床畔的女子三十出头,虽风韵犹存但十分憔悴,她手边放着一枚通透碧绿的玉笛,看来正是方才吹笛施展迷魂术之人。而另一人躺在石床上,身形修长却形容枯蒿,让我震惊的是他手背上正连着一根透明的细管,细管的另一头连接的却是一袋鲜红的血液。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女子瞥我一眼,“只有一个吗?”

    管家皱眉,苦恼的说:“大嫂,天冷了,人少啊。”

    女子说:“凭你的本事,自然能找到人,明天再找两个来。”

    管家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嘴里却应道:“好,我一定再去抓两个。”

    “白医生检查过了吗,她的血没问题吧?”女子走到我身侧,把了把我的脉,“还是个练家子。”

    “练家子又如何,还不是逃不过嫂子的迷魂术。”管家立刻巴结说:“应该是没问题的,白医生叫我带她过来,他待会就来。”

    女子冷冷颔首,坐回床边看向昏迷男子时却瞬间变的温柔,“远哥,我这就给你换些新鲜的血。”

    她说完又恢复了冷脸,拿出一根针筒往我走来,明明长得跟刚才给我们抽血的那玩意儿一模一样,却生生大了四五倍,若被这玩意儿吸了血,恐怕我今日就走不出这里了。

    周卿言不知在打算什么,到现在也无任何声响,而那女子已走到面前,撩开我的袖子准备要采血。

    那我现在是动,还是等他那边有消息了再做反应?

☆、三八章

    这个选择并不难做。周卿言装作被迷魂之人来到这里;估计是想揪出迷魂及贩卖孩童后面的主脑,岂料我却被单独领来见人。他对我兴趣存着几分信任,信我能在他赶来之前稳住场面才任我离开。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即使我出事;他也没有大碍便是了。

    只是命是我自己的,他再相信我我也不会像路遥那般傻傻听候他的指令,自然随机应变,保全自己为先。

    女子已将针尖瞄准我的皮肤,只待轻轻一推便可抽走我的血,而周卿言还是没有赶来。我不再犹豫,往后退了几步的同时也伸手去夺她手里的针筒;却不料她身手意外矫健,侧身避开躲了过去。

    “好个小姑娘;竟然没中我的迷魂术。”她语带赞赏眼神却轻蔑的很,根本不将我放在眼底,看向掌柜,厉声责问:“竟然带了个清醒的人进来,你是怎么做事的?”

    掌柜焦急的回答:“我怎么会料到她没有中你的迷魂术,方才她明明装的跟真的一样,你不是也没察觉吗?”

    “这么久了还是个废物,我待会再跟你算账。”她骂的毫不留情面,掌柜咬牙切齿却不敢反击,回过头对昏迷男子却温柔十足:“远哥,出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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